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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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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基走下来,仔细看看,皱眉道:“最近没出来走动?那可不好。”
    婉婉同样皱眉说道:“皇兄,母后不高兴呢!你也不高兴。”
    朱瞻基的面色微黯,说道:“这些事你别管,母后那里自然有朕去调和。”
    婉婉哦了一声,然后突然眨眨眼,有些俏皮的道:“皇兄,我和端端想给母后一个惊喜呢!”
    朱瞻基温和的道:“瞎胡闹,别惊到母后就是了。”
    ……
    春天的皇宫中气息温和,端端正在一群人的陪同下在花园里采集枝头打苞的树枝,然后笨拙的插在花瓶里,小手一挥,浩浩荡荡的带着一帮子人去找太后。
    作为皇帝目前唯一的孩子,端端在宫中当真是能横着走,所以一路顺畅的到了宁寿宫外。
    宁寿宫的太监宫女见到端端,眼睛都笑没了,急匆匆的进去禀告。
    太后近期的心情不大好,饮食也见少,正板着脸在发呆。
    “娘娘,端端公主来了。”
    太后整天板着脸,大家都提心吊胆的,只有端端来的时候才松和些,所以一听端端来了,大家都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太后的眼睛动了一下,微笑道:“小小的人儿在弄什么鬼呢!赶紧让她进来。”
    可等李彬再次回来后,却是面露难色,说道:“娘娘,公主发脾气呢!不肯进来。”
    “端端那么乖,谁欺负她了?”
    太后怒了,起身就准备出去。
    一个宫女过来准备扶她,却被她挥手挡开。
    “本宫还没老到走不动路,今日倒要看看谁敢欺负端端!”
    太后气势汹汹的一路出去,却没在台阶下看到端端,正想发怒,左边却蹦出个人来。
    太后被吓了一跳,等看到是婉婉后,不禁嗔道:“你就是个无法无天的,且等你皇兄给你召个驸马,回头你就知道……”
    她正在教训婉婉,身后却冒出个小丫头。
    端端抱着个盒子急匆匆的过来,可今天有些冷,穿着笨拙的她一下没留心,差点就滑了一跤。
    人没倒,但脚下却踉跄了,于是在边上那些人的惊呼声中,端端一头就撞到了太后的身后。
    太后一惊就转身,然后就被端端抱了个结实。
    哐当一声,木盒子掉在了地上。
    太后见到是端端就慌了,急忙俯身一把搂住她,然后急切的问道:“可是脚滑了?快看看摔到哪了!”
    端端抱着她的大腿,低头看看摔开的木盒子,再仰头,眼中已全是泪水。
    “皇祖母,东西…。。掉了。”
    端端大哭起来,太后看到泪水从她的眼眶中滑落,顿时就心疼的不行,一迭声的哄道:“什么东西这般珍贵?居然让端端哭了。回头皇祖母这里的宝贝都给端端挑,看中什么就拿什么……”
    端端瘪嘴嚎哭着,一抽一抽的道:“皇祖母,是端端……是端端做的……宝贝,送给您的……”
    太后愕然,然后蹲下来,把被摔到边上的东西捡起来。
    这东西是被包裹在一团棉花里,拿到手中有些分量。
    太后这才知道端端差点摔倒的原因,她摸摸端端的脸说道:“好,皇祖母收到了,回头慢慢的看。”
    端端把脑袋摇的和拨浪鼓似的,哽咽道:“要看,要看…。。”
    小孩子想向大人显摆,这个是天性。
    太后恍惚间想起了朱瞻基小时候的事,不禁面露微笑,然后说道:“好,咱们打开看看。”
    她开始是怕里面的东西摔坏了,到时候端端会失望。
    不过孩子总是爱哭啊!
    太后有些恍惚的想起了朱瞻基小时候的事,然后打开了那一团棉花。
    边上有人想上来帮忙,李彬阴测测的瞥了那人一眼,心中冷笑。
    这可是太后祖孙之间的亲近,这会儿冒头只会招人烦。
    果然,那个太监过去,还没等他蹲下来,太后就看了他一眼。
    冷冰冰的一眼!
    那太监心中一冷,强笑着退了回来,然后回想起刚才李彬的那一眼,心中大恨。
    你也不提醒一句,这是要坐视着咱家被处置呢!
    太监中的暗斗太后根本就不会管,超出那个范畴之后,直接处置就是。如此来几次,人人都会知道宫中的底线是什么。
    端端见太后打开的慢,就蹲下去和她一起解开包装。
    打开之后,里面还有一层棉布包裹着,太后心中好奇,就解开棉布,然后就有些发楞。
    这是一尊木像,能隐隐的看到是一个动物,可却分辨不出来。
    这木像若是在宫外,大抵会被斥为儿童的顽劣之作,可在宫中……
    太后拿起木像仔细的观看着,笑容渐渐的盛了起来。
    “这是谁做的?真漂亮。”
    太后笑吟吟的问道,却没去看端端。
    端端急不可耐的指着自己道:“皇祖母,是端端做的,是端端做的。”
    太后讶然道:“真的?那端端可真是太厉害了。”
    “母后,是端端指挥了那些人做的。”
    一个小孩子哪里能雕刻木像,所以太后也只是明知故问,好让端端显摆一番罢了。
    太后笑道:“好,端端有孝心,皇祖母就笑纳了。”
    端端欢喜的拍手,然后又难过的道:“皇祖母,您别和父皇怄气了好吗?”
    太后一愣,面色渐渐淡淡的。
    “母后……”
    婉婉把太后扶起来,劝道:“母后,皇兄整日就在操心国事,那些文官们听说不安生,老是给他找麻烦,皇兄都瘦了。”
    太后瞪了她一眼,说道:“你皇兄都胖了,你还说瘦,胡言乱语。”
    “皇祖母!”
    端端抱住太后的大腿,仰头嚷道:“父皇都不去母后那里了,皇祖母,您得管管。”

第1922章 宦海如沙场
    太后许久就都没叫朱瞻基来了,所以一听到召唤,朱瞻基就撇开事情,急匆匆的去了宁寿宫。
    一进去朱瞻基就看到端端和婉婉陪在太后的身边,端端拿着个木雕在显摆的说着自己的辛苦,不时换来太后的一句安慰和夸赞。
    “母后。”
    朱瞻基有些生硬的行礼,他始终觉得自己没错,而太后也不愿意干政,母子俩只是在闹别扭。
    太后把木像拿过来,唏嘘道:“端端都知道孝顺了,本宫还想着你当年小的时候,那时候你爱笑,你父皇一见你笑的流口水就乐了,然后用自己的袖子给你擦口水……”
    朱瞻基有些窘迫的道:“母后,端端在呢!”
    当着自己女儿的面被说流口水,朱瞻基有些挂不住面子了。
    婉婉捂嘴偷笑,然后被朱瞻基瞪了一眼,就趴在太后的肩上道:“母后,皇兄凶人。”
    太后拍拍她的手,问道:“小方呢?”
    外面一阵狗吠,太后说道:“可怜那么乖的小方,居然被拉住了,放进来。”
    随后小方就浑身甩动着冲了进来,它大概知道谁最好,只是在太后的脚边摇尾巴。
    太后俯身摸摸它的头顶,笑道:“是很乖。”
    朱瞻基也凑趣道:“母后,要不也在这边养一只狗?”
    室内瞬间寂静。
    太后抬头想了想,很认真的道:“好,不过还是像小方这种狗好,那些大狗听说很厉害,不过太凶了。”
    ……
    宫中的那对母子和好如初,母慈子孝,而焦取仁却有些寸步难行。
    他被分配在了陕西环县,前宋时这里就是前线,现在却因为塞外的敌人荡然无存,有些太平景象。
    既然太平,那么县衙上下也就是平稳度日罢了。
    是的,陕西这等地方,即便是没有外患,可恶劣的环境下,农业不发达。商业更是不用说,以前还能通商塞外,现在塞外只有兴和城,之外就是茫茫草原,啥都没有。
    所以环县和整个陕西一起,渐渐的没落了。
    被分配到这里,却不是蹇义从中作梗,而是方醒的安排。
    走进县衙里,感觉屋子是灰蒙蒙的,见到的人都是懒洋洋的,甚至连知县王续专用的那匹马都把脑袋搁在围栏上,料槽里的草料都没精神吃。
    焦取仁一路到了值房里,里面两个同僚潘直和李新诚都瞥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处置公事。
    所谓小吏,也就比杂役好些,但实际上和打杂的区别也不大。
    上官让你去扫地,难道你敢不去?
    焦取仁刚到的时候,上下很是热络了一番,他也觉得自己是到了好地方,心中不禁对方醒感激不已。
    “焦取仁,范大人让你去一趟。”
    两个同僚一直等焦取仁坐下在清点各处的粮长业绩时,才慢悠悠的提醒了一句。
    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焦取仁算是怠慢上官了。
    这就是办公室政治,同僚之间坑对手的手段之一。不入流,却非常实用。
    焦取仁的手一停,呆坐了一瞬,然后把毛笔搁在笔架上,起身去找主簿范颖。
    沿着屋檐下前行,进了内院后,右边一间屋子就是范颖的值房。
    值房的门没关,焦取仁记得解缙教导过,说这等不关门的官员,不是假正经,就是心中没数,担心自己经受不住诱惑,所以干脆开着门,以示清白。
    而据焦取仁的了解,环县虽然没落了,可越是这等贫困的地方,官吏之间的争斗和‘上进心’就越强。
    站在门口,焦取仁低声道:“范大人,小的来迟了。”
    里面对着窗户的地方摆放着一张桌子,一个三缕长须,看着可亲的中年男子正在看一份文书。
    闻言男子偏头看向右边,皱眉道:“为何来迟?”
    这是个带着陷阱的问话,焦取仁收敛心神,说道:“小的刚回来,才听到消息。”
    别去辩解太多,若是有人存心想整你,辩解的越多,罪状就越多。
    这还是解缙的教导。
    男子就是范颖,环县主簿。他干咳一声道:“罢了,下次早些。”
    “是。”
    看到焦取仁恭谨,范颖就抚须笑道:“听闻你们书院对移民甚是热衷,如今布政使司下文,要各地多移民,剩下的人也要多种树,只是百姓故土难离,却让王大人为难了。”
    焦取仁只是微微一笑,却没接这个话茬。
    范颖自顾自的继续说道:“听闻你们书院对移民有些考究,本官想让你去试试,如何?”
    焦取仁暗里差点把牙齿咬碎。
    考究?什么考究?他来环县才多少时日?对各处的情况都不熟悉。去劝百姓移民,成功了自然会是县衙上下的眼中钉,不成功那就是现成的罪名。
    他想拒绝,可只是眼神流露些意进出,而原因就是春天。
    春天要备耕,可这边的土地比不得别处,哪怕是种植土豆,产量也要少一截。
    环县的主街不长,走到街尾时,传来了渔鼓的声音。
    这是环县的皮影戏,本地人最为喜欢。
    一块布,一些剪纸人物,这就是道具。
    一个老人的声音从白纸的后面传来,大白天那些剪纸人物的表现也不够出彩,可百姓却愿意看。
    车马缓缓移动,两个人物在白纸后相对移动摇晃着。
    苍老的声音从纸后传来,围观的人都鸦雀无声,聚精会神的看着、听着。
    唱腔苍凉,却好似道破了世情……

第1923章 艰难的移民工作
    环县多山,多不胜数。
    所以在这边出行比较麻烦。
    焦取仁时而骑驴,时而步行,一个多时辰后,这才来到了许塬。
    许塬就在一座山上,在山上往下看,能看到那些顺势造的田地,只是近些年水少了,即便是种植土豆也很艰难。
    到了坡上,一排排窑洞依山而建,窑洞前坐着些老人和妇孺,他们在晒太阳……
    见到焦取仁,一个老汉起身过来,拱手道:“大人面生,敢问来许塬干啥?”
    焦取仁拱拱手,笑道:“在下是县里刚来的小吏,叫做焦取仁,老人家看着身体硬朗啊!”
    这是客套,也是套话。
    双方核对了身份,老汉就有些拘束的请焦取仁在场坝中坐下,然后脱了鞋扔出去,砸在一个半大孩子的头上。
    “三娃,去倒水来。”
    那孩子把鞋子捡起来送到这边,焦取仁说道:“我这里却有水囊,就不麻烦了。”
    老汉的面色一紧,干笑着不再说话。
    焦取仁被众人时不时的瞥一眼,他干咳道:“老人家,我此次来这里,却是想问问你们,可愿移民吗?”
    老汉目光游离,呐呐的道:“家都在这呢,这辈子都习惯这地方,去了别处怕是会熬不住。”
    故土难离,狐死首丘,这些话无不验证着汉人对家乡的深沉眷恋。
    那些妇人都看着白净的焦取仁偷笑,孩子们被母亲拉着不许过来,有的嚎哭,有的叫喊,一时间闹的让人头痛。
    焦取仁笑眯眯的道:“老人家,咱们环县是个好地方,可近些年时不时的要闹些小灾,有人推算说这里以后灾荒会越来越厉害,越来越频繁,到时候怕是连树皮都没得吃。”
    老汉斜着看了焦取仁一眼,然后低头道:“大人,那是神仙哦!”
    在他们的眼中,能预言以后的事情,那只能是神仙。
    焦取仁尴尬的道:“这是科学,您年长,应当知道这些年的灾荒越来越多了。”
    老汉伸出粗糙的手在地上刨着,他瓮声瓮气的道:“大人,总会过去的呢!”
    这些人都不愿意离开家乡,他们宁愿过的艰难些,只要饿不死,就不愿出远门。
    焦取仁指指那些穿着破烂的孩子说道:“您看看那些孩子,如今大明的布匹也多了,可依旧穿不起新衣服?这是为何?”
    老汉隐蔽的白了他一眼,嘀咕道:“这不都是穷的吗!”
    “老人家,现在大明可供移民的地方不少,就说塞外的兴和城吧,那可是新城,去了就有地,没地也有牛羊发放,第一年包括吃住都不收钱,而且还免征赋税十年,十年啊!您算算得多少钱?”
    焦取仁想到了利诱,可老汉却顾左右耳而言他:“大人,家里的地要去翻耕了。”
    居然被下了逐客令,焦取仁无奈的道:“当年有人这样说过:我大明人,只要祖宗牌位在,只要家人在,那么处处皆是故乡。”
    他起身拱手走了,那些孩子这才脱了掌控,都跑过来看焦取仁刚才坐着的板凳,有的还小心翼翼的去摸摸。
    一个妇人大概是有些地位,就说道:“五叔,这官说的话能信?方圆十里地,咱们许塬可算是最富庶的,他怎么想着来劝咱们移民了?”
    老汉把手中的土扔了,拍拍手道:“信什么信?难道还有人能看到一百年后的事?多半是哄人嘞!”
    ……
    这是焦取仁第一次接触到移民事宜,没有准备的他完全找不到切入点,又担心过犹不及,只能皱眉离开了许塬。
    回到县城,皮影戏已经结束了,老汉正在收摊子,动作缓慢。听到动静,他回身看了一眼,脸上那深刻的皱纹又加深了几分。
    “兴亡都是百姓苦啊!”
    环县的皮影戏不只是玩耍,更多的是讲述民间故事。
    民间多苦,于是皮影戏里就把苦的部分摘掉,或是在最后来个大团圆什么的。
    焦取仁一路回到县衙,找到了范颖禀告。
    范颖听完后,面无表情的道:“这就是说百姓不愿移民喽!”
    他没有追责,可这话比追责更让焦取仁难过。他说道:“范大人,百姓多蒙昧,恋家,这事得慢慢来,小的以为可以行文京城,请几位移民各处,日子过得不错的环县百姓回来,以身说法,这样……”
    “你去行文吗?”
    范颖打断了焦取仁的话,拂袖道:“且去,以后你一旬去一次,等年底上官问移民之事,本官只找你。”
    这是压担子,同时也是在丢责任。
    焦取仁躬身应了,然后回到了值房。
    值房里,那两人在打瞌睡。
    环县的事情本就不多,春困秋乏夏打盹,焦取仁心中焦虑,却是一点儿睡意都没有。
    他坐在桌子前静静的思索着,只觉得此生从未遇到过这等艰难的事。
    “哟!你回来了?事情可办妥了?”
    值房三张桌子,焦取仁来的最晚,所以只能向着暗壁,光线不好,还背对着潘直和李新诚。
    “没。”
    焦取仁随口说道,然后又陷入了沉思。
    潘直和李新诚相对一笑,然后齐齐起身出去。
    “这人就是个傻的。”
    出了值房,潘直忍不住就笑了:“移民的事哪是他这等小吏能掺和的,他不知所以,被范大人蒙了进去,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李新诚挑眉道:“他一来就到处动,到处去探访,比当年咱们的王大人还积极,这是奔着升官来的。他以为自己的心思能瞒过人,可……谁是傻子?”
    ……
    这就是大明?
    船队沿着海岸线一路北上,还在宁波府补给了一次。
    哪怕只是惊鸿一瞥,可繁华的宁波还是让法兰克使团陷入了沉默之中。
    船队继续北上,巴斯蒂安发现饮食渐渐的好了,那些饭菜让使团的人抛弃了矜持,吃的就像是一群乞丐。
    巴斯蒂安自己也好不到哪去,一条新鲜的豉鱼就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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