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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然农家女-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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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是对安木好,可是安木却快要疯了。《广韵》她根本看不懂!她从后世而来,后世说的是普通话,普通话是满族人说汉语的变种,根本没有入声。而入声乃是平仄中的三个仄调之一,失去了入声,便不再符合古汉语的韵律,所以用汉语拼音,念不出古诗词中的韵律。
可是,让习惯了使用汉语拼音的安木再去重头学这《广韵》不是一般的困难!
幸好,张致和是一个脾气非常好的人,和他的亲二哥张文学不象是一个娘生的。他每日不厌其烦的指正安木声韵中的错误,纵是错了也不生气,而是细细的指正出来。
每日清晨,安木和大郎去给安举人上过坟后,便回到了私塾之中开始临摹《广韵》。三个小人,坐的端端正正,一笔一划地将自己稚嫩的笔迹留在纸上,认认真真,一丝不苟。
“卫夫人茂漪曰执笔有七种:有心急而执笔缓者,有心缓而执笔急者;若执笔近而不能紧者,心手不齐。心手不齐,意后笔前者败;若执笔远而急,意前笔后者胜。”看到安木三人执笔的手势不对后,张致和站在他们身后挨个的校正,“书,心画也。必先乎心,而应乎手。若心手参差,执笔不紧,何以成文?”
张致和手里执着一杆毛笔,一边讲解一边做笔画示范,“用笔在乎虚掌而实指,缓衄而急送,意在笔前,字居笔后,其势如舞凤翔鸾,则其妙也。王右军《笔法诀》中曾言,为点必收,贵紧而重!为画必勒,贵涩而迟!为撇必掠,贵险而劲!为竖必努,贵战而雄!为戈必润,贵迟疑而右顾!为环必郁,贵蹙锋而总转!为波必磔,贵三折而遣毫!”
蘸了下墨,又言道:“侧不得平其笔,勒不得卧其笔,须笔锋先行。努不宜直,直则失力。挑须存其笔锋,得势而出。策须仰策而收。掠须笔锋左出而利,啄须卧笔而疾掩。捺须战笔发外,得意徐乃出之……”
“凝神绝虑,不可烦躁。”
将一番写字要诀讲述完毕后,将笔轻轻的放到笔枕上,“凡初学者,不外乎临摹二字。你等少年心性,先从颜体的颜勤礼碑开始吧!临完此帖之后可以临多宝塔碑……”
安木赶紧追问了一句:“老师,那学生的《广韵》还要不要临?”
张致和眯起了眼睛,反问道:“你说呢?”
“学生知道了……”安木垂下了头。旁边大郎和铭哥见状便捂着嘴偷偷发笑,当安木听到笑声扭过头去,却看到这俩个幸灾乐祸的货正襟危坐,一脸的严肃。
气得恨恨的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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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章足足码了一整天,好难码啊,查资料要出人命的。看在我还没死的份上,给些推荐票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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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案椅

(是大家不喜欢这样的文,还是我写的不好,为什么我在强推榜上点击好少?点进来又放弃了的朋友请浪费一分钟,在书评区告诉我一下,为什么不喜欢这本书,我也好加以改正。谢谢了!)
张致和对他们的教育主要是以讲论经籍为主,同时亦粗浅地教授医术、画艺、算术等学科。不力求他们精通,只是让他们在幼年时便开始学习,这样等到进入以应试举业为主的小学(县学)之后能很轻易地接受正规和系统的教育,而不会感到有压力。
痛苦的日子,总是过得非常缓慢,安木只觉得如同坐牢一般,幸好身边有大郎和铭哥一起陪着她,一日一日的捱着过。
安家宅院前,种了几棵槐树,树上结了满树的槐花,在仲春的微风下散发着香甜的味道。
槐花树旁,老李头敞着个怀露出里衣,坐在摇椅上眯着眼睛晒太阳。椅旁小几放着一个茶壶和两个小碟子,一碟子毛豆,一碟子茴香豆都是用盐浸过滚过油。几个幼童眼巴巴的守在他身边,只等他有个什么事让他们办,说不定能赏几口毛豆吃。
再往北走几步,便是安家的惜学书屋,书屋外面被用砖石平铺出一块空地。并排摆了几套高案高椅,书生们坐在书案前低声讨论自己读书的心得。屋里,董生和几个书生正执着一杆毛笔卖力地往纸上抄写书籍。安家许诺,只要是惜学书屋中没有的书籍有人愿意抄写,纸墨算安家的,抄三遍之后就可以再留一份带回家。
因为这个允诺,许多家里贫穷的书生都愿意来抄新书,就为了抄上三遍后自己可以带走一份。反正书籍借回家也是需要抄写,既然安家提供纸墨,那还不如来安家来,多抄几遍还能烂熟于心,增加自己的记忆力。
抄写书籍是非常辛苦的事情,一本书需要日夜不休的抄写半个月才可以抄完,抄完之后再拿到谢家的书肆去装订成册。
这么辛苦,安木也从来没考虑过将活字印刷弄出来。新坑和书屋都是她借着安举人的名义去做的,没有人觉得这里面会有她的功劳,更不会想到这些东西是她想出来的。活字印刷可不是新坑和书屋,这是一项利国利民要写进史书里的东西。一个从来没有接触过印刷业的人,是怎么想出来活字印刷?
生而知之,也许对一个男人来说是赞美,可是对一个生长在宋代的女性来说,绝对不是赞美。
所以,安家的书屋里总是有人坐在油灯下趁着夜色一笔一划的认真抄写书籍。
迎着未时(下午1-3点)的阳光,陈木匠和浑家提着两斤时鲜蜜饯果子,一篮子樱桃,满脸带笑地走到老李头的身旁。
“老叔,晒暖呢?”陈木匠点头哈腰的问好。
老李头睁开眼,先看到了陈木匠那张黑黝黝的大饼脸,再然后才看到了他手里拎着的樱桃篮子。
陈木匠笑成了一朵花,将果子和樱桃往小几上放去,“我和浑家来看看老叔,不是啥好东西,这是给铭哥打打牙祭。”陈木匠知道老李头不能说话,说了几句客套后,直接了当的道明来意,“不知道李进大兄弟在不在,我找他有些事想问问。”
老李头啊啊了几声,抓了把茴香豆塞给了一个幼童,让他去寻人。不一会,便从新坑那里将李进给找了过来。
陈木匠将李进拉到一旁,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原来,他是想买官帽椅的设计图纸。自从安家这个书屋开始营业后,虽然没有赚到一分钱,又贴进去不少的笔墨钱,可是却把安家与人为善的招牌给打了出去,经常有书生过来借阅书籍。借的人多了,便有人喜欢上了安家书屋里的几套高案高椅。要知道,现在虽然已经有了高椅的出现,但是样式比较普通,也比较笨拙,根本不像安家的这套案椅一般既灵巧又美观,最重要的是它有一个好彩头。
读书人谁不想当官?安家设计出来的这套案椅便叫做官帽椅,形状像极了官员的鸡翅帽,便注定了它一定会让读书人喜欢和疯狂的。
所以,凡是来过安家书屋的人都在打听是哪个木匠给安家打造的案椅,待打听到是陈木匠所造之后,立刻提着订钱往陈木匠的铺子里请他也照原样打造几套,好摆在家中的客厅中借借这个好彩头。
可是,陈木匠哪里敢随意打造?没有经过主家的许可,他要是敢打造出来,只要安家一告他就得赔钱。更何况,宋朝人将名誉视为生命,偷偷绕过发明人去偷别人设计这种事情,忠厚的宋朝人是绝不会干的。
放着钱挣不到,陈木匠急的抓耳挠腮,想了几天后才下定决心来问问安家到底有没有兴趣把这个图纸转到他的手里。
李进听说是为这件事情,怔了一怔,“这事?我却不知了,这是我家举人遗留下来的东西,都是女郎在收着。要不然,我去问问?”
“怎么不卖?卖!”安木斩钉截铁的说道。自从家里开了这一个书屋,还以为能挣钱,可是没有想到倒是往里面赔了不少。虽然藏书一本本的多起来,然而消耗掉的笔墨却令人肉疼。如果不是苦涯先生知道了之后经常派人往这里送纸墨的话,早就支撑不下去了。如今有人愿意出钱买官帽椅的图纸,怎么可能不卖呢?
安木也在后悔,怎么就没有想到用这个赚钱呢?官帽椅现在可是天下独一份,绝对比新坑要赚钱多了。
“当今世面上,一案两椅,价格在四贯左右。我家这一套样式简洁,明快大方,若是用上好木料怕是十几贯也卖得。我也不要你出钱买,只要你六成的利润分红。这分红逐年递减,第二年只要四成,第三年只要两成,到第四年你就不需要再向我家交钱。”安木坐在外客厅里,和刚刚进来的陈木匠谈论利益分配的事情。
陈木匠被六成的利润吓了一大跳,再听到三年之后就不再收钱,这才略略地放下心。
“六成多了些,女郎再降降,”陈木匠面有难色,“我得卖好多案椅才行哩。”
“我这可是成套的图纸,世上罕有。”安木笑眯眯地,“全大宋仅你一家,你一年能卖多少套案椅?这个帐你却不用我来算了吧?而且我这里另有一种圈背高椅的图纸可以一并让你生产,名字都想好了,就叫太师椅。”
陈木匠听到还有另一种圈椅的图纸,连忙要求观看,安木便推说这些图纸是先父所画,放在书房里要回去重新临摹之后才可以拿给他。
安木又道:“我听说最近找你订做官帽椅的人多的不得了,可以说只要能开工就一定可以卖出。更何况三年之后,这个专利就归你所有了,你还怕以后赚不到钱吗?”
陈木匠被这一番话诱/惑的心痒难耐,激动地说道:“好,俺家干了!女郎这里全是读书人,求你给立个文书,咱们现下就画押。”
安木微微一笑,请董生写了一份转让专利的文书,又盖上了安举人的小印,让李进和陈木匠去县里找候押司把专利和商标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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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案两椅价格:黄庭坚载,崇宁四年,有人寄卖崇宁倚卓,钱四千。《宜州乙酉家乘》
书案:案和桌完全是不同的两个东西,案是两腿书房里用的,桌是四腿客厅和饭厅里用的。建议大家度娘一下这两个词的区别。
专利商标:在官府过档后就被官府承认,如果有人冒充是要吃板子坐牢的。宋朝的专利法比现在还要完善。如果有人仿制可以告他,告状准赢。除了你打官司要花不少的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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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认孙

“大姐,这做官帽椅很挣钱吧?怎么把专利转给陈木匠,还不如咱自家立个铺子,请个木匠自己做呢。”吕氏看着安木将转让文书收到匣子里放好,疑惑的问道。
安木摇摇头,“家里哪有闲人有工夫去做生意?更何况家具这个行当仿制的厉害,现在市面上为什么没有出现这些东西,无非就是因为没有人得到这个专利,怕生产出来被咱们家告了。一旦陈木匠开始生产,必定就有人在后面跟风。婶婶想想,咱们家是读书人家,能和那些木匠们去打官司吗?”
吕氏听了这话,出了一身冷汗,“那以后陈木匠可要咋办才好?”
“这很简单,”安木微微一笑,“陈木匠得了咱家的授权,那就是唯一正宗的官帽椅商家,而且又在官府买了商标。只要他的用料和做工在同行中最好的,就不用怕这些人竞争。世人都有一个先来后到的心理,第一家生产就总是有优势。”
“再说了,陈木匠未必就没有想到这些,你看他志得意满,非要拿下官帽椅的生产权不可,便知他是经过周全的考虑。”安木来了几个月,明白了一个道理,古人的智慧不可小觑,更不可小看他们,否则的话你就会吃亏。后世人玩得都是古人玩剩下的!古人就吃在信息不通达,交通不便利的亏上了。
否则的话,将后世的交通和信息完全搬到大宋朝,后世的人不论是权术还是发明又或者文化,从上到下没一个能玩得过古人,除了那一个人例外。
吕氏重重点头,又顺着安木的话说了几句,话题便转到了县里的两间铺子上面,“候押司说是替咱家找那铺子的案底,怎么找了许久还不见有回信?莫不是这铺子被以前的秦管家悄悄换了名字?”
“若是被换了名字,大父能不和咱们说吗?想必是有事情耽误了吧!”安木不以为然的笑笑,沈丘那几间铺子一年也就是十几贯的租金罢了,如果真的找不回来倒也没有什么可惜。
“那两间铺子不是不帮你们找,而是被你家以前的秦管家以六十贯的价格卖给了王举人老父,他则是圈钱跑了。官府发了海捕文书抓拿他,现在正僵在这里。”候押司过来看望安木和大郎时,被问到这话后气呼呼地说道,“若是其他人,大父怕他个鸟,直接领了人就过去抢文书了,可是却是卖给王举人了,这王举人被人尊称为乡先生,德高望重的,大父没处下手啊!”
安木笑吟吟地奉上一杯茶,劝道:“既是一时半会儿的找不见人,那就不急。不必为此事动了肝火,小心身体才是真的。”
“你这丫头,说话就是熨贴!”候押司接过茶碗后哈哈大笑,“大父今儿不是为了别事,知道你们最近被先生约束的紧了,想带你们出去踏踏青。”
安木和大郎听了这话,喜的直拍手,撺掇着候押司赶紧去和先生讲。
得了张致和的许可,候押司便带着安木大郎和李进等人提着食盒和毡条往村东走去,张致和则是径自去往惜学书屋里看书。
穿过一片田埂,便走到了沙河岸边,两岸栽满了榆树、桑树和垂杨柳。李进将毡条铺了,食盒打开,邀请候押司和安木大郎三人坐下,他则是领着其他人坐在了另一张毡条上。
“铭哥跟着先生读书,也算上大郎的师兄弟,一起过来坐吧。”候押司笑道。李进连称不敢,直到候押司佯装要发怒才千恩万谢的让铭哥过来坐。
安木见到候押司虽然表面上高兴,可却是一杯一杯的饮茶,时不时叹口气,便问道:“大父,您是有什么心事吗?不如说出来,也好排解排解。”
候押司闻言叹了口气,又往嘴里灌了一口茶,竟是以茶代酒,喝出一分愁索的滋味来,“你这孩子,倒是乖巧,竟看出大父有心事。不瞒你讲,大父啊……还真是有一门心事。现今县里乱成一锅粥,且宰一已之力无法弹压,时时要往州府里行公文请人。几天下来,州里录事参军已经下来三次了。”
“还是为了杀牛一案?”安木吃了一荚盐浸毛豆后问道。
候押司点点头,赞许的看着安木,“就是为此案,依大父之见,魏县尉怕是在县里呆不了多久。八成就在这一两月间,就有令牌来檄他往别处任职。”
“那魏县尉走了,不是对咱家有好处吗?大父为何又愁?”安木想了想后觉得对自家没有任何损失,便又问道。
“你呀,终是不懂这里面的道道,”候押司往左右看了一看,见到四野没什么人出现,“魏县尉一走,县里必定要有人代政主事,这人应是张文学。张文学此人奸滑俱全,又久在沈丘为官,懂得这官吏里头相争的门道,大父只怕斗不过他,将来不免要吃亏。”
安木前世毕竟是助教,不懂这政治上的你来我往,闻听此言便怔怔的看着候押司发呆。
候押司微微一笑,抚了抚安木被风吹乱的双丫髻,“你这丫头,愁甚愁?万事有大父在,纵是大父抗不住了,还有苦涯先生。大父身无片瓦,何惧他哉?”
说到苦涯先生,安木劝慰候押司道:“大父何必忧愁?老师是张文学的亲兄弟,他是儿和大郎的蒙师,不论怎样,张文学必是会给大父留几分面子的。”
“唉……”候押司长叹一声,“你这丫头,我担忧的就是这个啊。张致和是你们的蒙师,我又在县里做押司,别人就将我和张文学视为一体。到时,胥吏们排挤我,我就只有倒向张文学那一方,与沈丘胥吏们为敌可不会有甚好下场的……张文学能为官多久?最多不过三年耳,将来大父如何?”
说到这里,又感慨道:“我和你说这些做甚?来,好好的陪大父看看这景,看看这春/色!左右不过是十来年光景,大父便满了六十岁,到时不用服役了。”说完了这句话,看着欢快地吃着盐浸毛豆的大郎,莫名地叹了口气。
安木笑吟吟地接着道:“大父满了役期就来家住呗!好歹家里就这几个人,怪冷清的。”
候押司听到这话只觉得熨贴到了心里,顾不得大郎还在吃毛豆,一把将他抱起来在空中甩了一个圈,吓得大郎哇哇大叫。
“以后儿和大郎给大父养老送终,披麻戴孝。”安木又紧跟着说道。
候押司听到这话,猛的一怔。将大郎放到了地上,脸色严肃的问道:“大姐说话是当真还是消遣大父?”
“言出随行,永不反悔!”安木的表情也变得严肃了起来。在她心里,根本就不象现在的人那般重视宗族传承,并不知道她所说的这句话在古人看来有多重。她只知道候押司待大郎如亲生的孙子,待自己如亲生的孙女。他又无儿无女,定是晚景凄凉,还不如由自家给他养老送终,也算报答他对安家的一番情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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