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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2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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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这里,韩综便撑起胆子,蹑手蹑脚的站了起来,凑到了帐帘边,透过帘缝,向着外面张望出去。
    瞬间,韩综脸色一变,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看到了诸葛瑾正在帐外,而且,正毕恭毕敬的跟陶商说话,开口闭口都以“臣”自居,竟似已归降了魏国。
    “诸葛瑾这狗贼,竟然也降魏了!不知他正跟陶贼说些什么……”韩综便瞪大眼睛,竖起耳朵,仔细的窥听起来。
    帐外。
    “怎么样,鲁子敬怎么回复的,他是想死还是想活?”陶商冷冷的问道。
    诸葛瑾面带着喜色,拱手道:“回大王,那鲁肃倒也是个聪明人,白天的时候,他虽然公开的拒绝了归降,但刚才却派了心腹潜出城外,秘密的前来见臣,说他愿意归降大王。”
    “嗯,这个鲁肃,倒也是个识时务者。”陶商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嘴角扬起一抹笑意。
    这时,诸葛瑾又笑道:“大王,那鲁子敬还说了,他不光要归降大王,还要给大王献上一份大礼,做为归降之礼。”
    “竟有此事!”陶商眼前一亮,“鲁肃要给本王献上什么大礼,说来听听。”
    诸葛瑾便不紧不慢道:“鲁子敬说了,他想请大王故意将南面的围营,营造出兵力薄弱的假象,那个时候,他就会趁机向韩当献计,劝韩当尽起大军由南面突围,那时大王便可将大军暗中布于南营,介时正好将韩当一举诱歼于城南,那时皖县自然便不战而下。”
    听得诸葛瑾这番话,陶商顿时是大喜过望,不由哈哈大笑:“鲁肃此计当真是妙极啊,你速速回复鲁子敬,本王明日就会让南营看起来兵力薄弱,他若能助本王灭了韩当,拿下皖县,本王必当重重有赏。”
    “是是,瑾这就去回复鲁子敬的心腹去。”诸葛瑾赶紧一拱手,匆匆退去。
    这时,荆轲却又忍不住提醒道:“大王既然已决定用鲁肃之计,又为何还要派那韩综去劝降其父,岂非多此一举。”
    “这你就不懂了,本王这叫双保险。”
    陶商的嘴角扬起一抹得意的冷笑,“韩综能劝降其父,让本王不消一兵一卒拿下皖县,自然是再好不过,但韩当毕竟乃孙家老臣,就怕他执迷不悟,非要为孙氏殉葬,若是如此,鲁子敬这一招暗棋,便正好发挥其作用。”
    “大王英明啊,末将这才懂了。”荆轲这才恍然大悟,拱手赞叹道。
    帐外这番密议对话,大帐之中,韩综却是听的一清二楚。
    “该死,没想到诸葛瑾这厮,竟然也背叛了我大吴,还说动了鲁肃那奸商,也跟着投降了陶贼,还想用这等毒计,害死我父帅,幸亏我韩家有上天护佑,让我听到了陶贼和他们的诡计……”
    韩综正庆幸之时,帐外,陶商已经向大帐这边走来。
    韩综吓了一跳,赶紧又趴回案上,流起了哈喇子,装作依旧是醉倒的样子。
    帐帘掀起,陶商步入大帐,看到趴在那里的韩综,嘴角扬起一抹诡色,便又上前假装摇了他几下。
    韩综当然是继续装醉,一动也不动一下,嘴里还吵吵着要喝个痛快。
    “还好还醉过去了,来人啊,把他抬回别帐去吧,别慢怠了他。”陶商这才一拂手。
    荆轲便安排下去,几名亲兵便入帐,将烂醉如泥的韩综给抬了下去。
    韩综一走,另外一名亲兵,便步入了大帐。
    “怎么样,刚才帐中的情况如何?”陶商拂手问道。
    那亲兵忙拱手道:“回禀大王,正如大王所料,那韩综根本没有醉,他一直是在装醉,适才大王在帐外谈话之时,这小子就窜了起来,一直躲在帐帘那里偷听,想来大王所说的话,他都应该听到了。”
    陶商笑了,这正是他所要的效果,他就是要让韩综听到那番对话,不然怎么能借着韩综之口,让韩当知道。
    一宿无事,第二天天一亮,陶商便亲自送韩综离营,而且,还让诸葛瑾作陪。
    “韩公子,不想你我皆归顺了魏王,看来,你和我一样,都是识时务之人啊。”诸葛瑾一拱手,笑呵呵的跟韩综打招呼。
    “该死的叛国之贼,本公子岂会跟你一样……”
    韩综在心里鄙视着诸葛瑾,嘴上却笑呵呵道:“那是那是,大王乃天命之主,当世明主,我等归顺大王,当然是再明智不过了,我只恨没能早些归顺大王啊。”
    那两个人,你一句,我一语的,把陶商给吹捧了半天。
    陶商假装很受用的样子,得意的一阵笑,方才向韩综道:“韩综,此去皖县,望你务必要说服你父,向他陈明利害,莫要再执迷不悟,知道吗?”
    “是是,末将明白,我父帅也是识大体之人,末将相信一定能够说服于他。”韩综忙是点头郑重。
    “好吧,事不宜迟,那你就出发吧。”陶商拂手道。
    “末将告辞。”韩综很恭敬的对陶商一拱手,方才策马告退而去。
    转眼间,韩综便策马而去,望着皖县南门的方向而去。
    一路策马狂奔,此刻的韩综,心里竟有种飞鸟出笼,困龙出渊的痛快,拼命的抽打着战马,生怕陶商临时反悔,又抓他回去。
    奔出百余步,回头瞅了一眼,见魏营越来越远,也没有人再追过来,韩综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旋即,他的嘴角斜扬,原本还不安的那张脸,就涌现出了狰狞讽刺的冷笑。
    “陶贼,你以为,我韩综当真会投降于你吗,你还真是幼稚啊,我投降于你,不过是为了逃出你的魔掌而已,嘿嘿……”
    带着得意的冷笑,韩综快马加鞭,直抵南门城下。
    来至南门城下,韩综便勒马于城前,高声大叫道:“我乃公子韩综,还不快开门放我入城。”
    “胡说八道,我们少将军早就在海昏战死了,你休要冒充我们少将军。”城头值守的小校,却不信的喝斥道。
    这也难怪,当初海昏失守后,韩综便一直没了影讯,吴国上下都以为他被陶商所害,就连韩当本人,也以为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杀,还抱着一腔复仇之心,想要找陶商复仇雪恨。
    而今却又有人出现在皖县城前,自称是韩综,那值守的小校自然是看也不看,就觉的是在冒充。
    门前的韩综,顿时便勃然大怒,喝骂道:“瞎了眼的狗东西,瞪大你的狗眼看本公子是谁!”
    那小校被骂,这才认真的往城下看去,仔细一看才认出来,竟然果真是韩综。
    “是少将军,果然是少将军,快打开城门,快去通报老将军!”城头上,顿时响起了欣喜激动的叫声。
    城门洞开,吊桥放下,韩综策马而去。
    “原来真是少将军,小的眼拙,竟然没能认出少将军,小的还以为……”那值守的小校,赶紧候在城门边,赔着笑脸向韩综道歉。
    砰!
    韩综却扬起一鞭,朝着那小校的脸,便是狠狠的一下,瞬间抽到那小校皮开肉绽,脸上破出一条血印子。
    “瞎眼的狗东西!”韩综恼火的骂了一句,方喝道:“父帅在哪里?”
    “在……在郡府……”小校握着脸,胆战心惊的向着城中指了指。
    啪!
    韩综又是一鞭子,给那可怜的小校另一边的脸上,也抽出一条血印子,方才解了气,策马如飞,直奔郡府而去。

第五百六十四章 第二步
    皖城,郡府。
    这里原本是庐江郡的太守府所在,因是魏军入侵,郡府已迁往了周瑜的老家舒县,所以,这郡府眼下已变成了韩当的镇西将军府所在。
    此时的韩当,本还在军府之中,盯着地图怔怔出神,眉头拧成了一根麻绳。
    韩当很头疼,也很焦虑。
    城外十万魏军围城,声势浩大,尽管他麾下兵精粮足,却实在是没有固守住城池的信心。
    韩当不是对自己的统兵能力没有信心,而是对皖县的坚固程度,极不自信。
    魏军攻城能力何等强大,什么黎阳、邺城、晋阳、襄阳、江陵……那些天下著名的坚城雄关,无一例外的被魏军攻破。
    而他所守这座皖城,莫说与邺城等天下坚城相比,就算是与彭泽等次等城池相比,坚固程度也大有不如。
    “我还想杀那陶贼,为我综儿报仇,看来莫说为综儿报仇,只怕我自己也要被困死在这孤城之中了,唉……”
    望着地图,韩当只能摇头叹息。
    正当失落焦虑之时,堂外亲兵忽然来报,言是少将军韩综回来了。
    “什么!综儿竟然还活着!?”韩当瞬间惊喜到爆,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听错了,苍老的脸上,涌上了无尽的惊喜。
    不及多想,韩当就挟着一腔的惊喜,大步流星的奔出堂外,想要出府赶往城门方向。
    就在韩当刚刚走到府门之时,蓦然抬头,正撞上了迎面而来的儿子韩综。
    “父帅!”
    “综儿!”
    父子二人相间,彼此大步向前,两父子便扑抱在了一起,又是激动又是感慨,恍如隔世一般。
    激动了好一会,韩当才最先反应过来,拍着自己儿子的肩膀,惊奇的问道:“综儿,听闻你被那曹参所俘,为父还以为你被陶贼所害了,没想到竟然还能活着再见到你,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个……其实儿不是逃出来的,而是那陶贼放儿出来的。”韩综的表情,顿时便有几分惭愧。
    “放你出来,他为什么放你出来?”韩当生性多疑,苍老的脸上,顿时便浮现出了疑色。
    “父帅,我们里边说,儿慢慢给你解释。”
    韩综怕四下有耳目,便不好跟韩当明说,便拉着父亲的手,一起回往了军府后堂,又屏退了左右。
    厅堂之中,只余下他父子二人。
    这时,韩综才道:“实不瞒父帅,那陶贼本是想逼降儿,派儿来说服父帅你开城投降,儿为了脱离了陶贼的魔掌,才假意诈降陶贼,方才能骗得陶贼的信任,顺利前来见父帅。”
    韩当这才恍然大悟,明白了自己的儿子,是怎么逃出来的,原来是用了这等手段。
    “唉……”韩当叹了一声,眉头微微凝起,“虽说你是为了脱困,才诈降了陶商,但毕竟是向陶商屈服过,传扬出去,实在不是什么光彩的事啊。”
    韩当性情高傲,自不愿自己的儿子,做出任何有损韩家名声的事,哪怕是诈降陶商,如今虽然欣喜于儿子活着回来,却又不免有几分失望。
    韩综眼见父亲流露出几分不悦,便干咳几声,拱手正色道:“其实,儿选择诈降陶商,并非是贪生怕死,而是儿探听到一件关系到皖县存亡,父帅安危的要紧之事,儿不得不选择忍辱偷生,只为能活着前来向父帅禀报。”
    要紧之事?
    韩当神色一顿,好奇心大作,急道:“什么要紧之事,综儿快说?”
    韩综环观了一眼左右,见四下无人,方才凑近韩当,低声的将他在陶商的帐中,偷听到诸葛瑾的对话,以及鲁肃如何暗中归降了陶商,将如何为陶商献计,诱骗他父子出计之事,统统都道了出来。
    “竟有此事?你确实听清楚了吗?”韩当神色大变,苍老的脸上,尽露惊色。
    韩综点着头道:“儿当时只是假装酒醉,实际上却无比清楚,儿愿以性命担保,儿听的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
    儿子到底是儿子,韩综说出来的话,韩当显然更为相信。
    何况,先前诸葛瑾前来招降那一出戏,已经让韩当先入为主,心中存有怀疑,怀疑鲁肃存有叛意。
    而今,韩综这一番话,只是让韩当更加确信了自己的怀疑而已。
    啪!
    韩当一巴掌,狠狠的拍击在了案击上,咬牙切齿的恨恨骂道:“老夫早就看出来,鲁肃这个臭小子,跟大王不是一条心,心存叛意,没想到他果真如此阴险,白天假装大义凛然,忠贞不二,却没想到,暗地里竟已偷着降了陶贼,实在是可恨,可恨之极啊——”
    “那……那父帅打算如何处置那鲁肃?”韩综试探性的问道。
    “那还用问么!”韩当牙都险些咬碎,怒道:“叛贼人人得而诛之,鲁肃这卑鄙无耻的叛贼,我这就将他绑了,亲手把他碎尸万段,以泄我心头之恨!”
    韩当愤怒到了极点,当场就准备下令,将鲁肃给绑来,亲自处置。
    这时,韩综却劝道:“父亲息怒,儿虽然听到了陶贼跟诸葛瑾的对话,但父帅也知道,那陶贼向来都诡诈多端,儿只怕这是那陶贼的离间之计,到时候若是错误会了鲁肃便不妙了。”
    一语,提醒了韩当,令他一腔的怒气,稍稍被压制下了几分。
    “综儿你言之有理,那依你之见,为父该当如何是好?”韩当冷静了下来。
    韩综想了一想,便道:“鲁肃是否是真的暗降了陶贼,关键就在于,他是否会向父帅献计,劝我们从南门外突围,咱们不妨先静观其变。”
    韩当微微点头,深以为然,当下便先不动手。
    一日无事,临近傍晚时分,鲁肃突然派了部下前来军府,声称是有紧急要事相商,请韩当速往南门一趟。
    韩当顿时警觉起来,预感到了什么,当即便带着一队嫡系亲兵赶往南门,儿子韩综也跟随其后。
    父子二人上得城楼,鲁肃早早已候在那里多时,回过头来本打算跟韩当打召唤,一瞧见韩综时,顿时神色一顿,目光中涌现出了一丝奇色。
    “先前我听士卒们议论,说是少将军活着回来了,我还不太相信,没想到少将军还真的……”鲁肃惊喜的看向韩综,那般表情,显然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韩综便傲然一笑,“陶贼也太小瞧了我,以为区区几名士卒,就能够困得住我,却被我杀了几名士卒,偷偷的逃了出来。”
    韩综选择了撒谎,如今他已逃出了陶商的手掌心,自然也就不再畏惧陶商。
    “原来是这样,没想到啊,少将军还真有……真有勇力呢。”鲁肃的口气,显然是半信半疑,不太相信韩综能够活着逃出来。
    “鲁子敬,你匆匆忙忙的把我们叫来城头,到底有什么紧要之事。”韩当把话题,从自己儿子的身上,扯回到了正题上。
    鲁肃这才想起正事,神情立刻郑重起来,正色道:“老将军,恕我直言的问一句,我皖县之坚固,比之黎阳江陵如何?”
    韩当一怔,沉默了片刻,回答了两个字:“不如。”
    “那我军城中兵力,可如当初的楚军和袁军强?”鲁肃又问道。
    “不如。”韩当还是那两个字。
    “那粮草的数量呢?”
    “不如。”
    “城外陶贼兵马,是那时强,还是现在强。”
    “远胜于从前。”
    两人一问一答,问的快,回答的也痛快,几句问答间,便将这院县的攻守之势,问了个一清二楚。
    “既然我军方方面面都处于劣势,老将军难道就不担心,咱们再这么死守下去,就不怕步了袁氏和刘氏的后尘吗?”鲁肃的语气,愈加森冷凝重起来。
    “那依子敬之见,老夫当如何是好。”韩当也佯装出了忧惧之色。
    鲁肃干咳了一声,方道:“依肃之见,我们只有趁着城外魏军魏营未固,我军士气未丧之前,集中全部兵力,一鼓作气突围而出,杀出一条血路去,方才有一线生机。”
    话说到这里,韩综的嘴角,趁着鲁肃不注意之时,悄悄的钩起了一抹冷笑,那冷笑之中,掺杂着几分得意,似乎早料到鲁肃会说出样的话。
    韩当的眉头也暗暗一凝,却先不动声色,却是叹道:“子敬所言固然有理,但陶贼十几万大军,把皖城围成这样,四面看起来都是铜墙铁壁,我们又当从何处突围。”
    “当然是南面!”鲁肃脸上扬起自信的冷笑,抬手向着南门方向一指。
    韩家那两父子,身形具是微微一动,趁着鲁肃转头之际,两父子对视一眼,目光中皆吐露出了一丝凶光。
    “为何是南面,而不是其他的方向?”韩当的语气已经阴沉起来,手暗暗的放在了剑柄之上。
    鲁肃还没有觉察到气氛不对劲,用肯定的语气道:“因为陶贼的南面围营,正是陶贼薄弱之处,我们要想突围,也只能从此处下手。”
    韩当向城外望了一眼,看到的是茫茫魏营,根本看不出来薄弱在何处,便冷冷道:“你又是怎么看出来,南面的敌营薄弱?”
    “很简单,这个时候正是埋锅造饭之时,只需要从魏营上空升起的炊烟数量,便可以大致判断出来敌营兵力的多少。”
    鲁肃脸上浮现出自信得意的冷笑,遥指着那一道道炊烟,“老将军难道没有发现,南门敌营的炊烟数量,比前几日减少了不止一半么,而且数量还远远少于其余三门。”
    韩当和韩综两父子眼神一动,急是双双凑向城墙,向着魏营方向张望,果然发现,残阳下,那一道道升腾而起的炊烟,凭着城头居高临下之势,看的是清清楚楚。
    炊烟数量的多少,代表着军灶数量的多少,而军灶数量的多少,又直接决定着吃饭士卒数量的多少。
    “鲁子敬,你果然不是一般人,怪不得大王会提拔你提拔的那么快,可惜,可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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