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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羽没办法,这才深吸几口气,极力的平息下了心头怒火,气息方始平缓下来。
医者这才好闭上眼睛,细细替他把起脉来。
半晌之后,医者轻吐一口气,松了手,睁开了眼睛。
华神医,本将的内伤如何了关羽迫不及待的问道。
那医者,正是华佗。
华佗轻叹道:老朽已经竭尽全力为将军调养,只是这催动狂暴对身体造成的伤害,即使是大罗金仙也无法扭转,将军的五脏六腑迟早要衰竭,老朽也只能尽我所能,延缓衰竭的时间了。
关羽浓眉深凝,眼睛合起,沉吟不语。
半晌后,关羽眼眸陡然睁开,迸射出某种决毅,沉声道:华神医,本将记得你先前曾跟本将说过,你祖上秘传一门刺血之法,可以通过针灸刺激穴道经络,来强行提升武道,是吧。
华佗一愣,方是点头道:老朽是是这么说过。
关羽深吸一口气,决然道:既然如此,那此番我们回到大汉之后,你就即刻对本将用这刺血之法,助本将拔升武道,冲上半步武圣的境界。
此言一出,华佗骇然变色,急道:关将军,这刺血之法确实可以强行拔升武道,但却是偏门邪方,对身体的副作用也极大,一旦使用之后,经脉筋肉就会受到无法恢复的伤害,用不了几年,就可能把身体变成了手足无力的残废啊。
顾不了那么多了
关羽一拂手,眼中燃起了恨恼之色,傲然道:我美髯公武道天下无双,岂能容许那些宵小骑在我的头上,我必须要变强,只有变强,才能杀了那陶贼
可是关将军的身体
华佗还欲再劝,关羽却拂手打断,决然道:只要能杀了那陶贼,为大哥扫平天下,中兴汉室的大业扫清了障碍,为了大哥,我关羽就算是变成残废,又有何惜。
见得关羽如此执着,华佗情知他心意已决,再怎么劝也无济于事,只能摇头一声轻叹。
第一千零六十一章 让你再长点记性
当天晚上,孙策便尽撤剧县之围,带着围攻剧县的三万兵马,以及逃回来的近四万败兵,一路向着东面的下密城退去。
一天之后,陶商率领着得胜的大军,浩浩荡荡的杀到了剧县。
此时倭军已逃的没了踪影,被围困达数月之久的剧县城,终于迎来了新生,而城中的张巡,手中仅仅只余下了八百不到的残兵,若是陶商还不到的话,恐怕还真就要支撑不住。
张巡再次立下奇功,陶商自然是欣慰不已,当即对张巡予以重赏,那残存的八百将士,统统也厚赏。
升赏之后,陶商也没让张巡闲着,命他即刻起程,前往冀州赴任。
毕竟,眼下剧县之围既已解除,青州便无张巡用武之地,冀州方面刘备的攻势正猛,那里才是最需要张巡这等守城奇才的地方。
张巡领旨而去,陶商在剧县城休息了两日后,大军便再度起程东进,浩浩荡荡的杀奔下密而去。
三日后,陶商率七万大军,杀奔至了潍水西岸。
此时的孙策已退至了下密城,稍稍恢复了军心士气,大有重整旗鼓之势。
孙策很清楚,自己手头的兵马数量,虽然勉强跟魏军扯平,但军心士气已远逊于魏军,一旦放魏军过河,过逼至下密城一线,形势就将非常被动。
所以,孙策的战略便是,无论如何也要将陶商堵在潍水以西。
为了实现这个战略,孙策便尽起大军,隔着潍水严密监视西岸魏军动向,一旦发现魏军有渡河行动,就立刻予以阻击。
是日,潍水西岸,残阳西斜。
岸滩上,陶商驻马而立,鹰目越过水面,远望着东岸倭寇军情。
视野中,陶商看到倭军旗帜鲜明,刀枪林立,数以万计的敌军,正随着己军的移动而移动,就像跟屁虫一样。
“孙策,你还真是阴魂不散,跟的还挺紧的。”陶商冷笑着骂道。
旁边杨再兴也看清了敌势,便道:“陛下,倭寇贴的这么紧,摆明了不想让咱们渡河,咱们若要强渡,只怕会吃苦头。”
陶商微微点头,目光看向了刘基,“刘半仙,你有什么办法?”
刘基轻摇着羽扇,说道:“养由将军所率的暴雨连弩营已到……到了,倘若能让连弩营先登上东……东岸,便能以几千人马,就守住一片登陆……陆点,到时我大军就可以从容渡河,只是怎么让几千弩兵登上东……岸,就有些难办了。”
刘基摇头晃脑,冥思苦想起来,一时却无解。
“让连弩营登上东岸……”陶商指尖敲击着鞍,剑眉微微凝起。
他的目光望向北面,仿佛也看到孙策,此刻正站在岸边,以一种自以为是的自信目光,冷笑着注视着他这边。
思绪飞转,蓦然间,陶商眼闪过一丝精光。
他有了主意。
轻吸过一口气,陶商当即便喝道:“来人啊,速派一名使者去向东岸,向孙策下战书,问他敢不敢让大军后退两百步,容我大军渡河,跟他一决死战。”
这道旨意一出,刘基,杨再兴等谋臣武将们,顿时神色皆是一变,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陛下,孙策这么贴着我们,为的就是阻止我军渡河,那又怎么会后退两百步,容我们从容渡……渡河呢?”邓艾立刻质疑道。
“是啊陛下,那孙策也不傻,他怎么会做这种傻事。”尉迟恭也不信的嚷嚷道。
陶商却冷笑道:“朕正是知道孙策不傻,所以他必会放我们过河。”
众臣顿时茫然起来,彼此相顾,一时间都无法领会到天子的深意。
刘基却蓦然眼神一变,嘴角扬起一抹会意的诡笑,已然领会到陶商的深意,却也不点破。
就在众臣狐疑之时,一名使者已带着陶商的口信,坐小船下河,向着东岸驶去。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东岸的倭军见是使者到来,便没有射杀,放使者登岸。
孙策见陶商派使者前来,心中好奇陶商是什么意,便叫使者前来,喝问道:“陶贼派你来做什么?”
使者不卑不亢,昂首道:“本使奉我家天子之命前来,特向你下战书,问你可敢有胆量后退两百步,放我军过河,我们一决雌雄!”
一决雌雄!
孙策剑眉一凝,眸中掠起几分讽刺,便想这陶商也真是狂妄,太小看自己的智,以为一句激将法,就能让自己上当,放了他大军过河。
“陶贼是在开玩笑么,朕岂会……”
话音未落,身边吴用眼中却陡然间闪过一丝精光,抢先一步喝道:“陶贼狂妄,怎敢小视我大日天军,回去告诉你主,我们就后退两百步,他有胆就过河来跟我们一决生死。”
孙策脸色一变,急是向吴用看去。
此时因为魏军从扬州方面,又调了大批的海军北上,东面海上的形势吃紧,孙策恐吕蒙李舜臣吃不消,便派了周瑜前去支援。
现如今,吴用已是孙策最为依重的谋士。
孙策却没想到,吴用竟会昏了头,这么轻易的就中了陶商的激将之法,轻易放魏军过河。
“吴用,他是傻了吗?”
孙策脑海中迸出一个斗大的问号,正要阻止之时,吴用羽扇却指向那使者,厉喝道:“你还不快滚,告诉你主,我家天皇陛下必会亲斩他的狗头,让他速速前来送死!”
魏国使者心中恼火,却不好发作,便昂首而去。
看着魏国使者扬长而去,孙策当场就火了,冲着吴用喝道:“吴加亮,你昏了头吗,竟敢自作主张放魏贼过河,你可知道你已中了陶贼的激将法吗!”
“臣当然知道这是陶贼的激将法了。”吴用却不急不慌,嘴角还钩起了一丝诡笑。
孙策一怔,皱眉道:“既然你知道,那你还中计。”
吴用便摇着羽扇,冷笑道:“臣只是故意让陶贼以为我们中了他的激将法,介时他率军过河时,我们便趁机发起进攻,给他来一个半渡而击之,将计就计!”
将计就计!
孙策眼眸一亮,陡然间恍惚,原来吴用只是假装中了陶商的激将法,伪退两百步,让出河滩,诱使陶商心大明的发兵过河,等到他的先头部队登岸时,再以优势兵力一顿狂杀,杀他个措手不及。
“好一个将计就计,加亮此计当真是妙啊,正好叫陶贼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孙策脸色转阴为晴,哈哈大笑起来。
吴用轻摇着羽扇,捋着短须,脸上也燃起丝丝得意。
当下孙策笑声一收,喝道:“传令,全军即刻向东撤退两百步,让那陶贼派兵过河前来送死。”
号令传下,位于东岸的七万倭军,尽皆后退,让出了两百步的距离。
西岸。
陶商立马横刀,鹰目远望,终于看到倭军后退,英武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讽刺的冷笑。
一切,皆在他的意料之中。
陶商情绪平静,邓艾却是神色惊变,惊喜道:“陛下快看,倭寇果然后退了!”
众将无不惊喜,一双双惊叹的目光,齐齐的望向了陶商。
“陛下,你也真是神了,怎么一句话叫那孙策后退,他就后退了呢?”尉迟恭激动的叫道。
陶商笑而不语。
旁边的刘基,却结结巴巴的替他解释道:“孙策前番屡败于我军,必是复仇心切,他身边又有吴用这等智谋之……之士,多半会自以为是的以为,陛下这道挑战,乃是激将……将法,所以就会来了将计就计,故意后退,好诱我们渡河,待我们少部分兵上登岸之后,他大军却突然杀上……上来,正好杀我们一个措手不及,羸得一场难得的胜利,所以孙策才会答应后……后退。”
邓艾恍悟,杨再兴恍悟,左右众将们这才恍然省悟,无不对陶商洞察人心的能力而惊叹佩服。
“陛下简直就是孙策肚子里的蛔虫啊,他想什么陛下统统都摸的一清二楚,我算是服了。”尉迟恭乍舌叹道。
“蛔虫?”陶商白了他一眼,“你这是夸朕呢,还是在骂朕呢?”
尉迟恭一愣,方才意识到自己口无遮拦,用词不当,忙是讪讪笑道:“我哪儿敢骂陛下,当然是在夸,当然是在夸啦。”
左右大将们,都哈哈笑了起来。
刘基笑罢,却提醒道:“陛下,孙策既然这么自以为……为是,把地儿都腾了出来,那咱们就赶紧让他为他的自以为是,吃点教……教训吧。”
“好,就让孙策再长点记性吧!”
陶商一声冷笑,挥刀喝道:“养由基何在。”
“臣在此!”刚刚赶到的养由基,慨然上前。
陶商刀指东岸,喝道:“朕命你速率两千连弩营的将士渡河,孙策若敢违信进攻,就叫他尝尝咱们暴雨连弩的厉害。”
“臣得令!”养由基兴奋的领旨。
这些年来,养由基多是驻守于北边,没机会立什么功劳,今日被调到了青州前来,终于又有了亮相的机会,有了在天子面前表现的机会,焉能不兴奋如狂。
当下养由基便直奔河滩,喝令两千连弩手即刻登上事先搜集到的竹筏,一声令下,浩浩荡荡的向着东岸疾驶而去。
第一千零六十二章 杀过河去!
两千连弩营先行渡河,陶商则令诸将率余军,列阵于西岸河边,等到养由基在东岸扎稳之后,大军再从容渡河。
举目望去,一百余艘船筏,疾驰如风,不多时,便悉数的登上了东岸河滩。
养由基第一个跳下河滩,扬着手中大弓,喝道:“连弩营的兄弟们,立刻下船,背水结阵!”
号令付下,两千余连弩士们,即刻扛着弩机,登上岸滩,迅速的结成了三排弩阵,护住了滩头阵地。
养由基并没有亮出来自己的旗号,那两千暴雨连弩手,也没有亮出弩机,只是高举着枪盾,伪装成了枪盾手。
这样一支军队,从远处来,只是一支寻常的步军而已。
陶商却很清楚,孙策久居于海外,并不知道自己有暴雨连弩这等神兵利器,他就是要趁着孙策情报的疏忽,诱使孙策发动进攻,给他以致命一击。
……
东岸方向,孙策看着魏军登岸列阵,英武的脸上,阴冷讽刺的杀机,已狂燃而起。
“太史慈何在!”孙策毫不犹豫,厉声一喝。
“臣在。”太史慈拍马出列。
孙策枪指魏军方面,厉声道:“朕命你率三万步骑,即刻出击,把登岸的魏狗给朕辗平!”
“诺!”
太史慈领命而去,策马直奔阵前,大枪在手,厉喝道:“为天皇陛下而战,杀尽敌寇!”
呜呜呜——
倭寇阵中,号角声冲天而起,肃杀凛厉。
太史慈一声厉喝,纵马狂杀而出,身后五千铁骑也轰然而出,铺天盖地杀上。
再往后,近两万五千余名倭寇步卒,也如潮水般狂涌而出,跟随在骑兵之后,杀向了魏军。
号角声震天,尘雾滚滚,东岸的情象,西岸的魏军已清楚的看到。
陶商鹰目远去,已看到一面“林”字大旗,正引领着数万敌军,气势汹汹的向着刚刚列阵的养由基所部冲涌而至。
陶商的嘴角扬起一抹冷笑,喃喃道:“养由基,就让这班倭寇,见识一下咱们暴雨连弩的恐怖吧!”
英武的脸上,已燃起了讽刺的冷笑,等着坐看一场好戏。
东岸两百步外,太史慈正策马狂奔,眼中喷涌着复仇的怒火,还有自信狂烈的杀机。
“陶商,就让我太史慈,今日亲手击破你百战百胜的神话吧!”
心怀着复仇的怒火,太史慈催动大军越奔越快,他以为,凭着三万步骑大军,可以毫无悬念的辗压了那上岸的数千魏军。
一场久违的胜利,近在眼前。
那三万倭寇们,也都热血涌动,好容易看到了一场胜利的希望,个个都如饥饿的野兽般,狂左奔向前。
太史慈带着五千铁骑,奔腾在最前边,要以骑兵的冲击力,一举撕破魏阵。
铁骑奔腾,震天动地,漫卷的铁骑狂潮,如乌云压地,卷起漫空狂尘。
魏军阵,养由基目光中却涌动着自信决然,没有半分害怕,强弓在手,巍然如山。
两千连弩士们,神经已紧绷如弦,脸上却没有半分畏色,傲然面对。
前方向处,如潮的敌骑已越冲越近,太史慈的脑海中,已闪现出了魏军被他的铁骑冲破,撕碎,辗为漫空血雾的痛快画面。
他的嘴角,得意自信的冷笑,越来越浓烈。
杀机已蓄积到了极点,太史慈一声狂笑,胯下战马催动更急。
一百步!
敌军铁骑已冲至了一百步,步军也冲到了一百五十余步,统统进入到了魏军的弓弩射程。
出人意料的是,魏军并没有箭射阻挡他们逼近。
“魏军怎么没有放箭,这不合理啊,莫非……”看到这一幕,太史慈的心中,突然间闪过几分狐疑来。
养由基嘴角却扬起一抹冷笑,手中大弓一扬,喝道:“弃枪盾,抄连弩!”
号令一下,两千弩手们即刻将手中的枪盾扔在了地上,抄起了绑在后背上的暴雨连弩。
两千弩兵们,端着一张张连弩,结成三重弩阵,森然的弩矢,瞄准了冲涌而来的敌军。
就在这转眼的功夫,太史慈和他的铁骑,已冲至了六十步的距离
太史慈看到魏军没有放箭,又看到临战之时,魏军突然变阵,枪盾手变成了弩手,不由心中更是狐疑。
那狐疑,却一闪而逝。
太史慈嘴角一扬,冷哼道:“现在才亮出弩兵,才区区两千人,最多一发我的铁骑就冲到了跟前,又有何用!”
不屑之下,太史慈脸上傲色重燃,大叫道:“大日的将士们,为天皇而战,辗碎魏狗!”
“辗碎魏狗——”五千倭军铁骑,齐声怒啸,震碎天地。
瞬息间,敌骑已冲近了四十步的距离。
如果是普通的弩手,四十步的距离最多只够他们放一箭,就在他们还来不及重新装矢之时,铁骑就要撞至。
而区区两千弩箭,杀伤力毕竟有限,最多也就造成倭**骑几百损失而已,根本无法阻挡被辗压。
养由基却冷笑一声,大喝一声:“头队弩手,放!”
喝令发出瞬间,他手指一枪,那一支利箭破空而出,呼啸向着敌军射去。
几乎在同时,排在最前边的七百余名弩手,没有半分迟疑,扣动了连弩的机括。
嗖嗖嗖!
嗡鸣声骤然而起,无数光影破空而起,在半空中交织成了一道密密麻麻的光墙,向着正面的敌骑平推而去。
那是七千支利箭!
暴雨连弩,一弩十发,瞬间射出了七千利箭,结成的天罗地网,密集到了封住了眼前的视野,狂扑而去。
惨叫声骤起,血雾冲天,刹那之间,近七百冲在最前排的敌骑,便被射翻在地,射到人仰马翻。
第一轮弩箭射出不到两秒,养由基又是一声大喝:“头队退,次队上!”
令旗摇头,头排的七百弩兵即刻退到最后一队,次队的七百弩兵立刻踏前一步,将手中连弩举起,瞄准了敌骑。
“放!”养由基杀领再杀。
呜呜呜!
千鸟齐振翅膀的鸣嗡声大作,七千支利箭再度破风而出,如天罗地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