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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张百仁,裴仁基哭笑不得:“都督,你这不是强人所难吗。”
“我就问你应还是不应!”张百仁看向裴仁基。
“都督想要什么交代!”裴仁基无奈道。
张百仁面露冷光:“罢了,你既然不想要交代,那就休怪我心狠手辣!本都督决不允许有人搅扰了陛下的二次东征。”
张百仁转身便走,裴仁基反倒是慌了:“都督,都督,咱们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张百仁停住脚步,上下打量了裴仁基一眼,然后摇摇头,身形径直消失。
“这……这叫什么事啊!”裴仁基站在院子里,眼中满是无奈。
回到洛阳府邸,袁天罡等人已经各自散去,徐福去忙着建造大阵,孙思邈不知所踪,留下张百仁站在院子里不语。
如何对付叛军?
如今山东已经糜烂,天下各地俱都是盗匪四起,想要扑杀何其难也。
“怪不得我心狠手辣了!正好趁此机会练成太阳神体,战力更上一层楼!”张百仁缓缓打开时日炼天图,开始参悟太阳的意志。
“都督,杨素宴请!”就在这时,荆无命自门外走了进来。
“杨素?这厮得了一滴旱魃精血不去潜修,请我作甚?”张百仁手掌一挥,十日炼天图缓缓卷起,放入匣子里。
“属下不知”荆无命道。
张百仁沉思一会,方才走出府邸,进入马车内。
马车辘轳,径直出城,居然来到了杨素墓地。
“见过都督”杨玄感面色恭敬的站在墓门前等候。
张百仁点点头,径直走入墓穴中。
随着逐渐走近,墓内开始变得燥热,一片火红色岩浆出现于眼前。
而杨素就盘踞在岩浆内,此时闭着眼睛默然不语。
张百仁静静的在岩浆边缘处站定,只见杨素口中獠牙逐渐化去,变成了正常人的样子,慢慢自岩浆中走出。
“见过大都督,却是叫都督见笑了,请都督来此实在是情非得已!”杨素无奈一叹。
不用杨素说,张百仁心中就已经清楚,杨素吞噬了旱魃精血,一时间无法消融,却又被灵宝、皂阁追杀,日子不好过。
生前杨素威风凛凛,死后却被各大宗门克制,也算是报应。
“老夫已经备好宴席,请都督上座”杨素在前面领路。
张百仁随着杨素走入偏室,红拂恭敬的侍立在一边。
“都督请坐!”杨素对着张百仁一礼。
张百仁落座,红拂过来斟酒,却见杨素手指一碰玉杯,酒水霎时间蒸发,玉杯也在瞬间融化。
“唉”杨素苦笑:“修行不到家,上不得下不得,如何是好,都督见笑了。”
“无妨,就是糟蹋了美酒!”张百仁端起酒水,喝了一口。
第九百零四章 杨素赠红拂
看着张百仁,杨素眼中满是羡慕,生人不知死人的痛!即便自己还保留着记忆,但依旧只是一个死人,好多生人能享用的东西,自己享受不了。
“唉,说正事……今日请都督来,是想着请都督出面调解一下,上清、灵宝、北天师道整日追在老夫屁股后面迟迟不肯松口,老夫根本就得不到安生,还请都督为我做主!”说到这里,杨素看向红拂:“红拂,还不拜见新主人?”
红拂面色一白,张百仁看向杨素:“杨公这是何意?”
“只要都督肯应了这件事,老夫便将红拂赠送于你!红拂乃老夫精心调教的女子,懂得内媚之术,男人若娶了他,就是给个皇位都不换!”杨素道。
“拜见主公!”红拂面色苍白道。
听了红拂的话,看着那张煞白、无奈的面孔,张百仁看向杨素:“此事本都督应下,只是还需等到二征结束。”
说到这里,张百仁看着杨素:“杨公应该知道,本都督绝对不允许任何人动摇大隋的江山,尤其是二征这等时候。”
“都督放心,老夫绝不触犯大都督底线!”杨素恭敬道。
张百仁点点头,喝了一杯酒水,与杨素谈论一会之后,便起身告辞离去。
张百仁走了,红拂自然也要跟着。
就见红拂背着一个包裹,低垂脑袋跟在张百仁身后。
“红拂!”瞧着红拂从自己身边走过,杨玄感忍不住呼唤一声。
红拂低垂着脑袋,默然不语,只是静静的走着。
“都督,还请都督将红拂赐还在下,日后再下必然肝脑涂地,以报都督大恩!”瞧着红拂面色苍白可怜的样子,杨玄感几步上前,跪倒在张百仁对面,拦截住了去路。
“逆子,你这是做什么?赠出红拂乃老夫的意思,你这逆子还不给我起来!”杨素怒斥道。
“肝脑涂地?本都督要你肝脑涂地又有何用!”张百仁缓缓拍了拍杨玄感的肩膀,不待其反应,已经化作一尊石雕。
“都督手下留情,老夫就这么一根独苗苗……”杨素忍不住惊呼。
“三个时辰后就会自动解开!”张百仁与红拂登临马车,向洛阳城而去。
“你这孽障!”看着化作石雕的杨玄感,杨素一阵悲呼:“龙游浅滩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老夫又能如何?老夫又能如何?不赠出红拂,李靖与上清、灵宝只会死死的追着老夫不放,老夫又能如何?”
“都督,你怕是中了杨公算计”马车中气氛沉闷,过了一会才听红拂道。
张百仁嘴角露出笑容:“你是说上清、灵宝吗?”
红拂讶然:“都督已经想到。”
“对于别人来说,上清、灵宝乃是大麻烦,但这两家未必有胆子敢来惊扰我!”张百仁缓缓眯上眼睛。
马车辘轳,回到了张府,张百仁看向红拂:“你日后就在府中安住下来吧。”
说完话,张百仁径直走入大堂,对于红拂女张百仁虽然欣赏,但却没有染指的心思。
不过李靖投靠了李渊,日后若能依靠红拂女来挟持李靖,到也未必不是一步妙棋。
杨公墓地
杨玄感转化为肉身,面色阴沉的跪在原地,过了一会才起身回到洛阳城,坐在书房内许久不语。
大概坐了一个钟头,才见杨玄感奋笔疾书,不过片刻间便已经书写好了两份文书。
“来人!”杨玄感道了一声。
“主公”侍卫推门走进来。
“一封给李靖,一封秘密传给虬髯客,倒要看大都督如何应付红尘三侠!”杨玄感眼中杀机四溢,冰冷的寒芒令人心中冻结。
羞辱!杨玄感从未遭遇如此大的羞辱,自己肝脑投地的效忠,被人如此轻视。
“你一定会付出代价!你一定会付出代价!”杨玄感咬牙切齿道。
涿郡
李靖正在灯火下看着文书,一阵脚步匆匆响起:“李大人,外面有人传了一封书信。”
“什么人?”李靖一愣。
“下官不知,此人蒙蔽了面部,小人看不真切对方便走了!”侍卫道。
“书信呈上来!”
拆开书信,下一刻立即面色一变,猛然站起身:“大都督!”
江湖
某一处密林中,虬髯客坐在火堆前吃着烤肉。
忽然一阵呼啸响起,一只飞镖裹挟着书信扎在了身边的树干上。
看向那黑兮兮的密林,虬髯客略作沉默,拿住了树上的飞镖。待拆开书信后,又是面色一变。
第二日清晨,张百仁穿戴好衣衫,坐在院子内的榕树下观摩着十日炼天图。
“必须镇压山东乱党,给天子争取二征的时间。而且也正好趁机试试水,徐福都活着,不知那些各大家族的老东西,还有多少在世间苟延残喘!”张百仁默默的吸纳着天空中的阳光,口鼻间一道赤红色的‘绸缎’在缓缓游、吞噬。
红拂恭敬的站在张百仁身边,拉开了架子,陷入武道修炼之中。
“什么人,也敢暗中来本都督府中窥视!”忽然张百仁大嘴一张,将那绸缎吞入腹中,手指一弹,只听得空中呼啸,一道人影被其自湖水中逼迫出来。
“大胆,何人胆敢擅闯大都督府邸!”远处侍卫听到动静,纷纷向面具人拿来。
“靖哥!”红拂女面色一变:“还请大都督开恩。”
虽然看不到李靖面容,但红拂与李靖太熟了,一眼就看出了李靖的伪装。
张百仁佁然不动,任凭李靖与场中侍卫周旋。
李靖不过区区易骨大成境界,如何是众侍卫的对手?眼见着李靖即将落入下风,被侍卫擒下,忽然天边空气爆鸣响起,一道威武大汉拳脚一扫,荡开了众武士,救出了李靖。
脚下影子微动,荆无命便要出手,却听张百仁道:“你莫动,原来是老熟人。”
“见过都督”虬髯客恭敬一礼。
“虬髯客,你擅闯本都督的军机秘府,打伤本都督的侍卫,该当何罪?”张百仁轻轻一叹。
“为了救下我家贤弟,在下也是情非得已,还请都督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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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章 时空干涉
“哦!”看着虬髯客,张百仁轻轻哦了一声,手指抚摸着手中的十日炼天图:“二位来我府中,若不给我一个说法,恐怕说不过去!
“红拂!”李靖一双眼睛死死盯在了红拂身上,焦急的呼喝一声,声音里满是焦躁。
这世间一物降一物,英雄难过美人关,莫过于此。
“我兄弟愿意付出任何代价,只要都督交还我家三妹!”虬髯客面色郑重道:“都督素来都是一言九鼎,敞亮的人物,咱们也没必要说废话,只要都督肯交还红拂,不管什么条件,我兄弟必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哦?”张百仁自十日炼天图中抬起头来,上下打量一遍虬髯客与李靖:“我若叫你兄弟替我灭了太原李家满门,不知你兄弟肯还是不肯?”
“不行!”不待虬髯客开口,李靖便斩钉截铁的回拒了张百仁的话。
“滥杀无辜,我兄弟下不去手,都督倒不如一剑斩了我兄弟来得干脆”虬髯客连忙开口,补了李靖的话。
瞧着下方二人,张百仁手指划过十日炼天图,转身看向红拂:“我倒是觉得,虬髯客比李靖那小白脸爱你更甚,姑娘莫非也是以貌取人之辈?”
红拂闻言恭敬的道:“都督说笑了,红拂若那般势力眼,也不会与李郎私奔。我与李靖相识在前,与大哥相识在后,世事造化弄人,莫过如此。”
“若我将李靖杀了呢?”张百仁此言诛心,这是在挑拨虬髯客与李靖的关系。
“纵使都督将李靖杀了,我张仲坚也绝不会打弟妹的主意,都督莫要挑拨离间!”张仲坚连忙道。
一边李靖道:“都督行事虽然不择手段,但却也深知大义,一心为大隋忠心耿耿,李靖佩服之至。红拂不过一小女子,都督何必为难她?都督不如放过红拂,有什么事我李靖担着。”
“怕你担负不起!”张百仁轻轻一叹,低头看向十日炼天图:“本都督最讨厌李家之人,虬髯客留下,红拂送客吧!”
红拂女低头来到李靖身前,压低嗓子道:“你快走吧,你根本就不知道大都督究竟有多麽厉害,道功修炼到了何等惊人的地步!”
李靖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红拂,瞧着那张倔强的眼神,话语坚定道:“我去求唐国公,国公一定有办法。”
说完话李靖转身离去,留下张仲坚站在院子中。
对于李靖,张百仁心中倒是蛮欣赏的,日后若叫其为大隋开疆扩土,而不是将才华浪费到这种内斗上,效果会更好。
李靖也好,虬髯客也罢,都是忠义之士,想要其投靠、背叛李渊,不是一般的难。好在张百仁手中有一个筹码,一个足以克制李靖的筹码。
“都督留下在下,不知有何事?”张仲坚苦笑看向张百仁。
“请你看一场好戏!”张百仁慢慢闭上眼睛,开始吞吐着天地间的诸般太阳之力,赤红色的太阳之力仿佛一条条绸缎,被其不断吞入体内。
“吞吐日月精华,大都督果非常人!”虬髯客见此一幕叹为观止。
张百仁指尖一缕太阳之力灌注于时日炼天图中,只见时光扭曲飞跃,张百仁似乎在这一刻在次来到了莽荒时代。
此时天帝背负双手站在云霄之巅,俯视着下方芸芸众生,过了一会将目光看向了太阳,凝视着太阳不语。
“太阳是时间的齿轮,只要能掌控太阳之力,我便可以触及时间的踪迹,逆转时光回归上古,绝非是玩笑!更不是异想天开!”天帝一步迈出,居然跨越了无尽虚空,降临于太阳星中,周边涛涛太阳真火卷起,却见天帝周身紫色天子龙气流转,居然硬生生的压制了爆发的火焰。
“世间万物皆有魂魄,十只金乌便是太阳的魂魄!只要我能炼化太阳的魂魄,我便可以触及时间的力量!”天帝虽然强大,但面对着浩瀚无穷的太阳星来说,依旧渺小无比。
想要自无尽火焰中找到太阳孕育而出的十只金乌,更是异想天开,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砰”只见天帝周身扭曲,居然化作了一团怪异的火焰,在虚空中漫无目的的飘荡。
一年
十年
百年
张百仁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听到一阵啼鸣声响起,似乎要将自家身躯震散。
十道灼灼的小太阳猛然自太阳星中冲出来,向着心中那飘荡的火焰而去,似乎这火焰散发着致命的吸引力般,欲要将这火焰吞噬掉。
天帝毫无反抗,反而主动迎合着十只金乌的拉扯,居然刹那间四分五裂,被十只金乌瓜分掉。
“孽畜,还不速速归降!”眼见着十只金乌即将返回太阳星,忽然就见十道人影跌坐在金乌的背上,手中掐着法诀声音煌煌,欲要将金乌降服镇压。
金乌是何等存在,每一位都不弱于阳神真人,几近乎仙,便是天帝也奈何不得十只金乌。
一阵啼叫,只见十只金乌纵身便要回转太阳星,天帝当然不敢叫十只金乌回转太阳星,一旦回转太阳星,只怕自己此行必然功亏一篑。
而且打草惊蛇,再想将十只金乌骗出来,怕是难如登天。
庭院内
关键时刻,张百仁忽然不知为何,激灵一动手中出现了一朵花朵。
那是一朵什么颜色的花朵?
虬髯客、荆无命、红拂俱都为那花朵的颜色迷醉,只见张百仁本来打坐修行,忽然拿出了一种无法描述颜色的花朵,这花朵仿佛蕴含无穷奥义,自己修行之道尽数包含此中。
“因果!”张百仁轻轻伸出手,只见一片洁白色的花瓣被张百仁轻轻的摘了下去。
不知为何,众人忽然心中莫名的浮现出一抹暴躁,似乎这完美的造化品被人打破了一般,恨不能上前揪住张百仁一阵暴揍。
屈指一弹,这一片花瓣凭空消失,那完美无瑕的花朵也悄然不见了踪迹。
无尽时空,天帝面色狂变,声音骇然,充斥着无尽悔意:“糟了!这十只金乌法力无边,神通广大,乃是天生神灵,有太阳星的意志加持,根本就不是我能降服的。”
说着话,眼见天帝即将放弃十只金乌的收服,忽然天地间一阵阵异香传来。
羲和可以肯定,自己从未闻过这等异香。
接着就见铺天盖地的花瓣自空而降,霎时天地间俱都是无穷无尽的花瓣,一时间星空成为了花瓣的海洋。
花瓣缠住了十只金乌,根本就不容十只金乌反抗,已经融入其体内,结下了无尽的因果。
星空在一刹那安静了下来,十只金乌折腾挣扎停止,仿佛认命了般,散去身上的太阳神火,化作了一只只脚下三足,金光闪烁威风凛凛的鸟儿。
“这是?”羲和十道阳神瞬间汇聚,站在星空中扫视四面八方,恭敬的抱拳一礼:“不只是哪路大神相助,羲和稽首谢过。”
张百仁看到这一幕愣住了,呆呆的站在星空中看着稽首的羲和,心中刹那间不知道想到了什么。
“这花瓣看着怎么那么眼熟?”张百仁暗自问自己。
天帝见到无人应答,再拜三拜,只见其大袖一挥,十只金乌被其收入袖子里,然后返回了凌霄宝殿。
回到凌霄宝殿,就见天帝不断观测金乌窍穴,那十只金乌在凌霄宝殿翩翩起舞,倒是热闹。
随着时间推移,天帝手中勾勾画画,最终一道道法诀出现在张百仁眼帘。
这法诀看起来熟悉无比:从洗毛伐髓乃至于通过十只金乌抽取太阳的本源,以太阳的本源塑造自己的骨髓,然后借助脊髓之力,骨骼蜕变。
想到了窑土烧成青花瓷吗?
不错,太阳本源替换骨髓,化作了那烧烤窑土的火焰,而自己的骨头就是窑土。
用太阳之力烧烤而出的青花瓷,必然是这世间最为精纯、纯粹、坚固之物。
然后天帝收了法诀,开始吞吐太阳之力洗毛伐髓。
“嗡!”时空扭曲,张百仁意识刹那间回归,这十日炼天图中蕴含着惊天动地的大秘密,其影像内蕴含的烙印,绝对是无价之宝。
“这等宝物,貌似我还亏欠纯阳道观不少,修行缘法不是大白菜买卖,价钱也由不得自己做主,亏欠就是亏欠,没有那么多门门道道,这就是因果”张百仁慢慢睁开眼睛,却察觉到院子中的气氛有些不对劲,虬髯客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