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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父-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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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主父教你~!”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秦王击个缶

脚下未知的路
第一面见到他
马蹄踏过多少昏鸦时光岔
挑灯望去一夏
描绘烈酒淡如茶
放不下
是牵挂 耳边话
都一饮而尽咽下它
脑海中 多少次
唇瓣吻过面颊
燃烧的魂魄遗失在谁的家
庭院绽放的凤凰花
亦如他无法掩饰的光华
时间穿过嘶哑
扇面遮挡住风和沙
逃不出几次
承欢于他身下
一双眼一生醉
容不下其他
——《凤凰朱砂》
既那夜已过半月,他们之间的相处模式并没有多大的改变:议政事,谈天下,同榻而眠,同寝而居,吃穿用度皆一样的仪制。外界也开始传出,赵氏父子感情亲厚,国之大幸的传言和主父是妖孽降世,魅惑误主的恶语,宫城翎一笑置之,
“若我真是那降世的妖孽,世人要处置我而后快,你当如何?”
“自然护你。”
“呵,好!”
*大殿*
“报!秦国使者来朝觐见!”
“大王,我王愿归还石城,以示友好之意。邀王于西河外渑池,望王前往。”
“滋事重大,孤需和众臣商议,使者先退下吧。”
“诺。”
……
“众卿觉得如何?”
“王,秦狡诈,此行怕是凶险,臣以为,不宜赴约。”
“有理。”
“王,此言差矣,若王不前行,则示赵弱且怯也,”蔺相如上前奏道。
“我赵国怎可被秦国看轻了去?!王请三思!”廉颇也赞同蔺相如的看法,帮腔道。
“既然如此,孤当行。”
“相如蒙王圣恩,愿随王前往,必誓死保王周全。”
“王!臣也愿往!”廉颇急忙道,“相如小子只有巧舌,武功甚是不济,还是留国协理政事吧!”
“诶,此言差矣,相如能完璧归赵,从秦国归来毫发无损,岂是平庸之辈?相如,随孤往。”
“可是……”廉颇还欲辩解。
“孤意已决,赵国就交给众卿了。”
“诺!”
*寝宫*
“去渑池,赴约”
“嗯。”
“我留下?”
“不,一同前往。”
宫城翎眉一挑,饶有兴味问道:“哦?你就这么保护恋人?此行可凶险万象。”
赵何幽幽叹息,“嗯,孤也想过留你在宫内更安全,不过……没你在旁,孤必不能安眠,”赵何握着宫城翎手,将其覆在自己的脸上,细细抚摸着脸上的肌肤,手掌传来的阵阵暖意,让两人的气氛变得暧昧起来。
“你呀!”宫城翎无奈地抽出手掌,揉乱了赵何的头发,毛茸茸的,像极了炸毛的猫咪。“好,刀山火海,陪你闯就是。”
前行之日,廉颇送至境,与赵何诀曰:“王此行估计到礼毕归来,不过三十日。若三十日不还,则请立太子为王,以绝秦望。”言罢,眼神复杂地看了蔺相如一眼。
“善。”
*渑池会秦*
秦王饮酒酣,曰:“寡人听闻赵王善音律,请奏瑟。”
赵何无奈,鼓瑟。宫城翎扮作侍从,陪侍一旁,完全忽视赵何尴尬的脸色,偷偷在赵何耳畔道:“没想到,小鬼你还会奏瑟,回宫奏与我听吧。”
秦御史上前,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与赵王会饮,令赵王鼓瑟。”
赵何的脸色又是变,苦于秦的势力,无法发作,端着酒杯的手也不觉攥紧,“我知道你怪力,不过若把杯子攥碎,弄伤手我可是会心疼的。”宫城翎调笑的声音又低低地在赵何耳边响起,给人一种安定的力量,热热的呼吸把他的耳廓染成了诱人的粉色。
此时,蔺相如和宫城翎互换了个眼神,上前,不甘示弱道:“赵王闻秦王善为秦声,请秦王奏盆缶,以相娱乐。”
秦王怒,不许。
于是相如上前进缶,趁势跪请秦王击缶。
“哼!”秦昭王怒目而视。
相如认真道:“五步之内,请大王原谅相如以颈之血溅大王矣!”
左右侍从皆怒,欲斩杀相如,相如张目怒斥,左右皆被慑而退。
于是,秦王不怿,为一击缶。
“他击缶没你奏瑟好,浪得虚名罢了。”宫城翎丝毫没在意当时剑拔弩张的局势,自顾自地调戏赵何道。赵何绷紧的神经也在慢慢松懈,孤曾道要护他,他的所作所为岂不是也在护孤,得此人之心,何其大幸!
相如回头召赵国御史,书曰:“某年月日,秦王为赵王击缶。”
……
秦王直至酒席结束,也无法在赵国讨得丝毫的便宜。
廉颇也在宫城翎的暗示下,设兵待秦,使秦不敢轻举妄动。
这一仗,大胜!
临行,秦昭王若有深意地看了陪侍在赵何身边的宫城翎一眼,【果然是他!不急,有机会再见的。】一抹笑容噙在唇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六章 信你

*归国途中*
“主父,秦王派遣四批高手意图不轨,已清除,不过……折了三人。”黑衣劲装男子如鬼魅般出现,面无表情地向宫城翎汇报敌情。
“嗯,厚葬,善待他们的家人。”
“报!大王,三十里外发生大规模的血战,经查是秦派来的精锐兵士,已被不明势力歼灭。敌我不明,不过他们的武功路数甚是古怪!”赵何的探子也赶忙来报。
“你早安排好了?你的人?”赵何惊道。
“嗯,秦诡谲,我自当要妥善安排,护你周全。”宫城翎语气淡淡。
“可是……你……怎么……”赵何在纠结措辞。
“我怎么做到的么?可还记得你起初派来监视我的暗卫?”
“你是说暗?只是后来你告知我身份后……便令他完全服从于你了。”赵何有些窘迫。
宫城翎一笑,“并没有怪罪你的意思,既然你把他给了我,我自然要好好利用。于是便派暗给我选了一批人,无事闲暇去练一番,训一批合格的护卫罢了。”
“孤竟全然不知?”赵何更觉惊悚。
“呵,这种小事,王不必挂心。”宫城翎全然不在意,“你只需知,我必不会加害于你就足够了。”
宫城翎不会告诉赵何从一开始他那么轻易就对赵何坦言自己非赵雍而是一抹灵魂的身份就是为了放松他的警戒,君王向来多疑,你越是遮掩,他的疑心便越重,那就越危险,相反坦言以待,用他无法理解的现象反而能彻底打乱对方的阵脚,博取更大的信任……他也不会告诉赵何,这股势力本是他待时机成熟,离开赵国,脱离主父这个身份,开辟属于自己的王国的筹码……只是有一些事情改变了,而且,他不后悔。
“可是……”
“主父,留了一个活口,如何处置?”暗适时地打断了赵何的追问。
“带上来吧,我亲自审。”
“他既为秦兵,抱了必死之心,怕是审不出什么结果。”
“所谓兵士,要么一家老小的性命都把握在主子手里,要么便是忠心在作祟,我把这些一一打破给你看,可好?”宫城翎笑得随意,听者惊心。
“唔唔……”秦士被死死捆住,像条虫子在地上扭曲着。
“我知道那些刑罚对你都不管用,这么缚住你也是怕自裁,左右也不过如此,你且听我说几句如何?”
地下的人慢慢安静下来。
“你可是有家小在你主子手上?你知道,凭我赵国的力量救这么点人绰绰有余,你为我所用如何?”
地下的人剧烈地扭动,似乎有话要说。宫城翎命人除了他口中的异物,那人便嚣张道:“有家小在我主身上又如何?我秦国兵士,誓死不背叛吾国!要杀动手便是,何来这么婆婆妈妈惹人烦!”
“呵呵~倒是个暴脾气,那么我们这么来如何?你一心求死,我偏不让你如愿,把你做成【人彘】可好?”
“人彘?!”
大家都露出了不明所以的表情。
“彘,豕也。人彘就是把四肢剁掉,挖出眼睛,用铜注入耳朵,使其失聪,用喑药灌进喉咙割去舌头,使其不能言语。然后泡在罐子里,这么活着。”宫城翎解释道,挑衅地看着地上的人。
那人的脸色瞬间惨白,这人到底是人是鬼,怎会想出如此狠毒残忍的法子来。光听就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士可杀不可辱,不能这样活着!想罢,便企图咬舌自尽,可惜宫城翎快他一步,早着人先他一步塞住了他的嘴。
“我知道你现在一心求死,不过我还没说完呢,若你自杀成功了,我便派人灭了你全门,我想你主子不会在意一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兵士家人的生死吧?”宫城翎的声音徒然提高,直击重点。
“唔唔唔!”重新被封住嘴的那人,在地上剧烈地扭动着,脸憋得泛青,愤怒得像要爆炸一般。
“我想想,如果这样你还是不降的话,我便留你一条血脉,接着好好培养他,把他变成一个冷血的杀人机器,最后让他替父报仇刺杀你的主子,彻彻底底毁了你作为秦兵的骄傲!”
地上的人所有的力气仿佛被抽光了一样,他的眼神渐渐失焦,不复刚才的神气,宫城翎来到他身边,用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而且,任何人都没有让别人轻易为他牺牲生命的权利。我保证,你还有很多时间去体验生命。”
“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主了。”宫城翎用宣布的口气,真正地看着地下的人。
地下的人露出了臣服的神色,郑重地点了点头。
“善,那你从今就叫亮了,一暗一亮,倒也合适。”
……
是夜,宫城翎环着赵何,享受着此刻二人的静谧与温情。
“今天,吓到了?”宫城翎沙哑地开口。
“孤……知你非池中物,但……还是有些吃惊。那……人彘,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呵,你不问我如何搞出这批暗卫,道对这人彘上心。”
“既然你让孤放心,孤就不会多问,孤信你。”赵何说得诚恳。
宫城翎心上一热,吻了吻身上人的头发,笑道:“这么狠毒的法子可不是我想出来的,只是我知道有一个妒妇,因为丈夫专宠一个美妾,便寻了机会将那美妾便成了人彘,这法子便是她创的了。爱,让人盲目,让人迷失。若有朝一日,我也遭遇此事,怕是会做出更可怕的事吧。”
赵何回头,噙住了宫城翎的唇,唇齿相交,耳鬓厮磨,
“不会有那日的,孤保证……”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七章 何处寻你

宫城翎一行人还未出秦国边界,秦昭王即出动军队来堵截,那些军队如鬼似魅,皆披甲执盾,却无丝毫的声响,就这么把他们包围了。
“秦王好大手笔,是特来相送么?”宫城翎皱眉看着这些人,暗暗计算能逃脱的几率,该死,居然来了这么多人!
“呵,不愧是赵武灵王,如此还能如此镇定。怎么,在思考逃生的可能?不用算了,孤为你算好了,你带来的人确实厉害,不过最多用那些人的命护一个主子离开。那么,你选谁呢?”秦昭王笑得邪魅,仿佛在谈论【今天天气甚好】这样无关紧要的话题。
“大王既然不动声息把我请来了,有事?”
“做个交易?孤为赵王等人放行,而你随孤去秦,如何?”
“哈哈哈,”宫城翎大笑,“敢情,大王这么大费周章,就是为了赵某人?!大王真是抬爱了!”
“十六年前装随从,让你跑掉,你以为这次你还逃得掉么?!”秦昭王眼神飘渺,似乎回忆起了当年的情景……
赵惠文王元年(公元前298年),赵武灵王向秦国施加压力,迫使宣太后任命楼缓为秦相,以便为赵国谋得更多的利益。楼缓入秦时,赵武灵王假装随从人员,跟在楼缓左右。
进入秦地后,赵武灵王对沿途的风土人情细加考察,以为攻秦时所用。楼缓进入秦都咸阳后,会见了许多秦国的大臣,赵武灵王都在侧观察,对秦国大臣的贤庸强弱有了深入的了解。楼缓劝赵武灵王不可久留秦国,以免被人识破。赵武灵王提出,走之前要亲眼见一见秦昭王和宣太后。
赵武灵王在国内也很少抛头露面,只是军中之人对他比较熟悉,除了少年时与韩魏两国君主见过面外,赵武灵王绝少参与外交事宜。楼缓与宣太后和秦昭王比较熟识,赵武灵王希望通过这种私人会面可以更多地了解这对母子。
极其敏感的秦昭王和宣太后在接见楼缓时,发现向来以风采自傲的楼缓对他身后的高大随从不经意间有屈顺之意,颇感好奇。在与这个气度非凡的中年男子的问答中,发现这个人的胸怀与见识更是了不起。母子二人在钦佩之余,也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在楼缓告辞后,赵武灵王已感觉到宣太后和秦昭王对自己有所察觉,便匆匆辞别楼缓,返回赵国。临别前,赵武灵王告诫楼缓,母子二人皆为人中龙凤,务要小心应对。
宣太后与秦昭王觉得楼缓的随从绝非等闲之辈,必是赵国的极贵之人来窥秦情。于是,速派使者宴请楼缓与这个非凡的随从晚间再到王府作客。使者回报,楼缓同意。晚间,楼缓赴约而不见非凡随从。楼缓说这个随从白日失礼,已被遣回赵国。这更加坚定了宣太后的判断,认定这个人就是赵武灵王,速派精骑追逐。精骑一路狂奔,追到边塞也没有见到赵武灵王。守塞之人告诉他们,赵国的使者刚刚离去。
……
“这么说,秦王是来报当年窥秦政之仇了?这未免也忒小气了些!”宫城翎不屑道。
“非也,你昏睡十一载苏醒,本高高在上,如今却做个无权无势的主父,可有不甘?那赵何小儿使你遭受饥困之灾三月,求救无门,杀你长子,可有怨恨?来秦,陪我下盘棋,以这天下为盘!”秦昭王说得豪气万干,眼里闪着野心,熠熠生辉。
“若我不怨,不恨,不接受这局呢?”
“你以为,你有选择?”秦昭王眼一挑,“还是,你还有脱身之法?!”
“自然没有,既然如此你又何必说这么多。”
“为了,试你!”
“哦?可得到秦王想要的结果了?”
“是也不是。现在孤肯定你不是赵武灵王,而且你对那赵小子有情。”
“哈哈,何以见得?”
“情报,不管如何,你很有意思,孤要你就足够了!”秦昭王忽然狂躁起来,“休用拖延之术作无谓挣扎,你信与不信,救兵未到赵小子就先身首异处?!”
“好,我随你走,让我留个信与他。”
“随你。”
……
“就这样?”秦昭王两指拈住一片薄纸,笑得很诡异。
“嗯,这样就好。”宫城翎说得面无表情。
“好!”说罢,那片纸便脱离了手指的禁锢,飘向暗处“给那赵小子!我们,走!”
“诺!”
那纸上只是孤单地写着“勿寻”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八章 喂你

清晨,赵何醒来如宿醉般头痛,才觉宫城翎不在身边,顿时不安起来,大喝侍从寻人,可惜仅仅发现了一张“勿寻”的纸片。
“查出何人所为了么?!”赵何一面揉着太阳穴,一面语气不善地问道。
“属下无能,一无所获。”地下的人答得卑谦,“”不过……
“无能就是无能,还有不过?!”
一道威严的目光让地下人的头抬得更低了,“是,大王恕罪,但王派给主父的暗卫——暗也消失了。属下怕是,主父自己……”
“你说是主父自己设的局,借此机会逃走了么?!真是好大的胆子,来人,拖下去!”赵何虽然震怒,但仔细想来宫城翎最近逐渐展现的能力,不由得信了八分,不过他不愿意相信,也不许人提起。
“大王,拖下去的人如何处置?”
“死。”赵何冰冷冷的声音,没有丝毫情感的波澜,似乎回到了宫城翎没穿越之前那个无情、冷血的君王。
“传令下去,加快行程,在明日回到都城。另,传令回去,全国搜寻主父,寻得者赏千金!”
“诺!”
日夜兼程,风餐露宿,赵何终于在第三日清晨赶回,可惜,他的旧疾又复发了。不过,这次他并未像之前那样刻意掩藏,反而大肆宣太医就诊,生怕别人不知似的。以至于民间流传了赵惠文王重病缠身,不日要薨的传言。
周边那些本蠢蠢欲动的国家却犹豫起来,赵王此次重病来得突然且诡异,皆怕有诈,反而按兵不动,安分起来。真真假假,假假真真,谁又弄得清!
朝上大臣皆赞赵何这计使得巧妙,赵国周边一直小规模战事不断,如今各国起疑,按兵不动,却是赵国休养生息的好时机。
赵何面上只是淡淡地,不置任何评价。只有他知道,这些做法不过是用来试一个人罢了。对!他就是要看看这段时间是他会错了意,用错了情,还是那人手段了得、狠心至斯!
时光如梭,一晃至发病,已过七日。
【宫城翎,你……会回来吧!】赵何看着镜中可笑的自己,原来自己还是没有死心呀,真是……太傻了。
这夜,胃部的绞痛似有万蚁在咬,细碎的疼痛一波一波向赵何袭来,使他受不住地干呕起来。原本这次发作并不是很严重,奈何赵何急火攻心,故意作贱自己的身体,导致病情越发严重起来,真是……自作自受。
“吱呀~”门悄悄转动的声音,从门外吹进的风发出细微的声响,似情人间的呢喃。
“滚出去!孤现在谁也不想见!”
“大王,你确定?”那人的声音低低地,带着夜的寒冷,却让赵何的心热了起来。
下一秒,宫城翎便落入了一个体温异常高的怀抱,
“你,回来了?”不确定的口气,
“嗯”说罢宫城翎也紧紧回抱住了赵何,让他确定这份真实。
“发烧了?!旧疾发作居然还不规律饮食,不想活了么?!”宫城翎语气恶狠狠却温柔地拧着赵何的脸颊,“主父不在,吾儿也不必这般憔悴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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