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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苋坐在床沿上,呆呆的,不怎么该怎么办。
男人喝的烂醉如泥,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少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呆坐在了阵,正准备宽衣上床,就听到远处似有隐隐的喊杀声传来。
“怎么回事?”
吴苋一怔,就起身走到窗边,打开窗户细听。
很快,喊杀声就越来越清晰,好似是从南门传过来的。虽然记的北门这边较远,但却清晰的传了过来,吴苋再一细听,脸色由的就变了。
这种声音他绝对不陌生,五六年前还随兄长在陈留时,黄巾叛军肆虐中原大地时的情景还沥沥在目,乱世的无助和凄凉,早就深深的印刻在了她的灵魂深处。
只是不知道,成都深处川中腹地,怎么会有叛贼来攻打城池?
吴苋面露疑惑,难道是有人在城中作乱?
不应该呀,成都城内怎么可能会有人作乱,而且这么大的声势,至少也是几千人厮杀时才能弄出来的动静,难道是贾龙和任歧那些人造反了?
偶尔听兄长私下说起,父翁大人似乎有意要收拾掉贾龙、任歧那一帮人。
就在这种焦急于忐忑的等待中,震天的喊杀声越来越近,有大火冲天而起,将黑夜中的成都烧的通亮,喊杀声,惨叫声,交织成一片,还有轰隆隆的马蹄声。
吴苋娇弱的身子不自禁的轻轻一颤,娇靥逐渐变白。
州牧府中。
刘焉刚刚被喊杀声中从睡梦中惊醒,正不明所以时,管家已经气急败坏地冲了进来。
“主公,大事不好了。”
管家面色惨白,无半点血色,惶惶不可终日道:“刚刚吴班将军谴人来报,荆州军已经杀进了南门,城中守军抵挡不住,荆州军已经向这边杀了过来。”
“什么?”
刘焉闻言顿时大吃一惊,震惊莫名道:“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吗,怎么会杀进城来?”
管家急道:“老奴不知,荆州军已经杀过来了,主公快走吧,再晚就来不及了。”
刘焉这才回过神来,脸色刹时变的没了半点血色,这突如其来的消息,简直就像一道晴天霹雳般,彻底将他震的失了方寸,手脚冰冷僵硬。
“噗!”
急怒攻心下,刘焉猛的喷了一口鲜,往后就倒。
“主公。”
管家骇了一跳,连心大叫一声,上前扶起刘焉时,刘焉已不醒人事。
“来人,快来人。”
管家急的跳脚大吼,连忙叫来仆佣家将,抬了刘焉就走。
刘瑁府宅。
吴苋正等的席日如年,不知如何是好时,数名亲兵火急火燎地冲了进来。
“夫人,荆州军杀进城了,快走吧!”
刘瑁的亲兵头领一脸惶急,脸色在夜色下白的吓人,站在门口大声喊叫。
“荆州军杀进城了?”
吴苋闻言就是一呆,半晌回不过神来。
荆州军不是还在临江与兄长打仗吗?怎么可能杀进成都的?
“公子,夫人,请速走。”
亲兵队长等了半天不见反应,急的再次大声喊叫。
吴苋刹时就慌了神,连忙跑到床榻边去摇刘瑁,怎奈刘瑁烂醉如泥,就算剁了他手脚也未必能醒来,任由吴苋轻唤轻摇,根本就像死猪一样,毫无动静。
喊杀声越来越近了,听声音,已经杀到了近附。
吴苋急的额头冒汗,六神无主。
杂乱的马蹄声就好像一柄柄重锤一样,狠狠敲击在她娇脆的心坎上。
直到几名同样惊慌失措地美婢冲了进来,才草草用锦被裹了刘瑁,抬了就往外跑。
有亲兵将马车赶了过来,将吴苋和烂泥一般的刘瑁送上马车,飞快地冲出府邸,在上百亲兵的护送下,飞一般的往北门逃去。
至于府中的仆佣婢女,却是顾不上理会了,只能任其自生自灭了。
马车里,吴苋手脚软酸无力,只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
第265章西川第一美人
“快快快!”
数十名亲兵护着马车,快马加鞭地往北门逃去。
刘瑁的府邸在城北,距离北门最近,
只要能够从北门逃出成都,就有逃命的机会。
然而,愿望是美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数十亲兵刚刚护着马车逃出北门,还没来得及高兴呢,就听黑夜中一声大喝,接着不远处火把亮起,一支骑兵已经斜刺里抄了过来,将数十亲兵和马车团团围住。
“他妈的,这些当官的出了事就知道自己逃命。”
“谁说不是,这都已经第十拨了,还是军师料事如神。”
“坐马车的,一看就是达官贵人,主公有令,凡是逃跑的都杀了。”
“杀!”
数百骑兵没有多犹豫,七嘴八舌了几句,立刻杀气腾腾地扑了上来。
“饶命,饶命,我们投降。”
数十名亲兵一见这阵仗,立刻吓的肝胆俱裂,连忙滚鞍下马,伏地乞降。
“杀,一个不留。”
领头的骑兵队长早就得到了命令,凡是逃出城的达官贵人一律杀无赦,眼下一万大军孤军深入成都,兵力捉襟见肘,哪还有空看押俘虏。
数百如狼似虎的骑兵乱刀齐下,很快就将弃械投降的数十名刘瑁亲兵杀他干净。
“去,把那马车里的人也杀了。”
骑兵队长舔了舔嘴唇,脸色狰狞无比的吩吩一声。
坐在马车里的吴苋闻了。立刻吓的娇躯猛颤,死死抓着醉酒未醒的刘瑁,魂都快没了。
“遵命。”
有骑兵大声应命,纵马上前,挑起车帘,探头一看,顿时惊‘咦’了一声,回头向骑兵队长大声道:“头,车里面是个漂亮的娘们,杀还是不杀?”
“娘们?”
骑兵队长眉头一皱。立刻纵马上前。往里看了一眼,眼神刹时就亮了起来,有灼热地光芒在眸子里燃了直来,淫笑着砸了砸嘴角。连声道:“他妈的。好个漂亮的小娘子。老子活了三十几年,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小娘子,啧啧!”
挑着车帘的骑兵抓抓头。问道:“头,到底杀还是不杀?”
吴苋吓的脸色煞白,眸子里尽是掩饰不住的恐惧,拼命地往后缩。
“杀个屁!”
骑兵队长给了那骑兵一脑勺,骂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杀了岂不可惜。”
骑兵按了一下,也不以为意,嘿嘿淫笑道:“头说的是,这小娘子这么漂亮,头儿享用过了,可千万别忘了弟兄们,让弟兄们也乐呵乐呵。”
“乐呵个屁。”
骑兵队长又给了那骑兵一下,骂道:“这么漂亮的小娘子,老子还没福气享用。给老子把马车赶回去,将这小娘子交给主公处置。”
“遵命。”
数百骑兵轰然应命,一涌而上,将马车赶走。
马车里。
吴苋这才轻轻的松了一口气,但还是吓的要死,心里也有些悲凉。
好好的新婚之色,不料洞房未圆,却又成了荆州军的俘虏。
身逢乱世,女人的下场往往都很悲惨。
吴苋不知道自己的命运会如何,只能默默地等待。
这一夜,成都城内注定了不会平静。
战征很突然的就降临了,事先没有听到半点风声,成都城内不论是士族还是百姓,全都掩紧了大门,彻底难安,忐忑而焦灼地等待着黎明的到来。
或许光明能带给他们一点安全感,黑夜实在是太压抑了。
在没有搞清楚局势之前,绝大多数士族百姓都躲在家里,没有趁机逃跑出来作乱。
只有极少的一小部分人不想成为荆州军的俘虏,连夜出城逃亡,然而最终还是没有逃过被俘虏的命运,并且在被俘之后,被荆州军毫不犹豫地全部就地斩首。
天亮之后,持续了大半夜的喊杀声终于渐渐平息。
成都城内的三千守军,除了逃散的,剩下的全部战死,就算是俘虏和投降士卒,也被周坚十分冷酷的下令全部斩首,没有留下一名降卒。
一万大军孤军深入成都腹地,风险实在太大了。
就算奇袭攻陷了成都,潜在了威胁也绝对不小,容不得半点心慈手软。
唯有血腥的杀戮,才能狠狠震慑住那些躲在暗处,心怀不诡的敌人。
繁华的大街上一片萧条,除了正在清扫战场的荆州军士兵,看不到半个闲杂人影,更有那一队队骑兵来回在大街上巡视,遇到胆敢擅自上街的,一律直接斩首。
州牧府大厅。
周坚大刀金刀地坐在上首,征袍上血花点点,显然昨夜也经历了一番战斗。
戏昌、陈群及一众官佐坐在下首,虽然没人说话,但一个个神色却是极为振奋。张松和费诗也坐在下首,正襟危坐,目不斜视。
攻下成都,伐川大计已经实现了一大半,由不得他们不振奋。
过了一阵,急促而沉重的脚步声在外响起。
众人回头望去。
许褚浑身染血,虽然面色略显疲惫,但精神却极是高妙备,大步走了进来,径直走到堂下站安,才向周坚拱手道:“末将参见主公。”
“免了。”
周坚挥挥手,问道:“刘焉及其家小呢,可曾捉到?”
许褚奋然道:“不负主公所望,末将于北门埋伏,截得十余批出城而逃之人,其中就有刘焉及其家小。今刘焉及其三子皆已授首,唯四子刘瑁不知所踪。”
周坚刹时眉头一蹙,看向下首的张松,问道:“永年可知刘瑁何在?”
张松忙拱了拱手。答道:“昨晚刘瑁大婚,迎娶吴懿之妹吴苋,若未出逃,则肯定还在城中,主公可命士卒严加搜捕。吴懿之妹有国色,乃西川第一美人,谅不难找到。”
“哦,西川第一美人?”
周坚闻言刹时精神一振,能被张松誉为西川第一美人,这吴苋想来姿色绝不会差了。
张松露出了很男人的笑容。砸了砸嘴巴。语气极是羡慕地道:“是啊,那吴懿之妹有沉鱼落雁之姿,闭月羞花之貌,实乃我西川第一美人。只是可惜。哎……”
说到这里。不无遗憾地摇了摇头。
是然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但堂下的所有男人却都被勾起了好奇心。
周坚也极是心动,当即喝道:“传本将军命令。就是掘地三尺,也要给本将军将刘瑁找出来,还有,将刘瑁家眷尽数取来,休要漏了一人,本将军要亲自处置。”
“末将遵命。”
许褚连忙大声领命,随即大步离去。
戏昌、陈群、张松等人则全都露出了暖昧的笑容,个个心照不宣。
周坚这才看向坐在下首的张松了费诗,露出了一丝笑意,朗声道:“此番本将军能一战而破成都,全赖永年、公举弃暗投明,当记首功。今刘焉皆其诸子已亡,然吴懿、董扶、赵韪等背皆统兵在外,二位还需助本将军尽快平定益州各郡,尔后再论功行赏。”
“在下遵命。”
张松和费诗连忙起身,恭声领命。
周坚点了点头,轻轻敲着桌案,道:“如今成都虽下,但西川人心未稳。志才,晓谕全军将士务必不得扰民,以免引起西川士族反弹。”
“主公放心,昌已安排妥当。”
戏昌拱了拱手,这些事情不要周坚操心,他自然早就想到了。
周点轻轻颔首,略微一顿,又向张松及费持二人道:“永年,公举,你二人可前往安抚西川士族,若肯为本将军效命,吾自然虚席以待,贾、任二族除外。”
“多谢主公,在下遵命。”
张松、费诗二人这才松了口气,只要周坚不准备拿西川士族开刀就好。
至于贾、任二族,皆是咎由自取,怨不得别人。
待张松、费诗二人下去后,戏昌才微笑道:“贾龙、任歧二人为西川士族之首,在西川士族中有极高的威望。此前刘焉在时,有此二人,西川士族实是威胁到了刘焉的统治。如今主公将贾、任二族连根拨起,西川士族无法凝成铁板一块,自是再不足虑。”
周坚轻轻点头,这是早在出兵时,就跟戏昌商量过的。
在处理西川士族的问题上,不论是周坚和戏昌,还是陈群、蒯越、钟繇等人,意见都是出奇地一致,那就是杀大放小,只诛贾、任二族,余者皆可不足虑。
不大会功夫。
许褚去而复返,带着数名亲兵,将两人押了进来。
这二人不是别人,正是逃跑未及,被生擒活捉回来的贾龙和任歧。
“主公,贾龙、任歧带到。”
许褚两脚将两人踹倒在地,贾龙和任歧惨哼一声,大口咳血,面色灰败如纸。
“贾龙,任歧,识得本将军乎?”
周坚刹时目露杀机,猛的长身而起,狼一样的眼神死死地盯着贾、任二人。
贾龙、任歧面无人色,眼神绝望,嘴皮蠕动了半天,却是说不出话来。
周坚狞声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本将军原本有意给你二人一片锦锈前程,不料你们这两个蠢货,竟敢谋害本将军心腹谋士,简单是活的不耐烦了。”
“要杀便杀,何需废话。”
贾龙惨笑一声,已经没力气站起来了。
“来呀,将这两个蠢货拉下去枭首示众。”
周坚厉声喝道:“再将贾、任二族男丁尽数充军为奴,女子尽数扁为贱籍,五代之内不得启用入仕,世代为奴为婢。”
“周坚小儿,你不得小死。”
贾龙、任歧顿时目龀欲裂,撕心裂肺地惨嚎起来。
“聒噪!”
许褚目露杀机,把手一挥,数步名兵卒疾步奔了进来,拖起贾、任二人就走。
第266章妾不如衣,命不由己
贾龙、任歧被押下去,周坚刚到内院歇息了一会,许褚就又进来了。
“主公,刘瑁家眷已尽数取来。”
许褚把手一挥,早有兵卒将十几名女子押了进来。
这些女子个个衣衫不整,面色惊恐,眼神绝望,年龄从十五六岁到三十岁不整,个个都是姿质上佳,特别是其中一位十五六岁,身上还穿着喜服的女子,更是国色天香。
这女子正是吴苋,连同刘瑁的十余房妻妾,全都被许褚尽数押了过来。
周坚的目光落在吴苋身上后,就再看移开,**裸的占有**毫不掩饰。
吴苋绝对是个见过的女人里面,容姿最为出众的几位之一,丝毫不在蔡琰之下,唯有樊香能与之一较高下。
然而相比樊香的芙蓉出水,吴苋更多了几分我见犹怜的气质。
特别是那双灵动的眸子,未语先有深,令人看上一眼,就再难忘怀。
“此女留下,本将军亲自处置,其余的统统带走。”
周坚把手一挥,朗声道:“老典,仲康,本将军现在就将这些女人赐予你们为妾,令外还有刘焉及其诸子女眷,弟兄们若有看上的,亦可纳入府中。”
“多谢主公。”
典韦、许褚二将大喜,连忙将剩下的女人带了下去。
早就听说西川的女人很水灵,果然是眼看更胜闻言。
能被刘瑁看上的女人,自然都姿色不俗。比之府中的几房妾姜还要更胜一筹,男人哪有不喜欢女人的,当然是越多越好。
“美人儿,过来。”
周坚一甩锦袍,大马金刀地踞案坐了下来,向吴苋招了招手。
吴苋不敢违抗,款步走上前去,面露悲色。
周坚伸手一拉,将吴苋扯进怀里,一手怀着美人儿柔软的细腰。一手捻起吴苋温软如玉地下颔。开怀问道:“美人儿叫什么名字?”
吴苋细声答道:“妾身吴苋。”
“吴苋?”
周坚道:“莫非便是昨夜与刘瑁成亲的吴懿之妹乎?”
“正是妾身!”
吴苋死死地抓着衣角,动也不敢动一下。
周坚刹时眉头就是一蹙,大感遗憾地道:“如此佳人,却被刘瑁那废物拔了首夜。实是可惜。自古美女配英雄。刘瑁那废物何德何能,能当英雄。”
吴苋刹时羞的脸色通红,她虽嫁作人妇。但昨晚刘瑁喝的烂醉如泥,根本就没来得及与她圆房呢,至今尚是黄花闺女一枚,如何能不羞怯。
周坚大手下移,轻抚着吴苋弹性惊人的翘臀,淫笑道:“本将军治地数千里,拥兵数十万众,威震八荒,气吞**,今刘焉举族皆亡,刘瑁已死,美人儿可愿服侍本将军左右?”
吴苋凄然道:“妾不如衣,命不由己,愿凭将军吩咐。”
周坚哈哈一笑,说道:“好一个妾不如衣,命不由己。话虽如此,不过能做本将军地女人也是你的福气。刘焉匹夫不过一庸才耳,这西川之地迟早易主,跟着刘瑁那废物,你也迟早是他人怀中之物,跟着本将军,至少不会再成为男人争抢的玩物。”
吴苋脸色菲红,极不自然地扭了扭身子,似是对活动在臀部的巴掌有些不适应。
不过再想想周坚说的话,也未尝没有道理。
乱世人命如草芥,女人的命运就更是多难坎坷。
与其以后成为男人们争抢的玩物,还不如就跟了眼前这个男人。
周坚不但比刘瑁更年轻英俊,而且是天下实力最强大的几个诸侯之一,给他做妾至少不用再经历这种家破人亡的痛苦,从这方面来说,也的确是一种福气。
吴苋惊恐稍去,忽然就觉的天空也不再那么阴暗了。
生活在乱世中的女人,总是能很快接受命运的现实。
周坚大手上移,攀爬到了美人儿胸前的圣地,见吴苋俏脸菲红,娇小的身子像弹簧一样绷的紧紧的,不由大感奇怪,问道:“紧张什么,没被男人摸过吗?”
吴苋刹时羞的面红耳赤,呐呐道:“昨夜先夫大醉,并未与妾身圆房。”
“呃,哈哈哈哈哈……”
周坚先是一怔,继而开怀大笑起来。
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运气,还真不是一般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