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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就是你的错!”屏幽提高声音,声音有些气愤,“要不是当年你把自己的东西乱送人,我又怎么会以为当年的小女孩是太女!这一切都怪你都怪你!”说道最后几乎是怒吼的吼出来,还不解气的拍打着楼雅君的肩头,一下又一下,楼雅君早就傻眼了,这个样子的屏幽她见过,不过那是几年前的时候,后来嫁给她后就一直不悲不喜的,不过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心扑通扑通的直跳起来,隐隐有些期待。
原来,楼雅君十一岁那年,去太傅府中参加寿宴的时候,在后院里看到一个穿的黄色小棉袄的小男孩,粉雕玉琢,小脸红扑扑的,一双乌黑的大眼睛更是天真无邪,楼雅君一看见这小娃娃长的乖,就心痒痒的忍不住跑上去偷亲了下小男孩的脸颊,那时候小男孩已经七岁了,七岁在古代已经知道什么是****有别了,那个小男孩不是别人,正是在后院里一个人玩耍的屏幽,屏幽莫名其妙的被一个女孩子亲了,愣了一下,觉得自己的被欺负轻薄了,吓的张嘴就哇哇的哭了起来。
当时楼雅君还小,只是觉得屏幽长的乖巧,粉嫩粉嫩的,所以玩心大起偷亲了一下,谁知道屏幽竟然哭了起来,吓懵了,手慌脚乱的跑上去给他擦眼泪,屏幽后退一步,她就上前一步,屏幽见她紧紧的跟着自己,以为自己在自家的宅子里遇到了坏人,哭的越来越凶了。
楼雅君怕把别人引来,到时候就糟了,无奈之下强行的捂住他的嘴巴,屏幽只能唔唔的叫了,她低低道:“小乖乖你哭这么大做什么?本皇女又没把你怎么滴,不准再哭了,不然我把你丢到池子里去。”
那时候只有七岁的屏幽虽然懂男戒,但性子却还是很单纯天真的,果真乖乖的不敢在哭了,紧紧的闭着嘴巴,怕她真的把自己丢到池子里去,可心里委屈啊,眼泪还是一个劲儿的往外流,稚嫩的声音响起:“你,你欺负我,我要告诉我母亲。”
楼雅君一愣:“本皇女怎么欺负你了?”
屏幽狠狠的瞪着她:“你都亲我了!还说没欺负。”
“本皇女见你长的乖巧,就赏了一个亲吻,有何不妥?”楼雅君如无赖的地痞流氓般,笑眯眯的看着他,还不忘伸手揉捏他的脸蛋。
屏幽身子小小的,反抗不了楼雅君,只能任由她蹂躏,今天本来是母亲寿辰的,而他却在自己宅子被一个女子玩弄,委屈的哭起来:“爹爹说男女有别,七岁就不能同席了,而你却这般对我,你,你让我以后怎么嫁人?呜呜。。”
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楼雅君本只想逗逗他的,谁知道他竟然被男戒给教育成了一根筋,觉得她亲了他就该对他负责,楼雅君当然不依,屏幽也死心眼一个,死死的扯着她的衣袖不放,让她必须负责,得等他长大后娶他。
楼雅君被缠的没办法,见身上没有任何的配饰,只有父君给她的一块白玉,无奈之下只能心疼的将白玉给了他,说这块玉佩一对儿她还有一块,等他以后长大了就以此为信物来娶他,屏幽如珍宝般握着玉佩生怕丢了。
然而楼雅君也就嘴上说说,想着玉佩晚点就人偷回来就是了,所以给了玉佩屏幽也就放人了,元国这么多皇女而他也没问是那一位皇女就这样放走了。
一个小小的忽视,造成了一段孽缘,太傅寿辰后,屏幽就大病了一场,被太傅送到一座山庄去静养了,这一养就是四年,回来后楼雅君也长大了,而她手中的令一块玉佩也因为太女喜欢被太女拿走了,她心中虽不舍,可当时父君已不在人事,她虽小心里自然明白皇族之间的争斗,当时不敢得罪太女就把玉佩给她了。
第24章 真相大白
而这一给,当几年后屏幽回来,巴巴的来找楼雅君履行承诺时,可谁知刚入京就遇到太女,而太女也将玉佩大摇大摆的挂在腰上,屏幽看到后不做他想,心中大喜。
而那时太女也被屏幽给吸引住了,所以对屏幽也特别的好,因此屏幽也一直没说玉佩的时候,只是单纯的以为她还记得自己,所以当太女要求太傅让屏幽一起去皇宫上课的时候,屏幽欣然同意了,这朝朝暮暮的在一起就是三年,这三年里还有其他的皇女和皇子,其中就属三皇女最受那些少年欢迎,当时屏幽也会偷偷关注楼雅君,总觉得她的笑很熟悉,可一边面对太女的温柔,他也就没做多想,直到那次宴会的前一晚,所有的一切都变了,梦破碎了,他也该醒了。
楼雅君听完屏幽抽抽噎噎的将整个事情说完,彻底的沉默了,小男孩还有定情信物什么的她早就忘得干干净净了,仔细的细想了一番才想起十一岁那年偷亲小屏幽的事情,还有那块玉佩,后来回去后第二天她就有派人去偷那块玉佩,可才发现她当时根本就没问那个小男孩是谁家的儿子,再加上那天宴会上很多人,她就算想查也差不多来,心中心疼自己那块玉佩就这样不见了,心疼了好一阵子。
时间久了,渐渐的也将此事给忘记了,可她怎么也没想到她当年偷亲的那小家伙居然是屏幽~~~
半响才憋出一句:“原来当年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小屁孩是你。”
屏幽将整个事情说完,本以为她会觉得很对不起自己的,谁知来了这么一句话,气的差点又晕了过去:“你,你!!”
楼雅君连忙拍他的背部给他顺气儿,摆正了脸色,认真的问道:“那后来你是怎么发现那个人不是大姐而是我的?”
屏幽身子颤了颤,这个事情终于还是来了,死死的咬着下唇,声如蚊声:“我可不可以不说。”
“不可以。”她想也没想的一口回绝。
屏幽哭的眼睛通红,抓着她的袖子近乎乞求的声音:“这件事我真的不想说,雅君,我,呜。”话还没说两句,又哭了起来。
楼雅君见此,叹了口气,也不再为难他,将他搂进怀中:“难道你对我的喜欢只是因为一块玉佩吗?毕竟你和大姐在一起相处了这么多年。”
“当年不是。”屏幽急忙解释,“每次提到女子,我脑中想到的都是你,那无赖的样子,虽然和太女在一起这么久,可是我对她并没有心动的感觉,反而那时在学堂的时候和你对视的时候会脸红~~因为玉佩之约,所以我也不敢有别的想法,后来得知当年那个女孩子是你,我当时真的很高兴,所以第二天宴会的时候,我就特意的盛装打扮了一番,结果真的超乎我的意料。”
听着屏幽一个人说了这么多,楼雅君终于明白什么意思了,长叹口气,这些年她一直以为屏幽是被逼嫁给她的呢,所以对他不冷不热的,谁知这家伙竟然是心甘情愿的嫁给她的!而且还对她用了点小心机,道:“本王这些年对你这么冷淡,你为何不告诉本王真相?”
屏幽垂下头,露出光滑的脖颈,他何尝不想说,因为宴会前一晚发生的事情他不想去面对,他真的好怕她知道后会不要自己了:“雅君,不要抛弃我好不好?”如狗儿般可怜兮兮的扯着她的衣袖。
楼雅君白了眼,中间都经历了这么多曲折,自己若是不要他,这家伙肯定会一头撞死在柱子上了:“休书本就是本王为你好,既然你喜欢的不是大姐,那自然就没有用了。”
屏幽眼睛一亮,说出这些话后,心里舒坦了许多,对楼雅君也没了隔阂,放开了许多,主动勾上她的脖子:“谢谢你,雅君。”
“不过,你既然喝噬心水?你傻吗你!”提起这事儿,楼雅君就来气儿,眼底染上薄怒。
屏幽缩了缩脑袋:“我当时看到休书,伤心的不得了,就没考虑喝下去了,而且我也不想喝毒药,死了之后就再也见不到你,可如果不喝的话,就得不到你怜惜,到时候肯定会赶我出王府的。”
楼雅君被屏幽的话震惊的说不出话来,这家伙就这么的喜欢她?低头吻住他的唇,呢喃:“傻子。”细细的品味着他的美味。
他勾着她的脖子,脸颊泛着迷人的光晕,笑的傻傻的,任由着她霸道的亲吻着自己。
多年的僵硬关系,因为屏幽说出了当年信物和中间曲奇的过程,终于被打破了,楼雅君对他存了愧疚之心,当夜就宠幸了他,如狼似虎的要了一次又一次,直到最后屏幽身子实在受不了,才停止了疯狂的索取,也解了楼雅君两年没碰男人的饥渴。
紫色纱幔随着窗外吹来的冷风轻轻的飘动着,一室霏糜的味道提醒着昨夜的疯狂。
怀中的人儿缩了缩,楼雅君微微蹙眉,随即缓缓的睁开眼,看着怀中的男子如猫儿般乖巧温顺的睡在她的怀中,勾唇笑了笑,动作轻柔的抽回手臂,下了床,还没穿好衣服,背后就传来屏幽委屈的声音:“幽儿好累,雅君都不陪幽儿多睡一会儿吗。”
自从屏幽说出了所有的实情,就不再叫楼雅君王爷,而是胆大又亲昵的直呼雅君,甚至连敬语都不用了。
屏幽不害怕自己,楼雅君当然高兴,也就不介意这些细节了,转身戏谑的看着他:“美人在怀,本王真怕忍不住再来几次,毕竟可是饿了两年呢。”
暧昧的眼神看的屏幽脸一红,嗔道:“就你坏。”
楼雅君不紧不慢的穿戴好衣服,屏幽见她这么早就起来收拾自己,以为她有事出门,连忙下床,结果全身无力腿一软跌倒了,好在楼雅君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他,虚惊一场,责怪道:“昨晚累着你了,你应该躺在床上好好休息。”
屏幽脸颊透着潮红,身子软软的靠在她的身上:“王爷昨夜在臣侍这里过夜,臣侍理应伺候王爷,为王爷冠发的。”
第25章 甜蜜中人
楼雅君将他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今日本王特免你不用近身伺候,好好休息养身子就是,本王今日还有别的事情,要出府一堂,你在家乖乖的。”在他额前留下一吻,便叫来歌儿给自己冠发,收拾好后便出王府了。
其实她今天确实有事,约了铁兰和墨彤出去踏青打猎的,本来是不用这么早起来出府的,但屏幽昨天服用“噬心水”的事情,恐怕早就传开了,天亮后太傅家的人肯定会前来兴师问罪,所以才早早起来离开了王府。
果然如她所料,天刚亮,太傅府中就迫不及待的派人前来“问候”了,来人是屏幽的大姐屏善,太傅嫡长女,得知家弟在王府受了委屈后,大怒,天未亮,就杀到王府来了,可惜还是晚了一步,一听到楼雅君不在王府,气的跳脚,不客气的冲到大厅:“快点把你们的王爷叫出来,这么早我才不相信她出府了!”
李管家苦笑,苦口婆心道:“屏小姐,我家主子确实天还未亮就出门了,老奴绝不骗你。”
屏善气呼呼的在大厅走来走去,见李管家态度认真,目光坚定不似作假,深呼吸口气:“那你去把家弟叫来,就说我来看他了。”屏幽可是她们家里的心肝宝贝疙瘩,自己的手上明珠到了别人这就成了不值钱的珍珠,她怎能咽下这口气?
在屏善刚到王府的时候,李管家看她来势汹汹的样子就知道不对劲儿了,早就派人去通知了屏幽,这会儿恐怕已经在来的路上了。
不一会儿,门外就走进一个白色的纤细身影,伴随着一身轻柔的呼唤:“姐姐!”声音有些雀跃。
屏善转过身,看到自己心爱的弟弟就站在面前,激动的走过去,握住他的手:“幽儿,昨夜听到你服毒自尽的消息,吓死我和母亲了,你怎么能这么傻!”说着,刚刚还凶巴巴的屏善眼眶瞬间布满了泪痕,眼看就要掉下,可惜迟迟没有落下。
屏幽见自己平时性子豪放的家姐当着众人的面哭了起来,吓的不知所措:“姐姐,幽儿错了,你别哭,而且我这也不是没事吗?”拿出秀帕给她擦着眼泪。
屏善觉得自己特没出息,居然在自己弟弟面前哭了,连忙擦掉眼泪,故作粗声粗气道:“我哪有哭了。”
逗得屏幽噗哧笑出声,将她拉过去坐下,亲自给她倒了杯茶:“姐姐,我已经没事了,而且昨夜王爷还~~~”语气一顿,有些娇羞的低下头,面色红润的样子哪里像是服用过毒药?那模样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什么事情了。
屏善见自己弟弟这般样子,就知道他是真的喜欢上楼雅君了,心里为他得到的感到高兴,可是一想到昨夜楼雅君愿意宠幸他是因为他喝毒药换来的,心中的怒火再次燃烧了起来:“不管怎么样,你都不该喝毒药!肯定是她惹你伤心了,对不对?我去找女皇做主,此事就不能这么算了。”
见她说走就要走的样子,吓的屏幽连忙拉住她:“姐姐不要!王爷之前和我有点误会,昨晚大家都已经解开了,她现在对我真的很好,姐姐不要追究此事好不好?”苦苦哀求着屏善,希望她不要管这件事情,好不容易和雅君和好,他真的不想因为娘家人的插手而被打破。
屏善见自己弟弟那么的偏袒楼雅君,心里更不舒服了,可又不敢真的丢下他去找女皇,只能气呼呼的坐下来:“好了好了,我不去就是,瞧你有了妻主,心里想的全是别人,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姐姐了?”
那样子明白着在吃楼雅君的醋,看的李管家松了口气,屏幽捂着嘴吃吃一笑,甜甜道:“姐姐好不容易来一次,幽儿等会儿做糕点给姐姐吃好不好?”
屏善眼睛一亮,当然是一百个乐意,就这样两人闲扯着,直到中午用过午膳后,屏善才离去。
春风徐徐,暖阳和煦,立春的草地冒出尖尖的小绿芽,树林里的冰雪早已融化,鸟儿们叽叽喳喳的飞立在枝头。
一匹白马上坐着一位红衣女子,马儿急速的奔跑着,林子中传来女子一声又一声爽朗的声音,此人正是跑到野外打猎的楼雅君,回头笑看着身后赶来的两人:“喂,我说你们两个也太慢了点吧。”
后面追上来的铁扇和墨彤白了白眼,没好气道:“王爷,咱们这马能和你的马相比么?在起跑线上咱们就输了一筹了。”
楼雅君看了看兜里不少的猎物,走到河边跳下了马:“本王肚子饿了,你们两个快点弄干净野兔烤好。”出门时候没带随从,做苦力的也只有铁扇和墨彤了。
王爷肚子饿要吃东西,她们自然不能不做,下了马铁扇拿起刀提着兔子走到河边去了,墨彤也利索的捡来干柴生火,两人都跟着楼雅君在军中待了多年,这点小事自然不在话下,不一会儿野兔便烤好了。
楼雅君撕下大块,吃了起来:“铁扇,你家里的事情怎么样?”
铁扇是个武将,人长的很结实,但又不似一般女子那种肥胖的感觉,全身给人一股很有力的感觉,穿着一身黑衣的她,坐在楼雅君旁边,回道:“王爷放心,属下家里的事情都处理好了。”
“那就好。”她点点头,将自己要迎娶冥国小皇子做正夫的事情说了一遍。
两人惊诧的差点从地上蹦了起来,墨彤担忧道:“王爷,那冥国小皇子不能娶,娶回来会对王爷很不利!”
“此话怎讲?”楼雅君歪着脑袋看着她,其实她也是一百个不愿意娶的,可是母皇话都说出口了,就不可能在收回去了。
墨彤整理好一番言辞,缓缓道:“王爷你想啊,把小皇子娶回去后,如果让他受半点苦和委屈,冥国女皇都有很好的理由向元国开战,而且听闻那小皇子脾气不是一般的泼辣,主子的两位侧君性格都是比较单纯的,属下怕他们顶不住小皇子的~~~”
第26章 野外烤肉
自古以来,不管是皇宫还是后宅,都少不了男子争风吃醋,特别是皇室人的后宅,更是波涛汹涌。
这些问题楼雅君何尝没有想过?又听墨彤道:“如果冥国女皇以此为借口找元国麻烦,万一女皇弃了王爷怎么办?就算开战,出征带兵的还是王爷,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没有退路。”
楼雅君苦笑:“你不也说了吗,反正不管如何本王都没有退路。”语气中有着淡淡的悲伤,转移开话题,“六弟掉入池子的事情调查的怎么样了?”这件事看似不重要,但实则另有玄机,她到底要看看她身边有多少人在她身上玩弄心机!
铁扇对这些事情不是很了解,只能坐在一旁不说话,听着墨彤说话:“此事我调查了一下,四皇女和六皇子之间并没有任何的过节,所以如果是四皇女推六皇子掉入池子的话,那意图很明显,是要向外宣布是主子你谋害亲弟的,到时候有心人抓住主子的把柄,一定会群起攻之。”
“嗯,还有呢?”她漫不经心的吃着野兔,问道,好像问的不是她的事情一样,但眼底深处的阴霾却出卖了她。
墨彤深呼吸口气,将自己的猜测全都说了出来:“只是属下觉得很奇怪,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四皇女肯定不会让人把六皇子从池子里救上来的,而且属下最近派人跟着四皇女,她还是每天吃吃喝喝的,并没有什么异样和不同。”
楼雅君丝挑了挑长眉,心中已经有了数,淡淡道:“我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说说别的吧。”将吃完肉只剩下的骨头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