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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无限召唤-第4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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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算来,我们岂非是虽败犹胜,那陶妖则是虽胜犹败!”
    这一番话出口,圣帐中原本的惊哗之声,立时沉寂了下来,大部分人看向杨秀清的眼神,不再是看一个失败者那样的眼神,仿佛已被杨秀清的话给说服。
    就连司马徽,也微微点头,暗忖:“这位东王当真是了不得,黑的就能被他说成白的,怪不得能权势一手遮天,连天王都有所忌惮……”
    洪秀全拳头暗握,脸上的青筋在不经意间抽动,心下自然是听得出来,杨秀清是在强词夺理,为自己的失败找借口。
    只是,心里虽如明镜般清亮,洪秀全竟找不出其中漏洞,只能把满肚子的火气,硬生生的给咽了下去。
    轻吸一口气后,洪秀全的嘴角甚至还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点着头道:“好一个虽败犹胜,东王言之有理啊,这一场仗让陶妖见识了我天国圣兵铁一般的意志,陶妖已然胆寒,还怕以后不能大败他吗。”
    洪秀全都这么说了,左右韦昌辉等人自然是赶忙附合,大帐中的情绪一时间高涨起来,俨然杨秀清是大胜而归一般。
    杨秀清嘴角掠过一丝得意,却将石达开指,厉声道:“天王,那四万将士个个不畏生死,胜生命来弘扬我天国军威,谁料西王支不遵号令,擅自撤退,有损于我天国军威,还请陛下将他治罪重责!”
    大帐中,气氛顿时又凝重起来,一时鸦雀无声。
    洪秀全眉头微凝,射向石达开的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埋怨,喝问道:“西王,你当真是临阵退缩而逃?”
    石达开一拱手,正色道:“天王,臣只是觉的弘扬我天国军威固然重要,但是以牺牲四万兄弟姐妹的性命去换取,这代价也太大了些,所以臣才擅自作主,选择了撤兵,只可惜臣还是晚了半步,只带着几千兄弟杀出重围,其余四万兄弟,皆被魏妖所害。”
    话音方落,杨秀清便喝道:“石达开,你明明就是贪生怕死,擅自逃跑,在天王面前,你焉敢狡辩!”
    石达开也被逼火了,回头怒瞪杨秀清,反问道:“东王,你说我贪生怕死,那你为何最后也逃了,为何不跟那四万将士一起战死沙场,以弘扬我天国军威,难不成你也是贪生怕死不成?
    “石达开,你——”
    杨秀清被呛到哑口无言,一脸惊怒的瞪着石达开,显然是没想到,这位素来忠厚的西王,竟会有鱼死网破的决心,竟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还敢顶撞自己。
    洪秀全看着那互相争吵指责的二王,表面上是脸色阴沉难看,深陷的眶眼中,却悄然闪过一丝冷笑。
    看那二人吵的差不多了,洪秀全才一抬手,喝道:“好了,你二人都给朕闭嘴吧,在圣帐中这般吵闹,你们眼中还有没有朕这个天王!”
    杨秀清和石达开二人,身形微微一震,只好都隐忍了下去,不敢再开口。
    “西王,朕命东王节制天国诸王大将,你怎敢不听东王号令!”洪秀全向石达开喝斥道。
    石达开不敢再争辩,只得闷闷不乐的低下了头。
    杨秀清则是面露得意,翘起了鼻子瞄向石达开,以为洪秀全要为他撑腰说话。
    “东王啊,你也真是的。”洪秀全却话锋一转,又责难的看向杨秀清,“你贵为东王,就应该有东王的气度,却在这神圣**的圣帐中跟西王争吵不休,俨然如那泼妇骂街一般,体统何在!”
    杨秀清脸色一变,显然没想到洪秀全并没有站在他这一边,而是两边各打五十大板,趁机又斥现了自己,彰显了他天王的权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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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六章 渔翁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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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杨秀清不爽,想要回击之时,洪秀全却话锋又一转,高声道:“西王的自辩虽然也有自己的道理,但不遵东王号令,损了我天国军威却是事实,朕赏罚分明,自当对你予以惩治。”
    顿了一顿,洪秀全便拂手道:“这样吧,念在西王开国之功上,朕也不重罚你,暂罚你与翼王调换爵位,从今往后你就降为翼王,昌辉便升为西王,你可心服。”
    石达开眉头一皱,没想到洪秀全终究还是站在了杨秀清那一边,竟然降了自己的爵位。
    要知道,太平天国自天王之下,权力是东西南北递降,而翼王又在北王之下,位居第六位。
    洪秀全这么一贬,就等于是把他从第三把交椅,直接贬到了第六把交椅,可谓是重罚。
    “臣……臣多谢天王开恩。”石达开心中虽是不服,却也只能低头服罪。
    那韦昌辉却是窃喜不已,激动的眼神明显写在了眼中,明显是没有想到,这场东王跟西王之争,原本跟自己没什么关系,却不料自己捡了个大便宜,竟然一跃成了西王之尊。
    韦昌辉心中虽喜,但在这种情况下,自不敢表现出来,也不敢对洪秀全谢恩,只能极力的保持着冷静,拱手说了一番会尽职尽责之类的官话。
    “怎样东王,你对朕的处置,还满意吗?”洪秀全又看向了杨秀清。
    杨秀清是有苦说不出,他原只是忌惮石达开地位与日俱剧,威胁到了自己东王的权威,想要借此事来打压石达开罢了,却没想到,石达开是被贬爵了,但洪秀全却趁势把自己的亲信韦昌辉给提拔了起来。
    “天王圣裁,公正无私,臣岂敢不服。”杨秀清没办法,也只好哑巴吃黄连,自吞苦水。
    洪秀全微微点头,眉宇间悄然掠过几分得意。
    这日圣帐中这场争论,结局却是杨秀清被他训斥,石达开被他打压贬斥,亲信韦昌辉却被提拔了上来,最大的获利者,就是他天王了。
    “没想到,陶妖反倒是帮了朕一个大忙,这四万兵马死的倒也是值了……”
    洪秀全暗自庆幸后,思绪从神思得意中回来,却不得不面对现实。
    现实就是,魏军大胜一场,他们阻挡魏军大举南下,前来救援临湘的计划就此泡汤,接下来他就要面对大魏之皇,亲率的十几万魏军步骑主力,杀奔临湘而来。
    “水镜先生,你以为我们接下来该当如何应对陶妖的大军逼近临湘,朕想听听你的高见。”洪秀全的目光转向了一直沉默的司马徽。
    司马徽干咳了几声,拱手道:“天王,不知老朽可否直言。”
    洪秀全一拂手,大度的笑道:“朕向来最喜欢听忠言逆耳,水镜先生有什么高见,尽管畅所欲言便是。”
    “那好吧,其实依老朽之见,我们应该迅速放弃临湘,退守交州。”司马徽便坦然道出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此言一出,大帐中,顿时又是一片哗然,东王等太平天国诸王们,张口就想反对。
    洪秀全虽然眉头也是一皱,却将手一抬,制止了众王发声,喝道:“让水镜先生把他的理由说完。”
    司马徽便不紧不慢道:“我军若是能速破临湘,夺取荆南,就能据住长江天险,就算是魏帝亲率大军南下,我们也能跟他隔江对峙,熬对北方的汉国和鲜卑人再度大举南下,那时魏帝就不得不抽身北归,介时天王就可趁势顺江东下,夺取扬州,再逆江西进,全取益州,介时南方半壁江山,便尽为我天国所有,进可争夺天下,退可保全江南,这才是万全之策。”
    说了一口通,司马徽显然是消耗了不少力气,连着干咳起来,旁边徐庶忙是奉上水来,司马徽连饮几口,方才恢复了气力。
    他便话锋一转,接着道:“只是眼下临湘久攻不下,魏国主力已轻易的渡过长江,逼近了临湘,我军地利已全无,又师老城下,等于是以一州之力,跟整个魏国对抗,敌强我弱之势已再明了不了,介时若再强撑下去,只会对我军越来越不利,若被魏国抓住机会,里应外合之下,我军只怕就要陷入危境!”
    这番话,听的洪秀全是心头微微一颤,显然感受到了一丝寒意。
    司马徽便趁势道:“所以,眼下最好的选择,就是退回交州,据五岭之险,阻止魏军南下,方可从容的休养生息,养精蓄锐,待北面汉国再度南伐之时,我们再肆机北上不迟。”
    司马徽洋洋洒洒一番话,倒也把敌我双方的优劣之势,说的是一清二楚。
    洪秀全一时沉默不语,似乎有几分动摇。
    “天王,万万不可退!”这时,大帐中却发出了一声肃厉的反对声,正是东王杨秀清。
    洪秀全看了他一眼,拂手道:“东王又有何高见?”
    杨秀清便慨然道:“我天国大军所过之处,之所以能攻无不克,将士们之所以能舍生忘死拼死而战,除了天王领导有方的主要原因之外,就是因为我们向将士们许下了承诺,攻灭魏国后,就能分到大片良田美宅,得到数不清的金银绸缎,尽享天国之乐,这才能激励的将士们拼死而战。”
    话锋一转,杨秀清的语气变的更加凝重起来,“可若我军一旦退回交州,等于是断了将士们用命的念想盼头,到时候士气必跌落谷底,人心都散了,别说是将来北取天下,只怕保全交州都会成问题。所以,臣以为我们万不能言爱,对我天国来说,我们只能进,不能退!”
    一句“只能进,不能退”,听的洪秀全是全身陡然一颤,先前被司马徽说动的那点撤兵之心,顷刻间烟销云散。
    洪秀全自己也清楚,什么太平道教义,什么黄天下凡,什么男女别营手段,都不是他煽动太军天国的子民,对他忠心耿耿,为他决死卖命,奋勇而战的最主要原因。
    那些太平圣兵们,真正疯狂到不怕死的信念,根本就是自己向他们所许下的,打下江山之后,尽享天国之乐的诺言。
    而所谓天国之乐,说白了,就是荣华富贵而已。
    而一旦退回交州,就等于放弃了打江山,那些许下的承诺,也等于成了画饼,这些太平圣兵们即使依旧忠于天国,忠于他这个天王,也将失去了原先的狂热。
    没有了狂热不怕死的信念,所谓太平军百万之师,不过是一群放下锄头,拿起刀枪的农夫而已,怎么抵得过大魏国的百战精锐之师。
    思绪费转,瞬息间,洪秀全就权衡出了利弊
    啪!
    洪秀全猛一拍案几,愤然道:“朕乃黄天下凡,为的就是诛灭陶妖,解救天下生灵,陶妖未灭,朕岂能退兵!”
    “可是,陛下……”司马徽还想劝。
    洪秀全却傲然道:“魏妖虽然强大,但我天国圣兵,个个都是不惧生死的勇士,无不以一当百,还有朕这个黄天护佑,朕何惧那陶妖,朕就是要在这临湘,跟那陶妖决一死战!”
    “天王万岁,天国必胜——”韦昌辉反应极快,第一个站了出来,振臂大呼。
    左右杨秀清,石达开等诸位,也只能跟着应响大呼,其余张南,霍峻等荆州的归顺将领们,也只好跟着挥拳响应。
    圣帐中,一时间是群情激愤,狂热的必胜信念,再度如火山般喷发而起。
    望着这满帐狂热的君臣,司马徽也无话可说,只能暗自摇头,默默的退了下去。
    ……
    三天之后。
    湘水东岸的那场大胜之后,陶商趁着大胜的士气,率领十万大军长驱南下,逼近了临湘城北十五里。
    此时的洪秀全已定下了南围临湘,北拒陶商的战略,自己率十万大军,继续围困临湘城的同时,则命杨秀清,韦昌辉,张南,邢道荣等诸王诸将,率领十万太平军,于临湘围营之北再设营,连营七八里,阻挡陶商所率的援军南下。
    时年秋末之时,陶商在临湘以北,湘水东岸一线,与洪秀全形成了对峙之势。
    魏军大营,皇帐。
    “臣剿匪不利,未能平定洪贼,还使洪贼坐大,率军攻入了荆州,请陛下治罪。”周亚夫跪倒在了帐前,一脸惭愧的向陶商请罪。
    当日周亚夫中了太平天国声东击西之计,把三万荆州军团力驻扎于西面的零陵郡,却被洪秀全从东面的桂阳郡一举攻入荆南。
    周亚夫兵力不足的情况下,无法守住桂阳,就连临湘也被围困,只能一面节节抵抗,一面派人向邺京求救。
    今陶商大军赶到,周亚夫也匆匆从西岸过河,前来皇帐中请罪。
    “洪贼麾下不乏谋臣武将,还有从荆州逃过去的那些逆贼做内应,仗打成这样也怪不得你,你起来吧。”陶商拂手宽慰道。
    周亚夫虽为一代名帅,彭越和英布之流,也皆为名将,但毕竟兵少,整体实力要弱于太平天国很多。
    况且,当前日一战,陶商目睹了太平天国那狂热的战斗力之后,更加意识到周亚夫绝非敌人对手。
    周亚夫松了一口气,方才谢恩而起,问道:“陛下今率大军来援,不知陛下是打算速破太平贼,还是要打一场持久战。”
    “那得看临湘城能守多久了?”陶商眼中忽然掠起几分奇色,“朕倒是很想知道,眼下的临湘城到底是谁在主持大局,竟能坚守了这么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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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百一十七章 桂英的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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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先前在来时的路上已听说,长沙郡太守已被太平军流矢所伤,当场毙命,故暂时没有得到消息,谁在代理太守之职。
    周亚夫忙拱手道:“回禀陛下,长沙太守陈震战死之后,临湘城本是危在旦昔,但那郡尉张巡却在关键时刻铤身而出,率领临湘守军拼死而战,击退了太平贼数次强攻,保得临湘城不失,眼下临湘被围,消息不通,不过臣料想应该还是这个张巡在主持大局。”
    张巡,竟然是他!
    陶商是心头一震,眼中陡然间燃起了喜出望外之色,没想到那个在真定城一役中,被自己随机召唤出来的守城名将,竟然会意外的出现在临湘城,还意外的挑起了大梁,为自己坚守住了临湘城。
    “张巡,你出现的还真是及时啊,看来朕果真是天命在身,运气好到不得了……”陶商暗自庆幸,眉宇间的担忧之色悄然而散。
    这时,穆桂英却进言道:“陛下,这张巡非是名将,能把临湘守了一个多月,已经是奇迹,臣以为我们当速战速决,尽快击破太平贼,免的夜长梦多,只怕这个张巡会撑不了多久。”
    穆桂英这么一说,其余诸将们纷纷点头称是,显然大家伙都不知道这个张巡的历史,皆想一个小小郡尉,能把临湘城坚守一月,已经是莫大的奇迹,岂能让此人再挑大梁。
    “你们都小看这个张巡了!”
    陶商却一拍案几,斩钉截铁道:“朕反倒是认为,我们此番击破太平贼的关键,就在这个张巡身上。”
    在场众臣们神色一动,皆是流露出狐疑之色,没能听明白天子的意外之意。
    陶商便一拂手,欣慰道:“朕意已决,朕要跟那洪贼打一场持久战,就这么跟他对峙下去,待他师老城下,粮草用尽之时,朕再给他致命一击!”
    大帐中,群臣们神色一震,目光中皆不由流露出几分狐疑之色,却又一时不敢明言。
    周亚夫却道:“太平贼烧房舍,毁田地,不事生产,所有军需粮草皆靠抢掠洗劫新夺郡县,若是坚壁清野,就这么对峙下去,凭我大魏国力,倒也确实可在耗到敌贼粮尽,不战而破,不过……”
    周亚夫话锋一转,神色郑重起来,拱手正我道:“恕臣直言,那个张巡虽然在臣统辖之内,但臣此前可以说是对他一无所知,连臣自己也没想到,他竟然能把临湘守了一个多月,至于他是否能担起陛下的重任,能把这临湘城再守多久,臣就没有把握了。”
    周亚夫一番话出口,虽然没有明言,但意思已经很明了:打持久战我赞同,但把希望寄托在那个张巡身上,我就不太赞同了。
    左右众臣们,也纷纷点头,意思明显附合周亚夫。
    陶商却一拂手,自信笑道:“朕知道你们信不过那张巡,但朕却深信,这个张巡绝不会让朕失望,除了他,谁也无法再胜任这份重担。”
    他这番自信的判断,立时双引起了帐中众臣一阵的哗议,显然大家伙都觉的很好奇,天子为何对这个才刚刚知道名字的郡尉,竟然会抱有那么大的信任,把整场战争的胜负筹码,统统都压在了那张巡的身上。
    “陛下,临湘若……若失,太平贼就等于在荆南站……站稳了脚跟,再想把他们铲……铲除,便将极为不……不易,是否该把整场战争的胜负,全都押……押在这个张巡身上,还请陛下三……三思。”
    就连刘基,也心存担忧,忍不住提醒。
    看着那一帮子忧心忡忡的众臣们,陶商却在暗自偷笑,心中有种故弄玄虚的小小得意。
    陶商当然不可能告诉他们,这个张巡可是后世有名的守城能手,身上还有“死守”天赋,麾下的士卒是越少,其守城能力就越强大。
    想当年,横扫大唐的安禄山叛军,何等之凶悍,都在睢阳城下被张巡玩到精神崩溃,付出了十几万人的代价,才勉强攻下了睢阳,那还是在睢阳守军死光光,粮草耗尽,外无援兵的情况下。
    今临湘城尚有五千兵马,城中所屯之粮足支一年有援,外面又有陶商所率领的十几万援军,这么好的家底,还有什么好怕的。
    “我相信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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