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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教父!”维德尼娜的脸上总算是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她大概本来就是想这样称呼白亦吧?教父这个称呼在这个世界上的宗教气息没有地球上那么浓厚,在长辈晚辈之间也算是比较常见的称呼。
可虚空里还是有人吐槽说道:“为什么你所想到的称呼全部都是父亲相关的啊?就不能是叔叔,伯伯,师父什么的吗?”
此獠用的是匿名发言,不知道具体是谁说的,可白亦一时间居然也找不到很好的理由去反驳,为了避免尴尬,只能生硬的岔开话题,说道:“那么,诸位,我们现在来总结一下这次行动吧!嗯,没有花费太多力气,我们就间接控制住了一位实权公爵,从他那里能得到的物质财富会是我们接下来一系列运作的坚实基础,我相信我们的脱困活动能越办越好,越办越成功!”
“我的学生,你在紧张什么?这话怎么说得语无伦次的?”魔法师奇怪的说道。
“难道最大的收获不是又捡了一个漂亮可爱的女学生吗?”圣骑士在旁边酸溜溜的说着,“真是可恶啊,明明只是一具盔甲而已啊!为什么这些可爱的女孩总是会被你吸引住啊!”
“这当然是因为我阳光温柔体贴低调沉稳有内涵啦。”白亦大言不惭的回答道。
“臭不要脸!”
“脸皮堪比城墙啦!”
“你都能脸接宝具啦!”
虚空里顿时响起了一连串的吐槽声。
“好了好了,你们不要总是欺负我学生,他压力很大的,只是比较喜欢展现自我而已。”魔法师连忙替自己的宝贝学生辩解道,再接着把话题拉回正路上,继续道:“总之,这次的收获还是不错的,你对几个问题的选择也符合我的立场,不过,最后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小问题,这在后面或许会给你带去一些麻烦。”
白亦知道,自己老师指的是他在放跑公爵夫人这个选择上。
其实如果真正以冷酷无情的绝对理性思维去选择的话,他至少会捕获公爵夫人,后面可以考虑监禁,也可以考虑掌控,甚至刑讯逼供之类的。这个女人身上有不小的问题,并且隐隐和老熟人堕神教有关,特别是她隐藏实力的手段,像极了那些人的手法。
根据与她交手几个回合的推测,白亦能明显感觉到她对目前体内力量的驾驭不算很熟练,有些生疏,否则肯定能给他带来更大的麻烦;以此为基础往前逆推的话,她在获得这股突来的力量之前应该处于一个弱小的状态,否则不会那么容易被公爵几个儿子得手;但是又想到她在之前曾经到过传奇阶这一点,那么她所经历的事也就比较明晰了。
她或许在婚前或者未被侵犯前还算是一位强者,只是婚后因为某种原因力量逐渐消退了下来,这很可能不仅仅是安于享乐疏于锻炼的原因,极有可能是某种能缓慢消磨人魔力的慢性毒药,否则她的实力不会退步得如此之快。
至于谁会干出这种事来大家心知肚明,而公爵在当时作为一位还没受到诅咒折磨的强者,也理应注意到了这异常的变化才对,以他的头脑和对自己养育了几十年儿子的了解,他也不可能意识不到这个问题,然而他在这种时候选择了放纵和默许,自然就成了悲剧的罪魁祸首。
公爵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能接受儿子给自己带绿帽这种事白亦并不关心,他或许是喜欢这种刺激的玩法?这不是重点,就当他是个心理变态好了。
关键是公爵夫人在后面得到了其他人的帮助,开始了自己的复仇,这样凄苦的经历难免让白亦的同情心发作,没有在那时选择最有利的做法。
更何况,那时维德尼娜就在背后看着他呢,这位学生虽然收下的时间不长,但却是联系他和恩莱特家族的重要纽带,敦促公爵乖乖履行交易的保障之一,即使她现在这幅姿态也是如此!白亦不可能不顾忌到她的看法,这可是与后续的切身利益息息相关的。
所以最后能形成这样的格局,白亦还是挺满意的,而放跑了公爵夫人这个选择,也不全是出于他个人好恶的选择,只是他觉得这样最好。
至于公爵剩下那三个儿子,管他的,他们能在公爵夫人后继的报复下活下来再说咯。
目前的留下的隐患就是帮助公爵夫人的幕后黑恶势力了,他们愿意给公爵夫人提供这种程度的帮助,甚至新型诅咒都用上了,很显然不会是同情心泛滥,肯定另有所图,白亦这般横插了一脚,等于把他们舆图控制恩莱特家族的胜利果实据为己有,这后面指不定会出些什么事呢。
所以说,这世上很多事情就没有那么多十全十美的选择,总是要面临取舍的。
但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对付这种见不得光的黑恶势力拳头和力量是最好的武器,这也正是目前白亦最不缺的东西,见招拆招就是了。
“可惜我当时实在没好意思仔细观察公爵夫人的身体,暂时还不能完全确认她就是堕神教埋下的棋子。”白亦在虚空里又说了一句。
“我看了,肚脐下方,黑色火焰纹身。”一个冷冷清清的声音突然回答道,还真是符合武者习惯的简洁明了式发言。
呃肚脐下面白亦试着用手摸了摸肚子,开始暗自庆幸自己是个足够矜持的人,没往那种部位仔细看,可武者又怎么注意到的?大家都是女人啊?居然看得比男人还仔细?
“哼!”虚空里又响起那声冷哼。
这家伙真的退化成只会猪哼哼的货色了啊!像你之前那样简单明了的说明一下不行吗?白亦无奈的腹诽道。
这时,现实里的维德尼娜摇了摇白亦的胳膊,说道:“教父,能在前面停一下吗?那里有家我最喜欢的糕饼店,我想买一些给弥雅她们带回去。”
“没问题。”白亦点了点头,示意车夫前面停车,又问了一句:“身上有钱吗?需要我陪你去吗?”
“有的有的,我自己去就好了。”维德尼娜连忙回答道,然后突然又眯起了双眼,说道:“教父果然好细心好温柔呢,我真是越来越羡慕弥雅了”
“没事,以后大家都一样的。”白亦随口安慰了一句。
维德尼娜的脸上又多露出了一点勉强的笑容,等马车停稳之后就下了车,走到糕饼店里排队去了。
白亦也抓住这个机会跟着下了车,走到了车夫面前,装作正常聊天的样子,低声说道:“这次你做的不错,我可以再解开一些限制了。”
“能为希望大师服务是我的荣幸。”车夫也低声回答道。
是的,白亦过来所做的很多事都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例如在昏睡法阵中叫醒维德尼娜;例如在黑暗中准确找到夫人的房间;例如事先知道公爵的儿子们每隔一段时间才会回家一次
他在公爵的庄园里早已安插下了内应,就是上次期末考试擂台赛时,替维德尼娜召唤地行龙的那位不朽级老者,被白亦制裁得失去了全部力量之后,他还暂时没被家族完全抛弃,只是转行当了位车夫
从高高在上的强者坠落为普通凡人,这期间的落差已经让他深刻体验了一番,于是在让他重新取回失去力量的巨大诱惑下,他什么都肯干!
254。听习惯了的称呼不应该改变
在这位内应的帮助下,白亦此行的计划才能完美实施,那么作为奖励和报酬,他也进一步放宽了他体内的限制,让他的实力恢复到了大师级。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要么继续留在公爵这边,以你目前大师级的力量加上不朽级的经验,我想也能混得风生水起;要么,你就自己离开吧,想继续混下去应该也不难。”白亦又低声对着他说道。
“如果您之前的承诺还是有效的话,那我愿意继续替您做事。”老者诚恳的回答道。
他的真实身份是一名通缉令上的流浪法师,后来被公爵收编之后,担任了一段时间维德尼娜的贴身保镖,看得出来公爵对他还是颇为信任的,作为回报,在白亦找上他帮忙的时候,他也提出了至少不能损害公爵人生安全这一条件,白亦自然也就答应了下来,后面也确实贯彻了这一点,快死的公爵被他用特别的方式救活了。
“承诺当然有效,我只是向他索要一些钱财之类的东西,肯定不会要他命,否则这次也不会救他了,你大可放心。”白亦回答道。
老者轻轻点了点头,公爵的财产安全他肯定就顾不上了,还是找回自己的实力要紧,反正公爵也不缺钱就是。
“那你就继续留在这里吧,等我后面的安排。”白亦最后说道,作势准备乘着维德尼娜返回之前回到马车。
“那个希望大师我这里还有一个请求”老者在白亦背后说道,“可以的话,请您善待小姐,她是个善良的好孩子,身上也没有那些贵族小姐的恶习,况且,她年龄还小,您能不能暂时别对她下手?”
之前老者咋在担任维德尼娜保镖的时候,两人也确实建立过一番真挚的情谊,只是后来他失去力量后,就再没敢与维德尼娜见面了,这次担任车夫也是经过了面巾大毡帽之类的一系列掩饰才出来的,他的这番想法倒也值得认同。
只不过“下手是什么意思?我是那种人吗?你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白亦不爽的问道。
“外面市井间的流言,说您喜欢年龄小的漂亮女孩,还不让她们正常接触异性当然了,我肯定相信您不会是那种变态的。”老者小声的解释道。
那你之前废话什么?年龄小又乖巧可爱的女孩谁不喜欢?这不是人之常情吗?还有我什么时候禁止她们接触异性了啊!只是至今都没遇见足够优秀的异性罢了!白亦腹诽着,坐回了马车。
片刻后,维德尼娜就带着一位糕点店的侍者回来了,后者手上捧了一大堆盒子,看来这丫头是给每位同学都准备了一份礼物。
嗯至少在这个方面,这孩子是所有学生中最走心的,在挑选礼物方面比小弥雅她们领先一个层次,看看维德尼娜送的东西,再看看小弥雅她们送的,什么绿色披风?什么装饰性的羽毛?什么小动物钱罐?什么亲一下香一个都算礼物了?根本不能同台竞技!
可结果嘛维德尼娜因为一晚上没睡,又哭得很累的关系,坐上从法师协会回大宅的马车就睡着了,那一大堆糕点车夫又不肯帮忙搬运,最后还是白亦用魔力把一大堆糕点悬在空中自己搬回家的,搞得和个演杂技的似得。
推开门一回到家,学生们正乖乖的聚在客厅里一起写作业,没有出去玩,表现得挺乖的,要是以后能不需要白亦布置一大堆作业就能那么乖就好了。
看见白亦回来了,学生们纷纷围了过来,奇怪的看着正蜷缩在他怀里的维德尼娜。
“发生了很多事,先回她房间吧。”白亦面对着一连串关切的眼神,这样说道。
片刻后,维德尼娜回到了自己的被窝里,阿蒂递过一张热毛巾,小弥雅接了过来,细心的替她擦着脸上的泪痕,看着还没消肿的眼眶,心疼的说道:“她之前一定哭得很伤心”
阿蒂趴在床沿边上,回头问道:“主人您打她屁股了吗?”
“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因为涉及到一些私人,所以我只和你们说个大概吧”白亦给大家说起了恩莱特庄园的见闻,隐瞒了一些不太好公开的内容。
学生们都很认真的听着维德尼娜的故事,弥雅,阿蒂,妖精诺塔三个小的趴在床沿上听;缇丝嘉尔和蕾迪茜雅则站在白亦身后听;大狐狸头顶着猫头鹰蹲坐着听;向日葵则在维德尼娜的床头柜上跳起了某种诡异的舞蹈,用它的解释是这样能让人心情放松。
把故事讲完之后,几个女孩都很同情维德尼娜的遭遇,眼眶红红的,小弥雅甚至大方的把锤头鲨布偶塞进她怀里,让她抱着睡觉能心情好受一些;大狐狸则伸出舌头轻轻舔着维德尼娜的脸蛋,似乎是在安慰她。
结果被这么一舔,维德尼娜就醒了,她一睁眼就看着大家都在用关切的目光注视着自己,一时间也猜到发生了什么,连忙露出一番苦涩的笑容,说道:“谢谢大家的关心,我没事的。”说着,又注意到自己怀里多了只锤头鲨布偶,连忙惊喜的说道:“呀!鱼鱼!”然后就用脸蹭了起来。
旁边的弥雅则关心的问道:“那维德尼娜同学,你以后打算怎么办?”
“以后的话,会一直跟着教父生活吧?或许再长大点就找个可靠的人嫁了也说不定?”维德尼娜很随意的回答道,看得出来她对未来的生活也没有什么明确的计划。
可缇丝嘉尔却敏锐的抓住了她话中称呼的变化,连忙问道:“维德尼娜,你刚才叫老师教父?”
“是呢,我父亲把我交给教父了,我就想着应该换个更亲密一些的称呼”维德尼娜解释了一句,又向着深深的白亦望了一眼。
“呜好狡猾哦不对,是好想法”缇丝嘉尔小声嘀咕着,回头看了看正在那边轻轻摸维德尼娜头的白亦,心里难免又开始胡思乱想了起来。
明明我也只有老师一个亲人了,我的话应该叫老师什么呢?女孩开始在心里琢磨着,白亦则在那边招呼大家都先出去,让维德尼娜好好睡一觉,缇丝嘉尔走在了最后面,等着白亦回头关门的时候,她才突然在白亦身后小声的喊了一声:“爸爸”
然后白亦瞬间就愣住了,握着门把手的手一个不小心,把木制门把手直接给捏碎了
“你你刚才叫我什么?”白亦有些木讷的回过头了头,看着正低垂着头,紧紧揪住短裙裙摆的缇丝嘉尔,她的心里大概很紧张,救助裙摆的双手甚至露出了微微的青筋,幅度也有些大,让白亦险些看见被黑色裤袜紧紧包裹的私密区域。
“不不可以吗?”缇丝嘉尔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问道,眼泪滴溜溜在眼眶里打转,已经是蓄势待发了,“明明维德尼娜都叫你教父了”
白亦连忙伸手把缇丝嘉尔揽进怀里,让她的下巴抵在自己的肩膀上,自己则轻轻用手温柔的抚摸着她的背心,宽慰式的说道:“不要纠结于一个称呼,我的学生,我们之间的感情和联系,并不应该因为一个称呼而褪色,你说是吗?”
缇丝嘉尔傻乎乎的点了点头,其实她没太听懂白亦想说什么。
“所以说,习惯的称呼没必要改变。”白亦说着,轻轻推开她,又用双手摁住她的双肩,凝视着她漂亮的大眼睛,半开玩笑式的继续说道:“另外,我喜欢听你叫我老师的发音,明白了吗?”
“吓~这样吗?”缇丝嘉尔将信将疑的点了点头,“我明白了,老师。”
“嗯嗯,这样就好。”白亦揉了揉她的脑袋,说道:“去做作业吧,应该还没做完吧?”
“我知道了,我先去洗个脸。”缇丝嘉尔说着,她此时的俏脸已经红成了熟透的苹果,自然是需要一些冷水来帮忙降温的。
然后她就慌慌张张的跑去洗手间了,而白亦则低头琢磨着该怎么修理被他握坏掉的门把手,并没有注意到在走廊的交流里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已经把先前两人的温情举动都看在了眼里。
到了晚上的时候,白亦一个人坐在房间里,面前摆着学生们在晚饭前交上来的作业,他一边批改,一边替她们在旁边勾画出重点,写上正确的解题思路,一边在另一只小本子上记录下学生们的学习情况,方便后面针对性的进行教学。
然后,门外有人轻轻敲了敲门,白亦又魔力开门一看,居然又是小弥雅怯生生的站在门外。
“希望先生,我睡不着。”弥雅有些委屈的说着,“鱼鱼借给维德尼娜了。”
这小家伙,该不是想要自己哄她睡觉吧?白亦疑惑的想着,看了弥雅一眼,她身上的衣服还穿得整整齐齐的,短裙子也好,外套和衬衫也好,连腿上的黑色裤袜都没脱
这小妮子都还没上床呢,就说自己睡不着恐怕就是找个借口来撒娇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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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5。温馨的与阴冷的
既然最疼爱的小女儿在对着自己撒娇,白亦肯定不会坐视不理,只是有些无奈的放下手头的教案,过去把弥雅抱了起来,送回她自己房间里,放在她自己的小床边上。m。
“先换衣服,再梳洗一下吧。”白亦说着,背过身去。
“嗯!”他背后响起女孩一声乖巧的回答,接着就是一阵衣服落地的声音,片刻后,白亦回过头去,小家伙已经换好了睡裙,正坐在床沿,两只小脚在床边晃悠着,微笑着看着他。
“说了多少次了,衣服要叠整齐放好。”白亦看着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有些无奈的弯下腰,捡起还残留着女孩体温和淡淡香气的衣裙,替她折好,再好好的放在床尾的椅子上,连那双黑色裤袜都被他叠得整整齐齐的,塞进衣物中间。
“总是这么没收拾,以后谁敢娶你?会嫁不出去的!”白亦用某种经典的恐吓方式教育道。
“嫁不出去的话,我就嫁给希望先生!”弥雅开玩笑式的说着,可本应是个幼稚的玩笑,她的小脸却很不争气的红了。
“说什么傻话呢!”白亦有些好笑的伸手戳了戳她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