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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武侠-第1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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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济水右岸,远处路来三个小点。
    三个骑兵,速度很快,迅速向船队接近,其中一人还举着旗,不停地向着船队挥舞。
    “哪是什么人?”
    近了,当先一名骑将,精壮剽悍,身后从骑随着战马奔驰旗帜展开,上书大大的宋字,。
    大长今问讯话音刚落,当先骑将吐气开声:“停船,停船,我方大军正在从浮桥过河,别冲断了!”
    喊话人武技不错,声音宏亮悠长,在河面上久久不息。
    中国地大物博,骑兵的口音重,京东东路与汴梁相差甚远,大长今刚学汉话不久,没听明白。
    身后中年男子善解人意,向前两步,依旧落后半个身位,道:“哪人说有军队搭浮桥过河,让我们停船等他们先过。”
    大长今道:“不理他,继续前行!对了,还有多长时间入海?”
    对大长今来说,浮桥冲毁就冲毁吧,不知名的宋军部队,正好让她出一出胸中恶气,不象在京东西路那边,那儿沿河都有护送的宋军,她要顾忌宋军感受。
    自从进了沂蒙山区,到了青州,除了船上调派的西军,就没有沿路军队了,谅西军知情也晚了。
    一直向东,以满帆状态,出海要不了多长时间,她也是有脾气的,反正假装没听懂就好。
    “噫,他要做什么?”身后侍女低声惊呼。
    岸边骑将大喝了几声,就在马上,抽箭弯弓,瞄向这边。
    骑术不错,骏马驻足,面向大船,一动不动。
    岸边不远,个别农户与渔民没觉得紧张,还在好奇地看着船队与骑将。
    大长今常年游走在生死边缘,对武力与箭术都很敏感,看到岸边骑将动作,就知道对方是难得一见的神箭手,但仍然不敢相信对方的行为:“不自量力!”
    中年男子道:“他说,若再满帆前行,休怪他不客气。”
    “夺。夺。夺!”三声坚决稳定的闷响,桅杆上三支箭扎在一起。
    “哗!”船帆在重力作用下,萎顿下来。
    船不小,前后有三组帆,掉了一组,猛地一顿,船身不自然地扭动,速度慢了些,船上乘客东倒西歪,各自适应,水手们大急,一连串的叫声:
    “让开航道!”
    “靠边,靠边!”
    “传信号叫后面的减速!”
    “快拿绳索来,重新接上帆!”
    “射杀那个家伙!”
    。。。。。。
    大长今与侍女和士武技都不错,并不受影响,只是冷冷地看向河岸。
    一些自负射术不错的家伙站到甲板边缘鼓噪,拉弓回射,可惜这些渤海人,长期在山上打游击,射术虽好,去却没怎么打过水战,箭支都不知道射到哪里去了。
    岸上骑将收起弓箭,抓过大旗来回挥舞,继续高声叫喊。
    或有几支射得较准的箭,也被他挥旗卷走,旗面阔大,无论对人还是对马,保护得十分妥贴。
    “国主,那人说自己叫花荣,乃是河北边军南下,刚才只是警告,若是再不减速,便要射杀我方将士了。”
    大长今是国主,是一支在大辽境内,与大辽争斗百余年的部族首脑,最不缺的就是当机立断,她面色狠厉,下令道:“高家奴,传我命令,减速靠岸,让出航道,击鼓传令,让大宋西军的船去冲撞浮桥,我们去捉拿这员宋将,倒要看看他是否三头六臂,敢阻我等归程。”
    青竹蛇儿口,黄蜂尾后针,两者皆不毒,最毒妇人心。
    击鼓提升士气,更重要的是混淆视听,让后面的西军不知道原委,令宋军鬼打鬼,自相残杀。
    渤海国是由奴隶制进化到封建制的国家,被大辽灭亡后,又退化到半奴隶半封建状态,做权贵奴才是一种时尚与高贵的行为,这种奴才到后来多半也是掌权者,想想后来的满清,许多人做奴才而不可得。
    高家是渤海国大姓,这士取名高家奴,他有一定地位。
    高家奴应道:“是!”
    船队顺风又满帆,速度很快,为了安全,各船距离稍远,第二艘船全是西军,领队者正是丁一也认识的钱松与汪元德,只是这次人数多了许多,他们要去帮助渤海军训练军队,同时也要想法掌握渤海军,让渤海军按大宋意图行事。
    渤海人传令也简单,高家奴写好信,命从人挥旗示意,以强弩射到后面船上。
    这些日子,钱松不大开心,任务难为,这些渤海野人,在来汴梁之前对自己尊敬有加,得到大宋援助之后,表面恭敬,却又各种防备,甚至连坐船都不让自己与首脑在一起。
    日思夜想,苦无良策,想要传讯给童大人,又不甘心,好大一件功劳,若是回报有误,必然成了罪过,自己就是最好的替罪羔羊。
    这船上有些无聊,他是文人,与西军诸兵卒玩不到一起,说不到一处,正看着远方岸边的三个SB发愣。
    “什么事?”看到汪元德摇晃着手中的帛书,有事情来了,钱松有点小小的兴奋。
    帛书展开,说是过青州附近,济水上有军队拦河收费,还要登船检查有没违禁物,让钱松去处理。
    听到轰隆隆的战鼓镭响,钱松若有所思,或许有古怪?
    汪元德一介武夫,识得两字,看了帛书,意思大约明白,当下就有些气愤:“我等在西北整日厮杀,为国效力,刀头舔血,都还未曾拦路收费,这京东路的军将忒不要脸了。”
    有兵卒在侧,听汪元德的话,马上笑了,叫道:“兄弟们,前路有泼才挡路收钱,大伙说,给不给?”
    有人笑着回应:“脸比屁股大,敢找咱爷们要钱,这会儿下午了,不定他们收了多少钱了,抢他娘的!”
    “对呀,抢了抢了!”这些家伙走水路,连晕船的听到有人收钱,身上都象来了力气,跟着大叫大喊。
    他们在西北,出生入死,从来就只有他们欺负人,怎么能让人欺负?
    有个别出乎其类,拨乎其萃的家伙跳上船舷,扯开裤子,对着岸上的花荣就开始尿尿,嘴里不干不净地骂着,可惜鼓声震耳,花荣他们听不到。

第 147 故人相见
    有性急的,敲起战鼓,应和速度骤降,向一边闪开的旗舰。
    两岸的一些百姓起初只在看热闹,鼓声骤然急促,空气透着焦躁,大家意识到不对,呼朋唤友,急急慌慌的各自归家,躲了起来。
    钱松凝神听了半天,注目岸上花荣,总觉得有些不妥,可惜噪杂声里,他什么也听不到。
    钱松招呼汪元德:“汪指挥,此事恐怕有诈,就算有人拦路收费,我等乃西军部属,有通关文书,身份公函,不管何处兵马,谅来不敢欺压我等。”
    汪元德笑指众军:“钱大人,你看兄弟们多高兴,还是别扫兴了,反正我等马上就要去国离乡,深入大辽,个个九死一生,他们爱玩就让他们玩吧。”
    这些军士都是无牵无挂的光棍汉,去了大辽,或许都回不来了。
    看着这些莫名兴奋,在甲板上嗷嗷大喊的军士,钱松点点头道:“好自为之,别耽误正事。”
    花荣三箭落一帆,见首船降速,高兴了没一会儿,就听到战鼓擂响,然后后船超前船,向下游冲去,风驰电闪,快逾奔马。
    花荣大骂一声,将大旗丢给从骑,拨转马头,亦向下游追去。
    本欲靠岸的大长今命令跟在船队后方,一路前行。
    下游十数里处,十数艘各有四五人的小渔船,在河中游弋,河岸边还有些绑扎的木筏,更有许多荷刀执箭的兵卒严阵以待。
    船未到,战鼓声先闻。
    等大船进入视野,河岸高地上,背手观望的丁一笑谓朱武道:“计策失败了!”
    朱武躬身赔罪:“主公恕罪,今日之事,臣之罪也,思虑不周,未料敌人未曾减速慢行,为免做成一锅夹生饭,不如辙了吧,放他们走!”
    丁一道:“无妨。”又对旁侧花和尚说道:“大师与我阻遏来船如何?”
    来船愈近,鲁智深眉毛皱得越深:“要如何做?”
    丁一道:“随我来。”闪身落在岸边不远的一只小船船尾。
    这一下,丁一未曾留力,小船前端猛然高高翘起,船上四名军卒不防,东歪西扭几下,相继掉入水中。
    “走。”随着话音,小船如同炮弹船射了出去,没有加速,便已经快得不行,前端始终不落水面,晃眼看去,这小船仿佛在水面上飞,一条长长的水痕在船后出现、扩展。
    瞬间去得远了,高昂头的小船,负手而立的丁一背影,阳光喷洒、波光琳璃的河面,构成一副绝佳的图。
    鲁智深如梦初醒,跳到一艘小船里,叫道:“快,快,划船跟上。”
    济水虽然平整,水流不小,小船一时半会,哪里加得起速,鲁智深大急,伸出禅杖去划水,他本就不识水性,却又导致小船在河中团团打转,欲速则不达,反而上不去,气得呼喝连连。
    丁一的方法鲁智深不会,也不可能会,他的船尾如同开锅一样,着,真气透过船底,推动水面,使小船如后世摩托艇一样飞驰。
    这得要要极其深厚的实力,丁一内力化为真气,得南华真经之助,有了天地沟通,交换气机的本领,真气源源不绝,才能驱动这样大的一只小船;还得有极其专业的知识,能够明了动力驱动的方式方法。
    这种走法别说鲁智深不会,就是天生亲水的白素贞来,都做不到。
    不过白素贞真要碰到同样情况,可能直接就驱水前行,凡她所触范围,河水倒流,奔涌不息,如有敌船,直接就会被逆流巨浪拉入水底,这是各自能力与行事方法的不同决定的。
    见不是办法,鲁智深又纵回岸上,骂道:“直娘贼,随我来!”沿河岸大步向上游跑去。
    朱武招呼众军,有船的往上游走,没船的沿岸上行,不能叫主公落单。
    诸军振奋,红旗漫卷,人喊马嘶,聒噪前行。
    部队并没走出多远,河面上就有了绝大的变化。
    擂鼓前行,意气风发的西军,打死也想不到的情况发生了。
    他们惊讶、惊奇、惊吓、惊悚!
    作出过应对,但小船快如闪电,双方接触时,船头的巨弩甚至都没完全拉开!
    火星撞地球!
    小船得到丁一真气包裹加持,坚逾金铁,伴着巨响,锲入大船船身,小船前端刺穿甲板,突出了大船船面,画风诡异,大船受此重创,震颤不已。
    相撞之处,激起漫天的水雾,大船象被安了刹车,骤然急停,然后又缓缓向下游飘动。
    如一缕烟,丁一轻飘飘落在大船甲板,不发一言。丁一身周,如同加了一层看不见的罩子,水雾不得沾身,在夕阳的照耀下,水雾隐隐透着红色,散发着微弱光晕,恍如梦境。
    大船边缘,十余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便在巨大的撞击中飞抛进河水。
    许多军卒滚成一团,爬起来也嗬嗬叫唤,吓得狠了。
    这一定是在做梦,很多人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没见过逆流飞行的船,也没听说过小船能穿破大船。
    汪元德心雄胆壮,短暂失神后,煞白着一张脸,大喝:“敌袭,结阵结阵!死战死战!”
    大多数人从眩晕中醒来,反应各异,有的人跑回船舱,也有胆大的端弩上弦,也有人去拉同伴。
    听汪元德话的不过小猫十七八只,彼此鼓劲,相帮相扶,走到汪元德身旁身后肃立,结成锥形阵,个个面如缟素,却又视死如归,充满警惕。
    “且慢!”钱松扑前,挡住汪元德,这帮家伙是蠢的吗?来人虽只一个,看这出场架势,明显不是对手,得想别的办法。
    更何况大船前方,还有十数艘小船,河岸之上,更有千余人的军队,看起来军伍严整,步骑皆有,尽都精神抖擞,威武不凡。
    大家都是当兵的,都在大宋当差,不就是钱么?大不了就交点过路费呀!反正官家给了这些渤海人不少钱,让他们出呗,有什么必要兵戈相见?
    “将军,我们这儿都是些粗人,他们敲鼓助兴,并非有什么想法,船上绝没有什么违禁物品,我们愿意出钱犒军!”
    钱松的态度很恭敬,这一礼施得有点深,头埋得很低。
    丁一笑着拱手:“钱大人,汪大哥,你们认不出我来了,故人相见,不胜欣喜!”

第 148 章 郓哥再现
    钱松小时家境贫寒,无亲族相助,无钱购买书籍,请不起名师,勉强考了个举人,卖了家中薄田与房产,才求到一个县里的佐官。
    虽然处事圆滑,可又看不下去胥吏欺压良善,时时点拨一二,天长日久,招致县中吏员痛狠,故意给他下拌子,他的公务自然就完成得不好。
    穷则思变,上有不谙世事的知县,下有奸滑如油的胥吏,不如归去。
    钱松得了机会,向西军送粮,便借机想法搭上了童贯门下,经过一些事,终于成为了童贯的幕僚,只是童贯位高权重,门下幕僚十数个,他还排不上号。
    虽是敬陪末座,童贯确信他是自己人,依然允许他参预机谋。
    人到中年,一事无成,建功立业之心格外迫切,得了大辽与金国信息,便自告奋勇,要干冒奇险,深入不毛,立不世之功。
    所以尽管丁一的来势迅猛与蹊跷,船上诸军卒明显不是对手,他硬着头皮,顶上去,希望有万一的机会,能够与对方达成和解,得对方放行。
    心内叫苦,流年不利,钱松腿有点软,他想跪的,好容易才镇定心神。
    在大辽境内还没什么,怎么在大宋境内也连连出事,出发时这样,再次出发时又这样。
    人力有时而穷,万事万物都有极限,丁一的来势实非人力能行,钱松的应对,格外小心。
    丁一的态度,强硬中透着友善,他出身锦衣卫,行事稍显酷烈,但因为年少得志,官场磋磨少,做人做事,讲究恩怨分明,这钱松与汪元德,曾在他冏途相助,算是有恩。
    因而在钱松的刻意奉迎下,双方交流还算和谐,不和谐也不行呀,丁一身上虽有疑点,但大致上还叫钱松等人以为是大宋部队。
    在鲁智深等人还未到达时,第二只大船杀到,早早地便被钱松命令停止,接受丁一检查,准备缴费。
    这到是出乎丁一意料,从头到尾,他没提过收费这事,明明是让对方减速,方便军队过河,有点意思,他也不明言,只是传令船队靠岸,接受检查。
    大长今来到时,看到的是前面四艘船开始向岸边行驶,周遭围着许多小船,还有许多宋军军卒,在往大船上爬。
    有小船驶到跟前:“停船靠岸,等待检查!”
    有点懵逼,西军不是很牛吗,还准备看看他们的战斗力呢,这就消停了?
    大长今示意,座船同样向岸边靠去。
    前面几艘大船的人在络绎不停地下船。
    这情景,越看越不对,大长今意识到,这儿没有船坞码头,为什么要靠岸,还有船上军卒,有什么必要下船待查。
    何况对方开初说的是大军过河,搭建有浮桥,这儿没见到浮桥,却是要停船检查,搞什么?
    这会儿大长今后悔跟西军首脑分开了,在这陌生的国土上,她对大宋军队的行事方法一无所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传我命令,大船驶入河心,不得靠岸!”大长今冷然下令。
    高家奴领命,吩咐下属按国主命令行事,但船工水手们,却只听西军命令,船工们一致违命,要往岸边停靠。
    手下上船,丁一命鲁智深与朱武善待西军,便结束了对话,站在大船船首,静静屹立。
    烛照于心,四周,哪怕离他很远的大长今所在,一言一语,一行一动,都通过空气中细微的变化,被映照在丁一心里,就算是鱼翔河底,鹰击长空,一样在丁一观感中出现,精细入微,每一个鳞片,每一片羽毛都清清楚楚,连羽毛上的小绒毛随着气流的细微动静,都看得分明。
    南华真经是好东西,实力提升显而易见,这样的进步,快得每天都看得见。
    将来明见万里,也不过就是时间问题,叫丁一欣喜之余,也不禁暗问,自己这样子,离人的范畴是不是有点远了。
    丁一力量提升太快,而他的肉身基础…郓哥太弱,这本来不要紧,些许的不协调在丁一飞速进步的情况下被放大。
    武力尚未稳固便全力修炼,精神、**、魂魄、每个细胞都在反对丁一,要把丁一的那缕残魂驱除出去。
    饮鸩止渴,时不我待,哪怕自己离开,也要给郓哥打好基础,拼命地修炼,将来魂魄分离,郓哥才更有自保之力。
    难得出来趟,运起真气,法力覆盖双眼,丁一仔仔细细观察周边一切,大自然有伟力,这里面有太多他能学习借鉴的东西。
    周围的喧嚣远去,面前的世界一点点改变,黑与白的交际变得不再那么明显,许许多多奇怪的颜色在丁一眼前显现。
    河面上,蒸腾起无穷水汽,水汽里,仿佛有另一个世界,在引诱着丁一去看一看,这些水汽,也就在法眼之下,才能显现,众军卒一无所知,还在忙碌地押解大船上的人下来。
    身上真气沸腾,丁一遗世独立,他有点脱离这个世界,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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