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睛倒下躺在血泊中,死不瞑目。
周围的百姓看到这一幕,吓的捂住嘴不敢再发出叫声,下意识的躲在墙角下,都呜咽的抽泣起来。
陛下驾到,闲杂人等都滚开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传来,两队人马从两边将百姓弄开,腾出一条大街,只为那尊贵的人的到来。
冥皇就那样坐在马背上,睥睨天下的姿态高高在上的扫了一眼百姓,但凡触及她眼眸的百姓,都吓的哆嗦起来,那双眼睛太过寒冷,仿若侵在冰水中一般,冰清冷冽,没有一丝生气。
她微微启动的冷硬的唇: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既然孤攻下了此城,你们自然就是孤的战利品
一句话,仿若下了死亡通牒,百姓们脸色瞬间绝望的望着天,哭声顿时变得响亮起来,鬼哭狼嚎。
冥皇带着将士走过大街后,后面的小兵立即面色兴奋的扑向那些良家男子。
不要碰我啊
娘,救我我不要
救命,救命
啊,娘,爹
各家各户的少年郎都被搜刮了出来,有些士兵更是迫不及待的当场将少年的衣服撕碎,丢在地上口了起来。
一开始还有少年的哭喊声,和百姓们的痛骂声,到最后声音渐渐小去,因为喊破了喉咙也没用,内心充满了绝望。
大街上一片狼藉,那一幕幕景象残忍又无情。
前方的冥皇听到后面的惨叫声,眉目平静,不为所动。
反倒是身后的梳影散发着一身冷气,明显很不喜这样,可是陛下做的决定,他无力更改。
梳玉还是一脸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陛下,衡州既然拿下了,咱们是否在此地好好休整一下反正京都离这里也就十天的路程,并不会影响什么。
为何要休整冥皇遥望着远方,漫不经心的问。
梳玉眉头微紧:陛下,咱们虽然顺利攻下三大洲,可是付出的代价太过惨重,这一路来都没好好休整过,兵乏马困,将士们私下已有怨言,若是这样直接进军京都与夜殿碰上的话,必定会有场硬仗,于我们很不利。
怨言一直面无表情的冥皇终于有了反应,冷淡的转头看着梳玉,谁敢怨言那就杀了罢,以儆效尤。
梳玉闻言一怔,陛下到底怎么了这次攻打元国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只为攻城不顾将士死活,已引起将士们的不满,再加上这一路对百姓手腕太残忍,已经遭到一波百姓反抗,虽已经被处理了,但是再这样强硬的态度下去,只怕后果严重。
一路上一句话都未说的梳影开口了,声音清冷:我们百万兵马出师,如今还未拿下京都就折损一半的兵力,若是被夜国围堵在元国残杀,只怕会很惨吧,毕竟孤月城御老将军手下五十万兵马还未动。
那声音太冷太轻,字字如珠,明明很平淡的一句话却给人一种词锋犀利的感觉。
梳玉一听这话就知道完了。
果然,冥皇原本平澜无波的眼眸瞬间涌起暴戾之气,眼底泛着殷红的光芒,长鞭挥起狠狠的打响梳影:闭嘴孤做事还轮不到你一个男人指手画脚
那一鞭子又重又狠,直接打在梳影左臂上,偏偏梳影硬骨头就是不闪不躲,任由那一鞭子落在身上,依然清冷道:属下所言事实,陛下自遇到六皇子后整个人就失常了,我们这么多人追随陛下是为了开拓疆土完成陛下一直想要统治天下的心,而不是来送死
这句话可谓是大逆不道,死罪
梳玉冰冷的脸庞终于浮现焦急的表情,一把拉扯住梳影:弟弟你在说什么不能这样跟陛下说话,赶快向陛下认错
梳影却中了魔了似的,一把推开梳玉,清冷的语气中隐隐带着火气,声音也高了不少:我又没说错我们愿为陛下赴汤蹈火,但是陛下却在做什么楼琪手下兵马本就所剩无几,只要我们慢慢周旋迟早都能轻松的拿下三大洲可是陛下非要赶时间硬攻,白白损失五十万兵马,这可是活生生的人命士兵们相信陛下才死心塌地的追随陛下戎马一生,可是得到的结果是什么说着嘲讽的一笑,姐姐,我们作为冥氏皇族的守护家族,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陛下误入歧途而不管,再这样下去我们肯定回不了冥国,会死在元国的可能是这一月来心中积郁了太多的怒火,说到最后几乎是吼的。
梳玉早就吓的惨白着脸,连忙拉着梳影下马跪在地上,背上早已经湿了一片:请陛下恕罪,弟弟可能是太劳累了所以头脑不清醒,末将定会代替家母好好管教。
她这个傻弟弟,明知道说这话会惹来杀身之祸,却还要说,还说的这么直白,不知道陛下这个人自尊心很强吗她们虽为冥氏守护家族,可是伴君如伴虎,说每一句都得小心啊。
冥皇被梳影这一席话说的一愣一愣的,她长这么大还没有哪个人敢这么多她说话,这还是头一遭垂下头回想着这一月发生的事情,皱紧了眉头,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等等复杂的情绪。
一时间的沉默,另梳玉更加紧张忐忑,只希望陛下能绕过弟弟这一次。
在此地扎营,休整三日。头顶传来冥皇沙哑的声音。
梳影和梳玉闻言都愣住了,惊愕的抬起头,然而留给她们的是冥皇孤绝的背影,两人彼此对视一眼,陛下这就走了居然没有发怒
394。第394章 ,不战而降
自梳影与冥皇闹了一架后,两人虽然如同往日孤言寡语的相处,但两人之间的气氛总是有些怪异,冥皇性情比往日更加阴晴不定,唯一苦了的是夹杂两人中间的梳玉。
弟弟,陛下的脾性越来越怪,有时候为了一点小事暴跳如雷,这可如何是好。梳玉冰冷着脸握着茶盏叹息道。
坐在一旁的梳影垂着头擦拭着手中的长剑,寒光凛凛,没有说话。
梳玉仿若早已经习惯了自己的这个弟弟,又道:陛下这样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
或许魔怔了吧。梳影眼皮抬也不抬的淡淡道。
魔怔梳玉蹙眉,就为一个男人那六皇子长得确实好看,但一副媚骨始终上不了台面,有什么好倒是弟弟你,当年各皇女夺嫡,挣得头破血流,我们梳家拥护陛下上位,陛下承诺会娶你的,可是现在陛下被一个男人迷得晕头转向,对你也太不公平了实在没把我们梳家放在眼里,回去我定与母亲好好说说。
梳影擦拭剑的手顿住了,终于抬头看向梳玉:陛下确实承诺过,但是却没指名是我。
梳玉眉头一竖,眼中浮现一丝薄怒:你是我们梳家嫡长子,除了你有资格还能有谁
这种事强求不得,顺其自然吧。梳影侧过身,不再看梳玉。
梳玉见他如此就知道他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无奈的叹了口气,她这个弟弟可谓是让家族操碎了心,明明是个男儿家,却比许多女子更要强更独立,不知是福还是祸。
当冥军在衡州扎营休整三日时,雅君已经率领大军快速赶往了京都,连夜赶路,终于在第八日抵达了京都
京都的城池比起其它城池更加的大,雄伟壮观的矗立在一座平原中,那巍峨的高墙透着不可侵犯的庄严和肃穆,上面挂着两个金光闪闪的大字京都这等气魄的城池不愧是京都,不是其它城池能比的。
雅君看着这座熟悉的城池,勾起了许多往事,曾经她每次回来都是带兵凯旋归来,如今她依然率领大军前来,什么都没变,只是身份和意义却变了。
物是人非也不过如此。
朱红色的城门不似之前每一座城紧闭着,反而大门敞开,门外站立着许多穿着官服的大臣静候在城池脚下,整整齐齐的站立着,眉宇间都透着一抹焦急和惶恐,看到雅君和大军出现那一刻,所有人脸色一正,倏然跪地,齐声高呼:臣等恭迎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这一幕令斩楼军惊呆了,原本她们以为到京都会有一场硬仗要打,可现在什么情况为什么这些元国的大臣大门敞开跪地神色恭敬的迎接她们的殿下难道不战而降吗
她们表示懵逼谁拿来告诉她们真相
然而真相就是她们眼睁睁的看着殿下骑马过去,坐在马背上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众大臣,那姿态不要太帅了
雅君扫了众人一圈,目光所及之处大臣的头垂的更低了,翻身跃下马走到两人面前亲自扶起:辛苦了。
这二人分别是墨彤与丞相屏丰华。
墨彤看到自己主子出现,自然是万分高兴的。
而屏丰华看着通身流露着尊贵气息的雅君时,心里十分复杂,谁能想到曾经如丧家之犬被除名赶出京都的斩王再次归来时,竟是元国覆灭之时微微颔首:殿下,这些大臣都有心臣服,原为殿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还望殿下念在昔日情分上,给大家一次效忠的机会。
这话一出,屏丰华身后的大臣瞬间紧张起来,兢兢战战的垂着头,平心静气等待这位掌握着生杀大权的女人发话,虽然她们已经表明态度臣服,可是一代天子一朝臣,她们这些常年混迹朝堂的人岂会不明白这些简单的道理她们臣服不代表人家就乐意接受,说不紧张是假的。
雅君自然明白这些老家伙心里所想,轻轻一笑,如沐浴春风温暖人心:自然,其实也并不是本殿下想要攻打元国,可谁让元国皇室的开国皇帝是曾经大夏国的叛变者呢元国一日不灭,就代表着大夏国屈辱的曾经所以今日本殿下是代表夜国来替先祖铲除叛徒的
开国皇帝是大夏国的叛变者这些史记书上都有记载,所以部分大臣也明白夜雅君话中意思。
不就是说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元国的存在么,元国开国皇帝都是昔年叛变大夏国才建立的,如今就算覆灭也算是理所应当的这一切不过是恢复了原本的秩序。
所有人心中有些发寒,一个国家覆灭,竟然成了夜国铲除叛徒的借口如此的理所当然正义泯然的态度,真是给元国扣了一顶好大的帽子,这夜国还真是霸道,不知这话是夜雅君本人的意思还是夜煌天的意思当然这话无人敢问出口。
其她人呢雅君话锋一转,问起了其她人的去处。
墨彤很自觉的上前说道:主子,还有一部人待在皇宫,与禁卫军一起,说要死守皇宫,生是元国人,死是元国魂
生是元国人死是元国魂雅君细细念了一遍,嘴角的笑越来越邪,邪气凛然的眼眸黑的如一汪深潭,令那些大臣心头一震,无形中便被雅君的煞气给镇住了,心里也庆幸自己识趣,只怕那帮老不死的家伙会很惨。
属下和丞相去和对方谈过很多次,她们很有骨气。墨彤又添了一句,心想主子亲自来了,看你们这帮老家伙还能坚持多久这些日子可没少受那些人的气。
雅君闻言,似笑非笑的瞟了眼墨彤,能让墨彤这么惦记恐怕那些家伙不是一般的硬骨气了,翻身上马:墨彤,立马把全城最好的接生奶父召集起来。
恩墨彤被这一句话弄的二丈摸不到头,看向朱雀表示疑惑。
朱雀瞥了眼后面的一顶马车。
墨彤转头一看,就看到了一顶华丽的马车,脸上滑下几条黑线,几个月不见主子难道又拐了哪家的少年郎而且还是买一送一
进城雅君宽袖一挥,昂首挺胸的坐在马背上率领众人进城,威风凛凛。
395。第395章 ,恭迎回归
依然熟悉的街道,熟悉的酒楼,熟悉的地边摊,熟悉的一切
只是街道上一片清冷,昔日繁华的京都早已不如从前,百姓闭门不出,整个京都笼罩着一层雾蒙蒙的阴霾,看起来压抑又恐怖,街道路边上只有几个穿的破破烂烂的乞丐依偎墙角睁着好奇的眼睛望着过来的军队,看到前方那个容颜俊美的女子时愣了愣,这女人怎么那么眼熟
一个小乞丐看到雅君时如看见肉包子一般眼睛亮闪闪的,哇哇的蹦跶出来,小手指着雅君大喊:快看,好漂亮的姐姐,是斩王耶,斩王还是那么美,柳儿最喜欢斩王了
一声久违的斩王吸引了雅君的视线,看到那小乞丐顿住了。小说
反倒是身后的几人憋着笑,说她们殿下美而且还是那么美这小屁孩不知道美是形容男子的吗
雅君似乎感受到背后几人的笑,的转头斜睨几人一眼,凉凉道:难道本殿下不好看
岂会岂会,咱们殿下最帅最酷了朱雀狗腿的回道。
坐在朱雀怀里的云冉冉不屑的冷哼一声,拍马屁倒是挺快的
老乞丐看到雅君等人停下的时候,吓的连忙将自己的小孙子抱进怀中:柳儿不可大呼小叫,快跪下行礼。小孩子不懂事,可他们这些活了一把年纪的怎么会不明白今日站在这里的这个女人早已经不是曾经的那个斩王了。
柳儿似乎很不满撅着嘴跪在地上:柳儿又没说错,我就是喜欢斩王柳儿长大后要嫁给斩王。
所有人被这小破孩大言不惭惊的倒吸口气,她们殿下是谁那可是夜国未来的皇,岂是一个乞丐能想的
方月歌杀气腾腾的横了一眼雅君,连小孩子都不放过简直就是老幼通吃,哼。
雅君对着柳儿盈盈一笑,如冰雪刹那融化,暖暖的流进人的心尖,声音和煦:柳儿几岁了
柳儿今年九岁拉柳儿脆生生的回答。
很好,九岁就知道挑选全天下最有权有势又俊美的女子做妻主,有眼光。雅君脸不红心不跳的吐出一句,一语惊人,狭长的凤眸波光潋滟,又邪又魅。
身旁的方月歌看呆了,不得不承认雅君确实长得很妖孽等等,什么是全天下最有权有势又俊美的女子做妻主慢半拍的方月歌半天才反应过来,黑着脸低吼:夜雅君你自恋自夸又臭美就算了,这个小家伙毛都没长齐你别想带回去
雅君无辜的转头:本殿下说的可是事实呀。
方月歌语塞,如今楼昀垮台,元国三分之二都被夜国吞并,这女人说的还真是让人无法反驳气呼呼的扭过头。
好拉,一个小乞丐还能记得本殿下是曾经的斩王挺不容易的,本殿下看这小家伙挺机灵的,你缺个侍儿伺候,不如就他吧雅君歪着脑袋询问。
恩方月歌怔然,难道是为自己才停下的可是想到这女人刚刚说的那话,咬了咬牙,不用了,我不喜欢被人伺候。
老乞丐一听,刚升起的希望又瞬间灭了,黯然的抱着小孙子蹲在一旁。
雅君见方月歌不喜,也不好强留,那就随意吧,准备再次启程。
那孩子我挺喜欢的,不如给我吧。后面马车里突然传来楼瑾悦耳的声音,有些沙哑,透着疲惫之意。
方月歌脸瞬间黑了,他不要的楼瑾居然要了这样岂不是显得他不如楼瑾宽容大度亲民
听到没,还不快谢恩。雅君倒是没多想,笑眯眯的朝柳儿和老乞丐道。
老乞丐完全没想到今天会遇到贵人,忙不停的抓着一脸呆萌的柳儿谢恩,两行清泪就这样流下。
经过这一茬,躲在屋子里一直观望的百姓们面面相窥,没想到曾经的斩王还是这么好,有些胆子大的抖着身子打开了门,接着一道又一道紧闭的门打开了,百姓钻了出来,到最后大街上越来越多的人跪在地上。
其中不知谁大喊道:我虽从小在京都长大,但是这些年敌军来犯时都是斩王在前线奋勇杀敌保护着我们,而陛下又为我们做了什么不仅将斩王赶离京都,登基后更是涨了几倍的税,说是要打仗用,搞得日子越来越不好过,每天都紧巴巴的,结果还不是输了现在早就带兵逃之夭夭了,哪里顾过我们的死活,楼昀不配做我们的皇帝如今斩王重新归来,不管她是姓楼还是姓夜,但是斩王对我们这些老百姓的心不是假的我牛一刀第一个欢迎
准备离去的雅君听到这话愣了,曾经她为元国倾心付出,年幼更是被丢到战场上,身上伤痕不断,好些次险些丧命战场,可为了得到楼芷的夸奖她每次带伤回来后都闭口不提,朝堂大臣只看得到她风光无限更甚楼昀,可谁能看得到她每次在战场上拿命在保卫家国的时候这些楼芷楼昀大臣们都不记得了,没想到反倒是这些老百姓还记得她曾经为元国付出的一切
所以即使元国灭亡,那也怪不得她
自称牛一刀吼着粗大的嗓子说完后,全场一片静默。
墨彤握紧了手,手心全是紧张的汗水,如果这一关过不了,那么对后期管制元国很难,甚至可能会发生暴动。
直到第二百姓也站了出来,双眼坚毅的盯着雅君:牛一刀说的对,我们百姓无非是想安安逸逸的过日子,曾经有斩王在,我们安稳了十几年,从未受过任何外在伤害,可自斩王被楼昀赶出京都后,京都就再也不如往日繁华,每天大家都紧张的过着日子,战役不断,如果斩王能带给我们幸福安康的生活,我也不在乎到底谁做皇帝
这话可算是说到百姓们的心坎里去了,都是普普通通的百姓谁不想过的安稳谁当皇帝她们真的不关心,她们只希望一家人能平安幸福的在一起就够了,可是楼昀并不能带给她们这些,乱收税已经弄的她们日子揭不起锅了,如果斩王的出现能改变这种生活,她们欢迎
想通这一切后,百姓们瞬间高呼起来。
草民恭迎斩王回归,千岁千岁千千岁。
草民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