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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世镇封-第4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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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云哥,你这次出来,打算什么时候回去?”沉默良久,乔远突然问了一个不着边的问题。
    谁知萧清云反应一下激烈起来,狠狠灌了一口酒,张口就骂。
    “他娘的,待在那就跟待在笼子里一样,这次好不容易出来,还回去个屁。”
    乔远一愣,的确,那种不能随意进出的地方,跟牢笼是没什么区别,想来萧清云这些年过的也不痛快,但不回去了,这……这不就成了逃犯?
    萧清云长呼一口气,再次躺下,翘了翘二郎腿,又恢复了悠闲的语气。
    “玩够了再回去,那帮老家伙盯我盯的紧,要是真不回去,怕是会引来不少麻烦。”
    乔远紧盯着他,没有说话。
    萧清云抬起手拍了一下乔远的头,笑骂道:“你大哥才刚来,你这小子就急着赶人了,还是怪我耽误你了洞房花烛?”
    乔远自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萧清云都亲自来了,雷仙宗的意思也就很明显了,去雷仙宗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否则下一次来人,怕就不会再这么客气。
    萧清云其实早就猜到了乔远的顾虑,刚刚只是想逗逗他而已,此刻他正色起来,伸手拍了拍乔远的肩,平静道。
    “不用担心,等你去了雷仙宗,只要报上我的名号,没人敢动你,就算是大长老,也不会无缘无故对你出手。”
    平静的语气,反而让他的话多了几分可信度,但乔远却是表露出了不信的神情,反问道。
    “为什么?”
    “因为我会跟他拼命。”萧清云咧嘴一笑,刚刚还存在的几分正经,立刻消弭无形。
    不过乔远却是自然而然的露出了暖心的微笑,他相信这个大哥一定会说到做到。
    萧清云双手枕在脑后,缓缓说道。
    “对了,我为你争取了半年时间,趁这段时日,好好享受一下新婚后的生活,修炼什么的,暂时先放放,要知道,人生虽长,可真正与心爱的人相伴的日子却不多,要珍惜啊。”
    说到后面,他转过头来,脸上露出别有意味的笑容,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玉简,塞入了乔远手中。
    那样子,有点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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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五章思念在酒
    接过玉简,乔远没有立刻查看,因为看萧清云的表情,他直觉那应该不会是正经的东西。
    “这是什么?”
    “这次出来的匆忙,没来得及给你准备礼品,这枚玉简,可是我花了很大功夫才从一个老家伙手里骗来的,好东西啊。”
    萧清云轻声开口,说到最后似是有点可惜,也有点不舍的样子,立刻勾起了乔远强烈的好奇心。
    “可惜,我才粗略看过一遍,还没来得及实践,便宜你小子了。”
    萧清云随后又加了一句,那副遗憾的样子很是明显,看样子,这玉简内记载的应该是雷仙宗顶尖秘法。
    乔远这么想着,双目中有精光一闪,不假思索,立刻神识探入其内,凝神查看了起来。
    这一看,乔远的神色顿时起了变化,刚开始还只是有些古怪,可越看其脸色就越加红润,呼吸也有了急促,十多息后,乔远收回神识,神色极为尴尬。
    那玉简内没有记载任何文字,有的只有一副副惟妙惟肖的人物画像,男女皆有,不着寸缕,呈现各种千奇百怪的姿势,让人看了不免脸红心跳,羞耻至极。
    这哪里是什么雷仙宗的顶尖秘法,而是一套低俗下流的春宫图。
    萧清云一点不觉得尴尬,更不觉得羞耻,起身揽住乔远的肩头,兴奋的说道。
    “怎么样,好货吧,这可不是路边摊上能买到的低级货,只要你凝聚神识于一副画像,便能将那副画像完全具现化在你的脑中,活灵活现,跟在旁边围观一样。”
    “清云哥,你……你给我这个做什么?”乔远突然慌乱的像一个未经人事的大男孩,别捏的低声道。
    “你小子小时候挺不要脸的啊,怎么长大了,还扭捏起来了,大哥给你这个,可是为了你的幸福着想,好好学一学,有助于增进夫妻感情。”
    说完萧清云便嘿嘿坏笑了起来,那样子让乔远有点陌生,小时候他只觉得这个大哥总是吊儿郎当的样子,遇到谁都是天不怕地不怕,没想到才几十年不见,他竟变得如此放荡不羁了,没人管教后,还真是一匹脱缰的野马。
    说到底,乔远也算是堂堂正正的“男人”了,对于床笫情趣之事,多少懂一些,只是这种事毕竟不好拿到人前谈论,因而才露出刚刚那种羞耻的表情。
    此刻他深呼几口大气,已然稳定下心神,不动声色的将玉简收了起来,便笑着扯开了话题。
    “对了,刚刚想起来,我这还有一坛珍藏多年的兽骨酒,今日高兴,便与清云哥开坛喝了。”
    “臭小子,有兽骨酒不早拿出来,讨打。”
    一听“兽骨酒”三个字,萧清云双目一亮,立刻兴奋的说道。
    乔远摸了摸后脑,憨笑着说道:“这不是忘了嘛。”
    其实他早就想将兽骨酒拿出,可那酒毕竟只剩下一坛,想了想,若是太早拿出,萧清云定会几大口给喝个精光,晚一点再拿出来,说不定还能留下一点。
    一个古朴的酒坛被乔远从储物戒中取出,还未打开封泥,就能闻到一股刺鼻的腥味,根本连一点酒香都没有,不免让人怀疑是不是这酒藏时间长了,已经变质了。
    不过乔远与萧清云皆露出了一脸陶醉的表情,猛地嗅了嗅,似很是怀念这股味道。
    算算时间,两人离开清风寨已近八十年,凡人一生也不过这么长,可对于修士,却算不得什么,看看他们如今的模样,除了面容褪去了稚嫩,几乎没有太大的变化。
    拍开封泥,乔远倒了两碗浑浊的兽骨酒,闻着让人恶心的却极为熟悉酒腥味,二人竟默契的没有立刻饮下,而是端着酒杯,一同看向清风寨的方向。
    “清云哥,你回去过吗?”沉默良久,乔远低声问道。
    萧清云神色略有惆怅,摇了摇头。
    乔远轻叹一声,略带疑惑的说道:“我之前倒是回去过一次,只是不知是阵法阻隔,还是其他原因,我并没有找到清风山。”
    “别想太多,时候到了,咱们自然会回去。”萧清云端起酒碗,一饮而尽,似乎不想在此事上多谈。
    “我知道,他们走了,是不是?”乔远垂下头,看着浑浊的兽骨酒,颤声道。
    萧清云没有回话,神色平静的看不出一点情绪。
    早年乔远曾经与展瑶回过一趟清风山,可那里早已大变,不仅整座清风山消失不见,就连他小时候时常玩耍的密林也大变了模样,要不是他极为肯定,清风山就在那附近,乔远定会以为自己找错了地方。
    就算如此,乔远还是在附近逗留了一个月,寻遍了方圆数千里,依旧没有找到昔日的痕迹。
    那时,他尚还弱小,见识亦不足,只以为清风山是被阵法所遮掩,但如今,不说他游历东林大陆,见识之广博少有人及,光说阵法造诣,整个南泰能比得过他的,不会太多。
    今时往日,再想起当年种种,乔远有六成把握肯定,清风山不是被阵法遮掩,也不是找错了地方,更不可能被人移走,而是位于另一处空间,就如草灵谷一般。
    “早就走了,从我们离开清风山的时候。”萧清云轻叹一声,淡淡说道。
    “他们去了哪里?以后还能再见吗?”乔远没有问萧爷爷与铁漠等人为何离开,这没有意义,而且要是萧清云想说,怕也不会在一开始就避而不谈。
    “活着,就总有再见的一天。”
    萧清云没有回答第一个问题,说完他自己拿起酒坛倒了一碗酒,猛地一饮而尽。
    在这个问题上,乔远并没有纠结太深,他知道萧爷爷的来历定然极为不简单,以自己如今的实力,还没有资格触及太多隐秘。
    就这样,本来谈笑不断的两兄弟一起陷入了沉默,默默倒酒,默默饮酒,偶尔抬头看一眼远方,目中隐藏着深深地思念。
    寂静的夜里,月光渐渐黯淡了下来,那边绮云与狄清竹已然离去,剩下凌婉晨与南宫雨萱小手拉小手,不知在低声聊着什么,竟完全没注意到这边两人不知何时已只喝酒不再说话。
    晚秋的风,凉飕飕的,吹进人心里,说不出的千般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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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六章龙潜于渊
    接近黎明时分,天空中突然有一道耀眼的紫芒溃散开来,将本来有了些许亮色的天幕完全遮掩,紫气升腾,旭日将跃,若是换了其他时候,这等异象定会被人当做是千年难遇的吉兆。
    只是此时,所有月河宗长老走出洞府,抬头看去,神色说不出的凝重。
    突然,那紫芒溃散的源头处一阵波纹回荡,空间起伏不定,似有一个极为强大的存在正在另一处空间全力轰击,欲要冲破空间壁垒。
    “比我预期的晚了两个时辰,看来他是费了一些精力,去仔细研究过紫锁狱。”萧清云放下酒碗,缓缓站起身,抬头看天说道。
    “他还会对你出手吗?”乔远皱起眉头,有些担忧的问道。
    萧清云摇了摇头,自信一笑,便不再去看,又懒散的躺在微凉的草地上,闭上了眼。
    空间波纹回荡幅度越来越大,紫气亦是愈加浓郁,一刻钟后,先前隐去的紫色锁门再度出现,被一道白影以强横之姿从内部悍然轰破,不待众长老看清那白影,便有猛烈狂风卷散紫气,白影落在三月峰顶,消失不见。
    所有人面面相觑,最后皆是松了一大口气,一来是因为朴月安然无恙,二来则是他出来后,并未大发雷霆。
    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两位化魂中期修士交战,对月河宗来说,总归不是什么好事。
    这一日过后,月河宗很快便被那些离去的各势力之人推到了风口浪尖,所有震撼人心的事迹以风卷残云之势,迅速传遍南泰每一个角落,即便是常年在最北端瞻神崖观海的修士,也在第二天晌午收到了消息。
    此事传播之广,速度之快,影响之大,堪称罕见。
    月河宗的声势随之暴涨,彻底压过了楚水国其他三宗,而身为此次事变的始作俑者,封阳门惨淡收场,不仅损失了一个策反的宋家,还折损了一名太上长老,更有传言,封阳门隐藏最深、实力最强的一位老祖也被镇压在了月河宗,可谓伤筋动骨,元气大伤。
    经过一场战争的洗礼,封阳门展现出绝对强悍的实力,刚刚坐上南泰第一宗门的位置,没想到,竟在月河宗栽了如此大的跟头,任谁也无法相信,可随着那些亲眼见证过一切的各势力宾客回到宗门家族,渐渐地,所有人都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有龙潜于渊,吟啸而天地震。
    随着月河宗声势暴涨,一个南泰几乎大多数人都不陌生的名字再次被提起,正是那场双修大典的主角,乔远。
    传闻中,此人以元婴后期修为力挽狂澜,乘炎龙俯瞰众生,败宋家老祖毁其肉身,一指逼退枯化老魔,踏仙府镇压封阳门神秘老祖,更有人猜测,那股毁天灭地、险些将整个月河宗毁去的力量就是出自此人手笔。
    只是当人们听说之前半块大陆震动,出现连绵数千里的裂谷,更有八万散修因其丧命时,就再没有信这种无稽之谈。
    一个元婴后期修士能有这种破坏力,还不如让他们相信乔远能一个灭了封阳门。
    因此事,连带着乔远其他光辉事迹也被人怀疑真假,有些别有用心之人更是直接放言,这是月河宗趁机在为门下弟子造势,以营造出门中人才济济的景象。
    毕竟有苏真珠玉在前,其他宗门的一些天骄实在不愿相信,苏真的小师弟竟是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后起天秀。
    各种传言真假难分,闹得沸沸扬扬,不过那些宗门或者家族的高层却是深刻的明白,月河宗的确是一条韬光养晦的潜龙,乔远也绝不是一般的元婴后期修士。
    不管外面各种或夸张或贬低的传言如何喧嚣,朴月与南松子借此震慑群修的计划算是成功了,之后就算有人知晓公良禹坐化,也不敢轻易挑衅这条潜龙,最重要的是,让一直对月河宗心存觊觎的封阳门遭受重创,相信此刻只要朴月几人站出来振臂一呼,没有人会不乐意痛打落水狗。
    树大招风,墙倒众人推,树倒猢狲散,三句话足可道尽封阳门如今危急的局势。
    不过这一切,显然与乔远没多大的关系了,还有半年,他便要动身前往雷仙宗,与公良禹的约定,乔远会遵守,只是没兴趣为朴月的王图霸业效力。
    时间流逝,七天转眼而过,南泰修真界早已因月河宗的惊变而震动不安起来,各宗门家族纷纷有所行动,或收缩地盘,或召回在外的弟子,或派遣使者前往月河宗,希望与其建立友好关系,更有不少附属于九封国的修真家族,秘密派人请求能够依靠月河宗。
    风云变幻,暗潮涌动,似乎一场新的战争正是无声的酝酿,只待那条潜伏于深渊的巨龙一声咆哮,战火便会熊熊燃起。
    但相比于其他宗门紧锣密鼓的调兵遣将,月河宗似乎没有这个心思,这七天除了接待各势力派来的使者,便几乎倾全宗之力在做三件事,第一是修复战后沟壑丛生的大地,第二则是重新修建那座招待宾客的城池,第三便是建道坛,竖墓碑。
    近八万散修惨死月河宗山门外,即便所有人都知道那是不可抗拒的意外,但月河宗身为东道主,有责任,亦有义务为他们料理后事,这是一个大宗门的担当。
    南松子在归来后,第一件事不是安抚门下弟子,而是亲自削下一块山石,化作十块百丈墓碑,扬言要为八万亡魂超度,另外,他还亲自发话,要给予存活下来的散修以及死去之人的亲人一些补偿,同意那些人居住在重新修建好的城池中,受月河宗庇护三百年。
    此举大善,博得天下散修好感的同时,更让那些存活下来的散修,对月河宗感激不已。
    在此时局动荡之时,有散修这一股潜力无限的势力支持,月河宗无异于如虎添翼,再加上因封阳门的预谋,才导致的近八万散修覆灭,这笔账又算在他们头上,月河宗高举义旗,无论为己为天为地为天下散修征讨封阳门,都是名正言顺,顺应天意民意。
    小雨淅淅,踏着泥泞的山路,乔远独自走下五月峰,走出月河宗,来到那竖立了十块百丈墓碑的碑林,任由沁凉的雨水打在身上,神色悲哀中透着深深地自责。
    别人以为这笔账该算在封阳门头上,可他知道,这是他自己造下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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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零七章祭奠
    近八万条鲜活的生命,短短十多息间灰飞烟灭,这是多么沉痛的一个事实,仅仅是谈起,便让人心情无比压抑,更别说乔远亲眼见过一道道空间裂缝突然撕裂,如一张贪婪的血口,无情的吞噬了数之不尽的生命。
    不敢回想,虽然那些死去的人,乔远几乎都不认识,可每当他一个人独处时,脑海中总会不自觉地浮现出一张张充满悲怨的凄惨面孔,如心魔孽障,扎在了他心中。
    说到底,他不是冷漠无情之人,骨子里仍保留着当年清风寨时淳朴善良的心性。
    虽然这一切并非他本愿,虽然他也没想到黑针内蕴含的力量会如此恐怖,且无法控制,虽然他只是为了自保,为了守护爱人、朋友、宗门,但在看到那十块百丈墓碑,看到上面印刻的一个个名字时,乔远的良心深深的刺痛了。
    耳边有风声雨声不停歇,这场雨让大多数忙碌的弟子都暂时放下了手头的事情,回到了宗门,因此四周显得格外寂静,乔远一个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全身衣衫湿透贴在单薄的身躯上,背影很是萧瑟。
    抬头凝望,任由凉凉的雨水怕打在了脸上,乔远目光横扫,一一记下了石碑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即便能在上面留下名字的只是少数,大多数死去的散修都是默默无闻、挣扎在修真界底层的虾米蝼蚁,可乔远还是将那些名字都记了下来,逝者已逝,他没办法起死回生,但却想为活着的人做一些事情,如此也能让自己的良心好受一些。
    时间悄然流逝,乔远从一块块墓碑前走过,每次记下名字后,必要弯腰一拜,直至走到第十块墓碑前,天色已昏暗一片。
    也就是此刻,渐渐由淅淅小雨转为瓢泼大雨的雨幕骤然一顿,水滴齐齐避开,似乔远头顶撑开了一把无形的雨伞,冷风同样隔绝在外,一声叹息在他身后响起。
    “唉,我说这两天你怎么有些心神不宁,原来是此事。”
    乔远没有回头,亦没有回话,神色渐渐由愧疚转为了痛苦,一袭青衣不染纤尘的萧清云走上前与他肩并肩而立,抬头看向那些极为壮烈的墓碑,目光深邃。
    “我虽没有见过那天崩地裂的一幕,但听别人说起,见到月河宗外溃裂的大地,仍深感惊悸,实话说,要不是今天看见你这样,我绝不会相信这是因你所致。”
    萧清云自顾自说着,乔远依旧没有回话。
    “那种力量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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