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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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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李进挠着头发,嘿嘿的干笑。看到吕氏躲在安木的身后,得意的用口型和他说‘回家就让你跪搓板’气得冲着吕氏晃了晃拳头。
安木回过头,看到吕氏正在无声的挑衅李进,不由得摇摇头,这夫妻二人莫看当着她的面又吵又闹,却从来没有红过脸,感情极好,李进也从来没有动过吕氏一根指头,这在夫为妻纲的古代是非常难得的。
吕氏看起来精明内里却有些浑,李进是表面老实内里精明,俩人在一起正好互补。
又吵闹了一会后,安木才继续问李进县里的情况,李进也不过是听苦涯先生家里的下人们在闲聊时提起,自己并不知道真实情况,安木见问不出来什么来,便只得作罢。
安木只知道,县里这会肯定很乱,却不知道魏县尉魏清承这会已经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国朝自开国以来,便下了律令,凡是有需死刑者,必要报到朝廷,由皇帝本人裁决之后才可以处以极刑。而皇帝为了显示自己的宽怀和仁厚,许多情况下都是不用死刑,只用流放或者羁押的办法来惩戒犯人。
一下子死了四个人,剩下两个也是快不行了,这可怎么得了?这是必须要报到朝廷中的。安举人意外死亡已经让他受了一次知州的斥责,这次又要报上去被枷死的,他是真不知道自己会迎来什么样的处罚了。
左思右想不得其法,他只得无奈的给知州写禀帖,将这件事情的前恩后果细细的写了一番。又着重写下官并未说过不许那些回子们吃饭,可是夜里他们来送吃食时,不问情由先把县衙的衙役们打个重伤,现在还在修养中,下官一时震怒,便下了不许他们送饭的命令,并未想到会真的出人命。
第二日,知州便在陈州接到了这份加急的禀帖,立刻下文书檄了魏县尉,当天下午,魏县尉不顾细雨绵绵,快马扬鞭到了陈州。进了州府,去了头上的双翅帽,便恭恭敬敬的立在一旁不敢说话。
知州坐在上首处,令他将事情的经过仔细说了一遍,待听他说完,脸上露出古怪之色。盯着他看了许久方才轻描淡写地说道:“你宰一县之境,教诲子民乃份内之事!回子们杀牛,打几杖罚些铜钱便是,枷责倒也无过……只是你何必将牛肉堆在枷上?这是何刑法?何苦如此羞侮他们?如今回子们吵闹不休,衙门的体统何在?”
魏县尉不敢说话,只是一个把腰往下弯。
知州看他一副可怜相儿,叹息了几声,言道:“化外之民,不与教也。此事,你且记住教训吧!至于如何处置你,我却做不得主,须得上报天听。你先回县去办事吧,凡事须要斟酌些,不可任性。”
等到魏县尉走后,知州将禀贴重新拿了起来,再次仔细地看了一遍,良久后吐出一口长气,惋惜的摇头,“到底是年轻啊!豪强胥吏相互勾结,竟看不透。”又唤了自己的亲近长随,派他去沈丘打听事情。这里却挂了牌子,派录事参军领着捕役和马快到沈丘以冲击衙门之罪抓为首的人。
录事参军和差役们到了沈丘先从后门进县衙,交了牌子和魏县尉打了个招呼。便出了衙门,拿刀背和马鞭将人驱散,又抓了为首的二十几人,也不问情由将人直接摁倒在大街上便要铡人,惊得那些回子们神魂俱失,连闹事都忘了,只顾得大声喊不要铡人。
录事参军趁机劝说回子们莫要再闹事,若是他们保证不再闹事,便可以放回这二十几人,并且一人给二十贯的烧埋费。若是要闹事,便要先铡了这些人再问其他人的死罪。他们这边大喊着要铡人,却早有人跑到了教众聚集之地,去找受过杖刑的老师父,言明官府愿一人给十贯的烧埋费,要老师父亲自出面去劝说大街上的教民……
老师父刚刚受了魏县尉的乱棍走不得路,巍颤颤地被人用门板给抬到了衙门前的大街上。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教民不要再闹事。教民见到老师父跪在地上求他们,哪里生受得起,呼拉拉的跟着跪了一地。
录事参军看到老师父如约前来,暗地里点点头,大声道:“既是你们老师父来求情,官府怎么也得给老师父一个面子。此事便算罢了!知州大老爷对你等有保全之意,乃天地父母之恩,你等也当知过必改,再不可冲击衙门。可能办得到?”
老师父听到这话,急忙站起来说能办到,以后再也不会冲击衙门。录事参军悄悄的将四十贯烧埋费派人送到了老师父家中,又当众另送了十贯的汤药钱给那两个受重伤的教民,在县衙里略坐了坐便回淮阳复命了。
录事参军见了知州后大礼拜见,将沈丘的事情说了一番后就交了牌子,言道:“下官依郡君所言,只给了老师父四十贯烧埋费,当着众人的只说将钱全部给了。”
知州点了点,接了牌子后又插回牌筒中,又问,“可留了人在沈丘?”
“留了几个得力的头役,换了平民的装束散到茶馆中,想必两三日后谣言就有效果了。”录事参军恭敬的拱拱手,抹了一把脸上的虚汗。
知州笑了,“这些刁民竟敢冲击一县之衙,叫嚣着让县尉去给他们偿命?此风断不可涨!待他们内乱死些人后,你再派人前去,将刁民依律枷责,该判刑的判刑,该流放的流放。为首的老师父若是死了,只管厚葬,若是不死便要判他一个聚众闹事的罪责!”
“喏!”录事参军卑微的弯下腰,如同一只大虾米。
知州的手,轻轻地放在了魏县尉的禀贴上面,无意识的敲了几下,眼睛似乎穿越了层层的墙壁,往弦歌书院的方向望去。
子时,派出去的长随回到了州衙中。知州立刻在书房召见了他,待听完长随的话后令他退出。摇曳的油灯下,禀贴上那一行行端正的楷书似乎刺痛了他的双眼。
“圣人独爱飞白,你却犹爱楷书!标新立异,无容人之量。怪不得沈丘满县竟无人替你说话……”知州长叹了一声,自己砚了墨,轻轻的在禀贴最后一折上写了‘已查属实’四个字。
潇洒飘逸的飞白体,在端正的楷书下面尤为引人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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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君:一郡之君,原来是指王候这里指知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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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吃茶

此时的安家,欢声笑语不断,安木和大郎铭哥三人坐在私塾中听着张致和妙语连珠地讲解百家姓。
“《百家姓》以“赵”姓打头,是因赵姓为帝王姓氏,是以尊其为第一。五代时吴越国的国王姓钱,后裔居浙江,是以,钱塘老儒编写百家姓时钱姓便排列第二,钱的妃子姓孙,借钱氏之威势,孙又排在第三。李是南唐李后主的姓,排在第四。这就是《百家姓》赵钱孙李次序的由来……你等莫要以为这天下大姓便真是按此顺序来排的。”
“你等读书,当读活书!书中有的要记,书外的亦要记。否则别人问时,这书里讲的何意,瞠目结舌的答不上来,到时休说是我于你们启蒙!”
安木听得连连点头,她读书的时候也曾听过老师讲过一些百家姓的趣味,不过毕竟隔得年代久远,许多事情不过是以讹传讹罢了,今日听张致和细讲才知道,原来这部小小的百家姓居然藏着这么多的学问。
吕氏坐在私塾院子里,盯着家里新请来的马婆子学煮茶,不耐烦的教她,“你说你咋就这么笨?连水都不会煮?先煮一道然后将铜水铫取下来等一后再放炉子上,煮上三滚才能将茶叶放进去。这炉子里的火要用炭,不能用石炭,石炭烟火重,煮出来的一股子烟薰味……”
说到炭,又觉得一阵肉疼,抚着胸口深吸了口气,咬着牙道:“家里又不缺那几个炭钱,你别拿你家里带来的小气样儿,赶紧的,拿钳子往里加炭,也不看看里面的火都熄了。”一边说,一边心里在滴血,这一炉子炭烧完二十文没有了。这还仅仅只是煮一道茶呢,别提一日三餐了。
什么叫打肿脸充胖子,她今天算是充分理解了。又安慰自己,好歹今天也学了一个新词,日后可以在别人面前炫耀一番了。
马婆子不敢乱说话,只是嘿嘿的憨笑,一边笑一边按吕氏的吩咐往红泥炉子里加炭,“俺这不是想着炉子里还有火哩,想省俩炭钱吗?嘿嘿……吕大嫂,恁的话俺记下哩,以后绝不敢再犯。”
说着又往吕氏身边凑,“吕大嫂,你家的地除草了吗?要是没空的话只管吩咐一声,家里的小子都闲着,管保给你家除的干干净净。”
“行了,别扯这有的没的,”吕氏翻了个白眼,“你只管用心的侍候张先生,先生高兴了大郎就高兴,到时少不了你的好处。”
“?浚 甭砥抛用??忱锊刈诺恼舯??γ忻械氐愕阃贰r惶炝礁霰??约褐怀砸桓鼍桶氡ィ?倥涞愦蛹依锎?吹囊安吮??焯炷苁〕鲆桓霰??丶摇<依镆簿褪枪?晔蹦艹缘闷鸶吡好娌舭酌娴恼舯??19用翘焯炫巫抛约夯丶遥?19用浅缘母咝耍?先艘部?摹r欢t?煤玫卦诎布易鍪拢?羰潜淮橇耍?19用侵覆欢ㄉ诵某墒裁囱?亍?p>过了一会,私塾里的读书声慢慢的停了下来,吕氏急忙用掸子将自己和马婆子身上清扫干净,整了整衣襟,端着茶盘进了屋。
张致和侧着身子让吕氏往书案上端茶,鼻尖闻着团茶的清香微微颌首。吃了一口后,满口生津,讶道:“是明前的水芽?”
吕氏将茶盘斜挡在自己和书案之间,规规矩矩地福了一福,“回先生的话,是今年的水芽,苦涯先生刚刚得了几斤,特意给家里送来的。”
“好,”张致和一连说了三声好,随即又端起茶碗放在鼻端嗅了一嗅,脸上露出陶醉之色。
安木看了奇怪,也学着先生的模样将茶碗放在鼻端,可惜却只闻到一股微微的酸味,却没闻出后世那股清香来。怔了怔,眼睛又往大郎和铭哥脸上望去,却见这二人也是一脸的陶醉,好像手中端的是百花蜜一般。
“这吃茶,一要观汤色,色纯白则茶质鲜嫩,颜色青、黄、灰、红,均不足取。二要汤花匀细,紧咬盏沿,倘若咬不住,粘不牢,汤花飘零,便稍逊风/骚。若是将龙脑珍菜、菊花之类与茶在一道,茶香吃进花香,花香吃进茶香,这才是上等的茶。你看这碗茶,无色无泽,仅有其味,算不得上好的茶汤……”张致和看到安木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往嘴里灌,放下茶碗后微微一笑。
“老师,这吃茶也有这许多学问?”安木本就不想吃茶,闻听得张致和说起了茶艺,趁势将手中的茶碗放下。
“若说茶艺一道,当先论分茶,分茶者全靠手腕的力度使汤纹水脉成**虫鱼花草山水,此才是茶艺!”说到兴起之处,张致和将吕氏和马婆子赶出屋外,让她们将红泥小炉拎到室内,他则是亲自下手,为三个弟子演示了一番如何分茶。
先是搅茶,再是点茶,所谓点茶就是注茶,即用单手提水铫,将沸水注入盛有茶末的茶盏内,边冲点边以竹制的茶筅或银制的茶匙在盏中回环搅动,使其形成变幻无穷的物象。安木坐在张致和的面前,只见随着他手势高低,一缕细长的水流便注入了茶碗中。再细一看,那蒸腾而起的雾气中隐隐出现了一幅山水图案。
“我天性鲁钝,自幼年起只能分出山水云雾,不能分出花鸟虫鱼!”说到这里,张致和微微而笑,看着面前的安木轻声说道,“自今日起,大姐午时后便学分茶一事吧。若有不懂的只管来寻我!勿必月余之内学会搅茶。”
“啊?”安木不妨这把火烧到了自己的身上,连忙抬起头,还来不及说话,却听到张致和又道:“吾昨日观你之词,词中言‘闲歌闲酒闲诗,粗衣却也趣多。一舟飘然钓烟波。管他去来路,且听竹里歌。小院深处去躲。’小小年纪,怎生出如此弃世之语?夫子曰,一箪食,一瓢饮,在陋巷,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今日起将这句抄写一百遍,后日给我。”
“我?……”安木结结巴巴的说不成话,大感懊悔,这词是她仿着苏东坡的《定风波》所做,现在苏老泉说不定刚刚出生,她又怎么能说自己其实就是仿着前人的作品随便写写。
又听到先生说要抄写一百遍,哀嚎道:“老师,一百遍?可否少些?百十文省下来好叫学生做个家用。”
张致和眯起了眼睛,看着安木一言不发,半晌,才冷冷地说道:“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今日起,再临《广韵》正文一遍!”
安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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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炭:是煤炭!炭是指的木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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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学习

南宋诗人陆放翁曾写了一首诗,古人学问无遗力,少壮功夫老始成。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名字叫《冬夜读书示子律》,作于宁宗庄元五年。诗里通篇都在说说了古人做学问用功程度必须要‘无遗力’。在年轻时抓紧大好时光努力学习,莫让年华付水流,只有重视了“少壮功夫”,将来才会有所成就。
从那一日起,安木三人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每日卯时开始半个时辰的晨读。这段时间内,张致和会挨个检查昨日留下的日课簿有没有完成。功课检查完毕,才会开始一天的课程。
每日上午讲授百字姓、声律启蒙、广韵、经史子集等。午休后,便是开始临摹抄字,张致和会当堂点评课业,最终给出‘甲到丁’之间的评价,用红笔录在小册子上隔几日便送给苦涯先生观看。晚饭前放学并布置课业,吃完饭后挑灯夜读。每日如此,从不间断。
张致和认为,不通文字、声韵、训诂、天文、历法、数术,不善读古书者,皆是蠢材!凡是有成就的大学问家,无一不精通音韵学和训诂学,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武善舞剑,能上马,能杀得人;文能吟诗,能做对,可操琴,善棋,喜烹茶,如此全才方称得上大家……
他初见到安木和大郎第一眼,便喜欢上了他们,虽然惋惜安木是一个女子,却下定决心要将她培养成一个大家,一个神童!有朝一日,定要一鸣天下,叫人喝彩。
宋朝与程朱礼教盛行的明清不同,这个朝代无比的推崇天才儿童,对于女子读书也没有什么偏见,多少女词人正是生在这样一个宽容的朝代中做出了一番成就。
自太宗时起,便为神童们设立童子科。‘凡童子十五岁以下,能通经,作诗赋,州升诸朝,而天子亲试之。’大中祥符八年,福建的蔡伯希三四岁诵诗百馀篇,真宗皇帝召入禁中,应对得体周详,欣然赐诗一首:‘七闽山水多才俊,三岁奇童出盛时!’后赐其秘书省正字。
经过观察,张致和发现安木三人的大学知识较好,尤其是安木对一些微言大义的解释与阐发远超同龄人,分析问题比较全面,角度更加新颖。但是小学方面的知识却一塌糊涂,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大学便是经义,小学则是要求学生对字词辨形体、通音韵、明训诂。首先是辨形体,安木虽认识大多数文字,可一笔字写得实在太丑,令人不忍目睹。其次便是‘通音韵’和‘明训诂’完全一窍不通。
何谓音韵?就是文字的读音,所谓训诂,就是对字词的解释。前者是后者的基础,不通音韵,就无法真正训诂。
一个人要读书识字,押韵做对,就必须掌握声韵调。除了掌握当代的声韵外,还得掌握古人的!每个朝代由于南北的差异,语言也是不同的,就比如唐人说的就是关中腔,有唐人的音韵;宋朝人是说中原话,有宋人的音韵,孔子是说雅言的,有雅言的音韵。这么多不同地域的语言都必须要掌握,否则的话你根本就无法理解唐人一句诗里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也无法读出来。
总不能读一首诗去用普通话去读吧!宋朝人也听不懂啊。
当初穿越的时候,如果不是安木接受了以前小丫头遗留下来的一些信息,她根本就不会说宋朝话。
于是,张致和便命令安木去临《广韵》。
《广韵》这本书是官方编篡,对打基础大有裨益。以上平、下平、上、去、入五声分卷,临摹的过程中,也是对声韵的学习。同时,也可以借着临摹的时机打消掉安木身上的那份傲气。
是的,傲气!安木自己并没有查觉到,她身上有一股不属于当世人所有的傲气,这股傲气独独属于后世接受过网络信息爆炸的那一类人。虽然她从未承认过,但是她就是从骨子里有些瞧不起当代人。更何况在她所处的时代,孔夫子是刚刚被打倒没多久后又重新回归到了世人眼中。
她不尊敬读书人,也不尊敬孔庙中的那位。在她认为,读书人可以为自己所用时,那便用,不能为自己所用时那便不用。这份傲气,现在还不明显,可是随着她以后和读书人接触多了以后就会显现出来。
张致和感觉出来了,却只是认为这是小女孩在盲目地崇拜自己父亲,毕竟不是任何一个父亲都可以写出声律启蒙这本书的。
他认为是对安木好,可是安木却快要疯了。《广韵》她根本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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