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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2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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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冲我喊:“宿舍里有人打起来了!”

四百七十章 昔日的修罗
    我快步走到他跟前,问他:“谁和谁打起来了?”
    申明海说:“都不认识,我刚回来,就听见宿舍里叮叮当当的,开门一看,就看见两个人打起来了。你赶紧回去看看吧,我去找宿管员去。”
    说完他就像往楼梯那边跑,我一把拉住他:“先别着急,跟我一块看看去。”
    他好像很想下楼,可又挣不开我的手,被我强拉着回到了宿舍门口。
    站在门前,我没有听到申明海口中的叮叮当当,不过我发现附近宿舍有很多人都出现在了走廊上,朝着我们宿舍观望。看样子,刚才宿舍里真的出了不小的动静。
    我将申明海送到了对面宿舍里,让他先别去找宿管员,他点头答应了以后,我才推门进了宿舍。
    刚一开门,我就隐约感应到了一丝混杂了戾气的煞气,然后才看见粱厚载摆好了架势,手里攥着一把灵符,而在粱厚载对面,则站着一个和我们年龄相仿的年轻人,他正面无表情地看着粱厚载。
    而屋子里的那股子煞气,也是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
    那人看到了我,立即转过身来,超我抱了抱拳。
    我问他:“你是谁?”
    他用力张了一下嘴,可嘴唇却死死黏在一起,根本张不开。
    粱厚载在一旁对我说:“道哥,这家伙不是人类,他的体温比正常人至少高二十度。”
    我没回应粱厚载,只是问那个人:“是仉二爷让你来的?”
    他连忙点了点头。
    这时候,粱厚载在一旁问我:“仉二爷派来的?道哥,你先前没说仉二爷要派人来啊。”
    对,这件事确实怪我,之前和庄师兄通过电话以后,我没有和粱厚载通气。可仉二爷也是,你派个正常点的人来不行吗,非要弄一个不会说话的人来,而且这个人身上的炁场还这么奇怪。要不是因为觉得那股煞气和仉二爷有点相似,我大概也很容易将他当成一个异类……不对,不能这么说,他本来就是异类。
    我怕粱厚载会不停地责问我,就强行转移粱厚载的注意力,大声问那个“异类”:“你的嘴什么了?”
    那人从鼻子里叹了口气,然后拿起了宿舍餐桌上的一把水果刀,在嘴唇上用力一划!
    他的举动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他要自残。
    可当刀刃顺着他两瓣嘴唇的缝隙划过以后,并没有出现我现象中那样血淋淋的场景,仅仅是上下嘴唇不再粘连了而已,一滴血都没出。
    他用手揉了揉自己的脸,让嘴巴张开一些,然后问我:“你还记得我哈?”
    说话的时候,他的嘴唇几乎是不动的,只是跟着说话时的气息偶尔颤动一下,我感觉,他这句话的最后一个字应该是“吗”,但因为嘴唇不懂,听起来才像“哈”。
    我仔细打量着他,越看越觉得他无比怪异,他那张脸皮,怎么说着,虽然有血色,眉毛五官一样不缺,可怎么看怎么觉得别扭。我就觉得他好像假人一样,他的整张脸都不像是真人的脸。
    他大概是见我一直不回应他,又说:“我是王磊。”
    王磊?我上小学上初中,班上都有叫王磊的,但我的眼神还没差到连他们的样子都认不出来啊。
    过了一会,他又说:“店子村,修罗。”
    由于他的嘴唇不动,发音非常奇怪,但我还是听明白了,他说出的最后两个字是“修罗”。
    这一下我终于想起来了,王磊,不就是那个被刘文辉一伙炼成修罗的少年吗?
    错不了了,眼前这个怪异无比的人,就是当初的修罗。
    联想到这些,我心中就只有错愕了,粱厚载也是一副惊掉了下巴的表情。
    王磊脸上没有表情,但嘴里却传来了“呵呵”的笑声,他说:“去年年底的时候我就跟着仉二爷了,听说你在这里上学,早就想过来看看。”
    他说话的腔调和发音都很怪异,但还是能分辨出这番话的具体内容。
    粱厚载问他:“你身上的皮,是假的吧?”
    当时我就觉得奇怪,按说粱厚载和王磊并不熟络,他平时那么怕生人,怎么主动跟王磊说话了。不过回头一想,在粱厚载眼里,王磊大概已经无法和人类这个词划等号了。
    毕竟,粱厚载只是在见到陌生“人”的时候才会显得紧张。
    王磊说:“恩,人造的。咱们换个地方说话吧。”
    我点了点头:“行啊,正好也到吃饭的点了,我在青年饭店那边订了一个单间,三个人也坐得开。你能和我们吃一样的东西吗?”
    王磊:“只要不是汤水太多的东西就能吃。”
    粱厚载则对我说:“正好我也饿了,那就走吧。”
    随后我们就离开了宿舍,临走之前,我先到对面宿舍找了一下申明海,把粱厚载和王磊分别介绍给他,告诉他,他们都是我朋友,刚才不是打架,就是两个人闹着玩而已。
    申明海瞪着大眼问我:“闹着玩还有动刀的?”
    我疑惑道:“动刀?”
    申明海:“啊,就是动刀啊。我都看见了,那个人从你床底下抽出一把黑色的刀,开了刃的。”
    什么黑刀,那明明是我的青钢剑!来到大学以后,青钢剑和番天印就一直放在床下的旅行箱里。
    我当场就笑了:“什么黑刀啊,那就是一把黑颜色的尺子。你真是,当时肯定就开开门瞅了一眼转身就跑了,压根没看清我朋友手上的东西是什么。”
    申明海紧紧皱起了眉头:“可我怎么觉得那东西是金属的呢?”
    我说:“你肯定看错了。那什么,我和我朋友一起出去吃饭,他们几个上上不一定几点回来,你要出去的话锁好门啊。”
    说完,我又转身朝自己的宿舍走,就听申明海在我身后说:“到哪吃去啊,带我一个呗,自己一个人怪无聊。”
    我随口应了一声:“今天不能带你。”,然后冲进宿舍,快速将我的行李箱拖了出来,打开一看,果然只剩下番天印了。
    这时候粱厚载也进来了,他打开了我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了青钢剑。
    我将青钢剑和番天印装好,无奈地叹了口气:“看样子得出去租房子了,申明海看到了青钢剑,这哥们人是不错,可就是嘴巴碎,指不定哪天就给我捅出去了。”
    粱厚载显得有些愧疚,我站起身来,拍拍他的肩膀说:“我估计,咱们的平静日子一去不复返喽,如果每天都要和行当里的人来往,也确实不适合在学校住。”
    我一边说着,一边拖着行李箱走出的宿舍,途中碰到一些认识我的人,他们见我拖着行李,都问我干什么去,我就说出趟远门。
    就这样,我拖着只装了青钢剑和番天印的行李箱,带着粱厚载和王磊来到了学校北门的青年餐厅。
    这个餐厅在当时算是学校附近最好的一家饭店了,不过在我的印象中,这几店开了没两年就倒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才知道王磊为什么不能吃汤水太多的食物。因为他的嘴唇是假的,没办法像正常人一样张开、合拢,喝水喝汤的话一定会漏出来,所以整顿饭,他吃的都是一些炒得比较干的菜。
    刚开始,每次他往嘴里夹菜的时候,都会先将嘴巴张到最大,以便让上下两片嘴唇分开,然后将菜小心地放进嘴里,最后才是咀嚼。可后来他和我们聊了一阵子,算是比较熟络了,于是也不管那么多,一只手扒开嘴唇,另一只拿着筷子向嘴里夹菜。
    有一次他往嘴里塞排骨的时候,正好碰到服务员来上菜,那个服务员看他的眼神中带着一分浓浓的鄙夷。
    听王磊说,当初他离开店子村以后就被庄师兄带去了苗疆,是几个老司和大巫联手保住了他的命和神智,后来庄师兄又找人给他做了几十套假皮,让他渐渐适应穿着这些假皮在社会上生活。
    我问他怎么跑到这里来找仉二爷了,他说,当初我们把他从店子村救出来的时,他最感谢的人就是仉二爷,其次才是我们几个。当初要不是仉二爷靠着一双老拳打散了他身上的戾气,他就算当时能活下来,神智也不可能恢复。
    去年年底的时候,庄师兄告诉王磊,他已经具备了在社会上正常生活的能力,除了每个月的月初到组织来领生活费、反馈最近一个月的身体状况之外,其他时间完全可以自由支配。
    当时王磊首先想到的就是找到仉二爷,向仉二爷道谢。他来到仉家的时候,仉二爷身边正好缺一个传话的伙计,于是王磊就留在了仉二爷身边。他给仉二爷打工,仉二爷给他发工资,组织上也不用管他的生活费了,而且在仉二爷这里,组织上也很放心,他也不用月月回报身体状况。
    另外,王磊还说了一件事,那就是仉二爷收徒弟了。
    据他说,仉二爷的徒弟是个脾气很怪的青年,和我一样,也是八七年生人,叫张若非,也叫仉若非,这家伙平时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可做事的时候精神头比谁都足,而且在辨物这方面,天赋不亚于仉二爷。
    我就问他,一个人怎么会有两个姓呢,还有辨物又是什么功夫。
    可王磊却卖了一个好大的关子,说仉二爷的徒弟和仉家渊源很深,至于到底是什么渊源,他却死活都不肯说,而且他从头到尾都没有回应我“辨物”是什么意思,弄得的我牙根都痒痒。
    直到这顿饭快吃完的时候,王磊对我说,他之所以来找我,一方面是来看看我,另一方面,也是问问我什么时候下墓。
    听他提到“下墓”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当场就蒙了。下墓?下什么墓?我从来没有下墓的打算啊。
    我就问王磊:“谁说我要下墓了?”

四百七十一章 幸运
    王磊仰起头,将嘴里的食物咽了下去,而后才对我说:“哦,二爷说了,不管你什么时候去渤海墓,都务必通知他一声。”
    我眨了眨眼:“我没打算进渤海墓啊。那个墓对于葬教来说不是个诱饵吗?我师兄还指望着靠它引蛇出洞呢。”
    王磊:“哦?是这样吗?改天你还是联络一下二爷吧,你来这上学一年多了都没联系他,他可是相当惦念你呢。哦,对了,还有件事,听说你这边接了一单生意?”
    我点头:“对啊,滨海开发区那边有个工地出现了流尸。我一直以为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来的。”
    “二爷确实嘱咐过我,让我帮你把这个案子尽快结了。”王磊说道:“不过这不是我的主要任务。”
    我问他:“那你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王磊“呵呵”一笑,说:“等你那边的事结了,我再告诉你。”
    我发现这家伙说话一点也不坦诚。
    见桌子上的菜差不多都吃干净了,我就到楼下结了账,准备向滨海开发区进发,不过在此之前,我得先回一趟我的工作室,把行李箱放下。
    看了眼手表,已经是八点多了,从学校到我的工作室,再从工作室到滨海开发区,坐车要将近两个小时的时间。
    而在零八年那会,我工作室所在的区域以及滨海开发区还都比较荒,出租车司机很少愿意在这个时间往那两个地方跑。
    正在我为此头疼的时候,王磊走到我身边,从口袋里掏了一把钥匙出来,说他有车。
    他的车钥匙上还带着一个挂坠,我一看,黄盾黑马,是法拉利的标志。当时我还想,仉家不愧是在渤海湾经营了千多年的世家,果然不缺钱。
    就见王磊一路小跑地去了学校北门那边,没过多久,他就开着一辆奥拓回来了。
    原来只有车钥匙上的挂坠是法拉利的。
    王磊在我身边停下车,摇下车窗对我说:“你个头大,坐前面吧。”
    我看了看副驾驶的空间,连忙摇头:“还是算了,我还是横在后面吧,粱厚载坐前头。”
    说完,我就帮粱厚载打开了副驾驶的车门,粱厚载也没废话,直接坐了进去。之后我先是将行李固定在了车顶的行李架上,然后才横着钻进了后车厢,告诉王磊我的工作室所在地。
    王磊喊了一声“坐好了!”,一脚踩下的油门。
    你知道吗,我刚听他喊这么一声的时候还在想,难道他这车是改装过的,他特意通知我们一声,是担心我们没有心里准备。
    可车子开起来以后,全程就没上过六十公里,我一直盯着速度盘,每次指针快指到60的时候,发动机就会发出一连串“吭哧吭哧”的声音,然后王磊就得赶紧把速度降到55以下。
    我担心这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就问王磊:“你这车怎么一加速就惨叫啊。”
    王磊说:“发动机有点问题,不过这破车没多久就该报废了,我就一直没去修。”
    他开车的时候,挂在钥匙孔上的车钥匙链不停地摇,那个法拉利的标志在车子破旧的内饰映衬下,显得特别晃眼。
    粱厚载也忍不住问他:“你怎么在钥匙上挂这么招人的挂件呢,用来骗小姑娘的吗?”
    王磊“呵呵”一笑,说:“就我这情况,还骗小姑娘呢。这个挂件就是我的一个念想,我从上初中那会就特别喜欢跑车,现在我人生的第一个十年计划,就是攒够一辆买跑车的钱。”
    听着王磊的话,我不禁有些感概。
    当初我们从店子村救出他来的时候,还以为他这一辈子就这么废了,即便最终能活下来,但心理上的创伤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痊愈。可现在看来,他的情况比我们想象中要好得多,如果不是他还披着这样一身假皮,我甚至会以为他就是一个正常人,一个性格非常阳光的正常人。
    我忍不住问他:“你这精神状态不错啊?”
    他“嗯?”了一声,接着又笑了笑,说:“啊,我明白你的意思,庄大哥和仉二爷也说,我能活成现在这个样子挺不可思议的。庄大哥说,当时把我带到苗疆的时候,以为我这辈子可能就这么废了。”
    我说:“其实我当时也这么想的。”
    王磊说:“左有道,你难道不觉得,我是个特别幸运的人?”
    一时间,我竟然不知道该如何回应他了。
    幸运?一个懵懂少年,在十几岁的时候就被卷入了一场原本和他无关的局,父亲和几个兄弟惨死,他又被活拔了皮,经历了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痛苦,最后又被炼成修罗,被关在一个小笼子里,受人控制。
    有过这样的经历,还能说自己幸运么?
    王磊没有等我回应就说道:“你看,我遭了那么大的罪,竟然能奇迹般地活下来,难道不幸运吗。虽然我现在只能披着假皮在外面走动,但庄大哥说了,我现在的寿命比普通人长很多,我就想,说不定在你们老了以后,我突然换上了一身真正的皮肤,你们一个个拄着拐,我却依然生龙活虎的,想象都让人高兴啊,哈哈哈哈……”
    他笑的时候嘴唇不能动,那声音听起来特别怪异。
    粱厚载问他:“你现在的体质,和在店子村的时候也不太一样了吧?”
    王磊:“除了内脏没那么烫了,其他的没什么变化。当初老司和大巫们将我身上的所有戾气都化解了,但戾气一消,我就总是处于半昏迷的状态,每天必须服用一些补充戾气的药物才能保持清醒。直到仉二爷教我用煞气来抵消戾气消失时产生的副作用,我才渐渐停了药。”
    我说:“也就是说,你现在还能像过去那样瞬移,子弹也打不穿你的肌肉?”
    王磊摇头道:“什么瞬移啊,就是爆发力强,能短距离地快速移动而已。普通的子弹肯定伤不了我。但是我现在的内脏强度没有过去那么高了,如果长时间地快速移动或者发力,我的心脏会受不了的。最近仉二爷教我了一套养生功,说是用来强化内脏和内息的,我刚开始练,不知道有没有用。”
    粱厚载又问他:“对了,仉二爷新收的徒弟怎么样?”
    王磊想了想,说:“仉二爷说他天赋异秉,但也没具体说是怎么个异秉法。目前只知道他在某些方面确实进境特别快,他现在跟着仉二爷还不到两年,刚来的时候干瘦干瘦的,现在却像换了个人似的,变得特别结实,我估计啊,再不出七八年,他很有可能能达到二爷的程度。”
    粱厚载转过头来对我说:“看这样,七八年以后,仉家又要多一个怪物。”
    就听王磊说:“仉家的人全都是怪物,虽然不是每个人都像二爷这么强悍,可都是些厉害人物。不过嘛,仉家现在也是问题不断,各房有各房的打算,都不是一条心。”
    既然他聊起了仉家,我就忍不住想多打听一些关于仉家的事情。
    毕竟在我心里一直觉得这个家族太神秘了,总是想好好探究一番。
    谁知我一问起仉家的内情,王磊就开始各种卖关子,一直把话题往别的地方扯,就是不正面回应我的每一个问题。
    我们就这么一边扯皮,一边到了我的工作室,然后又在扯皮中度过了接下来一个小时的路程。
    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们总算是来到了滨海开发区。
    出事的工地离海边其实是比较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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