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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了半天,费诗才问道:“永年有何打算?”
张松淡淡一笑,说出了一番石破天惊的话,“我们西川士族要想当家做主,就必须要尽快做出选择,而且绝对不能拖,不能当墙头草,随风两面倒。在下打算去一趟永安,若周坚为明主,可堪辅佐,在下便助其取成都。若事不成,在下自有脱身之法。”
“什么?”
费诗顿时大吃一惊,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第258章典韦回营
二月末。
周坚引军南下,兵围临江。
吴懿不敢大意,为破荆州军的攻城塔楼,和董扶商议一番,在城外两侧铸台立下了两座大寨,又运来数十辆抛石车,置于两营中,互为犄角之势。
只待荆州军攻城塔楼靠近,便以两营中的抛石机猛砸。
为求稳妥,吴懿更是下令大军,城将外百步之内都弄的坑坑洼洼,凹凸不平。
周坚大军进不得,急令毛四从襄阳运来了二十架重力投石车,于四月初以重力投石车强袭临江城外两座大营,差点将两座大营砸成平地。
及至营破,两座大营中驻守的八千大军也没能逃过噩运。
在许褚的轻骑突击下,两座大营合共一万六千大军战死无数,大半被俘。
周坚正欲强袭临江,典韦和蒯越经过近四个月的翻山越岭后,绕了个大圈子,终于在符节成都避开了益州军的耳目,一路翻山北上,到了临江城外。
落日的余辉下,一道人迎拉的老长,一步一个脚印的走到了荆州军大营外。
典韦衣不遮体,身上的伤口不下二十道,大多数都已经结疤。除了腰里裹着的一块兽皮之外,浑身上下再无寸楼,简直比野人还要狼狈。
蒯越被典韦背在背上,气息浑浊,眼睛都快睁不开了。
“何人胆敢擅闯军营?”
哨塔上,有值守的兵卒眼神一厉。大声喝问。
也不怪兵卒没认出来典韦,委实是典韦的形貌变化实在太大了,连番逃亡,在山林中转悠了近四个月,还要不时地躲避追杀,都快变成了一头黑猩猩。
兵卒隔了数十丈,如何还能认得出来。
“瞎了你的狗眼,打开营门。”
典韦瞪着虎目大吼一声,“老子回来了。”
“咦,这声音咋有点耳熟?”
兵卒先是一怔。继而就想了起来。这不是主公的贴身大将典韦将军吗?想到这里立刻惊叫起来:“是,是典韦将军,典韦将军回来了,快打开营门。典韦将军回来啦!”
大营里立刻炸开了锅。兵卒们奔走呼嚎。很快将营门拉开。
典韦背着蒯越刚刚进了大营,得到消息的周坚就带着一众文武奔了出来。
“典韦!”
还隔着二十多步,周坚就断喝一声。刹时面露喜色。
“主公,末将回来了……”
典韦话没说完,就一头栽倒在地上。
在山中逃亡了近四个月,还要护卫蒯越安危,这恶汉几乎都就没有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个好觉,体力几乎已经枯竭,就算是铁打的身子,也熬不住了。
强撑着进了大营,典韦心神一松,再也撑不住,一头倒了下去。
“快,快传张机。”
周坚心头一颤,立刻大吼起来。
许褚、甘宁、周胜等武将则飞快地奔了过来,将典韦和蒯越抬了起来。
很快,随军出征的张机带着几名郎中疾步奔了过来,不等一众武将和兵丁将典韦和蒯越抬到大帐,就开始号脉查看,兵卒们争相奔走,拿衣服的拿衣服,搬担架的搬担架。
周坚、戏昌、陈群、钟繇、许褚、甘宁等人候在旁边,脸色都十分紧张。
没过多久,张机就松了口气,对周坚道:“主公,典韦将军只是体力透支过度,才暂时昏睡了过去,受的也只是些皮外伤,休息个十天半月,待下官开几副药调理一下当可无碍。”
周坚这才松了口气,沉声问道:“异度呢,异度如何?”
张机沉吟道:“蒯越大人没受什么伤,只是感染了风寒,体内寒热失调,本来这些小疾并无大碍,药到可病除,但时间拖的太久了,虚寒已入肺腑,若要痊愈,需得辅之以药石静心调养三月方可,且期间不能再受风寒及车马劳顿之苦。”
“能痊愈就好,能痊愈就好!”
周坚这才彻底放下心来,连声道:“异度就交给仲景照看了,无论如何,都要将异度病痛治好。至于刺探军机等军务……”
说此顿了一下,又扭头看了一眼旁边的钟繇,道:“就先由元常代为打量吧!”
钟繇忙拱手道:“在下遵命。”
三天后。
典韦终于醒了过来,一口气吃掉两条腿肥羊腿后,才恢复了些力气。
帐帘掀处,周坚得到消息赶了过来,后面还跟着戏昌、许褚、甘宁等人。
“末将参见主公。”
典韦急忙起身欲要施礼,却不料腿酸脚软,一个没站稳差点摔倒。
“行了,不用施礼了。”
周坚摆摆手,上前仔细打量了典韦几眼,这才问道:“怎么样,老典,没事吧?”
“末将没事。”
典韦忙道:“就是受了点皮外伤,多吃几条羊腿就好了。”
“哈哈哈!”
周坚忍不住大笑起来,许褚、甘宁等将也在笑。
典韦抓抓头,也咧嘴笑了。
周坚让亲兵拿过条毯子,席地坐了下来,又示意戏昌、许褚、甘宁等将随意就坐,才向殿韦说道:“张机说你体力透支严重,需得静养半月,辅以药石调之才能恢复。暂时就不要急着执守了,这段时间就安心养好身体,待痊愈后再回本将军身边,别留下什么暗疾。”
“末将遵命。”
典韦连忙答应一声,到现在脑袋还有些沉,知道不静养怕是不行了。
周坚‘嗯’了一声,又道:“现在说说,究竟怎么会事,何以会泄漏身份?”
典韦道:“好像是贾龙身边有人认出了蒯越先生。不过,蒯越先生说,追杀我们的多半不是贾龙的人,可能是贾龙将消息透露给刘焉,刘焉下的命令。”
周坚和戏昌对望一眼,当即心中了然。
之前两人就有所猜测,只是不敢确定,如今终于得到了证实。
蒯越乔装前往成都,只是为了游说失势的西川本土士族,绝对不可能跟赵韪等西川的当权者接触,身份泄漏,问题也只会出在西川本土士族上。
之前细作从成都传来消息,张榜缉捕蒯越等,种种迹象显示,的确是刘焉所为。
至于刘焉是如何得知蒯越去了成都,周坚和戏昌也都一致认为,问题有可能出在西川本土士族身上,等典韦说出来,方才确信。
“贾龙匹夫。”
周坚脸色难看,目露杀机,一巴掌将身前的桌案拍成了两截,切咬道:“待本将军攻破成都,不将贾、任二族连根拔起,不足以泄心头之恨。”
许褚、甘宁等武将也是一脸杀气腾腾,恨不得现在就杀到成都去。
戏昌虽然没说什么,但眸子里却也罕见地流露出了一丝厉芒。
第259章鲁肃
周坚刚刚从典韦帐中出来,迎面钟繇就匆匆走了过来。
“主公,益州从事张松求见。”
钟繇拱手道。
“张松?”
周坚就是一怔,“张松是谁?”
钟繇答道:“主公,这张松是西川本土氏族,表字永年,虽年方及冠,但在西川却颇有才名,现在益州牧府任从事一职,并不得刘焉重用。”
周坚‘嗯’了声,隐隐觉得有些印象,却不甚清晰,问道:“张松来见本将军作甚?”
钟繇道:“这个,下官也是不知。下官多番探询,此人只是指名要求见主公。”
周坚漫不经心地道:“一个小小的从事,见本将军能有什么事情,难不成这个张松还能说动西川士族来投靠本将军不成?算了,本将军就不见了,元常看着办吧!”
“这……”
钟繇却面有难色,想要说什么,却又没说出来。
戏昌察颜观色,已知钟繇心意,对周坚道:“主公,这个张松在下也听过,听说此人虽然其貌不佳,且不治节操,不得刘焉所喜,但确有真才实学。今两国交兵,此人却冒死前来军中求见主公,其志恐非小,主公何妨见上一见,看看此人要干什么。”
“好吧,那就见上一见。”
周坚见戏昌都开口了,略一考虑,便又转了心思。
不多时,钟繇带着一个二十左右的年轻文士进了中军大帐。正是张松。
“在下见过楚侯。”
张松进帐后对周坚略微拱手一礼,便昂立帐中,姿态狂放,只上下打量周坚,浑不将两旁虎视眈眈地荆州众将放在眼里。
周坚也在上下打量张松,沉声问道:“你就是张松?”
张松答道:“正是。”
周坚问道:“来见本将军有何事?”
张松答道:“在下有一事相请,不知楚侯是否有容人之量?”
周坚蹙眉道:“说。”
张松昂然道:“在下想一观楚侯三军大营,不知可否?”
“放肆。”
周坚尚未答话,帐下许褚、甘宁、典韦就一已经勃然大怒,厉声喝斥。
眼下两国交兵。这张松竟然还敢提这样的要求。见过狂的,没见过这么狂妄的。
“本将军准了。”
周坚又岂会没有这点肚量,当即把手一挥,想要看看这张松葫芦里卖什么药。
张松道:“即如此。请楚侯作陪。”
“嗯?”
周坚脸色一沉。当即就要发作。
帐下诸将更是铿的一声拔出了配剑。个个目露杀气,气氛刹时紧张了起来。
戏昌急忙道:“主公,此人怕另有下文。何不姑且顺之,看看此人前来我军中究竟想要干什么,再酌情处置不迟。”
张松夷然不惧,目光灼灼地扫视了帐下诸将一眼,冷哼一声,丝毫不将诸将杀人的眼神放在心上,冷笑道:“民不畏死,奈何以死惧之!”
周坚有些惊讶,略一思忖,便长身而起,洒然道:“好,本将军就准你所请。”
“主公!”
“主公!”
许是、甘宁等将一个个义愤填膺,疾声大吼。
“退下,不得造次。“
周坚把手一挥,挥退诸将,示意张松先行。
张松也不谦让,斜视了许褚等将一眼,昂首挺胸地出了中军大帐。
河安,安邑。
“主公,有消息了。”
简雍疾步奔进刘备官邸,面露喜色地疾声道:“刚刚细作回报,李傕攻武关不克,三军粮草告尽,率军杀奔汉中境内劫掠去了。”
“好,太好了。”
刘备闻言顿时大喜,扭头看了眼神态悠然坐在旁边的贾诩,抚掌微笑道:“果然不出先生所料,李傕果真去攻打汉中了,接下来我军如何行动,还请先生示下?”
坐于堂下的张飞、关羽闻言也连忙竖起了耳朵,凝神细听。
贾诩不事君子之道,为人不拘小节,最善保身之道,从不将己身置于危墙之下。
关羽和张飞本来对贾诩很没有好感,但事论心机智谋,怕是一百个关羽和张飞也拍马难及贾诩这老狐狸,略施小计,便折服了关张二人。
况且刘备能有今日之基业,也是全靠了贾诩之谋。
若非如此,在西凉军团分崩瓦解后,刘备如此还能守住河东。
贾诩淡然道:“眼下郭汜率军寇掠陈留,李傕引军攻打汉中,此乃天赐将军以取关中为基业之机也。只需谴一偏师南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占函谷关,依托函谷天险,扼住郭汜西进门户,便可攻略关中。至于李傕、樊稠等辈,今三军无粮,自顾不暇,不足虑也!”
“先生所言甚是。”
刘备连连点头,思路顿时清晰了许多,当即喝道:“诸将听令!”
“末将在。”
关羽、张飞等将连忙起身立于堂下,拱手待命。
就在刘备积蓄数年,在李傕、郭汜、樊稠等西凉军阀分崩离析,实力大损后,准备起兵南下攻略关中时,河北大地风云变幻,也燃起了战火。
四月初,并州刺史李肃纳谋士李肃之言,领军五万攻打冀州。
李肃本是董卓麾下一联络官,董卓死后,西凉军分崩瓦解,李肃在郭汜手下混了几个月后不得重用,就干脆弃郭汜前往并州投奔吕布。
吕布虽领了并州刺史,但手下却没有一个能够谋事的谋主。
李肃前来投奔,正如雪中送炭,而且此人也确有些奇谋,颇得吕布倚重。
吕布依李肃之计,效仿董卓攻冀州之所用之计,北率三万大军出壶关攻魏郡,暗中却谴大将郝萌领军从雁门出大漠,复从高柳南下,绕经幽州偷袭冀州北部。
袁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中山国相领军三千死守卢奴,却被郝萌强袭攻破,十日内大军长驱直进数百里,一路杀到了下曲阳。
另一方面,吕布亲率的三万主力大军却被袁绍挡在了毛城,数战无功。
就在袁绍和吕布打生打死时,幽州境内也不平静。
幽州刺史公孙瓒在稳固了治下数郡后,当即起兵三万,东征辽西、辽东、玄菟等郡。
河北大地烽烟四起,中原也同样并不平静。
四月中。
青州黄巾三十余万残部再次出山作乱,劫掠兖州。
兖州牧曹操亲率两万大军迎击,并采纳麾下谋士郭嘉之议,不与乱军主力硬拼,以分兵袭扰之计破三十余万青巾黄巾,尽收其众,并择其精壮三万,组织了青州营。
至于,一代枭雄曹操总算解决了兵力捉襟见肘的困顿局面,真正拥有一支机动兵力。
郭嘉随即又为曹操献上了十年先定中原、再平河北,而后挟河北、中原之地数千万民众之人力物力,挥师百万南下,平定荆扬,最后入川定鼎天下的军事战略规划。
曹操惊奇才,遂拜郭嘉为军师。
汝南,细阳。
孙坚自攻刘表,引军退还后,所部三千军卒就一直驻军细阳。
虽然不敢大肆征兵,以免引起袁术猜忌,但孙坚并不是个甘于寂寞的人,一有空就操练三千步卒,静待机会,准备日后复起。
这天。
孙坚带着程普、韩当、黄盖三将出郊狩猎,傍晚回城时,见一见年人在十余家将护卫在在官道上缓缓而行,看样子,似乎是从豫州方向过来的。
这年轻人弱冠之龄,作文打打扮,面相清奇,极有风骨。
孙坚见是同路,就上前攀谈了几句,不料一番交谈下来,发现此人极富才学,顿时见猎心喜,问了名姓,才知年轻人名唤鲁肃,乃东城人氏。
“今日天色已晚,先生不如到某府上暂歇一宿如何?”
孙坚热情相邀,毫不掩饰招揽之意。
“这……”
鲁肃显然没有多少心里准备,犹豫了下,最后还是答应下来,“恭敬不如从命,如此肃叨扰将军了。”
第260章机会来了
兖州。
曹操平定青州黄巾,收编了三万青州黄巾青壮后,觉得已经在兖州站稳了脚跟,就派人到徐州接老父曹嵩及兄弟到昌邑团聚。
徐州牧陶廉闻报后,有心结好曹操,遂派张辏饰灏俦溲赝净に汀
不料张辏Ъ破鹨猓褂谏钜菇茚约笆救娼允挥鬃泳故锞稚鄙⑹医の溃懒耸喑到鹨票Γ尤肷搅皱幸?旎钊チ恕
曹操闻得逃回的家将禀报后,当时就痛哭声失,眼角泣血。
曹仁、曹洪、曹纯、夏侯惇、夏侯渊等宗放大将更是杀气滔天,纷纷请命,欲要带兵杀奔徐州,尽诛陶谦满门老小,替老太公报此血仇。
曹操当即应允,尽起五万大军,欲要杀奔徐州替老父报仇。
郭嘉、程昱、陈宫等心腹谋士极力劝谏,但曹操哪里肯听,亲率大军出昌邑,又复三军将士全军犒素,从沛县杀入徐州境内,数日内连破戚县、留县、广戚诸县。
大军所过之处,被破之城邑不分猪狗人畜,尽皆被诛尽杀绝。
屠城。
徐州境内刹时血流成河,士民惶惶然如大难临头,心不能安。
虽然有人指骂曹操残暴如虎狼,禽兽不如,但在这个强权至上的年代,文弱书生的几句指责又岂能熄灭曹操的杀戮之心,所过之处只杀的血游飘杵,浮尸遍野。
陶谦闻报后大惊失色。连忙调集军队,命大将曹豹率军出彭城,抵挡曹操大军,一边急谴使前往曹操军中,解释误会,止息兵戈。
不料曹豹大军尚未到彭城,便被夏侯惇前锋大军击破,两万大军大半被俘虏,曹豹仅率数千残兵逃回下邳,谴往曹营解释误会议和的使者也随后被送了回来。
然而去的时候活生生的人。被送回来的却是怒目圆睁。死不冥目,血淋淋的首级。
陶谦年事已高,本就不欲与人为恶,妄动兵灾。当时就觉一股烦厌冲上心头。也不知是被气还是被吓的。口吐鲜血昏厥了过去。
十日后。
曹操亲率大军兵围下邳。
陶谦在亲兵的搀扶下,颤巍巍地登上城墙,眼神哀痛而愤怒。
痛者。徐州大地染血,累无法百姓遭殃。
怒者,曹操残暴成性,竟下令军队屠城。
曹操不欲与陶谦废知,在城下厉声喝骂了陶谦一阵,随即便下令大军攻城。
陶谦一边据城死定,一边谴快马四出,向周边的刘表、袁术、青州刺史田楷等人求救。
细阳。
孙坚军帐。
“肃,参见主公。”
鲁肃向孙坚长长一揖,正式奉孙坚为主。
“呵呵,子敬快快免礼。”
孙坚笑的虎目中射出光开,大嘴都快咧成两半了。
“恭喜主公,贺喜主公,”
程普、韩当、黄盖三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