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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山包上。
“嘿,走又不走,打也不打,周坚小儿这是要干什么?”
有部将嘿的骂了一声,十分纳闷。
黄祖心里也有些纳闷,搞不明白这三千骑兵要干什么。
不过他很快就有些明白过来,眼神一凛,凝声道:“周坚小儿这是要让三千骑兵不停地袭扰我军,以拖延我军的行军速度。”
“拖延我军的行军速度?”
部将略微一想,即立刻恍然大悟,有些不以为然地道:“大人,周坚打的是襄阳,又不是我们江夏,况且这三千骑兵如此难缠,若是这三千骑兵一直就这么骚扰的话,我军根本就无法赶到襄阳,依末将之见,不如回军守好西陵算了。”
“放屁!”
黄祖勃然大怒,怒斥道:“王荆州乃本官好友,岂能见死不救,而且你以为周坚那小儿打下了襄阳,注会满足了不成?眼下天下无主,谁不想当皇帝,等周坚小儿攻下襄阳,怕是下一个要攻打的,就是江夏了。所谓唇亡齿寒,遇到事情多动动你的猪脑子。”
“这……”
部将被训的有些昏头胀脑,愣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忙道:“大人英明,末将佩服。”
黄祖哼了一声,冷冽的目光又扫向了一里外游戈的三千骑兵,眉头渐渐皱了起来。
就这样,在三千骑兵的不断袭扰之下,江夏军行军速度变的奇慢无比。
黄祖虽然气的暴跳如雷,却又无可奈何。
三千骑兵就好像一群草原上的狼,只要江夏军稍不注意,就会凶猛地扑上去,狠狠地在江夏军身上咬下一大块雪肉,虽不致伤筋动骨,但也足够痛的。
好在黄祖早有准备,三千骑兵每次突袭,也只有数十个运气极其不好的倒霉蛋被箭矢穿过盾阵缝隙射伤,伤亡到是不大。
而且在江夏军的反击下,三千清河骑兵也有数十骑被射翻。
韩琼牢记周坚嘱吩,为了尽量避免三千骑兵的伤亡,只好降低了袭扰频次,每隔两个时辰才袭挠一次,只是死死地咬在江夏军后面,让黄祖不敢无所顾忌地全力行军。
黄祖隐隐有些担心,就算再笨的人,也能看出三千骑兵不断地骚扰,目的就是迟滞江夏军的行军速度,周坚那黄口小儿恐怕在准备什么诡异。
黄祖虽然刚勇少谋,但也并不等于无脑,一些基本的东西还是懂得。
荆襄地区多山,山林里随处都可以埋设伏兵。
黄祖怕被伏击,沿余不断地派出斥侯,遍索方圆五十里之内的险谷密林,唯恐被周坚大军埋伏,怕是就成了孙坚第二,一万大军有覆亡之危。
原本五天的路程,走了六天,才堪堪赶到鄀国。
大军进入鄀国后,三千骑兵也不知怎么回事,竟然不再纠缠了。
黄祖却不敢大意,派出斥侯跟了数十里,闻知三千骑兵往东而走,心里就是一沉。
虽然江夏各县内只有数百到一千兵卒不等,但守城还是不成问题的。
三千骑兵虽然难缠,但没有辎重,想要攻破城池也不可能。
黄祖担心的是,这三千骑兵绕到后面,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突然杀出,若是前面再遇上周坚大军,待两军交战时,三千骑兵突然杀出,那可就乐子大了。
然而光担心也没有,眼下还是先尽快赶到襄阳,和王睿合力守住襄阳,合兵击退周坚小儿才是正经,否则正如黄祖所说,唇亡齿寒,等襄阳被攻破,下一个也就轮到江夏了。
一日后,大军过了鄀国,距襄阳已只剩下百余里。
黄祖率军北上,百余里路,只需一天便到。
大军正行间,前方有斥侯来报,“大人,五十里外发现周坚大军。”
“恩,五十里外?”
黄祖刹时眉头大皱,他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五十里外,那不是野山渡口吗?
襄水虽不及江水,但水流也极大,从鄀国北上襄阳,要渡襄水。而五十里外的野山渡是唯一的渡口,水比较浅,大军能趟过去。
当然若是有足够的船只,渡过襄水也很容易,可急切间那里去找那么多船只。
周坚小儿率军赶到野山渡,这是要干什么,难道想要半渡而击不成?
第172章阵斩黄祖
“大人,现在怎么办?”
见黄祖蹙眉不语,有部将连忙问道。
黄祖略一思忖,便道:“让大军不要停下,继续前行,看看周坚小儿想干什么?”
“遵命。”
部将连忙应诺,继续催军疾行。
快到傍晚时,大军终于到了野山渡五里之外。
斥侯回报,南阳军背水扎营,依旧没有动静。
五里路程,若是步军发起突击,还有足够的时间应付,但若有骑兵突袭,可就麻烦了。
黄祖始终记挂着那三千消失的清河骑兵,不敢大意,一边下令大劳就地扎营,一边又将所有的斥侯都派了出去,严密监视南阳军的一举一动,以防被偷袭。
不料刚刚扎好营寨,就有斥侯回报,三千清河骑兵出现在后方五十里外。
黄祖刹时大皱眉头,眼下前有一万南阳军挡道,后有三千清河骑兵虎视眈眈,局面对江夏军可是极为不妙,一个不小心,就有覆亡之危。
就算扎下营寨据营死守,但这么耗下去也不是办法。
黄祖忽然有种不妙的预感,周坚虽然调集了三万五千大军攻襄阳,就算已经击破了王睿的一座营寨,但襄阳也还有一万五千大军,周坚想要攻破襄阳,怕也不是那么容易。
毕竟攻城不同野战,就算有兵力优势,也难以发挥。
然而野战却不同,兵力的优势能得到充分发挥。况且周坚还有三千骑兵,这对于却乏骑兵的黄祖来说,足以形成致命的威胁。
黄祖再寡智少谋,此时也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
周坚怕是就等着自己来襄阳呢,只要击破自己的一万大军,不但王睿孤立无援,就连江夏怕也会成为周坚小儿的囊中之物。要知道,周坚为攻打襄阳,调集了三万五千大军,兵力比自己和王睿加起来还要多。
就算留下两万大军对襄阳围而不攻。令王睿不敢轻动。也能调集一万五千大军对付自己。
黄祖想到这里,顿时悚然而惊,然而现在想要退兵,却是为时已晚。
若是只有一万南阳军挡倒。却还没有什么。
然而周坚的三千清河骑兵却是时刻高悬在江夏军头上的一口利剑。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斩下来。再加上一万南阳军,稍有大意,便有覆亡之危。
“被王睿害惨了!”
黄祖长叹一声。烦躁地在帐中来回踱步,一时进退维谷。
南阳军大营。
戏昌匆匆走进周坚军帐,拱手道:“主公,黄祖大军在五十外扎下营寨。”
周坚‘哌’了一声,洒然道:“黄祖这厮到是小心,韩琼的三千骑兵呢?”
戏昌答道:“在鄀国以北十里外,距此五十余地。”
周坚奋然击节道:“好,黄祖现在应该也反应过来了,如今前有虎、后有狼,黄祖进退维谷,怕是正在进退两难,本将军就给他个决战的机会,只要击破本将军的一万大军,他就可以安然注鞍襄水,或者返回江夏,这样的机会,想必黄祖应该不会拒绝,哈哈!”
戏昌欣然道:“昌也是这么认为的。”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笑了起来。
江夏军大营。
天色将晚,黄祖正苦思对付,就接到了周坚明日约战的邀请,当下急召诸将商议。
“大人,需得谨防有诈。”
有部将急忙道:“背水扎营,实乃兵家大忌。周坚小儿虽是黄口孺子,但此人自征讨黄巾叛军统兵以来,还未偿一败,又怎么可能犯这样的错误,这里面肯定有诈。”
其余将校也连连点头,不过,虽然觉的可能有问题,但却想不到有什么问题。
黄祖也是眉头一蹙,他早就有所怀疑了,周坚出兵襄阳,肯定要速战速决,此番分兵前来截击自己,自也不可能和自己的一万大军在这里干耗。
因为拖的直芍,对周坚根本就没有什么好处。
若只是为了拖住自己的一万大军,背水扎营到也没有什么。
只需据营而守,自己就不可能任由虎狼在侧,而安然渡河。
但问题周坚根本不可能和自己在这里干耗,却选择了背水所营,这就有问题了。
毕竟没有到生死绝境时,士卒们根本不会有破斧沉舟,背水一战的勇气。
最为关键的是,江夏军也不能在这里耗下去,必须要尽快打破僵局,决定去留。否则若是周坚再调谴一支大军过来,又有三千骑兵虎视在后,自己怕是插翅也难飞了。
黄祖想不到周坚有什么诡计,只得沉声道:“话虽如此,但若拒不应战,就这么耗下去对我军也极为不利,必须要速战速决。”
帐下诸将顿时哑然,他们自然也能想明白,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
或许周坚是不愿耗下去,但也绝非是耗不起。
而江夏军却是绝对耗不起,拖的时间越久,对江夏军就越是不利。
别的不说,有三千清河骑兵在侧,粮草运送就是个问题。
一旦粮草接济不上,随军携带的粮草最多只够一月之需,届时怕会有哗变之危。
诸将脸脸相觑,也是没了主意。
黄祖咬咬牙,铿然拔剑道:“回复周坚小儿,明日尽起大军与南阳军决一死战。”
“末将遵命。”
诸将轰然应诺,到了现在,也别无选择,只能跟南阳军决战了。
次日,旭日东升时。
周坚尽起一万大军,拔营而起,与襄水东岸摆开了阵势,静待江夏军前来决战。
不多时,官道上旌旗遮天,枪戟林立,八千余江夏军缓缓开了过来,距南阳军一里之外摆开阵式,尚留了千余兵卒和辎重兵驻守大营。
黄祖毕竟兵少,可不敢把所有的砝码都一次押上。
周坚有三千骑兵,江夏军若是一旦战败,再失了大营,乐子可就大了。
三通鼓响,两军阵圆。
周坚和黄祖几乎是同时策马而出,相距五十步时,才缓缓收住战马。
“黄祖!”
周坚挺枪跃马,大喝一声,“王睿无君无父,背弃臣节,与董卓贼子互为朋党,本将军今率正义之师而伐逆臣,你竟敢率军前来援助奸逆,莫非不知死乎?”
“你放屁!”
黄祖勃然大怒,瞪目喝骂道:“黄口小儿,安知忠义。战则战矣,少说废话。”
周坚缓缓催马上前,继续喝道:“黄祖,你若下马纳降,本将军可即往不咎!”
“放你娘的狗屁,吃某一刀!”
黄祖性烈,哪能受得了这刺激,当时就怒发冲冠,大吼一声,大刀一挥,竟然催马向周坚杀了过来,虽然听说周坚武勇过人,但黄祖自负武勇,岂又会怯战。
“好机会。”
周坚心下暗喜,连忙催马迎上,只要杀了黄祖,今天的决战就毫无悬念了。
攸忽之间,两马相距已不足十步。
“周坚小儿,受死!”
黄祖大喝一声,力大势沉的一刀直奔周坚颈项而去。
周坚嘴角边绽起一丝冰冷的杀机,待黄祖大刀距离面门不足一尺,已经可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劲风时,才在间不容发间一枪挑飞黄祖大刀。
当!
清越的金铁交击声中,黄祖只觉一股狂野的力量倒卷而回,虎口瞬间破裂,大刀哪里还握得住,顷刻间脱手而飞,顿时心头大骇。
两马交错而过。
周坚手起一枪,一记回马枪闪电般的刺向黄祖后心。
黄祖听到风声,急向旁边躲时,已被铁枪从左肋刺了个对穿,从马背上挑了起来。
潮水般的巨痛刹时席卷了全身,力量飞快的流失。
黄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就被周坚抖枪甩在地上,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所有人都呆惊了。
确切的说,应该是江夏军的将领和士卒们惊呆了。
虽然周武勇武的名声早已传遍天下,但俗话说的好,古自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能当战场还能当上将军的,哪个不是自负武勇,又岂会自认为不如别人。
然面却没料到,仅仅交马一合,黄祖就被周坚一枪刺死。
江夏军阵前,所有将校都静悄悄的傻了眼,有些回不过神来。
“传令,进攻。”
周坚策马奔回本阵,当即大喝一声。
“杀杀杀!”
南阳军顷刻间爆发出了山呼海啸般的吼声,眼看主将如此骁勇,交马只一合,就将黄祖斩于马上,士气顿时被推上了最高峰。
惊天战鼓声刹时惊碎了襄水两岸。
直到这时,江夏军才终于回过神来。
“大人死了!”
不止是普通士卒,就连黄祖的几员部将,此刻也都慌乱起来。
主将阵亡,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军队来说,绝对是灾难性的。
就在江夏军慌成一团,不知所措时,南阳军已经压了上来,攸忽之间,只见一万南阳军迅速从中分开,一头头牛角上绑着尖刀,尾巴上拖绑着柴火的耕牛和水牛被赶了出来。
“南阳军赶这么多牛干什么?”
正在极力稳定军心的黄祖部将看到南阳军赶了数百头牛出来,顿时瞪大了眼睛,不知道南阳这这是要干什么,有一名部将竟然还忍不住笑出声来。
然而很快,他们就笑不出来了。
第173章淫人妻女
数百头牛全部都被蒙住了眼睛,在两侧骑兵的驱赶下,笔直地向着江夏军冲了过去。
本来这也没有什么,牛本来就温和,就算冲过来,驱赶开也就是了。
但要命的是,每头牛的尾巴上都绕了一捆柴禾,而且是点燃的柴禾。
原本还慢腾腾跑出来的水牛在尾巴上的柴禾被点燃后,立刻变的狂暴起来,像是一群发疯的野兽般,开始奋力奔跑,向江夏军狠狠地冲了过去。
“快,快闪开。”
江夏军中的几员将校终于反应过来,一个个骇的心胆俱裂,厉声长嚎起来。
然而一万大军结成密集的阵型挤在一起,一时半刻之间,又如何能躲的开。
混乱还没有结束,数百牛发狂的水牛就已经一头扎进了江夏军中。
虽然有少部分水牛冲向了两边,但还是有八成的水牛,冲进了江夏军中。
啊啊啊……
凄厉的惨嚎声刹时惊碎了长空。
血光崩射,残肢乱飞。
江夏军密集的阵型就好像一个破袋,被切割的支离破碎,就算有士兵用随军携带的大型橹盾、锐矛等器械摆下拒马阵,也无法阻挡疯狂的奔牛践踏。
砰!
几名江夏军士卒刚刚树起橹盾,躲在橹盾后面,橹盾就被疯狂吼叫连蹦带跳冲过来的水牛直接撞飞,躲在橹盾后面的三名江夏兵也被活活踩死。
等到数百头水牛的冲过去,江夏军已经乱成了一团。就好似漏风的筛子,不成形状。
大量的士卒在奔头的铁蹄下,早就已经心胆俱裂,不顾一切的丢掉兵器,哭喊着向两边疯狂逃窜,就连黄祖的几名部将,也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传令,大军出击。”
南阳军阵前,周坚把手一挥,早就蓄势待发的一万大军立刻趁势出击。
而一直流戈在五十里外的三千清河骑兵。接到军令后。也立刻从后边包抄了过来,追击溃逃的江夏军士卒,顺道还踏破了江夏军的营寨。
没有了城池和营寨,溃散的步卒在旷野上又怎能逃过骑兵的追杀。
天色完全黑下来时。
周坚缓缓收拢大军。三千清河骑兵也回来了。顺道还踏
清点战果。此战击破江夏军后,斩两千,俘五千。余者皆散。另缴获粮草辎重若干。
是夜,中军大帐。
周坚面露笑容,明显心情不错。
打了个大胜仗,不但尽歼黄祖一万大军,而且周坚还阵斩了黄祖,帐下诸将也是一个个面露振奋,对于他们这些武将来说,没有什么比大胜仗更让他们兴奋的了。
周坚环视了一圈帐下诸将,朗声笑道:“如今黄祖大军已破,是该攻占江夏了。”
戏昌第一个附议道:“主公所言甚是,江夏军被我军尽歼,黄祖也被主动阵斩,西陵只有不到三千守卒,眼下正是袭取江夏的大好时间,主公可速速兵进江夏。”
诸将纷纷点头,齐声附议道:“请主公下令。”
“好!”
周坚一拍桌案,大声道:“大军休整一夜,留下两千步卒看守伤兵和俘虏,其余各部兵马明日三更造反,五更拔营,可放过一沿作城邑,直取西陵。”
“末将遵命。”
诸将轰然应轰,个个摩拳擦掌,振奋不已。
次日一早。
周坚果然尽起大军,以韩琼、许褚为正副先锋,率三千骑兵过纱林山直扑西陵,自统本部八千兵卒星夜直奔江夏。
江夏大军一战而灭,眼下可谓是取江夏的最好时间。
西陵虽还有不到三千守卒,但黄祖已死,根本不足为虑。
襄阳。
“大人,大事不好了。”
王睿刚准备进午膳,就见部将蔡瑁神色惊慌地冲了进来。
“何事惊慌?”
王睿心里咯噔一下,顿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镇定心神,沉声问道。
蔡瑁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虽然三月的襄阳天气已经转暖,但不知为何,他还是觉得心里一阵阵发冷,闻言忙不迭地道:“刚刚斥侯回报,周坚于襄水野山渡截击黄祖大人的一万大军,以火牛阵一战击破黄祖大军,黄祖大人也被周坚阵斩。”
“啊,怎会如此?”
王睿怔了下,顿时惊的跳了起来,脸色青了又白,白了又青,半晌无语。
蔡瑁还嫌不够,又道:“大人,斥侯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