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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居然有这么高的神位,有点扯蛋了,丁一莫名感觉夸张和不能置信。
关羽继续解说道:“关某不过小神,我的居处尚在人间,帝君乃是上神,那个时空曾于汉代显神,自汉往后,历代君王多有加封,天人感应,帝君于九天之上有自己的神宫,当年曾在帝君麾下的赵云、甘宁、黄忠等得百姓尊崇的诸将均为帝君属神,在神宫之中等待帝君归位。”
归个屁位,丁一还没活够,翻了个白眼,问道:“光是来问候一下,实在没有必要,关将军是否还有他事?”
第 018 章 虚不受补
关羽表情有些赧然,再次拱手施礼:“关某在这大宋有个后代子孙,名叫关胜,为天上星君附体,还请帝君能救上一救,驱逐星君,还他本来面目。”
“驱逐星君?这我可不会,抱歉,帮不了你。再说你的子孙是星君临凡,有什么不好。”丁一是真的不懂,这要怎么驱逐,要有这能力,丁一至于苦哈哈从阳谷县逃跑,还差点在路上病死。
“哎!”关羽早都看穿丁一这个身体的虚实,丁一真不象是很强的样子,他叹口气:“星君临凡,胜儿活着时一如平常,但当阳寿尽时,魂魄都会这被星君吞噬,化为星君养分,连转世都不可能,人而无魂,岂不悲哉!除非他能在临死前自成神位或仙佛,星君自然退散,小神法力微簿,无法助他,看儿孙堕入深渊,实在心痛,只好来求帝君帮忙,在帝君神宫为他谋一神位,救他一救。”
水浒一百单八将,似乎只有鲁智深说是坐化成佛,武松八十坐化可能有所成就,公孙胜修仙也许有所不同,其它1o5人岂不是全都被所谓的星君吞噬?
这关羽病急乱投医,丁一寻思,自己跟关胜根本就不是同一时代的人,自己的身躯在大唐,而且还要回大明,关胜什么时候死都不知道,怎么留神位他也不会,怎么帮他?
关羽见丁一喝茶不语,有些着急:“稍待我托梦叫我这个子孙来投奔帝君,万望收留!”
丁一老神在在,还是没有答应,关羽眼中精光内敛,有些羞恼,只以为是丁一不愿相助,咬咬牙,下了决心,转头对身后交待:“平儿,为帝君彻人参果神茶,为帝君袪除转世之身的暗疾!”
“这,父亲大人,神茶不过一牧,怎能用于此处。”关平面有难色,虽把手中青龙偃月刀递给周苍,却犹豫着没有动作。
“快去!”关羽命令完关平,看他不情不愿地消失无踪,方才抚须对丁一说道:“帝君勿怪,小儿不知轻重,贻慢了帝君。”
“这神茶是什么?”丁一问道。
“小神地位低微,入不得蟠桃会,也没福气吃到镇元子大仙的人参果,只是机缘巧合,得到一片五庄观的人参果树树尖上刚出的嫩叶,制作成茶,有清除暗疾,强身健体之功效,小神看帝君这个转世之身,颇有不妥,小神愿为帝君清除隐患,换帝君对关某子孙照拂一二。”
“何必这么客气,你我份属同僚,彼此关照是应该的。”在这大宋时空,丁一没有熟人,突然冒出个原下属请求自己关照后辈,那岂不是说,对方也应该关照自己,何况还有能祛除暗伤的神茶,能不能帮到关胜他自己也不知道,先答应下来再说吧,总不好拒绝了反成仇人,丁一想得明白,话也说得客气。
自此,两人开始彼此客气,聊些过往经历,关羽对丁一是如何转世也很好奇,近千年时光,丁一从未归位神宫,天上地下见不到丁一本人,却从大汉来到大宋,大唐的短暂驻留曾被关羽现过,他在大唐闹的动静太大,但是来得突然去得快,关羽真的非常好奇。
可惜这是丁一的秘密,怎么可能说出去,倒是关于大汉在丁一走后的展,他十分关心,两人聊得还算热切。
没多长时间,关平再出现时,端了一盏清茶,茶杯上方,飘着一团虚影,虚影里,一棵粗壮的果树,上面青枝馥郁,绿叶阴森,那叶儿却似芭蕉模样,果树上,十数颗闭目盘坐娃娃状水果轻轻摇曳,水果的头部一点一点,鼻孔间冒出森森白气,仿若冬日里的呼吸。
离得远远地,茶就传来一股清香,丁一的四肢百骸,无一个毛孔不妥贴,不舒爽。
“帝君请用,末将得到这片嫩叶,可是保存良好,用的水也是从八宝功德池上的莲花露珠。此茶不光对凡人有效,就算对神仙之流,也有清垢作用。”关羽说着请用,眼里却是深深的不舍,要知道正常的人参果树叶比芭蕉叶不小,这种神树,几乎不落叶,嫩叶自然不会凭白长出,要得到枝头上的一片刚生出的嫩叶比得到一棵人参果也容易不了多少,所以其功效虽差人参果远甚,但珍稀也并不输于人参果。
丁一接过茶杯,也不说话,昂一饮而尽,连那片嫩叶嚼也不嚼就吞入腹中。
“且慢!”关羽急叫,可惜丁一动作太快,那里拦得住。
丁一腹中雷鸣般炸响,如同着火,七窍里冒出烟尘。
梦境破碎,关羽如打破的镜面,片片零落,消失无踪。
丁一满头大汗地醒来,马上捂着肚皮大步向外面茅厕跑去。
所谓虚不受补,正是如此,丁一这趟厕所,从半夜直拉到天明,臭气熏天,身上也出了许多汗,水捞出来的一般,偏偏这样子,丁一并不觉得饥饿,只是觉得似乎应该继续睡觉。
他冲回床上,闷头倒下,再也不动,马上就呼吸平稳,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三天三夜,而这三天三夜,丁一再没做梦,他的所有细胞好象都张嘴在天地之间吞吐元气,走近他的身侧,光线扭曲,不管如何努力,如何靠近,都看不清楚丁一的面容,却又能清晰地感觉丁一在生着变化。
丁一身上臭汗出尽,出了浓郁的香气,这种香,不是花香,不是熏香,但就是让人觉得安心,觉得舒服。
郓哥的魂魄与丁一完全结合在一起,再分不出彼此,丁一就是郓哥,郓哥就是丁一,身高在点点变长,面容也在向丁一靠近,越来越不象郓哥,越来越象丁一,直到介乎于二者之间。
丁一长睡不醒,通气香气宜人,一大早孟赞和焦良来寻他,便大惊小怪搞得尽人皆知,满山寨的喽啰都十分惊奇,跑来观看丁一造成的奇景,头一天,他这间屋被堵得水泄不通,不管如何叫喊噪杂,都对丁一没有影响。
第二天,杨志把山寨的喽兵都赶了出去,鲁智深与曹正搬来几把椅子,坐在丁一的睡房,吃喝睡都在一起,亲自守候着他,要看丁一到底是怎么回事。
第四日,丁一醒来,翻身坐起,遮挡面容的迷雾散尽,见到完全面容大变的丁一,鲁智深吓了一大跳,暴叫一声:“何方妖魔!”三个头领退到门口,各挺兵刃,小心戒备,深恐丁一伤人。
第 019 章 托梦关胜
长垣县治蒲东巡检关胜,八尺五六身躯,细细三柳髭髯,两鬓入眉,凤眼朝天,面如重枣,唇若抹朱,不只长得象他的先祖,刚出生时便被起名关胜,寓意关圣,他的家族长辈对他寄与厚望,期望他能够象先祖关羽,忠义无双,史传美名。
可惜这会儿关胜的丹凤眼肿起好高,眼脸之下,都是黑影,他三天没有睡好觉了,只要一闭上眼,先祖关羽就到梦里碎碎念,叫他去青州二龙山投奔丁一,没有睡饱便醒过来,辗转反侧,再也睡不着。
头开始他不在意,只以为是个梦,二龙山那是在山里,不可能有什么朝堂上的大人物,再一打听,有人说二龙山是个匪窝,常年被一群土匪把持,忠义无双的先祖会叫自己舍弃公职,去做贼?
巡检官不大,只是区区九品,可这是正经的朝廷公务员,有完备的上升通道,凭着自己的本事,肯定是能升上去的,太大的官不敢想,将来谋的四五品的应该问题不大,让自己从贼,这不是扯蛋的事情么?
可惜第二天又是同样的梦,他在梦里表示不要做贼,谁知道老祖宗说丁一是他上级转世。
关胜大惊,老祖宗的上级?他问是不是汉昭烈皇帝先主刘玄德,关羽说不是,却说丁一曾经也是刘备的上级,再问丁一的身份,关羽就不说了,刘备从编草鞋的升级为皇帝,这一路给他做过上级的不要太多,难道是曹操转世,对他的猜测关羽只是笑,说让他不用猜,怎么猜也猜不到的,在本时空的汉末没有丁一这个人,但其它地方丁一是杀了曹贼匡扶汉室的,说得神神叨叨的,关胜听不懂,本时空的历史没有丁一是怎么回事,又杀了曹操匡扶了汉室,这有点象个玩笑!
关羽再次强调关胜必须去寻丁一并辅佐他。
关胜纠结了,到底怎么办,难道自己真的要去从贼?
第三天,老祖宗关羽又来了,还了怒,说再不去就不认他这个子孙,因为让他去是为了救他,只有寻到丁一才有救,说这是最后一次来提醒他,以为再不会来。
关胜不知道自己有什么需要人救的地方,他又没象王进与林冲一样恶了高太尉,因长得酷肖关羽,人人尊敬,个个景仰,为啥非说只有丁一能救自己呢?
一人计短,众人计长,关胜有两个好友与结义兄弟宣赞与郝思,这两人均是十分有主见之人,他找这二位来商量,看看如何应对。
宣赞长相怪异丑陋,有人写了诗说他:卷蹜短黄须,凹兜黑墨容颜。睁开怪眼似双环,鼻孔朝天仰面。
本来宣赞武艺高强,能射连珠箭,是员本事了得的马上战将,被郡王看中招为郡马,是件好事,可惜的是,郡主看见他,少女芳心当时就生不如死,痛恨不是良配,没几天就郁郁而终,到死没让宣赞上床。
因此事,宣赞被官场传为笑柄,给他取个绰号丑郡马,个个看不起他,说他长相丑还攀龙附凤,吓死了郡主,对他排斥得很,堂堂的郡马,只担任了步司衙门防御使保义的官职,所谓防御使,在唐时是一州的军事长官,在宋则是无职掌、无定员,不驻本州,仅为武臣之寄禄官寄禄的意思是只领工资不用工作,没实权。保义就更夸张了,表面上是对防御使编练的地方武装的尊称,实际上相当于现在武装部编练的基干民兵。
这个防御使保义的官职对宣赞来说,就是无聊无趣,食之无味,弃之可异。
只有关胜和郝思不以长相看人,与他结为好友,宣赞很是感激,他也将关胜和郝思当作最好的兄弟。
郝思母亲怀他之前曾梦井木犴,周围邻里宣扬,江湖轰传,得绰号井木犴井木犴属木,为犴han,即驼鹿。为南方第一宿,其组合星群状如网,由此而得名“井“井字如网状。井宿就象一张迎头之网,又如一片无底汪洋,故井宿多凶。
郝思精通十八般武艺,但却无官无职,每日里与关胜和宣赞论说古今,舞刀弄棍,自得乐趣,但是三十余岁了,还是一事无成,到底有些不美。
这两个家伙都对生活极度不满意,关胜去问他们两人的意见,正如肉包子打狗,合了两人的意。
“大哥,既然武圣爷数次托梦,且梦境相同,不如咱们去看看二龙山有没有一个叫丁一的人物,果如梦中所言,我们便依武圣爷的意见,为其效力有和不可,武圣爷总不成要害自家子孙!”郝思刚听关胜说了自己的梦,跳起来表示应该去看看。
关胜手挼长髯,凤眼微眯:“家祖自没有坑害我的道理,只是我担心会不会是哪路妖人专曾入我梦中,来引我等入瓮?”
丑郡马宣赞道:“那去看看何妨,我等不过普通人,有什么妖人会瞄上我等,就凭大哥和我等的本事,如果真有妖人作祟,一刀斩之可也!”他在官场混得不如意,所有人看他的眼神都象看一个大傻笔,早都想开新地图,换新身份了,有这种机会能拉着心目中本事更在他之上的关胜一起出行,求之不得呢。
关胜见两位义弟都支持去找丁一,连郡马宣赞都全力赞同,他点头道:“好,你们先做好准备,待得明日我请好假,便一起出。”他不可能孤注一掷,还没确定有无丁一这件事便把身上的职司丢掉,怎么也要留一手。
宣赞大喜:“我也去请个假,明日一共上路,只是家小如何?”
关胜也觉得这事难办:“家小之事,先且不急,待见到家祖所说丁一,如果此人值得投效,咱们再回来搬取家眷便可。”
郝思笑道:“二位哥哥均有公职,亦有家小,我孤身一人,不如我先走一步,上二龙山去探个路,打听一下丁一这个人,两位哥哥随后带着家小赶来,若事情有误,我通知两位哥哥,咱们再一同回来便是。”
关胜想了想,这样也省得来回麻烦:“那贤弟受累,我两在路上慢行,到了青州城,歇在驿站等兄弟的消息。”
郝思笑道:“哥哥的赤兔马不如借我骑骑,赤兔脚程便捷,想来明日我就见到那个丁一,后日我便到驿站通知两位哥哥。”
关胜自无不可,赤兔马本与郝思熟悉,关胜公务繁忙之时,郝思还曾帮着骑出去遛马,当下郝思就单人出了。
第 20 章 险道神
马作的卢飞快,弓如霹雳弦惊。
的卢算什么,与赤兔跟本不是一个等级的,如果的卢算是跑车的话,赤兔就是飞机了。
烈日高悬,郝思策马飞奔,带出一溜残影,路边的行人和树木,如同流星一样,向后飞退,快得不同一般,赤兔神俊,自行闪避障碍,不必担心生事故。
青州的二龙山相距蒲东不过四百多里,并不算太远,一路市镇乡城,都不曾停留,就算个别地方有人盘诘,查询路引等物,郝思有关胜开具的公干出行凭据,并不曾耽误多少工夫。
仅仅半日郝思就到了青州地界,他也不进州城,在路上问了几个人,便取路直奔二龙山而去。
郝思早都想叫大哥别当那个小小的巡检了,一个九品小武官,怎么对得起大哥关圣后人的身份,看看孔圣的后人,人家直接就是衍圣公,武二途,天差地远,有变数他就高兴,何况为自己考虑,街面上不能打混一辈子,郝思家并无太多产业,有朋友帮衬,虽然能吃饭却吃不大好,所以他热情很高,要是真的是关圣托梦,那可不得了,他心头火热,自然行路很快。
一轮急奔,驱马过了处山岗,望见一处高山,十分险峻,这边再往前走,似乎都是山路了。
赤兔出了身汗,依旧步履轻松,还没到极限,只是大哥的马,无论如何可不能骑坏了,这种道路,可别伤到了赤兔才好。
郝思的武艺,练的就是马战,他爱极了赤兔的神俊,马这玩意,娇贵着呢,为蓄养马力,郝思下马慢行,让赤兔落落汗,得到好的休息。
再走得一两里地,郝思看到前方乱石般的山脚下,有一处挂旗的小酒肆,两层的土坯房,门前还有一眼溪流,门侧有个小小的牲口棚,棚里已经有了一匹黑马,这黑马还算不错,不过比起赤兔矮了半个头,多少差了一些,远远看到赤兔,就躁动不安,蹬踢着腿不停原地移动。
看到郝思,小二迎了出来,满脸堆笑,一边说着里面请,赞扬郝思的马儿神俊,一边伸手去帮郝思牵马。
赤兔有点不乐意,摆头避来小二的手,作势欲踢,郝思急忙伸手轻抚赤兔脖颈,哄小孩一般安抚住赤兔,交待小二:“准备些精料,多添点豆子,弄点盐和肉沫,办来,我还要赶路!”亲自把赤兔牵到马厩,拴好。
小二高叫着:“客官,您放心吧,我这就准备饲料和食水。”进屋里去了。
郝思不放心,守在马厩,要等饲料来了再进去吃东西,黑马往赤免跟前凑过来,赤兔不愤地伸足踢开,黑马呜咽着不敢再靠前。
郝思见赤兔霸道,不禁开怀大笑,见了小二送来的黑豆饲料,拌好肉沫和盐,自怀中取出一块银两,丢给小二,吩咐小二喂完马,帮着洗涮下赤兔,为它解乏。
郝思是有钱便花光的主,讲究钱财不过夜,十分大方,那块银子足有二两,一人一马吃十顿饭都够了,小二突横财,大喜叫道:“大爷尽管用饭,我这里必定帮您照顾好这些红马!”
“红马?嘿嘿!”这可是赤兔!
郝思没必要给店小二普及宝马常识,就象后世开布加迪威龙的没必要跟小饭馆的伙计讲自己的车多少钱一样,心理上的优越感爆棚,郝思是个普通人,偶尔开个高端车,俯视了一把店小二。
郝思昂进到店里,吩咐店家:“上肉上酒,爷们吃了还要赶路!”
郝思进房之后不长时间,从旁侧乱石山上,一条大汉满头大汗,攀爬着走了下来,边走边啐:“晦气,听闻这边山高林密,走这半边,居然找不到一处立寨的地方!”
这人身材高大,足有两米还多,面相狠毒、腰阔耳肥,站在地面,如同多了一个险恶的魔神,这人是青州地界有名的强盗险道神郁保四,郁保四聚拢了二百余人,做强盗勾当,最近寻思着找一险峻所在,要立一处大寨,从类似响马一般的流贼变成的根距地的山贼,这天四处游荡,寻找合适所在,刚翻过酒店背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