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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想三国志之龙皇霸业-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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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坚定地点了点头。

齐舜知道,赵云很快就会有突破,像赵云这么聪明的人,只要戳破阻挡他的那层窗纸,就能够让他发现一片新的天空。其实对齐舜自己来说,方才的言论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形成的,那包含着幼年的苦读,少年的经历,外公卢植,刘虞,更重要的是赢政的影响。他虽没看到过百姓太多悲惨的景象,可并不表示他不去了解不愿了解。他的心地同样善良,同样希望太平盛世能重新回到他们的身边。

他笑了笑,拍了拍赵云的肩膀,转身去了。走了几步,只听身后轰然声响,好似又是一块巨石碎裂的声音,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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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网络出了点问题,中午没法更新,烟火会赶紧解决的。一日两更的承诺总不能这么快就失效了。呵呵也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与帮助,别忘记推荐和收藏啦:)

第七章 观星之术(一)

 刚从赵云那里出来,齐舜就被叫到刘虞的书房,等着他的是一张面色铁青的脸。

“叔父叫我来是有什么事情么?”齐舜隐隐觉得有什么事已经发生了。

“方才冀州牧韩馥派人过来见我,说是和渤海太守袁绍一起有事与我商议。”从刘虞的脸色来看,谈的应该不是什么让他高兴的事。

“袁绍已经回冀州了?”与那个身居州牧高位,却优柔寡断性格懦弱的韩馥相比,齐舜显然对在何进事件中大出风头的袁绍更感兴趣。

刘虞点头道:“董卓废立新君之前,曾找过袁绍,希望能争取到袁绍的同意。袁绍虽然现在官位还不算高,可四世三公的家世让他在天下拥护者甚多。对董卓而言,能争取到袁绍,就会获得大批士族门阀的支持。可袁绍一点也没给董卓面子,当着众人之面驳斥董卓,反对废立,当时就气得董卓拔出剑来要立斩袁绍于*。袁绍骨气也算是够硬,与董卓对峙半晌之后弃官而去。后来董卓气消了一些,也忌惮于袁家的影响力,于是听从了旁人的建议,对袁绍所作所为既往不咎,又加封袁绍为渤海太守,隶属冀州牧韩馥手下,也算是对袁绍的安抚。”

“我想袁绍应该不会就此善罢甘休吧,”齐舜已经猜到韩馥派人来所谓何事,“他也知道自己的影响力,董卓想利用,他自己更想利用。一旦回冀州,对他来说就好似鱼归大海,再也没什么能羁绊他了。”

“你猜得没错,不过还是小看了袁绍的野心。”刘虞从桌上拿起一封信来,递给齐舜道,“联合天下志士反抗董卓,这我能理解也很支持,可他居然把当今皇上一起都反了。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亏他能想得出来!”

信是袁绍写了转给韩馥,又由韩馥派人送来的。信上除了对董卓的暴行加以斥责外,也表达了对皇上的担忧,认为皇上年幼,又在董卓的控制之下,很难有所作为,又让天下英豪投鼠忌器。而刘虞德高望重,平乱有功,加之幽州治政有方,百姓安乐,特恳请刘虞称帝,取而代之,带领天下诸侯剿灭董卓,重振汉室,建立不朽基业。

齐舜看过信后,微微笑道:“叔父声望如此之高,也难怪他们有这样的想法了。”

刘虞哼了一声,沉声道:“这和我的声望关系不大,他们这样想本就大不应该。如今天下大乱,主上蒙尘。我们这些身为臣子的,枉受皇上恩德,却没有帮助皇上分忧解难。他们各据州郡,理应齐心协力,为我大汉做出贡献。像现在这样妄图让我称帝,逆谋造反,和那董卓又有什么区别?”

“叔父已经明确予以拒绝了?”对于献帝,齐舜同样没有好感。若不是他,齐舜也不会流落大荒三年之久。而刘虞不同,齐舜相信这位心地仁厚的长者是真心希望天下能重新回到长治久安的状态。

刘虞凝注着齐舜,道:“伯禹,难道连你也希望我做这叛逆之事?”

“不敢,舅父的忠心一向是我的榜样,当今汉室仍存,我们想的的确应是如何匡扶而非毁灭。”

“伯禹啊,你我虽只有大半年的师徒之谊,其实在我内心深处,你甚至比我的亲生骨肉还要更为亲近。我的儿子刘和在朝中虽然做到侍中高位,可我也知道以他的性格是难以再有更大的作为。所以我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了,”刘虞语气转缓,拍了拍齐舜的肩膀道,“年轻人有能力有作为,敢闯敢拼是件好事。可有一点根本之事不能变,那就是为国为民,忠于汉室。天下再乱,只要这个信念不变,总能拨乱反正,开辟出一个新的天地。”

齐舜心中感动,从这个仁厚长者身上感受到的亲情是那么的真挚。他虽知道刘虞的想法在眼下只能说是一个美好的梦,可那种浩然之气对他也不能不说是一种感染。

“放心吧叔父,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这是表态,也是种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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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刘虞的书房,已是晚上。一天下来,点拨了赵云,又与刘虞长谈,齐舜也觉得有些乏了。刘虞家里虽然简朴,可还是有一个精巧的花园。他常说养花就如同养生,目睹万物的成长本身就是修身的过程。如今虽是晚冬,可花园中还是点缀着些许的绿意。

齐舜很喜欢到刘虞的花园中来,空气清新不说,置身花丛之中心情也会好上许多。今晚天气很好,暗蓝的天空繁星密布,如同一双双明亮的眼睛,既像是在嘲弄世道的炎凉,又像是在闪烁着希望的光芒。月色皎洁清冷,洒在齐舜身上,却又温柔得仿佛情人的发丝。深吸一口气,齐舜只觉疲劳尽消,胸怀大畅。

就在这时,只听一人道:“月下漫步,如此兴致,不知是否齐王殿下?”

齐舜转过身来,只见面前缓步走过一人,中等身材,面容清隽,目光深邃,闪动着智慧的光辉,却是从未认识。

齐舜作礼道:“在下正是齐舜,不知先生高姓大名?”

那人还礼道:“在下广平沮授。今日奉冀州牧韩馥之命,携同麹义将军前来送信给幽州刘州牧。”

“原来是沮先生!”齐舜吃了一惊。他知道韩馥派人过来,却未曾想到来的居然是河北名士沮授和名将麹义。冀州紧靠幽州,韩馥虽然柔弱,可他的手下还是有不少能人强将。刘虞曾特别提到几人,其中就有沮授和麹义二人。

“没想到徐无山一战威震塞外的齐王殿下也知道世间有沮授此人?”看到齐舜的反应,沮授也微微有些意外。

“沮先生胸怀大志,学富五车,我怎么会不知道呢。”齐舜凝视着沮授的眼睛,“蛟龙入海,必能傲游浪尖;苍鹰展翅,必能搏击长空。只要给沮先生一个机会,相信沮先生定能大展所长。”

“殿下过奖了,在下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又怎能和蛟龙苍鹰相比。”沮授面色不变,丝毫也未因为齐舜的褒奖之词而喜形于色,更无法让齐舜看出他这么晚也跑到花园来到底是何用意,“倒是殿下人中龙凤,文才武略无不远超常人,塞外一战更是令人叹为观止,才是让人佩服得紧呢。”

第七章 观星之术(二)

 齐舜摆手笑道:“沮先生深夜游园,难道就是为了与我相互阿谀么?方才我看今夜月色甚好,空气清新,才想出来散步赏月,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沮先生。想来沮先生也是个雅人啊。”

沮授伸出双手,舒展了一下筋骨,道:“夜色越好,在下就越睡不着,老毛病了。睡不着的时候在下就会看看星星,时间长了,也就成了习惯。”

齐舜肯定沮授这么晚过来肯定不是看星星这么简单,甚至有可能是专程来找他的。可既然沮授不说,他也乐得闲话家常。

“不知道沮先生如何观星?”齐舜接过了话题,“我曾经也对观星之术感过一段时间的兴趣,可后来琐事缠身,就没坚持下来,现在正好向先生讨教。”

“不敢不敢,观星之术博大精深,自古以来就有‘盖天说’、‘宣夜说’以及‘浑天说’三种。我朝张衡先生研制出浑天仪以来,‘浑天说’大为盛行,我也是其中的簇拥。若说成就,现今郑玄先生和蔡邕先生对‘盖天说’的研究也是远超于我啊。”

“原来观星之术竟有如此多的类别,那是真要好好请教一下沮先生了。”

“请教不敢当,难得今天殿下这么有兴致,我们就一起探讨一下。”沮授遥望夜空,目光深远,“‘宣夜说’早已没落,而蔡邕先生的‘盖天说’取自《周髀》。按它的说法,天就像圆形的伞盖和斗笠,地就像一个扣着的大盘子,天和地都是中间高而四周低。北天极的下面是天地的中央,这裹的地势最高,而四周则倾斜向下,日月星三光交替隐没出现,以此形成白昼和黑夜,然后再去研究日月星的运行。而‘浑天说’认为天不是一个半球形﹐而是一整个圆球﹐我们在其中﹐就如鸡蛋黄在鸡蛋内部一样。全天恒星都布于这个‘天球’上,而日月五星则附于‘天球’上运行。”

他手指群星,又道:“天上每颗星的运行和色彩都代表着某种特殊的含义。普通人望月,只能看到东升西沉,而在我们的眼里,月亮运行的轨迹都有确定的轨道。如果偏离了轨道,就表示权臣当道;如果运行忽进忽退,则表示外戚专权啊。”

齐舜听到这里,心头一惊。难道沮授是想通过观星之术来告诉自己现今的形势?他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是不甘心于舅父的拒绝而希望从自己身上找到突破?

沮授好似未曾在意齐舜的反应,接着道:“近几年天上群星变动频繁,大凶的征兆啊。六年前孛星和蚩尤旗相继出现,都是明显的左证。”

“什么是孛星和蚩尤旗?”抛开揣测之心,齐舜对观星还是有点兴趣的。

“孛星是彗星的一种。光芒偏向一方叫做彗,芒气四射叫做孛。孛星出现是凶恶之气的证验。如果国内无大乱,边疆也会有大的战争。果然之后没多久,黄巾乱党就掀起了天下纷争。蚩尤旗类似彗星而后部弯曲,像是旗子一样。所在方位下面必有邪恶叛逆之贼,大兴兵革。它出现以后我大汉宦官专权,民不聊生。好不容易清除了宦官,又来了个董卓,更加变本加厉。”

“会有这么神奇?”齐舜也未曾听说过这等学说,一时也无法肯定是真是假。

沮授望了齐舜一眼,没有回答,只是指了一下一颗青色的星道:“那颗星叫旬始,一般在北斗星边出现,发怒时呈青黑色,出现则臣下谋反,战事兴作,诸侯肆虐,为期数十年,圣人起兵讨伐,众多奸佞之人横行恣纵。有人说,旬始星出现则诸侯势盛气强。”

“为期数十年?”齐舜心中一动,难道这就是天下大乱的期限?

“来幽州之前,我曾经做过一次详尽的观察,结果让我大吃一惊。”沮授仍在继续,“天道运行异相纷纭啊。”

“不知道有什么异象出现呢?”齐舜也有些想不通,沮授为什么会有这么高的兴致在深夜与他高谈阔论天相变动。

“我们观星之士会把天上的星几个分为一组,每组称为星官。在众多的星官中,有三十一个zhan有很重要的地位,这就是三垣二十八宿。先说三垣,是指紫微垣、太微垣、天市垣。太微垣,是天子的宫廷,五帝的座位,十二诸侯的官府。黄帝之星坐落在太微垣正中,是操纵枢纽的神。如果天子行动能合乎天之法度,符合地之旨意,一举一动都能遵从道义,那么太微五帝星座明亮光耀。黄帝之星座若不明亮,君主就应该求取贤能之士来辅佐政法,否则就会丧失权势。而现在黄帝之星黯淡无光,天子权势别落,恐怕重新执掌遥遥无期了。”

“若是仅仅黄帝之星黯淡,形势还未差到如此地步,可三垣中的另一个天市垣也出了问题。天市垣也叫天旗庭,主掌斩杀之事。如果天市垣中众星明亮有光泽,年景就丰实。可前些日彗星通过了天市垣,那是改易都城的标志啊。而且客星也侵入了天市垣,表明很快就会有大规模的战争。因战乱而易都,皇上危在旦夕啊。”

“因战乱而易都?”难道天下很快就会对董卓群起而攻之?若真是如此,难道就能在天道变化中反应出来?未卜而先知,观星之术竟强悍至斯!

“再看二十八宿,东方有心宿三星,是天王的正位。中间一星为明堂,是天子之位,就是大辰,主管天下的奖赏惩罚。天下若有变动,心星就显现出征兆。此星明亮硕大,天下大同。可现在心星垂直,是君王丧失权势的象征。还有昂宿七星,现在颗颗硕大且频繁活动,像跳跃一样,那是胡兵大举进犯的象征。未来天下的大乱中胡人应该会插上一脚,现在北方鲜卑虽经公子打击,可实力犹在;匈奴和羯在并州虎视眈眈,羌族、氐族占据凉州,都会对天下产生威胁啊。”

听了这些话,齐舜对沮授敬佩之心犹盛。匈奴、鲜卑等外族趁大汉内乱,早已虎视眈眈,早晚会成为大汉的威胁。沮授竟能从星相中看到,当真如此神奇?

第七章 观星之术(三)

 “齐公子知不知道为什么我会赞同袁绍将军另立新君的建议?”沮授讲到这里,饶有兴趣地歪过头来,终于开始进入了主题。而随着二人谈话的深入,称呼也由比较生分的“在下”变成了更熟络的“我”。

“其实我也有些奇怪,虽然我叔父德高望重,可在皇上尚在之时再拥立我叔父为君还是违反伦常之事,就好似一把双刃剑,用的好自然有机会让董卓再无可恃,进而讨伐有名,用的不好甚至有可能引起非议为董卓所称,失去天下人心啊。以沮先生审时度势的能力,又怎会看不到其中的风险呢?”

“原本我也不太主张另立新君,如果那样做的话的确和董卓没什么实质区别。可最近我在幽州方向看到了天子之气,才改变了我的想法。”

“天子之气?”齐舜也曾听过天子望气这样的说法,竟不知真有此事。

“天子之气,内呈赤色而外呈黄色,好似龙马直冲苍天。只有天子在的地方才能出现这等异相。幽州是刘州牧的辖地,于是我也以为刘州牧会是日后的大汉天子,因此就赞同了袁绍将军的建议。”沮授笑笑,“像我这样沉迷于观星之人,有时候也会主观了些。”

“难道我叔父真的会成为天子?”齐舜倒有些不信了,刘虞终其一生都无不在想着匡扶汉室,何曾有想法称帝?

“后来有一件事情证明我的确错了。天子之气形成之后,先在北方停留了一段时间,然后又重新回到幽州上空。”沮授表情变得有些严肃,“而那时,正是殿下在徐无山援助公孙将军的时候。”

齐舜这一惊非同小可:“你是说……,天子之气是随我移到幽州?”

“原本在那段时间南下的幽州人多如牛毛,可有机会登上大统的就少之又少了。”沮授表情更加严肃,好似在表明他字字属实,“殿下在那场战斗中表现了强大的军事实力,这是一统天下的基础。因此我才会在如此深夜冒昧打扰殿下,见过殿下后发现那天子之气正是由殿下身上散发,也证明了我判断的准确。”

齐舜赶忙摆手道:“我现在仅是在叔父这里容身,又怎会有机会登上天子之位?而且我也只希望能帮助叔父治理好幽州,让百姓过上安乐的日子,从未想到过要登上天子之位这等大逆不道的念头啊。”

“今晚我与殿下所说之言早就已大逆不道,相信殿下也能感受到我的诚意。”看到齐舜点头,沮授才接道,“那为什么殿下就不能把自己的真实想法说于我听呢?殿下乃人中龙凤,绝非池中之物,他日必将翱翔于九天之上,小小幽州又怎会是殿下的理想?”

齐舜叹了口气,道:“沮先生,并不是我有所隐瞒,只是此事关系重大,稍有差池,可是灭门的重罪啊。我叔父待我恩重如山,而且他本身又是极忠之人,我又怎能有那等想法?”

沮授笑道:“这世间冥冥中都自有定数,并非是以殿下的意志为转移。而且殿下说出此话,足以说明殿下有心力挽天下狂澜,让百姓过上安乐的日子。再说我也没逼着殿下插竿起义,一切只要顺其自然就好。”

“这就是沮先生亲自来幽州的目的?来证实天子之气到底出自那里?”

“要不然我放着舒服日子不过,大老远地跑到幽州来干吗?”沮授居然也小幽了一默,“自我学成以来,一直希望能得遇明主。可韩州牧性格懦弱,在现今乱世中终究会被吞并。袁将军家世显赫,可为人外表宽容,内心猜忌,喜好谋略而不能决断。如果没有殿下,我也许还会扶助于他,虽然风险大点,可还是有机会实现自己的理想。可如今殿下横空出世,也让我看到自己的希望所在。”

“沮先生与我只是初次见面,仅仅凭这短短接触就能证明我是可以托付之人?而且我年纪尚轻,又有何德何能成为先生的希望呢?”

“年龄不分大小,闻道不分先后。殿下在塞外已小试牛刀,真正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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