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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废物!”杨广暴怒,雷霆之怒,不断斥责着自家的手下,眼中满是道道杀机。
宇文成都低垂着脑袋不语,面对乾纲独断的杨广,宇文成都只能闭嘴,没有开口的资格。
“朕限你三日之内必须破案!”杨广眼中杀机流转:“今日能杀攀子盖,来日是不是也能杀朕?”
“陛下放心,臣已经有了几分线索,三日之内定会破案!”宇文成都信誓旦旦道。
破案简单,找几个替罪羊扔进去,保证你好我好大家好。杨广满意自己也落得轻松自在。
时间流转
三日后宇文成都结案,凶手乃是一位名震江湖的大盗,被其抓了替罪羊,斩首于午门外。
“满朝奸佞,大隋若不灭亡岂有天理!”张百仁摇摇头,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
大隋乱了!
真真正正的乱了!
时至此时,大隋最后一点气数终于被杨广折腾光了。
一双眼睛看向永安宫,张百仁有心将萧皇后与巧燕接出永安宫,但这件事杨广是绝对不许的。
而且萧皇后野心勃勃,正要借助大隋最后一点气数为萧家谋利,岂会听从张百仁的话离去?
看了洛阳上空的天子龙气一眼,张百仁转身离去,不见了踪迹。
己丑,张金称陷平恩,一朝杀男女万馀口;又陷武安、钜鹿、清河诸县。金称比诸贼尤残暴,所过民无孑遗。
癸亥,历山飞别将甄翟儿众十万寇太原,将军潘长文败死。五月,丙戌朔,日有食之,既。
八月,乙巳,贼帅赵万海众数十万,自恒山寇高阳。
杨广出游江都,临行前群臣劝谏,却被其尽数杖毙。
江都之路,乃是杨广死亡之路,不单单杨广,杨广还拖拽着群臣前往江都巡视。
张百仁看着手中密报,眼中满是无语。
历史的车轮正在滚滚潜行,时间在不断流逝,唯一与历史不同的是,天下间无数百姓向着涿郡而来。
短短几个月,涿郡百姓突破五十万大关。
涿郡侯以工代赈,一片片房屋、城墙飞快的拔起,无数富甲天下的商贾纷纷向着涿郡而来。
即便是寻常大商贾不断在乱世中寻求政治资源,进行军阀投资,但却也不得不思虑着在涿郡留一条后路。
涿郡是安全的!
这一点是天下公认的!至少比洛阳城还要安全。
至于说粮食问题,涿郡并不缺少粮食,而且还有牛羊,都是当年自突厥劫掠而来的。
还有当年空空儿盗取了大隋的三成粮仓,如今涿郡并不缺少粮食。
开荒!
涿郡在大开荒,无数流民在此安家立业,那一大片荒芜的良田在被开垦出来。
至于说浇地的问题,此事倒也简单。
第一千两百零八章 汇聚信仰,釜底抽薪
时至此时,天下大乱!
涿郡大开荒,河中的水妖在乱世中为求自保,纷纷投靠。
水妖,乃是天然的发动机,在贫瘠的土壤只要有足够水源,都能长出茁壮的庄稼。
涿郡形势一片大好,在各大门阀世家忙着组建势力的时候,涿郡已经有了三十万大军。
在各大门阀世家好不容易就聚集起民兵盗匪之时,张,反而会坏了我李家大事,到时候我李家离心离德,这些年好不容易积攒的声誉可全毁了。”
“那该如何是好?若不能阻止流民北上,我等即便是打下再大的地盘,不也是无用?张百仁强大一分,我等便越危险一分!日后纵使是战败了各路反贼,如何面对忽视眈眈兵强马壮的涿郡?”李渊陷入了沉思。
“咱们不做,不代表着其余几家不可不做啊!咱们暗中传信其余几家,到时候其余几家必然会做出应对,不然中土早晚要被架空!没有人口,光有地盘有什么用!”李神通笑了。
“我等之前卖了各大门阀世家一遭,如今怕是未必会相信咱们的话!”李渊犹豫了一会道。
“大哥,咱们这是阳谋!光明正大的阳谋,不怕其余几家不接招”李神通得意一笑。
听了这话,众人你看我我看你,俱都是露出了一抹释然。
北天师道
此时掌教跪在张衡下首,声音里满是悲愤:
“老祖,张百仁那厮欺人太甚啊!简直是太霸道了,只许那几十万百姓信奉他一人,如今北地百姓、青壮尽数汇聚于涿郡,咱们去哪里招收门徒?日后观中的道统岂不是要断绝?”掌教声音悲切:“若在不加以制止,只怕日后我北天师道香火便要断绝了。”
“有那么严重?”张衡愣了愣神,放下手中道经。
“我北地总共才有多少百姓?如今青壮皆向着涿郡汇聚,迟早有朝一日我北天师道再无信徒!若无人供奉香火,门下弟子如何生活?老祖你风餐露宿,但是门下弟子却不能脱离五谷轮回啊!”
第一千两百零九章 宇文述之死(上)
天下大乱
真的乱了
宇文述死了!
真的死了!
怎么死的?
各大门阀世家家主看着手中密报,俱都是眉头皱起,眼中露出了沉思之色。
宇文述死了!
死的毫无征兆!
谁也不知道宇文述是怎么死的,就仿佛是一个惊天霹雳划过大隋,震撼了大隋的无数江山。
宇文述怎么死的?
李家
李家父子商议完涿郡的事情之后,一边李神通道:“有一件事不知该不该说。”
李渊与李建成俱都是齐刷刷的看向了李神通,才见李神通面色犹豫道:“天下门阀无数,皆以四大门阀为首。独孤阀这些年一直不见活跃,倒是不成问题,但宇文阀却不可不防。宇文述常伴陛下左右,乃是陛下的左膀右臂,若稍加谗言,我李阀许多苦功都白费了。就像是上次我等谋划右陇十三郡,差点被宇文述给搅黄了。四大门阀中唯有宇文阀可以与我李阀抗衡,宇文成都乃鱼俱罗弟子,一身武道修为强悍无比,虽然未必能及得上玄霸,但却有灵智在身,这一点绝非玄霸可比。若日后天下大乱,这父子二人忽然暴起,挟天子以令诸侯,我李阀怕是会处于不利之地。”
听了这话,李渊目光闪烁:“二弟既然开口,想来是计将安出?”
天子大船上
杨广端坐在船舱内,一双眼睛阴沉的看着眼前奏折,许久过后才放下手中笔墨:
“你说樊子盖是宇文述害死的,可有凭证?”杨广低头俯视着脚下的李渊。
“陛下,天下高手无数,但若说能一剑斩杀樊子盖,叫其毫无反抗之力的,唯有寥寥数人!”李渊面色凝重道:“第一便是坐镇涿郡的张真人张百仁。其二乃张真人身边的两尊至道境界刺客。其三乃下官家中小儿玄霸,其次便是陛下的天宝将军宇文化及。”
“舍此诸人,即便是能斩杀见神,也需在三五招之间。当然了,突厥等塞外强者不算,下官之所以说是宇文成都暗中出手,理由有三”李渊一双眼睛看着杨广:“其一,以上的各路强者,除了宇文成都外,众人皆有不在场的证明。其二,宇文成都三日内捉到凶手,乃是一位江湖中的大盗,修为见神都不够,如何杀得死樊子盖老将军?宇文成都分明是糊弄陛下,关于那大盗的姓氏、生平,下官已经尽数呈递给陛下。其三,下官怀疑宇文成都父子心怀不轨,陛下还需多加防备。当初雁门关大劫,宇文述不怀好意,陛下略一回忆便可知。”
杨广一双眼睛看向李渊,直盯的李渊头皮发麻,方才收回目光,然后一双眼睛看向偏堂:“成都,出来吧!”
沓!
沓!
沓!
一阵脚步声响起,宇文成都面色阴沉的走出来,看也不看李渊,径直跪倒在地:“陛下,家父冤枉!小人冤枉啊!”
瞧着走出来的宇文成都,李渊顿时倒吸一口凉气,心中暗自震惊:“他怎么会在这里?”
“陛下!这……”李渊心中念头转动,背后说人坏话被抓住,死仇已经结下,倒不如直接撕破面皮:“陛下,下官所言句句属实,还请陛下明断,万万不可教奸佞迷惑了耳目。”
“李渊,你敢污蔑我!”宇文成都眼中杀机毕露。
“呵呵,铁证如山,陛下自有断绝!”李渊眼中满是嘲讽。
既然撕破面皮,那便直接动手好了。
“陛下!”宇文成都道。
“你那日去了哪里?”杨广低头看着宇文成都。
那日宇文成都请假没有当值,这也是一个巨大的疑点,俗话说得好无巧不成书,但偏偏事情就赶得那么巧。
“陛下,那日下官和唐国公在一起!”宇文成都连忙道。
确实是和李渊在一起,那日李渊亲自登门为雁门关之事赔罪。只是谁都不曾想到,居然恰巧发生了这种事情,还被李渊一口咬住。
“胡说!我何时与你在一起!你既然说与我在一起,那你倒是说说咱们那日在一起干什么了?”李渊矢口否认。
宇文成都敢说自己与李渊忙着商议雁门关害死天子的事情吗?
“下官与李大人喝花酒,还请陛下明察!”宇文成都连忙找了个借口搪噻过去。
“老夫比你高了一辈,岂会屈尊降贵不顾辈分与你喝花酒?”李渊眼中露出了一抹不屑。
“嗯?”杨广疑惑的看向宇文成都,这倒是事实,自古以来辈分划分可是严谨的很。
“陛下,臣冤枉!臣冤枉啊!”
危急之下,宇文成都找不到借口,只能不断喊冤。
“唉……”杨广叹了一口气,一双眼睛深深的看着宇文成都。
迎着杨广的眼睛,宇文成都心中慌乱,却不知该如何辩解,只是道:“下官冤枉!下官冤枉!”
“你二人先退下,宣宇文述入殿一述!”杨广话语阴沉。
李渊无奈的看了杨广一眼,转身退出了大殿,眼中露出一抹阴沉,杀机在不断酝酿。
“哼,李渊你休想污蔑我,我乃是陛下近身护卫,时刻守护着陛下安危,若非如此还听不到你这厮胡言乱语血口喷人”宇文成都紧跟在李渊身后,双拳紧握眼睛充血,眼中杀机流转。
“哼!”李渊冷冷一哼,一拂袖子转身离去。
见到李渊走远,宇文成都冷笑道:“李阀的好日子到头了,雁门关前你摆了大伙一记,如今更要害我,终有一日叫你李家满门死绝。”
大殿内
杨广冷然一笑:“宇文阀……正好趁机削弱宇文阀的力量,给我杨家准备好机会。李渊既然主动凑上前来,那可就怪不得朕了。”
不多时
宇文述面色苍白的走进大殿,径直扑倒在地:“陛下,那李渊血口喷人,心怀不轨,陛下莫要轻信李渊谗言,还请陛下明察啊。”
杨广面色阴沉的看着宇文述,手中一扫桌面,文书已经落在宇文述身前:“你自己好生看看吧!之前朕可不是没有给过成都机会。”
ps:第三更。
第一千两百一十章 宇文述之死(下)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宇文爱卿知道朕的难处吧!”杨广阴沉着脸,低头俯视着宇文述:“之前宇文成都解释之时自我矛盾,你我君臣几十年,朕如何不想饶其一命?但死的是樊子盖啊!堂堂朝廷一位尚书,朕若不做表态,日后他也刺杀尚书,我也刺杀朝廷要员,这大隋岂不是乱套了?”
“可是陛下,成都武道有成,还要保护陛下,还要做陛下的左膀右臂,陛下怎么忍心除掉自己的臂膀?”宇文述跪倒在地,额头见血:“陛下,那樊子盖是下官杀的,一切都与成都无关,还请陛下开恩啊!老臣甘愿代成都一死!”
瞧着老泪纵横的宇文述,杨广轻轻一叹:“爱卿退下吧!只希望你能给天下出来?
“当年朕在东宫之时,你爷爷就追随于我,唉……几十年的交情了!”杨广脸上带着缅怀:“稍后朕亲自去吊唁。”
“谢陛下”宇文成都恭敬的退了下去。
“陛下,宇文成都怕是离心离德了!”骨仪自大殿角落里站了出来。
“门阀世家从来都是见风使舵,不曾忠心过,何谈离心离德?”杨广摇摇头:“李阀与宇文阀结下死仇,这才是朕要看到的。”
“李渊,我必然与你不死不休!”宇文成都眼中杀机缭绕,欲要择人而噬。
“莫要忘了祖父的话,且需隐忍,待日后方长!”宇文化及嘴里泛着血味。
涿郡
张百仁看着手中情报,歪着脑袋许久无语。
“先生在想什么?”张丽华走了过来。
“我在想宇文述,屹立朝中几十年,就这般死了,真是令人唏嘘!”张百仁慢慢闭上眼睛:“派人送去吊唁,顺便看看……张小草!”
第一千两百一十一章 涿郡攻略,铁桶一箍
不管怎么说,也不分从哪里论,都是自己母子欠张敬安一家的。
母亲不知所踪,这笔债唯有自己来偿。
“都督,小女子愿意代都督走一遭!”何田田站了出来,眼中满是祈求:“如今天下大乱,宇文阀乃风波中心,我怕师姐出现意外。从小到大师姐待我最好了,都督你一定要将师姐接回涿郡。”
“带上高手与你一道前往,若能劝说张小草来涿郡,那便带回来。若带不回来,也不必勉强,一切都是命数!”张来也奇怪,你修持剑道居然还能证就阳神,也是修炼界中的一朵奇葩,你杀机太大,全无修行之人的和气,如今可不是我二人前来,在之后北地大小无数道观在看着呢!道统断绝绝非玩笑,你最好慎重点。金顶观的灾劫你亲身经历,为了道统的传承,这些人可是什么都敢干。你这涿郡日后休想安生,纵使是动摇不了你的根本,但这些家伙没日没夜的算计,你难道不累吗?”
张,我在涿郡边境之处专门给你们开一个‘招聘会’,若是我涿郡有百姓想要修道,你们尽管来这个‘招聘会’自己选择弟子。
但是选中之人,家中亲眷必须逐出涿郡城,收回在涿郡城的一切财产、土地。
而且你各家道士想要进入我涿郡地界,必须通报姓名交换文牒,得我涿郡批准之后才可进入,不然生死勿论。
当年张百仁培育了不知多少万的天听密探暗自潜伏入了几十万百姓之中,默默的监视着流民,守护着涿郡的安危。
只要有修士想要搞事情,蛊惑百姓,就绝对逃不过自己的耳目。
而且天听之人都修炼五神御鬼大法,想要传递紧急信息也只是心中念动之间,便可被张百仁的先天神祗捕获。
可以说如今涿郡被自己塑造成了铜墙铁壁,无论是神祗也好,修士也罢,休想渗透半点。
涿郡城南每日都会有血淋淋的人头悬挂,总有不信邪的人,暗自里依仗着神通道法想要过来碰碰运气,却被涿郡的高手挂在了城楼上。
“都督,这道门的品秩怎么划分?”张衡眉头皱了皱。
“你等自己拿个章程便是,总不能每年你们想招收多少便招收多少!”张百仁摆了摆手,懒得管这些事情:“但是各大道观想要在我这涿郡招收弟子,却也不是白白招收。每年能做法呼风唤雨、操控水流、松软土壤的妖兽,必须按照招收弟子的名额纳贡。”
水妖浇地,钻土的妖兽松软土壤。力大的妖兽耕田,等等,皆有妙用。
涿郡几十万人口,开荒所需要的耕牛最少十万头?
张百仁去哪里偷这么多耕牛?于是略一合计,便将主意打在了妖兽的身上。
“你小子,当真是一个不肯吃亏的主!”张衡闻言苦笑着摇摇头。
妖兽好抓!
这满山遍野,大海之中妖兽多得是。
北地干旱,张百仁冬季以工代赈,一日三餐管饱在开辟运河,不断更改着涿郡的气数。
此时若是有道修真睁开法眼向着涿郡看来,便可看到涿郡如今人气鼎盛,就算是比之上京城还要强盛三分。
无尽的生机在那气数中孕育,与上京城的暮气沉沉相比,涿郡一切都代表着新生,代表着希望。
背负双手,张百仁轻轻的嗅了嗅腊梅,眼中露出了一抹迷醉。他如今全部精力都放在了修炼和祭炼金简上,却是没有心思管那些琐事。
涿郡侯退去,白云与张衡告辞,留下张百仁静静的站在腊梅树下不语。
实力便是资本,便是话语权,如今的张百仁有这份话语权。
“真人,如今涿郡每个村落都有都督的庙宇,已经全面覆盖了几十万民众”陆电走进来。
“中土如今情况如何?”张百仁转过身道。
“乱了!彻底乱了!”
中土乱了
彻底的大乱!
李密最近几年的日子不好过,但却也不是太难过。
李密蛊惑杨玄感造反失败后,一路逃亡投靠郝孝德,郝孝德对于李密此人并不是那么重视,也未曾有礼遇,于是李密心生不满,知道得不到重视,随即投靠了王薄。
当时王薄起义,手下几万大军,长白山地界都闻之变色,而且王薄乃太原王氏之人,心高气傲的很,对于李密也不重视。而且李密此人多狡诈,背后实力混杂不清,王薄也不怎么搭理他,直接撵走了。
于是李密开始过上了逃亡的日子,张百仁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