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堪,也更让冥皇那里的颜面也挂不住,当时一心着急便忽略了这些,后来冷静下来才渐渐想通。
雅君有些诧异,神色复杂的看着他,忍不住摸着他的脑袋轻叹:”你想通了便好,我知你将侯世家出身低冥红一等让你心有不平,可冥红毕竟是皇子,若有不当便是打了冥国皇室整个脸面,而且你们各自背后都代表着自己的家族,本王只能按规矩来并不能偏袒你们任何一个,如果真让你生下嫡长子,只会对你不利,不说冥皇那边,以冥红的性子你是知道的,恐怕会折腾的大家都不安宁。“
千亦兰心中微微酸涩,想要提屏幽肚子里孩子的事情,可想到那日宫中发生的事情便咽回去了,或许屏幽是例外吧。
”走吧,本王送你回去歇息,明日本王要离开几日,你自己在家好生照顾自己,孩子的事情你暂且先放下吧。“雅君给他整理好狐裘领子,搂着他走出门外。
千亦兰抬头询问:”你这刚忙完好不容易等你回来,又要去哪?“
”去处理点事情,乖,本王很快就回来的。“
千亦兰撇撇嘴,自从来到孤月城后,就再也没以前那种悠然的日子了,总是忙得神龙不见首尾的。
可是某人完全忘记,曾经雅君出征与夜国打仗的时,在边关两年都未曾回来过呢。
翌日,天未亮,雅君便带着人抹黑出发了,马不停蹄的赶往丰州,雅君却不知在她动身离开青州那一刻,另一伙人马训练有素的也跟着离开了青州,领头人正是夜国镇国将军御风。
丰州经过清越大桥坍塌河水决堤发生水灾后,紧挨着大河的几坐城镇清清冷冷的了无人烟,路过此地的雅君等人看的直摇头,发生这等事却无人管,可见元国内里早已腐朽不堪。
清越城乃丰州第一大城,此时一间客栈外站着穿着元国服饰的士兵和后金服饰的人,个个正襟而立,双眼警备的看着街道上时不时走过的百姓。
身穿暗红锦服的秦月腰间挎着大刀阔步从门外走了进来,这时楼上一位宫装打扮的粉衣侍儿从楼上盈盈漫步走了下来,垂首轻声道:“指挥使,六皇子声称要您上去。”
秦月眉头微微一皱,这个六皇子真不是个让人安生的主!这一路上可没少出状况,不是头晕就是肚子痛硬生生的将行程拉长了半个多月,害的四个月过去都还未到大漠,而且身为堂堂皇子居然肆意妄为,胆大包天,这四月里来做的那些事简直不守夫德,想到这面无表情的脸倏然一热,甩开脑中莫名的情绪,朝宫侍点了点头,走了上去。
“扣扣”,走到房门前先敲了敲门,想到屋中的少年心头莫名的有些发憷。
“进来。”屋内传出一道略显冷硬的声音,可见说话的主人心情并不怎么好。
第183章 ,美人诱惑
吱呀一声,秦月在门口踌躇了小会,才垂头走了进去:“不知六皇子唤微臣来有何吩咐?”自始自终都没有抬头看过站在身前的楼瑾。
楼瑾不知什么时候化了妆容,本就艳丽的容颜经过精雕细绘后显得更加妖媚了,身穿轻薄的紫衣,衣襟勾勒着银色海棠朵朵盛放,衬托着他整个人更加的明艳妖魅,他缠绕着耳畔垂落而下的青丝在指间玩弄着,勾着媚长的眼眸笑吟吟的看着垂着头的秦月,突然依偎靠了过去。
这突如其来的动作,纵然早有防备的秦月还是被吓了大跳,一时间竟然呆立在原地,入鼻的男儿特有的芬香让她恍了神,楼瑾轻靠在她身前,望着秦月呆愣的面容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他自小学习媚术,连二皇姐当初都乱了心神,就不信连小小的一个秦月他都征服不了!伸出莲藕般雪白光滑的手臂搂住秦月的脖颈,吐气如兰:“指挥使,这赶路四个月以来,瑾儿对你及其的仰慕,你为人不止仪表端正,武功高强,人还老实体贴,一路都细微不致的照顾着瑾儿,若不是瑾儿有婚约在身,真想对指挥使以身相许。”
楼瑾却不知房顶上潜伏的人听到他这话深邃的眼眸中倏然迸射出冷冽的寒光。
少年似哀怨的语气,透着爱慕的明眸带着许许期待望着自己,如此美艳的少年却要远嫁大漠后金那种蛮荒之地,竟让一向铁石心肠的秦月也不禁生出了怜香惜玉之心,可出宫前太女的话却让她不敢生出其他想法,然而紧贴着自己的娇软少年却让她抬不起手推开他,心中做着挣扎,额头一时沁出汗,拳头紧紧握住,她一生为太女鞠躬尽瘁,从无娶夫郎的想法,可面前这个妖媚的少年却让她生出了此念头,若她带他离开,他就不用去后金受苦受难了
秦月,本宫命你必须将六皇子安全送到大漠,若出岔子,提头来见!
脑中突然蹦出太女满脸严肃的样子和话,回过神,不,她不可以这样做,他可是六皇子,是要远嫁大漠与两国联姻的!自己怎能生出如此大逆不道的想法!
楼瑾静静的观察着秦月的表情,起初见她眸光忽然不定便知她在挣扎,可不知为何忽然变得坚定起来,便心知不好,猛然扑进她怀中,轻薄的紫衫滑落,裸出光滑如雪的肌肤紧紧的贴着秦月,小声抽泣了起来:“月,你带瑾儿走好不好?离开这里了,逃到一个不认识我们的地方,隐姓埋名过我们的日子,从此瑾儿整个人都是你的了”最后一句话说的好不暧昧,声音又软又柔,手指挑逗的在秦月胸前划着圈。
秦月刚建立起的防线终于轰然崩塌,其实她是不讨厌的六皇子的,甚至于一开始见到他还几番感叹世间竟然有如此美艳不可一世的人儿,只是身份贵贱让她明白她们两个永远都不会有任何交集,所以从来都不曾有过妄想的想法,可是太女这次却让她亲自护送他去大漠
一开始她都谨守本分照看他,谁知他总是找各种理由让自己不得不与他说话甚至独处,有时候还用直勾勾的眼神一直盯着自己看,一开始她也怀疑过这六皇子是不是看上自己了,可一想到两人天差地别的身份便笑自己想多了,可在到达丰州之前他却开始放肆了起来,开始各种暗示自己,她躲不过只能装聋作哑什么都不明白,可谁知今日他竟然胆大包天的直接叫自己进房后便主动起来僵硬的手终于忍不住缓缓抬起来,刚想环抱住他的腰身
房梁上一直蓄势待发的某人看到两人搂搂抱抱在一起终于忍不住暴走了,朝身旁的铁兰使了个眼色,铁兰带着一脸尴尬的离开了,本想着来救六皇子,谁知道刚刚看到的着实让人大开眼界啊!堂堂六皇子竟然主动勾引一个侍卫,一想到秦月那冷木头刚刚也情动了的样子就忍不住想发笑,这六皇子真是好本事。
却不知这一瞬间的决定,让事情发生惊天动地的变化,红颜祸水,日后的几方牵扯不断,让楼瑾吃尽了苦头。
秦月的手眼看就要落在楼瑾腰上,门外忽然传来混乱的脚步声和大喊声:“有刺客!来人啊,快抓刺客!”
秦月手倏然收回,推开楼瑾,见他里面只穿了若隐若现的轻纱,脸微红,慌张的转过身:“六皇子还是赶紧穿上衣服吧,微臣先出去看看。”说着,匆忙的离开了屋子,仿若屋中不是美人而是洪水猛然。
“混蛋!”楼瑾有些恼的咒骂一声,捡起地上的衣服披上,眼看就要到手,到时候只要秦月偷偷带他离开,他再悄悄杀了秦月便真正自由了,谁知在这节骨眼上居然节外生枝,忍不住低骂,“哪家挨千刀的刺客!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若让我知道是谁非扒了她的皮不可。”
楼瑾整理好衣衫,转过身看到眼前站着一个俊美如画的女子惊愕的瞪大眼,颤抖的指着她:“你,你怎么在这?”
雅君脸色黑沉沉的,深邃幽冷的黑眸一顺不顺的盯着楼瑾,身后跟着的丹泞好奇的看着楼瑾,这就是她们谋划许久要营救的六皇子?除了长得好看其余的也不怎么样嘛,刚刚做的那些事儿跟下贱的妓子有什么区别,眼底划过一丝不屑。
楼瑾确定是雅君后,神情激动的扑进她怀中:“二皇姐真的是你!你怎么来了,你是来救瑾儿的吗?瑾儿好害怕,瑾儿不要嫁给大公主,二皇姐”紧紧的抱着雅君的腰生怕她离去丢下自己不管,那依赖的样子哪有刚刚半分一副勾引人的狐媚样。
“本王若再来晚些,是不是就打算对秦月以身相许了?”雅君冰寒着一张脸,想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震惊有余可更多的是愤怒,因为他曾经也在自己露出那般模样勾引自己上钩,如今他又对另一个女人这般,难道曾经那些口口声声的喜欢皆是假的都是他做戏不成!
第184章 ,半路被堵
楼瑾第一次见雅君用这样语气和自己说话,吓了一跳,从她怀中抬起头看到她黑沉着一张脸散发着冷气,便知刚刚的一幕都被她看见了,急声解释:“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知道你会来,所以便自己想了办法。”
话还未说完,便被打断:“所以你的办法就是勾引秦月,准备逃离这里,归隐不问世事?”雅君很不客气的质问,将他推离自己的怀中,这两****带着人马不停蹄的赶路,就想快点救他离开谁知刚来就看到这一幕,岂能不怒?
楼瑾见她语气咄咄逼人,心中委屈,眼泪啪嗒的掉了下来:“我没想和秦月怎样,我只是想利用她带我离开这里然后杀了她再去找你,可我没想到你会来救我,二皇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小心翼翼的拉扯着她的衣袖,眸中泛着水光,他期待了许久再次与二皇姐相见,岂料是这种场景,心有些揪疼。
窗外传来铁兰暗号,雅君瞥了眼他那委屈的小模样心软了软,也知刚刚冲动了,拉过他转头对丹泞道:“后面的事情你应该知道怎么做,本王先走了。”
丹泞抿着媚笑,抛了一个媚眼:“王上放心,奴自知,您快走吧。”明知即将要面对的是什么,丹泞仿若毫不担心,自始至终挂着笑看着雅君抱着六皇子跳出窗外,消失在夜色中,笑终于消失在唇角,取出早已备好的面纱戴上,看着自己身上的一袭紫衣,有些自嘲的笑了笑,难怪墨大人只让他穿紫衣,原来只因六皇子素爱紫衣。
走到窗前,望向遥远的大漠方向,眼中一片冷漠笑的讽刺与嘲弄,嫁给大公主或许也是不错的,至少还是个大公主不是吗?主子栽培了他十几年不就是等到这一天重用他吗?呵呵,笑意溢出喉间,轻轻关上窗户,一切归于平静。
许久,门外才传来脚步声,接着叩门的声音,传来秦月的声音:“六皇子,刚刚府外发现有不明人士探窥,被发现后便跑了,六皇子你··没事吧?”平静的语气中带着连她自己都不曾发现的紧张与担忧。
丹泞变了变嗓音,模仿着楼瑾的声音,浅浅道:“放心吧,本宫无碍,天色不早了,本宫要歇息了,指挥使退下吧。”
秦月欲准备推开房门的手听到这话缓缓收了回来,垂下眼眸:“是。”有些不明白刚刚还对自己温柔以待的人儿不知为何突然对自己冷然了起来,心里有些不舒服,莫名的失落,站在门口许久才转身离开。
雅君带走楼瑾,便与铁兰等人汇合赶往郊外,怕发生意外,可惜到了郊外,何止发生了意外,简直是大大的意外。
一群人突然蹿了出来,将雅君等人团团围住,为首人上前冷眼看着雅君,没有半点害怕的模样,声音木然:“风王,得罪了,六皇子是我主上要的人,今日必须跟我们走。”
铁兰一看自己主子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六皇子今儿被人拦路了,怒然上前喝斥:“大胆!六皇子是我主子救出来的,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不自量力!”
雅君眯着眼扫视了周围一圈围堵的人,心中大为疑惑,总觉得这些人有些熟悉,是谁会对楼瑾起了心思呢?仔细的打量着来人服侍,黄色锦服上勾勒着黑色繁琐复杂的纹路,头戴纱帽,这明显是皇宫里装扮,显然不是元国皇宫的,脑中一闪而过,突然骇然的瞪大眼,是冥皇手下的人!上次帮她拦楼昀追杀的人就是这伙人!瞬间警惕起来,抿着薄唇看着此人:“六弟与冥皇素不相识,不知冥皇这是什么意思?本王实在看不明白。”
坐在雅君身前的楼瑾听闻是冥皇派来的人,脑中浮现出那个一身黑衣莽服的女人,心头一紧,下意识的握紧雅君的手,昔日在二皇姐府中偶然相遇一次,难道会成为今日劫难吗?
雅君将他这细微的动作看在眼里,心咯噔一下,难道冥皇和六弟有什么她不知道的事情么?不然他为何这般紧张。
领头人名为鸾渊,一张脸木然面无表情,眸中波光涌动,眉间透着一股狠厉,握着腰间大刀,明显是个很不好对付的主儿,可还是抱拳对雅君微微颔首,道:“在下乃主上亲卫队,鸾渊也只是奉命行事,还望风王看在小皇子份上成全,在下也不想动手伤了大家的和气。”
楼瑾有些紧张慌乱的抓住雅君的手,转头望向她,生怕她因为冥红这层关系而抛弃了自己。
雅君自是感觉到他心中不安,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肩头,倏然拿起长枪泛着寒光,心意已表,眸中迸射出冷冽锋芒:“上次你虽帮过本王,但一事归一事,今天本王无论如何都不会将人交给你的!来战吧!”今日她在谁也别想带走楼瑾!
两方人突然兵锋相对,蓄势待发。
鸾渊有些愕然,她本以为这趟差事很简单,毕竟六皇子现在是元国联姻人,是个大麻烦,若劫走搞不好还会起硝烟,风王是个明白人,加上两家因为小皇子的关系也算是一家人,让六皇子嫁给主上为贵君也不算亏待,还帮风王解决了这场麻烦,谁知风王竟然不愿意让她将人带走!她自己如今可是泥菩萨过江,若和元国开战简直是鸡蛋碰石头!不甘心的劝道:“风王何必与我等大动干戈!直说吧,六皇子是我主上看上的人,今日带回去就是准备册封六皇子的,日后若元国问起,所有责任自有主上承担,可风王你如今自身难保,为何还给自己徒添麻烦?”言下之意,六皇子现在是个麻烦,我主子如今势力比你风王强大,只有我主子才能保他平安。
此话一出,雅君等人惊愕,有些难以置信,楼瑾更是诧异,他本以为那日相遇她说的话也只是开玩笑的,没想到竟然还被她惦记在心上!有些羞恼。
雅君低头看着怀中瘦弱的人儿,握着银枪沉吟了半响,没想到冥皇竟然看上了的瑾儿,呵,还真是红颜祸水,真是竟给她找麻烦,这一来就给她找了个最难对付的主!冥皇那个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忽然轻叹,扬长道:“不必在言,六皇子的事情本王自有主张,今日若想带走先问问本王手中的枪同不同意!”周身气势倏然大变,煞气肆意而起,手握长眼冷眼看着鸾渊,枪头泛着森森寒气。
鸾渊见自己好话说尽都没用,有些恼怒她的不识趣,挥起长刀大喝:“动手!务必带回六皇子!”
第185章 ,树林打架
“鸾渊也是奉命行事,既然风王不愿放人,那就别怪我等不客气了!”鸾渊木讷的脸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长刀挥然令下,包围着雅君等人的亲卫队挥刀直上,拦下众人。
雅君手中长枪手腕一转,扯起嘴角冷冷一笑:“敢拦本王的路,今儿就讨教讨教冥皇坐下大将的功夫!”话落,勒紧手中缰绳,提枪迎面直上。
铿锵,一枪一刀相撞,摩擦出星光,鸾渊只觉得虎口一麻,咬紧牙关不敢让雅君看出破绽,心头大骇,没想到风王单单臂力强劲的力道就让人头皮发麻,提起精神不敢再分心半点
“别看,抱紧本王。”雅君突然将怀中楼瑾翻身而起转过身将他的头按住靠在自己胸前,不准他看见这血腥的一幕。
楼瑾乖巧的点头,抱紧她的腰,耳边传来冷兵器碰撞的声音,让从未经过这些的他有些害怕,紧抱着雅君的腰不敢撒手。
雅君见他这般乖巧,之前烦闷的心情也好了许多,抬头与鸾渊对视,流光四射,再次拼上,长枪直接狠辣的刺向鸾渊,下手毫不留情,鸾渊神色肃穆,大刀迎上抵挡住这一枪,雅君长喝一口气,手腕攥紧银枪用力向横在眼前的大刀压下,那模样势必要砍了鸾渊的脖子。
鸾渊脸色有些发白,握着长刀的手有些发颤,眼看长枪就要压在脖子上砍下,突然双腿夹紧马腹,马躁动的双蹄抬开仰着马头嘶叫一声,鸾渊也借力将雅君长枪倾斜滑至反压而下。
雅君自始至终都用右手握着银枪,左手护着怀中楼瑾,而鸾渊一直都用的两只手,比较起来雅君多少有些行动不便处于下风,突见鸾渊能反压制她,长眼一眯,眼中升起战意,忍不住赞叹:“好家伙!有两下子!”低头对楼瑾道,“抱紧,本王可要松手了,若是掉下马到时本王可来不及救你。”
楼瑾心知她一只手护着自己一直都是因为担忧自己,想到自己给她带来不便,有些愧疚,点头如捣蒜,乖巧的模样真是半分娇媚的样子也没了。
雅君松开口,驱马追逐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