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送走了陶商,想着陶商方才封妃的承诺,上官婉儿是更加宽了心,长长的松了口气,就感觉自己再也不用为将来担忧,终于能永远的侍奉于天子左右了。
“可是,陛下的喜好也真是古怪,他昨晚明明可以要了我,却偏偏要我用那种不雅的方式来服侍他,现在想起,真也羞死人了,幸亏没被人看到,不然的话……”
喃喃自语的上官婉儿,脑海里又浮现起了昨晚的惊心动魄,想起了自己种种不雅的表现,不觉又低眉羞笑起来。
……
陶商深吸过一口气,屏弃了温柔乡中的种种迷醉余香,步入皇帐中时,整个人的精神已完全回到了眼前的战事中来。
大帐中早聚集了一众文武,见得天子归来,纷纷参见。
陶商大步入帐,坐于龙座,拂手道:“说吧,有什么紧急军情。”
霍去病上前一步,拱手道:“禀陛下,今早起来我们发现,真定城两翼的汉军大营已经人去楼空,臣派出了多队斥侯前去侦察,发现汉军主力确实已经撤离,目下只余下了真定城中侯景的两万兵马。”
汉军,撤兵?
陶商精神一振,目光看向韩信,“韩卿,莫非是你的计策成功了不成?”
韩信拱手笑道:“陛下,臣估摸着伍将军他们的战舰,此刻也应该已在幽州登际,如果刘备此次撤兵,并非是诱敌之计的话,那就应该是伍将军他们已经成功,迫使刘备不得不回救蓟城。”
“嗯,不错,应该是这样了。”陶商点点头,却又道:“不过大耳贼麾下智谋之士很多,这也不排除是大耳贼以退为进的诱敌之计,我军不可轻动,还是先派出大批斥侯,彻底侦察出敌军的动向再做行动。”
群臣尽皆附议,于是数以百计的骑兵斥侯,立刻又被派了出去。
而就在斥侯们刚刚被派出去未久,张仪就携着一道最新急报文书,兴冲冲的赶入了大帐。
“陛下,捷报,渔阳捷报啊!”
张仪冲入大帐,未等陶商询问时,就忍不住激动的念头道:“东面勃海郡刚刚送到的伍将军他们从海上发回的捷报,我大魏海军已于数日前在渔阳郡东南沿海登陆,大军杀了敌方一个措手不及,目下正急速向蓟城推进,韩将军,你的魏围救赵之计成功啦。”
果然!
大帐之中,气氛立时沸腾,大魏文臣武将们,一个个都陷入了欣喜兴奋之中。
陶商赞赏的目光也看向了韩信,不禁欣慰的笑了。
这就是韩信为他所献,“抄袭”刘备后路,爆他菊花的妙计。
当日他与众臣在帐中议论敌我优势,说到汉军有骑兵优势,可以肆意抄袭自己的后方,而大魏骑兵不多,便无法用相同的战术实施反制。
那时韩信却灵机一动,提出汉国虽有骑兵优势,但我大魏却有水军优势,何不扬长避短,以水军从海上奔袭幽州腹地。
韩信一言是立时提醒了陶商,令他猛然间想起,自己在青徐沿海,还布有伍子胥陆逊等众位水军大将,还正在建设一支可以海战的海军,以防范来自倭岛的孙策反攻。
而孙策的倭军暂时还没有迫切的威胁,那么这支海防军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出拉出来拿汉国来练练手,演一出海上奔袭,登陆作战的好戏。
而青徐水师的水营基地,就座落在东莱郡一带,水军从该郡出发,沿着勃湾向北,不出半月就可抵达渔阳郡沿岸,这场远征的风险也并不大。
且刘备的主力尽已集结于真定一线,以为幽州后方完全没有威胁,必然作梦也想不到,自己会想出海上奔袭他老巢这一招奇异妙招。
陶商本就是善于出奇之人,韩信此计正中他下怀,他便想也不想,便派人飞马前往青州,去向伍子胥陆逊他们传令。
而密令传出之后,陶商本就想着怎么迷惑刘备,让他不起疑心,谁料刘备自己闲不住,主动提出了斗阵,正中陶商下怀。
故陶商在这里跟刘备斗的不亦乐乎之时,心里边却早就飞到了遥远的海上,盼望着伍子胥他们什么时候能够成功登陆。
今天,他终于等到了这盼望已久的消息。
有了这条消息,陶商就更加能够确信,刘备此番撤兵多半是真,他是不得不赶回幽州去救他的老巢。
“如果刘备后方有失,是真的撤兵而去,他又为何还要留下侯景和两万兵马,继续坚守真定城呢?”徐晃却又提出了质疑。
陶商目光看向刘基,笑问道:“刘半仙,你怎么看。”
刘基略一沉吟,便冷笑道:“大耳贼他这是不舍得放弃冀……冀北,所以想用侯景把我们钉在真……真定,拖到他解了蓟城之危,然后再回师冀……冀北,跟我们再战呢。”
陶商点点头,刘基的分析,可以说是跟他如一辙。
“这个大耳贼,他还真是贪心不足蛇吞象,又想解后方之危,又不想忍痛割肉,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给他……”
陶商一声冷笑,猛一拍案几,欣然下令:“传朕旨意,一旦斥侯确认汉军主力已撤,大军立刻把真定城围成水泄不通,朕要以最快的速度击破真定,宰了侯景那狗东西为田单报仇雪恨,大军随后北上收复冀北,一举击碎大耳贼的美梦!”
旨意下达,众将们心底积累的复仇之火,立刻被点燃起来,想起田单惨的画面,个个就激愤如狂,恨不得即刻攻破了真定城,把侯景那个该死的叛贼碎尸万段。
于是众将们便怀着复仇之心,纷纷告退而去,各向本部兵马传达天子号令。
众将走的差不多了,陶商这才想起,尉迟恭竟然没到,他便好奇的向秦琼问道:“叔宝,那黑炭头呢,他为何不来参加御前军议?”
秦琼面露难色,拱手道:“回禀陛下,尉迟敬德向来守时,今日不知他怎么就没来,臣已经派人去找了。”
话音方落,那名秦琼派出去的亲兵,就匆匆的奔了进来,向秦琼附耳低语了几句。
秦琼神色微微一变,也赶紧上前,向陶商又附耳说了一番。
“竟然有这种事,这个黑炭头,没想到他嘴上不愿意,却比谁都猴急啊……”陶商不由笑了起来。
秦琼却苦笑道:“没想到尉迟敬德会闹出这种事,真不知他怎么收场。”
“算了,这件事多少也是因朕而起,朕不能不管。”说着,陶商就站起身来,向未走的穆桂英召手道:“桂英,走吧,随朕去瞧瞧去,你的那位凤姐,跟朕的黑炭头等着咱们去收场呢。”
说着,陶商已走出帐去,翻身上马。
穆桂英却是一脸茫然,也上马跟了上来,问道:“陛下,凤姐和尉迟将军发生什么事了?”
“至少,不能算是坏事吧,去了你就知道了。”陶商神秘一笑,快马加鞭而去。
于是,穆桂英只好怀着茫然好奇,跟着陶商一块来到尉迟恭帐外。
帐中此时正传来女人阵阵的哭泣声,还有尉迟恭的唉声叹气之声,而外面那些士卒们,则个个尴尬,不知所措。
见得天子到来,士卒们如蒙大赫,纷纷下跪。
陶商便翻身下马,跟穆桂英一前一后,掀起帘子走了进去。
入帐,抬头一看,陶商就乐了。
穆桂英却是脸色一红,一下子愣住了。
只见床榻上,凤姐正半露着肩膀,抱着被子呜呜哭泣,一副可怜巴巴,被人欺负了的样子。
而尉迟恭则光着上半身,站在榻边是抓耳挠腮,急的什么似的,嘴里不断冲着凤姐哀求道:“姑奶奶,我求求你别哭了行不,这要是让外面那些人知道了,我是跳进黄河就都洗不清啦。”
凤姐本想回嘴骂他,却瞟见陶商跟穆桂英到了,顿时如见着救星一般,抱着被子就跳下了床,几下就扑倒在穆桂英跟前,抱着她的腿委屈的哭道:“寨主啊,那负心汉做了好事,却不认账,你要替我做主啊……”
。。。
m。。
第八百八十六章 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
尉迟恭顿时就急眼了,忙辩解道:“你胡说八道,别冤枉我啊,我啥也不知道啊。”
穆桂英见凤姐哭的甚是伤心,自然是第一时间想到要环护自己人,便瞪了尉迟恭一眼,喝道:“黑炭头,你给我闭嘴!”
尉迟恭被呛了一脸灰,只得转而求助于陶商,苦着脸道:“陛下,你得给我做主啊,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陶商不知实情,也不好妄加定论,只好把脸一板,喝道:“你看看你们两人,衣裳不整的成何体统,先把衣服换好了,再来解释。”
“是啊,你先把衣服穿上,有什么冤屈慢慢说。”穆桂英也扶起凤姐,劝说道。
这二人这才不敢再吱声,先后往屏风后边换上了衣裳,折腾了半晌后,方才衣冠整齐的重新站在陶商面前。
“凤姐,那黑炭头到底把你怎么了,你如实跟陛下讲,我相信陛下会为你主持公道的。”穆桂英一副给凤姐撑腰的气势。
凤姐这才啜泣的说,自己昨天晚上是如何奉了陶商之命,扶着那尉迟恭还往他大帐,又怎么忙里忙外的,给尉迟恭脱衣盖被子,安顿他睡了下来。
谁想到,就在她刚刚想走之时,尉迟恭却突然把她按在了榻上,不顾她的推拒,就要强行占有她。
说到这里,凤姐脸都红了,一脸委屈的说自己如何挣扎,尉迟恭如何发狂不听,自己无奈之下,想着跟尉迟恭已有婚约,早晚都将是他的人,于是只好放弃了抵抗,顺从了他,任由他发泄了兽性。
到最后,凤姐才伤心的指着尉迟恭,骂道:“谁想到,这个负心汉一早起来后,提起裤子就不认人了,不承认自己昨晚对我做了什么,还说我是故意如此,想要陷害他,陛下啊,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
说着,凤姐就向陶商跪了下来。
穆桂英也是一脸恼火,便向陶商道:“陛下,这个尉迟恭太过份了,他怎么能敢做不敢当,请陛下给凤姐做主。”
陶商算是听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便又瞪向尉迟恭,沉声道:“尉迟敬德啊,堂堂男子汉,要敢作敢当,既然你把人家姑娘那什么了,怎么就不敢承认呢。”
“陛下,臣冤枉啊——”
尉迟恭扑嗵就跪了下来,苦着脸道:“臣昨天晚上喝高了,自己做了什么根本就不知道,臣当然也不记得对她做过什么,岂能胡乱承认,万一是她说谎呢。”
此言一出,陶商还不及开口,穆桂英便明眸一瞪,斥道:“黑炭头,你说什么呢,凤姐到底是一个女儿家,她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名节来说谎!”
“那可未必哦……”尉迟恭嘟囊道,“她一直巴不得想要我娶她,万一她是故意趁我喝醉了,把我给那什么了,好叫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不得不娶她呢。”
“黑炭头,你——”
穆桂英被他气的不知该说什么,只得向着陶商一拱手,正色道:“陛下先前已明确下过旨意,赐婚给了他二人,眼下他又玷污了凤姐名节,还想不承认,桂英拿他没办法,只能请陛下主持公道。”
“这个嘛……”陶商指尖点了点额头,还真有点清官难断家务事的感觉。
尉迟恭的人品陶商还是相信的,这厮虽然有些有嘴比较贱,但整体性格却还是条光明磊落的汉子,多半不会做出强占凤姐这种事,何况凤姐脾性彪悍,就算有那么三分姿色,也绝对达不到让尉迟恭饥不择食的地步。
当然了,就以尉迟恭昨天喝醉了的程度,糊里糊涂之下做出出格之举,也不是没有可能的。
反倒是陶商觉的,那凤姐虽然彪悍,却有几分小聪明,先前就是他看中了尉迟恭,借着穆桂英向自己施加压力,让自己不得不下旨把她赐给了尉迟恭,那么她害怕夜长梦多,趁着昨天尉迟恭酒醉,把他给睡了,生米煮成熟饭倒是有这种可能。
而且,陶商还感觉,这种可能性还很大。
饶是陶商心如明镜,他却又很清楚,这件事他是不能向着尉迟恭的,谁让眼下证据确凿,就象那黑炭头自己说的,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汪了”了呢。
况且,他也确实下了圣旨,赐婚给尉迟恭和凤姐,所谓君无戏言,就算没有今天这一出,他也绝不会收回成命的。
“这个凤姐闹这么一出,估计是怕夜长梦多,想早点跟黑炭头成亲吧,好吧,朕就成全了你……”
念及于此,陶商便一拂手,笑呵呵道:“朕当是什么大不了的事,闹了半天就是你们两口子的事,这也简单,反正敬德你与凤姐也有婚约成身,今天既然是发生了这档子事,为免传扬出去外人说闲话,朕就做主,今晚就在营中摆宴,为你二人主持婚礼,让你们立刻完婚,这样不就结了嘛。”
话音未落,凤姐原本是泪珠涟涟的脸,瞬间就笑开了花,当即跪倒在了陶商面前,“多谢陛下给我主持公道,陛下真是最最英明的好皇帝啊,我给你磕头了。”
穆桂英的表情也转阴为晴,笑着向陶商一拱手道:“陛下果然是一言九鼎,英明圣断,桂英在这里也替凤姐谢过陛下了。”
那主仆二人是又欣喜又感激,尉迟恭这头却傻了眼,巴巴的嘴巴张到老大,整个人都蒙了。
半晌后,尉迟恭才猛然间清醒来,苦着脸道:“陛下,你咋能这样哩,你这可害苦了臣啊。”
陶商也没办法,只好板着脸正色道:“尉迟恭,朕问你,你早上醒来,是不是和凤姐两人衣裳不整的睡在一起。”
“是倒是,可是……”
“是就行。”陶商打断了他的辩解,“那朕再问你,谁能证明,你昨天晚上没有对凤姐怎么样。”
“那也没有,可这……”
陶商再次打断他,正色道:“朕还是不是天子,是不是你的陛下。”
尉迟恭这下就慌了,忙道:“陛下当然是大魏天子了,不然我为啥给陛下效忠呢。”
“是就好,那这下道理不就清楚了么。”陶商语气缓和下来,嘴角扬起笑容,“既然朕是天子,朕给你和凤姐赐过婚,岂能不做数,既是如此,那你跟凤姐已有婚约,你们两个人又发生了肌肤之亲,那朕好心好意,顺势为你们俩人把婚事给办了,有什么不对的吗?”
尉迟恭本就神经迟钝,给陶商一大通道理,三绕两绕就给绕进去了,懵懵懂懂道:“好象……好象没啥不对的……”
“既然没啥不对的,那你还废什么话!”陶商大手一挥,哈哈笑道:“婚礼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朕会叫张仪他们为你们操办好,今晚朕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朕就先走了,不打扰你偷着乐了。”
说罢,陶商也不给尉迟恭反应的机会,大笑着扬长而去。
凤姐则朝尉迟恭挤眉弄眼,抛了几个媚眼,也扶着穆桂英,跟着一同离去。
大帐中空无一人,只余下了尉迟恭独自一人,懵在了原地,脑子还陷在陶商那一大堆问题中出不来。
半晌后,尉迟恭好容易才绕了出来,想要辩解的时候,发现帐里早没了人影,就余下了他一个人,傻乎乎的戳在了那里。
“哎哟,我这个脑子,怎么反应这么慢,就给陛下绕进去了呢,这下算是完了……”
尉迟恭是懊悔不已,一屁股跌坐了下来,连着拍自己大腿,嘴里是唉声叹气,却又无何奈何。
他知道,天子一言九鼎,圣旨已下,断无更改的余地,今晚那凤姐他是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
“唉,看来我是真逃不出那婆娘的手掌心了,我尉迟恭还真是倒霉啊……”
……
当天,大魏诸军便倾巢而出,用了不到半日的功夫,便把整座真定城,围了个水泄不通。
时隔半年,攻守之势终于逆转,当初汉军兵围了真定五六个月,现在轮到了魏军围城。
讽刺的是,那守城之将,竟然原本就是魏国叛将侯景。
陶商兵围真定后,也不急于攻城,一面下令调集攻城利器,一面叫张仪在营中大办酒宴,为尉迟恭办事喜。
这场酒宴,陶商就当是在攻城前的一次放松,以提振三军将士的士气,让他们稍稍放松了。
当天晚上,整个大魏诸营是锣鼓喧天,张灯结彩,好不热闹,俨然如同在过节一般。
大帐中,诸将们自然是可以畅开肚皮纵怀豪饮,士卒们也被赏赐了酒肉,三军同为尉迟大将军贺喜。
婚礼仪式主持已毕,新娘子被送入洞房,尉迟恭则是开始接受众将轮番的敬酒祝贺。
当此大喜的日子,他本来应该高举才是,但尉迟恭却提不起一丁点精神,只能苦笑着接受同僚们的祝贺,这成婚的美酒,被他喝成了借酒销愁。
不觉喝到入夜时分,陶商见大伙已经尽兴,便叫散了酒宴,不要影响新郎新娘的良辰美景。
“陛下,别呀,急什么,我还能喝,咱再喝个百杯也没问题。”尉迟恭却忙是阻拦,似乎想把这酒宴继续拖下去。
陶商当然看得出他心里边在想什么,便拍了他一把,笑道:“行啦,酒咱们都喝够了,再喝下去把你喝醉了怎么办,我们可不能误了你的洞房大事啊。”
“没事,我能喝,误不了,喝醉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