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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尸棺-第3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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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摸了摸下巴,沉思片刻之后才对叶凡心说:“总得来说,就是因为闫晓天弱势惯了,即便成了掌门,他在长老会面前依然强硬不起来。他现在已经有一定的实力,却总是被各种规矩束缚着,没办法强硬起来。所以,他想要硬,第一件事就是打破那些老规矩。”
    叶凡心看着我的时候,脸上还是带着几分疑惑,显然没有参透我话里的意思。
    我干脆就直说了:“下一次,长老会再用你和他的关系来说事,闫晓天需要摆出一个姿态。这个姿态就是‘我就是喜欢我师娘,你们能把我怎样!’。说实在的,只要闫晓天不把长老会放在眼里,那些老家伙还真不能把他怎样,只要他们明白如今已经无法撼动闫晓天了,百乌山才能真正得到安宁。”
    听我这么一说,叶凡心的脸色就变得有点尴尬了,她咬着嘴唇,好半天都没说话,从她的表情上我也能看得出来,她知道闫晓天对她的感情,至于这份感情她能不能接受,之前她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也不知道沉默了多久,叶凡心才冲着我摇头:“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这样的话,就坏了祖宗定下的规矩呀!”
    我说:“墨守成规可帮不了百乌山,想想百乌山那些乱七八糟的教条已经延续了千年,早就该改一改了,再说,你是单身,闫晓天也是单身,那条法律规定他不能喜欢你了?他喜欢你是他的事,和那些长老有毛线的关系!”
    叶凡心听不下去了:“左掌门,你越说越离谱了。”
    我没有停下来的打算,继续说道:“闫晓天现在要做的事,绝不是继续抱着那些老规矩,眼睁睁地看着百乌山沉沦下去,他现在要做的,是破而后立。”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可叶凡心还是不停地摇头。
    我就对她说:“闫晓天没别的选择,想立威,必须这么干。可我了解他,他一定会犹豫,他需要信心,而能给他这个信心的人,只有你。如果你走了,闫晓天可能会丧失最后一次立威的机会。叶前辈,留下来吧,为了闫晓天和百乌山,留下来。”
    叶凡心终于不再摇头了,她盯着我,还是没说话。
    我继续说着:“这可能是长老会最后一次被抓住把柄了,闫晓天为了保护你,是有胆量和长老会翻脸的,可如果你走了,他没了牵挂,同时也没了动力。”
    “是么?”叶凡心短暂地吐出这么两个字,又开始沉默了。
    “叶前辈,言尽于此,”我一边说着,一边扶着桌子站起身来:“我还有点事,先走一步。刚才说的话,还希望您能好好考虑一下。”
    说完,我就扶着墙壁移到了门口那边,当我很艰难地将两只脚都挪出门槛的时候,听到叶凡心在我身后说了句:“我会留下来。”
    我实在是没有多余的力气转头,说一声:“那就好。”,就迈下了楼梯。
    闫晓天就在楼梯口的拐角处等着我,一见我出来,就快速跑上来扶住我,一边小声地问:“怎么样?”
    我说:“你师娘不是葬教的人。她打算在这次的事解决以后,就离开百乌山,不过被我劝阻了。她会留下来,但至于留多久,就看你的造化了。”
    我以为闫晓天听说叶凡心会留下的时候,至少会兴奋一下,没想到他却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其实我倒是希望师娘走,她待在百乌山,总是做什么都不顺心。”
    “先下楼。”我拍了拍闫晓天的后背,指指楼梯。
    闫晓天扶着我走了两步,突然又停下了:“不对啊左有道,我堂堂百乌山掌派,怎么一不小心变成你的拐杖了。”
    我当时就乐了:“我帮了你这么大的忙,你扶我一下还有意见了?闫晓天你不仗义啊。”
    闫晓天笑着朝我这边凑了凑,一边说着:“看在你帮我这么大忙的份上,当拐杖就当拐杖吧。”,一边扶着我继续朝楼下走。
    虽然他嘴上口口声声说希望叶凡心离开百乌山,但看得出来,得知叶凡心能留下来,他还是很开心的。
    来到百炼堂门外,闫晓天将守门的两个人赶走,随后对我说:“你刚才想说什么,非要下了楼再说?”
    我就将之前和叶凡心谈话的内容尽量详细地说了一遍,在我说话的时候,闫晓天就直皱眉头,等我把话说完,他的反应和叶凡心差不多,也是不停地摇头:“不行不行,这么干就有点过分了,百乌山的规矩毕竟是老祖宗定下来的,你让我破而后立,说白了就是让我更改祖宗留下的规矩呗,不行不行,怎么想我都觉得不太合适。”
    我问他:“你想保护你师娘吗?”
    闫晓天点头:“当然想啊。”
    我再问他:“你想重振百乌山吗?”
    闫晓天还是点头:“这还用说!”
    我接着问:“那百乌山最大的弊病在哪,你知道吗?”
    这一次,闫晓天犹豫了一下,可最终还是回应道:“墨守成规。”

六百八十七章 舒云杯
    我用力拍一下他的肩膀:“那你还犹豫个屁!”
    闫晓天:“不是……那什么,左有道,不瞒你说啊,我是真……真没那个魄力。”
    我说:“这也不需要多大的魄力,你只要想清楚你要干什么就行了。为了你师娘,为了:“真是可惜了,流传千年的舒云杯,就这么没了。”
    我望着越来越暗淡的火团,不禁摇头:“它原本就不应该存在。”
    仉二爷:“接下来什么打算?留在百乌山,帮闫晓天对付那些长老吗?”
    我还是摇头:“剩下的事让他自己去处理吧。我得回趟渤海湾,有些事要向师伯问个清楚。”
    闫晓天他们感觉到灵韵消散,也都回到了大殿。
    进入大殿以后,闫晓天看了看被火烧黑的地面和被烟熏成焦黄色的房梁,有些抱怨地对我说:“你们就不能到大殿外面去搞这些事吗?唉,看样子大殿又得重新装潢。”
    我没回应他,只是问刘尚昂:“联系过庄师兄了吗?”
    刘尚昂点头:“庄大哥他们下午就到。”
    我点了点头,转而对闫晓天说:“我们这边还有很多事要去办,等庄师兄一来,我就要走了。”
    “这么急?”闫晓天瞪大眼睛看着我:“长老会那边的事还没处理完呢。”
    我拍了一下闫晓天的肩膀:“长老会的事就看你的了,强硬起来吧,这可能是你最后的机会了。”
    闫晓天盯着我,沉默了好半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当天下午三点左右,庄师兄就带着大伟他们来了,和过去一样,他们这次的任务还是收押俘虏,除此之外,庄师兄他们还通告百乌山的几大世家,由于他们多次和葬教联合,现在也无法确定家族中还有多少人是葬教成员,所以在接下来的几年里,组织上会对他们进行持续调查,让他们配合工作。
    这算是我帮闫晓天的最后一个忙了,几大世家都成了嫌疑犯,在最近这段时间里,他们应该不敢太过张扬,压缩股权的事,闫晓天处理起来应该也比较容易。
    庄师兄走后,我们才辞别了闫晓天,踏上了回渤海的旅途。
    在路上,梁厚载不知怎么就聊起了我们小时候的事,他有些感慨,说我们十几岁那会虽然也经常跟随师父在外面走动,经历的危险也不少,但每次处理完一件事,总归还有休整的时间,可是现在却总是一件事还没处理完,另一件事就找上门来了,日子变成了连轴转,不停地奔波。
    这样的日子,让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不只是梁厚载,这样的日子过久了,大家都有些吃不消。
    不过仉二爷说,像这样的日子一般也就持续二三十年,等我们将下一代培养起来,就处于半退休状态了,到了那时候,日子就清闲起来了。
    对于仉二爷的话,我是不太相信的,想当初,我师父一边要培养我,一边还要到处走动,每天忙得焦头烂额,直到师父仙逝以前,都没过过几天消停日子。
    像我们这种人,太早经历生死,心智几乎是都是被催熟的,都算得上是没有童年的人。现如今,我们正值大好年华,却又无法体会青春的美好。
    我不知道自己老了以后会怎样,但我知道,在鬼娃成长起来之前,我大概会一直像现在这样奔波下去。

六百八十八章 日月精华
    刘尚昂将车开到渤海湾,我们先送仉二爷和王磊回家,随后才带着满身疲惫回到了我住的“新赋海”小区。
    进家门的时候,师伯已经铺开了地铺,在客厅里睡了。
    我虽然有很多问题想问师伯,但见他已经熟睡,加上我也累得不想多说话,就决定将所有问题留到明天再问。
    仙儿和罗菲很不客气地占据了我的卧室,我、梁厚载、刘尚昂,我们三个挤在客房,罗有方一进门就扑在了沙发上,衣服都没脱就睡着了。
    自从在渤海墓找到了那个骨牌以后,罗有方的睡眠就变得和寻常人没有区别了。
    临入睡的时候我才发现李壬风正站在阳台上,他面朝着窗外,不知道在干什么,当时我已经困到上下眼皮开始打架,也没精力去管他,朝阳台那边瞅了一眼就卷了卷被子,很快睡了过去。
    这一觉,我一直睡到第二天中午,直到李壬风在阳台上“哎呀呀呀”的叫喊声把我吵醒。
    我揉着眼睛坐起来,就看见李壬风一边大叫,一边对着窗户手舞足蹈。
    我就朝着他喊:“你在那鬼叫什么呢,没看见这里有人睡觉吗?”
    李壬风刚才折腾的厉害,现在已经是气喘吁吁的,他拉开了阳台上的玻璃门,一脸兴奋地对我说:“师叔,你看我现在怎么样?”
    我虽然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但还是仔细打量了他一下,他除了满脸都是油,头发也乱糟糟的之外,好像和平时没什么区别。
    李壬风跳了两下,对我说:“我现在觉得浑身上下都附着一股很绵长的灵韵。”
    灵韵?他身上明明一点灵韵都没有。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你到底在干啥?”
    李壬风乐呵呵地对我说:“师伯祖教了我一套很牛的功法,让我可以吸收日月精华,得到灵韵。哎,我昨天上站在阳台上,吸收了一晚上的月光精华,又吸收了一上午的日光精华,现在我觉得自己身上真的有一股绵绵的灵韵了。我现在不管触摸什么都觉得软绵绵的,身上也软绵绵的,就是不知道为什么,关节有点酸痛呢。”
    这家伙,敢情是又被我师伯给耍了。
    我赶紧爬下床,跑到李壬风跟前摸了摸他的额头,果然比正常体温要热一些。
    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什么绵长的灵韵,你这是冻感冒了!你也真是,我师伯的话你也能信,赶紧吃药去,电视柜左边抽屉里有感冒药。”
    李壬风愣了一下:“感冒了,那就是说……我身上没有灵韵咯?”
    “废话,赶紧吃药去,吃完药好好睡一觉。”
    我一边催促着,一边将李壬风推出了门外。
    将李壬风支走以后,我才草草地穿好衣服,这时候屋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梁厚载和刘尚昂早就不知道到哪去了。
    这边我刚收拾好,打算去卫生间洗刷,师伯就推门进来了,他进门的时候还朝阳台那边看了眼,脸上带着坏笑。
    我看到师伯的坏样子,很无奈地叹了口气:“师伯,你别老戏弄李壬风了,这都第几次了?”
    听我这么一说师伯就乐了:“嘿嘿,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总得找点事干不是?哎,说正经的,听刘尚昂说,你们这次去百乌山,碰上周天师了?”
    我点头:“嗯,本来我还想抓活的,没想到他那么决绝,竟然咬舌自尽了。”
    对于周天师的死,师伯似乎并不在意,只是问我:“听说,你是靠一己之力把他降服的。”
    “也不算是一己之力吧,我提前在大殿里布了阵法,又靠着番天印和青钢剑,加上我天生天眼,正好能克制他的天眼通,才勉强将他打败的。”
    我一边和师伯说着话,一边叠好了被子,捋平了床单。
    师伯很欣慰地点了点头:“不管怎么说,你能打败周天师,这真是一件难以想象的事情。你知道他修行了多少年,你才修行了多少年。其实上次在九封山见你凝聚念力的时候我就发现了,你现在的修为,和几年前的柴师弟已经差不了太多了。”
    我打开阳台上的窗户,让屋子里透透气,一边回应着:“我现在的道行,应该有师父当年的八九成了吧,不过对于术法的运用,我和师父相比还有很大的差距。对了师伯,我正好有些事想问你。”
    师伯:“什么事?”
    我说:“您在几年前,应该是进过夜冢吧?”
    师伯努力回想了一会,说:“你是说地藏墓里头的那个老墓穴吧,对啊,我确实进去过啊。”
    我问师伯:“师伯,你当时进去……是出于什么样的目的?”
    师伯依旧是想了想才回应我:“我当时是尾随不周山的人进去的,可进了老墓以后,那些人想提前唤醒夜魔,我费了好大力气才阻止他们,后来墓穴里的邪气大量外泄,那些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一下就消失了,我找了两三天也没找到他们,就急慌慌地出来了。”
    不周山,我听说过这个地方,在神话传说中,它是上古时期的顶天柱,被水神共工撞断,顶天柱一断,苍穹塌了半边,大地被砸裂,地上的江河洪水大作,天河水也不停地向凡间倒灌,而在天破之后,随着天河水一起落下来的还有陨石和天火,在这之后,才有了女娲补天的故事。
    在一些古籍上,也将不周山当做是天灾的象征。
    但时至今日也没有人能确定这座不周山到底在哪里,我也没听说过有哪个门派承袭了不周山的山名。
    心里一边想着这些,我不禁疑惑地问:“不周山的人?”
    师伯点了点头:“嗯,和葬教一样,不周山也是一个邪教似的组织,不过他们和葬教没有太大的关联。我记得,当时有个人手里抱着一个巴掌大的鎏金瓶子,说是能将夜魔的残魂吸进去,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化,夜魔就能重生。”
    我沉默了一会,又对师伯说:“周天师在临死前说了一番话,让我很在意。他说,只要集齐了藏在百乌山的六个压骨瓶,就能让罗中行起死回生。可罗中行不是一直活着么?周天师暗示我,那六个压骨瓶,可能和夜魔有关。”
    “起死回生?”师伯皱着眉头,沉思了好一阵子才再次开口:“六个压骨瓶?你说的是舒云杯吧?”
    我不禁惊讶起来:“师伯也知道舒云杯?”
    师伯笑了笑:“呵呵,你不是说罗中行想起死回生么,又提到了压骨瓶有六个,那我只能联想到舒云杯了。你还没回答我,藏在百乌山的东西,就是舒云杯吗?”
    我点了点头,算是回应。
    师伯接着对我说道:“舒云杯其实就是用夜魔的骨粉压制成的,罗中行如果能得到它,就能得到夜魔的法力。所谓的起死回生,应该就是指得到夜魔的所有法力。但那样一来,罗中行的心智就会渐渐被夜魔占据,他就不再是罗中行,而是真正的夜魔了。”
    我说:“其实从百乌山回来的时候,我想了一路,也许罗中行就是夜魔。”
    师伯皱了一下眉头:“什么意思?”
    我:“我是说,也许一直困扰无当的心魔,就是夜魔的那一道残魂。”
    师伯:“啊……你的意思是,罗中行并不是从无当的负面人格中分裂出来的,而是夜魔本尊,嗯,有可能,确实有这种可能。这样一来,罗中行想借助舒云杯起死回生,也就说得通了。哦,对了,刚才忘了问你,你们是怎么处理舒云杯的?”
    我吐了一口气浊气,说:“彻底毁掉了。”
    师伯也松了口气:“那就好。”
    我又问师伯:“师伯,你是怎么和不周山的人牵扯上的,又是从哪知道舒云杯是用夜魔的骨粉压制出来的呢?”
    师伯:“哟,这说起来话可就太长了。简单点说,就是……呃……当年我和柴师弟曾因为一些事和不周山有过些交集,其实不周山虽说是邪教性质的,可他们和葬教不一样,伤天害理的事做的不多,我之所以去青海找他们,还是因为葬教内部有消息称,不周山那段时间正和葬教争夺什么东西,我也是心里觉得奇,就跑去看一看。至于舒云杯的事嘛,是当初我和李良一起下墓的时候找到过一个古碑,李良破译了碑文,上面说了不少和舒云杯有关的事,当初仉侗那家伙也在场。”
    怪不得仉二爷一看到那些瓶子就知道它们是舒云杯。
    我挠了挠头皮:“可那些舒云杯明明是唐三彩的工艺啊,怎么是用夜魔的骨粉压制成的呢,难道说,在唐朝年间,也有人进过夜冢?”
    师伯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我记得,李良发现的那个石碑,好像是周朝的东西,按说周朝的人,不可能炼制出唐三彩的器皿吧。唉,你别琢磨这么多了,像这种事啊,没人能说明白。”
    说到这,师伯顿了顿,又朝我这边凑了凑,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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