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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6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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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事后还有香胰子洗手,干毛巾擦手。
    这和王公贵族一个待遇啊!
    权谨只觉得有些不安,在他看来,什么阶层就该享受什么阶层的待遇,过于奢华,那是自取祸端。
    这里绿树成荫,甚为清凉,让权谨不禁放慢了脚步。等到了竹林时,他看到了一只瘦小的小猫钻了进去,就心生怜悯跟着。
    小猫很机灵,回头看了他一眼之后就跑了,权谨不禁失笑,而跟着的那个仆役也是捂嘴偷笑,觉得老爷子真是童心未泯。
    权谨也不想回头绕路,就径直从竹林里往小水塘边去。
    晴朗的天空突然变得阴沉起来,随即小雨淅淅沥沥的打在竹林中。
    权谨的兴致不减,低吟道:“莫听穿林打叶声,何妨吟啸且徐行,竹杖芒鞋轻胜马,谁怕?一蓑烟雨任平生……”
    “那老头究竟是什么意思?给个举荐也好啊!这样天天来烦咱们,你们受得了,我却受不得了!”
    权谨的脚步一停,回身看着那个仆役,眼神冰冷。
    我是道德君子,可却不是蠢货!
    仆役已经傻眼了,他想出声提醒,却知道这样会导致彻底的撕破脸,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在替殿下招揽咱们呢!不,是想让咱们替殿下说好话。”
    “可没有好处的事,谁会干?而且有他在大家都不舒坦,偏偏还得要摆出一副谨受教的模样,可他的那一套早就不吃香了。若不是怕他出去说一句不好,耽误了咱们科举,谁有功夫理他!”
    “是啊!家父想和他套套交情,可他根本就不搭理,这老头实在是古板,从他的身上拿不到什么好处。”
    “那今日咱们继续饮酒?嘿嘿!”
    “好!饮酒,多说些好话,把他喝的烂醉如泥,来几次他保证就得在床上躺着……”
    “好了,他差不多该回来了,都赶紧的……”
    里面重新传来了探讨文章的声音,那仆役的面色尴尬,强笑着。
    权谨对他点点头,然后转身就走。
    仆役本想进去通报情况,可转念一想又怕被迁怒,于是就把权谨一路送了出去。
    等再次回去后,仆役禀告道:“少爷,权大人说身体不适,先回去了。”
    这就是规避风险的心态,每个人都有。
    而这种心态往往会带来不同的结果,比如说……
    徐当闻言就松了一口气,说道:“他怎么走了都不说一声?”
    一个年轻人笑道:“走了好啊!反正咱们名声已经赚到了,就算是考不上进士,以后在南方也是名士,这等机缘都等到了,剩下的管它作甚?!”
    “是啊!大好时光啊!咱们快活起来?”
    “好,摆酒,让人来唱曲……”
    头悬梁锥刺股的能有几人?
    在场的家境都不错,谁没事干了熬油似的读书?
    于是酒宴摆在了水塘边上,几个女子在前方起舞唱曲,一时间其乐融融。
    而回到了大宅子的权谨却关门闭户,一直到晚饭都没出来。
    等侍奉他的仆役去敲门,老大人开门出来了,只是面色苍白,眼神呆滞……
    ……
    “老大人这是怎么了?”
    权谨病了,躺在床上看着就像是垂死之人。
    他的胸膛起伏急促,御医诊脉后说道:“权大人这是……郁郁了?”
    权谨没有反应,瘦削的脸颊随着呼吸慢慢的微微颤动着。
    御医问道:“权大人,感觉哪不舒服?”
    权谨呆呆的看着房顶不说话,御医苦笑道:“权大人,望闻问切,您这不说话,下官也没辙啊!”
    权谨的眸色微微动了一下,虚弱的道:“老夫老了。”
    呃!
    御医没辙了,只得出去找到了朱瞻基。
    “老了?”
    朱瞻基觉得有些不靠谱:“早饭时他还说能一口气绕着院子溜十圈,这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不对了?”

第1664章 精神洁癖
    朱瞻基和方醒都去看了权谨,看到他一副生无可恋的模样,朱瞻基出来就怒了。
    “今日权大人去了哪?”
    “殿下,今日权大人去了城中的士绅徐烈家。”
    朱瞻基冷冷的道:“权大人胸怀广阔,能被气成这样……来人。”
    “殿下!”
    肖顾伟应道。
    “去查!”
    朱瞻基的愤怒几乎要喷薄而出。
    权谨是他的人,而权谨多次出门也是在为了他奔波。
    金陵城中的权贵、官员、有名望的士绅……这些他都一一去拜访,和对方恳谈,谈太子的难处,谈大明的难处……
    这样的奔波作用不小。权谨的名气很大,在他上门后,不少人都纷纷在转变着南方主流舆论对朱瞻基的看法。
    如此一位老人在为自己奔波!
    所以朱瞻基的愤怒才会来的那么暴烈!
    黑刺的人很轻松的就找到了那个仆役,三两下就问到了想要的东西。
    等朱瞻基得知后,也是一时无语。
    “人前说人话,背后说鬼话,这个是常态啊!”
    朱瞻基无奈的道,那些书生在背后袒露心声,这个只可列入道德范畴,却不能入刑。
    可老大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三观崩塌了,生无可恋。
    朱瞻基犯愁了,他不能以此去动那些书生,更不能以此去动徐烈一家,那是昏聩和小心眼,一旦爆出去的话,大明皇太子的名声将会臭不可闻。
    于是朱瞻基就习惯性的向方醒求助,眼神求助。
    方醒干咳一声道:“找找嘛,总能找到些值得动手的理由。”
    “德华兄,你在高兴?”
    朱瞻基觉得方醒太缺乏同情心了,正准备说说权谨这人的德高望重和赤子之心,方醒说道:“我确实是高兴啊!”
    “暂时不能对投献动手,这心里不舒服,郁闷。”
    方醒说道:“能动一家是一家。”
    这便是睚眦必报,哪怕现在暂时停手,却不代表方醒会变老实。
    朱瞻基也郁闷的道:“牵一发而动全身,那些人太多,我也郁闷!”
    方醒点点头,然后进了权谨的房间,坐在床边赶走了其他人。
    权谨依旧是到死不活的模样。
    “权大人,您这是心灰意冷了?”
    权谨依旧没反应,方醒说道:“您是赤子之心,对人抱着美好的期望,那些人前期的表现让你您期望颇高,还愿意教导他们做文章,可等一朝发现那些人都戴着面具后,您这心里就受不住了……”
    权谨的眼珠子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微不可查的叹息。
    可方醒却听到了,他说道:“我以前号称神童,朋友多,亲戚多,可等家父卷入案子后,除去一家之外,都变成了路人……等我大病一场之后,那更是门前积尘……”
    “等我的病好了之后,冷清啊权大人。”
    方醒想起自己初到大明时的境遇,不禁笑道:“那时候就一个朋友还记得我,还有一个不离不弃的未婚妻,以及几个忠仆,除此之外,在这个世间,我再无可挂心的。”
    权谨的呼吸慢慢的缓了下去。
    “富在深山有远亲,穷在闹市无人问。”
    方醒说道:“古往今来,以后都会是这样,这也是人的秉性,永不会变,所以您为何要生气呢?”
    “您是德高望重,他们想利用您,这便是富在深山,只不过您的富却不是钱财,而是道德的名声,利用一次即可,所以后来他们就不耐烦了,这是小人!”
    方醒看到权谨的面色不大好,他怕把老先生气死,赶紧转口道:“这样的小人很多,多不胜数,在没有利益纠缠时,他们会是翩翩君子……表里如一的君子,像您这样的人何其难得!您不能指望所有人都变成您这样的君子吧?那我想这会比飞天还困难!”
    权谨闭上眼睛,一滴老泪从眼角滑落。
    方醒叹息道:“您该看开些,不说多,就说那个黄林,还有那个慕简,名声不错吧?可一查之后,内里腌臜不堪。”
    方醒算是看出来了,老先生有精神洁癖,所以不乐意做高官,不乐意去和人勾心斗角。
    “您慢慢的想想。”
    方醒起身出去,在房门掩上的时候,权谨的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一直抓着。
    “如何?”
    朱瞻基不好去劝,只能是叫了御医候命。
    方醒无奈的道:“权大人有些眼睛里容不得沙子,有些被打击到了,此事且等他慢慢的想明白过来才行。”
    朱瞻基指指房门,御医点头。
    ……
    王贺在金陵有些呆烦了,可没有旨意,他也只能继续呆着。
    前几日方醒让他回家去看看自己的兄侄,回来后王贺就念叨着又被骗去了不少钱钞,直至现在。
    金陵的第一鲜依旧独占饮食界的鳌头,王贺的对面坐着方醒,两人在吃早饭。
    第一鲜是不提供早饭的,所以此刻很是安静。
    “…不但家里要钱,那些乡邻也在起哄,这家拉着孩子出来叫叔,那家叫哥,哎!最后去了不少钱钞,想起来就心疼啊!”
    方醒在吃锅贴,不时喝一口清粥,感觉这个搭配再好不过了。
    “你这是衣锦还乡,是得意了吧?”
    方醒咬了一口锅贴,然后被烫的嘶嘶作声。
    王贺隐住得意道:“哪里哪里,咱家的大哥说了,小儿子以后会过继给咱家,等以后咱家在北平站住脚了,就把那孩子接过去,到时候也有人养老送终咯。”
    方醒淡淡的道:“我说过不会不管你的,不过你高兴就好。”
    王贺飞快的低头,再抬头时眼睛有些红,就开始吃早饭。
    而此时的徐家也在吃早饭,家主徐烈默不作声的吃完后,用手绢擦擦嘴问徐当:“权大人前日为何没吃饭就走了?”
    徐当还在想着晚些时候大家要出去游玩,就随口道:“父亲,权大人说是有事要办,就先走了。”
    徐烈哦了一声,说道:“他不来也好!”
    在不少人的眼中,权谨就是个吉祥物,皇帝安排在太子身边衬托的吉祥物,可有可无,作用不大。
    大户人家,家长放下筷子,儿孙辈也得同步,否则就是不敬。
    徐当放下筷子说道:“父亲,那些人都对他不耐烦了。”
    徐烈摇头失笑道:“不过是两三次罢了,你们啊!不过算了,权谨也就是个摆设,等过几年就得回乡了。不过你要好生读书,等下一科去试试,若是中了,为父这边就给你些产业,也好宦途助力。”
    徐当赶紧应道:“父亲,孩儿还早着呢,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
    徐烈点点头,满意的道:“稳得住就好,不过你也大了,不好再蹉跎下去,这样,等为父寻个机会去请见兴和伯,若是能成,你以后也未尝不能把他的位置给换了,成为太子身边的红人。”
    徐当喜道:“父亲,就像是陛下身边的文方和张茂二位先生吗?”
    文方和张茂由一介白衣,最后摇身一变,居然变成了天子身边的人,这个际遇在南方引发了许多艳羡和嫉妒,徐当就是其中之一。
    徐烈皱眉道:“你要好生的读书,考中了进士才是正理,不要学文方和张茂,一事无成,最后靠着花钱养望混成了幸臣,幸臣,懂吗?”
    徐当起身受教。
    所谓的幸臣,其实离佞臣也不远了,绝非是一个褒义词。

第1665章 报复,远方归来的弟子
    吃完早饭,方醒却不走,只是在喝茶。
    王贺有些坐不住,他准备把自己参与多次战斗得到的战利品拿去卖了,多攒些钱,等小侄子过继来后好花用。
    方醒慢条斯理的喝着茶,不时看看窗外。
    当外面传来了敲门声时,方醒应了,推门进来的却是肖顾伟。
    “伯爷,徐烈家中有经商。”
    方醒摇头道:“那只能让他家名声扫地,不够。”
    肖顾伟说道:“他家的田地不少,下面的兄弟在查问是否缴纳了粮税。”
    “找谁?”
    方醒问道,他担心打草惊蛇,那样他为权谨出气的打算可就落空了。
    王贺嘿嘿的笑道:“兴和伯,当然是粮长啊!”
    “哦!我倒是忘记了。”
    ……
    半个时辰不到,消息来了。
    “伯爷,他家八百多亩地,没交赋税。”
    王贺一听就起身道:“兴和伯,权大人对咱家也亲切,此事交给咱家去办,如何?保证让他家受用不尽。”
    权谨持身正,而且并不因为王贺是‘阉党’就鄙夷或是歧视他,相反会时常提醒王贺要多读书明理。
    若是被别人这般劝诫,王贺就算是现在惹不起,可也会牢牢的记住,等以后报复回来。
    可权谨不同,这位老先生不作伪,说话实打实,所以王贺感激。
    方醒起身笑道:“罢了,咱们一起去,不过本伯就看你发威罢了。”
    太监无子无女,没什么盼头,所以性子大多有些偏激。
    不过方醒却乐于见到王贺对某些人偏激些。
    ……
    徐烈今日无事,吃完早饭就在书房中归拢近期的书信,偶尔翻看一下觉得挺有趣,倒也是在消磨时光。
    而在徐府的大门外,王贺斜睨着门房,右手翘个兰花指,尖声道:“咱家奉命办事,闪边去,不然连你一起拿了。”
    门房一怔,王贺就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指着府里喝道:“杀进去!哦不,打进去!”
    说完他当先进了徐府,那些闻讯赶来的家丁们本想动手,可王贺的身后都是黑刺军士,那招摇的模样当真遮奢。
    “跪下!”
    黑刺的军士拔出刀来,那些家丁哪里见过这等阵仗,顿时就慌了,有人转身就跑,边跑边喊道:“杀人了!”
    一个黑刺军士张弓搭箭,目光冷冽。
    “不要射要害!”
    肖顾伟喝道,旋即箭矢飞出,那奔跑的家丁腿部中箭扑倒。
    王贺走过去踢了这厮一脚,说道:“同谋,拿下他!”
    许多时候就是这样福祸无门,惟人自召!
    一路冲进了内院,那些丫鬟就像是受惊的小鸟尖叫着,然后被赶到一个房间里待着。
    当到了书房时,看到里面浓烟滚滚,王贺就有些急了,他担心因为自己摆谱导致证据被烧毁,于是就一头冲了进去。
    “住手!当着咱家的面销毁证据,你好大的……咳咳!”
    一阵打斗的声音后,王贺一脚踢了个火盆出来,然后回身进去,再出来时,居然是拖着一个男子。
    方醒笑着摇头,王贺得意的把那个男子丢在地上,顶着一只肿胀的眼睛说道:“这厮居然还敢反抗,他哪知道咱家可是练过的,三拳两脚就被咱家给打趴下了,哈哈哈哈!”
    ……
    与此同时,金陵城外来了一队人马。
    “哪里的?勘合有没有?”
    这队人马除去打头的穿着九品官服之外,其他人都是大明军装,而且还佩刀,所以守门的军士当然要验证身份。
    为首的黑脸官员下马递上了文书,然后说道:“我等此行本不该进城,只是听闻恩师在城中,所以就来拜见。”
    “李二毛?”
    军士审视的看着黑脸官员,说道:“你等此行是进京……”
    黑脸官员笑道:“前些时日一直在赶路,已经多出了两日空闲。”
    军士点头,把文书递回去,然后问道:“尊师何人?”
    李二毛收起文书,随口道:“方,讳醒。”
    一路到了城中,李二毛打听了一下,然后到了大宅子外面请见。
    “书院的?”
    在禀告的时间里,守门的侍卫就和李二毛闲聊起来。
    李二毛点头道:“是。”
    “兴和伯不在,不过很快就能回来,现在看殿下那边的意思。”
    没多久就有人出来,然后带了李二毛进去。
    等见到朱瞻基时,看到黑不溜秋的李二毛,他也有一瞬愣神。
    “见过殿下!”
    李二毛行礼,朱瞻基问道:“你跟着方政去了缅甸,此时回来,可是缅甸战事完结了吗?”
    “是的殿下。”
    李二毛目光炯炯的道:“两股大的势力已经被我军打垮,后期要缓缓清剿那些散入各地的叛逆,方大人说要慢慢来,急不得。”
    朱瞻基点头道:“这与当年的交趾局势几乎是如出一辙,不过缅甸却未开化,好处理些。”
    “你呢?你如何看?”
    看到眼神炯炯的李二毛,朱瞻基突然希望书院的学生们都以此为标杆,到时候他能多出不少嫡系。
    李二毛沉稳的道:“殿下,臣与方大人建言过,不如以夷制夷,用缅人来围剿那些叛逆。”
    朱瞻基有些意外的问道:“那些缅人……愿意吗?”
    “愿意,只要打掉那些头领,那些缅人乐意帮咱们干活来换取好处。”
    李二毛很沉稳,而且看着精力充沛,这给了朱瞻基很深刻的印象。他点点头道:“方政怎么看?”
    刘二毛的神色不变,并未有得意之色:“方大人也认为可以试试,所以臣此次进京,方大人令臣向陛下禀告此事。”
    朱瞻基点头,说道:“你去歇息吧。”
    等李二毛走后,朱瞻基想起了榜葛剌,想起了暹罗,冷冷的道:“你们怕了吗?”
    ……
    李二毛的时间紧张,所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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