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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是皮球,你将其吹大,需要把口袋扎住,不能跑气一般。
这倒也好办,张百仁以神性调动小气泡,灵魂之力遍布肉身的每一寸肌肤,无所不在。
张百仁直接以小气泡的力量当成是绳子束缚住扭曲的空间就好了。
只要日子长久,张百仁对于空间之力的领悟、构建加深,早晚有朝一日会在袖子里放下一个个芯骨,将袖子给支撑起来。
想要气球时刻都撑开,还不能绑住出气口,最好的办法是什么?
当然是往气球里面填装骨架将其给撑起来。
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张百仁精气神虽然消耗得厉害,但却前所未有的好。
眼见着东边一缕紫色之气迸射,一夜时间转瞬即过,张百仁缓缓闭上眼睛,开始打坐修炼三阳大法。
待到太阳的灼热度已经超出了张百仁的承受能力,才见张百仁站起身,喂了喂马匹,吃了一块黄精,正要起身赶路,远处一阵马匹嘶鸣之声打破了清晨的沉寂。
“嗯?追来了?好快的速度!”张百仁背上剑囊,漫不经心的站起身,站在黄沙上等着突厥武士的到来。
雏默身后跟着五十位突厥武士,远远的骑着马在几十步外停下,瞬间弯弓控弦。
“不对头啊!怎么玩起了弓箭?”张百仁愕然,自家的半吊子剑术自己还是清楚的,近战他不怕,但远战他真不在行。
“张百仁,你杀我兄弟,今日便叫你血债血偿!”雏默手中大弓慢慢拉开,话语犹若惊雷在空中炸响。
张百仁眼底目光一变,猛地翻身上马,一阵急速奔驰。
他又不是傻子,一个道士居然和人家硬拼。
弓箭的射程远远超出了炼剑成丝的范围,张百仁一把长剑绝对挡不住五十把硬弓,在这个医药落后的时空,张百仁可不想枉死在此地。
腰间的长剑是累赘,早就被张百仁塞入了袖子里,至于说身后的剑囊,里面四把长剑需要张百仁时刻不断与之祭炼交感,还需分秒不离的背负。
“跑?跑得了吗?”雏默冷冷一笑。
“嗯?”跑了几十步,张百仁面色一变,自家脚下的十几匹马居然陷入了黄沙之中,一条条恶心的肉体在黄沙中若隐若现。
“流沙!沙虫!”张百仁纵身跃起,袖里乾坤使出,只见空间一阵扭曲,牵动了阵阵狂风,十几匹马瞬间没入袖子里,不见了踪迹。
“该死的沙虫!”张百仁一剑挥出,土黄色血液喷溅,趁着袖里乾坤惹来的狂风卷起风沙,继续向前奔驰。
风沙散尽,马匹不见,突厥人也不以为意,只以为马匹已经被沙虫吞了。
“跑得了吗!”
后方传来阵阵冷笑,只见黄沙不断起伏,一条条巴掌大小的虫子在泥土里钻洞,对着张百仁弹射而来。
“唰!”张百仁身形急速后退,长剑塞入腰间,困仙绳拿在手中,龙威迸射而出,居然叫那虫海一阵瑟瑟发抖,来自于血脉上的威压,叫人心惊胆颤。
面对着困仙绳在手的张百仁,群虫居然雌伏在地,不敢动弹,任凭张百仁冲出了虫海。
“怎么可能!”雏默眉头一皱,五十位武士也是骇然失色。
岂止骇然失色,简直是懵在马上了,自家手段怎么没用上?
“追!”愣了愣,雏默猛然策马向着张百仁追去。
瞧着远处的雏默,张百仁冷冷一笑,大袖一浮,却见一匹健硕的马儿懵懂的站在沙漠中,似乎不明白为何眼前变来变去。
张百仁不管那么多,直接策马奔驰,鞭子落下一路急行。
“娘嘞,我是不是看花眼了!”雏默坐在马上,看着前方策马疾驰的身影,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跑了半个时辰,当五十位突厥武士见到张百仁再次换了一匹马之后,心中顿时一沉,乌云密布起来。
“停马!”雏默停下。
“大人!”五十位突厥武士开口。
“这是传说中的袖里乾坤,以前只听人说过,没想到今个见识到了,这小子袖子里不知道有多少马,和你们说你们也不明白,咱们马匹已经疲劳,他却不断换乘,咱们追不上!不用白费力气了!”雏默脸上满是震惊:“袖里乾坤只是听人说过,不曾想世上居然真的有这等神通,日后还需小心点好。”
一边武士闻言嘀咕了一声:“以前咱们大家还不曾听闻将军的遁地术呢,如今不也是见识到了!”
遁地术不也是一种传说吗?
“这不一样!”雏默摇了摇头:“想要追赶这小子,只能乘坐飞鹰,但咱们的飞鹰队伍不在附近,继续慢慢追吧!”
“袖里乾坤!”雏默眼中满是贪婪:“自己若能学得这一手,日后种族大战起来,这神通可是偷袭的好手段。”
张百仁袖子里空间扭曲,十几匹马化为了米粒大小,不断在袖子里不安的来回走动,但见空间不断扭曲变换,却始终走不出尽头。
“妙!果真妙!也算这几个家伙得了便宜,若是叫我近身施展袖里乾坤将其都收摄起来,定叫其好看”张百仁策马见到突厥人停止了追赶,也开始逐渐减缓速度。
面对着箭矢,张百仁也想试试袖里乾坤的手段,可惜张百仁不敢!
自家袖里乾坤才刚刚开始运用,远不能应心得手,一不小心挂了彩,可就亏大发了!
张百仁策马奔驰了一会,经过一夜赶路,此时已经到了张掖地界,算是进入了大隋领土,黄沙尽头已经远远在望。
绕过了边城的守卫,张百仁直接进入关内腹部,向着涿郡方向而去。
此行收获颇丰,不说楼兰古国地图,就是破解了真水钵中的空间之秘,修炼出了属于自己的袖里乾坤,对与张百仁的助力不可谓不大。
十几匹马在张百仁的袖子里仿佛没有丝毫重量,全都被空间之力给抵消了。
张百仁不知道袖里乾坤的极限在哪里,日后有机会到可以试试。
入了关内,换洗了一袭衣衫之后,瞧着岸边的码头,人群滚滚数不胜数,热闹非凡。
“可有去涿郡船队,能否稍带贫道一路”张百仁站在码头上喊了一声。
周边商队闻言你看我我看你,众人看着一袭粗布麻衣的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诧异,随即摇摇头,不曾理会。
“有,你这小子是道士?怎么不见你穿道袍?”一个粗矿声音在张百仁身边响起。
好一条大汉,三十多岁年纪,古铜色肌肤,肌肉线条清晰,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
“这位壮士,可否稍带贫道一行?”张百仁笑着道。
打量着这张稚嫩的脸,壮汉笑了笑:“你家人呢?”
“小道一个人独自外出,家人尚且在涿郡”张百仁笑了笑。
听着张百仁的话,壮汉叹了一口气:“你一个人来边城做什么?”
“为了夺宝!”张百仁甜甜一笑,好一个粉嫩正太。。
第两百四十五章 祭河神
“夺宝?就你这小身板,不被人给拐跑就不错了!听人说现在许多妓院都玩出了新花样,就喜欢你这种兔儿爷!”汉子大手一伸,便要向张百仁脑袋摸去。
瞧着那黑兮兮的大手,张百仁脚步一闪,不着痕迹退开,斜眼看着汉子:“大叔能否稍带在下一程?”
“你小子,跟我来吧!”汉子见到张百仁闪开,不以为意,领着张百仁向码头走去。
“不知要多少两银子”张百仁在后面道。
“你小子一个人出门在外也不容易,银钱就免了,不差你一个孩子”汉子大步流星的在前面走:“我叫铁军,是贺兰家族商队的头领。”
“贺兰家族?”张百仁双手缩在袖子里,贺兰这个姓氏倒是少见。
铁军在前面道:“到了船上,你小子莫要胡乱走动就好,面的货物丢失,你有嘴也说不清,其余到是百无禁忌!”
听了铁军此言,张百仁慢慢跟在铁军身后,缓缓点点头:“到也有些意思!”
到了一处码头,只见十七八只大船,很大的船静静停在港口。往来商旅力夫正在搬运着货物,整个码头好不热闹。
“走吧,眼前这十七八只船都是贺兰家族的!”铁军走在前面,过往侍卫、伙计笑嘻嘻的与铁军打着招呼。
“铁大哥,你不是说要去城里给你家婆娘买些饰品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一个十四五岁的伙计笑嘻嘻道。
“铁大叔,这小不点是谁?莫非是你在外的私生子?”有人看到铁军身后的张百仁,露出阵阵调笑。
张百仁虽然年幼,但却头戴发冠,而不是鬓角,看起来颇为不凡。
再加上道功有成,肌肤粉嫩白皙,虽然身上一袭粗布麻衣,但却自有一股风度。
“你小子别乱说,再敢乱说我撕了你的嘴!这事情若是传入我家婆娘耳中,定要和我闹腾起来!”铁军面色一变,左右打量一番,见到没人注意到这里,才瞪着伙计道:“这小子要去涿郡,搭借商队的脚程,我见他一个人出门在外不容易,特意结下一个善缘。”
铁军是谁?贺兰家侍卫的头领,一身本事不用多说,眼力价绝对是有的。
张百仁虽然衣着普通,但整个人站在那里自有风度,任谁都无法忽视其存在。
而且张百仁身上虽是粗布麻衣,但却不染灰尘,没有补丁漏洞,整个人肌肤白嫩,显然不是穷人家的孩子,从小养尊处优。
大隋虽然没有扮猪吃老虎的习惯,但隐世高人、前辈无数,权贵更是不知凡几,但凡有一丝机会,能结下善缘都是好的。
而且也如那铁军所说,十几只大船的商队,不差张百仁这一间屋子。
登上船
大船也不知道使用什么木头做得,质地坚硬,韧性度高,张百仁踩在上面有一种踏在大理石上的感觉。
每一艘大船分为两层,铁军领着张百仁来到二层,手指其中一间屋子道:“就是这间屋子,未来的半个月属于你小子了。”
“多谢大叔!”张百仁也不客气,走入屋子一阵打量,除了被子有些潮湿外,一应用品俱都齐全。
“你小子别乱跑,水上可不安全!而且路上还有搭乘的客旅,你小子被人拐跑了可别怪我没照顾你”铁军转身离去,张百仁手掌一伸,被褥上的水汽瞬间蒸发的一干二净,缩成一团被其拿在手中。
躺在被褥上,张百仁舒了一口气,好久都没有这么放松了。
夜里
一群人吵吵闹闹,船队在灯火之中离开了码头,向着关内而去。
张百仁难得没有打坐修行,丹田中没有神胎作怪,日子轻松了不少。
“楼兰古国地图!”张百仁自袖子里掏出地图,在案几上慢慢打开,不断审视着地图的方位。
过了许久,方才看出一点端倪,倒也能大致确定楼兰古国的方位。
这也多亏前世的科技发达,张百仁曾经为了观看天下风水龙脉,利用电子卫星地图细细打量过中国地图全貌。
虽然隋唐距离二十一世界沧海桑田,千年历史,已经世事变迁,地质更换,但模糊中张百仁依旧找到了当年的一丝丝影子。
“居然在西突厥的地盘!”张百仁眉头皱起,即便不是西突厥的地盘,也是西突厥与敦煌的交界之处。
“西突厥!这倒是有些麻烦!”张百仁打量着地图,地图只能泛泛的看出一个大致方位,如何能精确的找到楼兰古国遗址所在?
张百仁抚摸着下巴,算算时间,自己在塞外一路折腾追踪,已经将近二月末,三月份杨广将要回转,然后四月份回到东都洛阳。
貌似大隋境内今年算作是比较安稳的一年,杨广除了弄出一些小风波之外,其余到并没有弄出太大动作。
瞧着日上三竿,张百仁走出船舱,此时船头一阵吵闹,只见无数侍卫手中拿着彩线、红绸扎好的猪头、银钱等等一系列祭祀之物,点燃了手中的香火,一连串的祭拜后,贡品被扔入了河中。
张百仁眉头皱起,祭祀之分由来已久!当今世道神灵显圣,水妖无数,若想安稳过河,便必须要祭祀河神!
不说河神会不会压制那些水妖,避免其作乱,河神不给你添乱就好了!
你要是不祭祀河神,休想安全过去。少不得舞波弄浪,叫你知道厉害!
各大家族也是忍气吞声,没得办法,神祗依仗大隋而生,乃是大隋的力量,封神者或为老牌神祗,或为大隋功臣名将,为大隋立下汗马功劳。
谁要是敢擅动这些神祗,还要问问朝廷答不答应!
一路祭祀,铁军来到了张百仁身边:“怎么了,你小子怎么闷闷不乐的!”
“你们这一路都要不断祭祀吗?”张百仁看着铁军,不答反问。
“不祭祀没办法啊!这一条河流,便分为无数河段,有无数河神。一路走来银子没有万把两根本就下不来,香烛、彩纸、贡品,简直是要人命!”铁军无奈道。
“若不祭祀呢?”张百仁看着铁军。
“不祭祀?信不信下一刻就会有水妖袭击你的船队?”铁军摇摇头。
“贺兰家族能走东、西这条线,家族里会没有高手,岂会怕了区区水妖?”张百仁背负双手。
“你不懂,杀了水妖便会惹得水神亲自出手,到时候麻烦更大!与其如此倒不如息事宁人,走一趟上路能赚十几万两银子,除了人力、开销、祭祀,各路官府的打点,倒也能剩下几万两”铁军苦笑。
张百仁沉默,一路上看着贺兰家族的商队不断祭祀,那一只只猪头没入水中,白白浪费,便宜了水里的鱼虾。岸上穷人吃不饱被活活饿死,有的人一年到头都未必能见到肉腥,活得还不如水里的鱼虾。
“这世道……”张百仁无语,至少以眼下自己如今的力量,什么也做不了。
“不去管它!也管不得那么多!世家门阀之祸由来已久,神祗体系也是根深蒂固,与大隋祸福相依,等我成就阳神再说其他吧”张百仁深吸一口气,转身走入了屋子里。
船上的伙食配备不错,至少张百仁看来不错,每顿居然还有肉包子,羊肉馅的包子,吃起来美味无比。
一路过处,北地遍地哀嚎,虽然年前一场大雪席卷北地,三阳火符被拔除,但依旧是一片惨淡。
“希望今年能大丰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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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四十六章 城南张家
草长莺飞二月天,江枫渔火对愁眠!
其实感觉在中,把“江枫渔火对愁眠”改成‘江船渔火对独眠’更有格调。
再次来到了涿郡大地,北地已然开始衍生出了丝丝生机,张百仁能感觉到大地中死阴之气开始退去,寒坼大地开始复苏,暖阳之气逐渐升腾。
“涿郡到了!”铁军走入张百仁房间:“小子,你赶紧下船吧,我等还要出关,前往突厥、契丹、韦室贸易。”
即便是契丹与大隋关系紧张,但大隋的商队在契丹之中依旧颇受欢迎,并不受战乱影响。
走私的铁器、丝绸、盐巴,都是塞外贵族的喜爱之物,走一遭便是几十倍的利润。
感受着熟悉的气机,张百仁看了看铁军:“贺兰家族,我记住了!”
说完后张百仁在身上翻了翻,一块腰牌递给了铁军:“别的地界不敢说,在涿郡这个地方,就没有我摆不平的事情,只要你没有宰了涿郡侯的儿子,即便是谋反叛徒,我也能替你摆平。”
一边说着张百仁转身向着船舱外走去:“若是遇见事情,便拿腰牌去城南最大的庄园找我!”
“口气这么大?”铁军看着手中的腰牌一愣,腰牌很简单,整个腰牌为黑铁色,看起来颇为雅致。
腰牌做工精细,正面简单的雕刻了一个张字,后面两行小字剑意冲天,仅仅是看到便觉得心神颤抖,一把利剑悬浮于自己头顶,随时都会斩落下来。
“潇潇落月无形剑,劝君孽海早回头”
铁军摸着哪一行小字,却犹若火烧一般立即缩回手指,仿佛被针猛然扎了一下。
“没听说涿郡有这股势力?好大的口气,居然除了杀涿郡侯儿子的事情外都能摆平!”铁军看着腰牌,眼中满是凝重。
这般剑意化入木雕之中,木雕本身已经化为了一把法器。
瞧着张百仁远去的背影,铁军对着伙计道:“去打探一下,涿郡城南最大的张氏庄园。”
“是!”伙计应了一声,转身离去。
不多时,便见伙计气喘吁吁的跑回来,铁军急切道:“可有消息?”
“岂止有消息,简直是太有名了,涿郡中人就没有不知道张氏庄园的”伙计气喘吁吁道:“张氏庄园背景惊天动地,涿郡侯与大将军鱼俱罗也要卖其面子,没有人知道张氏庄园的主人是谁,但却知道张氏庄园绝对不简单,忌讳莫测!”
“有这么邪乎?”铁军一愣。
“小人打探消息的都是最底层人物,上层人物估计知道那庄园的主人”伙计苦笑:“不过听人说,张氏庄园换主人的那一天,整个涿郡所有权贵都来了!大小官员却连庄园主人面子都没见到!据说当日乃是鱼俱罗大将军的亲传弟子宋老生亲自做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