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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来了!”莫槿撇了撇嘴,然后停下来,转身踮起脚来环住了我的脖子,眼神迷离的说道,“你心里大概也是不愿意大肆张扬的,因为那样一来,很多事情就又被架上去了,不好下台的。”
我顿时搂住她纤细的腰身,表情无奈道:“这又没事,你知道我从来不怕麻烦的,更何况是为了你们啊,命运是公平的!”
“没事的,其实我心中倒是有一个结婚时的公主梦,不过我想了想,连徐洁姐都能忍让这么多的事情,我也不该让你为难才对————”莫槿明艳一笑,“我想过了啊,我们在国外的海滩上去穿婚纱拍婚纱照,自己熟悉的人请几个去那边玩一玩、闹一闹,然后低调的拿了证,这就好啦,而且最大的好处是,我还可以一直装单身呢,那多自在?”
我笑着问道:“这是你的真实想法啊?”
莫槿嘟着嘴嗔道:“你以为啊?当然是……假的啦!不过这是假设当中,我想过的对于我们最好的一种方式,你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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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3章 砚哥你大爷哦 (第六更!)
天气渐渐转暖,这是我来都市以来过得最为惬意的一个春天了,跟莫书凡涨学识阅历,陪莫槿和赵雅薇她们谈谈情,偶尔还能有耳福听未来岳母莫云裳弹琴、或是跟莫书凡拌嘴——有滋有味,多姿多彩。
但随着三月下旬,莫书凡和莫槿这对爷孙女儿俩先后离开杭城,眼前短暂的温馨惬意的时光也终于暂告了一个段落!
制药厂提前开始了第一条产线的投产!
当投产的开工礼炮在青杭省以唐岩为首的领导都亲自点燃剪彩之后,春意的峥嵘棱角在滇南和金角洲一带让人开始感受到了去而复返的寒流笼罩!
一周前,白玉京跟差颂那边产生了误会,确凿的证据被差颂拿到,白玉京在经历了解释不通之后,只好摊牌……
白玉京首先挑明这是别人的陷阱,然后说是先因为差颂那边没货,所以白玉京才只能找到了墨西克那边的供货渠道。
他也不也找那里的渠道啊,运输的成本和风险都成倍的增加,这是白玉京和所有人都不希望看到的画面,但差颂不管这些啊!
差颂土皇帝当惯了,以前都是别人求着他要货的,现在行情不好,从去年的秋后开始,差颂就给了白玉京很多机会了!
刚开始是白玉京通过渠道暗中联络差颂的,希望接收一些生意和货源,他要的量比较大,价钱也比较好,加上白玉京势力也大,差颂才答应了!
但那时候起,金角洲是收成不好的秋冬季节啊,以为来年的春季会情况好转,但谁想得到春季又是一场自然灾害!
差颂的意思是,他要养一批的马仔维护自己的领地,还得时不时的买武器什么的,从秋冬到春季都因为白玉京而放弃了以前的一些熟客户,希望白玉京能先打一笔订金过来帮差颂度过难关,从而才相信白玉京的信誉!
但白玉京也拒绝了,货都看不到是春夏还是秋冬才能拿到,差颂那边想问他要钱去养自己的人马,真当他傻还是钱多呢?
白玉京的意思是,只要第一批的苗下去能够看到收成的日子了,他会比其他的客户更早给差颂下定金!
理论上,白玉京的条件已经不错了!
但饱受了一整个寒冬到春季的窝囊气之后,差颂忍不了了,白玉京这摆明了是过河拆桥,还去别的地方找了货源!
差颂为了白玉京拒绝了几个大客户,但白玉京却从别的地方拿货,而那些货养的是哪些人呢?还不都是差颂的货以前培养的那些客户吗?
再加上差颂身边也有亲信在吹着一些风,忍无可忍的差颂在大怒之后,直接点了自己几十个手下,连夜从金角洲那边越过了颠南的地界,找到了以前联络拿货的那个负责人那里,一番扫射交火之后,一整栋别墅都打成了筛子形状!
这是春季以来,颠南发生的最大的一起事件了。
虽然类似于这类的事情,发生和收场的速度都极快,而且很容易封锁消息,但却没有封住刚赶到那边的吴晴晴的耳朵!
这件事,当地也觉得很难办,恰好调来了一个新的女副局长,于是一向不喜欢作为的一把手孙宇直接把这个任务甩给了吴晴晴!
吴晴晴接到任务的当天就兴冲冲的给我打了个电话说:“小砚子,看来你师姐还是人品不错的嘛,立刻就被委以重任了!”
我仔细的询问过后,顿时哭笑不得,心想吴晴晴这还真是喜欢一线到了不怕死的地步了?不过仔细想想,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不惜冒着中枪的危险也不肯放过一名通缉犯,现在她自己主动的申请调去了颠南那边,不有所作为都不像她的风格!
我只是叮嘱了她注意安全,其他的事情我知道劝了也没用,于是在稍微的一番电话缠绵之后,我直接给乔杉打了电话过去!
“这么说,那个孙宇本身就是惫懒的家伙,他会不会跟那些人也有勾结的?”我皱着眉问道。
乔杉否定道:“我在颠南呆的时间还算长,很清楚孙宇这家伙的为人,他是典型的不作为,又喜欢捞油水,但这人有点滑头,不管谁的好处都不拒绝,出面的时候也基本上是见风使舵,没什么傲骨的家伙,那时候他还是副的,可能是因为好对付,所以被提正了吧?”
“这样的人,找个时间踢下去吧!”我皱眉说道,“万一我师姐因为这种人而被连累到出了事情,岂不是不值?”
乔杉却建议道:“要我说,其实留着他的好处也够的,首先是他这人吃软怕硬好对付,其次一个原因就是……”
乔杉忽然苦笑着停顿了一下,才犹犹豫豫的说道:“砚哥你的这个师姐你自己还不了解吗?局里配了一辆牧马人,她每天没事就折腾那辆牧马人到处跑县城跑乡镇去寻找案子,这……这边的市里好多年都没看到过这么积极的家伙了,你知道她们局里的人怎么评价她的吗?”
我古怪的笑问道:“怎么评价的?”
“他们都怀疑,你师姐长得这么好看还来这种条件艰苦的地方,而且干劲这么足,要么就是打了鸡血,要么就是……失恋了!”
“呵呵!”我顿时忍不住笑了起来,“那我敢打赌,我师姐就是打了鸡血的类型,她这人啊,就是停不下来喜欢折腾!”
“所以咯,这样喜欢折腾的人,有个人稍微的限制一下,我觉得是好事啊!”乔杉笑道。
我迟疑了片刻叹道:“那好吧,既然孙宇这边指望不上,那我可就全都指望你了啊,不管发生什么事,你的狙击枪口随后都要指向我师姐的身影,确保她要一直是在移动着的,人手的话,如果不够就跟我开口,我再让蓝道想想办法,实在不行就让张安再从安保公司调几个人过去,黑拳馆那边现在签约不签约的打手,都慢慢的可以为我们所用了!”
“人手暂时是够用的,因为差颂那边搅局,我们反而轻松,难过的当地的这些倒向了白玉京一边的家伙……”乔杉幸灾乐祸道,“这些家伙最近不但叫苦连天,怨气也冲天了,出手的是差颂,这边不敢管,白玉京的不出事的话,当地的这些散兵游勇挡不住差颂!”
我冷笑道:“只怕白玉京现在也痛苦得很,不过对于他来说,真正的痛苦也才刚刚开始,接下去他会知道什么叫作在绝望之中灭亡的!”
“那倒是,我也想不到颠南这边铺开的局面会这么快就影响到白玉京那边了!”
“这条路我们走得更早,而黑暗之中本来就是狼的天下,白玉京以为掌控了这条线就可以一手遮天了吗?”我嘲笑道,“他错得离谱啊,这些都是我们玩儿剩下的,扔给他也不觉得可惜,因为这里面的套路和漏洞早就被我们清楚了!”
乔杉笑了笑说道:“还有一件事,砚哥你肯定想不到!”
“什么有趣的事?”
“爆哥那家伙,混在金角洲那边竟然风生水起的,你肯定想不到这家伙竟然把差颂的一个表妹给娶了,哈哈哈……”
“卧槽,不是吧?”我顿时目瞪口呆。
“谁说不是呢?”乔杉也是哭笑不得道,“我是等到这家伙在金角洲那边结婚、差颂亲自去参加当地的婚礼时,我派的人回来汇报情况我才知道的,娘希匹的,这家伙连喝喜酒的好事都没请我啊!”
我忍不住笑道:“不请你反而是好事啊,证明爆哥还没有被冲昏头脑,请你过去一个是暴露目标,另外就是如果你被差颂认熟了,不是好事!”
“这倒是,不过爆哥这家伙确实厉害啊,想不到一把年纪了,泡妞还是流弊的,他舍得砸钱,谈笑风生又颇有一番豪气,阅历见识也广,大爷的……”说到这里,乔杉忽然有些淡淡忧伤的说道,“我忽然觉得我有点弱了,砚哥你泡妞厉害,跟着你的人也都比我泡妞厉害,我不但泡妞不厉害,反而还要过来帮你保护你的妞…………这叫什么事儿啊?”
我再一次发出哈哈大笑声,直到乔杉在那边幽怨的说我了,我才停了笑声,然后忍着笑说道:“你别急啊,先让爆哥在那边混熟了,你再让爆哥通过差颂的表妹问问,差颂还有其他的妹妹没有……”
“砚哥……”乔杉哭笑不得笑骂道,“你大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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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4章 无解之局
昏暗阴沉的角落里,白玉京靠躺在椅子里盯着窗外的灯火,这里的视线极好,可以俯瞰陆家嘴最繁华的地段,对面就是香江那边的大亨的一栋68层的物业,正对面的那一间是豪霆会所,他去过两回,里面的女人素质很高。
但此时,白玉京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想女人,桌上泡着的茶具里已经茶凉了,他没有碰一口,手里反而是端着半杯酒已经出神许久了。
门忽然轻微的响了一下,随后一道身影进来,光线稍微交错着变化了一下,那道身影坐在了斜对面的沙发里,然后是打火机的火光闪了一下,属于香烟的云雾顿时缭绕着遮掩住了那边的半片脸,依稀可见是一个面容俊逸的中年男子!
“玉京,你真的觉得是他的手笔吗?”一口烟气吐出来,淡淡的声音飘送过来。
白玉京转过望了望那边,表情苦涩道:“恩泰,我跟他交手以来,虽然看似从未赢过他,但其实他上套的次数很多,只是他不同于别的猎物,都能从我的网中破局逃走而已,所以没有人比我更熟悉杨砚——”
中年男子在烟灰缸里掐灭吸了几口的香烟,然后摆弄着拇指上套着的碧玉扳指,深吸一口气道:“如果真的跟你说的那样的话,那杨砚这个人就真的有的太厉害了,他的心智和手段都远超凡人,可这样的人,在几年前竟然只是一个山里出来的穷小子,没有受过高等教育,在社会上的时间也短,怎么就会这么难缠呢?”
白玉京端起酒杯微微浅酌一口,随即露出苦涩神情道:“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问题,我跟他比,从来不认为自己输给他什么,但好几次我几乎困死他了,但他却总能闯出一条生路来,还能反咬一口,这种人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的话,那就真的是一匹野狼似得,牙尖爪利,难以降服!”
“这就奇怪了,我见过的人不计其数,聪明人居多,愚蠢的人也上不了我这里的台面,可是但凡有所成就的人,脱离不了几点常识,一个是时间的淬炼、一个是家世的底蕴,至于所谓的人脉和关系,其实都是在淬炼或者是底蕴中提取的,而他…………”中年男子转动着扳指冷笑道,“才走进这个社会几年啊?”
“是啊————呵呵。”
白玉京自嘲似得冷笑道:“但偏偏就是这几年的时间,他跟冲天而起似得,从江城一路杀到杭城,直到现在俨然已经在青杭省霸占了半壁江山,竟然是所向披靡!”
“所向披靡吗?”中年男子叹息道,“崔家老不死没有整垮他,陆家和林家倒了,一个20年才出一个的枭雄陆青峰都死掉了,他竟然活了下来,还真是个奇迹!”
“恩泰,你这话不是吧?我怎么听出一点不对劲的意味来?你佩服他?”
“能不佩服吗?”叫恩泰的男子盯着白玉京那边看过去叹道,“玉京,我生平布过许多的局,百亿千亿身家的人在我眼中也没有觉得这么棘手,大不了就是能打交道的就打交道,不能打交道的就设局弄掉就是了,可是唯独这个家伙,让我觉得真是个奇迹啊,几个大家族竟然先后的被他搞垮了,这样的人还只是运气而已吗?”
“恩泰——我想你可能误会了今天我们碰头的用意吧?我找你是想商量颠南那边的烂摊子的,那边可是快要火烧眉毛了,差颂快要压不住了!”
“呵呵,颠南的事情如果真的如你说的那样的话,那确实是很难有什么有效的办法再去整治一遍了,总不能还是动用你安全科的权力吧?可即便是动用了,那边估计也压不住了,这次找事的是差颂,可见问题出在了这一环,而我们为了在这中间设置一道隔离墙,一向是不直接跟差颂接触的,所以即便有了什么,谁去解决?谁有这个能力解决?”
白玉京听完这话,顿时颓然苦笑:“这个我当然也清楚,事实上在你过来之前,我已经在心里推算了很多种办法……”
“结果呢?”恩泰问道。
“结果……呵呵……”白玉京放下酒杯,一脸颓然道,“无计可施,竟然是觉得无计可施,我们似乎是后知后觉了一点!”
“要说这个局,如果我们去布置的话,当初跨过颠南的门槛去跟差颂深入的接触,现在如果遇到这种事或许不难破掉,但问题在于,我们都没有跨出那一步,因为一旦跨出那一步,就太容易出事了,差颂是个暴脾气,压不住事!”
“可杨砚不就是偏偏去碰了吗?”白玉京冷笑道。
“他嘛,手底下从来也不缺敢淌火海的人,所以这事,他估计也是算计到了,只要从差颂那里着手,就能够再次将颠南的局给搅乱,所谓的一手遮天,不也能打成筛子吗?”
“是啊,这条线太长了,安全科的人手是有限的,没可能把重心放在那一边,而颠南太远,找个有能力的人又容易出事,找个没有能力的又容易误事,所以才让孙宇那么个滚刀肉在那边当地头蛇,但现在这么一来,孙宇反而也指望不上了,头疼!”
“玉京,要不我给你支个招吧!”中年男子叹道。
“你说……”
“丢掉颠南那一块!”
“什么?!”白玉京失声,整个人忽然坐直了身体,目光震愕的看向这边冷喝,“你这是……也要过河拆桥弃子了吗?”
坐在沙发里的中年男子端着茶杯摇了摇头,目光沉稳的说道:“兵法有云,危城之下不宜强取,颠南那边的局势我仔细的想过了,这还是一盘人心之局,但凡被算计进去的人,都是从人心和人性的角度发展的,事态的推动也会因为人性的参与而演变愈烈……除非做好了跟差颂打的打算,否则就没有胜算!”
“但你仔细想想吧,在千里之外的颠南去跟差颂打,渔翁得利的还是杨砚,这哪来的胜算呢?”
“连你都觉得没有胜算了,那我们就这样栽了吗?”白玉京盯着中年男子苦笑道,“恩泰,你可是我钦佩的人,确定这件事无计可施了吗?”
“早一点,或许有办法,但现在……晚了!”恩泰叹息道,“颠南的局,最大的问题在于差颂一人,但却又干掉差颂也无济于事,反而可能更乱,差颂的局又在于差颂这个人的性格和人性,金角洲的生意萧条了一个冬季,外加春天里的这场灾害,即便是你把全部的事情分析告诉差颂,他都不会鸟你的,他要养活自己的弟兄,还得维持自己的地位,没有钱怎么办?”
“照这么说,我们如果答应他的条件岂不是有转圜的余地?”
“没可能的!”恩泰淡笑道,“杨砚既然布下了这个局,不太可能考虑不到钱的问题,你仔细想想,钱过去,万一还是继续没有产量呢?以你对杨砚的了解,你真的以为金角洲的收成遇到的灾害是天灾吗?仔细想想吧,论药理上的见识,十个你我加起来也不如杨砚的!”
“对啊……可就这样,我又不甘心,辛辛苦苦大半年我都在忙着这条线,只要这条线稳住,跟龙堂的关系才能稳住,失去龙堂的帮助,很多事情我们单独做起来都会举步维艰!”
“壮士断腕吧!”中年男子叹息道,“这条线不好控制,但好在新的渠道都清洗了一遍,放弃整个颠南的区域,还有墨西克和龙堂可以依靠,大不了就是短暂的运输和人工成本的增加,我们少赚点,但却能够得到一个退一步海阔天空,争取一线之机再和他在别的地方一决高下!”
“颠南拱手又让回去,现在青杭省是泼水难进了,唐岩和唐家跟他似乎站在了一条线上,我们退了这一步,真的还有机会再跟他一决高下吗?”白玉京一向高傲自信,但此时此刻的他却犹如秋后的茄子一般,一脸焉焉然的颓废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