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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暖,怎么总是口无遮拦的,单小姐是在说她自己身边的姐妹,你怎么又提到我~”季莘瑶仿佛责怪,眼神落在苏小暖脸上,小暖心领神会般装傻的笑了一下。
一我前过有。“是啊,莘瑶既然有南希这么好的丈夫,可一定好好珍惜!”单萦笑靥如花:“我刚刚只是在说,没有爱情的婚姻通常都不会有好结果,婚姻必定要有感情的基础,反之,必不会长久。”
“看来单小姐已在这匆匆五年的婚姻里学会了很多。”季莘瑶喝了一口水,轻轻放下玻璃杯:“我曾以为我老公对我仅仅是喜欢而己,听你这样一说,想想他对我的温柔体贴,和常常我也会偶尔犯孩子气时对我的莫可奈何和放纵,无论何时何地对我的信任和鼓励,又往往把我当成孩子一样的疼爱有加,看来,我老公对我已不仅仅是喜欢而己,也许就如单小姐你说的那样,我们的婚姻里,竟是这样的浓情蜜意!”
季莘瑶脸上那自然而然的仿佛恍然大悟的幸福感,终是使得单萦眼的自信满满敛了几分,微冷的眼似笑非笑的睨着季莘瑶,开口的声调有了几分傲然:“看来莘瑶你果然有运气!这是好事,但要注意,哪天再度时来运转,这从别人身上夺来的好运,又会悄悄溜走哦~”
“你们真有趣,感情怎么可能和运气有关呢?单小姐的比喻好奇特呀!”苏小暖抱着正专心吃布丁的小鱼,忽然笑米米的说。
“当然,季莘瑶会遇见顾南希,这难道不是运气么?”单萦逼人的目光直视着季莘瑶。
看来单萦已经对他们结婚的原因了若指掌了,真是个不动声色又可怕的女人。
这样的单萦和顾南希在一起,真的会有爱情?或者是,他们曾在年少轻狂时相遇,将彼此的生活当成了博弈,在一场名为爱情的棋局里不停的试图打败对方,即便惺惺相惜,却终究也都各自都被这场谁都没有胜利的残局所伤。
季莘瑶想到这里,再又看着单萦自信傲然的目光那依旧若有若无的玩味。
结合曾经秦慕琰酒醉时曾说过的话,莘瑶恍然间仿佛明白了什么。
单萦是个骄傲的女人,她这一次,赌的是顾南希的心。
莘瑶抬眼,毫不畏怯的回视着单萦眼那抹光彩,单萦,是谁给了你这样猖狂玩弄爱情的理由?又是谁给了你这样势在必得的自信?
她微微勾起唇角:“单小姐,人生难得几回幸运,最重要的是怎样去珍惜,你说对不对?”
单萦在那一刹那,深深看了她一眼,接着仿佛只是在和她探讨一个很深奥的问题:“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珍惜,有用吗?”
“这世上没有任何东西是完全的属于谁,最重要的是,他想要谁。”
季莘瑶很轻松的在就事论事,终于将单萦眼冷傲与自信的火焰渐渐压熄,深深打量着她,仿佛终于察觉出季莘瑶这看似不愠不火的性子,那深藏着的绝不妥协的硬刺。
“啊!布丁……”忽然,小鱼端在手的布丁碗没拿稳,骤然从她小小的手翻了出来,吊在她纷嫩可爱的衣服上,瞬间弄脏了衣服。
“妈咪!”小鱼没有哭,倒是有些无助的看着转过头去的单萦:“妈咪,可不可能再要一个布丁!”
小暖抱着小鱼,见布丁掉在小鱼身上,正要去拿纸巾帮她擦,单萦却是看着小鱼那狼狈相,直接轻轻瞪了她一眼:“弄脏了衣服,要自己处理!去洗手间弄干净!”
“哦……”小鱼撅了撅嘴,似乎有些不情愿,但还是乖乖听话的要从苏小暖怀里离开。
季莘瑶静静观察着单萦的举动,见小鱼自己走开,却是刚走了两步,就被忽然起身的单萦一把抱起,单萦显然是知道小鱼根本找不到洗手间,严厉归严厉,但也心疼女儿,直接抱着她去找洗手间。
看得出来,单萦教育女儿的方式是根据美国家庭的方式来做的,小鱼才五岁就独立自主,不哭不闹,可见单萦这个做妈妈的对孩子的教育倒是很严格,并不会溺爱,一个不会完全溺爱孩子的母亲,行事理智,更也可见单萦的性格也很独立。
季莘瑶仿佛重新认识了单萦一次,又或者是知己知彼,一个理智的人,行事自然也有她的分寸,也有属于她自己的底线。
这样的单萦,她究竟是想做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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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南希很晚才回日暮里,季莘瑶刚刚洗完澡出来,要去接他的外套,结果刚一靠近,就闻见他身上淡淡的并不是很浓郁的酒味。
“晚上有饭局?”她并不觉得奇怪的问了一句,要转身把外套放在一旁,顺便去厨房给她做点吃的东西,他们这些政要高干的饭局基本都是以酒为主题,很少会有时间去吃桌上那些精美的菜肴。
莘瑶将外套挂起来,正要去厨房,忽然身后一暖,整个人便被顾南希自身后搂住,她一顿,感觉到他温柔的吻落在自己耳后颈间,又觉得他像是故意的一样,亲的她有些发痒,顿时笑着想要转身推开他:“痒死了,我去给你煮面吃,胃里都是酒,一定很难受……”
“不用煮面。”他搂着她,温润的唇贴在她耳边,夹着几分暗哑的笑:“吃你就够了。”
沙哑暧昧的声音在耳边掠过,季莘瑶笑着要推开:“哎呀别闹了!”
“我是认真的……”他轻吮着她的耳廓,低低的笑带着温柔而性感的魅惑,将她的身体翻转了过去,一手抬起她的下巴,让莘瑶无法逃脱,他的目光软软的暖暖的,眼印着她的倒影,俯首,在她鼻尖仿佛很是爱怜的轻吻,轻声重复:“季莘瑶,我是认真的。”
莘瑶有些怔忪,抬眼对上他的视线,看见顾南希如繁星聚拢光华璀璨的眸底里,凝聚着浓浓的温暖。
“南希,你不用这样。”仿佛能感觉到他对自己的在乎和那份保护,似是不愿自己受什么伤害,但也能看得出来他浑身充满了多多少少的无奈。
虽然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无奈,但对于季莘瑶来说,她会尽力保全自己的婚姻,也不会将自己的丈夫拱手让人,但是,她不贪心,知道有些东西,无法强求。
“真的不是用这样,我懂,我都懂。”她笑着说。
顾南希眼神柔和,却又似仿佛带着几分不满:“无论什么事,都宁愿自己一个人承受,即便是有人不怀好意将你母亲自杀现场的照片放在你面前?又即便是你下午见过单萦和她的孩子?”
莘瑶迎上他那带着几分不悦的视线,愣住:“你知道我下午见过单萦?”
他没有给她答案,眼神却是已将答案不言而喻。
是他开车路过那家餐厅时看见了坐在窗边的她们?还是之后他也见过单萦?
“为什么不问?”他的眼神很坦诚,就这样看着她。
“我不知道要怎么去问你,每个人都有过去,我觉得自己不该问,虽然会很好奇,但在你没有主动告诉我之前,我选择尊重你的过去,不想去问太多。”她的语气诚恳,说的也确实是心里的话。
他轻叹,抬手轻轻握住她的肩,墨色的瞳眸温和的凝视着她扬起来的那一副浅笑:“我本意确实并不打算告诉你,你说的没错,每个人都有过去,但过去只是过去。我不说,只是因深觉没必要去提及那些过往,更也不想让你知道这些往事,免得你多心。”
“但是季莘瑶,你若有什么想知道,可以问,不需要自己一个人去承受,明白?”他握着她的肩,向来对她温和的眼里尽是认真。
顾南希,他是一个成熟的男人,成熟而不乏温柔,温柔而不乏气概,他向来清醒理性,很清楚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而他这番言语,终是让季莘瑶发觉自己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已与他靠近到非一般的距离。
“就像你说的,过去只是过去,虽然很好奇,但你说的没错,也许我知道了全部,反倒会不舒服,会多心,那我就不问。”她扬起秀气的眉毛,豁达的笑笑。
“不过我有一个问题,只问一个问题。”她忽然像个小学生一样,抬起一根手指,举在他眼前。
顾南希被她这番举动逗笑,握住她的手指,轻轻按下她那只手,将她整只手握在掌:“想问那个孩子,是不是我的?”
她点头。
她并不想去较真的问他,对于那个所谓的过去是否真的彻底放下,那些他刻意的回避她可以尽量不去乱猜。
虽然她不会捕风捉影的去乱想,虽然那孩子确实不像他,但五岁这个年纪,真的很敏感。
他一只手伸过来,揽住她的腰身,另一手扣在她的后脑,牢牢禁锢着她的身子,眸光温和沉静:“不是。”
仿佛本来悄悄堵在心口的一块东西就这样被疏通开来,漫天的阴霾化开,整个世界的空气都是那般怡人。
“现在心情好了?”他挑眉轻笑。
原来他一进门就看出来她的心情有些压抑,本来她在洗澡的时候就在回想在那家甜品店里的事情,见他回来,也没打算提及,却没发现他什么时候开始已经这么了解自己,一眼就能看出来她有心事。13acv。
又或者,是他知道她与单萦正面交锋过,不想让她多心吗?
不贪心,是季莘瑶的三字箴言,压在心头的重量一旦消失,心情自然会变好。
结果她还没答,就忽然被他拦腰抱起,她惊呼一声,人已被他抱进浴室。
“顾南希,你……”
陡然想起上一次在浴室里的一幕,她又羞又怒,双眼直瞪着他眼里那有几分肆意的笑,抱怨道:“放我下去!我都已经洗过澡了!”
他却是笑着吻住她的唇,唇与唇的交叠,印出他的温度,当花洒的水将两人淋湿,莘瑶在蒸腾的热气睁开眼,而这样缠绵炙热的仿佛一发而不可收拾的吻,又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
一只手扯去她头上半裹着的毛巾,扔进了浴缸里,莘瑶本就半湿的发丝因为花洒淋下来的水而瞬间再次濡湿,缠绕在她肩前肩后,身上的浴巾在他手骤然滑落。
她无法预料自己此刻别样的性感妖娆,只在交换呼吸时开口:“我头发好不容易才快要干了,现在又被你弄湿,你一会儿要帮我吹头发!”
“好。”
他沙哑的声音里是对她浓浓的放纵,她浑身赤·裸,隔着他身上已湿的薄薄的衬衫衣料,在亲吻间两人身体隐约磨蹭的感觉让她忍不住紧张,更是在感觉到他身体的反映时,那暧昧的酥麻的感觉让她轻颤。
长长的一吻结束,她的呼吸彻底乱了。
缱绻的夜色,旖旎的缠绵,季莘瑶心头忽然划过几分疑惑,她记得这两天本应该来是例假的日子,怎么到今天都还没有来?
然而这浅浅的疑惑却在顾南希不断的索取渐渐抛之脑后,几日来他几乎常常与她抵死缠绵,毫不斯的力度往往会使她有几分承受不住,而每每她轻呼出声时,他亦会变的温柔,轻轻吻着她的唇瓣,爱怜的安抚,仿佛对自己不小心弄疼了她而感到歉意。
可是季莘瑶感觉得到,他耐心的给予着自己一切他能给予的东西,更又仿佛在刻意证明着什么。
而每每她望着他深邃而暗含璀璨的黑眸时,他都会吻上她的唇,安然的合上眼,仿佛不知疲倦的与她抵死教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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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醒来,莘瑶看了一眼时间,才刚刚六点三十分。
她已经睡不着了,想要起身,却见向来很守时的顾南希竟还没有醒,长臂紧扣在她的腰上,使得她无法轻易的独自起身。
今天,貌似是周末?
顾南希似是睡的很沉,季莘瑶有些哭笑不得,想要起床,又不忍心吵醒他,但就这样躺着,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最终不忍心还是占了上风,她静静的任由顾南希搂着自己,转眼看着他清俊的脸,疏朗的眉宇间因沉睡而舒展开来没有半分皱痕,英挺的眉下安静闭合的双眼,他的睫毛似乎比很多男人要长一些,却是很好看,她忍不住轻轻抬起手,手指在他眼上抚了抚,又在挺直的鼻梁上轻轻划过,垂眼看着他平日习惯性淡淡弯起的嘴角。
这样的顾南希,即便这样沉静的睡着时,身上没有了那平日里的雍容淡冷和贵气闲雅,却是真实而亲近的让她心间皆是暖洋。
昨夜顾南希的那些话,仿佛是一剂定心针,让她浮乱的心安定下来,她知道,有些东西是抹不去的,她理所当然的会给他时间,但每每想到单萦,心里都会有些不舒服。
试问这样一个顾南希,如果她是单萦,她会愿意放手吗?
她目色迷离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沉睡的俊颜,忍不住轻轻的在他清晨微微冒出胡渣的下巴上亲了一下,却是还没退后,腰间那只手臂便骤然将她圈紧,顾南希睁开微微有些惺忪的眼,像是抓到了一只偷腥的猫一样就这样睨着她,在她窘迫的要退开身子时牢牢将她按紧。
“你怎么醒了呀?”她满脸尴尬的恨不能直接钻回被子里。
“不醒怎么知道你偷亲我?”
他看着她,微倾着唇角,慵懒的低笑,竟然笑的有几分痞痞的味道,骤然反身将她压在身下,将她吻的几乎窒息。
莘瑶抬手在他身上用力锤了两下以示反抗,他才终于放开她。
看着莘瑶逃也似的奔下床冲进浴室,清朗悦耳的淡笑声就这样在卧室里传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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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5000字】
抬手关闭浴室的花洒,哗哗的水声骤停,季莘瑶直接用毛巾裹住头发,转身出了浴室。
刚走出浴室,便听见卧室传来一阵手机震动的声音,她脚步顿了顿,同时听见顾南希接电话时的声音带着刚刚睡醒的朦胧的暗哑。
不知是谁打来的电话,顾南希的声音她听不太清楚,季莘瑶没有故意靠近卧室去听,转身去找来吹风机,接上电源后正打算吹头发,结果走回客厅,便见顾南希已经接完电话走了出来。
“我来。”他淡笑着,走向她,在她微微愣了一下的同时接过她手的吹风机:“昨晚答应过你,帮你吹头发。”
说着,他便将她轻按在沙发上,在季莘瑶不大好意思的想要起身时,修长的手指已在她濡湿的发间穿梭,打开吹风机的冷热风档,暖暖的热风便在她的头顶吹开。
“别动。”季莘瑶想要转过身体看看他,却是刚一动,便被他按住。
不间断的吹风机的风声,拂过耳后,顾南希的手指温柔的在她发间穿梭拨弄,仿佛是一对最恩爱的夫妻,那样自然的动作,季莘瑶只觉得内心里的幸福感在一点一点膨胀。
“这次爷爷寿辰,雨霏还会回来么?”
季莘瑶睁着眼,看着前方的落地窗。
“怎么?这么快就想那丫头了?”顾南希手下的动作依旧,他的手指仿佛偏爱她的头发,在她顺滑柔亮的发间以指轻轻梳弄,又常会轻轻执起一缕,似是在手把玩。
“当然,雨霏对我这个嫂子只有一面之缘,还处处偏向着我,我怎么可能不想她?”
“她说公司最近比较忙,很可能没时间赶回来。既然你这么想她,我派个人过去暂时接手她的工作。”他淡笑着将她的身体转过来,温柔而亲昵的在她额上亲吻,手指仿佛眷恋的依旧停留在她发间,眼是和煦的笑:“雨霏的性子要强,那丫头发过誓,在顾家除了我和妈之外,若是没人会念着她,死都不会回来。”
“居然发这样的誓?”
“她性子太倔,比起你,更像个刺猬,至少你懂得什么时候该将自己放低,而她,却是一副争强好胜又不削与人为伍的倔脾气。”
话虽这样说,她还是能看出顾南希眼那仿佛是一丝感谢的情绪,季莘瑶忽然想起那个常常给人一种飒爽感觉的顾雨霏,想必他对雨霏这个亲妹妹一定是心疼的,他知道雨霏不喜欢回家的原因,于是从没有逼迫过雨霏什么,更又在波士顿替她将未来的路安排的妥当。有这样一个靠的住的哥哥,其实雨霏真的很幸福。
但是现在,她季莘瑶有顾南希这样优秀的老公,她更是骄傲的很想把这些幸福永永远远的留住。
“她这种脾气,不也是因为你小时候总是向着温晴,把雨霏推开让她自己一个人去一边玩去,连自己亲哥哥都不疼自己!”她打趣的笑着说。
顾南希睨着她那满眼的笑:“我若真不疼她,那丫头说不定现在正在印度流浪。”
“她干吗要跑去印度流浪?”
“因为雨霏小时候迷恋阿拉丁神灯的童话,总是嚷嚷着要去印度找神灯,变出灯神来把温晴抓走。”
季莘瑶捧腹笑倒在沙发里,见她笑的欢,顾南希无奈的俯首看着她,唇边弯出一丝温柔的弧度:“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