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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7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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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瞻基瞥了这人一眼,说道:“派人去,等着继续被虐杀吗?”
    张辅出班道:“陛下,当年倭国虐杀大明使者,去岁瀛洲那边已经找到了当年动手的那些人……已然伏诛!”
    那些人哪里还会活着,张辅说的多半是他们的后代。
    可在场的君臣却都觉得理所当然。
    十世之仇,尤可报也!
    这个就是先贤的话,并被大家所广泛认同。
    朱瞻基不喜欢坐着,他觉得坐在那张椅子上,就像是被捆住了似的,不得自由。
    而下面那些目光就像是无形的绳索,含义各自不同。
    所以他起身,说道:“恶意已然彰显,当伐之!”
    “陛下,臣以为当缓缓图之……”
    “陛下,劳师远征,耗费之大,臣以为大明当修生养息,以为将来。”
    ……
    一阵喧闹之后,另一帮臣子开始出来反驳,双方据理力争,开始还时不时的引经据典,到了后面战况激烈,什么佞臣奸臣都出来。
    声音越来越大,杨荣出班呵斥了一声,群臣束手而立。
    朱瞻基的眼中冷冰冰的,说道:“当年文皇帝若是听了你等的话,缓一缓,此刻塞外已是大军云集了!”
    当年朱棣干的大事太多了,几次北征反对的人都不少,可都被他压了下去。
    如今看来,朱棣当真是高瞻远瞩,映衬着那些臣子越发的鼠目寸光。
    ……
    方醒没来,他想来,朱瞻基却让人告诉他,在家等着消息。
    “朝中近期暗流涌动,陛下做事多被掣肘,这是要敲打呢!你若是去了,就会分散群臣的关注。”
    解缙最近在著书,不过却不肯公布内容。
    所以他越发的儒雅了,也越发的觉得自己已经被智慧之光所笼罩。
    这季节的太阳晒起来觉得微暖,但是千万别起风,否则还不如躲家里去暖和些。
    阳光照在解缙的头上,好像有些光晕。
    两人此刻就在院中,方醒揉揉眼睛,说道:“威信总是要慢慢的建立,其实陛下要远征哈烈不是事,关键在于那些人一直想寻找反击的机会,陛下干脆就给他们一个机会,看看他们怎么弄。”
    “那是。”
    解缙说道:“你们打破了他们的饭碗,没造反就算是托福了,难道还不许他们用别的法子来反击一二?那就是暴君,暴君从来都没有好下场。”
    “那么多人啊!老夫想着就头皮发麻,陛下若是年长二十岁,此事绝不可行,他不会同意。”
    朱瞻基此刻锐气在,若是年长二十岁,思考问题大抵会从稳字出发,会喜欢慢慢的推进,而不是方醒此次济南之行的狂风暴雨。
    “哈烈距离遥远,若是大军远征,少说路上要大半年,辎重就能拖垮行军……”
    “不是哈烈。”
    方醒一句话就让解缙陷入了沉思,稍后他恍然大悟道:“难道是……亦力把里?斩断哈烈伸向大明的那只手……”
    方醒点点头,说道:“陛下怕是要马上召我进宫了。”
    ……
    暖阁中,方醒到时,朱瞻基正在看着地图。
    “济南……朕想等稳定之后,再推行山东一地。”
    “好。”
    方醒知道济南那一系列的变故让朱瞻基开始警惕着,他可以强制推行下去,可后果就是稳不住。
    济南一旦出现反复,整个山东就会风起云涌。
    到了那时,别说什么革新,要考虑的是怎么稳住江山的问题。
    而方醒也没想过马上向整个山东推行,“当前先稳住济南,然后那些人会心存侥幸,济南估摸着会出现几次反复,压下去!”
    方醒的眼中闪过杀机,说道:“济南稳住了,这就是大后方。济南的士绅都能取消优待,其它地方的士绅了不起吗?”
    “舆论……那份邸报如何?”
    “见明报?不错,老先生不是食古不化之人,相反接受新学识的能力很强,目前积累了不少文章,就等着印刷就位,马上就开喷,不,是开炮。”
    朱瞻基面色古怪的道:“革新之前,舆论先行,邸报的作用……大白话极好,那些科学子弟不少都识字,到时候慢慢的传播下去。”
    “是。”
    朱棣和朱高炽在位时,类似于报纸的建议绝对不会得到允许,两位帝王都会忌惮其中的能量。
    而且就算是办了邸报,可最终的方向肯定和方醒的预想差了十万八千里。
    “要把革新之事和百姓说清楚,让他们知道投献的危害,还有一税制的展望,最终把百姓争取过来,让那些人被孤立,要么随着大潮走,要么就被大潮击破。”
    争取百姓,这是方醒当时给朱瞻基分析过多次的招数。
    “百姓不能继续蒙昧,而邸报就是最好的启蒙,关于大明的各种消息,权威发布,渐渐的,他们就会对大明有了一个直接的认识,然后……”
    “然后就是国家概念的形成和加强吗?”
    朱瞻基微笑道。当年方醒给他说过许多这方面的事,在当时看来过于形而上,等他登基之后,才发现这是刻不容缓的事情。
    “当年有位老人和我说过一段话……”
    方醒想起了当年那个老人说的话,他慢慢的回忆着说道:“我等世代居于此,日出而作,日落而归,除去戎狄之外就是咱们……要什么族?”
    这是一种骄傲!
    “认同,大明需要百姓的认同,失败感同身受,胜利举国欢呼,千万人如一人,则无往而不利!”

第2039章 亦力把里
    “哈烈?”
    张辅家中,几位武勋聚齐,正在看着地图。
    薛禄摇摇头,说道:“远征哈烈的话,那是倾国之战,就算是陛下相信兴和伯,可为了保存君臣之义,也会亲征。而兴和伯刚在济南把天捅出了个大窟窿,陛下必然要坐镇国中,所以……薛某判定陛下的目标没那么大。”
    孟瑛点点头,指着撒马尔罕说道:“若是大军征伐,陛下肯定会先召集咱们问话,所以孟某的意思也是一样,陛下的目标在这里!”
    他的手指头重重的点在亦力把里那里,抬头道:“诸位以为如何?”
    张辅点头道:“必然是如此,仆固和乌恩就像是两只老鼠,蹲在亦力把里,不但到处打探消息,还让兴和城必须要打起精神,否则哪日被突然偷袭…”
    “打掉仆固和乌恩,不但让哈烈和肉迷之间断掉联系,还能斩断他们伸出来的手,并有力的震慑哈烈和肉迷,为大明国内的革新消除外部威胁,这是一举数得的好事,只是那些文官…”
    朱勇摇摇头,说道:“朝中就杨荣几人通晓军国大事,可他们却不敢说出去。那些人以为抓到了陛下好大喜功的把柄,送奏章的人就没断过,可笑!”
    “陛下这是故意卖了个破绽,杨荣他们知道,可不敢说。”
    张辅觉得是清理投献之事激怒的人太多,皇帝买个破绽,等群情激奋时,突然改弦易辙,然后众人就以为他们成功的阻击了皇帝的决断。
    这就是在磨,一点点的磨掉反对者的锐气。
    张辅渐渐想通了里面的弯弯绕,不禁为皇帝的手腕暗自叫好,同时也心中一凛,告诫自己要更加的谨慎。
    朱勇不关心这些,他看看左右,问道:“谁去?”
    “几千里轻骑突进,朱某……”
    朱勇满怀希望,张辅淡淡的道:“这是半个灭国之战,你难道还想要封王?”
    室内寂静,外面家丁巡查的脚步声传进来,朱勇苦涩的道:“咱们都是父辈转下来的爵位,一上手就是国公,好是好了,可却难以为续。”
    气氛有些沉重,张辅就开了个玩笑,说道:“我当年可不是国公啊!”
    朱勇苦笑道:“文弼兄,你也就是去了几次交趾,然后就歇了。”
    张辅惆怅的道:“那又怎样?”
    君王猜忌历来都是武勋最大的隐患,在场的无不是在军中影响力巨大的武勋,但孟瑛和薛禄有实职,深得帝王看重,张辅和朱勇却是在‘荣养’。
    薛禄劝道:“若真是这样,此战必然是长途奔袭,不得耽误,甚至有可能是一击即走。咱们都老了……”
    几千里的长途奔袭,那真的不轻松。
    张辅不年轻了,在场的都不年轻了。
    若是半路上撑不住,大军骤然失去统军大将,别说继续攻击,不被敌军尾随追杀就算是好的。
    ……
    许久未曾征战的方醒有些恍惚,朝中有聪明人,早已猜到皇帝的心思,所以请战的奏章也不少。
    “千里奔袭,来一次就够你瘦十斤,撑得住?”
    “当然,仆固和乌恩败于我手,谁比我有资格去?”
    “那就去吧,老夫在这守着,保证无事。”
    方醒进了宫,和朱瞻基谈了许久,然后就找到了朱高煦。
    朱高煦见到方醒就怒火冲天,骂道:“本王的封地呢?难道你和皇帝在糊弄本王?”
    他在喝酒,大白天的喝酒,方醒实在是无法忍受,于是过去拎起酒壶就扔了出去。
    “呯!”
    酒壶在地上粉碎,朱高煦不怒反笑,一把揪住方醒的衣领,咬牙切齿的道:“你居然敢摔本王的酒壶?你可知道它的来历?”
    “始皇帝的?”
    “屁!始皇帝那时候可没这等酒壶!”
    “那就是……聚宝酒壶?”
    朱高煦松开方醒,问道:“说吧,啥事?”
    “去不去塞外?”
    方醒挑眉问道。
    朱高煦坐了回去,举杯喝了残酒,说道:“去塞外干啥?不会是去查探边墙各处吧?本王没兴趣。”
    巡视边墙,这个是每年都有的活,一般是文武都去。去了之后就是看看操练情况,检查武备和物资储备,顺带看看有没有将领一手遮天,搞小地盘。
    方醒顺手掂起一片熏肉,吃了后,满意的道:“亦力把里,去不去?”
    ……
    亦力把里,当年歪思跑路时毁掉了一切,导致仆固和乌恩还得重新建城。
    城池建起来了,好歹有了安全感。
    歪思没带走的牧民都回来了,在这里,失去部族庇护的牧民就像是羊羔,会被各种势力吞噬掉。
    所以仆固和乌恩当初就是一边建城,一边派出人马去清剿各方势力,收拢人口和牛羊。
    两人如今在这里也算是有了基业,乌恩有些气馁了,想在此长久的待下去,好歹也如同当年的歪思一般,雄霸一方。
    可仆固却一直挂念着要促成哈烈和大明的战争,并……
    天冷了,可没下雪。
    牛羊都归来了,街上行人稀疏。
    那些房子大多是木头建造,面对即将到来的寒冬当然是不够的,所以在木头与木头之间,能看到青苔和淤泥。
    这是用于封住缝隙!
    一户人家的房门打开了,钉在门上的羊毛毡颤动几下,出来的人看到了仆固和乌恩他们,赶紧躬身。
    乌恩没理他,边走边说道:“肉迷在盯着两头羊,仆固,你们并没有事先打招呼。”
    他很认真的说道:“这不是朋友的作法,只能让人想到居心叵测。”
    乌恩失去了右臂,但现在他的左手几乎能当右手用。
    他拍拍乌恩的肩膀,沉声道:“别担心这个,记住了,我们不想和明人接壤。明白吗?除非我们的王觉得这个世界已经是我们的了。”
    这话够坦率!
    乌恩面色稍霁,说道:“冬季到了,至少在明年夏季之前,无需担心明人,那么……咱们就好好的休养生息吧,让那些人多生些孩子!”
    “是的,我们的人手还是太少了,必须要多生,只是粮食需要你派人去买一些。”
    “那是欠债。”
    “我们能还。”
    乌恩摇摇头,说道:“上次明人从我们这边逃了回去,篾儿干已经发火了,说羊吃草能产奶产肉,还有羊皮,可给我们的粮食就像是喂了……野狗。”
    他盯着仆固。
    仆固有些惭愧的道:“是啊!咱们没这个准备,谁能想到明人居然会从苦先那边逃回去呢!”
    乌恩点点头,说道:“是啊!不过以后要注意,游骑多放些出去,特别是那些新人,多带出去几次,很快就会变成老手,再见见血,那就是勇士了。”
    仆固看着他的侧脸,那里的胡子越发的多了,而且他的眼神看着有些沧桑和疲惫,嘴角静静的抿着。
    这是一个渐渐成熟的乌恩!

第2040章 离去谁欢喜
    冬天到了,环县有些懒洋洋的。
    县衙里越发的冷清了。
    “焦取仁,有人来找你。”
    自从方醒来过之后,环县官吏被清洗了一番,焦取仁的日子陡然变得安逸起来。
    他急匆匆的出去,看到的却是方五。
    “五哥……”
    方五看看左右,那个小吏赶紧后退。
    “去告假,跟我走。”
    ……
    一群斥候冲了过去,对站在路边的方五和焦取仁压根没多看一眼。
    焦取仁看到斥候居然都是一人三马,他的心跳加速,问道:“五哥,这是要打哪里?”
    方五看着大道,沉声道:“不该看的别看,不该问的别问。”
    焦取仁的心中更火热了,这是要出塞的意思啊!
    半个时辰之后,就在焦取仁觉得双脚被冷的发麻时,沉闷的马蹄声传来。
    稍后,一队队的骑兵就映入眼帘。
    庞大的骑兵队伍从两人的身前缓缓而去,中军到时,焦取仁赶紧躬身。
    “见过老师。”
    “我和学生说几句话。”
    “你自去。”
    朱高煦点点头,带着中军浩荡前行。
    方醒下马过来,仔细看看焦取仁,说道:“这边换了人,据说移民也出了些成绩,你要好生的做事。”
    焦取仁知道方醒这是专门为他停留,就赶紧说道:“是,学生谨记。”
    他看到方醒全副武装,手套都是皮的,就说道:“老师出征,请万万保重。”
    方醒笑道:“我出征的次数太多,无碍。看着你好似成熟了些,我也就放心了。”
    随即他上马,被家丁们簇拥上追了上去。
    只是简单的几句话,可焦取仁知道方醒治军严谨,这已经很难得了,不禁心中感动。
    他一直看着,等后面备用的战马和辎重火炮辚辚而来后,不禁在担心着。
    这边一路和边墙平行而进,是要去哪里?
    “哈密卫?”
    ……
    “哈密卫!”
    武勋们被召集进宫,朱瞻基指着地图说道:“汉王和兴和伯将从哈密卫出击,突袭仆固和乌恩。”
    朱高煦和方醒出发的悄无声息,但是却瞒不过武勋。
    朱勇难掩失望的说道:“陛下,臣也能千里突袭。”
    朱瞻基摇摇头,说道:“兴和伯对仆固和乌恩了解甚多,此战要彻底击败他们。汉王侵略如火,兴和伯沉稳,当能一战功成!”
    张辅说道:“陛下,此刻已是冬季,他们在路上必然会遇到风雪,特别是出哈密卫之后,补给可有保障?”
    “他们一人三马,民夫一个也无。”
    “是,臣冒昧。”
    一人三马不可怕,可怕的是没有民夫。
    也就是说,出了哈密卫之后,这支军队将会如狼似虎的扑向别失八里,要在短时间之内干掉仆固他们。
    “陛下,此战必须要速胜,否则一旦变成攻打坚城,辎重将会成为最大的问题。”
    朱瞻基点点头,“是这样,一旦变成了攻打坚城,朕的意思就是马上撤回来!”
    薛禄觉得朱瞻基想的太简单了,就说道:“陛下,临战时,怕是难以割舍。”
    什么难以割舍!
    这话就是说朱高煦一旦发了性子,谁能说得动?
    朱瞻基笃定的道:“兴和伯会把握时机。”
    出了皇城,几人各自散去。
    “那人出征了?打哪里?”
    张辅心中记挂着家中的孕妇,无暇去看准备过年的热闹景象,可这句话却让他不禁减缓了马速。
    左边两个男子在说话,满面的喜色。
    “不知道,朝中好像不许说,不过多半是济南之事闹腾的太大,陛下也兜不住了,就把这人丢了出去。”
    “好事啊!这消息传出去,这个年可就过的舒心了。”
    “那是,这不小弟今日就准备买几件首饰,好歹让家中的女人也跟着欢喜一番。”
    张辅悄然下马,朝后面摆摆手,跟在了两人的身后。
    “没了投献,没了进项,咱们能去干什么?难道去教书?哎!诸事皆难啊!只希望陛下能看到咱们的难处,好歹缓几十年也是好的。”
    “是啊!咱们不能去种地吧?教书也不好弄,教不出秀才举人,你能干几年?等到没了办法,最后一条路就是经商。”
    “经商?咱们要是去经商,体面全无,而且就此断了宦途的希望,暗地里倒是可以试试。”
    “……”
    张辅止住脚步,看着热闹的街面,心中却有些沉重。
    如果只是道统之争,那么他觉得皇帝加方醒,还有朝中的一干支持者,那么可以期待。
    可这不只是道统……
    这是生存之战!
    一群习惯了无需太操心,就能过上好日子的人,突然发现这条路要被堵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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