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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回召袁谭前来,只是因为跟袁绍达成了停火协议,好歹在最后时刻,稍稍给袁谭尊严,缓和一下两军敌对的情绪。
谁曾想到,袁谭的态度竟然瞬间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突然间又倨傲狂妄起来,竟嚣张到跟他要甘梅。
“袁谭,我看你是没搞清楚自己什么身份吧,竟敢跟我要人。”陶商冷冷道,眼眸中已渐渐燃起丝丝愠意。
袁谭却不以为然,瞟视着他,傲然道:“陶商,你就别给我装了,你不就是畏惧于我父帅大军压境,迫不得已低头向我父求饶了么。你现在乖乖的把这个贱人让我带走,我或许会考虑向父帅美言几句,饶你一命,不然的话,哼。”
他果然是没搞清楚状况,完全不知这场谈判中,陶商才是上尽上风那一方。
陶商忽然笑了,看着袁谭那模样,就像看一个无知的小丑在表演一般。
“国相,如果用民女一条命,能够换来国相和琅邪乡亲的安危,国相就把民女交……交给他吧。”甘梅贝齿紧咬着朱唇,眸中含泪,声音哽咽。
陶商心头一震,没想到甘梅竟愿牺牲自己,来挽救他和琅邪士民,这份大义和勇气,着实让陶商对这童颜巨峰的女子,再次刮目相看。
心中一阵的感动过后,陶商淡淡道:“我陶商堂堂七尺男儿,还用不着一个女人牺牲自己来救我,甘小姐,你且宽心吧,我不会把你交给这个杂碎。”
一身倨傲的袁谭,蓦听陶商这话,不但拒绝他的要求,还敢辱他为“杂碎”,不由脸色立变,怒色顿生。
“给你三分颜色,你倒是给我开起了染坊,忘了自己阶下囚的身份,见了本国相,还不给我跪下!”陶商不等他作,陡然一声厉喝。
袁谭眼中闪过疑色,未料到陶商会突然翻脸,却以为陶商只是在虚张声势,便仍佯作傲气,冷哼道:“我袁谭什么身份,你也想让我跪你,我配么!”
“配不配,看的不是身份,是拳头。”陶商冷笑一声,向左右亲军示意眼神。
军士会意,上前朝着袁谭的后腿就是重重一脚,踢得他双腿一软,立时跪倒在了地上。
袁谭不禁勃然大怒,急是挣扎欲起,却给几名亲兵按住肩膀,挣扎不起。
“姓陶的,你疯了吗,我父帅的大军就在北边,你敢这样辱我,我只消一句话,父帅的大军顷刻间就能把你辗碎!”袁谭羞恼大骂。
陶商嘴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冷笑,“袁谭,你就别自作聪明了,你以为我是怕了你袁家么,我告诉你,我之所以会放了你,是因为你父亲巴巴的求着我会面,赔了我三百匹好马,还誓不会再对我琅邪用兵,我才勉为其难答应他。”
这番话一出口,袁谭神色骇然,刹那间被无尽的惊疑所袭据,显然无法相信,自己的父亲,天下第一大诸侯,竟然会对陶商这样的小人物做让步。
“小贼,你胡说八道,我父亲是什么身份,我袁家是什么实力,岂会向你让步,绝不会可能——”惊怒的袁谭,厮歇底里的大叫。
面对着依旧猖狂的袁谭,陶商心头的怒火已如火狂燃,他的忍耐已经越了限度,达到忍无可忍的地步。
“不相信是吧,那我就证明给你看,你想要甘梅,老子不但不会给你,还要让你永远都享受不了女人的滋味。”
蓦然间,陶商身上迸射出凛烈的杀机,那强烈的压迫力,竟令袁谭背上感到一丝彻骨的寒意。
啪!
猛然一拍案,陶商愤然喝道:“把这姓袁的杂碎,给老子拖下去,阉了他!”
袁谭骇然大变。
就连甘梅也童颜变色,稚嫩的脸蛋,顿时浮现羞红之色,好似听到了什么粗鲁之词。
袁谭作梦也没想到,陶商一怒之下,竟然要阉割了他。
阉割,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无疑是对尊严最沉重的打击,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堂堂四世三公的家世,天下第一大诸侯袁绍的大儿子。
这等羞辱,简直比杀了他还要更狠。
你袁谭不是狂妄到不把我放在眼里么,不是兽性不减,还公然跟我要甘梅,带回去享乐么。
那我就直接阉了你,叫你这辈子都没办法再兽性。
“陶贼,你个狗东西,你敢碰我,我誓一定会让你碎尸万段……”惊怒的袁谭狂的吼叫,却连声音都已沙哑变调。
“还在等什么,把他拖出去阉了,再让扁鹊给他治伤,别让他死了,我可是答应过袁大将军要还他一个活着的儿子,做人不能不讲信用。”陶商挥挥手,语气一本正经。
左右军卒一拥而上,将袁谭拖着便往走。
“陶贼……陶贼……”
袁谭破口大骂,拼命的挣扎,眼珠子几都要涨暴出来,却又岂能挣得脱。
很快袁谭被拖走,喊叫声渐渐远去。
片刻后,耳边猛然响起一声杀猪般的惨叫声,然后便彻底归于平静,多半是袁谭挨了一刀,已经直接疼得昏死过去。
那一声杀猪般的叫声,听的甘梅身儿一颤,胸前巨峰波涛起来,衬着她那一脸的惧意,更有一种惊心动魄的美。
“放心吧,有我陶商在,谁也别想再动你一根手指,袁谭那小子想蹂躏你,我就叫他一辈子都碰不了女人。”陶商笑看着甘梅宽慰道。
那轻声的安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让甘梅紧张的情绪,不自禁的就镇定了下来
轻吸一口气,她抬起头来,感激的望向陶商,低低的道了一声:“多谢国相保护之恩,民女若有机会,必会报答国相。”
“嘀……系统扫描对象甘梅感受到宿主关爱,产生仁爱点8,宿主现有仁爱点18。”
不出所料,果然女人是感性动物,从她们的身上最容易获得仁爱点,不象廉颇这等铁血男儿,想用嘘寒问暖这种小手段从他们身上捞出仁爱点,基本不可能。
至于袁谭那小子,因为不久前陶商亲手砸断了他的腿,已经搜取了一次残暴点,所以本月之内无法再获取,陶商也就赖得亲自动手阉他。
不过出了一口恶气,又获得了甘梅的仁爱点,也足够陶商心情畅快一阵了。
“想感谢我还不容易,陪我喝个痛快便是。”陶商哈哈一笑,举杯豪饮。
甘梅紧张的心情彻底平伏下,童颜上又绽开笑容,便是举杯相敬。
几杯酒喝下去,甘梅脸畔渐生微晕,忽又想起什么,便担忧的问道:“那袁大将军毕竟势大,国相现在把他的公子给……那个了,袁谭要是跟袁绍说了,袁绍一怒之下撕毁协议,进攻琅邪怎么办?”
陶商目光远望北面,嘴角扬起一抹自信的冷笑,“不用担心,我赌那袁谭,绝不敢跟袁绍说半个字。”
第六十八章 叫你哑巴吃黄连
昏昏沉沉,也不知昏睡了多久,袁谭终于幽幽转醒。¢£燃¢£文¢£小¢£说,www。ranWen。org
环视一眼四周,袁谭现自己已身在一辆马车之中,晨光透过车帘照在他的脸上,有些刺眼,外面已经天亮。
袁谭微微动了动,想要坐起身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的痛楚。
那痛楚刺激着他的头脑猛然清醒,想起了昨天生的一切。
“一定是在作梦,那一定是场噩梦,不可能是真的……”袁谭喃喃自语,不断的安慰着自己,颤抖的手缓缓向着裆下摸去。
空空如也。
一记惊雷,轰落头顶。
刹那间,袁谭头目眩晕,几乎又要晕死过去,万念俱灰,想死的心都有了。
悲愤、羞耻的痛楚感觉,如万箭穿心般,四面八方的扎向他的心头。
袁谭终于清醒认识到,自己已变成了一个阉人。
四世三公的高贵出身,名满天下的袁绍之子,竟然被那些卑贱的狗贼,实施了阉刑,变成了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废人!
一瞬间,他当真想一头撞死在车上算了,还有什么脸活着在这世上。
但他却终究下不了决心,毕竟好死不如赖活着,自杀这种事,不是谁都能做出来的。
他便只好忍着裆下的楚痛,沉陷在自杀还是苟活的纠结中,一路向着高密方向而去。
日过正午,高密城已近,前方已可以看见袁军连营。
离自己家的大营越近,袁谭心头的羞耻之心就越的强烈。
他这个样子,还怎么去面对袁绍,面对袁家的那些文武部众,面对天下人。
袁绍是绝不会把袁家的基业,交给他这么一个阉人,他将彻底失去储嗣的继承权,从此成为兄弟们眼中的笑柄,眼看着袁家继承人的位子,落在袁尚的手中。
“我不能死,不能让人知道我被阉了,袁家基业是我的,我绝不能让给袁尚,我要活着,亲手把陶商那狗贼碎尸万段,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袁谭咬牙切齿,心中把陶商骂了无数遍,终于是打消了残存的自杀念头,决定苟活下去。
不知不觉中,马车进入了袁营,激动的袁军将官士卒们,纷纷赶来迎接。
袁谭只好紧咬牙关,忍着裆下的痛苦,佯装笑脸的走下车,前去大帐见袁绍。
……
大帐中,袁绍正高坐于上,不动声色的看着手中兵书。
帐前一众文武们,都在焦虑的等着袁谭的归来,担心陶商会食言而肥,得了战马却不放人。
唯有袁绍,却不动如山,丝毫没有丁点担忧。
“主公,大公子回来啦,大公子平安回来啦。”大帐外,响起了亲兵惊喜的叫声。
大帐中,众文武顷刻间陷入欢腾之中,个个喜不自胜,皆长松了一口气。
瞬间,袁绍苍老的脸上,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激动,端着书简的手也微微一抖。
那激动只一闪即逝,旋即,袁绍便又恢复如常,依旧坐观兵书,没有一丝动容。
片刻后,袁谭瘸着腿走入帐中。
“儿拜见父亲大人。”袁谭低着头,一脸愧色,不敢正视袁绍。
袁绍也不理他,仿佛没有觉察到他的存在,依旧面无表情的看着兵书,直到把最后一卷看完,方才缓缓的放下竹简,冷冷的瞟了他一眼。
“我令你坐镇青州,你不得我号令,擅自入侵徐州,损兵折将不说,还被区区一个寒门之徒所俘,丢尽我了袁家的脸,你还好意思回来吗!”袁绍怒瞪着袁谭,毫不留情的当着众人的面斥责他。
“儿有罪,有辱袁家之名,儿……”袁谭又是羞愧,又是委屈,眼角竟还泛起了泪珠子。
袁绍看他这副样子,气就不打一处来,喝道:“怎么,你做了错事,连累得我放着幽州内乱不去进攻公孙瓒,却跑到青州来救你,被那些臭小子羞辱,我教训你几句还有错了吗?”
袁谭吓了一跳,赶紧收了眼泪,扑嗵便跪伏在了地上,不断说着“儿知罪”。
“罢了,你既已知道教训,就起来吧。”袁绍到底还是慈父,嘴上责怪几句也就罢了,又岂会真治袁谭的罪。
袁谭这才松了一口气,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垂不敢正视袁绍。
袁绍见袁谭腿脚不利索,便问他腿是怎么一回事。
袁谭不敢说是被陶商砸断,只谎称自己是作战时,摔下了马,摔断了腿。
“你被俘之后,陶商那小子有没有对你怎样?”袁绍的语气已经温和起来,渐渐充满了慈父般的关怀。
袁谭身形猛然一震,低垂着的头,下意识的向着裆下那里望了一眼。
他被阉害的瞬间,那恐怖之极的画面,无法克制的涌现在脑海中,令他浑身打了个冷战。
“怎么,莫非陶商那小子,竟然还敢慢怠你?”袁绍的脸色立刻阴了起来。
袁谭一咬牙,强行稳住心神,抬起头来,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容,“那小子畏于父帅之威,怎么敢动儿呢,儿虽然被俘,他却对儿客气的紧,不敢有半分慢怠。”
“量他也不敢。”袁绍捋着长须一声冷哼,苍老的脸上掠过几分自傲。
袁绍的这番表现,很显然是怒气已消,对他已经不再那么生气。
袁谭见状,脸上立时燃起狰狞的复仇之火,拱手道:“儿既已平安归来,父帅就没必要再有所顾忌,儿请父帅即刻兵南下,儿愿为前锋再战那小子,这一次儿必将那小子的人头斩下。”
“老夫已跟那小子达成协议,你是想让为父背信弃义吗?”袁绍瞪着他反问道。
“当然不是。”袁谭忙是摇头,却道:“对君子才要讲信义,那姓陶的小子阴谋奸诈,卑鄙无耻,跟这种小人根本不用讲什么信义。”
左右高览等不少袁家将领,皆附合袁谭,激昂的向袁绍请战。
袁绍手一抬,压下了众将的激愤,方高声道:“陶商蔑视我袁家,老夫早晚会收拾他,但你们记住,公孙瓒才是我们最大的敌人,老夫岂会因一时之怒,就错过了击灭公孙,一统河北的大好机会。”
袁绍的态度已经很明白,激昂的众将们,立时都识趣的闭上了嘴巴。
“可是父帅……”
袁谭咽不下这口气,还要再劝,袁绍却将脸一沉,不容质疑的喝道:“够了!老夫教了你多少次,成大事者,凡事当以大局为重,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你即刻就随老夫班师,回邺城好好养伤,好好的反省,青州由你二弟接替你主持大局,就这么定了。”
“父亲教训的是,儿遵命。”袁谭被呛了一鼻子灰,只能默默的退下,不敢再多言。
袁绍便叫众人退下,为班师回冀州做准备。
袁谭一瘸一拐的步出大帐,裆下之痛再难受,咧起了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我袁谭活下去的唯一目的,就是杀了你,陶商,你给我等着,终有一天,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
姑幕,陶军大营。
两日后,斥候传来消息,袁绍如约撤兵而去。
很快,细作又传回详细的情报,袁绍留其二子袁熙率军一万,代替袁谭坐镇青州,自率大军匆忙的赶回了冀州。
一切正如陶商所料,袁绍为了击灭公孙瓒,只能强咽下这口恶气,退兵而去。
至于留下来的袁熙,其实力比袁谭还要弱,有他那个大哥做前车之辙,料想他也不敢轻举妄动。
来自于北面的威胁,终于解除,虽然是暂时的,但现在陶商终于可以抽身南下,准备去跟刘备翻脸了。
于是在袁绍大军撤走后数日,陶商便留徐盛率一千兵马守姑幕,镇守北面,自率七千余步骑兵马开始南下。
是日黄昏,陶商率军回往了治所开阳城,准备让士卒稍作休整,再跟刘备开战。
还往国相府,陶商屁股还没坐稳,亲兵便入内禀报,称府外有一姓张的男子,自称是从西边而来,有重要之事想要求见陶商。
第六十九章 携手造反
姓张,来自于西边?
“让他们进来。∏∈燃∏∈文∏∈小∏∈说,www。ranwen。org”陶商忽然隐隐有种预感,这个姓张的会是个来历不凡之人。
片刻后,两个商人模样打扮的男子,从容步入了大堂。
那年长男子三十余岁,古铜色的皮肤,浓眉大眼,英武爽朗,一副北地男儿的气概。
跟随在他身后,是一个十七八岁年轻人,皮肤白白净净,相貌倒也清爽,只是鼻下横了两道八字胡,显得与他年纪有些不相衬的成熟,看样子应该是随从。
“久仰陶国相大公,今日难得一见,幸会之至。”年长男子步于阶前,拱手一礼,气度从容不迫。
陶商微微点头致意,令左右给他们看座。
那姓张的男子,跪坐于侧,年轻白净的后生则侍立在侧,一双黑漆漆的眼睛,却时不时的瞄上陶商几眼。
“听闻你们急着见我,说有什么重要之事,现在人也见了,可以说了吧。”陶商说话时,目光在他二人手上扫来扫去。
这二人的手掌里,隐约都长着一层老茧,那个位置长老茧的只有两种人,不是庄稼汉,就是经常用兵器的习武之人。
看这二人的穿着和气度,一看就不象是种地的农夫,必然是习武之人。
那姓张的一笑,“陶国相果然快人快语,那在下也就打开天窗说亮话,在下此来的真正目的,是想代我主人和陶国相谈一笔生意。”
“谈生意?什么生意?”陶商越来越对这二人有兴趣。
“瓜分徐州。”姓张的高声道出了四个字。
瓜分徐州!
好大的口气,这哪里是寻常人敢做的买卖。
陶商心头一震,再次审视眼前这人。
姓张、西边来、奉其主之命、瓜分徐州……
蓦然间,陶商猜到了**分,便哈哈一笑,“张辽,你好大的胆子啊,竟敢大老远跑到琅邪来诱我造刘玄德的反,你就不怕我把你绑了押送给咱们的州牧大人吗。”
‘张文远’三字一出口,阶下那主从二人脸色俱是微变,神色间皆是掠起惊讶之色,显然是没有想到,陶商竟然这么快就识破了他们的身份。
他们自称是从西边来,吕布的驻地小沛正好就在琅邪国的西面。
他又口出狂言,要跟陶商瓜分徐州,眼下最觊觎徐州之人,不是吕布还能是谁。
而此人既然是吕布的部下,吕布麾下之中,姓张的重要人物,除了一个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