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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百仁披着斗笠,来到郑家管事所在的大营,迈步人走入大帐:“管事,咱们可是又见面了?不知商队何时离去?”
见到张百仁走进来,管事的眼睛顿时一亮:“兄台不知,有道家高人测算,此次大雨没有一个月是休想止歇。我郑家乃大商队,这一个月不知要做多少遭生意。手下的弟兄已经连日将各种需要带回去的物资置办齐全,明日便上路。”
“好!”张百仁缓缓自袖子里掏出了一百两黄金,放在管事的案几前:“这是定金,明日我便将要你护送的人送过来,你若能顺利将此人送到我指定所在之地,剩下的二百两黄金立即算清。”
“好!”管事的眼睛顿时亮了,满面欢喜的上前拿住黄金,露出了一抹笑容:“只是不知兄台要运送的那女子,可有何特殊身份?”
“身份自然是特殊的,不然还会用到你?”张百仁阴阳怪气道:“三百两黄金,足够你回家养老了,你到底还做不做?”
“做,不管是何等身份,只要入了我郑家商队,此人我郑家保定了!至道不出,没有人能从我郑家手中夺人!”管事的眼中满是傲然。
“若是有至道强者出手呢?”张百仁笑着道。
“有至道强者又能如何?别忘了,我们是郑家!”管事眼中满是傲然:“天下间敢管我郑家闲事的人,还会真不多!就算有至道强者,也不敢对我郑家动手。”
“那便好!”
张百仁转身走入雨幕,身形消失无踪。
“这人倒是神秘”郑家管事看着大帐外空荡荡的雨幕,哪里有半个人影。
“管事大人,此事怕不好接!此人要从突厥运走一人,身份定然非同寻常,若日后突厥来找麻烦,该怎么交代?”在大帐外走进来年汉子,眼中满是凝重之色。
“一百两黄金,你还要不要?有了这一百两黄金,你足以脱离郑家,去寻求武道突破。你难道想一辈子困在见神境界不成?一百两黄金虽然不多,但足够你安置家中老小,放心的前往各地寻求突破”管事一双眼睛看着那武者:“你看看人家见神强者,随便一出手,还不是黄金万两。你呢?虽然也是见神强者,但你混的怎么就那么惨呢!”
“那是某不屑于做哪些无本的买卖!休得将我与那群人相提并论!”汉子眼中露出一抹不屑,转身走出了大帐。
“太耿直!脑袋不会变通,真不知这厮是如何见神的!堂堂见神强者混成这个鸟样,老夫倒还是第一次见到!”就听那老祖口中啧啧有声,眼睛里满是怪异之色。
第二日清晨,义城公主周身笼罩在黑袍内,缓缓站起身来到庭院外,一双眼睛看向远方雨幕,轻轻一叹。
终究是在草原上生活了几十年,再回首已经物是人非!
瞧着大帐内的摆设,张百仁大袖一挥,所有物品尽数落入袖子里。
扫过空荡荡的大帐,张百仁来到义城公主身边:“走吧!”
二人一路径直来到管事的大帐内,义城公主摘下头罩,管事顿时眼睛一亮,心中暗赞:“好一个漂亮、标致的人!”
“原来是中土女子”看到义城公主的容貌,管事笑了笑:“咱们马上出发,你随我来吧!”
走了几步,管事忽然道:“不知阁下是那家千金,居然被突厥蛮子劫掠了来?”
义城公主笑而不语,管事闻言不再多说,只是道:“随我来吧!”
义城公主点点头,趁着黎明前的昏暗,跟随管事混入了商队中。
回到大帐,张百仁盘膝坐在地上,周身虚空扭曲,竟然一阵变换,化作了义城公主的样子,透过帘幕缝隙恰巧能看到义城公主朦胧的背影。
张百仁能感觉得到,有探子在暗中盯着义城公主的营帐,自从上次雁门关之事后,始毕可汗从未进入过义城公主的营帐。
虽然突厥的气氛有些不对劲,但张百仁却不以为然,凭借自己的本事,何处不能来去自如?
来也匆匆,去也匆匆。
郑家商队已经出发,向着中土赶回。
待到郑家商队走远,张百仁方才化作一道清风消散在大帐内。
“大王,不好了!义城公主不见了!”只听侍卫一声呼喝,眼中满是悚然。
“什么!不是叫你盯着吗?”大帐内的始毕可汗闻言猛然站起身,摔落了手中杯盏。
侍卫面色惊惶的跪倒在地,脸上满是惨白之色:“小人该死,还请大王恕罪!”
“你确实是该死!”始毕可汗眼中闪过一抹杀机,过了一会方才放下手中茶盏:“不过若真的是那人出手,瞒过你的手段,倒也正常!”
“去请仆骨怀恩过来”始毕可汗举起酒壶一饮而尽。
“是!”
侍卫闻言一礼,然后方才转身告辞离去。
不多时
就见瘦弱得仿佛皮包骨头一般的男子走入大帐,对着始毕可汗恭敬一礼:“拜见大王!”
自家这幅身躯太过于吓人,是以仆骨怀恩整个人都笼罩在黑袍之中,再也看不出半点的异常。
“义城公主不见了!”始毕可汗开口。
仆骨怀恩闻言心中一惊:“下属这就将其找回来!”
始毕可汗自怀中掏出一只老鼠,粉红色的老鼠:“不管是谁,胆敢拐走公主,那就男女老少一个不留!”
“大王,不过是一个即将亡族灭种的公主罢了,如何值得大王这般上心?”仆骨怀恩有些不解,那义城公主想走,你就叫她走就是了,何必孜孜不倦的穷追不舍?
“义城公主乃日后本王牵制张百仁的一枚重要棋子,岂能丢失?”始毕可汗冷冷一哼。
听闻此言,仆骨怀恩不敢多言,立即转身消失在雨幕内。
郑家商队
此时那管事与见神境界的护卫首领骑在马上,披着蓑衣,首领露出了一抹不安:“不知为何,今日出了突厥大营之后,就一直心血来潮,莫名心悸惊慌。”
“你别吓我!”管事闻言一个激灵,见神武者的心血来潮还是很灵验的。
“唉!”武者叹了一口气:“希望我想多了!只希望能带领兄弟们平安的回去。”
管事此时面色发白,转身打马向商队走去,来到了马车前,低声道:“不知阁下是何身份?”
马车中的义城公主嘴角轻轻翘起,露出了一抹不屑的笑容。现在反应过来?晚了!
确实是晚了!
不是一般的的晚!
“有人叫我可汗王妃,还有的人叫我义城公主,不知你要问的是那个?”义城公主的声音很轻,但话语落在管事的耳中却犹若惊雷。
“咔嚓”
惊天霹雳,骇得管事差点跌落下马。
出大事了!
自己居然将突厥王妃拐了出来,日后能好过才怪!
“吁~”管事勒住马:“停车!”
商队慢慢站住,管事手指攥着缰绳,指骨发白:“你莫要开玩笑!”
马车内
义城公主周身笼罩在黑袍内,唯有红唇漏了出来,划过一个不屑的笑容:“害怕了?”
“我觉得你是在开玩笑,这个玩笑真的不好笑!”管事的话语很认真。
“可是这却是真的”义城公主的声音犹若风中铃铛。
“不可能,你为何会这般年轻?义城公主理应是个老妇人才对!”管事的声音里满是不解,若非义城公主如此年轻,绝对骗不过管事的脑袋。
天家血脉,不得长生!不得修炼,义城公主如何青春永驻?
没有回答管事的话,义城公主只是静静的端坐在马车内。
“回去!”
管事话语决然,本以为对方偷运的只是一个寻常女子,当初此女走入大帐之时,管事见其是中土女子,而且还这般年轻,只以为是突厥南下劫掠来的。谁能想到居然是义城公主?
“回去?晚了!你可知那身披斗笠的人是谁?”义城公主不屑一笑。
:。:
第一千三百二十四章 逆天一击,时光静止
麻烦了!
听到义城公主的话,一股不妙的感觉自管事心中升起!
“谁!”管事眼中露出一抹惊惶,强自镇定道:“我郑家家大业大,还真从未怕过谁,就算大隋都不曾怕过,还有谁值得我郑家忌惮!”
“潇潇落月无形剑,劝君孽海且回头!你收了大都督的一百两黄金,岂是那么容易打发的?”义城公主眼中露出一抹嘲弄。
这一百两黄金不是意外之财,而是催命钱啊!
“当真是大都督?”那管事觉得自己要疯了,居然一个不查,坠入了这般陷阱之中。
“呵呵!”轻轻一阵冷笑,义城公主眯起眼睛:“大都督就在后面盯着,你等若稍有异动,只怕不待突厥杀来,大都督就会先送你等上路。”
管事闻言向身后看去,果真雨幕中隐约可见一道人影在远远的盯着众人。
若马车中的真是义城公主,大都督亲自出手倒也极有可能!
麻烦大了!
“大都督那等人物神通广大,想要将你带走不过念动之间罢了,何苦为难我等无名小卒!”管事苦笑着道。
“毕竟是突厥王帐,龙气最浓郁所在,就算大都督也要忌惮几分”义城公主暗自摇了摇头。
“怎么了?”车队忽然停下,商队护卫首领走来。
“李大成,老头子这回给你惹来祸事了,你还是速去逃命吧!”管事的眼中露出了一抹苦涩。
“怎么回事?”李大成闻言一愣。
管事苦笑着道:“你不知道,这马车中的女子乃是义城公主,那斗笠人是大都督!老头子我自己撞在了枪口上,怪不得别人。”
“老糊涂啊你!这回可真被你害惨了!”李大成闻言顿时一愣,眼中露出了惊悚之色:“该死的!该死的!这回要被你害死了!”
“现在怎么办?将义城公主送回去?”李大成眼中露出了一抹无奈。
“你若不想死,就尽管回头是了!”管事轻轻一叹。
冥冥之中一股气机缠绕而来,那是来自于绝顶高手的威压,自己等人一举一动俱都在人家的掌控之中。
胆敢回头,立即毙命!继续前行,在突厥追上来之前,还能多活一会。
“继续前进,加快速度继续前进!能走多远是多远!”管事一咬牙,如今没得选择,只能拼了老命努力逃走。
细雨
给仆骨怀恩追捕一行人的气机带来了不小的麻烦,但凭借仆骨怀恩的手段,这都不算是事!
“吁~~~”
急速赶路的郑家商队在雨中走了一个时辰后,瞧着前方的黑袍人影,猛然拉住了缰绳。
雨水落在男子的衣衫上,瞬间被其周身锋芒气机割裂!
“阁下何人,为何挡在我等去路?”郑家管事心中忐忑的走上前。
“呵呵!义城公主何在,属下仆骨怀恩求见!”没有理会郑家管事的话,仆骨怀恩的声音传入雨幕。
仆骨怀恩!
郑家管事与商队护卫俱都是面色一白,众人在突厥交易期间,听得最多的便是仆骨怀恩化作了顶尖大能,至道强者在其手中走不过一招,可见此人的强大。
一只粉红色小老鼠在仆骨怀恩的手掌心里不安的躁动着,仆骨怀恩低着头似乎与小老鼠交流一般,然后将其塞入袖子里,手掌一伸,金黄色气机居然凝聚为一把薄如蝉翼,锋芒无匹的长剑。
“可汗有令,鸡犬不留!”仆骨怀恩话语冰冷,下一刻猛然化作一道金黄色影子,只听得一声声惨叫传开,刹那间场中化作了修罗地狱。
二十个呼吸过后,车队已经没有站立之人。管事根本就来不及解释,脑袋已经被仆骨怀恩一剑削掉。
弱者,没有解释的权利。
一边李大成此时胸口被一剑洞穿,锋芒之气破坏着他体内的生机。
“王妃,这些家伙好大的胆子,居然胆敢将您劫掠出来,是属下的过错,叫您受惊了!”站在尸体中,仆骨怀恩对着马车恭敬一礼。
马车没有动静,一阵脚步声自远方传来,打断了连珠一般的雨水声音。
一柄油纸伞,身上披着黑袍,赤裸双足缓缓自远方走来。
带上污泥堆积,脚掌却不染分毫。
似慢实快,不过几个呼吸间,便来到了场中。
“张百仁?”仆骨怀恩虽是质问,但眼中杀机以及话语里的笃定,却已经肯定了张百仁的身份。
瞧着那满地尸体,张百仁眉头微微皱起,脚下步步生莲,避开了血水,大袖一挥马车已经落入其袖子里,仆骨莫何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
“大但张百仁,你居然敢劫掠我突厥王妃,当真是好大的胆子!”仆骨怀恩眼中杀机流转,周身气机蓄势待发,欲要割裂空气。
没有理会仆骨怀恩,张百仁看向了倒地不起的李大成:“可惜我来晚一步,所有人都死了!”
“咳咳!”李大成猛烈咳嗽,想要说些什么,却迟迟没有说出来。
“罢了!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掉!”张百仁手指一弹,一道青木真气落入李大成体内。
他若死了,谁替自己传递信息?
谁将这里的事情告诉郑家?突厥如何与郑家反目成仇?
一道青木真气,足以护持李大成不死,张百仁转身看向了仆骨怀恩,缓缓收起油纸伞:“你就是仆骨怀恩?”
“正是!”仆骨怀恩在酝酿着自己的气机。
“听人说,仆骨莫何是你爷爷?”张百仁又问了一句。
“不错,被你一剑劈死的那个,便是我爷爷!”仆骨怀恩的声音穿透雨幕,话语中满是仇恨。
“你为何要与我为敌?我不想杀你,若在杀了你,仆骨莫何岂非绝后了?”张百仁轻轻一叹。
“你杀不了我!”仆骨怀恩猛然一抖手腕,薄若蝉翼的长剑切开雨幕,瞬间来到张百仁的咽喉。
快
快到了极致
根本就看不清那长剑的影子
“啪”
张百仁手中猛然一用力,双手瞬间合十。
“啪”
锋芒无尽的宝剑,竟然被张百仁一双手掌夹住。
“嗯?”
仆骨怀恩瞳孔一阵急速收缩,然后猛然催动锋芒之力,眼中尽是不可思议之色:“这不可能!”
长剑锋芒无尽,但却割裂不得张百仁手掌分毫。
“唰”
长剑化作庚金之气散去,然后重新再仆骨怀恩的手中凝聚,刹那间变幻无穷,向张百仁的周身百窍刺来。
淡淡的金黄色在张百仁手掌中浮现,只见张百仁双手轻弹、压、抹按、敲,举手投足间尽数破去了那比疾风暴雨更猛烈的攻击。
锋锐无匹的庚金之气,却斩不断张百仁的血肉之躯。
太阳神血的霸道,超乎了仆骨怀恩的想象。
“有点意思!”张百仁眼中带着冷笑,随即猛然一掌拍出,虚空发生了微微的动荡。
“啪!”
长剑再次被其夹住,太阳神火迸射而出,长剑在太阳神火的力量下自动散开,化作了精粹至极的庚金之气。
“火能克金,小伙子,本都督天生克制你!”张百仁眼中露出了一抹嘲弄的笑容。
“这不可能,庚金之气无坚不摧,斩灭万物,怎么奈何不得你的身躯!”仆骨怀恩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砰!”
张百仁收敛太阳神火,一拳将仆骨怀恩轰飞,眼中露出了淡淡的嘲弄笑容:“是吗?”
火能克金,但却也能炼金。张百仁一拳当然不会蕴含任何太阳神火的力量,而是单纯的物理之力。
按理说有神血加持,张百仁的这一拳就算落在至道强者身上,也唯有筋断骨折的下场,但仆骨怀恩只是翻了几个跟头,仿佛没事人一般自泥土里爬出来,眼中满是愕然:“世人都说你剑道修为通天彻地,可惜你还没有出剑,我却已经败了!”
说到这里,仆骨怀恩面色凝重起来:“我还有一招,你必死无疑。”
不待张百仁回答,仆骨怀恩眉心处一道白光瞬间飞出,时空在此时似乎静止,下坠的雨水凝顿在虚空中。
“时光静止,这等速度已经接近时间的速度了吗?”张百仁穿越过真正时空,接触过真正的时空之力,自然一眼就看出了这一击的底细。
快到极致,叫人根本就反应不过来。
不得不说,就算张百仁面对这一招,也绝对反应不过来。
这般速度已经超越了人体神经的反应速度!
可惜
张百仁反应不过来,但体内的神血却有自动护主之能。
“铛!”
火星四射
白光斩在张百仁的眉心处,瞬间被崩飞,溅射出点点火星。
“这不可能!我怎么斩不开你的真身!”仆骨怀恩眼中满是不敢置信。
没有回答仆骨怀恩的话,张百仁静静的站在那里,感受着仆骨怀恩霸道的攻击,眼中露出了一抹感慨:“好厉害的攻击!”
血液缓缓流下,入骨三分!
这一击虽然没将张百仁的脑袋劈开,但却也差一点劈穿了张百仁体内神血的防御。
“我只是练成了神血,尚未来得用神血及滋润筋骨,身上尚且有破绽,也是正常的”张百仁暗自嘀咕。
第一千三百二十五章 归程
不得不说,仆骨怀恩的攻击已经超乎了张百仁想象,抚摸着头颅上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