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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此,白亦还搭上了一点平日里积攒下来的材料,例如先前送给蕾迪茜雅那根天使之羽做成的防护项链被他厚着脸皮要了回来,而此时这根来之不易项链也废掉了,中间挂坠上那根原本晶莹剔透的羽毛已经变得乌黑
天使之羽来之不易,如果不是实在没办法,他也不愿意浪费在这里,关键是蕾迪茜雅还特别喜欢那根项链,平时都当个宝贝式的收在怀里,舍不得带起来。只是听说白亦是为了拯救维德尼娜的父亲,这位善良而洒脱的女孩当场干脆的把项链交了出来。
为了保证法阵不受干扰的运行,他还特意清理了一下这房间里各种乱七八糟的玩意,什么驱散阵啊,治愈神术符文之类的东西都给他拆掉了,这差不多也算是破坏了公爵现有的维生系统,他差不多就是靠着这些才能苟延残喘这么久。
同时,这也就意味着他如果不能解决此事,公爵会死的更快
可承担了风险付出了宝贵材料换来的结果却让白亦很不满意,监控阵的结果除了表明公爵全身都被诅咒所感染活不长了之外,再没有更多发现,特别是最关键的源头没有找到,这就让人很郁闷了不找到诅咒的来源,是没办法破解这种恐怖而强力的诅咒的。
根据白亦的计划,这个法阵正常运转之后,会指向无尽深渊中的某个区域,也就是施术者曾经施展诅咒的位置;找到这个源头之后,恶魔行者那边就能发现这到底是哪位大恶魔的地盘,它有着什么样的力量和特性;最后针对这样的特点尝试更具针对性的治疗方式。
可现在那一串理应显示源头的魔纹却没有丝毫动静,根本找不到源头所在这下问题可就大条了,白亦想了半天,最后甚至不得不放下心头的成见,用意识戳了戳神棍行者,看看他那些神棍手段有没有办法。
“zaima?”
“不在,m!”第四行者用一段记忆这样回答道,用一次难得的比较正常的对话拒绝了白亦。
最后的结果就是,一度认为自己厉害得毁天灭地的第五行者无奈的蹲在法阵面前一筹莫展,被这么一个小小的诅咒彻底难住了,而过来叫他吃饭的学生叫了半天都没反应,最后还是被维德尼娜用力晃了晃胳膊才缓了过来。
“导师,先休息一会吧,妈妈也在宴会厅里等您。”维德尼娜说道。
我一魂甲吃什么饭啊白亦有些无语的腹诽道,不过现在也没什么头绪,索性再和那位美人妻多聊几句,看看有没有什么遗漏的线索吧?
想到这里,白亦又重新站了起来,准备和维德尼娜一起离开,反倒是维德尼娜被他一直盯着的监控法阵吸引了注意力,问道:“导师,这是什么法阵啊?虽然看不懂,但感觉很厉害的样子?”
“以后有空的话我教你吧。”白亦说着,看了看因为维德尼娜的靠近而有了细微变化的法阵,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接着再习惯性的拍了拍维德尼娜的脑袋,“好了,别让你母亲久等”
等到两人坐上餐桌之后,大公夫人便开口问了一句:“希望大师,有什么进展吗?”
“嗯有了一点点发现。”白亦说着。
“不愧是传说中的希望大师”大公夫人那张美艳的脸上顿时露出一副欣慰的微笑,而维德尼娜也开心的在旁边说道:“我的导师肯定是最厉害的!”
白亦真不忍心告诉她们俩,其实虚空行者们已经在商量着怎么跑路了,毕竟他拆了人家的维生系统,让大公可能会死的更快更痛苦,到时候恐怕自己这位学生会带头追杀自己吧?
这种情况还是不要发生的好
席间白亦并没有注意这对母女都吃了些什么,倒是抓紧时间一直在询问各种问题,大体上和之前询问公爵的那些差不多,得到的答案也没什么两样,只不过倒是有了点问答之外的发现。
因为维德尼娜的三位哥哥都不在家,在场的三人坐的是一张小号的家庭餐桌,这就让他和这位美艳人妻的距离稍微近了一点,除了闻到她身上闻到了一股特别好闻的香水之外,还感应到了一些力量波动?他还记得女仆告诉过他,夫人并不是那种简单的弱女子,反而有着不俗的修为。
于是白亦便开口问道:“夫人,容我冒昧的问一句,您的位阶是?”
公爵夫人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答道:“让您见笑了,之前的话倒是到过传说级,只是后来嫁了人,疏于练习,再加上诅咒的影响,现在恐怕已经退步许多了。”
“真是辛苦您了。”白亦随口回了一句,又仔细看了看她的面容,那上面找不到丝毫皱纹,依旧青春靓丽,和维德尼娜在一起的时候说是姐妹都卜过份,可从女仆那里打听来的消息来推算的话,她的年龄应该已经快60岁了,这保养的能这么好吗?
虽然强者根据修为的增加能够对抗时间的侵蚀,但是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留下就有些奇怪了,反正男性是这样,而女性白亦也太不敢肯定,只好在虚空里戳了戳学者,问道:“以她的实力,做到这些算是正常的吗?”
“怎么了?担心接了盘没几年她就快速衰老了吗?”学者也没好气的回答道,大概是白亦这番总是观察别人的举动引起了她的一些不快吧?
“别闹别闹,我是认真的。”白亦无奈的说道。
“认真来说的话,这没什么好奇怪的,她是女人,而且是这么漂亮,地位这么高的女人,用各种你眼中的珍贵材料来保养,你知道比蒙骨髓的抗皱效果有多好吗?如果她不惜浪费魔力来维持容貌的话,并不难做到这一点,反正她又不需要战斗,有大把的时间和精力可以花在这上面。”学者说完,最后似乎又想到了什么,多补充了一句:“我当年60岁的时候,看起来比小弥雅还嫩呢!”
一把年纪了还和小弥雅斗艳?难怪嫁不出去了白亦悄悄腹诽道。
248。独自离去
因为白亦在虚空里和学者讨论了一番特别的美容技巧,现实里面一时间就没有说话,这就让维德尼娜母女显得有那么点尴尬,倒是公爵夫人主动开口找了个话题,“说起来,希望大师您的位阶又是什么呢?不朽?还是更高深的圣灵?”
“呃这个问题嘛大概是大师级吧?”白亦随口说道。
然后这位即将成为俏寡妇的大美人便当即掩嘴轻笑了起来,“希望大师真是爱开玩笑的人呢您应该只是没去参加进阶考试吧?”
进阶考试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位大美人为何在自己丈夫如此病重的情况下还能绽放出如此坦率的笑容?自己再遇见维德尼娜这小妮子之后,她还没笑那么开心过。
或许她已经找好接盘侠了?可是考虑到这个血脉诅咒的威力,会真有人敢接这个盘吗?还是说白亦心头突然有了一个猜想,于是开口问了一句:“夫人,您刚才说您身上也有这个诅咒?能不能让我检查一下?”说着,他便伸出了一股精神力往公爵夫人身上探去。
可之前还轻松了许多的公爵夫人突然一下就拉下了脸,驱散了白亦的那股精神力,然后用略微不快的声音回答道:“希望大师,请自重。已经有很多女性强者检查过了,那可怕的诅咒它确实存在。”她刻意把自重和女性两个字咬得很重,是在责怪白亦这番无礼的行为。
白亦也连忙致歉道:“抱歉,是我唐突了。”
这是比较无奈的,男性对女性提出精神力探察这种要求确实和耍流氓差不多,维德尼娜是他学生被他胡作非为了不敢反抗,对别人妈肯定就行不通了。
气氛这下子是真的有些尴尬了,饭后三人一同回去了公爵的房间,公爵夫人一进去就看见了那面与众不同的探测法阵,她好奇的走进了几步,问道:“希望大师,这是什么?”
“一款侦测诅咒源头的法阵,我特别改造出来的。”白亦随口说道,注意力一直放在法阵因为公爵夫人的接近而出现的细微变化上面,又继续解释道:“我希望由此找到诅咒的来源,分析诅咒的具体情况,进而采取相对应的手段。”
“原来如此”公爵夫人默默说着,稍微离法阵远了一些,双手背在身后,又接着问道:“之前也有不少人想过这个办法,但他们都一无所获,那希望大师这边有什么发现吗?”
“暂时还没有。”白亦也老老实实说出实际情况。
“那你为什么把我丈夫身边那些维持生命的符文都撤除了?”公爵夫人的话里已经带上了些许敌意,“你是想害死我丈夫吗?”
和学艺不精的维德尼娜不同,公爵夫人一眼就看出了这里的变化。
“请放心,我很快就会把那些都还原的。”白亦随口瞎掰道。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您现在就开始着手恢复。”公爵夫人此时已经是满面寒霜,白亦这种行为在她眼中就像赤脚医生拔去病人的输氧管似的,她没有直接命人拿下白亦算是对他那层救世主的外衣有那么点顾忌吧?
之前还舆图轻薄自己,回头就想让自己男人快点死,白亦这一连串动作换做一个正常人,恐怕已经扑上去和他拼命了
维德尼娜听出了母亲话里那明显的怒气,也扭头用质疑的目光看向白亦,白亦只好先把这面浪费了他不少材料的监控法阵停掉,开始着手恢复那些被他破坏掉的维生系统。
好在关系不大,这面法阵也算是完成了它的使命吧?
公爵夫人走了,维德尼娜则留下来给白亦打下手,白亦略微的想了想,示意房间里两位女仆先出去,关好门之后,才对着有些奇怪的维德尼娜问道:“你妈妈她对你好吗?”
“当然了!妈妈是世界上对我最好的人,也是我最爱的人!”维德尼娜想也不想的回答着。
接着,白亦又一边修复那些给公爵续命的东西,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问了维德尼娜好几个问题,基本上都是关于她母亲的,在他各种旁敲侧击的询问下,倒是真的听到了一点女仆不敢说的信息。
例如这位大美人其实是公爵的第三任妻子,前面两任妻子因为都是没什么力量的普通贵族女子,在为公爵留下三个儿子之后,很快年老色衰之后被公爵抛弃了,直到遇上这貌若天仙的第三任,两人才一路和谐幸福美满的走到现在。
这样就显得更复杂了,血脉诅咒的来源变得飘忽不定,因为任何一位家族成员都有可能给家族里带来这样的诅咒,而公爵又有了三任妻子,四个孩子,其中维德尼娜的那三位哥哥又都结婚生子了,甚至大儿子的两个儿子都已经结婚了这个家族比一般人的家庭可庞大太多了,这其中任何一个点都有可能出问题,任何一个人撒谎也都会导致线索的丢失。
但好在这个时候,白亦已经有了一点点眉目,他坐在公爵身边,又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公爵体内的诅咒,再把维德尼娜叫来身边,说道:“再让我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维德尼娜的俏脸顿时涨得通红,可还是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强忍着这股全身上下被人仔仔细细欣赏一遍的羞耻感,让白亦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挨到检查结束,维德尼娜连忙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口,怯生生的问道:“导师,情况怎么样?严峻卜严峻?”
“还好,你体内的诅咒还没有发作的迹象。”白亦回答道,“就是不知道你妈妈身上的”
他话还没说完,就听见维德尼娜有些生气的说道:“导师!我父亲还没死呢!”
“诶?”白亦有些诧异。
“您你就这么关心我妈妈吗?之前也一直问和她有关的事”维德尼娜气鼓鼓的说着,泪水也开始在眼眶里打转,她没想到白亦对自己母亲还是念念不忘“我遇见过很多想当我爸爸的人,可你是我最尊敬的导师,我不希望你心里也有那些龌龊的想法!”
说罢,她生气的推门而去,重重的关上门。把白亦一个人留在了房间里。
砰的一声响后,白亦才无奈的说道:“真他妈的我像是那种人?”
“那现在,怎么办?我已经被自己的学生讨厌了啊”他又在虚空里问了一句。
这一整个下午,白亦都独自待在房间里,直到天都快黑的时候,维德尼娜才推门进来,她先是看看了皱着眉,正显得一脸痛苦的公爵,然后又用失望的眼神看着旁边还是一筹莫展的白亦,说道:“导师,检查结束了吗?如果实在不行的话我们先回去吧?”
“我很抱歉,维德尼娜。”白亦低声说道。
“没什么的”维德尼娜的脸上出现了一抹凄苦的笑容,“我早就习惯了”
说着,她又走到床边,握住公爵已经枯瘦得和树枝一样的手,眼泪滚滚而下,还一边呜咽一边说道:“我们全家其实也早就习惯了父亲也早在几个月之前就交待好了后事,大哥那边也做好了继承爵位的准备工作可即使这样,我我还是”
说道后面她自己也说不下去了,趴在床头痛哭了出来,白亦已经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而如今这个名为希望之人都没能为她带来希望,她所能做的,也只是承受这份绝望罢了。
“我真的很抱歉。”白亦走到维德尼娜身边,又说道:“我一个人走就好,你多陪陪他吧”
最后,他独自一人坐上了来时的马车,临到上车之前,也只有公爵夫人一人出来为他送行,她向着白亦深深的鞠躬,虽然之前被白亦用言语轻薄了一下,但此时她看起来倒也还算平静,客客气气的说道:“维德尼娜以后,还要您多多担待。”
白亦默默的点了点头,关上了车门,等到马车经过一段时间的行驶把他放到法师协会的门口时,他才从怀里摸出那块通讯石板,上面很快浮现出了缇丝嘉尔的脸,一边还有弥雅好奇的在探着小脑袋,另一边还能看见诺塔那顶女巫帽的帽尖,在那里一晃一晃的。
“我今晚应该不回来了,你们注意自己照顾好自己,自己多小心一些。”白亦说道。
“诶?有那么麻烦吗?就连老师您也处理不了吗?”缇丝嘉尔皱着眉头问道,她们都知道白亦是过来干嘛的。
“确实有些麻烦。”白亦做了挠头的动作,“总之,你们自己注意啊!”
“老师您也小心。”
白亦收起了通讯石,看着维德尼娜家的方向,低声感慨道:“看来我今天,注定要做些让学生讨厌的事出来了”
这个夜晚月色不错,皎洁的月光驱散了应有的黑暗,也照亮了一个黑漆漆的身影,他正在悄然的潜入恩莱特家族的庄园,这里的戒备并不算多么森严,身影很快就绕开了那些打瞌睡的守卫,进入了公爵夫人的房间。
249。诱人的邀请
公爵夫人此时身上正穿着一条薄纱织成的半透明睡裙,明亮的月光从落地窗外倾泻而下,让薄纱下她那惹火撩人的身段若影若现,那是对男性生理欲望的最原始也直接的撩拨。
而这位月下美人似乎完全已经睡熟了,甚至还翻了个身,向那位入侵者展示着自己身上最珍贵也最隐秘的美丽。
过了好一阵子之后,直到月色暂时被乌云遮盖,房间里的光线下降,再也无法直接观赏美景时,公爵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慵懒的支起身子,两条修长的双腿交叠在一起,摆出一副格外妩媚的姿态,对着一张空无一物的座椅问道:“看够了吗?希望大师。。。”
“夫人的美态,自然是怎么欣赏都不够的。”空气中突然响起了白亦的话语,他的身影也那张椅子上渐渐浮现,此时他正翘着二郎腿,双手交叉的放在膝盖上,竟是真的保持一副欣赏精美艺术品的样子打量着几乎等于没穿衣服的公爵夫人。
“您真的很美。。。”白亦最后还由衷的赞赏了一句。
“那么作为欣赏美的代价,希望大师,您准备付出些什么呢?”公爵夫人还是保持着那副最能勾起男人欲望的撩人姿势,此刻她身上的气质已经和白天发生了天差地别的巨大变化,表现得宛如一位熟练的娼妇那般,让人很难把这样的她与白天那位优雅而高洁的夫人联系起来。
“那得看您想要什么了?”白亦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结果公爵夫人却满脸失望的摇了摇头,伸出一只玉雕琢而成的手臂扶着额头,像是很头疼的样子,悠然而淡定的说道:“我为维德尼娜选择了你这样的导师而感到失望,失望的代价与偷窥的代价加起来,我想。。。我可以请你去死了!”
在她说完最后一个音节的同时,那支扶着额头的纤纤玉手则冲着白亦的方向挥了一下,动作像是要把什么烦恼抛开一般,可她甩出去的却不是无影无形的忧愁,而是一把由火焰构成的飞刀,火红色的飞刀在夜里划出一条焰色的红线,直射向白亦的面甲。
然后就被白亦伸出左手轻轻抓住,再用力一捏,火焰飞刀顿时化作星星点点的火光,没入他身边的黑暗之中。
“呵?直接用精神力破坏了已经成型的六级魔法?希望大师的实力果然不凡,您真的只有大师级而已吗?”公爵夫人脸上浮现出一点点异色,赞叹道。
这一幕如果放在普通法师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