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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兵只愣了一下。就立刻扯开嗓门大吼起来。
这个时候,就算再没脑子的人,也能想到江陵兵是来干什么的,不可能江陵兵深更半夜持刀扛戟杀气腾腾的跑到这里,是来跟武陵军友好交流的。
寂静的夜空被凄厉的长嚎划破。
曹寅军营内立刻乱了起来,最先被惊醒的守夜士卒立刻拥到了栅栏前面,一个个如脱兔般的来回奔走,将一支支火箭射上半空。
还在睡梦中的兵腐2,有的还没有睁开眼睛。
而这个时候,偷袭的五百南阳兵已经奔到了栅栏外面。
“死开!”
周坚直接纵身跃过栅栏。手起一刀将五名武陵兵斩杀。厉声喝道:“移开栅栏。”
“遵命。”
数百兵卒齐声大吼,一百人和守夜的武陵兵卒杀成一团,一半人飞快地将栅栏搬开。
曹寅根本没料到会有人趁夜偷营,因此大营扎的并不坚固。栅栏入土琮不到一寸。用脚都能踢倒。到是让周坚省了许多,很快就将一大段的栅栏搬开。
夜空下,杀声震天。哭嚎盈江。
曹寅从睡梦中被惊醒,来不及穿好胃甲,就赤着脚奔出大帐,眼看整个大营已经乱成了一锅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兵卒混乱奔走,不由气的差点吐血,厉声喝问,“发生什么事情了,此乃南郡地界,怎么会有人偷袭,谁告诉本官究竟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谁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有谋士衣衫不整,从旁边的军帐中冲了出来,疾呼道:“主公,事情有变,不论前来偷袭的是范康兵马还是南阳军,都说明范康求救乃是阴谋。”
“范康匹夫,本官与你誓两立,不死不休!”
曹寅再也按耐不住,气的喷出一口鲜血往后就倒。
到了这个时候,他也终于反应过来了。
对面就是江陵,前来趁夜袭营的军队不是范康兵马,那就肯定是南阳军。
不论是范康兵马还是南阳军,都说明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范康和南阳军合作了,还合伙坑了他一把,甚至极有可能范康已经投降了周坚。
除此之外,再无别的可能。
可笑自己还想着那三县之地,眼巴巴地跑来拣便宜。
不想便宜没拣到,如今一万大军却有覆亡之危。
“快,给本官挡住,千万不能让袭破大营。”
曹寅并没有气昏,在亲兵的扶助下爬了起来,气急败坏地大吼。
“主公,大营被袭破了。”
就在这个时候,一名满脸是血的小校牛一样的奔了过来,老远就扯开嗓门长嚎。
这个时候,曹寅的一万大军九成都在睡梦中,谁都没料到会有人趁夜偷营,因此吃饱喝足之后,睡的都很安稳,只待明日一旦渡江北上。
负责守夜的只有数百兵卒,如何能挡住五千大的夜袭。
等到曹寅赤脚奔出大营时,蔡瑁也已经率领大军进行了武陵军大营。
“气死我也!”
曹寅闻听大闻被袭破,顿时气的再喷一口血,仰天就倒。
这下却是切切实实地气昏了过去。
“快,保护主公往南面撤。”
谋士也急红了眼,连忙冲曹寅的亲兵大吼了一声。
大营已经被攻破,一万大军九成都来不及穿上衣甲,如何还能战斗。
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尽快保护主公撤出大营,能逃多远是多远,想要夺回大营,看看那些惊慌失措,如无头苍蝇般四处乱窜的兵卒,就知道已经不可能了。
“主公,曹寅跑了。”
周坚刚刚斩杀一名武陵军小校,便有亲兵飞奔前来禀报。
“追,生要见人,死要见尸。”
周坚厉声大喝,“许褚的三千骑兵呢,到了没有?”
话音方落,就听南面有轰隆的蹄声响起,却是许褚率领的三千骑兵也杀到了。
“传令许褚,不必理会大营,只管假寐杀溃卒就行,本将军要见到曹寅的人头。”
周坚当即大喝一声,早有亲兵领命而去,传下军令。
第203章趁机要挟
却说曹寅被抬在担架上面,在数百兵卒的护卫下,慌不择路,往南奔逃。
由于曹寅昏迷不醒,纵有马匹,也无法乘骑。
剧烈的颠簸之下,曹寅很快就醒了过来,然而还来不及高兴,就听一声大喝,后方数百骑兵举着火把追了上来,为首一员铁塔般的武将正是许褚。
许褚扬刀大吼道:“曹寅匹夫,哪里走,留下命来。”
“完了,我命休矣。”
曹寅骇的心胆俱丧,惶惶然不知所措。
“主公速走,某来断后。”
有那忠心的部将连忙大吼一声,带着两百余兵卒迎了上去。
曹寅长叹一声,却不敢耽搁,勉强爬上马背,在百余亲兵的护卫下仓皇而走。
“休叫走了曹寅。”
许褚眼看曹寅上了战马要逃,顿时大急,连忙大吼一声,一拨马头,也不理会拦截的两百余步卒,径直绕了过去,前往追拿曹寅。
黑夜中难以辨路,曹寅惶惶如丧家之犬,只管催马疾走。
正催马疾行间,眼看夜空下前方波光粼粼,竟是慌不择路之下跑到了江边。
“完了,此番老命休矣。”
曹寅哀叹一声,刚刚掉马调了个头,许褚已经率五百骑追了上来。
“围起来,休教走了曹寅。”
许褚大喝一声,五百骑兵当即四面散开,将曹寅并百余亲兵团团围了起来。
清晨。
周坚收兵回营,清点战俘。
曹寅的一万大军战死三千。走散千余,被俘五千余人,可谓大获全胜。
另有军械、粮秣若干。
周坚下令将俘虏尽数押回江陵,又命士卒清扫完战场。
正准备渡江回江陵时,前方数百骑风驰电掣而来,卷起漫天扬尘。
“主公,曹寅擒到。”
许褚一马当先奔到近前,将扑头散发的曹寅押了上来。
周坚大喜,当即喝问道:“曹寅,识得本将军否?”
“周。周坚!”
曹寅大吃一惊。顿时面若死灰,虽然早就猜到范康有可能已经投靠了周坚,但却没想到周坚竟然就在江陵,可笑自己竟然傻傻的一头撞了进来。真是自寻死路。
“哈哈哈!”
周坚大笑三声。刚想说话。戏昌忙催马上前,急道:“主公,今即生擒了曹寅。何不趁势取了武陵?”
周坚当即神情一凛,随即目露喜色,森然喝问:“曹寅,想死还是想活?”
曹寅惨然道:“蝼蚁尚且贪生,何况人乎?望将军给条活路。”
“想要活命,那容易。”
周坚大手一挥,当即厉声喝道:“许褚。”
“末将在。”
许褚急大吼一声,催马上前。
周坚大声道:“速率三千轻骑,星夜奔袭武陵。进驻武陵后,需好生看管降卒,万不可有半点闪失,本将军大军随后便到。”
“末将遵命。”
许褚大声应命,顾不得一夜鏖战未曾何言,当即押上曹寅,率三千轻骑直奔武陵。
戏昌忙道:“主公,许褚将军勇则勇矣,处理武陵局势怕力有不逮,且南郡新下,主公立足未稳,稍有处置失当,武陵局势极易生变,需得异度前往,方可保无虑。”
周坚略一思忖,便断然道:“善,就依志才之言。”
戏昌当即谴人去寻蒯越,不多时,正在处理战后诸事的蒯越匆匆而来。
“越参见主公。”
蒯越拱手一礼,心里却在疑惑,不知主公这么急着找自己何事。
周坚也不废话,当即道:“今曹寅一万大军灰飞烟灭,曹寅亦被许褚生擒,实乃天赐之取武陵之良机也。本将军意命许褚率三千轻骑星夜奔袭武陵,然许褚勇则勇矣,用之处理武陵局势则力有未逮,异度可随许褚同往,妥善处理好武陵局势。”
“越,遵命。”
蒯越欣然领命,眼下南郡未下,虽然攻下了江陵,但有大半的县尚未归赴,周坚当然不可能离开南郡,数来数去,能让周坚放心,又能处理到武陵局势的人选,周坚身边除了戏昌也就一个蒯越了,周晖、蒯良等人远在襄阳和南阳,一时半刻也赶不过来。
“异度辛苦了。”
周坚放缓了语气,道:“不过眼下乃是我军取武陵的最佳时机,实不该错过,异度和将士们辛苦一下,等进驻武陵后,再好生歇息。”
“主公放心,越年当力壮,跑个几百里还不在话下。”
蒯越铿然拱手,他看得出来,周坚这番关心发自内心,并未有半点虚假,心里不禁掠过一道暖意,至少在这方面,周坚这个主君还是非常不错的。
另一边,戏昌又派了快马前往葫芦谷口,下令范康和后续大军合兵前来江陵。
三日后。
范康的七千降卒和周坚的后续大军赶到江陵,隔天,武陵传马也到了江陵,许褚押曹寅至武陵后,武陵守将当即不战而降。
周坚当即分派谴军四处,数日内南郡诸县皆降,又命随从率范康的七千降卒前往武陵替换许褚的三千骑兵,俘虏曹寅军的五千余降卒,则被打发回襄阳屯田。
周坚也没将范康一撸到底,依旧让他做了南郡太守。
不过,留守的五千大军却让一名随从统领,镇守江陵。
周坚一直信奉一个道理,那就是伟人说过的枪杆子里出政权。
荆襄士族可以用,但兵权却要牢牢地掌握在自己人手里,至少在没有取得他绝对的信任之前,他是绝对不会让荆襄士族掌握兵权的。
二十随从虽无名将之资。但用之守成,却还是足够的。
就在周坚击破曹寅大军,全力攻略南郡、武陵时,董卓也亲率大军杀到了邺城。
冀州刺史郭典以三万大军据城死守,董卓猛攻十日,眼下城破在即时,袁绍亲率五万大军进至邺城,董卓率两万大军迎击,不料却被袁绍先锋大将鞠义杀的大败。
袁绍趁势在邺城以南扎下营寨,与郭典大军遥相呼应。
就在冀州战场陷入僵持之际。曹操得好友鲍信援助了两万石军粮。终于解了三军无粮之燃眉急,广发檄文至各地,邀中原各路诸侯共抗董卓,却就者寥寥。
只有颍川太守刘表、豫州刺史孔伷、山阳太守袁遗、徐州刺史陶谦四路诸侯响应。
六月末。曹操亲率一万大军出陈留。兵逼虎牢关。
刘表、孔伷、陶谦、袁遗也各率万余大军兵进陈留。与曹操合兵一处。
董卓大军徐荣刚刚攻下黎阳,正准备北上邺城与董卓合兵一处,闻报急率大军回师迎击中原五路诸侯联军。两军战于中牟,厮杀一场,互有胜负。
联军是徐军兵力的两倍还多,徐荣唯恐虎牢关有失,当即率军摔回虎牢关严守。
这个时候,奉命出使襄阳的刘晔也终于风尘仆仆地赶到了江陵。
江陵,周坚临时官邸。
戏昌匆匆奔进偏厅,向周坚拱手道:“主公,曹操使者刘晔求见。”
“曹阿瞒派使者来了?”
周坚怔了下,随即就笑了,“本将军正在想怎么找个借口,支援一下曹阿瞒,进而向中原和河北各路诸侯表达一下并将军并非董卓朋党呢,也好让各路诸侯知晓,本将军并非不共伐董卓,实乃脱不开身,没想到曹阿瞒却先派使者来了。”
戏昌也笑,“主公与曹操素有交情,此谴曹操谴使前来,昌料一者为联盟抗董卓,二者必为借粮,否则曹操根本没必要谴使千里迢迢跑来江陵见主公。”
周坚哈哈笑道:“本将军也深以为然,既如此,刘晔本将军就不见了,志才看着办吧!”
“昌,领命。”
戏昌顿了下,又道:“主公,还有个消息,董卓率军猛攻邺城时,袁绍亲率两万大军进至邺城,部下先锋大将鞠义还击破了董卓两万大军,这鞠议可是个人才呐!”
“鞠义?”
周坚想了半天,也没什么印象,就没放在心上。
偏厅。
刘晔正等着焦急,见戏昌走了进来,忙迎上道:“敢问先生,周坚将军可肯见在下?”
戏昌道:“最近荆襄局势不稳,我家主公军务繁忙,实无暇与先生会晤。”
眼看刘晔面露失望,当即又笑道:“不过先生放心,我家主公说了,曹操大人乃是我家主公昔日好友,今曹操大人缺粮,我家主公自无袖手之理。先生所求之事,我家主公已经答下了。不过昌还有一事相求,还望先生应允。”
刘晔这才松下一口气,肃手道:“先生请说。”
戏昌微笑道:“是这样,扬州刺史刘繇大人素有威望,又是汉室宗亲,我家主公有意拥立刘繇大人这帝,只是并无盟友支持,若曹操大人能助一臂之力,则我家主公感激不尽。”
“这……”
刘晔智计过人,稍微一转念头,立刻便明白了戏昌的用心。
“这个在下怕是无法答应先生。”
刘晔一脸为难地道:“此重干系重大,在下还需禀报主公,才能定夺。”
戏昌微笑道:“正该如此、正该如此,就请先生修书曹操大人禀明我家主公之请。至于粮草之事,在下这便去命人准备,争取在曹操大人回复前将粮草征集到位。”
“这个,好吧!”
刘晔何等聪明,如何听不出戏昌的言下之意,心里大感不悦,随即又有些无奈,交情归交情,国事归国事,自家主公和周坚代表的并非是个人利益,而是两个军事集团,换了谁都一样,也不怪人家趁机要挟,当下无奈道:“在下这便修书主公,请主公定夺。”
第204章出使零陵
南郡。
周坚屯兵江陵,还以范康为南郡太守,蒯越为武陵太守,广发告示理政安民,以期尽快稳定南郡、武陵局势,尔后发兵攻打长沙、零陵、桂阳三郡。
南郡、武陵局势未稳,周坚是说什么也不敢出兵南下的。
数日后。
许褚三千骑兵刚刚从武陵返回,兖州牧刘岱战死身亡的消息也传到了江陵。
“主公,刘岱死了。”
周坚安抚南郡士族,忙的不可开交时,戏昌匆匆奔了过来,附耳低声道。
“刘岱死了?”
周坚心头一跳,第一时间就想到了曹操、
曹阿瞒虽然入主了东郡,但名义上,还要受兖州牧刘岱节制。
眼下刘岱死了,兖州无主,周时可不相信曹阿瞒那厮会错过这个机会。
“走,回内堂再说!”
周坚把手一挥,当即撇下应召前来的南郡士族,起身转入后堂去了。
戏昌则嘱咐了范康几句,连忙跟了进去。
临湘,长沙太守官邸。
孙坚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心腹大将程普就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江陵有消息了。”
程普脸色十分凝重,眉头都快皱成了川字。
孙坚心下就是一沉,疾声道:“德谋快讲。”
程普凝声道:“细作传回消息,周坚亲率三万大军进驻当阳,将范康大军引到葫芦谷口驻防后。又谴偏师经华容小道绕到江陵侧后,一举袭占了江陵。”
“嘶!”
孙坚倒吸一口凉气,厮声道:“华容小道车马无法通过,周坚小儿是如何将攻城辎重运到江陵的。若无攻城辎重,周坚小儿的偏师又是如何袭破江陵的?”
程普道:“主公有所不知,周坚小儿早就在江陵城内埋伏了数百精兵为内应,江陵守军不察之下,竟被南阳军里应外合,一战袭破了江陵。”
孙坚长叹一声,喟然道:“江陵已下。范康已经完了。”
程普苦笑道:“主公有所不知。江陵被袭破后,范康就已经投降了。不但如此,周坚小儿还命范康向武陵太守曹寅求救,允诺击退周坚大军后。可将巫县、秭归及佷山三县割让于曹寅。曹寅不查之下。率军来援。大军驻在津乡,被周坚趁夜袭破大营,曹寅不及逃走便被生擒。眼下周坚已迁大将许褚贡三千轻骑奔袭武陵,以曹寅为挟,武陵也已经降了。”
“什么,武陵也降了?”
孙坚大吃一惊,久久无语。
过了半晌,才喟然道:“荆州七郡,周坚小儿已得四郡。吾虽招募了万余军卒,然不但缺乏军械装备,且疏于训练,怕是独木难支,无力抵挡周坚大军难下。韩玄、张羡等辈皆无能之辈,也指望不上,如之奈何。”
程普只觉的气往上冲,奋力挥舞了下手臂,大声道:“周坚小儿欺人太甚,若彼敢引军来犯长沙,末将等纵然不敌,也要与其血战到底。”
孙坚脸色一狞,恨声道:“程普所言极是,周坚小儿狼子野心,欲鲸吞荆襄,吾料其不出三月,待南郡、武陵局势稳定后,必出兵长沙,可速去准备。”
“末将遵命。”
程普铿然应命,随即疾奔离去。
与此同时。
桂阳太守韩玄、零陵太守张羡也得到了周坚攻下南郡、武陵的消息。
正如孙坚所说,荆州七郡,如今周坚已据有四郡之地,荆襄之地再无人可抗。
赵羡、韩玄本来还在厉兵抹马,准备攻打长沙,若非两人也在相互忌惮,怕是早就已经对孙坚动手了,如今得知周坚已攻下南郡、武陵,立刻按兵不动,静观其变。
曲阿。
曲阿令原是刘繇故吏,刘繇自丢了寿春,就率三千残兵逃到了曲阿,又在当地招募了些精壮,编组了八千大军,静待时机,准备复起,重新夺回寿春。
然曲阿是会稽太守王朗的地盘,刘岱虽是名正言顺的扬州刺但,但眼下丢了寿春,无数容身,俗话说的老,落地的凤凰不如鸡,再名正言顺,没有地盘和实力,也没人卖账。
自刘繇至曲阿,王朗已经不下五次谴使前来询问,何时反攻寿春。
虽然王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