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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男,种田难-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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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很放心。村里其他人一直没见着,估计还是担心传染的问题。我们这一走,他们反而放心了。
杨淳风脸绷得紧紧的,一边赶路一边简单地说了一下情况,现在真的王先生顶着他的名头在家装病,这病来
势汹汹,少说也得十来天,但是因为开了恩科,学子们的课业不能耽误,只好请迟浩然出山,白天在冒充王先生书院装装样子,有疑难问题晚上回去问王先生。
这可跟出发前的话有差距了,我有好多疑问,本来等着迟浩然发问,没想到这小子居然一声不吭,不由胸闷起来。我忍了又忍,终于还是问了:“王先生冒充你,迟浩然冒充王先生,那你这些天要去哪里?还有,为什么不是迟浩然冒充你,王先生自己去授课?”这样明明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总不能是没想到吧?
杨淳风回避了第一个问题,只就第二个问题解释说因为王先生跟他比较熟悉,比迟浩然假扮更逼真些,不容易穿帮。而且所谓教学相长,迟浩然反正也要参加恩科的,与其独自一人闭门苦读,不如与众学子一起探讨,进步一定更快,也有助于锻炼口才和胆量,到时候在天子面前奏对也不至于怯场。
我还待追问他的去向,却被迟浩然制止了。也罢,被卖的人又不是我,我急个什么劲儿。
顶着“探病”的名头,自然要买些礼物才好意思上门。我直奔临风阁点了几样点心,又踱步到隔壁的店里买了不少平时舍不得多吃的糖果,这些都由已经工作了的探望好友的“王先生”买单。
虽然很想看到一个乔装成杨老板的王先生,但是踏进重重保护后的房门后我失望了,王先生依然是王先生,没有变成谁,正淡定地坐在书桌前看书,这点倒是跟迟浩然很像,逮着机会就看书。见我们三个人走进来,只微微点头,打个招呼,并没有对杨淳风的外貌多做评价。屋里还有个中年大叔,杨淳风介绍说这是大管家杨忠,我们又跟忠叔打招呼。
杨淳风这次倒是爽快地交待了前因后果,他要出去办点事,但不希望别人知道,只好出此下策。虽然没说清楚具体什么事,但结合他和王先生凝重的表情,以及杨淳风装作王先生时“不经意”透露出来的风声,不是朝廷大事就是豪门恩怨,这种事我还是不要知道得太多的好。难道迟浩然早就想到这一层,才没有多问,也不许我多问。哼,就你聪明。
可是这样一来就有一个问题,“迟浩然”消失了。迟浩然扮王先生,王先生扮杨淳风,杨淳风溜了,杜锦还是杜锦,这样“迟浩然”不就没了吗?
杨淳风和王先生对视一眼,正待开口,没想到迟浩然先发话了:“我听说邻县有个神医,打算替杨兄去寻来,可惜神医行踪不定,花了大半个月才找到,最后求得一剂良方,治好了杨兄的恶疾。”末了,看我一眼继续说,“只不过,访医问药一路不易,带着小锦多有不便,还请杨兄代为照顾迟某的
家人。小锦顽劣,不如就跟着王先生读书罢。”
好吧,真体贴,不过“恶疾”二字用得真是深得我心,我一边恶狠狠地嚼着点心一边想。自从莫名其妙来到这个世界后,我觉得自己得了恐惧症,对所有未知的不确定因素的恐惧让我讨厌被当作傻子一样的踢来踢去,就像现在这样。
迟浩然如此深明大义地解决了杨淳风的重大问题,他也乐得大方,表示这些天无限量为我供应点心和糖果,想吃什么用什么尽管吩咐忠叔。我强忍住向他翻白眼的冲动,谁稀罕这些东西啊,老子想要的是能完全掌握自己的命运好吗?
可惜屋里没人愿意关注一个十来岁的男孩的宏愿,迟浩然在杨府门口与“王先生”作别,踏上了寻医问药的漫漫长路。入夜时分杨淳风亲自把人接回来后,自己拍拍屁股滚了,顶着一张陌生又熟悉的大众脸。
给迟浩然化妆的是王先生,要是在这件事之前,我肯定会很惊诧,说不定还会拉住那个谁追问感慨一番,但是现在的我完全没这个心情,看到傍晚出门的人完好无损地进屋后就回房睡了。后面的故事是第二天吃早饭时,迟浩然自己讲的。
现在他是王先生,我们没有被安排住到一起,早饭被忠叔摆在主卧里,跟真的王先生一起。真的王先生没有半点正在假扮别人的自觉,依然顶着自己的脸在屋里晃来晃去,于是我面前就有两个一模一样的人,看着就闹心。
吃过饭我自觉地拿上忠叔送来的书本跟迟浩然去书院上课,夹带了不少零食,迟浩然这次却只做没看见。我乐得如此,索性请忠叔找了把扇子过来装逼,一路边走边扇,没有半点斯文形象。
到了书院,学子们站起来向“王先生”行礼问好,迟浩然很淡定地回礼,然后让我坐到他原来的位置,简单介绍我是迟浩然的弟弟,迟浩然有事出远门,把弟弟放到这个磨磨性子。我心里撇嘴,我是有多顽劣不堪啊,二十好几的人了还要回到高中生课堂来磨性子。
不管我内心多么不屑迟浩然编出来的理由,还是不能否认被他的表现惊到了。相貌伪装得无可挑剔自不必说,其实学子们也不太会认真看他的正脸,处于变声期尾巴上的声音被刻意放低,跟学子们解释受凉了,居然也没什么破绽。更重要的是,他学问真的不错,至少不会被学子们的问题难倒,上午以背书为主,但也有不少人提问。
中午依然是没有午餐的,学子们各自掏出了点心水果等充饥,这时候我的红豆饼绿豆糕就大受欢迎了,迟浩然的好人缘当然也是极大的助力。至于王先生,可就不在我关心的范围了。
下午迟浩然开始讲解上午背诵
的内容,正讲到“齐人有一妻一妾”的典故,我突然想到什么,于是举手发问了:“先生,那个齐人不是乞丐吗?乞丐怎么会娶得起一妻一妾?”问完,我用只有我和他懂的眼神挑衅地看着他,颤抖吧,古代人。
迟浩然很淡定,转而问其他学子,是否也有过同样的疑问?结果当然是没有,谁会怀疑圣人经典呢,背书还来不及。本以为迟浩然会被难倒,谁知他四两拨千斤,委婉地批评了一下众学子缺乏独立思考的精神,又给学子们布置作业,要求大家回去思考一下这个问题,明早给他一个答复。
好吧,算你聪明,不过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黄老邪提出的问题岂是这么容易解答的,回去和你的好老师捣鼓吧,见色忘义重色轻友的臭男人。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一万五,争取在五章内更完。上次我数错数了,一万字更了四章,不是五章,居然没人发现,难道是真的字数太少了。。。


☆、冷战

冷战
当天晚上迟浩然跟王先生两人如何讨论,第二天迟浩然又如何跟学子们解释的,我完全不知道。下学回到杨府后我就滚去睡了,第二天干脆没去上学。
不是说我小爷我顽劣不堪吗?爷就顽劣给你看,学好不容易学坏还难吗?
第二天一早我就带上忠叔帮我准备的工具和鱼饵到河边钓龙虾去了。中午跑到临风阁吃饭,完了去西市看老头下象棋,看到太阳下山才意犹未尽的回去吃晚饭。
回去的时候忠叔说“王先生”一回来就到杨淳风房里去了,晚饭也是摆在里面的,问我要不要过去。过去个屁,我也不要忠叔安排人摆饭了,自己溜去厨房就着水煮鱼片吃了两大碗饭,心满意足地睡觉去了。
第三天依然逃课,我嫌忠叔准备的鱼饵不好,前一天一点收获也没有,自己在杨府的小花园里抓了不少蚂蚱烤了,信心满满地出发了。还是老地方,今天收获颇丰,澳洲大龙虾没捞着,但祁河小龙虾倒是不少,足够来一大盘香辣小龙虾下酒了。
说到下酒,我发现自从我来到这破地方后还没喝过酒,立刻引为人生一大憾事。想当初,一到夏天,我们寝室联合隔壁寝室一帮哥们儿,翻墙出去吃烧烤喝啤酒,日子过得不要太潇洒。正好现在也是夏天,虽然不能穿个短裤到处跑,喝个小酒还是可以的。
我估摸着杨府里的人都吃过晚饭了,才偷偷摸摸从后门溜进去,跟厨房里的小丫头红袖磨了一会儿,才以代购胭脂的条件说服她帮忙烧火,我自己下厨弄了个香辣虾,然后做贼一样地抱着十文钱买来的烧酒和香辣虾回到房间。
香辣虾火候不错,要是在自己家里,我肯定还得炒个花生米,现在嘛也就这条件了。烧酒味道醇厚,跟爷爷酿的差不多,我本来还倒在杯子里喝,后来嫌不过瘾但又没力气单手举着喝,只好拿大碗装了,体会一把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的乐趣。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头很痛,要不是挣开眼睛看见头顶依然是古色古香的帷帐,我都要以为自己已经穿回现代了。头晕晕的,我懒得动,凝神听了一会儿周围的动静,发现房间里只有自己的呼吸声,忍着口渴又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场景已经变了,头顶的帷帐依然古色古香,风格却清新了很多,摆脱了庄重富贵的暗红色系后,我觉得脑袋没那么沉重了。
我以为我会等来嘘寒问暖的忠叔,没想到第一个看到的人竟然是王先生。见我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王先生十分体贴地主动介绍:“我是王先生,不是迟浩然,这里是我住的厢房的耳房。”
我管你是谁。我把被子拉高盖住头顶,以示请
勿打扰。但王先生很有耐心,帮我把被子拉低,并且解释说盖住头睡觉对身体不好。我只能放低被子做挺尸状,但王先生没有识趣地离开,而是兴致颇高地要跟我“谈谈”。
“为什么要喝酒?为什么不去上学?”
逃课、喝酒还需要理由吗?你把这个问题丢给一百个大学男生,估计有九十九个会跟我做一样的选择,剩得那个苦逼要去陪女朋友逛街,没得选。
不过既然德高望重的王先生发问了,我也只能回答他,课程听不懂,没意思,我不是故意喝醉酒,只是有了下酒菜,没有酒会很遗憾。这话也不假,我老妈这种滴酒不沾的人,吃这种东西还得配点七喜什么的呢,总不能没饮料吧。
王先生点头表示接受了这个解释,同时告诉我解决方案:一、这些天他亲自给我授课,晚上会跟迟浩然确定我的进度,按部就班地来;二、剥夺我吃香辣虾这种下酒菜的权利,等我十六岁之后再允许喝酒,迟浩然也是这个意思。
我正待反驳我什么时候能喝酒,迟浩然管不着,但王先生抢在我开口前以“户籍簿上迟浩然是户主,户主为大”为由堵住了我的话。好吧,这算是跨越千年的心有灵犀吗,跟我现代的户主老爸要求一样,理由也一样。不喝就不喝,反正现在我恶心地不想喝。授课嘛,我也不是没接受过一对一授课,这次不仅免费还倒贴,不听白不听。
事情就这么定下来了。
跟王先生约好了第二天去找他单独辅导,我还得出门一趟,给红袖姐姐买胭脂水粉去。杨家虽是商贾之家,但家规甚严,下人们分工明确,无故不得随意出府。红袖这名字虽然香艳,但实实在在只是个烧火丫头,平时几乎没有因公出府的可能,又是忠叔在路边捡来的孤儿,放假也是在府里待着,寻常难得逛街一次。最近可能是好事将近,胭脂水粉用量较大,所以昨天我一提议她就答应了,催得很急,我猜要不是信不过我的眼光,这姑娘还得让我帮忙带两匹布回来。
度过了到这里后最轻松最纨绔的两天,我终于又回到了正轨。晚饭是和迟浩然、王先生一起吃的,当然饭桌旁照例有两个王先生。经过今天的谈话,我对两个王先生这事儿好像没那么大抵触了,一顿饭吃得很香,忠叔特意吩咐厨房熬的醒酒汤也喝得格外豪迈。只是迟浩然几度准备在饭桌上发起话题,都被我以“食不言”的姿态婉拒了,保持良好的餐桌礼仪可不是你们古人的专利。而且,我暂时跟这种有异性没人性的人没有话题可聊。
吃晚饭我就火速撤退了,留下两个王先生相对品茶。既然某人爱慕老师,就给你们大大地制造的机会预留的空
间,要是还搞不定,你这辈子也别搞基了,还是老实点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娶妻生子算了。
唯一的不足就是我现在从客房被挪到了王先生的耳房,两人的声音不时传来一点点,但又听不清,很糟心。对于这个安排,忠叔很诧异,一般没人会把客人安排在主人的耳房,不过还是以忠仆的执行力火速安置了。
第二天早上,我恭恭敬敬地换好衣服,带上课本去正房找王先生补课。杨淳风住的是独立的院子,原本我过来还得走上一会儿,现在方便多了,出门转个弯即可。
去的时候王先生正在吃饭,迟浩然给老师请安完了准备出发,我目不斜视地在王先生下首坐下来开始扒饭。
吃过饭,王先生并没有立刻教我念书,而是给我讲起了长安城的风貌。先介绍长安城经过今上这十来年的布局布局,颇有一番新气象,城市形如棋盘,街道宽阔平正。 然后教我念了一首诗:“百千家似围棋局,十二街如种菜畦。遥认微微入朝火,一条星宿五门西。”
诗当然是好诗,重点是作者是谁?本以为是皇帝陛下“大作”,没想到王先生却说,可能是某个上京赶考的游子登高有感,将诗作题在一块大石头上,落款为“香山居士”。语气颇有几分遗憾。
我默默无语。
这位皇帝陛下除了是唐朝脑残粉外,道德水准还是没得说的,从他热爱城市规划这点来看,难不成原来竟是个城管,道德水准很高的城管,嗯,这不科学。
这首诗我以前学过,现在权当复习,非常轻松,但为了不过分展露我的聪明才智,我还是磨磨蹭蹭了一会儿才能磕磕绊绊地背出来。王先生不置可否,只淡淡地提了句,迟浩然读书习字都很快,一点即通,我起步晚,但资质不错,好好专研想必也能取得不错的成就。
念完诗就该习字了,王先生让我先写几个大字。我应了,本打算坐着应付几个,却被要求站起来写。迟浩然教我的姿势是枕腕,王先生却要求悬腕,写出来的东西可想而知。我学得快,也只是字形像,论工整连海棠都比不上,更别提手极稳的虎子。
王先生很有耐心,从站姿到手势再到运笔力道,一一纠正。语气温和,态度坚决,要求严格,端的是名师风范,我被折腾了一上午,也站了一上午,手腕悬空抖个不停,这时候我才念起迟浩然的好来了。果然新老师就是比老老师可爱多了。
好在王先生还是有人性的,折腾归折腾,中午主动吩咐忠叔给我准备了热茶和点心。由于右手处于习惯性颤抖中,我只能暂时充当独臂大侠,一顿饭吃得风生水起,看到王先生直皱眉。
我要求午睡,
王先生居然同意了。尽管我默念着要一觉睡到天黑,却在半个时辰后被叫醒了。下午依然是魔鬼训练,不过我的手腕抖得不那么厉害了,也算是有进步。王先生还算满意,快到晚饭时又给我念了一首诗,这下我学乖了,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背诵考试。不容易啊,这可是新诗。
吃饭的时候我给迟浩然使了个眼色,这小子还算聪明,饭后跟王先生说有事找我,拉着我去了他房间。
我先是跟他大倒苦水,哭诉今天的悲惨经历,没想到他不为所动,反而安慰我说,王先生是为我好,以前他也是这么过来的。骗鬼啊你,明明你王先生说你是个天才,学得很快,根本没我这么苦。
见他不明白我的意思,我只好直接说出来:“咳,那个,哥,我想跟着你去上学。我比较习惯你的教学风格。”
“你不是跟王先生说进度不同,跟着去也是浪费时间吗?我觉得挺有道理的。而且我现在是王先生,上课风格也跟王先生的风格啊,没什么不一样。”
“……”你敢笑出来试试看。
“好了,听话啊,王先生学问比我高了不知道多少倍,跟着他学习比跟着我好。以后我们就不是师徒关系了,我当你是师弟,怎么样?”
不怎么样,名分乃身外之物,爷从来不在乎,体罚可是真真切切痛在我身的。不过迟浩然都这样说了,我也只能老老实实跟着王先生上课。
“小锦,这几天怎么啦?是不是离开家不习惯,我看你每天没精打采的,话也少了?”
我要吐血了,这是冷战好吗?冷战!谁跟你玩水土不服啊!
作者有话要说:早起更新~~~
为什么都说是小锦吃醋啊,明明人家是想扼住命运的喉咙却手滑后的恼羞成怒!!!


☆、回家

对于这种二得超乎想象的人才,我无话可说,只能无力地冲他摆摆手,滚回去睡了。
一场单方面的冷战就此终结。这应该是史上最冷的冷战了吧,参战方就我一个。
冷战结束不代表我的苦日子到头了。王先生依然兢兢业业地监督我读书习字,那严厉的劲头,让我不得不怀疑他指着我去考个状元回来给他争光。但进步显著,我那笔原本歪歪扭扭的绵羊体大字被王先生精心雕琢得方方正正,虽然跟他本人甚至迟浩然的字都有很大的差距,但秒杀个把小虎子小海棠那是毫无压力的。
一晃十来天过去了,杨淳风一直没有传回来什么消息,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也没听迟浩然和王先生提到他。他去了哪里,干什么去了,什么时候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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