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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吧,就让老子杀个痛快,哈哈
邓艾舔尽嘴角腥血,一声狂笑,从城垛上飞纵而上,手中银枪电舞而出,杀向了扑来之敌。
瞬息间,城头上鲜血飞溅,惨叫声冲天而起,撕碎了这初晨的沉寂。
邓艾这么一大开杀戒,立时也惊动了城头守军,一声间鸣锣声警之声大作,更多的敌人被惊动。
可惜,此时发觉,为时已晚。
就在这片刻间的功夫,数百名陷城精锐已爬上了城头,战刀无情的斩向惊慌的敌卒,顷刻间便将城头血染。
而对神兵天降般的魏军,这班泰山军根本毫无防备,被杀了个措手不及,大部分人甚至还来不及赶过来时,邓艾就顺利的抢下了南门。
城门轰然大开,吊桥也被放下。
巨平南门,就此陷落。
城外等候的穆桂英,眼中杀机陡然,手中银枪向着洞开的城门一指,大喝道:大魏的将士们,随我杀进城去,杀尽叛国之贼
杀尽叛贼
杀尽叛贼
八千将士震天狂吼,陡然间全都跳了起来,如决堤的狂潮,撕破了黑暗,疯狂的从洞开的城门灌了进去。
穆桂英冲锋在前,全无一丝女人的柔弱,如杀神一般,梨花枪无情的斩向那些慌张赶来的敌人,将他们的身体绞碎,将脚下的地面染红。
八千将士紧随其后,一路辗杀,把三千守军杀了个片甲不留,鬼哭狼嚎。
仅仅不到半个时辰,三千泰山军就全军,巨平四门上高高飘扬起了大魏的战旗。
朝霞升起,天光大亮之时,杀戮才渐渐停止,大魏的战旗在旭日的照耀之下,迎风飞舞。
娘娘,除了百余叛贼之外,敌军已被杀了个干净,四门与县府皆被咱们拿下了。一身是血的邓艾,兴奋的禀报道。
穆桂英一笑,染血的梨花枪一扬,傲然道:速命时迁去向陛下禀报,就说这泰山郡的大门,我们已经给他踢开了
数十里外,成县以北。
近五万人的大军,浩浩荡荡的行走在南下的大道上,那一面泰山军大旗,在晨光在耀眼飞舞。
王旗下,矮黑的宋江正身裹红袍,策马奔行,黝黑的脸上透着几分阴沉。
他原以为陶商会率大军从北路进攻,却万没有想到,戴宗忽然间传回消息,言是七万魏军正向成县杀奔而来,分明是打算由南路攻入泰山郡。
宋江不得已之下,只能即刻率大军赶往成县,只希望能及时赶到。
正思索之时,前方一人徒步飞奔而来,脚下带风,比战马还快,转眼就奔到了自己近前。
是戴宗。
如风而来的戴宗,连大气也不多喘一口,拱手道:禀大王,臣已打探到,魏军前锋离成县还有二十里脚程。
还有二十里么宋江暗松了口气,脸色已好看了许多。
敌军还有二十里才到成县,咱们距成县只有不到五里,足够我们提前赶到布防,正好以逸待劳,杀那陶贼一个片甲不留。
宋江身边,那名年轻魁硕的武将,语气傲然自信,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张扬,正是宋江的心腹爱将武松。
他的另一边,摇着羽扇的吴用,却顾虑道:大王以全师而来,自然能守住成县,只是巨平方面只留下三千兵马,还无大将留守,臣只怕有些不稳。
宋江却冷哼一声,不以为然道:蛇丘的丁奉那小子,曾几次败于本王,他手中也只有五千兵马,本王留三千兵马守城防他,已经是看得起他了。
宋江傲慢不屑的言语方落,又一骑斥侯飞奔而来,却是从北面的巨平城方向而来。
斥侯飞奔而至,滚鞍下马,惊慌叫道:禀大王,大事不好,魏帝陶商派兵突袭巨平,我三千将士已全军覆没,巨平失守
咔嚓嚓
晴天霹雳,当空轰落,狠狠的轰在了宋江头顶,轰到他身形剧烈一震,黝黑的一张脸,刹那间被惊悚所袭据。
巨平城,竟被破
还是魏帝陶商所破
刹那间,宋江惊到目瞪口呆,僵在了战马上,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左右,武松,戴宗等大将们,也无不愕然变色。
陶贼不是率主力正在杀奔成县吗怎可能出现在巨平惊醒的宋江,怒吼道。
斥侯也是一脸苦样,无从解释。
宋江彻底的瘫在了战马上,陷入了失魂惊愕之中,怎么也想不通,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那吴用眼珠子飞转,蓦然间却惊醒,忙道:大王,我们中了那陶贼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调虎离山之计
宋江身形又是一震,一时间还没有反应过来。
吴用却苦叹道:陶贼必定是令麾下大将统主力,打着他的旗号向成县杀奔而来,佯装要从南路杀入我泰山郡,实则却以少部分兵马留在蛇丘,再会合丁奉所部兵马,趁着我巨平城疏于防备之时,才能偷袭得手啊
吴用到底是吴用,乃泰山军第一智谋,很快就猜出了陶商的真正用意。
宋江身形陡然一震,胸中一口老血就险些喷了出去,脑袋也跟着一眩,无尽的惊怒之火,便填满了胸腔。
他,这个郡中小吏,这个自以为身负绝世才华,不得重用,被迫起兵造反者,终于意识到了他曾效忠的大魏之皇,是何等的实力。
他的骄傲,他的自尊,皆被陶商这一记调虎离山之计击碎,焉能不惊怒。
传令下去,留花荣去守成县,其余兵马皆随本王去夺还巨平城恼羞成怒的宋江,愤然大喝。
吴用神色一震,忙提醒道:大王息怒,切莫因怒行事,那陶贼既已袭破了巨平城,多半会防着我们回军夺还,依臣之见,我们还是向东撤退,退保博县城才是稳妥之计。
宋江还未开口时,武松便激愤道:巨平城乃我泰山国门户,就这么失陷了,魏贼就能长驱直入,杀入我国中,我军就被动了,岂能轻言放弃。
正是这个道理。宋江点头道:眼下陶贼刚刚攻下巨平,本王就是要趁他立足未稳,才好出其不意的夺还,尔等不必多言,依令行事便是。
宋江遂不听吴用提醒,当即下令大军掉头,又向着巨平城星夜杀奔而去。
宋江以为,陶商袭破巨平之后,会以为他会受惊之下,不正面交锋,只能向东撤去,所以才要杀陶商一个措手不及。
于是,宋江就怀着复仇之心,催动兵马昼夜轻装疾行,狂奔一日之后,黄昏时分,进抵了巨平城东南十五里。
等会天就黑了,到时候本王就给他来个夜袭,趁着陶贼不备,杀他个措手不及,一举夺还巨平,让陶贼知道我宋江的本事宋江一面策马狂奔,心中一面盘算着战略。
他自信之极,想着想着,嘴角不由浮现出了志在必得的冷笑。
宋江是如此,麾下近五万的泰山军们,也只顾狂奔,全然没有觉察到,两旁道路地势,已悄然在变化。
天黑之前,泰山军进入了一道山谷。
这道山谷虽不算险要,但两边的地形在逐渐升高,树木也越来越密。
宋江浑然不觉,在那一片片枯树林中,万双狰狞肃杀的目光,正象盯着到嘴的猎物那般,死死的盯着他们。
那一道小坡之上,陶商立马横刀,目光冷绝的俯视着从眼前经过,浑然不知灾难即将降临的敌军。
他看到了那面泰山王旗,也隐约看到了那个矮黑的男人,身裹着红袍,骄傲的策马而行。
宋江,你果然来了。陶商嘴角扬起了一抹冷笑。
旁边的穆桂英敬佩的目光看向陶商,赞叹道:陛下果然料事如神,宋贼一听到巨平失陷,急匆匆的就赶回来了,完全没有防备我们在半道上设伏呢。
两天前,当陶商攻下巨平城后,穆桂英就提议陶商加固城防,召马超率主力前来会合,待大军集齐之后,再向东进军。
陶商却没有采纳,而是放着巨平城不守,直接把人马开到了十五里外,在这必经之路上设伏,坐等宋江前来上钩。
因为他料到,宋江是因不满自己被屈才,所以才要造反,必然巴巴盼着想打败自己,以展示自己的实力。
而今却被陶商跟猴子般戏耍,失了巨平这座门户,宋江颜面尽失,必定会恼羞成怒,不顾一切的前来夺还。
事实再次证明,陶商洞察人心,对宋江心思了如指掌。
穆桂英怎么有陶商这份判断力,自然不太相信宋江会中计,却没想到事实果然如此,自然是对自家的夫君更加的佩服。
就在他夫妻夫人对话之时,五万泰山军已从跟前穿过了半数,伏兵出马,将敌军拦腰截断的机会就在眼前。
全军,准备。陶商手中战刀一扬。
穆桂英明白,战事就在眼前,二话不说,翻身上马,握紧了手中梨花枪。
树林内潜藏的魏军将士,邓艾和丁奉两员大将,皆也热血沸腾而起,战意如火山般将喷。
深吸过一口气,陶商鹰目直射坡下,战刀狠狠一划,大喝一声:吹响号角,伏兵尽出,给朕狠狠的杀
二更送到
第一千零二章 战武松
呜呜呜
肃厉的号角声,冲天而起,肃杀空远的声音,惊破林中鸟雀,轰然四散。小说
杀尽敌贼穆桂英一声厉啸,纵马舞枪狂杀而下。
丁奉和邓艾两员小将,也如猛虎一般,狂杀而出。
埋伏在林中的一万魏军将士,瞬间现身,漫山遍野的向着大道截杀而下。
异变突生
正狂奔中的泰山军们,根本没有任何反应,还来不及惊异之时,两旁数不清的魏军便铺天盖地的辗压而下。
血光飞溅,惨叫声冲天而起,长蛇般的泰山军,转眼间被拦腰斩断。
乱军中,身着金甲的陶商,如天神一般狂冲而下,一声厉啸,手中战刀横扫而出。
刀锋未至,狂风暴雨般的刃气便浩浩荡荡撞出,瞬间将四名泰山卒斩为粉碎。
天子亲自出战,大魏将士们的士气,更受鼓舞,如虎狼般疯狂冲杀,战刀无情的斩向恐慌的敌人。
这骤起的伏兵,很快就将敌军斩成数截,陷入了各自为战的不利境地。
而神色得意的宋江,脑海中的如意算盘也顷刻间被震碎,环顾四周,看着神兵天降般的魏军,立时也陷入了惊异之中。
怎么会这样,魏军不是应该在巨平城中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宋江吃惊的叫道,声音都在发抖。
旁边的吴用则脸色惊变,口中惊道:大王,那陶贼定是算到我们会回夺巨平,才提前在半道上设伏,我们中了他的圈套了,即刻撤兵向东面退却吧。
吴用一语点醒。
省悟过来的宋江,身形又是剧烈一震,一张黑脸憋满了怒血,几乎要憋到发紫。
他感觉到,自己在三天之内,竟然第二次被陶贼羞辱戏耍
怒火冲脑之下,宋江环扫四周,沉声喝道:陶贼就算是伏兵又怎样,本王看他不过一万兵马,只要我军能稳住阵脚,必可反败为胜
吴用身形一震,一时语塞,不知如何相劝。
宋江跟着又喝道:武松何在
臣在此武松拍马上前,慨然一应。
宋江马鞭一指前方,厉声道:本王命你率本部精兵,给本王自南向北扫荡敌军,把我军重新连成阵形。
臣遵命。
接下号令的武松,拍马杀出,手舞着近百斤的浑铁重棍,如狂风一般杀入了乱军中。
杖着绝顶的的武力值,武松一路无人能挡,手中重棍挥出,没有多少精妙招式,直接就仗着蛮力,将阻路的魏军活活轰碎。
铁棍过处,血流成河。
武松一路狂冲,妄图以一己之力,扭转乾坤。
可惜,他却太小瞧了魏军的战斗力。
他武力虽强,魏军将士却无所畏惧,个个都前赴后继的迎击而上,用血肉之躯阻挡他的前进。
武松是越冲越慢,前边阻路的魏卒越来越多,只连起了不到三分之一的己军,再想嚣张便不容易。
这场伏兵之战,毕竟不是光靠区区一个武松,就能够扭转,他武道再强,又岂能一人独扛千军万马。
至于他麾下的泰山军,不过多是贼寇出身,本身的战斗意志不见得多强,巨平城失陷对他们斗志已经是一击,今中了魏军伏兵之计兵,精神意志又遭一击。
这等情况下,战不得片刻,北面被切开的泰山军,便军心瓦解,开始分崩而溃。
武松是怒发神威,但追随在他身后的己军士卒却越来越少,挡在他前边的魏军将士,却如潮如海,将他渐渐拖死钉住,无法再肆意冲杀,无法及时将断裂的各部重新联上。
武检心中也渐渐焦躁下去,意识到再这么拖下去,就要全军崩溃不可。
正焦虑之时,武松雄目四扫,目光穿破血雾,陡然间看到了那面魏字皇旗。
他更看到了皇旗之下,那身着金甲,威如天神般的大魏之皇。
陶商
那个他的宋公明哥哥口中所说,嫉贤妒能,不肯重用他宋哥哥的昏庸魏帝,就在十步之外。
瞬那间,武松眼珠爆睁,本已快要熄灭的斗志,再度死灰复燃,熊熊腾起。
公明哥哥待我义薄云天,我武松今天博上这条性命,也要替公明哥哥杀掉那个有眼无珠的昏君不可
心念如铁,武松深吸一口气,大叫一声:昏君陶贼,武松在此,人头给老子留下
震天的咆哮声中,武松再起全力,舞棍砸开一条血路,向着陶商狂杀而至。
正痛快狂杀中的陶商,挥刀之际,蓦觉一股狂烈的杀气,从身后滚滚狂袭而来,回头一瞟,竟见一员虎熊的年轻的敌将,向着自己狂杀而来威不可挡。
陶商急用系统精灵一扫,才知冲来之将,竟然是武松。
在这等不利局面下,武松竟敢横冲直撞而来,明显是想仗着一己武力,挽回败局。
武松啊武松,你终于出现了,果真投奔了宋江
陶商神思之时,武松已疾冲而来,伴随着一声惊天暴喝,他猿臂青筋爆涨,挥舞着手中一百余斤的重棍,挟着狂风暴雨之力,当头轰向了陶商。
这是武松全力一击,陶商无处可避,只有硬接。
好,就让朕瞧瞧传说中的武松,有多强有的实力,朕接你这一招
陶商却无一丝忌惮,雄心大盛,低啸声中,双臂青筋爆涨,将战刀高举而出,正面相挡。
哐
一声震天金属激鸣,火星飞溅,将周遭士卒几乎震裂耳膜,掀起的劲风四面八方急速爆开,将方圆三丈范围内的敌我士卒,直接就掀翻了出去。
武松狂立而来,有战马速度加成,再全力轰出一棍,威力几如天崩地裂。
这一棍击出之时,武松是自信无比,甚至眼前已提前浮现出,陶商被直接震碎的血腥画面,以为自己距离立下一场不世之功,只有一步之谣。
一棍击杀战无不胜的大魏之皇,那不是不世奇功,还能是什么。
他武松,注定要成为名垂青史之人。
那轰天狂击之下,陶商确实感到汹涌的大力,浩浩荡荡的灌入他的身体,想要冲击他的内腑。
可惜,陶商只轻轻提一口气,就压制住了那汹涌的力道,护住内腑不受损伤。
他巍巍的身形,也仅仅只是微微一震而已,英武的脸庞不起一丝波澜。
他竟是轻轻松松的扛下了这惊天一击。
第二口呼吸未出,陶商已恢复正常,手臂青筋一涨,奋然一举,便将武松的重棍拨开。
错马而过,陶商刀锋一指武松,冷笑道:武松,这就是你的本事么,就凭这点三脚猫功夫,还枉想挑战朕,真是笑话
回身的武松,脸色蓦然惊变。
他没想到,在自己全力一击之下,陶商竟然完好无事,非蛤扛下自己这惊天一击,而且还气态从容不迫。
似乎,陶商的武道,竟然还要强于他
武松那狂妄的脸上,刹那间涌现深深惊骇,心中惊忖:这怎么可能,难道说,这陶贼的武道,竟然能强于我这怎么可能
武松的武力值虽高,不过也就97点而已。
如果在半个多月前,陶商的武力值还只是与他相当,但自娶了穆桂英之后,陶商的武力值已达到98点,高出武松1点,又岂是他所能撼动。
武松自以为自己出身于武将世家,父亲乃是当世名将,自己又习武天才,年轻纪纪就练就了绝顶武力值,所以才这么有自信,敢出山助宋江造反。
他却没想到,自己不过是井底之蛙,自以为天下无敌而已,眼前的大魏之皇,以帝王之尊,竟然都能练成强于他的武道。
武松焉能不吃惊,自尊心怎能不受打击。
陶商转身的那一席话,又何其的狂妄,何其的挑衅,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又焉能不刺激到武松的自尊心。
刹那间,武松的心境由惊异,变成了勃然大怒,重棍一指陶商,大骂道:陶贼,竟敢小看我武松,今日我非取你首级不可,看棍
暴喝声中,武松纵马再度袭上,如浑黑的流风一般,狂袭而至,手中那根重棍卷着狂尘血雾,俨然如杀神般。
刹那间,武松再度撞至,浑铁重棍压迫空气,挟着砰砰的挤爆声,横挥而出,化成一道无形的刃风巨墙,向着陶商狂辗而来。
这第二棍,不仅挟着战马冲势,还卷挟着武松的满腔怒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