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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祖,你可要为我做主啊!”族老哀嚎。
“出手之人是谁?”齐桓公强忍着怒气道。
“看起来像朝廷人干的!”那长老咬牙切齿道:“也唯有朝廷才有这般大胆气,敢直接屠戮我姜家内眷!”
“不错,必然是天子恼了老祖欲要掀翻朝廷,所以天子欲要报复,派遣手下与我等为敌!”卢家家主咬牙切齿道。
“欺人太甚!”齐桓公欲要发狂,将那长老扔在地上,气的周身火气流转,地上泥土化作了滚烫岩浆。
“拼了!咱们和那狗皇帝拼了!”
“卢家何时受过这等屈辱?”
“李治狗贼欺人太甚!”
“肯定老祖下令,我卢家反了他狗日的!”
“……”
无数族老怒极,纷纷高呼。
“啧啧啧,果真是好戏,就不知大都督能不能逼得卢家谋反!”袁守城抱着双臂:“卢家若敢冒犯,到合了大都督心意,到那时大都督出手,有了正义之师的名号,荡平卢家不费吹灰之力!”
“不错,卢家把持一方,就是一个大毒瘤!若无证据把柄,天子也不好动卢家,总归要顾忌其余几家的反应,五姓七家乃一个整体,牵一发而动全身,没有确凿理由,不可轻举妄动!”尹轨深以为然的点点头。
凭借齐桓公谋反想要拔出卢家?
别开玩笑了,齐桓公乃数百年的‘死人’,早就没有了血脉,何谈卢家之人?
这个理由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说服不得五姓七宗!
“就是不知这卢家忍不忍得住,忍过去则逃脱一劫,日后有的是机会找回场子!若忍不住,化作灰灰只在顷刻之间!”袁守城叹息一声,话语里满是惋惜。
第两千一百一十八章 证就金身
五姓七宗,不论是哪一家,只要朝廷施展雷霆手段将其诛灭,都不会太难。
记住,只是一家!
五姓七宗份数门阀世家,一直都是同气连枝,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廷若没有一个合适的解释、借口,便妄想出手拔除范阳卢氏,未免有些太牵强。
就像范阳卢氏,此次只有一个齐桓公出手,而齐桓公又是几百年前的人物,还是死人复活,阴极生阳,一切都不可为信!
你说他是卢家的就是卢家的?人家卢家不承认啊!
“呵呵,有趣!”袁守城摇了摇头:“那小子这回有的忙了,被姜家盯上,日后麻烦得很!”
大内皇宫最深处
张百仁手中掐了印诀,背后周身隐约间有无数流光闪烁,爱、恨、情、仇、喜、怒、哀、乐,无数道影子在其背后周游流转,或帝王、或富甲、或乞丐,或佛或道,或寻常人家,或男或女,俱都是走马观花一般纷纷在周身流转不定,无数道人影此起彼伏影影绰绰的自冥冥之中走出,没入了张百仁脑后卤门之内。
那一道道人影,是一段段属于转世化身的记忆,无数喜怒哀乐据都在心中流转而过,此时化作了熊熊烈焰,无数的干柴,在不断烹烧着其阳神。
眉心祖窍
阳神手中掐了印诀,在其周身无数影影绰绰的人影,此时化作一股玄妙感应之力没入其阳神内。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无数的人生记忆在其心中流转而过,仿佛是涛涛大河,大浪淘沙留下了最为精华的存在。
冥冥之中,轮回的力量在不断洗刷着其阳神,谁也不知道这轮回之力自何处而来,这轮回之力弥漫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其浩浩荡荡沛沛不可言述,充斥于天地间的每一个角落。
轮回法则化作了时光长河,不断冲刷打磨着其阳神,仿佛一把造物天工之手,精妙的雕琢着一件艺术品般。
距离张百仁转世投胎三千法身已经过去了七年,七年间足以发生好多事情,物是人非叫人感慨不尽。
就像是现在一般,两千七百年的人生感悟,已经足以叫张百仁凝练出一尊金身。
再加上那无数五神御鬼大法,更是叫其盗取了无数道人的人生,加快了其凝练金身的脚步。
岁月的差距,是无法弥补的距离,但张百仁硬生生的凭借数量,补足了诸般不足,缩短了期间千年的差距。
五神御鬼大法最玄妙之处不是操控人,而是可以替代法身,盗取别人的一生记忆,化作自己的道果薪柴,用来烹煮火锻自家的阳神。
这才是五神御鬼大法的终极玄妙,余者不过舍本逐末的小道而已!
朦胧中、虚幻中,在其阳神背后,一点金光不知自何处起,亦不知自何处往,就那般莫名其妙的诞生于张百仁脑后,然后那一点金光扩大,刹那间弥漫乾坤,颠倒了朦胧的虚幻时空,那金光绽放,照亮亿万里横沙世界,然后却见无量金光之中,一道虚幻朦胧、金黄色的身躯仿佛镇压千古般自金光中走出,刹那间化作与张百仁阳神一般大小,细看其模样,与张百仁分毫不差。
金身,成了!
只是与世尊凝若实质一般的金身比起来,张百仁的金身未免有些太惨淡,只是一道虚幻的朦胧轮廓,他终究是走了取巧的路子,那无数五神御鬼大法的人生,并不是他张百仁自己的真正人生。
金身背后一尊光轮照耀万古,然后刹那间卷起金身,收缩化作一点金黄色朱砂,点在了张百仁的眉心之处。
眉心金黄色的天生印记,乃是金身强者的异象,无法遮掩的异象。
“成了!”张百仁忽然睁开眼,双目中似乎有无穷星河流转,一双眼睛看向虚空,许久不发一言。
“只是成了第一步,接下来便是将阳神与金身融为一体,然后借助轮回之力打磨,只要将金身打磨到极致,便可衍生出不朽的力量!”张百仁吧嗒吧嗒嘴,将金身打磨到极致,谈何容易。
屈指一算,自己闭关看似时日不长,但却也已经过去三个月有余。
念头流转,武家女子正端坐在灯火下批改着奏折,一双眼睛前所未有的认真。
没有出关,张百仁选择继续修炼,这一次定要修成金身。
金身,与法身乃是两重天地。
金身者非天地大劫不灭,非混沌反复天地覆灭不死!
金身强者已经可以执掌诸般法则,将诸般法则加持于己身,然后以求得超脱,达到不朽妙境。
缓缓闭上眼,忽悠间只见其眉心处一点金砂消失,化作一尊金身立于眉心祖窍,向着那屹立虚空镇压万古的阳神走去。
“砰~”
毫无征兆,阳神粉碎化作齑粉,伴随着金身的道道呼吸,阳神竟然被金身吸收,毫无阻碍的与金身融为了一体,此时金身凝实,朦胧中终于有了人形的样子,只是看起来依旧有些虚幻,仿佛弱不禁风一般,整尊金身五官依旧模糊朦胧,看不出任何的样子。
不过伴随着阳神的融入,金身仿佛活了过来,开始变得栩栩如生,弹指间数不尽的气机流转,金身活了过来,周身金黄之光消退,化作了正常的白光。
返阳花轻轻飘荡,落于金身手中,却见金身拈花微笑,俯视着手中的花瓣仿佛是在俯视着三千世界。
眉心祖窍深处,寄托着世界的神性此时忽然睁开眼,扫过了整个祖窍乾坤,忽然一步迈出跨越层层虚空,只见那金身洞开,神性裹挟着一方世界没入了金身眉心祖窍内,在其眉心处留下了一道混沌朦胧的印记。
“轰隆~”
一声巨响,犹若开天辟地,伴随着神性进入金身眉心祖窍,只见金身周身窍穴仿若爆豆子般响个不停,铺天盖地的声响传遍张百仁眉心处。
细看金身内,本来混沌朦胧的身躯,竟然塑造出了一道道窍穴。窍穴上映诸天星斗,下映大地深渊。
不需细数,一股玄妙意境流入张百仁心中,金身内窍穴十二万九千六百,竟然与自家肉身分毫不差。
开天辟地自此分清浊,窍穴开辟自此经脉衍生,伴随着世界的加持,张百仁金身极尽收缩,竟然化作寻常人大小,凝为了实质。
“不可思议!简直是不可思议!我的金身却是取巧手段借助了外力,日后还需细细打磨!”张百仁心中嘀咕,人家世尊金身七丈,自己的金身一丈都不够,虽然有修炼法门的不同,金身大不代表威能强,但毕竟看起来威风。
人家世尊金身是水到渠成,自然而然的凝为实质。
自己的金身呢?
压缩机一样,被一方世界的力量压缩,凝为了实质。
双方不可同日而语!
“不过,我的修炼却是省下了,只要我日后不断壮大世界,世界扩大对我的金身压迫也就越大,也就越凝实,终有一日会自然而然的踏入不朽之境”张百仁脑海中前所未有的清明,无数玄妙至理纷纷天籁般传入脑海,诸般前因后果万事皆明。
当然了,张百仁还是要不断壮大金身,就像压缩机一样,不断的压缩下去,里面的东西只会越来越小,自己若不修持金身加大数量,终有一日会被世界压得微不可查。
想要证就金身,还要从本源上入手,从三千轮回中的法身入手,那三千轮回之中的法身,便是自己金身的资粮。
却见那金身凝实,其眉心处一点混沌朦胧的印记流转着无穷妙理,然后只见金身转换,竟然化作了张百仁阳神,只是阳神上多了一点金黄色朱砂印记。
“成功了!”张百仁自打坐中睁开眼,抚摸着眉心处的哪一点金黄色朱砂,眼中露出一抹凝重:“果然玄妙,妙不可言!”
确实是妙不可言!
“这般苦功,却也不知过去了多少时日!”张百仁没有推算,只是慢慢站起身,周身不见丝毫污垢,一双眼睛看着眼前虚空,他看到了那无尽法则。
不错,确实是无尽法则,朦朦胧胧中隐藏于万物之中,似乎与自己隔了一方世界,看不真切。
“镜中花,水中月”张百仁若有所思的嘀咕了一句,然后拿出水镜,看着镜中的自己,许久不语。
“十年证就金身,纵观古今却也唯我一人而已!”张百仁话语里满是得意。
“待五十年后,我便可金身大成,然后力证不朽!”张百仁收起水镜,暗自嘀咕:“五十年的时间未免有些太迟了,那些不朽的老家伙已经自坟墓中蹦跶出来!”
“我却也等不得五十年!”张百仁叹息一声:“现如今想要证就不朽,唯有一个办法,那便是走捷径,只是日后就怕道途不稳!”
张百仁面露迟疑,陷入了沉思之中。
密室内,烛火摇摇千年不灭,说不出的玄妙,倒映着张百仁的影子,使得冷寂的密室内更是多了几分寂然。
第两千一百一十九章 出关
手掌一翻,一块来自于先秦的手书被其拿在手心,这是当年徐福留给自己的信物,来自于先秦的手书。
“我一定去过先秦!”张百仁暗自嘀咕了一声。
“先秦的我给现在的自己留下书信,想来是早有算计,为我铺好了路,做了另外一番选择!”张百仁仔细观摩着兽骨上的字体,是先秦文字,更是自己的诛仙剑意,这绝对做不得假。
“先秦的我说,想要走捷径证就不朽果位,倒是有一个办法!”张百仁抚摸着下巴,眼睛里露出一抹精光。
诛仙剑!诛仙阵图,便是其领悟不朽之力的锲机!
诛仙不朽!陷仙不朽!绝仙不朽!戮仙不朽!
这四大不朽意境与自己意识本源相合,乃是无上杀戮之道,可以作为自己辅助修炼法则,使得自己提前掌握不朽的力量。
只是这四种力量终究不是自己的,乃属于先天四神的,虽然说现在四位神祗就是他,他就是四位神祗,但这不朽并非自己的本命不朽。
“不朽也好,金身也罢,都只是前往仙路上的保障,只要能成就仙道,不朽终究只是小道而已,证就能如何?不证就又如何?”张百仁收起兽骨,兽骨上已经说的明明白白,一切皆只是为了仙路!
证就不朽,只是怕自己中途意外陨落,永无回归的可能,仅此而已!
不朽也好,金身也罢,都只是一种手段。
金身可以保证天地存在的情况下自己不会陨落,不朽可以保证纵使天地覆灭回归混沌,自己依旧有从混沌活到天地重开的资本。
说到底,证就什么不朽并不重要,只要成就了不朽法则就好,只要能踏入仙道超脱出去就好。
张百仁手指敲击着案几,自袖子内掏出混沌之气缭绕的诛仙剑,手指轻抚诛仙剑光华如秋水般的身躯,惹得诛仙剑轻轻鸣叫。
“不朽,便交给金身来参悟!”张百仁感慨一声:“老天待我不薄!”
确实,老天待他不薄!
别人参悟不朽,乃是无中生有,而他参悟不朽,直接照本宣科,弄懂诛仙剑意、诛仙剑的不朽意境便可以了。
就像是一个人要推演、确定一个公式,要经历无数年论证,方才能使得这公式经历时间的检验。
而张百仁呢?
直接去参悟现成的公式,他不需要那公式的推演原理,只要会应用就可以了!
仅此而已!
唯有金身境界,才可触摸法则,才可参悟不朽妙境,这也是张百仁急着证就金身的目的。
“那就先参悟诛仙剑吧!”张百仁将诛仙剑塞入了袖子里。
看似是塞入袖子里,实际上却进入了金身的祖窍世界内,诛仙剑的不朽之力还是留给金身参悟吧,自己只要负责打磨、壮大金身便可。
出关了
一阵暖风吹来,张百仁抬头看向空中明月:“草长莺飞二月天!”
他闻到了泥土的气息,闻到了风中道不尽的生机。
张百仁手指敲击案几,一双眼睛看着灯火煌煌的紫禁城,默然站在那里不语。
“陛下,您出关了!”
武家女子脚步匆匆的走来,眼睛里满是喜色。
“不曾想这一闭关便是一年”张百仁转身看向武家女子,其头顶处凤凰华盖九尺九,已经是极限。
“陛下终于出关了,那些老顽固见到陛下一年不层出关,非要闯关见陛下,以为陛下遭遇了不测,若非长孙国舅与房相的压制,只怕那些老臣已经闯了进来,惊扰了陛下的圣驾!”武家女子眼中含泪,可怜兮兮大道:“妾身差点顶不住了。”
“无妨,明日早朝朕自然会出去与诸位大臣见一面!”张百仁闻言不置可否,将武家女子抱在怀中一阵揉捏。
“陛下成功了?”
瞧见张百仁眉心处的金砂,武家女子身躯一阵僵硬,双目内满是骇然。
李治尚且不到三十岁便证就金身,简直是不可思议,这是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但现在偏偏李治成功了,成功完成了世尊千年不曾完成的目标,其中必有隐情。
察觉到了武家女子眼中的骇然,张百仁嘴角轻轻翘起,猛然将武家女子抱起向着寝宫内走去:“你说呢?”
证就金身确实是不一样,天地间法则变得清晰了许多,参悟速度何止快了十倍、几十倍。
折腾了一夜,第二日清晨第一缕朝阳升起,才见张百仁自武家女子身躯内退出,满面红光的整理衣衫,在看那武家女子,九尺九的命格上已经沾染了淡淡的金光。
张百仁借助武家女子参悟命运法则,武家女子夺取张百仁体内龙元用以修炼,二人俱都是各怀鬼胎,同床异梦。
不去理会犹若一滩烂泥的武家女子,张百仁轻轻站起身,整理好衣衫向朝堂走去。
早朝
诸位王公大臣每日里按部就班的上早朝,只是一双双眼睛却孕育担忧愁眉不展,看着上方空荡荡的龙椅,眼睛里满是忧虑。
“房相,您乃三朝元老,这件事还需您拿个主意,自古至今哪里有一年不见天子上朝的?天子卧病在床,已经一年不曾和咱们见面了,天子病情如何,亦不许咱们探望,若其中有个三长两短,咱们可是犹自蒙在鼓里!”
“就是!就是!大人还需拿个章程,若内廷再不许咱们看望陛下,说不得咱们只能兵谏了……”
“就是!就是!不能再拖了!”
“谁知道陛下是什么情况,是不是被人害了……那武家女子整日里传递陛下口谕法旨,一介女流的话不足为信!”
“……”
早朝大殿此时群臣议论纷纷,仿佛菜市场一般,吵得人头疼欲裂。
房玄龄与杜如晦、长孙无忌、程咬金等人对视一眼,眼中露出一抹无奈,众人虽然手握大权,但却也压制不得满堂朝臣的意见。
自古至今,一年不见天子露面的皇朝,确实是不曾有过!
“怎么办?”程咬金抓了抓头皮,低着嗓子道。
“能怎么办?陛下龙气日加强盛,气机亦在不断壮大,显然是正在闭关突破关隘,我等擅自闯关惊扰了陛下清修,只怕是会惹得雷霆之怒……”长孙无忌也是无奈,自从天子登基之后,就仿佛换了一个人,纵使长孙无忌也摸不清当朝天子的喜乐。
况且天子是真的在闭关,诸位老臣俱都是道行通天彻地之辈,李治气机若有变动,必然瞒不过众人法眼。
“陛下驾到,诸位大臣朝拜!”却听内侍尖锐的嗓音传出,惊得朝堂议论戛然而止,纷纷抬起头看向偏殿方向,就见一袭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