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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仓库到大明-第9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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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醒微微仰头,说道:“好好的去学习,这次为父必定是要带你去的。”
    他的继承人必须要见血,而且要见识战阵,否则他会觉得心慌。
    这个世界依旧是丛林时代,未来的走向他并不能把握,所以只能尽量让大明强大起来,让自己在乎的人强大起来。
    土豆一下就欢喜了,然后就是内疚。
    “爹……”
    他觉得自己冤枉了父亲,内疚让少年再次低下头去。
    方醒欣慰的看着自己的长子,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去吧,回头为父还得要和你娘为这事闹腾呢。”
    让土豆上战场,这是方醒的主意,并未和张淑慧说。
    土豆抬头,有些纠结的道:“爹,您……我娘那边,您……您怕是说不动吧?要不孩儿自己去说。”
    娘希匹!
    方醒忍住了抽这小子一巴掌的冲动,然后板着脸道:“那你就去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啊!
    土豆也知道自己揭开了自家老爹的伤疤,就胡乱躬身,然后转身就跑。
    “臭小子!”
    方醒正准备回去,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就喊道:“给你妹妹买些李家的点心回去。”
    奔跑中的土豆应道:“知道了爹!”
    看着他飞快的消失在视线中,方醒站在原地发呆。
    这就是他生命的延续。有了自己的孩子,他才会不畏惧死亡。
    “兴和伯!”
    方醒缓缓回身,然后拱手道:“难得,可是静极思动了吗?”
    来人是安纶,这位很少出来,所以真是很难得。
    安纶拱手微笑着说道:“兴和伯,可否借一步说话。”
    这里是都督府的外面,方醒指指侧面,两人并肩走过去。
    从得知安纶暗地里对自己的帮助后,方醒就有些内疚,内疚自己当时打过安纶。
    安纶却没有计较那些情绪,他低声说道:“兴和伯,俞佳之后,能否让咱家继续在东厂?”
    这话外人听了会迷惑,可方醒却懂了,他问道:“为何?”
    皇帝身边大太监和东厂提督太监的地位很难分出高下,相对来说,东厂更自在些,权利更自由一些。
    “你……此事很难说,我会去问问。”
    “多谢。”
    稍后方醒就进了宫,他看到朱瞻基的身边居然是曹斐在当值,就放弃了那个念头。
    而且东厂是皇帝的家奴,他贸然插手,那是在触犯帝王的权利。
    “青龙卫和白虎卫操练的不错,其余卫所都在操练之中,军中的郎中不够用,京城的都被拉来了,百姓怨声载道。”
    方醒换了个话题,让朱瞻基有些感悟。
    他吩咐道:“军中操练受伤,想必大多是外伤或是刀枪创口,让太医院擅长此道的去。”
    这是个好决定,军士的将士何曾见识过御医出手,这下军心士气都有了,顺带忠心值会一直飙升。
    方醒出了皇宫,直接去了东厂。
    “不成。”
    方醒没有解释为什么不成,可安纶却释然道:“此事是帝王私事,咱家却是孟浪了。多谢兴和伯。”
    他把方醒送出了东厂,然后站在门外看着远方发呆。
    陈实走到他的身后说道:“公公,最多三日。”
    安纶点点头。
    三天后他就得进宫,从此就只能在宫中坐井观天,偶尔能出来也是传达皇帝的旨意。
    他回过身,对陈实温和的说道:“通州那边最近有些问题,别人咱家不放心,你去看看。”
    陈实心中一冷,觉得这是想撇开自己,然后换人的意思。
    但他不敢拒绝,只得强笑着应了。
    安纶回到自己的值房里,稍后就说想回家一趟,有事招呼。
    东厂几乎是在自动执行着监控、汇报这么一套程序,安纶的存在只是监督,并在大事上拍板。
    所以他的离去并未引发什么。
    初秋的风吹的很舒畅,安纶缓缓走在街上,看着树叶被吹了起来,然后再次落下。
    他的身后没有跟着人,就这么独自走在街上。
    “锅贴,最后一锅了,不买就等明天了啊!”
    少女的声音很是清脆,引得安纶微笑着看过去。
    英妹已经是大姑娘了,她在守着最后一锅锅贴,准备卖完就回家。
    安纶缓步过来,英妹见了他就笑道:“大人要吃锅贴吗?不要钱。”
    安纶笑道:“记得那次你还差点吓哭了,怎么,现在胆子大了?”
    英妹原先是担心安纶看上了自己,所以很是忐忑了一段时间。要不是家里需要她出来挣钱,早就卷着摊子不出门了。
    等安纶来过多次后,英妹发现他的眼神有些古怪。
    不是那些男人看女人那种猥琐的眼神,而是……慈祥。
    所以她后来也不怕了,也能和安纶自在的说话。
    她皱皱鼻翼,俏皮的道:“大人可是取笑人呢!”
    她低头把锅贴翻个身,金黄色的锅贴看着让人胃口大开。
    “大人,要是牙好的话,这样的才好吃。锅巴嚼的有劲头,味道足。”
    安纶点点头,英妹就给他装了九个锅贴。
    “为何不是十个?”
    “大人,现在有人说九才好,九九归一还是什么,反正就是好,吉利。”
    安纶笑眯眯的道:“好,就承你吉言了。”
    他接过锅贴,然后问道:“家里可给相看人家了?”
    英妹羞赧的不肯说,安纶笑道:“说吧,现在有那起看着温文尔雅的,可骨子里却是阴狠毒辣。咱……咱帮你看看,好歹不能让你被骗了。”
    稍后得了英妹未婚夫的信息,安纶才一步三摇的拎着锅贴回家。
    等到了家门口后,他突然站定招手。
    两个男子鬼魅般的从后面出现。
    “公公。”
    “英妹的未婚夫,去查,马上回报。”

第2577章 哭,笑
    守家的已经换成了一个老苍头,因为安纶不经常回来,所以他也没准备什么好吃食,一时间有些慌。
    “不必了,拿酒出来。”
    安纶就坐在正屋的外面,一壶酒,九个锅贴,这就是他的晚饭。
    锅贴香味扑鼻,外面一层几乎全变得硬邦邦的,和锅巴一样,但却没糊。
    安纶的牙齿不错,他用力的咬下一块外皮,然后缓缓咀嚼着。
    老苍头在边上伺候着,见状就说道:“公公,要不小的去酒楼叫些酒菜来吧。”
    安纶摇摇头,老苍头都想哭了,一个遮奢的公公竟然用锅贴下酒,真的是让人觉得是在做梦。
    “公公,要不小的弄个蛋花汤吧,那汤就放些盐和葱花,味道极好。”
    安纶点点头,老苍头喜滋滋的去了厨房。
    一口锅贴一口酒,等蛋汤来时,安纶看着那汤色,说道:“放鸡蛋的时候别搅动的太快。”
    老苍头佩服的道:“公公您还会这个啊!”
    安纶看着远方的斜阳,笑道:“当年最喜欢喝蛋汤,最喜欢喝我娘做的蛋汤,还有……妹妹……”
    他的神色变得有些萧索,老苍头不敢再多话。
    “去吧。”
    安纶摆摆手,老苍头如蒙大赦的赶紧回了自己的房间。
    安纶吃了锅贴,一壶酒也被他喝的干干净净的。
    他缓缓起身,老苍头出来收拾时,他就进了房间。
    安纶稍后就出来了,他把一个信封给了老苍头,说道:“这里有些钱钞,你年纪大了,回家去吧。”
    老苍头有些惶然,可安纶却不容置疑的道:“回吧,以后不许提起在咱家这里看过房子,否则会有人找你的麻烦。”
    老苍头被吓住了,赶紧收拾了自己的东西,然后趁着天还早,出门就往自家赶。
    安纶到了马圈,那匹马见他来了就哼了几声,摇头晃脑的,显得很是喜悦。
    安纶用刷子给它刷着身上,说道:“回头记得别闹腾啊!好好过你的日子。”
    这匹曾经断腿的战马用脑袋去蹭着安纶的脸,低声嘶鸣着。
    安纶拍拍它的大脑袋,笑道:“陈实不错,稍后就让人送你过去。”
    “公公!”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两个男子。
    “怎么样?”
    安纶依旧在给战马刷着身体。
    “英妹的那个未婚夫是个憨厚的,身体极好,在家里能当牛使唤。”
    “他家里呢?可有刁蛮的?”
    “没,一家子都是憨厚的。”
    安纶点点头,欢喜的道:“好。”
    “你们……去盯着闫大建,他最近有些不对劲,怕是要弄事。咱们东厂就是陛下的家奴,有人要弄事,那没说的,不管是尚书还是辅政学士,拿下再说。”
    “是。”
    安纶回身,从怀里摸出一个大信封来,说道:“这个给英妹,单独给,就说是咱家给的,让她谁都别说,差钱了再拿出来花用。”
    两个鬼魅般的男子走了,安纶在马圈里和战马自言自语,一直到天黑。
    “你也是个可怜的,可和咱家比起来,你算是好运气。”
    “咱家的妹妹还有母亲……当年我爹就是个畜生,赌钱输光了家产,还欠了大笔的债务,我娘跪下来求他也没用,最后只得带着妹妹进了闫大建家……”
    “闫家号称是慈善人,我想着我娘和妹妹算是有了个好归宿,就请人阉割了自己,侥幸未死。我当时只想有一日能翻身,把我娘和妹妹赎回来。”
    战马的脑袋摇晃着,伸出舌头去舔安纶,仿佛知道了他的痛苦。
    安纶摸着它的脑袋,吸吸鼻子道:“后来咱家能出宫了,准备去金陵,就请人去……我娘和妹妹……”
    他的身体在颤抖着,然后抱着战马的脖颈,泣不成声。
    那哭声在黑夜中散去,恍如九幽厉魂在嚎叫。
    ……
    礼部尚书依旧没有人选,这对于闫大建来说依旧是个不好不坏的消息。
    他知道自己不能使劲,最好的办法就是安之若素,从容些。
    但他最担心的却是方醒那天的话。
    若是方醒派人去了福建,会不会查出自己当年的那些事?
    吃完晚饭,闫大建照例是去了书房。
    “老爷,有大少爷的信。”
    多年的老仆递过来一封书信,闫大建接过后仔细看了看。
    信是闫春辉写来的,在信中他抱怨福建一地的官员都是在混日子,所以他想调到京城来。
    闫大建面无表情的把这封信给烧了,老仆见了就有些担心的道:“老爷,可是大少爷有什么不妥吗?”
    闫大建摇摇头,说道:“从今日起,春晖想给谁送礼都拦了。”
    地方官员给京城官员送礼,这是古往今来都少不得的。
    闫春辉有一个礼部左侍郎的老爹,可该有的规矩也得有,不然别人说你骄横,名声都弄臭了。
    闫大建话里的意思有些保守,老仆想到最近的朝局,就说道:“是,正好夫人让人去福建看望大少爷,老奴这就去叮嘱一番。”
    闫大建说道:“让春晖低调些,少说话。还有……”
    他皱眉道:“让他少玩女人,省得哪日把自己玩没了。”
    老仆笑道:“老爷放心,大少爷这些年可没出什么岔子。”
    闫大建笑骂道:“知道你会护着他,去吧。”
    等老仆走后,闫大建开始写信。
    他在给至交好友写信,告诉他们自己对目前的现状很满意,日子过得充实无比……
    写完书信后,他把桌子收拾好,然后让人送来了酒,下酒菜却只要了花生。
    “方醒……”
    闫大建剥了炒熟的花生,然后一颗颗放在桌子上,整齐的就像是火枪阵列。
    他微微眯眼,眼帘遮住了侧面蜡烛的光线,眼神深邃。
    “还有东厂,以为老夫不知道吗?”
    他吃了一颗花生,冷笑道:“看吧,看看谁更快。”
    “福建一地的官员自然会为老夫遮掩,否则陛下震怒之下,他们能有几人幸免?方醒,安纶,你们可懂这个官场的道理?”
    他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惬意的道:“那些人……那些过往,谁没有过往。连陛下都说既往不咎,你们要去翻动,可知道湖水看似清澈,却不能在底下翻动,否则就会变成浑浊。”
    “你一门两伯爵,当真以为自己是徐家吗?福建一地本是安安稳稳,你若是要去搅风搅雨,看看陛下能否容得下你一家子!”
    他微微一笑,脸颊的肉微微向上堆积,法令纹越发的深刻了。
    他给自己斟了一杯酒,然后舍不得的从排列整齐的花生米队列中拈起一颗,优雅的放进嘴里。
    老仆出现在门口,说道:“老爷,夫人……”
    闫大建微微皱眉,说道:“溺子如杀子,这个道理她不懂吗?”
    他遗憾的看着桌子上剥好的花生,然后把它们全都收集起来,一把抓了。
    出了书房,闫大建负手看着夜空,说道:“把那些书信都烧了。”
    老仆心中一惊,就进去搬出来一个木箱子。
    木箱子里全是书信,老仆一个人在门外烧着,火光熊熊中,被烟雾呛的泪流满面。

第2578章 马比人重情
    信纸在火焰中慢慢的变色,卷曲,最后化为灰烬。
    老仆吸吸鼻子,一封封的书信往里丢。
    他找来了一根木棍,不时翻翻下面没烧干净的。
    闫大建的脸被明暗不定的火光照耀着,他缓缓走过去,握着的右手伸到火焰上方,然后缓缓松开。
    花生米一颗颗落了下去。
    火焰舔舐着闫大建的手,他定定的看着火堆,说道:“去者不可追,以后重新来过!”
    随后他就去斥责了自己的夫人,严令她以后不得为闫春辉遮掩那些丑事。
    可他的夫人却不是省油的灯,当即就反驳,说他自己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管香臭都往屋子里拉,儿子只是被他教坏了而已。
    闫大建没有如往常一般的勃然大怒,只是淡淡的道:“你想害死春晖,那就继续溺爱吧。”
    三十多岁的闫春辉在他们的眼中还是个孩子,所以他的夫人忍不住就咆哮道:“当年弄死了都使得,现在你却怕了,为何?”
    闫大建冷冷的看着她,答非所问的说道:“最近家中要看好门户,谨言慎行。”
    说完他就进了卧室。
    他的夫人不是傻子,从这话里听出了些危机。
    “夫君,可是陛下厌弃你了吗?”
    卧室里没有回应。
    天色渐渐昏暗下去,京城慢慢的陷入了梦乡……
    方醒也准备睡了。
    张淑慧眼睛红肿着睡在里面,方醒已经劝慰了许久,这才消停了些。
    而朱瞻基也才睡,孙氏刚说了一通玉哥的聪慧和孝顺。
    皇宫之中已经安静了下来,只有巡查的人在四处游走。
    他们提着灯笼,目光四处梭巡。身影被灯光映照在地上,跟着灯笼一起在晃动着。
    这是大明的心脏,从这里发出的指令能让整个大明欢呼,或是悲伤。
    胡善祥照例还没睡。
    夜深露重,她披着衣服站在窗户边上,看着月华冷清的挥洒在屋脊上、地上。
    这是她的世界,她为此认同,并坚守。
    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她生活唯一的重心的就是两个孩子。
    她缓缓走到了端端的卧室外,值夜的宫女在打瞌睡。胡善祥并未惊动她,悄然推门进去。
    月光同样通过窗户照在了卧室里。
    端端睡的很好,甚至还带着微笑。
    胡善祥俯身下去,伸手抚摸着女儿的脸颊,然后微笑着出了卧室。
    她接着去了玉米那边。
    那边伺候的人很多,而且没人敢偷懒。
    “娘娘。”
    真一还没睡。胡善祥说道:“本宫看看玉米。”
    玉米的卧室外面有两个太监在不时巡查,闻言其中一人就去打开了门。
    胡善祥轻轻的走进去,真一在边上拿着烛台,低声道:“殿下今晚睡得早。”
    睡得早就说明情绪不错。
    胡善祥笑了笑,然后俯身看着睡成了一个大字型的玉米。
    玉米的嘴巴张开,看着呆傻呆傻的。他突然皱眉动了一下,把右手放在脸侧。
    胡善祥点点头,出去后叮嘱他们仔细听着,若是玉米叫人要及时进去。
    回到自己的卧室后,胡善祥准备歇息了,怡安却有些话要说。
    “娘娘,这些时日有人拿殿下的婚事浑说。”
    作为太子,玉米未来的婚事必定是惹人注目。可按照大明的规矩,未来的太子妃只可能会出在普通人家。
    胡善祥坐在床上打个哈欠,说道:“玉米还小呢!”
    怡安扶着她躺下,叹道:“若是兴和伯家的无忧小些就好了。”
    胡善祥已经倦了,喃喃的道:“祖宗的规矩,太子妃不会是权贵家的女儿。再说兴和伯早就说过了……”
    怡安服侍她睡下了,然后悄然出去。
    “兴和伯对无忧的婚事有说法?”
    怡安不大注意外面的事,所以出去就找了个爱打听的嬷嬷问话。
    “是呢!早些年就说过了,第一不进宫,第二不嫁勋戚子弟。”
    怡安笑道:“这倒是让人意外,不过不结党倒是好。”
    宫中渐渐归于宁静,直至黎明将至。
    胡善祥醒来后,有人来禀告道:“娘娘,东厂的安纶进献了一张白狐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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