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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德才立马点头,又搓了搓手,“殿下放心。奴才一准给您备一桌顶好的酒菜来!”
说完,就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鬼三与鬼六对视一眼,都笑了。
鬼十没见过钱德才,又是个贪吃的,听说这胖子会做菜,立马偷偷摸摸地跟了过去。
慕容尘转脸,就见花慕青正端着茶盏,露出一双眼看他呢。
便一笑,道,“从前宫里的一个厨子,做的糖醋鱼是一品。你下午也没吃多少东西,倒是可以试一试他的手艺。”
一提起下午的事,花慕青脸上又热了几分。
今日她刻意勾引,结果在那船上竟差点就被慕容尘给扒了。幸好他还顾念着那般场地太过放肆,周围又冷得很会冻着她,没有太过放肆。
可她的锁骨还有小腹,也被他咬得到现在还疼着。
抿了抿唇,故作淡定地放下杯子,道,“好啊!殿下说的这样好,那必然也是极好的。”
慕容尘瞥着她脸上的绯红,指尖扣在下巴上,点了点,忽然凑过去,在她耳侧低声笑道,“晚上继续啊?”
“!!!”
花慕青一抖,手上的温水洒了。
瞪慕容尘,却见他意味深长地看着自己。
脸上更是火烧一般的烫起来,心道,死妖孽!
是夜。
江南白雪飘溢,有寒风刮起,卷着那雪花如夜中的精魅,四散而去,又匆匆落下。
融入秦淮静谧的湖,堆在白墙黑瓦的屋顶,融进江南独有的素净风光里,将天与地,都染成了一片素白。
蓬莱阁某间贵宾所住的小院子里,最里头一间四面都烧着极好的暖炉,将整个房间烧得热乎乎的。
精致的雕花古木拔步床上,花慕青趴在床上,咬着下唇,双手死死地揪着身下金红的被褥。
她的身上,只有一袭薄薄的白色中衣,露出纤弱又优美的脖颈。
一只玉白的手从后头伸过来,从肩膀两侧,捏住她的衣领,朝后一点点地拉开。
花慕青轻轻地哼了一声,手指再次收紧,身上也不由自主地轻微颤抖起来。
那手,将那层中衣一寸寸褪下,露出粉嫩圆润的肩膀,形状精致的蝴蝶骨,柔美的脊椎,纤细的腰肢。
直到,整件中衣都被脱下,那光洁如琼脂的后背,完完全全地展露在晕黄的烛灯之下。
“唔。”
花慕青将脸埋进被子里。
又是开车开一半?小尘尘的驾照估计是个假的
第三百九十九章 发现了
身后,慕容尘一点点地靠近过来,一手之间,顺着腰窝的一点凹陷,攀延着脊椎的弧度,一点点,贪婪地摩挲往上。
好似真的在品评一件绝美的珍品。
他嘴角噙着一抹笑,眼底,看不见的炙火,却在汹涌地燃烧。
他忽然低头,在那漂亮的蝴蝶骨上,亲亲地轻吻了一下。
花慕青猛地一缩。
便察觉,肚兜的系带,被他一点点地往外抽离,然后,解开了。
她颤抖起来。
慕容尘的一只大手,握住了她一侧的腰肢,然后顺着侧部的位置,往上,一点点地推。
“不”
花慕青忽然害怕起来,咬着唇,下意识抬头,“不要”
“不要什么?”
慕容尘低哑的声音,蛊惑般的在她耳边响起,“不要停么?”
那手指,已经碰到了最柔软的地方。
花慕青猛地回头,“我不要了,殿下,不唔!”
唇被堵住,整个人,也被慕容尘掀翻过来。
她惊慌地瞪大眼,却看到了他眼底狂热的情欲。
想挣脱,却逃不了。
床幔落下,印月海棠的肚兜,被扔了出来。
冬雪飘落,此处,却一室春景。
有低低的喘息,与轻吟,纠缠,交葛,再理不清,再分不开。
翌日。
花慕青懒洋洋地睁眼,却看到窗外一片阴沉灰暗,刚要起身,却忽然发现自己身上居然
脸上一热,咬住下唇,左右看了看,发现床尾叠放整齐的衣衫,也不叫灵儿进来伺候,便自己穿了。
转身,刚走到屋子门口,要拉门出去。
就听慕容尘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去问问老钱,本督要的燕窝珍珠羹可好了。”
“是。”灵儿看了眼房门,明明听到花慕青要出来的脚步声。
犹豫了下,也没多说,就到前头的厨房去了。
花慕青隔着门缝,看到慕容尘似乎才踏雪回来,面容霞举无双,通身气度如松如兰。
眉眼俊美,五官精致。
没有哪一处,不妥帖自己的心意。
想起昨夜的缠绵,以及他在自己耳边一声声轻唤的娇娇,她就觉得满腔的情意,都快要满溢出来了。
微微一笑,便站在门口屏息不动,等着他来推门,看到门后的自己,好吓他一吓。
门外,慕容尘刚拍了拍身上的雪花,后头鬼三鬼四便伸手,替他接下解开的披风。
鬼四说道,“主公,宣王传信来,问您可有将小姐背后的纹身拓印下来。”
门后的花慕青脸上的笑容倏然僵住。
慕容尘淡淡道,“尚未完成,她那纹身,只有血脉燥热时才会显现,让十二顺便从林萧那儿带一些合适的药回来。”
“是。”鬼四应下,又道:“属下已查,小姐幼时,确实居住过扬州城两年,只是后来随母亲被花峰离弃后,便搬到了扬州城附近一个庄子里,过得十分清苦。”
“嗯。”慕容尘点点头,“她母亲的身份查得怎么样了?”
鬼四却皱眉,“竟毫无线索。小姐的生母,似乎是当年凭空出现在扬州城的,连州府那里都没有身份记载。”
慕容尘没说话。
鬼三却疑惑地道,“莫不是小姐的生母,真的是当年被人牙子拐卖到江南的兰月古国的公主?”
“若真是她,那就证明小姐确实如主公所猜,就是兰月后人了。她后背上的那个纹身,只怕是兰星子刻的。”鬼四道。
慕容尘依旧没说话。
花慕青脸上的笑意一点点褪去。
原本暖融融的房间,此时却如站立冰天风霜之中,冻得她骨子里都瑟瑟发抖。
她的脑子里嗡嗡直响。
“主公,”鬼四又道,“属下再去寻一寻钱大方,他那边门路多,想来可以找到”
话没说完,忽然看慕容尘猛地回头,看向身后紧闭的房门。
随后,一抬手,拉开门,掀起厚厚的门帘,走了进去。
床边。
花慕青正背对着他整理裙带,听到声响,回过头来,朝他嫣然一笑,“殿下回来了?”
她笑得依旧明媚动人。
可慕容尘却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
他不着痕迹地上下看了一圈,问:“何时醒的?”
声音不可谓不温柔。
这微沙低哑的声音,就在昨夜,还在她的心尖上一遍遍地震颤。
叫她忘却生死,忘却红尘,只要沉溺在他这温柔低沉的嗓音里。
可如今,这温柔,却像一把可笑又锋利的刀。
狠狠地戳在她再次露出的柔软心尖上!
她掐住手心不错,这就是慕容尘啊!
是那个高权在握,翻弄人心,一切皆是游戏的慕容尘啊!
他的眼里,他的心里,何曾放进过什么人?什么事?
于他来说,所有的一切,不过就是为了达到目的而利用的玩物罢了。
譬如,她的无相之体。
譬如,那所谓的什么纹身,兰月古国,公主,后人!
原来,慕容尘带她来江南,并非是为了替她解毒,寻访故地!
而是要寻找所谓的兰月后人!
就连昨夜的缠绵,也是为了引得她浑身血液因为情动而燥热,引发后背纹身的显现?
她虽只听了一言半语,可她却生来机敏聪慧,瞬间便将所有的事情全都想了个大差不离!
慕容尘想要的,不止是自己的所谓无相之体,还有背后极有可能隐藏的强大势力。
那么,假若他真的将自己利用殆尽,得到了一切他想要的。到时候,他又会对自己怎么样?
弃之敝履?不闻不问?
最让花慕青胆颤的是,原来慕容尘一直都是在布置一个让所有人都毫无察觉的天大之局。
连她,也不过是他手里的一颗棋子而已。
那么,慕容尘是真的想取代杜少凌,登上那个皇位么?还是图谋更多的东西?
自己的复仇,是不是早就变成了他的阻碍?
只是因着自己还有用,才没有对她痛下杀手?
她的指尖一次一次地掐进掌心。
慕容尘对她的那些笑,包容,情,宠溺,原来,都是为了利用而已啊!
她,她怎么还能做了这样的梦呢?
她是疯了吧?
是啊!她是疯了,蠢了,傻了,简直可笑至极!
怎么会信,这样的人,会有情呢?
花慕青几乎用尽了全部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颤抖的情绪显现出来。
她又朝慕容尘温温婉婉地笑了笑,“殿下莫要这么看我。”
说着的时候,像是羞赧极了,咬着唇,转开视线,不再与他对视。
慕容尘看她这副模样,倒是明白过来几分。
低笑,“羞什么?昨夜不是很快活么?”
“殿下!”花慕青娇嗔,跺了跺脚,“休要取笑慕青!你出去!”
慕容尘挑眉,“不用为夫伺候小娘子洗漱描眉么?”
这是昨晚缠绵之时,他贴在她耳边问的,问她,有何心愿?
花慕青说,最大的心愿,便是与相爱之人,每日添香,描眉画黛,过着和乐安宁的日子。
那是花慕青的告白。
如今想来,却发现自己居然没发现慕容尘问的话里头,其实早已是决绝的意思。
心愿?
呵,什么心愿?!
她凭地生出了一股子戾气,为了不让慕容尘发现,又转过脸,只背对着慕容尘道,“不要你!你出去!”
慕容尘瞧着她这拒绝的样子,分明与前几日那般主动亲昵十分不同,微微皱眉,刚要过去。
门口,鬼三敲了敲门,说,“主公,钱大方方才来说,扬州商会会长求见。”
慕容尘没动。
钱大方的声音也跟着响起,“殿下,那老头儿在扬州城门道多,说不得能助殿下些许。”
慕容尘这才转身朝门口走去,刚抬起一步,又看背对着他的花慕青,想了下,还是说道,“我吩咐了厨房给你熬了滋补汤羹来,你乖乖地吃掉。今日我若不得回来,有哪里想去的,让灵二鬼三几个跟着。不要乱跑。”
花慕青背对着他笑了笑,“又让我随处逛逛,又叫不要乱跑。殿下这到底是叫慕青怎么样呢?”
慕容尘失笑,“嘴贫。”
于是朝门口去,还没走几步,忽然又听花慕青在后头唤了一声,“殿下。”
慕容尘回头看她。
便见她侧过半边身子,只用一眼看他,半边的情绪隐藏不见。
她似是含笑地,轻轻问,“殿下,可欢喜慕青么?”
慕容尘瞳孔一紧,嗡地一下,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猛然炸开。
心跳骤然停歇,又飞速狂跳,一瞬,让他的呼吸都紊乱了起来,那种失控的感觉,几乎让他窒息。
他陡然明白了,他对花慕青,原来竟已经暗藏了这样的心意么?
登时满心复杂,在这一刻,他居然没有立刻想起那个女人。
可当年的情深,却又让他无法忽视而去。
他定定地看了看面前半边侧脸对着自己的花慕青,分明没有完全看过来,却好像极其认真地在等他的一个回答。
让他也跟着紧张起来。
然而,他却邪眸微眯,勾着唇,低笑道,“且容为夫想个一日,晚间,来告诉你,可好?”
花慕青没说话,慕容尘便拉开门,走了出去。
听到那渐渐远去的脚步声,花慕青终于一闭眼,往后颓然地倒退一步,坐在了床上。
摊开攥到几乎僵硬的手指,掌心,早已被刺破,鲜血流了出来,点也不觉得痛,却又疼得浑身都在抽搐。
她轻吸了一口气,才发现,连吸气,都颤抖不休。
再次闭上眼,那止不住的眼泪,不断地从眼角滑落。
这时,外头,灵儿敲门,“小姐,主公吩咐厨房煮的莲子珍珠羹,现在可要用了么?”
花慕青迅速擦拭眼泪,调整情绪,答应,“嗯,端进来吧。”
灵儿推门进来,将珍珠羹从食盒里端出来,便听花慕青走到身后。
“小姐,可要”
“!”
灵儿的话音戛然而止,倒了下去。
花慕青收起砸在她脖颈上的手刀,将她扶住,趴在桌边。
走过去,看了眼外头,关门。
很肥的一章嗯,就是,差不多也不会比这个更虐了,都说了嘛,本仙是亲妈嘛!咳咳咳。那个谁,小花花,请不要用鄙视的眼神看我!
第四百章 找到
慕容尘看了眼手里的东西,勾了勾唇,露出那抹惯有的似笑非笑,撩着眼皮子看眼前的方福鹏,以及站在他身后昨天有过一面之缘的方仁书。
方仁书被他一眼扫过来,身子一颤,直接就跪下了。
方福鹏也是一头冷汗,跟着再次跪下,连连道,“千岁殿下,昨日是犬子无状,冒犯了您和娘娘,求千岁殿下看在他年幼无知的份上,放过他一命吧!”
慕容尘没说话,又扫向身旁的钱德才。
钱德才也是怕啊,可也没法,只好也跪下,颤巍巍地说道,“殿下,方会长对奴才有救命之恩。他昨儿个亲自来打听殿下身份,奴才便多嘴,给他提点了一句,谁想,他家里竟有一个从东山城贩盐才回来的掌柜,说了您在东山城的事,便让他知晓了。今日便特意求了过来。奴才多嘴,请殿下降罪。”
方福鹏一听钱德才都求饶了,心说那他不是更没救了。
心里简直气死了这个宝贝儿子!
昨晚听到他回家嘀咕什么怎么可能,九千岁怎么可能到扬州来?这样的话。
差点把他的脑壳子给吓炸了!
立马一问,原来昨天方仁书在秦淮河边遇到一对金贵不俗的小夫妻,调戏不成,心有不甘,又叫家丁打听。
正好门店上有个刚刚从东山城回来的管事,听到他打听,就告诉他,约莫是私下南巡的九千岁。
方福鹏当时就快给儿子跪了!
这好不好地,莫不成招惹到了那位声名赫赫的九千岁头上?那不是株连九族啊!!!
可那管事又说,九千岁一行,该是去了苏州啊,怎么会到扬州来?
方福鹏心下也确定不了,打听了那对小夫妻是住了蓬莱阁,连夜地寻到钱德才打听。
仗着曾经的救命之恩,这逼着钱德才透出一点意思来这人!可不就是九千岁么!
而且,之前他还听家里的那管事说,九千岁是带着他的义妹,当今的青妃娘娘一起南下的!
这么说,那可不是什么年轻的小夫妻,那是九千岁和青妃啊!
要死了!
方德才气得回家就把方仁书给打了一顿。
这不,第二天一早,就赶紧地提着儿子,奉上厚礼,登门道歉。
他吓得头上已经冷汗如浆,更别提后头的方仁书了,抖如筛糠,那样子,就快晕过去了!
毕竟是自家的命根子,方福鹏这再怕,也还是提起一口气,颤巍巍地对慕容尘笑道,“殿下,听说青妃娘娘老家曾是扬州的。不知青妃娘娘是出身哪家?小的,小的在这扬州城里,虽说是个商户,可方圆百里的,也都能混个脸熟。娘娘若是寻亲,小的愿给娘娘做安排。”
他担心慕容尘的路子走不通,便想着从花慕青那边试试。
从商多年,还做到了盐商商会会长的位子,方福鹏的那副眼力价,可是旁人不能比的。
这不,这话刚一出口,就看到慕容尘一直冷淡幽寒的脸上,出现了一抹极细微的变化。
他心下一喜,忙继续说道,“殿下,娘娘可是有什么故人要寻么?别说是扬州城,就是这周围城镇,五十年内只要住过的人,小的都能给寻来!”
他这么一说,旁边的鬼三倒是想起他们在调查的事了。
看了眼慕容尘,正好慕容尘一手放在桌上,拇指与食指揉搓了几下。
他会意,开口说道,“既如此,正好有个事。”
方福鹏见这人敢在慕容尘跟前开口,怕是个身份不低的,忙跪着赔笑点头,“官爷尽管吩咐。”
鬼三便道,“这事,想来你京中若有路子,该是知晓,青妃娘娘,乃是前大理寺少卿,花峰的长女。”
方福鹏心下暗惊,这事他确实早就听京中的熟人提过,不过当时京中也只是议论,并无人确定,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也不知鬼三提起这个是什么意思,便笑着没做声。
鬼三继续道,“青妃娘娘此次特意绕道扬州,就是想寻一寻故人之处。娘娘当年离乡匆忙,如今特意回来,也是想借机给亡母立一个祠堂。这事”
方福鹏眼前一亮,“交给小的,小的必然帮娘娘办得妥妥帖帖!”
鬼三看了慕容尘一眼,又道,“这祠堂建设是好,只是,祠堂供奉,却需标明此人生平记事。青妃娘娘那时年幼,并不知晓亡母生平,所以,娘娘亡母的过往,怕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