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这太久了,就算军神不出手,这么长的时间也足够那个希望制造出足够大的破坏了,必须再快一些,按照最极限的标准来考虑,需要多久?”第一尊主跟着追问道。
“三天!可那样的话,只是勉强发动,最后的结果会非常不完整,恐怕不能符合我们的需要”
“即使是三天,也太久了,再没有更多办法了吗?”第一尊主有些失望的问道。
“其他的布置差不多都就绪了,最后的关键是积蓄的力量远为达到标准。”狂王解释道。
“如果只是力量不够的话,那就献上更多的祭品吧!”第三尊主突然提醒道,“第一尊主不是才派了一批人给你吗?再加上你自己手中的,不就够了吗?”
“你居然打算活祭?!”狂王的脸色顿时变了,“你应该知道那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吧?这会制造出一个真正的怪物!毁灭它所看见的一切!我坚决反对这个做法。”
“反对?你是打算让我们投入了如此长时间,如此多心血的计划,最后毁于一旦吗?”第三尊主反问道,“无论如何,先把计划完成了再说,后面的事,我们再想其他办法去解决!你该不是舍不得自己那点家底吧?”
“我同意第三尊主的看法。”第一尊主补充道,“即使最后制造出一个怪物,很显然也是能实现我们一部分目的的,纵使不那么完美,甚至我们自己也会因此受到不小的损失,但我们成功的迈出了第一步,只要实现了这一步,后面的计划也就容易多了。”
“这是我等伟业的,绝对不容有失!第二尊主阁下,我希望你能做出足够理性的判断,在这样的时刻,是要承受一些牺牲的。”第一尊主最后说道。
375。理性分析
牺牲这种字眼,永远是个用在别人身上更合适的词,面对第一尊主如此慷慨激昂的说辞,狂王犹豫了好一阵子,最后才不得不妥协式的说道:“我希望能把这件事,上报给首领。”
很显然,堕神教在尊主之上还存在着一位更高级的领袖,而从狂王很是为难很是犹豫的样子来看,向这位首领汇报这种事显然不是打个diàn huà那么简单的事。
然后其他两位尊主也跟着沉默了好一会,第一尊主才用略带遗憾的口吻说道:“既然是负责计划的你自己决定的,那么我会尊重你的选择。”
他说完之后,又过了片刻,狂王忽然听见了一个声音,并不是传进他耳朵里的,而是直接在他脑海中浮现的。
“情况我已知晓,按原定计划执行,不要让我失望。”
仅仅只是这么短短的一句话,用的时间也不过两秒,可狂王的全身却像是被水洗过了那般,汗水爬满了额头,浸透了衣衫,就仿佛才在鬼门关前徘徊了一番似的。
“神恩如山,神威如狱”狂王用忽然就变得干涉的嗓音低声呢喃道,心头还残留着挥之不去的后怕感,所以如果不是特别必要的话,他是真的不愿意与这位首领交流的。
他不得不花了些时间来平复自己的心跳和呼吸,这才和等待结果的另外两位尊主说道:“首领让我们按计划进行。”
“如此,也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只是三位半神级啊我都觉得心疼”第三尊主在旁边感慨了一句,只是这语气听起来,倒是幸灾乐祸的成分多一些。
“无所谓,只要计划能成功,半神之流,也便只存在于历史了。”第一尊主依旧慷慨激昂的说道。
“不过要让三位半神级乖乖就范,这得看第二尊主的手段了。”第三尊主又好心的提醒了一句。
“哼!黑炎纹身和力量印记不就是为了这种时候吗?”狂王冷冷的回答道。
而就在堕神教那边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被迫修改计划,甚至决定作出壮士断腕式的抉择时,还在和学生们汇合路上的白亦显然不会想到对手的想法会那么多,也不知道自己才将拍死的那头跃迁怪到底给了敌人多大的震撼,以至于把他们吓成那样。
他还在忙着和虚空行者们讨论从那座祭坛上收集的一些线索,去推测敌人的用意。
“这座祭坛,让我感觉到了很多熟悉的味道,和一位老朋友的风格十分相似。”恶魔行者又一次ti gying了信息,“周围绘制的那些符文,还有整个祭坛的布局,很像是深渊大君莫罗斯的手笔,我当年见过几次,虽然有些细节地方不太一样,功能可能不尽相同,却有着他的明显风格。”
“莫罗斯是一位以狡诈著称的深渊大君,或许在力量方面比起塔奥厄斯略占下风,但却更为难缠更为棘手,他对于人类的文化也并非其他恶魔那边的不屑一顾,反倒是极其重视,曾经从人类手中夺走过大量相关籍,掳走那些学术派的法师,就连包括奥秘之门这样的地方也长期潜伏着他的间谍。”
“他曾经依据人类法阵学,设计出了一款献祭法阵,只要能呈上相应的贡品,他便会赐予献祭者相应的力量,看似等价交换?可只要献祭者在契约过后未能呈上更多的祭品,他就会无情的收回对方的力量,连带对方的灵魂一起。”
“于是为了活命,那些献祭者就不得不做出更加疯狂的举动,去收集更多的祭品,可每一次献祭的要求都比前一次的高,这就形成了一套无限利滚利的高利贷,最终都会被他连本带息的收回去。”恶魔行者最后说道。
“这么傻的圈套会有人中吗?”白亦有些好笑的问道。
“越是简单的陷阱,往往越是有效,你在地球上是没用过ta?还是没玩过手游?”恶魔行者理直气壮的反驳道,“况且总有那么一些人,对力量的渴望与贪婪远远超出你的想象,恶魔也就是靠着这些人的存在,才能一直对人类保持着影响力。”
白亦被他说得一时语塞
“而且跃迁怪,也是这家伙最先注意到它们的军事价值,并且专门驯养了一批。跃迁怪这种东西,虽然成型之后战力强劲,可体质比起其他恶魔终究还是太过孱弱了一些,很难成长,还难以掌控,没人有耐心去培养这种东西,像今天你遇见那头,而能达到那种实力的跃迁怪,本身就来去自如无法无天,在无尽深渊里当一方领主肯定是没问题的,没有理由再去为谁卖命,所以不出意外的话,那头跃迁怪应该就是他从小驯养的,这次事件也基本可以确定有这位深渊大君的参与了。”恶魔又补充解释道。
“又一位深渊大君吗?不过这样,倒也解答了我心头长久以来的一个疑惑。”白亦咀嚼着恶魔行者的信息,继续说道:“堕神教能在教会眼皮底下发展到这样的阶段,只靠蛊惑人心显然是不够的,明显背后有着一个国家级的庞大势力支撑,还得是一个实力强劲的国家才行。”
“可无论在伊斯特那边的北陆,还是在这里,他们都还没到为所欲为的程度,这也就意味着它们背后还有其他势力的支持,如果是一位正儿八经在位的深渊大君,而非塔奥厄斯那种半死不活的货色,也就说得通了,而蛊惑人心妖言惑众,本就是恶魔的拿手把戏。”
“所以当初进攻学院会有那么多恶魔参与,那些有一些塔奥厄斯的旧部,但更多的其实是这位深渊大君的爪牙吧?”学徒忽然记起了自己学院遭遇的袭击,直到现在都没能缓过来,眼看着传承了那么久的名字即将消失,让他的话语里也充满了悲伤与愤怒。
“啧啧,对于善变的恶魔而言,忠诚只是一个虚无缥缈的概念,叛变才是恒久不变的主题,怎么可能有旧部这么一说?塔奥厄斯的手下应该是在他兵败后就被莫罗斯收编了,直到那时才打着塔奥厄斯的旗号拿出来掩人耳目罢了。”恶魔在旁边冷笑着说道。
“你觉得这个祭坛上带有一些深渊大君莫罗斯的风格,不过在我看来,倒是和另一个东西有点相似还记得我当初在弥雅老家的遭遇吗?”白亦突然回忆起了什么,又岔开了话题。
“当时我发现弥雅老家那里的一大片符文法阵只是一整套超巨型帝国级法阵的组成部分,后来把情况上报给了教会,后来也就没有过问了,从后续没什么反应来看,他们的布置应该是被教会破坏掉了,但现在,他们似乎在这里又布下了一套。”
“哇!这是要绘制一面国家炼成阵,制作贤者之石吗?”炼金术师突然有些兴奋的说道,大概是听见献祭,超巨型这些字眼让他脑补出来的吧?
你当那个狂王是烧小人还是父亲大人啊?你怎么不说他是打算用这个法阵来窃取真理成为真神啊?白亦腹诽道。
“别玩这么冷门的梗,很多人听不懂的。”魔法师在旁边劝了一句,大概是他听得懂吧?
而就在这个时候,平日里一向不参与这种严肃向讨论的吟游诗人突然一反常态的开口了,他仔细对比了一番白亦分享过来的信息和自己的记忆,把祭坛上的某个印记独立了出来,说道:“这个东西,是力量之神达兰思的徽记啊!”
“哦?详细说说?”白亦也是没想到这头大绅士然还能派上正常的用场?连忙追问道。
“众所周知,除了神恩教信仰的那位至高唯一真神之外,其实还有着其他神祗的存在,例如和gyiu guǎn理希望接触过的军神,力量之神也是类似的存在,传闻他司掌力量,人类的魔法和斗气其实都是他所授予的。”
“他也曾有过信徒和教派,不过后来竞争不过神恩教,逐渐的消亡了,我是从收集到的各类古籍中知晓他的存在的,而这个图案,就是代表他的徽记。”吟游诗人很难得的说了点正事。
“你然还会收集古籍?我还以为你只会收集女性的贴身衣物呢。”有人在旁边吐槽了一句。
结果吟游诗人顿时像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少瞧不起人了!我怎么说也算是位学者,与女性亲密接触只是我的业余爱好罢了,而且,她们也大多是被我俊朗的外表与渊博的学识所吸引到的,我可不是胸无墨水的小白脸小鲜肉啊!”
“而且要创作那些能拿来弹唱的诗歌和叙事诗,肯定要收集这些东西,去了解那些历史人物的生平,才能写出真正动人的东西来,我是吟游诗人,又不是络写手,不能凭空编造!”
好吧,与他交换过记忆的白亦可以确认,他这番话倒是真的发自肺腑,没有骗人,这家伙确实在历史和文化领域有着不俗的建树,如果不是私生活太过放荡的话,倒也算是一位文豪级别的人物了
376。搞大事
白亦并不质疑吟游诗人在文学方面的造诣,可问题在于,为什么一个邪教布置的祭坛上,会同时出现深渊大君的风格和一位神明的徽记?
“这力量之神,该不是邪神吧?”白亦问了一句。
“当然不是!他在人间的教派和神恩教那边还算是友好,怎么可能是邪神呢?只不过后来或许是因为没有显示神迹或者降下神谕,又竞争不过神恩教,最后是因为没有信众而消亡的。”吟游诗人认真的说道,“我当年收集到的古籍里面有一些关于这个教派的记载,基本上就是一个比较低调,比较小众的普通教派。”
因为神恩教在对待异教徒方面异常的开明,只要对方不为非作歹,他们也不怎么会干涉,只不过那些小教派,无论是教义宗旨,还是行善积德这些方面没法和神恩教相比,公平竞争的话完全完全没有机会,最后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信众流失,归于消亡;可如果玩花样搞盘外招,就会直接被神恩教判定为邪教,死得反而更快了。。。
那么既然如此,事情也就变得更加奇怪了,堕神教为什么会在祭坛上绘制出这位力量之神的徽记呢?如果说祭坛是为了召唤什么的话,肯定也不会召唤这种和自己完全不对路的神明吧?
“眼下还是缺少线索,姑且先和小家伙们汇合吧,或许熊先生那边会有什么建议。”白亦最后说道,也随之加快了步伐,向着约定的地点更快的赶去。
精灵们其实在昨晚和他联络上之后便连夜往约定地点靠拢了,所以白亦这边也没用太多时间,便在一处环境怡人的溪谷附近与他们碰头了,经历了那样的事,又折腾了一夜,大家都很疲惫了,基本都是不顾形象的横七竖八倒了一地。
小弥雅的或许是因为兴奋的缘故,还比较的精神,陪在她身边的诺塔也还好,只不过却是一丝不挂的妖精本体形态,而身边的小猫女仆则是一副站着都要睡着的模样,看见白亦就连忙蹭了过来,伸出双手要抱抱,结果刚把她抱起来,就呼呼呼的睡着了。
至于缇斯嘉尔什么的,早就趴在狐狸背上睡得死沉死沉的,连到站了都不知道。
小弥雅的怀里则抱着那只小奶豹,有些得意的冲着白亦说道:“希望先生!我们这次救下好多人!连这只猫猫都救了下来!”
人家是豹子啊。。。白亦腹诽着,看着小奶豹伸出小爪子轻轻拍着弥雅的脸蛋,想了想,还是没直说。
接着,他表扬了弥雅几句,把小猫女仆扛在肩上,腾出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又从怀里掏出一只储物袋丢给诺塔,那里面装着每个女孩常用的衣物,于是诺塔便双手捧着和她身体差不多大小的储物袋,飞去旁边变身去了。
这时,被揍得和只破烂玩偶一般的熊先生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样子看上去颇为狼狈,可是看见跟在他身后的妮朵之后,还是露出了一番欣慰的微笑,说道:“看来你那边也很顺利,这一战虽然艰苦,可最后还是我们赢了。”
白亦想了想,暂时没告诉它事情并未结束,而是看了看它身上的伤口,关切的问了一句:“您的伤没事吧?要不要帮你缝一缝?”
熊先生的表情一下子变得有些尴尬,还是摇了摇头,谢绝了白亦的好意,又从怀里捧出一朵小树苗,满脸遗憾的说道:“他受损很重,需要在这里重新滋养。”
小树苗形态的大德鲁伊面前睁眼看了白亦一眼,低声哀叹道:“我就像颗树苗一样脆弱。。。”然后便不再说话了,看来应该是进入了沉睡状态。
等到把他安顿好,熊先生又发动自己的神奇力量,在这附近做出了一片简易的树屋供精灵们休憩,白亦则在旁边帮忙,用魔力把躺在地上熟睡的精灵们一个个拽起来,像扔麻袋似把他们一个个丢进树屋里,片刻后就听见一连串唉哟唉哟的叫声从树上传来。
等到把所有精灵都安排去休息之后,白亦才从储物袋里掏出一大堆睡袋,褥子和被子毯子,给学生们把临时小窝铺好。
“哇!爷爷您居然随身带着这些东西!”妮朵在旁边有些羡慕的感慨了一句,或许是在提醒白亦不要忘了自己这个新认下的孙女?
白亦只好给她也铺了一张软软的床铺,几个女孩占据了最大最好的一间树屋,先行休息了。
而白亦自己则带着精灵重新找到了正用泥巴往伤口上胡的熊先生,说道:“好了,现在我们得说点正事了。”
说罢,他便把妮朵的遭遇以及自己收集到的线索告知了熊先生。
熊先生皱着圆圆的眼珠,耐心的听完他的描述之后,无奈的摇摇头,叹道:“我就猜到事情可能没那么简单!狂王再怎么看不惯我们,也不必采取这样的极端手段!而且从妮朵他们遇敌之后没有得到当地德鲁伊的支援来看,负责那里的德鲁伊恐怕已经遇害了,这并不仅仅是针对我们欧姆村,而是要杀掉我们所有人!”
“我现在,需要收集更多信息,需要你的帮助。”白亦说道,接着便大概描述了一番之前第八行者带自己进入那种玄妙状态的事,很显然,他需要再进入一次那样的状态,获取更多的信息,以求破解狂王的阴谋。
本来是打算找第八行者再来一次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它那边没有回应,于是只好询问和它差不多的熊先生了。
结果熊先生却让人失望的摇了摇头,说道:“那是自然之视,我是一头熊,并不是很擅长这个,自己勉强可以施展,但要让你也进入还是做不到的。”
“这样?也罢,那请您进入这样的状态,把你感应到的东西都告诉我,尤其是那些让你觉得不和谐或者带有敌意的东西。”白亦只能退而求其次的说道。
熊先生点了点头,接着便闭上的眼睛,进入了一种老僧入定的状态,虽然一头看起来和布偶差不多的熊摆出这副姿势有点好玩,可白亦可没有半点吐槽的闲工夫。
进入那种状态的熊先生,面部表情也一直在变化着,时而痛苦,时而苏展,一对圆圆的爪子也在空气中挥舞起来,周围散落着的石块便被那股奇妙的力量拉了过来,开始在它面前按照一定规律摆放着。
等到它再度睁开双眼时,便指着地上隐约有了某个形状的石块解释道,“这些石头,代表的就是让我感到不安的区域所在,石块越大,带给我的感觉便越不好。。。”
它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就像是失去了支撑的布偶那般,噗通一声倒了下去,精灵连忙担心的上前探视,发现它居然径直的睡着了?一副累坏了的样子。
可之前看它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