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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林冲。
“林兄弟,救我,救我啊——”
滚在地上的宋江,原以为死定了,却不想林冲半路杀到,又看到了一线希望,歇厮底里的大叫,如同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
林冲瞟了一眼威严全无,丑态尽出的宋江,眼中掠过一丝厌恶之色,却横枪喝道:“花荣,你速护大王撤离,我来拦下此贼。”
随后赶来的花荣,赶紧叫人将宋江扶上马,带着百余亲兵,护着他望北门逃去。
陶商岂容宋江就这么逃走,战刀一指林冲,喝道:“林冲,你也算是员将才,为何还要执迷不悟,为宋江这么个废物卖命,归降于朕才是我唯一的出路,挡朕的路,朕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林冲自然也知宋江窝囊,志大才疏,但那份愚忠却叫他在这最后时刻,仍然忠心于宋江。
耳听陶商如此辱骂宋江,林冲勃然大怒,大骂道:“陶贼,敢辱我公明哥哥,我林冲跟你拼了!”
暴喝声中,林冲纵马舞枪,向着陶商狂杀而上。
瞬息间,林冲一骑已横在陶商跟前,手中大枪掀起狂风暴雨般的力道,电刺而来。
这一击挤爆真空,呼啸如风,是林冲全力一击。
第一千零三十三章 宋江,绝不会让你再逃走
力如开山,快如闪电,一枪狂刺而至。
枪锋刺至瞬间,陶商身形一侧,避开了这一击。
大枪从身侧狂袭而过,那挟裹着的刃风,刮面如刀,刮到陶商脸庞微微有些隐痛。
先前林冲曾跟陶商交过手,那惊心动魄的画面,如今尚历历在目,陶商力敌三将,斩杀诸葛诞的神威,令他至今心存忌惮。
他知道陶商的武道在他之上,但现在陶商竟连他这一枪都不屑于接,林冲便以为陶商轻视于他,不屑跟他交手。
陶贼,焉敢小瞧我林冲,我要杀了你
羞愤之下,林冲一声怒啸,手臂狂舞,大枪漫空卷出,重重枪影铺天盖地袭来。
林冲知道陶商厉害,一上手就拿出了所有的实力,想要用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抢得先手,速战速决。
还要执迷不悟是吧,很好,朕就打醒你陶商一声厉啸,战刀狂舞而出。
瞬息间,二人战成一团。
都是98的武力值,体力皆处于充沛状态,一连七招走过,不分胜负。
当初陶商可是以初级武圣之力,斩杀了诸葛诞,击退了他林冲和花荣,此番交手,林冲自然是作好了准备,迎击陶商的武圣之击。
他却没想到,陶商一连七招,威力与自己不相上下,并未拿出武圣之力。
转眼间,林冲又陷入了狐疑中。
他便想按理来讲,陶商要想追杀宋江,该当拿出全部本事,速灭了自己才是,又岂会只为了戏耍自己,所以才故意隐藏实力,不拿出真本事。
莫非,这厮并没有武圣的实力可是,上次那一战,诸葛诞分明是败在了一记武圣之招的重击之下啊
就在林冲惊奇狐疑,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陶商陡然间一声厉啸,手中大战威力倍增,挤爆空气轰击而来。
半步武圣
这是拥有半步武圣之力的一刀
林冲心头一震,不及多想,急提一口气,双臂青筋爆涨,举枪全力相迎。
吭
一声震天的金属激鸣,刺到所有人都耳膜刺痛,飞溅而起的火星,照亮了林冲那痛苦扭曲的惊愕面孔。
一击之下,林冲便感到天崩地裂般的力道,疯狂的灌入他的身体中,胸膛如同被马蹄狠狠的蹬了一下,有种欲碎的痛苦,那汹涌的力道,搅到他气血翻滚,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狂力未消,战刀继续压下,压到林冲双臂急弯,刀锋寸寸下压,险些就要斩中他的脑袋。
林冲顾不得胸中气血翻滚,急是将头偏向一边,一咬钢牙咬到嘣嘣欲碎,双臂肌肉膨胀到几乎要爆裂出去。
他几乎是拼尽全力,方才勉强扛下了陶商这一击。
下一秒钟,半步武圣的劲道消失,林冲才感到压力大减,大吼一声奋力将陶商的战刀荡了开去。
他到底是人还是神,为何武道捉摸不透,想法也捉摸不透,他到底想干什么
林冲吃力的大口喘息,眼中迸射出无尽的惊怒,被陶商这忽强忽弱,无法猜透的战法,深深的激怒了他的尊严。
突然间,他狂吼一声,陷入了疯狂的状态,手中大枪铺天盖地的袭卷而上,一招一式,都摆出了同归于尽的架势。
瞬息间,雨点般的枪影,便如狂风暴雨般,将陶商围卷其中,无法看清他的身形。
林冲虽狂,可惜他的武力值到底跟陶商持平,狂又能狂到哪里去。
陶商不屑一哼,双臂舞刀如风,也尽起平生实力,从容的迎击着漫空枪影,刀式如长河般大开大阖,挥洒而出。
铛铛铛
金属嗡鸣声不绝于耳,火星飞溅不停,四面八方膨胀开来的刃风冲击波,把左右的房舍墙体,斩到分崩离析。
那些一长眼睛的敌我士卒,在刃风的冲击之下,如纸扎的一般,轻易被绞碎成肉泥。
该死,这个暴击天赋又不灵光了,迟迟不暴击出武圣的实力,我还等着灭了林冲,去杀宋江那狗贼呢
陶商也在暗暗抱怨,尽管他可以从容对战林冲,但宋江才时他真正的目的,就这么被林冲拖住,万一又给宋江那厮脚底抹油,岂不遗憾。
只是,他拿这时灵时不灵的暴击天赋也没办法,只能专心于跟林冲对战。
深受刺激的林冲,狂舞着大枪,拿出了玩命的架势,连着使出十招同归于尽的招式,却始终奈何不了陶商。
就在他二人交手时,数不清的魏军将士,如潮水般漫涌而过,将残存的数千泰山卒们,杀到血流成河,望风而溃。
林冲是越来越心焦,他清楚再这么拖下去,就算陶商没干掉他,陷入魏军的兵潮之中,他也只有死路一条。
林冲狗贼,我要你狗命
突然间,一声女子的厉喝声响起,却见一员巾帼女将,纵马舞枪狂杀而来。
是洪宣娇。
他一路冲破乱军,手起枪落,将数不清的敌卒斩碎,直扑林冲而来。
是罗贯中的义女,这贱人武道不弱,我怎敌得过他二人联手林冲脸色立变,心中大吃一惊。
洪宣娇的出现,立时瓦解了林冲残存的斗志。
林冲先前也见过洪宣娇,知道这个女将的实力,跟扈三娘差不多,若是自己单独与他交手,自然是不在话下,分分钟就能要了她的命。
只是眼下他都在被陶商压制,再加上一个洪宣娇,足以成为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瞬间,林冲萌生了退意。
就在此时,陶商眼眸中陡然间闪过一丝兴奋的精光。
因为他突然间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起了奇异的变化,双臂上肌肉力量猛增,视野中林冲的招式也看的更加清晰。
这种感觉他已体验到了多次,正是初级武圣的感觉。
关键时刻,这个暴击天赋总算是争了一口气,爆出了一记初级武圣的攻击力。
林冲,你还想活着离开么,作梦吧
狂烈的龙啸声冲天而起,陶商肌肉爆涨的双臂,舞纵战刀轰天而出,挟着雷霆般的毁灭之力,卷起漫空的血雾,轰辗而出。
刀锋还在半路之时,那令人窒息的刃气,已如无形巨山般压下,压到林冲心神震怖,呼吸堵塞。
初级武圣的力道,不好
林冲色神骇变,连惊恐的时间都没有,只有咬碎牙关,运起全身的力量,拼死相挡。
砰
一声轰天惊鸣,撞击的冲击波爆炸开来,直接将两旁的墙震塌了半边。
冲天的尘雾中,林冲手中的大枪竟已被斩为两翼,林冲更被震天胸中气血激荡,张口狂喷出了一口鲜血。
武圣一击之下,林冲被震到吐血,连兵器都被震断。
瞬间,林冲的意志便瓦解了,顾不得胸中剧痛,把两截断折的兵器一扔,拨马就落荒败逃而去。
残存的泰山卒们兵,眼见他们的第一猛将林冲,大魏之皇杀到吐血而逃,残存的士气更是崩溃,成片成片的跪倒在地求降。
陶商战刀一横,俯视遍地伏跪的降卒,英武的脸上扬起了傲然的冷笑。
莱芜已降,宋江最后的据点已破,整个泰山郡彻底回归大魏版图,接下来,他就可以兵马畅通无阻的北上,直接跟孙策开干了。
不过,仅仅收复了泰山郡还不够,陶商早说过,今天宋江休想再走脱。
宣娇,你留下来收拾这些降卒,朕去追宋江那老王八。陶商一夹马腹,向着北门方向狂冲而去。
莱芜城北门。
当惊变发生之时,扈三娘还正带着她的人马,在北门城头一带巡视,防范着魏军趁夜偷袭。
突然间,南门方向杀声震天而起,似有千军万马正在厮杀。
怎么回事难道魏军偷袭南门不成扈三娘的心情顿时紧张起来,却又保持着几分冷静。
她便想就算魏军夜袭南门,但在短时间内也休想破城,负责南门一带的林冲,在得知魏军夜袭之后,应该会在第一时赶去增援。
扈三娘强压下了担心,命她的部下严阵以待,以防魏军玩声东击西,明攻南门,却趁机攻她的北门。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杀声却越来越响亮,听起来甚至已经传到了城内,借着火光隐隐看去,似乎城中也开始有大批兵马在厮杀。
难道,魏军竟然杀进了城扈三娘花容惊变,这下就坐不住了,打算派人去打探一下。
就在这时,却见百余败兵们,从县府方向狼狈不堪的逃至了北门一带。
宋江就在其中。
而且,右臂竟然已断
扈三娘大吃一惊,急是冲下城去,惊问道:大王怎么伤成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此时的宋江是痛到紧咬牙关,哪里有力气来回答他。
花荣却苦叹道:原来罗贯中那狗贼,竟假借诈降为名,跟陶贼暗中勾结,里应外合夺了我南门,才让魏军大举杀入城中,大王也被那陶贼得伤,莱芜城是守不住了,快快打开城门,护着大王去剧县投奔孙策吧。
扈三娘身儿剧震,冷艳的脸上涌起无尽的震愕,显然是一时还接受不了,这短短不到两日时间内,竟然发生了这等剧变。
那个跟她一直合作,共守莱芜的罗贯中,竟然就这样出卖了他们,让他们失去了最后的立足之地。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罗贯中,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扈三娘贝齿欲碎,恨恼的暗骂,花荣却顾不得多解释,喝令打开北门,带着残存的几百号兵马出城,争先恐后的向着北面逃去。
扈三娘没有办法,只有咬牙深深一叹,怀着一腔的不甘心,也跟了出去,与花荣一道护着宋江北逃。
他们一行不足三百余人,匆匆出城,借着夜色掩护一路狂逃,才逃出不足里许,所有人陡然间停下了脚步。
只见正前方,一人一骑,单枪匹马的拦住了他们的去路。
当宋江颤巍巍的抬起头,借着月色,看清那拦路之人,神色陡然间惊变。
第一千零三十四章 你也配说义字
腰悬酒葫芦,手提浑铁棍,满脸复仇的怒焰在燃烧,虎目中奔涌着猎猎杀机。
武松!
是武松一人一骑,拦住了宋江的去路。
宋江变色,花荣变色,扈三娘变色,那残存的几百号泰山残兵,无不是骇然变色,吓到腿都发软。
看武松这架势,分明是打算要他们的命来的,不打算让他们顺利北逃。
别看武松只有一人,他们却知道,一旦他那一葫芦酒下肚,转眼就如天神下凡,武道飙升至初级武圣的高度。
那可是初级武圣啊,实力强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他们这三百多号人加起来,在武圣眼中也如蝼蚁一般,连塞牙缝都不够。
当武松出现的一瞬间,他们就恍然感觉到,死神的刀已经架在了他们的脖子上。
三百多号人,被一个武松吓在了原地,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无人再敢上前半步。
“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宋江把身子缩在了花荣身后,生怕被武松看到,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
谁让他先前一怒之下,亲自带兵去血洗了武家庄,杀了多少武氏族人,看武松这样子,分明是前来为族人报仇雪恨的,宋江焉能不慌张失措。
花荣没办法,只好深吸一口气,拨马上前几步,硬着头皮问道:“武兄弟,你挡住咱们的去路,这是想干什么?”
武松目光越过他,如钉子一般钉在了宋江的身上,冷冷道:“我今天只要宋江,其他人我不拦,你们可以走了。”
冷冰冰的话音,更加挑明了复仇的意图,把个宋江听的浑身又是一颤。
扈三娘就火了,厉声斥道:“武松,你好歹也是我泰山国的臣子,背叛大王也就罢了,竟然还想杀大王,你的良心何在,廉耻何在!”
“狗屁良心!”
武松一声怒骂,指着宋江,恨恨道:“当初宋江这狗娘养的,毁我武家,杀我武松亲人之时,他的良心又何!”
扈三娘身儿一震,一时无言反驳,惊异的目光回望向宋江,显然她是不知道,宋江竟然做过这样的事。
宋江的脸上掠过一丝羞愧,却又强撑起勇气,冲着武松骂道:“武松,你和你父武安国暗中勾结陶贼,里应外合破了博县,让本王损失惨重,本王灭你武家也是天经地义,本王当时没杀你就不错了,你还敢来向本王报复,你是非不明,简直是禽兽不如!”
这番歇厮底里的大骂一出口,花荣脸色惊变,急是回头向宋江一瞪,连连暗使眼色。
显然,花荣是在怪都到了这个时候,宋江还是哪壶不提提哪壶,非要跟武松针锋相对,说几句软话,让武松好好放他们过去,才是明智之举。
果然,武松立时被激怒,厉声喝道:“宋江,你有眼无珠,瞎了你的狗眼吗,老子早就跟你说过,博县之变跟我没有半点关系,我武松也从未曾背叛过你,当日若非你逼我去杀我父亲,我武松又岂会离你而去。”
此言一出,扈三娘花容又变,吃惊的看向宋江,显然是不敢相信,宋江竟然会做出叫武松去杀父这等灭绝人伦之事。
宋江被武松呛了到面红耳赤,只得鳖红着脸叫道:“反正你武家背叛本王是铁的事实,本王怎知你不是在说谎,凭什么凭你一句话,就相信你说的是真的,你当本王是三岁小孩么。”
花荣是心中暗暗叫苦,心想都到了这个地步,宋江怎么还如此迂腐,竟然还有心情跟武松在这里争论谁对谁错。
你要是杀的是别人也就罢了,你杀的可是武松的家人,现在还想让武松认可你的所做所为,简直是可笑。
就在花荣叫苦时,武松的脸已经彻底阴沉下来,深吸过一口气,冷冷道:“既然你依旧认为自己是对的,那我也没必要跟你再多废话,今天我就是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你能怎样!”
说着,武松浑铁棍往地上狠狠一震,地面瞬间被震出一坑,震到所有人都打了个冷战。
武松玩起了硬的,宋江立时就没辙了,巴巴的瞧向了花荣。
花荣眉头一凝,握紧了手中之枪,沉声道:“武松,我们好歹也是兄弟一场,你可别逼我们跟你动手。”
武松却无视他的威胁,冷冷道:“今天谁挡我杀宋江,我武松就要谁的命,就算是天王老子,我也照杀不误!”
说着,武松解下了腰上的酒葫芦,仰头就开始灌了起来。
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他们知道,武松心意已决,这是要靠着豪饮,激发酒狂状态,准备用武圣的神威,将他们扫荡。
“看来他是铁了心,趁着他酒狂未发作,先下手为强!”
花荣眉头一凝,不假思索,急是大喝道:“你们都是大王的心腹亲兵,现在是报答大王对你们恩情的时候了,大伙一涌而上,杀了这个亡恩负义的叛贼!”
左右那一众残兵败卒,虽然畏惧于武松的可怕战力,但却被宋江的攻心天赋洗了脑,个个都抱定了为宋江牺牲的决心。
现下花荣这么一下令,众士卒只犹豫一下,便强鼓起勇气,吼叫着如困兽一般,向着武松一涌而上。
一葫浊酒,转眼被仰头灌尽。
武松将酒葫芦一扔,浑铁棍一横,血丝密布的眼睛死死盯着涌来的泰山卒,咬牙道:“是你们自寻死路,就别怪我武松不讲兄弟情谊了,挡我路者,杀!”
一声野兽般的怒吼,武松双腿一夹马腹,如一道旋风狂杀而上。
他手中那柄浑铁大棍,如车轮般辗出,挟着复仇的怒焰,挟着天崩地裂般的疯狂力道,毫不留情的向着扑涌而至的敌人扫去。
砰砰砰!
铁棍过处,一名名泰山卒如纸扎的草人一般,被无情的轰为粉碎,数不清的尸块血泥,腾空而起,染红了头顶的天空。
武松就象是一台绞肉机,无情的辗入了敌丛中,将一切阻挡他的敌人,统统都辗为粉碎。
他无人能挡,踏出长长的血路,直取宋江而来。
宋江彻底的慌了,步步后退,冲着花荣颤声颤道:“怎么办,花兄弟,该怎么办啊?”
花荣眉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