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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3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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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帝是三皇五帝时期的顶尖大能,白帝尚且如此,那些普通大能又该是何等悲惨?骨头渣子都烂没了。
    瞧着走远的李世民与春归君,观自在道:“就这般轻易放过李世民与春归君,不太像是你的风格啊!”
    张百仁笑着看向天边的两道黑影:“那你说我的风格是什么?”
    观自在笑而不语,过了一会才道:“你似乎变了?”
    “哦?”张百仁一愣。
    “放下羁绊,飘飘欲仙,难道说你放弃了大隋?”观自在看向张百仁。
    张百仁闻言笑容僵滞,身形缓缓消失:“非是我放弃大隋,而是天数如此!天子不肯放弃二次东征,我又能如何?只能说天数如此!”
    确实是天数如此!
    逆天?如何逆天?
    穿越者就能改变世界吗?
    你能改变杨广的想法吗?你能说服杨广吗?
    杀光门阀?
    门阀只是推手而已,真正活不下去的是那些处于绝境的百姓。不反,则没有活路。
    ps:欠两位道友的更新暂时还不上,不过一定补上。

第八百四十五章 十日炼天图
    就算没有门阀世家,不过轻而易举罢了”朝阳老祖连忙宽慰张百仁的心神。
    张百仁点点头,正阳老祖道:“你且随我来吧!”
    一行人来到后山,万丈悬崖绝壁,一块光滑如镜的大石在悬崖边缘。
    后山一片枯黄,唯有那大石附近百丈生机盎然,草木郁郁葱葱,似乎感觉不到寒冷。
    “这便是那来自于火星的陨石”朝阳老祖道。
    张百仁走进陨石,所有寒潮瞬间消失无踪,唯有铺天盖地的暖意扑面而来。
    “好奇异的石头!”张百仁瞧着赤红色石头,露出一抹怪异之色。
    大自然造化神奇,禹州果真玄妙无双。
    张百仁轻轻摇头,一双眼睛看向那生长的小花,缓缓踏上石台。
    温暖如春!
    太阳之力注入其中,盒子自然就会被打开。
    一道雪白的卷轴映入张百仁眼球。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但是这卷轴却依旧仿佛如崭新的一般,居然不受岁月的侵蚀。
    缓缓打开卷轴,只见卷轴光滑,不知是何物编制,显得有些沉重。
    十只烈日耀耀,栩栩如生的光团在卷轴上缓缓铺开。
    看着那画卷,张百仁似乎听到了来自于远古的金乌哀鸣。
    “复仇!”
    “复仇!”
    声声金乌惨叫,叫人忍不住为之心神狂跳,面色惨然,那股惨烈的气氛,强烈的不甘叫人忍不住为之怒发冲天,将这世界化作熊熊火焰。
    点点火焰仿佛花朵般,遍布整个画卷。

第八百四十六章 十日炼天,神灵为笔
    画轴被缓缓打开,下一刻张百仁瞳孔紧缩,入目处一片金黄。
    十只金乌按照某种玄妙韵律依次排布于画卷上,栩栩如生似乎活了过来。
    铺天盖地的太阳真火仿佛朵朵金花,落在了下方的画轴空白之处。
    冲天而起的惨烈气氛自画卷上传来,时隔数千年,这幅画卷第一次被人打开。
    自天帝后,在无人修成三阳金乌正法,自然也不会有人能打开画卷。
    唯有太阳之力,才可打开当年天帝留下的禁制。
    太阳真火栩栩如生,叫人恨不能躲得远远的。
    灵台中一道剑意冲天而起,瞬间将那铺天盖地的怨气斩灭,张百仁此时看着卷轴,露出了沉思之色。
    十日炼天图的奥义必然就涵盖在这韵律之中。
    远处三位老祖已经远远退开,不敢在看卷轴一眼,受不得这卷轴的霸道气机,阳神似乎被一轮烈日烘烤,下一刻就会融化。
    张百仁默然的看着卷轴,手指轻轻敲击,过了许久才听张百仁道:“好难!”
    想要捕捉那一抹玄妙的道韵好难啊!
    张百仁沉吟一会转过身,三位老祖已经转身离去。
    张百仁看着十日炼天图中的滚滚烈日,眼中露出一抹沉思之色,那滚滚的十轮烈日,似乎带有别样的含义。
    手指一弹,十只金乌虚影缓缓自周身升腾而起,居然霎时间与那十日炼天图产生一种共鸣,然后十尊烈日的虚影没入十日炼天图中,下一刻张百仁魂魄似乎被一股奇异力量拉扯,意识扭转时空,毫无反抗之力的顺着一种奇妙波动,似乎穿梭时空般,来到了一片荒芜的大地。
    天上、地下俱都是一片金黄色,金光闪闪的十尊烈日仿佛太阳般悬挂于虚空。
    天空中云层蒸发,下方大地上河水干涸,草木化作灰烬。
    此时天地万物民不聊生,俱都是一阵苦苦哀嚎,无尽哀求之声传遍天地。
    一袭金衣,看不清面容的男子背对着烈日,呆呆的坐在宫殿中,似乎不将下界众生的疾苦看在眼中。
    过了许久,才见男子脱下身上衣袍,然后猛然一抖,衣袍居然化作了雪白色。
    男子身上烈焰腾腾,将白色衣衫渲染成了金黄色。
    雪白色的布匹,悬浮于空中。
    男子拿出一只不知什么材料制作的毛笔,缓缓绘画着十只金乌,只见这男子手中毛笔韵律玄妙,与十日炼天图的韵律一般无二。
    “大日者,时光也!”男子一边会册,一边喃呢自语。
    “十日者,时光之极尽也!”一只只栩栩如生的金乌缓缓落于布匹之上。
    “十日炼天,逆转时光就在今朝!你等贱民居然敢放逐本帝心爱之人,本帝绝不与尔等善罢甘休!世人多愚昧,不如助我逆转时空,尔等也死得其所!”男子停下笔,手掌猛然一抓,天空中的十只金乌本源居然被牵扯出来,落入了那雪白丝绸上的十轮烈日之中。
    “嚟~”
    一声声惊天动地的鸣叫传开,画卷上的十只金乌在这一刻似乎活了过来。
    “大哥,你当真要灭世不成!”就在此时,一位身材魁梧的男子自宫阙外走了进来。
    “你不是我,如何知我之痛!”男子头也不回,继续在白色布匹上勾勒。
    “帝妃的死只是一个意外!”男子面色沉默,待瞧见男子不断勾画着画卷,顿时面色猛然惊变:“你居然真的要灭世!”
    “先天神灵为笔,众生本源为墨,天地本源为工,你当真要灭尽世间众生,炼制出时日逆流大阵,助你回到过去不成!”男子面色狂变:“时空终究只是虚幻,过去不可改变,没有人能回到过去,你疯了!”
    男子默然不语,只是继续在不断勾画。
    此时细看,男子手中笔杆不知是何物,但那一根根笔毛却是一位位先天神灵。
    “疯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当真是疯了!”后进来的青年喃呢自语,跌跌撞撞的跑出宫阙:“我绝不会叫你灭度时间的!绝对不会!”
    男子默然无语,不断勾画着画卷上的十只金乌。看似画画,实则是在炼器。
    良久,男子停下笔,只见无数笔毛化作齑粉,落入了画卷之内,被画布吸收,整幅画卷栩栩如生。
    “我一定要逆转时空,大日本身代表的便是时光,我有十只金乌,如今更炼制成了阵图,我一定会成功,待我燃尽世界,便可逆转太阳之力,回到过去!”一边说着男子手掌伸向东海,却见一颗火红色的树木被连根拔起,然后瞬间化作了画卷两端的卷轴。
    “轰!”
    忽然一股强横的力量转动,将张百仁轰了出来,此时张百仁意念回归本体,霎时间清醒了过来。
    “这是哪里?”张百仁眼中带有一抹沉思、迷茫,过了许久才记忆逐渐恢复,面色诧异的看向身前悬浮于虚空中的卷轴。
    “这……之前看到的是真是假?这是卷轴记录下来的时空影像!”张百仁看着眼前卷轴,略做沉思,然后晦涩的吐出一连串咒语。
    没有反应,眼前卷轴没有任何反应。
    张百仁皱眉,心中快速沉思,回忆之前男子的动作。
    “之前那男子便是天帝‘羲’,也就是我张家的先祖!”张百仁口中笨拙的调整着嘴型,不断回忆着男子的每一个动作。
    “确实是有一个法诀,之前看起羲动作太过于自然,便被我下意识忽略了过去”许久后张百仁动作一顿,回忆起羲的动作,眼中露出一抹诧异,不断尝试着掐动法诀,心中揣摩着男子的口型、咒语。
    日落月升,不知过去了多少日,张百仁忽然一动,一缕太阳之力贯穿于指尖,指尖处卷轴一阵嗡鸣,居然化作一件素白色衣衫,被其穿戴在了身上。
    一瞬间,似乎光芒万丈,整个天地乾坤的所有光线尽数为其所夺。
    “这是羲的衣袍,羲之所以时日灭世,是想逆转时空,然后回到过去”张百仁面带沉吟,他修炼三阳金乌正法,又触及时空之力,对于时间说不上的敏感。
    “若非后羿射日,没准天帝还真有可能成功了!”张百仁心中思忖,朝阳之力赋予人无尽生机,夕阳之力夺取人的无尽生机,在这其中似乎有时光之力作用其中。
    不过手段太过于歹毒,张百仁一直没有使用,而是弃置于高阁。如今思虑起来,才想起这三阳之力是何等的玄妙,太阳之力何等的霸道,叫人挡无可挡。
    心中念动间,衣袍再次化作卷轴悬浮于身前,张百仁对于这卷轴倒有些感触。
    法袍既然记录了天帝的言行,那当年天帝修行之时,如何利用大日金乌炼体的,是不是我日后也有机缘能窥视得到?
    想到这里,张百仁顿时来了精神:“不简单!不简单啊!这法袍可真是一件宝物,还可以穿在身上,天帝精心炼制的宝物,可不是简单之物。不过当年羲拉仇恨太大,这法袍太惹眼,如今白帝尚在,不知是否还有某些老怪物也在,可不能传出去!还是偷偷的打枪,闷声发大财。”
    虽然说如今天地间没有先天神祗的踪迹,但张百仁也不敢放松,白帝还活着呢,更何况是先天神祗?还有禹王鼎内的那老家伙,这可都是教训啊。
    缓缓将时日炼天图卷起,然后塞入盒子里,朝阳老祖说这盒子是扶桑木做的,现在张百仁却可以很肯定的道一句:“不是!绝对不是!”
    p:欠的更新等几天补啊!绝不赖账!

第八百四十七章 张斐教子
    扶桑木被天帝化作两段,变成了画卷两端的卷轴,那这盛装画卷的盒子是什么木头做的?
    十日炼天图被张百仁卷起,拿在手中仔细端量,卷轴与木盒的材质不是一个品种。
    自己这回没白来,金顶观一遭赚大发了。
    张百仁轻轻将卷轴放入木盒,将其塞入袖里乾坤内。
    “天帝的伟力出人预料,可以说唯有太阳之力,才能打开这十日炼天图的影像。而且这幅卷轴本身便是一副阵图,被天帝以无数神灵、天地本源、众生本源炼制而成的至宝,具有玄妙莫测之威!也不知这衣衫是何物促织而成”张百仁可不敢将衣衫穿在身上,这可不是开玩笑的,天地间可以有白帝残魂,就不能有别的上古大能残魂?
    一旦与天帝有仇的人依旧存在,自己岂不是暴漏了?
    从上古活到今朝,虽然苟延残喘,但有哪一个是简单之辈?
    走下石台,不见朝阳三老,张百仁一个人在纯阳道观转悠,慢慢的转了一会,然后才露出愕然之色:“怪哉!纯阳道观这个布局出乎人预料,纯阳道观在阳,金顶观在阴,一阴一阳恰好镇压气数,减慢气数的流逝。”
    不曾想转悠一圈,循着山间小路,居然来到了上次张百仁化掉张百义道功所在之处。
    此时凉亭内已经是人走茶凉,想起往日景象,张百仁默然无语。
    继续在山中行走,忽然来到一处宽敞的山洞前,一阵断断续续的呻吟声自山洞内传出来,听的人羞红了脸。
    女子声音清脆婉转,勾人火起,不知是那家女子,居然来山中偷情。
    男子声音张百仁却是听得清楚,不是张百义还能有那个?
    张百仁眉头一皱,张百义却是烂泥扶不上墙,白白辜负了张斐的一片苦心。
    可惜自己没有隐身术,不然到可以进去看看活春宫!而且张百义好歹也是自己的弟弟,对于那女子,张百仁心中也存在避嫌的念头。
    正待转身离去,忽然远处传来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然后就见一袭道袍的张斐,脚步急促向山中走来。
    “砰!”
    因为脚步太急,甚至于跌了个狗啃屎,头上的发簪都摔烂了,脸上满是血渍,手心也破了一大块皮,血淋淋的格外恐怖。
    “掌教!掌教!你没事吧!”有金顶观弟子此时连忙赶上来扶住张斐。
    张斐怒气冲冲的推开两位弟子,继续闷头向山中赶去。
    见到张斐上山,张百仁赶忙躲在远处的一颗大树后,心中存了看好戏的念头。
    “逆子!你给我滚出来!”站在思过崖前,张斐对着山洞狠狠的喊叫了一声。
    山洞内销魂的声音一顿,霎时间变得寂静无声。
    “还不给我滚出来!”张斐叉腰站在山洞前,一双眼睛里似乎要喷出火来。
    听了张斐的话,山洞内响起一阵迟缓的脚步声,然后就见张百义身形不整,衣衫散乱身子发抖的逐渐走出山洞。
    “逆子,还不给我跪下!”张斐一步上前,大耳刮已经落了下去,霎时间打的张百义头晕目眩,跌坐在地,一时不知南北东西。
    “拿家法!”张斐面色铁青道。
    两弟子准备好了早就预备在一边的玉尺,听闻此言立即捧着戒尺走上前来。
    “斐哥!”此时赵如秋脚步匆匆的从山下赶来,气喘吁吁的看着两位弟子:“你二人先退下吧,这里没你们什么事了!”
    二位弟子低着头,心中略带惋惜,不能看金顶观第一纨绔遭殃,实在令人心头遗憾。
    “啪!”
    戒尺声如雷霆,打的张百义一声惨叫,满地翻滚。
    那两位弟子身体一颤,快步的走下山,不见了踪迹。
    “斐哥,家法怕是重了吧!”本来气呼呼的赵如夕瞧见张百义惨状,顿时心又软了下来。
    “你给我闭嘴,今个没你什么事,若非你整日里惯着他,岂会有这般不识好歹之辈!”张斐眼中杀机缭绕,又一戒尺猛然抽打下去,打的张百义再次不断哀嚎不已。
    “这戒尺到有些门道,居然灵魂、肉体双重作用,类似传说中的:醒神尺!”张百仁暗自沉思,儒家有吾日三省吾身,便是用这戒尺惩戒自己,以作修炼。而这戒尺落在张斐手中,却成了罚人的东西。
    “为何与人鬼混!”张斐一把抓住张百义脉搏,然后面色铁青:“果真是邪门歪道,居然还敢修炼双修大法,为何自毁道途?”
    一边说着,手中戒尺再次狠狠抽打了下去,打的张百义惨叫不已,声音回荡在山林间,无数鸟雀为之惊飞。
    自己为了其走上正路付出多少?自己去低声下气跪地求人,自己在大雪中跪了一日,才换得一次机会,没想到这逆子居然毫不珍惜,重蹈覆辙,你叫张斐如何不怒?
    一边说着,张斐心中发恨,再次狠狠的抽打了下去。
    “该死!你这孽障,今个我就打死你!”张斐手中动作不停,只见张百义不断来回翻滚,惨叫声不绝于耳。
    赵如夕一双眼睛看向山洞,然后再看看张百义,没有作声。
    “打我!打我!你尽管打我吧!你心中只有大哥,整日里口中不断念叨大哥如何如何,我却是烂泥扶不上墙,你管我作甚?我也没多大志向,只想安安静静生活,结成阳神而已,你为何缕缕为难我?”张百义一边痛苦的哀嚎,一边高声呼喝:“我自知及不上他,我便是烂泥扶不上墙了,你们整日里拿他与我比,我便自认不如人,你们就干脆打死我吧!省的我整日给你们丢脸。打死我你们去找张百仁,张百仁道行高绝,威震天下,正是你们心中满意的苗子。你们对张百仁千般满意、万般满意,你干脆去将张百仁找回来就是了。”
    “逆子!逆子!还敢还口!”张斐手中戒尺抽打下去:“你还有理!你还有理了!好生的道门正宗你不修,偏去修行邪门歪道。你既然沉迷于男女之事,那我便叫你成亲,圈禁在山中,成为我张家的种猪。正好我张家之人一心只顾道途,不愿耗费元气,如今人丁稀薄,你便日日夜夜在金顶观为我张家子孙繁衍努力吧,什么时候我张家千子千孙,才允许你下山!”
    “老爷!”赵如夕闻言心中一惊。
    这架势可不对劲,张斐这是要放弃张百义的意思。
    “爹!不要!不要!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张百义闻言身子一僵,然后猛然回过神来,不断跪地讨饶。
    瞧着哭哭啼啼,衣衫狼狈的张百义,张斐将手中戒尺扔掉,呆呆的坐在了一边青石上,看着远方风景,许久无语。
    “晚了!全都晚了!”张斐抓了抓头发,两行泪水滑落:“我这是造得什么孽啊!”
    瞧着孤寂、无助的张斐,张百义反而慌了神:“爹,你怎么了?”
    “随便你吧,爹日后不管你了,一切都晚了!你体内真气已经混入元阴,一切都重蹈覆辙,都晚了!晚了!”张斐老泪纵横,身形瞬间佝偻下来。
    “爹!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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