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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异口同声,谁也没回答,相视一笑后,又各自喝起了咖啡。
咖啡馆里响起了钢琴曲,曲调悠扬,节奏轻快,平添出一丝半缕优雅气氛。天色暗了几分,咖啡馆的角落里没有开灯,服务生点燃了香薰蜡烛。
烛光摇曳,随着蜡烛的燃烧,溢出淡淡的薰衣草精油香味,味道不薄不厚,恰到好处。
气氛烘托出浪漫的情调,陆慕冰望着柳浪,目光热切。
柳浪会意,站起身走到她所坐的卡座上,他大手伸进她的衣襟内,狂乱地抚摸起来。
陆慕冰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小心被人看见。”
新开的咖啡馆客人并不多,唯一的几个零零散散地坐在窗边,这里很静,几个服务生站在远远的吧台后面,没人招呼是不会随意走动的。
柳浪很惬意地感受着陆慕冰滑腻的肌肤带给他的爽快触感,动作越来越放肆,嘴里安抚:“没事,没人看见。”
长桌两旁是高高的卡座,周围都是都是多肉盆栽,小的挂在半空中,大的有的比人还高,陆慕冰和柳浪所在的角落里,正好被一盆非洲仙人掌挡住了视线。
柳浪双手一扑,就把陆慕冰压在了身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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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苏子羽,死
怕引起别人注意,他们两个人不敢弄出动静来,小心翼翼地大气不敢出,两个人都憋得满脸通红,汗流浃背,反而使情趣更加浓厚了。
刚刚结束这场悄悄的战斗,柳浪的手机响了。
是菲利普打来的电话。
他告诉柳浪,已经撬开那俘虏的嘴巴,并且通过手下侦查,确认和绿荆棘、堕落天使勾结在一起的势力,正是属于天榜第一的黑暗皇帝金亨利,同时他已经锁定了三个行动负责人的行踪。
柳浪把这个消息告诉陆慕冰后,她立刻恢复了龙牙大队长的英姿,脸上的红晕顷刻间褪去了。
陆慕冰很快做出决定:“阿浪,我们两个分头行动,比比看谁的效率更高怎么样?”
柳浪蛮有兴趣:“好啊,这个主意不错,不过你要是输了的话,我会好好‘惩罚’你的哟。”
他很看好陆慕冰的实力,他看中的女人,个个都是非同凡响的。两个人不用多做商量,默契地分出,陆慕冰去对付绿荆棘的负责人雷诺夫,而柳浪对付堕落天使的行动负责人苏子羽。
两人之间的恩怨,也到了该了解的时候了。
至于黑暗皇帝金亨利,则先放到后面再处理。
柳浪依照菲利普提供的线索,很快便锁定了苏子羽所在地,一座看似平静的老旧居民楼。
颓萎的居民楼已经是危楼,没有人居住了,到处透露出一股枯败的气味,柳浪一靠近楼前,就有几个黑衣人从窗户里飞下来,刀剑齐下。
七八支利剑同一时间,朝着柳浪头顶刺去,刀刃锋利,在阳光下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柳浪的手伸进口袋,随意摸出一枚硬币,抬手扔向空中划了个抛物线,那枚硬币就跟长了眼睛似的,飞速转了一圈,七八支剑全部折成了两半。
那些黑衣人并不死心,赤手空拳地围上来,准备齐力干掉柳浪。
柳浪伸手一抓,把那个打折剑的硬币捞回来,再次抛出去,那个硬币飞出的瞬间,仿佛沾了火星,它轮流在那些黑衣人的颈前溜了一圈。
瞬间,所有的黑衣人都倒下了。
他们死不瞑目,喉咙处皮肉焦黑,仿佛被烈火烧过一般。而那枚硬币,却是完好无损,就像长了腿一般,自己跳进了柳浪的口袋里。
大步走上楼,顶楼的钢铁大门前,守着两个巨型身材的大汉,他们身高差不多有两米高,腰比一颗百年柳树还粗,看上去就跟两头黑熊似的。
看到柳浪走过来,那两个巨型大汉立刻出拳,四拳同时击出,招式阴毒狠戾。
四只拳头靠近之前一刻,柳浪随手一抹,在楼梯扶手上扇来一阵灰尘,吹了口气,迷住了他们二人的眼睛。
紧接着,那四只拳头不受控制地转了个方向,双双对在一起,发出如爆炸般的巨响,两个巨型大汉被对方打倒在地,一眨眼的功夫,都没了生气。
柳浪轻轻一推,敞开那扇钢铁大门,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弥漫着血腥味道的客厅里,苏子羽坐在正中央的黄金高脚椅上,饶有兴趣地盯着柳浪。
他一直在等柳浪,看了看表,他面无表情地开口:“比我预料中的时间,快了三分之二,很好。”
柳浪一怔,立马反应过来他是什么意思,淡淡地说道:“你确定,你的手表没有慢?”
苏子羽眉头轻挑,没想到柳浪会这么回应。
此外,虽然他没指望那些黑衣人和那两个巨型大汉能挡住柳浪,但是那么快被柳浪都给解决了,也实在出乎了他的意料。
他停顿几分钟后,淡漠着道:“虽然这个见面礼不够大,但是你喜欢就好。”
“我不喜欢。”
柳浪飞快地否定,他怅惘地叹气:“哎,小四,你还是太小气了。要送礼也得来点正了八经的练家子,你派那么几个老弱病残和肥胖症患者,是因为你们堕落天使没人了吗?”
苏子羽一口唾沫卡在了喉咙处,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
他瞥了柳浪一眼,强令自己保持平静,冷着脸道:“我知道你会来找我,天龙柳浪差点被人嫁祸,这对你来说,是奇耻大辱吧?”
柳浪还是否定他的话:“当然不是。”
苏子羽不信,他嘴边绽出一抹冷笑,阴阳怪气地说道:“哦,你巴不得被人嫁祸?”
柳浪眼眸中闪过一丝傲然:“当然不是,我不可能被人嫁祸,除非是谁活够了。”
苏子羽一愣,这么多年过去了,柳浪比以前更狂了。
不过,他并不怕他狂,反而很期待把狂的不可一世的柳浪打败后,他会是什么表情。
苏子羽很有自信,因为他已经突破到了古武九段,实力大增。
在古武八段时候,他就已经可以和古武九段争锋了。
如今登临古武绝巅,他想再和柳浪战一次,挑战下所谓的近十年黑暗界的第一人。
从黄金高脚椅上站起来,苏子羽慢慢走近柳浪,在离着他三米左右的地方停下,他阴柔的面容充满了杀意,丝毫不掩饰。
柳浪朝后退了一步,苏子羽惊诧之余,鄙夷地笑问:“老三,你怕了吗?呵呵,原来你也有怕的时候!”
“我不是怕,而是还有些事还没有弄清楚。”柳浪目光执着,淡淡地盯着苏子羽,想从他面上看出些曾经的情谊。
都说同学时代的感情,最为牢固,哪怕毕业后各自天涯,也会在彼此心中留下一个重要的位置。
柳浪不明白,他和苏子羽两个人的关系,为何会变成这样。曾经结为兄弟同出同进,如今却恨不得对方死无葬身之地,实在是令人惋惜。
“小四,你为什么非要杀我?”
苏子羽挑眉一笑,笑容柔**森,似妖如煞,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我杀你,需要为什么吗?”
柳浪的回答有些偏执:“我需要你的回答,为我们之前的兄弟之情画上一个句号。”
“呵呵呵……”
苏子羽仰天长笑,笑声尖利可怖,他的面相阴柔,声音也少了些阳刚之气,就像古时宫里的太监,带着嘶哑的长腔。
笑够了,他敛去了表情,不紧不慢道:“因为只有杀了你,我才能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所以你必须死。”
柳浪有些不甘心,他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能让小四忘掉他们曾经共同经历的青春岁月,变成如今的样子。
“小四,你就再不顾及当年的情份?”
苏子羽眉宇一皱,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柳浪,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的?怕死?不好意思,你今天必须死。”
只有柳浪死了,他才能得到他想要的,至于所谓的同窗友谊,所谓的兄弟义气,便变成了浮云,还废话什么!
苏子羽双掌摊开,他的掌心赤红一片,紧接着他合十双掌,闭目三秒钟,有一道血雾从他双手之上飘出来。
柳浪神情一滞,他认得出,那是一门极其歹毒的功夫天使血煞,不禁蹙紧了眉头,对着苏子羽摇了摇头。
他终于明白,苏子羽完全变了,他不再是当年的小四了。
因为天使血煞是由九十九个十六岁少女炼化而成的,炼化过程极其残忍,抽筋断骨却给输营养液续命,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九九八十一天后,那些少女会因为精气耗尽,命泉枯竭而变成一缕红烟,才炼化出天使血煞。
名字很有意境,但过程残忍到极致,简直把贩卖人体器官还罪孽深重。
苏子羽为了杀柳浪,竟然修炼如此丧尽天良的天使血煞,实在是丧心病狂,灭绝人性。
望着那团慢慢拢过来的血雾,柳浪对苏子羽失望至极了。他飞速旋转手腕,一掌扑出去,把那缕血红色的雾气拍成了一团。
瞧见血雾被柳浪给控制了,苏子羽震惊之余,张开手掌就要去回吸,因为那是他费尽好些天才修炼成的,万万不能就那么被人抢走了。
天使血煞这种东西不认主,谁能控制它,它就会为谁卖命。
苏子羽吓得脸都白了,他长吁气强撑镇定,嘲笑柳浪:“你这个天龙不过是徒有虚名,没招了就偷我的,真丢人!”
他一改往日的高冷,大肆开骂:“你是个伪君子,小贼,我看不起你!”
“柳浪,把它还给我,有本事不要抢我炼化的血雾。”
苏子羽很焦急,情绪颇为激动。
他的计划是,天使血煞涌出,顷刻间把柳浪包围,然后血气侵入他每一寸血肉骨髓,把他整个人撕裂成碎片。
可是苏子羽没想到,天使血煞在柳浪面前,就像喝醉酒了一般,慢悠悠的,眨眼功夫就被柳浪逮住了。
如果那缕血雾反扑过来,苏子羽相信自己将尸骨无存,所以他无法掩盖着急又惊慌的情绪。
他睁大眼睛看着柳浪,只见柳浪又一拳使出,拳头穿透那团血红色的雾气,几秒钟的功夫,天使血煞就那样消失不见了。
苏子羽傻眼了:“你它藏到哪里了?”
柳浪神情淡漠:“我只是让那些枉死的少女重新投胎去了。”
说完,他不再给苏子羽出手的机会。
已经让了他一次了,这是柳浪能给苏子羽,最后的善意了。
尽管他对他失望透顶,但念在昔日兄弟之情的份上,他愿意让他痛痛快快地死去。
柳浪双臂上举,朝苏子羽扑过去,气势磅礴。
几乎是同时,苏子羽化身为旋刃,动作连贯。
一分钟之后,苏子羽倒在了地上,嘴角流出鲜红的血迹,他睁大眼睛,艰难地吐出心里的疑问:“你……竟然,成为了……先天至尊?”
柳浪俯身,伸手合上了苏子羽未瞑的双眼,直起身拍拍手走了。
千里之外的地方,一位苍白的少女正在举着喷壶浇花,突然之间心里一紧,丢下喷壶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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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3章师傅来电
柳浪从老旧居民楼出来,立即前往与陆慕冰约定好的酒店汇合。
当他用房卡开门进去的时候,陆慕冰已经在那里了。
看到柳浪进来,陆慕冰飒爽的脸上,露出一个略显得意的笑容:“你落后了。”
陆慕冰先回来了,很显然打赌是柳浪输了。
柳浪看着她这小女孩般好胜的表情,不由得笑了。
陆大队长也许只有在与他相处的时候,才会露出这样一面,迷人,又不失可爱。
“一切还顺利吧?”他走过去轻轻搂住陆慕冰问道。
陆慕冰靠在柳浪的肩膀上,说:“还行,雷诺夫虽然是一个资深的古武九段,但是已经跟补上潮流了,加上人又自傲,解决他没有花费多少时间。”
陆慕冰话语平淡,却显示出了极大的自信。
不过这也正常,雷诺夫虽然厉害,但也只是绿荆棘家族的一个刑罚长老,而陆慕冰却是华夏最强特种大队的大队长,两人的身份是截然不同的。
一家之长老,无论如何也没法跟一国大队长比较。
“顺利就好,可惜你竟然赢了,没法好好‘惩罚’你了。”柳浪装出有些失望的表情说道。
陆慕冰白了他一眼,问道:“还剩一个烈棕熊,什么时候动手?”
“等菲利普的消息吧。”
“他可是金亨利麾下的八大金刚之一,你真决定动他?”陆慕冰有些凝重问道。
金亨利毕竟是金亨利,作为黑暗界的皇帝,二十年前的第一人,具有极大的威名,即使强如陆慕冰,也不得不慎重。
柳浪微微一笑,说道:“别说只是金亨利手下的八大金刚,就是金亨利自己,既然敢对我动手,那也是取死之道。”
陆慕冰眼中闪过一丝惊异,道:“阿浪,我知道你很厉害,不是不相信你,而是……我来欧洲之前,我师傅说金亨利十几年不出,如果不是死了,肯定是在闭关冲击先天境界。”
“而当他有所行动的时候,说明很有可能已经打破障壁,成就先天至尊了。”
陆慕冰的师傅,是与金亨利同一个年代的人,虽然同样惊才绝艳,但是对于登顶暗黑天榜的黑暗皇帝,还是有深深的忌惮。
当年可不仅仅是欧洲,整个世界的都无人可以和金亨利争锋。
柳浪阳光灿烂地看着陆慕冰:“你还是担心我不是他的对手??”
陆慕冰把头扭到一边,没有说话,但是已经默认了。
她对于柳浪的古武天赋,以及战斗天分有足够的自信,但柳浪毕竟还年轻,根基相对还浅。
她不希望柳浪现在就去和金亨利正面相抗。
柳浪看出陆慕冰的担忧了,也不解释,直接运转玄功,释放出了自己的气机。
“先天境界?”感受到柳浪身上散发出的浩瀚、飘渺的气机,陆慕冰一下惊呆了。
作为踏足古武九段巅峰多年的她,对于古武九段的气机十分敏感,瞬间就知道柳浪释放出来的,已经不同了,超脱了。
而超脱古武九段,那便只有打破通天障壁的先天境界了。
后天先天,是修炼古武的两大境界,而后者是所有古武九段高手的毕生追求,是以当感觉到柳浪突破之后,淡定如陆慕冰,也被深深地震惊了。
先天境界,古今中外也没有几人能够达到。
点了点头,柳浪笑道:“感受一下吧,对你后面的道路会有一定的助益。”
陆慕冰风姿绮丽地横了柳浪一眼,不需他提醒,她也不会放弃这样的机会。
先天气机,对于任何一个后天巅峰的人来说,都是难得机缘,若是悟性通达,时机巧合,往往能够进入顿悟。
陆慕冰第一时间运转玄功,感应、体会起来。
半个小时之后,柳浪收功,陆慕冰虽然没有顿悟,触发突破契机,但也收获不小,收获良多。
“我果然没有看错你!”陆慕冰轻轻地说道,看向柳浪的美目里,除了浓浓的情意,还有一丝崇拜。
此时的杜艳卿飒爽、美丽、娇媚,看得柳浪性致又起,轻轻一压,就把陆慕冰压到在床上了。
陆慕冰自是任君采撷,吐气如兰间问道:“阿浪,你已经成为了我国自三丰宗师后的第一个先天至尊,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去见一见老首长吧。”
诞生一尊先天至尊,不仅是古武界的盛事,也是整个国家的巨大惊喜,堪称成功爆炸原子弹。
按照故老流传下来的传统,国家会际遇表彰和极高待遇的,就像当年的永乐大帝大兴武当山一样。
柳浪知道陆慕冰为什么这么说,吻了一阵后说道:“你放心吧,我会去见老首长和你爷爷的。自从聂家的事情了了之后,以前的所有就都彻底翻页了。”
陆慕冰娇艳一笑,彻底放心下来,她还真有点担心柳浪还对部队怀有嫌隙,无法处理好的和部队、国家的关系。
毕竟一个先天至尊和一个古武九段的意义是很不一样的,如果处理不好与国家的关系,那对于双方来说,都是极其不利的事情。
在柳浪又要深吻上来之前,陆慕冰又说道:“阿浪,你也应该回你师门一趟吧。这对于你师门来说,同样是一件天大的喜事。”
柳浪停下来,目光璀璨地看着陆慕冰,说道:“小冰冰,我以前还真没发现你竟然还是一位管家婆。”
陆慕冰微怔:“怎么,你不愿意回师门?据我了解,你和你师傅他们,可没有什么仇怨吧?”
“怎么没有?当初我是被那死老头赶下山的,后来还干脆把我扔到了部队里。”
陆慕冰愕然,正想说什么,柳浪却先失笑了,道:“嘿,不用担心,死老头虽然很不负责任,但是我宰相肚里能撑船,早已经原谅他了,前几年还回去过呢。”
“那死老头不仅收了几个可爱的师弟师妹,还给我找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师娘,也不怕丢人。”
陆慕冰有些莞尔,对于柳浪编排他师傅,已经见怪不怪了。
这师徒俩就没一个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