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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回首,他果然看到道流光向自己扑来,这一箭力道之猛,箭速之快,皆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贺齐心头一惊,连思考的时间都没有,几乎是凭着武将的本将,下意识的侧身一避。
一道寒光扑面而来,擦着贺齐的脸庞射过,虽没有箭中他,但那强劲的刃风,竟是将他的头皮,都撕破了一道口气。
“好快的力道,我差点就……”贺齐倒抽了一口凉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躲过了致命一击。
真正致命的杀招,却来自于廉颇。
养由基这一箭,虽未射杀贺齐,但却逼的他闪身躲避,就在他躲避的瞬间,身后破绽大出。
廉颇一眼看破,一刀震退凌统,反手一刀,挟着狂暴之力,疾轰而出。
贺齐蓦然回身,惊见那一柄血淋淋的战刀,已当头狂轰而来。
雷霆一击,势不可挡!
贺齐无从可避,只得在危急之时,抽身勉强的向旁一侧,硬生生的挪开了寸许。
下一秒钟,刀锋已斩落!
咔嚓!
一声骨肉撕裂的闷哼,廉颇那狂暴一刀,正中贺齐的肩膀,力道之猛,不但将肩上铁甲欠破,更是直接砍入了他的肩膀中。
血光飞溅之中,贺齐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双脚奋力的向后撑开数步,刀锋从肉中割过,大股的鲜血飞溅喷出。
廉颇一刀斩中贺齐,威势大作,苍老的眼眸中,杀机如火,染血的战刀,再攻向贺齐。
凌统见状,急是催刀杀上,救下了贺齐。
此时时的贺齐已向受重伤,连刀都快拿不稳,武力降到了连50都不足的地步,就算合凌统之力,也完支撑不住。
廉颇抓住时机,刀势一刀比一刀猛,全力攻下受伤的贺齐,非取他性命不可。
贺齐被攻到手足无措,心中悲愤不已,大叫道:“老狗,我贺齐就算是死,也要跟你拼你同归于尽!”
疯狂的吼叫声叫,贺齐跟发了疯似的,不顾肩上的痛苦,舞刀疯杀向廉颇。
他这是知道自己受伤不轻,必死无疑,绝望之下做出了最后的挣扎。
而凌统也狂舞起大刀,拼尽全力杀向廉颇。
“土鸡瓦狗,去死吧——”
廉颇一声狂笑,一刀轻松的震退了凌统的刀锋,反手一刀,挟着狂风暴雨般的力道,狂轰向了贺齐。
哐!
一声震天的激鸣,鲜血再度飞溅,惨叫声冲天而起,贺齐那染血的身躯,连人带刀便被震飞了出去,
贺齐肩伤不轻,臂已无力,又露出破绽,仓促的回刀相挡,又如何能挡下廉颇这神鬼一刀。
一刀被震落于地,贺齐胸前肋骨,不知已断了几分根,口中狂喷鲜血。
廉颇却连喘息的机会都不给他,手中环首刀紧跟而上,就要取贺齐的性命。
“老狗,休要伤我兄弟!”凌统见状,眼珠子都要炸将出来,舞刀冲上来,想要救贺齐。
可惜,他适才被曹参一刀震的太远,这个时候根本来不及救救。
就在凌统的刀锋,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廉颇手中战刀,已是愤然斩下。
噗!
一颗血淋淋的人头飞射出去,直接从城头上坠落而去,只留下一具狂喷鲜血的断颈尸体。
一刀斩杀贺齐,廉颇反手一刀击出,刀锋震鸣声中,凌统被震的倒退三四步,几乎没能站稳。
此时的凌统,眼见贺齐已死,心中虽痛恨万分,却知眼前的老将太厉害了,凭自己一己之力,根本无法抵挡,只能是死路一条。
“我凌统父仇未报,岂能死在这里,绝不能……”凌统一咬牙,反应倒也奇快,未等廉颇杀上来,拔腿便跑。
廉颇想要追时,凌统已逃往了溃军之中,这位老将便也不屑追击,只喝令大魏将士,将城门破开,把吊桥斩落。
石城之门,轰然洞开。
陶商策马提刀,率铁骑之军灌入城中,刀锋走过,顺道将十余名败溃不及逃走的敌卒,斩成满空的肉块。
然后,陶商策马直接登上城头,屹立于城头之上。
他的身后,那一面“魏”字王旗,终于被树立起来,猎猎飞舞,引领着大魏将士,如潮水般的涌入城中。
石城已破,建业主城最后一道外围屏障,宣告沦陷!
第五百八十五章 破城之日,就是娶你之时
踏上城头的陶商,一眼便看到了贺齐,那一具无头的尸体,便知这是廉颇的杰作。
陶商便目向廉颇,赞道:“廉老将军果然是宝刀不老,不愧为我大魏第一老将,当真是雄风不减当年。”
廉颇忙是拱手自谦道:“大王过奖了,若非大王令养由将军一箭相助,老朽也没那么容易斩将立功的。”
陶商微微点头,刀指东面,笑道:“石城已破,建业主城就在眼前,老将军难道没有兴趣,一鼓作气把建业也给本王攻破吗?”
陶商一番话,瞬间将廉颇已然平伏下的热血,再度又烧起了熊熊战意。
“老朽去也。”廉颇放声大笑,提刀染血的战刀,翻身上马下了城头,向着建业主城方向狂杀而去。
陶商则是立马横刀,站在石城城头之上,看着他的大魏将士们,如潮水一般,向着建业城涌去。
举目远望,视野之中,成千上万的吴军败溃,如受惊的羔羊一般,狼狈惶恐的向主城逃去。
而吴军的后面,六七万的魏军步骑将士,则如虎狼一般,穷追不舍。
大魏的战旗,飞舞如风,所过之处,吴人皆被辗为粉碎。
此情此景,看的陶商是意气风发,豪情大作,嘴角不由扬起一抹傲然的冷笑,口中冷冷道:“孙策,好好享受你人生最后的时间吧,你的死期已经不远了。”
豪猎的狂笑声,回荡在城头之上。
……
陶商在痛快的大笑,孙策却在痛苦的狂奔。
石城被攻破,孙策斗志丧尽,只能带着他的几千兵,一路望建业主城逃去。
在建业主城之内,孙策还留了一万后备兵马,这些仅余的兵马,现在却成了孙策的救命稻草。
在付出了五千士卒的死伤之后,孙策率五千兵马,惊险的逃入了城中,会合余下兵马,勉强凑出了一万五千兵马。
孙策终于也平伏下惊恐的心情,喝令诸将各率兵马,凭着这一万五千兵马,坚守建业主城。
建业的主城,虽然不依西面石城那样坚固,但也是他经营多年,堪比天下坚城。
先前魏军可能集中七八万兵力,攻打石城一面,但攻至建业主城一线时,就要对建业进行四面围城,兵力便不可能似先前那样密集,吴军的防守压力,反而是因此减弱了不少。
而魏军狂攻石城半日,精力体力也消耗不少,陶商试探性的攻了几下主城后,便下令收兵。
成千上万的魏军将士,这才如潮褪去,以石城为中心,对建业四面下营,完成了对建业城的围困。
……
时已入夜,一直扎在城头的孙策,眼见魏军退去,暂时没有再进攻的迹象,这才大松了口气,紧绷的神经,终于得已松懈。
这时的时孙策,在安排过值守后,方才下了城头,带着一身的疲惫,还往了他的王宫。
一回到王宫,孙策便气乎乎将头盔,狠狠的砸在了王座上,一屁股坐下来,脸色铁青,一脸的恼火。
左右诸将,个个都默然无语,低下了头,一脸的惭愧,仿佛在自责自己的无能,不能为他们的大王守住城池。
一片沉默中,太史慈上前一步,拱手道:“末将等无能,没能挡住魏军狂攻,为大王守住石城,还请大王治罪。”
太史慈一出列请罪,其余凌统、潘璋、周泰等武将们,也纷纷伏地请罪。
众将们的主动请罪,等于是主动将失利的责任,分担了下来,让孙策有了台阶下,不用再为指挥不利背负惭愧。
孙策铁青的表情,这才稍稍缓解,无力的拂了拂手,叹道:“你们都起来吧,陶贼兵多将广,今日的失利也是本王意料之中的事,怨不得你们不尽心,都起来吧。”
兵败已成定局,孙策很清楚,越是在这种时候,越不是埋怨这些大将们,以免寒了他们的心,毕竟,他还要依靠这些大将们,来挽救自己风雨飘摇的大吴江山。
太史慈等众将们,这才松了一口气,纷纷站了起来。
大殿之中,凝重的气氛,这才稍稍得以缓和。
孙策便又扫望众文武,问道:“眼下石城已失,建业主城已暴露在魏贼兵锋之下,我大吴国已到了存亡之秋的危机时刻,尔等有何破局之策,都说出来吧。”
众文武们你看我,我看你,没有一个吱声的,都把头越来越低。
请罪他们还行,但面对如此困局,他们又能有什么办法。
孙策的表情,愈发的失望,最终落在了庞统身上,拂手问道:“庞士元,你号为凤雏,有经天纬地之才,扭转乾坤的智谋,到了这个地步,你就没什么话说吗?”
庞统身形一震,眼眸中蓦然闪过一丝愧色,似乎是自责于吴国落到今日之地步,自己有推卸不开的责任。
沉思已久,苦思半晌,在孙策那期盼的目光注视下,庞统只得深吸过一口气,干咳几声,拱手道:“大王,到了这般地步,想要挽救危局,看来也只有向陶贼求降一条路可走了。”
求降二字一出口,孙策脸色立变,立刻迸射出了失望,甚至是恼火之色。
啪!
孙策一巴掌狠狠的拍在了案几之上,失望的怒道:“庞士元,你太令本王失望了,你这是什么狗屁智谋,竟然也学那张子布,让本王向那陶贼投降!”
“大王息怒,请听统慢慢解释。”庞统唯恐孙策大怒之下,当场否决了自己的提议。
孙策这才强压下怒火,冷哼了一声,不再说话。
庞统暗松了口气,清了清嗓子,方缓缓道:“眼下石城已失,建业人心惶惶,我军只有一万五千兵马,无论如何也是守不住建业的,唯今之计,只有能拖一天是一天,拖到秦燕蜀三国出兵,攻魏之侧后,我们方才有一线生机,统说的求降,其实并非是真降,而是借此来拖延魏军对我建业主城的进攻,还请大王三思。”
庞统一席话,道明了自己的真实意图,这才令孙策肃厉恼火的表情,稍稍缓和。
转眼间,他的眼眸之中,隐隐已流露出了动摇之色。
只惜,除了动摇之外,还掺杂着丝丝的不甘。
先前皖口未失前,他也曾派出诸葛瑾,向陶商去求和,以换取喘息之机。
不过,那时候名义,还只是“求和”,虽然颇损颜面,但也比求降,要好听的多。
而现在,却要让他这个堂堂大吴之王,卑微的去向陶商求降,这对素来自傲的他来说,简直是前所未有的羞辱。
尽管,只是假意求降,却也足以让孙策感到无比的蒙羞,无法咽下去这口气。
“大王,大局为重,大局为重啊。”庞统见孙策存有犹豫,便只能苦口婆心的用所谓的大局,来劝说孙策。
孙策身形微微一震,思绪飞转,权衡着利弊,许久之后,他终于是长长一叹,在颜面与大局之间,选择了后者。
“可是,前番本王派诸葛瑾去向陶贼求和,陶贼不但勒索了本王那么多钱帛,还突袭了本王的皖口,这一次,你觉的他还会答应吗?”孙策一脸顾虑的反问道。
庞统却无奈的一声叹:“陶贼当然可能会拒绝,但事到如今,统实在想不出,我们还有什么路可以走。”
一席话,令孙策哑口无言,一句话都再也说不出来。
确实,他已无路可走,只余下求降这一条路,尚可以试一试。
沉吟了许久,咬牙了许久,孙策最终也只能是无奈一叹,拂手道:“罢了,就依你之计吧,速传阚泽前来。”
……
建业以西,石城大营。
陶商的王帐,就扎在这石城城头,与建业城墙齐平,站在这里,他可以清楚的看清敌城上的一切情形。
正负手而立,远望敌城之时,鼻中忽然传来丝丝缕缕的香气。
陶商一回头,却见黄月英不知什么时候已上来,手里边还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汤。
“大王,夜中天气甚寒,月英知道大王未睡,所以特为大王熬了碗驱寒的汤,大王趁热喝下吧。”黄月英关怀脉脉的浅笑道。
陶商心中一阵的温暖,便跟她一起入帐,将那碗爱心汤,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没想到,月英你不但冰雪聪明,这熬汤的手艺还这般了得,等入了宫之后,要多多给本王做啊。”陶商满意的笑道。
那入宫二字,自然是指将来陶商要纳她为妃。
“什么入宫啊,大王说什么呢。”黄月英脸畔泛起红晕,低眉含笑的娇嗔一声。
她那含羞的表情,看得陶商更加喜欢,心中不由怦然一动。
他便将黄月英手携起,郑得其事道:“月英,本王已决定,攻下建业之日,本王就要在建业纳你为妃,你可愿意。”
黄月英娇躯一颤,秀眉间立刻闪过一丝惊喜,显然她盼了陶商这句话,已盼了很久。
惊喜,却很快被羞所带替,黄月英花容已红成了一朵桃花,不敢正眼相视陶商,只低低的“嗯”了一声。
陶商心中痛快,哈哈一笑,捧起黄月英那张脸,就向她那红润的朱唇,轻轻的吻了上去。
黄月英娇躯如触电般,剧烈的一抖,心跳陡然加快,傲峰跌宕起伏,一张脸瞬间热到滚烫。
虽娇羞无限,黄月英却没有抗拒,只紧闭双眸,颤动着弯弯的睫毛,屏住呼吸,迎奉陶商那热烈的狂吻。
“大王,帐外有……”
正当这时,荆轲闯了进来,瞧见眼前情形,顿时是一脸尴尬,赶紧扭头就走。
这时,黄月英却从深醉之中被惊醒,顿时面红耳赤,赶紧将陶商轻轻推开。
“大王既有军务,月英就不打扰了,告退。”黄月英低低的福身一礼,带着一脸的羞晕,匆匆的逃离了大帐。
陶商意犹未尽的望着黄月英的离去,脑海里已经在想象着,城破之后,洞房花烛夜之时,该如何好好的享用这绝美的身体。
“咳咳,大王,孙策派出的使者阚泽已在帐外,想要求见大王,大王见吗?”荆轲干咳着,这才拱手禀报道。
阚泽么,又是一员说客。
陶商神思瞬间收敛,眼眸中闪过一丝冷笑,拂手道:“让他入帐吧。”
第五百八十六章 要妹还是要国!
阚泽还未入帐,陶商就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想孙策在此走投无路之下,派使者前来,用意已是再明显不过。
须臾,一名神情小心翼翼的文士,步入了大帐之中。
来者,正是阚泽了。
陶商对这个人自然是有所耳闻,历史上,此人在赤壁之战,跟黄盖、庞统等几人联手,一起忽悠了曹操一把,才使曹操最终折戟赤壁,此人跟诸葛瑾一样,都是说客出身。
那阚泽一入大帐,不敢有半分自恃,拱手向陶商深深一拜,恭敬道:“吴王帐下从事阚泽,拜见大王。”
面对阚泽的恭敬,陶商只冷冷一笑,“孙策还真是脸皮厚呢,前番派了个诸葛瑾,现在又派了你来。”
“咳咳……”阚泽干咳几声,眼中掠过一丝尴尬,却只得讪讪道:“我家大王特派下官前来,就是向大王问好,以表对大王的敬意。”
“问好么……”
陶商笑了,笑的更加讽刺,抬手饮下一杯酒,突然间,“砰”的一声,将酒杯砸在了案几上。
瞬间,陶商的英武的脸上,便被冷绝的杀机所占据,利刃般的目光,死死的射向阚泽,仿佛能看穿他的思想。
阚泽身形一颤,瞬间背上泛起一丝恶寒。
就在他暗惧之时,陶商已冷冷道:“在本王面前,别他娘的废话,说吧,孙策是不是派你来求降的?”
就像是前番对付诸葛瑾那样,陶商根本就不给阚泽废话的机会,直接就揭穿了他的来意。
瞬间,阚泽脸上涌起了尴尬,立在那里,有些不知所以。
“这个嘛,话也不能这么说,其实是……”
闻泽还想吱吱唔唔,为他的大王孙策,挽回些许颜面之时,陶商已不耐烦,冷冷道:“本王已说过,有屁快放,你没有听懂吗!”
阚泽身形又是一震,显然是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大魏之王,竟然会这等粗鲁无礼,简直是粗俗不堪之极。
他感觉到,自己受到了深深的羞辱。
可惜,这份羞辱也他也只能强咽下,作为使臣,他很清楚弱国无外交的道理。
心中暗自苦叹了一声,阚泽只得拱手道:“泽确实是奉了我主之命,来向大王求和。”
果然如此……
陶商冷笑了。
前番彭泽失陷之后,孙策派了诸葛瑾前来,打着的是“言和”的旗号,结果被陶商打成了“求和”。
这一次,孙策又派了个阚泽前来,虽然是降了一个档次,打成了“求和”的名号,陶商又怎么会满意。
回应阚泽的,乃是一声冷笑。
“阚泽,本王没有听清楚,你再说一遍孙策到底是叫你来求和,还是叫你来请求降?”
陶商语气之中,透着一丝阴冷讽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