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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道门-第8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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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夕笑了笑,眼中忧愁散去:“我也是,只要与李大哥在一起,纵使过穷苦日子,我也愿意。”
    “你的伤疼不疼?”七夕看着李河鼓糜烂的双手。
    “我也不是病秧子,平日里修行武道,这伤势日便可痊愈;反倒是你身上怎么会忽然冒出火焰?这般炙热?”李河鼓眼中露出一抹不解。
    “这是干爹的禁法,七夕姐姐享受了我涿郡十六年供奉,每年花费黄金数百万两,这因果自然不可不还!干爹说了,七夕姐姐十六年内不得接触任何男子,你若愿意等十六年,便继续等吧!”晓雯背着一个包裹,缓步自巷子里走出来,一双眼睛死死的盯着李河鼓:“你若为了姐姐好,便赶紧退去,消失在她的人生轨迹之中。你若爱她,又怎么忍心她过穷苦日子?”
    李河鼓哑口无言,面色难看的低下头,一边七夕面色变了,厉声道:“晓雯!”
    晓雯住口,只是将包裹落下,塞在了七夕手中:“外面不比家里,没有银子寸步难行,你身无钱财,难道去和她喝西北风吗?这里有一包银子,足以够寻常人家吃喝百年,你省着点花!日后银子不够,在来寻我要。”
    七夕默然,然后接过包裹,低着头转身离去。
    李河鼓看了晓雯一眼,连忙跟上七夕的脚步,眼见二人越走越远,晓雯忍不住喊了一声:“姐姐!”
    “还有事?”七夕脚步顿住,转过身看向晓雯。
    晓雯闻言面色凝重,过了一会才道:“你知不知道,你一旦动情,对干爹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什么?”七夕侧目。
    晓雯苦笑着摇摇头:“算了,你都决定要走了,还说那么多有什么用?”
    “你自己多珍重”晓雯转身走回院子里,留下七夕站在街上不语。
    “二小姐,大都督传你去涿郡听讲!”
    晓雯才刚刚走进院子,就听到侍卫通秉。
    涿郡
    瀑布前
    张百仁背负双手扫视着飞流直下的瀑布,双目内露出道道沉思,在其不远处诸位女子此时尽数到齐,安静的坐在不远处台阶上打坐。
    在众位女子下手,乃是涿郡十位至道境界战将,鱼俱罗与张须驼等人正襟危坐,眼观鼻鼻观心,不知在想些什么。
    张百仁与七夕断绝了父女之情,只怕自今日后,涿郡将会有大变产生。
    “干爹!”
    “师傅!”
    晓雯与聂隐娘此时走来,对着张百仁恭敬一礼。
    张百仁示意众人坐下,然后方才对巫不樊道:“巫不樊!”
    “属下在!”巫不樊恭敬一礼。
    “你日后负责涿郡监察之职,归于天听之下,受陆雨管束,你日后便在陆雨手下听候使唤!”张百仁道。
    “都督,这里面的无支祁……”巫不樊举起禹王鼎:“下属不敢有违都督命令,只是这禹王鼎内无支祁,却离不开大都督的镇压。”
    “无妨,我稍后传你一妙法,助你镇压了无支祁”张百仁不紧不慢道。
    “下属尊令!”巫不樊闻言恭敬一礼。说实话,他是不怎么愿意跟在张百仁身边的,伴君如伴虎,若非情不得已,他早就离张百仁远远的了。
    “拜见雨护法”巫不樊对着陆雨一礼。
    二人见过礼,才见张百仁道:“不知不觉一甲子,我涿郡至道强者已经足足有十人之数,日后涿郡赦封十大将军,去了荆家兄弟,余者以张须驼、鱼俱罗、罗士信三人为首,各自于涿郡城中召唤人手,组建大军前往阴曹炼兵。十大将军各有统帅,轮流前往佳梦关当差,诸位可有意见?”
    “我等谨遵大都督法旨”鱼俱罗等人听了张百仁的话,却忽然觉得一股不妙,怎么好像是在交代后事一般?
    “日后涿郡文武分裂,武者不管文政之事,文政不管武者之事”张百仁侧首看向纳兰静与杨汐月:“你二人日后分管我涿郡钱、粮之事。”
    二女齐齐一礼,然后领了法旨。
    张百仁点点头,扫过公孙姐妹、聂隐娘等人:“你等修为浅薄,还是在深山老林内苦修吧,未来劫数降至,修为不够唯有化作灰灰的份。”
    说完话张百仁看向晓雯:“国不可一日无主,晓雯便是我涿郡的未来掌权人,你日后跟着诸位姨娘、叔伯学习,多多交流。”
    “都督!”
    张百仁此言一出,众人齐齐变色。
    张百仁一旦定下太子之位,日后七夕之事岂非再无回旋余地?
    “我相信她”张百仁打断了鱼俱罗等人欲言欲止的话。
    太子只是名义而已,却没有实权,能做什么?
    “就这样吧,八月十五之前,你等日夜来此听讲”张百仁转过身看向飞奔的瀑布湖水:“今日便宣讲水之大道,道德经有云:水善养万物而不争……。”
    讲道之声传遍场中,众位将军你看我我看你,心中诸般心思只能无奈收敛,纵使对于张百仁立晓雯为太子颇有微词,但却也不敢反驳张百仁的话语。
    “大都督,不好了……涿郡侯要不行了!”
    张百仁才刚刚开讲,便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响起,鹰王破空而来,落在了张百仁肩膀上。
    场中一片沉默,张百仁讲道之声停止,过了许久后才叹息一声。
    “涿郡侯?好久不见了!”张百仁二话不说,身形化作虚无,向涿郡城中赶去。
    “没想到,我们当中,最先坐化的是他”鱼俱罗叹息一声。
    “走吧,虽然往日颇有恩怨,但终究是故人,还要送其一程”张须驼道。

第两千零六十六章 逝去的时代
    涿郡城
    城主府
    涿郡侯一袭花白头发,面色红润的端坐在天井前,身前摆放着热气腾腾的烤肉,羊肉、牛肉,乃至于妖兽之肉,此时整整齐齐的摆放在其身前,熊熊烈火升腾而起,篝火化作道道火焰,烧灼得那金黄色油水滴落在炭火上,卷起道道火苗。
    一袭干净整齐的白色衣衫,隔着十步便可嗅到其身上传来的桂花香气,张百仁缓步走入城主府,便看到了眼前面色安详的涿郡侯。
    虽然其看上去依旧犹若四十多岁的年纪,但张百仁却已经从法眼内看到了涿郡侯衰败的气血,犹若老牛拉大车般,缓缓懈怠的运行着。
    “见过侯爷”张百仁跨步走入院子,对着涿郡侯抱拳一礼。
    “见过都督!”涿郡侯不曾站起身,只是嚼嚼着身前牛肉,双目看向张百仁露出些许唏嘘感慨。
    没有指责涿郡的失礼,因为此时涿郡侯已经近乎于油尽灯枯,只要其站起身,气血便会立即停滞,就此断绝气息。
    鱼俱罗等人纷纷走入院子,张百仁坐在了涿郡侯对面,涿郡侯体内有他的魔种,他对涿郡侯的情况在了解不过。
    “本侯这一生,当年做了件糊涂事,还要多谢都督给了本侯机会”涿郡侯一双眼睛看着张百仁,眼中露出一抹感慨。
    他是亲眼见证了那个自漠北崛起的小小少年,如何压服群雄,周旋于门阀世家、各大势力之间。
    但他却做了错误的选择,走了错误的道路。
    张百仁不语,他知道张百仁指的是当年涿郡侯欲要对张丽华图谋不轨之事,也就是那日涿郡被张百仁种下魔种,成为了傀儡。
    “孩子是无辜的,老夫虽然有错,但却也为都督立下汗马功劳,为涿郡贡献了自己的力量,还望都督厚待我家中老幼!本王妃子与萧皇后乃闺中密友,还望都督看在故去皇后的份上,将其送往临朔宫,陪伴文成公主”涿郡侯双目中满是祈求。
    “准!”张百仁应了一句:“左丘无忌!”
    “属下在!”左丘无忌快步走上前来。
    “涿郡侯的话记下了?”张百仁头也不回道。
    “定为都督办理妥当”左丘无忌恭敬的道。
    涿郡侯闻言一笑,伸手割下一块羊肉,递到张百仁嘴边:“这算是本侯为都督的赔礼了!”
    张百仁接过烤肉,拿在手中却没有吃下。
    “人终有一死,老夫死而无憾,只可惜不能看到都督日后的成就!”涿郡侯话语落下,慢慢拿出丝巾擦了擦嘴上油脂,然后端起清茶漱了漱口,猛然一口水汽喷出,周身乌黑头发刹那间化作死寂,气血生机瞬间凝固,心脏跳跃戛然而止:
    “保重!”
    却见涿郡侯仿佛缩水一般,缓缓化作了一团干枯的尸体,肉身犹若千年化石一般,虽然变得不成样子,但却金刚不朽。
    庭院内气氛沉寂,一双双目光俱都落在了张百仁身上,张百仁似乎没有看到涿郡侯逝去一般,缓缓的撕扯着手中烤肉,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虚空,许久许久之后方才将那有些变冷的烤肉缓缓撕下,一条条的吃进了肚子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百仁手中烤肉吃完,方才慢慢站起身,一双眼睛扫过涿郡侯尸体,手掌一招却见涿郡侯体内一到灵光飞出,被张百仁拿在手中:
    “陆风!”
    “属下在”陆风恭敬一礼。
    “送其魂魄去净土世界,叫地藏王菩萨助其往生,投一个好人家”张百仁道。
    “遵命”陆风领着涿郡侯魂魄而去。
    “厚葬”
    张百仁最后看了涿郡侯的尸首一眼,方才猛然转身离去,消失在群山间,不见了踪迹。
    山风阵阵,张百仁吹着山风,一双眼睛看着远方云雾,许久不语。
    “怎么忽然这般伤感?”
    鱼俱罗与张须驼来到了张百仁身前,陪其站在山崖边缘处,瞧着远方群山。
    “那是一个逝去的时代!在涿郡,我所熟悉的,除了你二人之外,全都死了!”张百仁有些沉默:“涿郡侯是最后一个!”
    张须驼与鱼俱罗闻言沉默,鱼俱罗知道,张百仁说的那个时代,是从他初出漠北的稚嫩少年时代,现如今熟悉的人只剩下一个鱼俱罗了。
    至于说白云,至少晚了一个时代!
    涿郡侯是大隋的最后一个侯爷,伴随着涿郡侯的死亡,大隋时代彻底成为过去。
    当你眼睁睁的看着大隋最后气数溜走,张百仁心中感慨可想而知。
    岁月是一把杀猪刀!
    斩了大隋,埋葬了一批风流人物。任凭你武道高超的宇文成都,还是舞弄波涛的战神李靖,皆不过时代过眼云烟,大浪淘沙下的一粒砂砾而已。
    “每当我蓦然回首,王世充、窦建德、杜伏威等人之死,一切还犹若昨夜!”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一双眼睛看向远方苍穹,自袖子里掏出一壶酒水,分别递给了鱼俱罗与张须驼一个酒杯。
    严格来说,鱼俱罗与张须驼也是死人,不过被张百仁强行逆改天命救回来罢了。
    神通难敌天数,便是如此!
    “人心易老天难老!人的心一旦老了,许多事情看得开了,整个人就会扭曲,犹若道门那些老古董一般,遁入轮回深处避世苦修,打磨金身!”鱼俱罗叹息一声,许久后才道:“大都督今日讲道之前,是在交托后事吗?”
    张百仁不语,没有否认。
    “踏入天人,永无烦恼,未必有什么不好!”张旭陀摇了摇头。
    张百仁默然不语,只是不断喝着酒水。
    “七夕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办?真的不管了?须知过犹不及的道理!”张须驼喝了一口酒水。
    “她一出生便锦衣玉食,穷苦日子她熬不了多久!她若能真的熬过穷苦日子,那便算作是真爱,我纵使踏入天人大道,成全了她又能如何?”张百仁放下酒坛:“只是我这涿郡,却不可便宜了一个外人,这是我等兄弟披荆斩棘,死了不知多少回打下的根基,荣华富贵我等共有。李河鼓一介草民,有何德掌我涿郡富贵?主宰我涿郡百姓生死?”
    张百仁慢慢放下酒坛:“鱼俱罗,拟旨!”
    鱼俱罗闻言一愣,却听张百仁道:“我若在决战之日遭受不测之危机,涿郡由晓雯暂时执掌,纳兰静、杨家姐妹、十大将军辅佐。待我转世归来,在图大计。”
    鱼俱罗闻言一愣,但是却没有说出反对的话,因为晓雯确实不错。幼年便遭受了人世间的种种苦难,饱受人世间的诸般苦痛折磨,懂得人情世故,确实是可以继承这诺大家业。
    “都督三千化身,谁能杀得死你?只要你觉醒化身,涿郡还是你的”张须驼不以为意。
    修为到了鱼俱罗、张须驼这等境界,荣华富贵、权势对其来说,都不过过眼云烟罢了,不值一提。
    “涿郡侯的家人从优对待”张百仁叹息一声,转身消失在山风中。
    “当年我便对你、陆雨、龙母说,七夕这孩子不能娇惯,结果你们一个个将她宠上了天,一旦大都督踏入天人大道,岂会有咱们好日子过?”张须驼埋怨了鱼俱罗一句。
    鱼俱罗闻言气恼的道:“哼,你还说我?也不知是谁,将七夕整日扛在脑袋上,你自己最溺爱,还来怪我等。”
    “不管如何,还是要叫七夕回心转意,什么爱恨情仇皆为空,叫其沉沦爱欲之中,此生算是毁了!”张须驼自知失言,立即转移话题。
    “怎么回心转意?”鱼俱罗道。
    “都督也说了,七夕从小泡在蜜罐子里,每日吃的鱼皆为海族龙子龙孙,具有真龙血脉的龙种。吃的羊肉皆以仙草灵芝喂养,米饭经受道人诵经加持,在以真水滴灌。用的檀香价值万金,不知磨练了多少年。喝的水乃是无根澧泉;住的宫阙乃暖玉雕刻,金丝楠木铺就,被褥丝绒皆为大妖身上一根根活着拔下来的,冬暖夏凉蚊虫不侵。七夕这般日子,岂能受得了世俗之苦?”张须驼笑眯眯的道:“咱们在暗中施展一些小手段,递一些条子,逼得七夕与李河鼓走投无路,面对着生死存亡,由不得其不低头。”
    “会不会太损了?日后七夕若知晓,怕是会恨你!”鱼俱罗搓了搓牙花子。
    “呵呵,咱们也是为了她好!李河鼓长得倒不错,一副小白脸模样,但爱情皆为虚幻,一切不过茶米油盐,到时候有的受!还不如此时断了,来的干净利落”张须驼笑眯眯道。
    “这就是你家的屋子?”
    七夕瞧着李河鼓家漏风的屋子,房屋内破旧的蜘蛛网到处可见,一层层灰尘不断吹荡而起,抬起头甚至于可以看到天空中的星星。
    李河鼓闻言苦笑:“我就是一个放牛郎,能活着已经不易,岂还敢奢求其他?只是叫七夕妹妹受委屈了。”
    七夕默然不语,瞧着那落满灰尘的灶火,双眼有些发直。
    ps:感谢“离不开水的猫”同学万赏。

第两千零六十七章 人道与天人的真正区别
    “七夕妹妹,吃饭了!”
    李河鼓端着热气腾腾的陶瓷碗,放在了七夕的身前,端起碗筷‘哧溜’‘哧溜’的喝了起来,待喝过几口后,瞧见毫无动作,看着面前瓦罐的七夕,诧异的问了一声:“你怎么不喝啊?”
    “哦!哦!哦!”七夕自呆滞中惊醒,猛然抬起头扫了李河鼓一眼,瞧着脏兮兮的瓦罐,还有瓦罐中分不清是草根、树皮、带有稻壳的米栗,七夕自发呆中惊醒,一双眼睛看着李河鼓,下意识问道:“你就吃这个?”
    “不然呢?现如今李唐虽然国泰民安,但却也不是太那么富足,能吃饱便已经是大不易,哪里还有去挑三拣四的资格?”李河鼓愣了愣神:“你是大家小姐,吃惯了精米白面,我等穷苦人家一年也吃不上一次白面,跟在我身边却是委屈你了。你爹说的对,我配不上你……”
    “没!没有!”瞧见李河鼓那副黯淡的神情,七夕闻言一惊,连忙端起黑色瓦罐放在嘴边,只是那黑糊糊的到了嘴唇边缘,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迎着李河鼓期盼的眼神,七夕只能硬着头皮小小吞咽了一口,强忍着将那黑乎乎物体喷出去的冲动,七夕眉头皱起费力下咽,过了好一会才咽下去,却觉得嗓子火辣辣的疼,已经被那稻谷壳子划伤的喉咙。
    “晓雯临行前给我了许多银子,咱们还是去买一些精米吧!”七夕放下瓦罐,眼中露出一抹无奈。
    瞧着七夕远去的背影,李河鼓叹息一声,放下了手中瓦罐,本来吃得津津有味的糊糊,也绝得难以下咽。
    “唉!”李河鼓叹息一声,赶忙追了上去:“等等我~”
    “对不起”
    走在前往洛阳城的路上,七夕忽然对李河鼓道了一声。
    “嗯?”李河鼓诧异的看着七夕。
    “我以后一定会努力适应的”七夕低垂着脑袋道。
    “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才对,不说大富大贵,就连精米都吃不上,是我无能!”李河鼓惨然一笑,低下了头颅,眼中全是无奈。
    “走吧!为什么你吃得,我却吃不得!我们回去!”瞧见李河鼓黯然之色,七夕脚步顿住,转身便往回走。
    李河鼓待在原地,瞧着七夕远去的背影,谓然一叹:“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一言落下,转身继续往洛阳城走去。
    日子在一天天过
    时间在缓缓流逝
    天边一阵凉风吹来,荡起了一片枯黄落叶,被张百仁伸手黏住,放在眼前不语。
    “八月十五,到了!”张百仁叹息一声。
    杨汐月拿起虎皮坎肩,给张百仁披上,挡住了吹来的冷风:“三日后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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