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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昕是丹扬太守,现在最怕的就是扬州刺史刘繇也有称帝之心。
若是刘繇也想争帝位,可就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了。
现在天下无主,周昕自然也想做个割据一方的军阀,自然不想受人摆布,可以说不论刘繇是否称帝,两人都必然会刀兵相向,只是时间迟早而已。
李儒微笑道:“绝无虚言,我家主公占据关凉,也不可能到扬州去。所以,周大人尽可放心,只要大人与我家主公拥立刘岱为新君,必表奏大人为扬州刺史!”
周昕‘哦’了声,又问道:“那本官兄长呢?”
李儒答道:“周昂大人可为兖州刺史。”
“好,君子一言。”
周昕顿时拍案而起,有了决定。
“驷马难追!”
李儒伸手与周昕击了一掌,相视大笑。
周昕也不怕董卓会反对,君子协定在这个年代还是很有约束力的,特别是士族门阀之间更是如此,李儒是董卓的心腹谋臣,既然来做说客,自然能够代表董卓。
正如李儒所说,董卓是当今实力最强的诸侯,和董卓结盟,拥立新君十拿九稳。
周昕之所以没有应邀前往袁绍军中,就是不相信袁绍等人能将董卓逐出洛阳,因此不想把董卓给得罪死了,这才想左右逢源。
毕竟拥立新君成功与否,关键还在洛阳。
洛阳乃大汉都城,谁若占了洛阳,拥立的新君自然能占到大多数的名分和大义。
若是占不住洛阳,就算袁绍真的拥立刘虞为帝,也占不住多少名分和大义。
没有足够的名分和大义,这所谓的新君就是个笑话,谁会听你号令。
周昕和董卓、刘岱并没有利益冲突,只要能得到足够的好处,和董卓结盟也无妨。
李儒微笑道:“周昂大人那里,还请周大人代为转承我家主公之意,在下就不去了。”
“这个好说,包在本官身上了。”
周昕满口答应,这点小事他自然乐的代劳。
李儒走后,周昕立刻去了兄长周昂军中,与兄长密议。
南阳军大营。
戏昌在周坚下首落座,微笑道:“若昌所料不差,此番袁绍邀请各路诸侯前往其营中商议立新君一事必不所获,敢问主公,不知结果如何?”
周坚揉了揉眉心,道:“志才所料不差,袁绍想拥立新君号令天下,却又不给诸侯足够的好处,这厮也真敢想,以为袁家四世三公,别人就得拥护他。而且袁术那厮我看他是想自立称王,就更不可能支持袁绍,曹操也无不早起之辈,没有足够的好处,又岂会平白支撑袁绍,非但立君之事虎头尾虎,连结盟之事也没有提起。”
戏昌脸色凝重了起来,肃然道:“袁绍此人却是有些好大喜功了,依昌之见,既然结盟不成,主公还是速回南阳为上,以免深陷泥淖。”
周坚惑然道:“志才此话何意?”
戏昌道:“主公请想,袁绍此番邀请诸侯只议立君而不提结盟,说明此人只是想拥立新君占据大义名分,所为不过挟天子一令诸侯耳!不提结盟,说明若立君不成,此人根本就没想过要将董卓逐出洛阳。若结盟不成,董卓兵强势大,若其再拉拢几个诸侯,还有谁能与之抗衡。因此,昌以为还是速离洛阳,早回南阳为上。”
周坚凛然一惊,略作沉吟便也想到了其中关键,当下道:“若非志才提醒,本将军陷些忽略了此事。就依志才所言,大军立刻撤出洛阳,明日便回南阳。”
戏昌拱手道:“主公英明。”
周坚却又叹了口气,道:“只是二伯二家尚无音讯,怕是已殁于乱军之中。”
戏昌默然,这事他也不好发表意见。
周坚随即就放下心事,下令大军撤出洛阳,又前往大伯周崇营中。
周崇大营。
“小侄拜见伯父。”
周坚向周崇长长一揖倒地,执礼甚恭。
周崇上前扶起周坚,又让周坚入座,才微笑问道:“袁本初仗义相邀,为父料必为商议立新君之事,不知结果如何?”
周坚将过程说了一遍。
周崇喟然道:“不想此人素有贤名,却是有些急功近利了。立君之事事关重大,各路诸侯又岂会甘愿受其挟制。”
顿了下,又问,“不知子渊有何打算?”
周坚道:“洛阳是非之地,小侄打算明日便回南阳。”
周崇目露激赏之色,暗暗点头,如今的洛阳的确是个是非之地,以周坚的地盘的实力现在还不足以占据洛阳,与其在洛阳耗下去,还不如尽快回南阳做准备。
能看到这一点,并做出正确的选择,确属贵。
周崇欣然道:“如此最好,为父也随子渊一并前往南阳。”
周坚虽早有预料,但还是问了一句,“伯父不回清河了吗?”
周崇叹道:“天下无主,乱象已与,为父迟暮之年,即无割据逐鹿之野心,还回清河做什么,就先与你到南阳,再回舒县故宅吧!”
周坚点点头,这样也好,避免了车马劳顿之苦。
周崇又道:“月前为父已修书一封,令你大兄子常收拾家眷,先往南阳待侯,想必你伯母及诸兄少弟也已经到了南阳。”
周坚喜道:“如此甚好,小侄与大兄、二兄及子钦也有十年不见了,却不知两位兄长和子钦,还有诸母、诸侄可否安好。”
周崇手抚长髯,哈哈笑道:“这话说起来就长了,等子渊回了南阳便知。”
周坚点点头,也不多说,等周崇下令大军出城后,也一并出了洛阳。
城外。
密密麻麻的军营将洛阳团团围了起来。
各种诸侯加起来近四十万大军,不可能全部都驻进洛阳,都是只带了三五千兵马进驻洛阳城内,其余大军都在城外安营扎寨。
西凉军大营。
“将军,不好了。”
一名亲兵疾步奔进李傕大营,大声禀道:“侯三儿他们出去找乐子,碰到了并州军的几是号人,有三十多名弟兄被并州军给杀了,请将军为弟兄们做主。”
“什么?”
李傕闻言勃然大怒道:“丁原匹好歹,竟敢杀某西凉士卒,本将军饶不了他。”
亲兵一看将军动怒,连忙火上浇油,“将军,并州军太放肆了,本来侯三儿他们不想惹事,可是并州军姿意挑畔,侯三儿气不过,就与他们分辨了几句,不想并州军竟然仗着人多势众,围攻侯三儿他们。弟兄们寡不敌众,被杀了三十多人,而且……”
“而且什么?”
亲兵目露淫光,忙不迭地道:“弟兄们本来为将军找到了两个女人,这两女人长的那叫一个漂亮,小人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也被并州军抢去了。”
“当真?”
李傕脸色更怒。
亲兵忙点头,使劲地拍着胸膛道:“小人绝不敢欺瞒将军,小人敢说,这两女人比皇帝的娘们都漂亮,嘿嘿嘿,比将军的那几个小妾都漂亮多了。”
“气煞本将军也!”
李傕怒喝道:“来人,给老子召集大军,本将军要亲自前往并州军大营看看,丁原苑夫若不给本将军一个交待,本将军定要让他血溅五步。”
“遵命。”
亲兵连忙疾声领命,一溜烟的去了。
也不怪李傕目无余子,实在是董卓兵强势大,出凉州时带了五万大军又,先后逼降了左扶风、右冯翊、长安、弘农太守张济,打到洛阳时兵力已达七万众,是所有诸侯里面实力最强的,李傕身为董卓心腹大将,自然不将丁原放在眼里。
很快,五千杀气腾腾的西凉铁骑汹涌而出,驰出大营,杀奔并州军大营去了。
第147章西凉兵杀过来了
并州军大营。
丁原在洛阳城中,并不在志外大营。
中军大帐,吕布搓着手,正焦急地在帐中踱来踱去。
“将军。”
帐外急促地脚步声响起,心腹部将魏续的声音也紧跟着响起。
吕布两步奔到帐前,一把掀开帐帘,迫不及待地大声问道:“怎么样,魏续,可曾为本将军找到美酒及女子?”
“不负将军厚望。”
魏续一脸淫笑,把手一挥,喝道:“带上来。”
很快,两名亲兵抱着两个大大的酒坛快步奔了过来,还有四名亲兵则分别将两名女子押了上前,其中一名大头兵还舔了舔嘴巴,趁机又在一名女子翘臀上狠狠捏了一把。
这两名女子约莫双十年华,身着绸服,显是出自大户人家。
吕丰看到这两女子里,立刻眼睛都直了,眸子里射出了狼一样的淫光。
只见这两女子虽然发髻散乱,神色惊恐,但却生的天香国色,有倾城之姿,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楚楚可怜的神色,惹人怜惜。
吕布虽然阅女无数,但也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子。
就算是义父新纳的第九房小妾,姿色也远不及这两名女子。
魏续舔了舔嘴巴,有些不舍地望了那两名女子一眼,趋前谄笑道:“将军,这两美人可是从宫里好不容易弄出来的,听说是两个妃子。”
说罢还指了指天。
“哦,此话当真?”
吕布顿时精神一振,眸子里的**无法抑止的熊熊燃烧了起来。
魏续连忙道:“绝无虚言。”
“好,魏续,本将军记你一功。”
吕布的目光再也移不开来,随口夸了魏续一句,就一步奔了过来,一手一个抱起两名女子急急忙忙地奔进帐中,准备好生发泄一下这些日子来的火气。
“嘿嘿,美人儿果真是天子宠妃”
吕布一边淫笑,一边将手伸进了左边女子的衣襟,上下其手起来。
那女子刹时脸色绯红,目露哀伤,惶然点了点头。
“哈哈,简直太好了。”
吕布得意地哈哈狂笑,只觉的小腹之下的那团火越烧越旺。
吕布平生好女色,即便是在军中,也时常令属下虏来女子供其淫乐,不想这次竟然弄来了两名皇帝的妃子,这可真是让他欣喜无限。
能玩弄皇帝的女人,那该是多大的荣幸。
吕布花丛老手,也不急着跃马挺枪,手口并用,不大会功夫,就将两名美貌的妃子弄的面色通红,娇喘连连,眼神迷离,先前的哀伤和惶恐尽去。
“嘿嘿!”
吕布淫笑一声,三两下扒掉了甲胃衣衫,又将两女剥的不着片缕,然后虎的一个恶虎扑食扑了过去,将一名妃子扑倒在柔软的皮毛毡子上,就准备直捣黄龙。
就在这时。
“将军,大事不好了。”
亲兵惶急的大叫声在帐外响起,差点没将吕布气死。
“乱叫什么,不知道本将军正忙着呢!”
吕布大骂一声,狠的下身一挺,直直刺进了一名妃子体内。
那妃子早被吕布弄的不堪忍受,猛然间一根又粗又硬的东西刺进了下体,只觉满身的空虚尽去,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充实涌进了体内,不由舒服的长长娇吟一声。
“嘿嘿,真是够味。”
吕布一巴掌拍在旁边一名妃子又肥又翘的大屁股上,用力开垦起来。
“将军,真的出大事了啊!”
帐外亲兵急的大叫道:“西凉军杀过来了。”
“什么?”
吕布大吃一惊,随即勃然大怒,一边剧烈运动,一边大声骂道:“胡说八道,西凉兵与我并州军素无瓜葛,怎么会来招惹我们,再敢胡言乱语,当心本将军斩了你的狗头。”
“小人句句属实哇!”
亲兵大叫,“方才魏续将军奉命前去给将军找酒和女人,回来的时候正好碰到了一队外出的西凉兵,魏续将军杀了几十个西凉兵,这梁子是结下了。”
“呃!”
吕布愣住,随即跳地跳了起来,将身上的女人顶的飞了出去,一边大叫,“令高顺守好大营,本将军这便出来。”一边飞快地胡乱穿好了甲胃。
刚刚奔出大帐,就听的天地间万雷齐鸣,连地面都震动起来。
吕布在并州时常年与塞外胡人交战,对这声音再熟悉不过,根本不用想,就已经知道足有五千骑兵正在向大营迅速接近,顿时勃然大怒。
“凉州土狗,欺人太甚。”
吕布大骂一声,厉声道:“传令,吹号点兵,随本将军出营迎敌。”
“遵命。”
亲兵大吼一声,急忙奔走而去。
不多时,悠扬的号角声响彻大营,原本平静的军营立刻沸腾了起来。
李傕率领五千骑兵堪堪杀到并州军大营时,只见营门大开,吕布已经率领三千铁骑旋风般冲出大营,直奔西凉骑兵而去。
相距五百步时,两军同时收住前冲之时,大军向两翼缓缓展开。
李傕催马而出,绰刀立马,厉声大喝道:“丁原匹夫何在,竟敢杀某士卒,速速前来领死,否则打破军营,鸡犬不留。”
“匹夫找死。”
吕布好事被打断,本来就憋了一肚子邪火,此刻见西凉兵竟是如此嚣张,顿时气的火冒三丈,猛的一挟马腹,胯下赤兔马长嘶一声,奋蹄疾射了出去,如同一条火红的影子般直冲李傕,吕布手中的方天画戟已经高高的扬了起来,眸子里射出冰冷地杀机。
“杀,给本将军踏平军营,鸡犬不留。”
李傕眼看这并州军竟然比自己还嚣张,顿时气的暴跳如雷,大吼一声,下令五千骑兵直接踹营,同时猛催战刀,挺刀迎向吕布。
“杀杀杀!”
“踏破军营,鸡犬不留。”
五千西凉铁骑三呼响应,声震如雷,立刻全军向上,向并州军杀了过来。
“杀,干死这些西凉土狗。”
并州大军阵前,吕布部将也长嚎一声,三千骑兵紧随其后,狠狠压了上来。
李傕一马当先冲在最前面,攸忽之间,两马距离已不足二十步。
“匹夫受死。”
两人同时大喝一声,挺刀挥戟,狠狠的斩了下去。
当!
金铁交击声中,两马交错而过。
李傕只觉一股无可匹敌的狂猛力量倒卷而回,顷刻间虎口震裂,大刀脱手而飞,身子猛的后仰,胸口好似被飞奔的战马撞中,被撞下了马背,摔的头晕眼花。
“这厮好大的力气。”
李傕惊的魂飞天外,还没反应过来,耳边就听的一声大喝,吕布已经催马杀到,顿时惊的心胆俱裂,哪里还敢再战,连忙就地一滚,躲过吕布一戟。
吕布一勒马僵,正准备上前结果了李傕时,数骑西凉兵已经杀到,大叫一声,悍不畏死地冲了上来,只得挥戟将几名西凉兵斩落马下,待回头再欲杀李傕时,李傕已经在数名亲兵的拼死救护下,爬上一匹战马,落荒而逃。
“杀,给本将军杀光这群西凉狗。”
吕布大吼一声,催马直追,欲要斩了李傕。
身后三千并州铁骑见主将如此勇猛,顿时士气大振,汹涌而前,奋力杀敌。
反观西凉兵却因无将败逃,哗然大乱,只是一个冲锋,就被度州军杀的大败。
吕布率领三千铁骑追杀一阵,斩了千余西凉兵,直到快追到西凉军大营时,终究忌惮西凉军势众,不敢袭击大营,绕了个圈子,带着三千骑兵回营去了。
西凉军大营。
李傕裂开的虎口已经草草包扎了一番,只是心中的憋屈和怒火,却无论如何也无法抑制住,咬牙切齿地咆哮道:““可恶,吕布匹夫,本将军与你势不两立!”
“将军,现在怎么办?”
亲兵小心翼翼地问道,心里却十分忐忑。
没料到吕布那厮如此生猛,将军带了五千大军前去找场子,没想到竟被吕布的三千并州骑兵杀了个落花流水,大败亏输,这可真是始料不及。
更要命的是,吕布那厮简直就是霸王复生,无人能挡。
将军也算是西凉军中有数的猛将,竟然连吕布那厮的一戟都接不下,才交马一个回合便被挡下马背,差点没丢了小命,委实凶险之极。
李傕切齿道:“去给老子请郭汜、樊稠、张济三位将军,本将军只有一万大军,踏破并州军大营还不够,只要郭沁、樊稠帮忙,老子定要将并州土狗杀个片甲不留。”
“遵命。”
亲兵急领命而去。
不多时,郭汜、樊稠、张济四人联袂而来。
众人互相见礼毕,樊稠问道:“不知李将军邀我等前来所为何事?”
李傕切齿道:“实不相瞒,此前并州军杀某士卒,本将军前往讨个说法,不想并州土狗嚣张之极,竟群起而攻,本将军寡不敌众,只得退回大营。此番请诸位将军前来,正是请诸位将军与本将军一道出兵,踏破并州军大营,将并州土狗杀个片甲不留。”
同在一座大营,三人其实早就知道前因后果,到也并不意见。
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郭汜道:“即如此,还有什么好说的,并州军如此嚣张,竟不将我西凉铁骑放在眼里,说不得,定要让其知道厉害。”
樊稠是西凉旧将,也点头赞成。
第149章吕布杀丁原
孙坚军大营。
上午袁术相邀,孙坚去了一趟袁术大营,刚刚回到营中,心腹大将匆匆奔了进来。
“主公,情况有些不妙。”
祖茂凝声道:“末将刚刚得到细作回报,南阳太守周坚已经率军撤出洛阳,驻扎在城外的大军也在收拾行装,看样子,周坚应该是要回南阳了。”
孙坚不以为意道:“那又如何?”
祖茂急道:“主公请想,我军若回沙长,则必经过南阳,周坚这么快就回南阳,未必就没有阻断我军退路的想法。一旦被其阻断退路,我军若回长沙,则必从汝南绕道扬州,从豫州经宜春入长沙,此去何止千里,而且要经过周昕、陆康、许贡的地盘,不但我军粮草难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