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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大丫鬟奋斗日常-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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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绣心里没底,那个招娣和七丫虽然是自个儿上赶着过去的,却多少也算是背了朱绣她俩的锅。两个小姑娘万一出什么事,她心里真过不去。
    朱绣跑得快,几弹指功夫就绕过了假山,还不等她靠近那三间小屋子,就听到老宋妈妈房里有好几个人囔囔。
    只听一个老迈嘶哑的声音骂道:“个毛丫头,睡就睡了,能值当什么!?”
    朱绣一激灵,不敢大喘气儿,踮着脚尖悄悄靠近那屋子。
    此时三间小屋里两头的两间竟然都亮着蜡烛,朱绣舔破老宋妈妈那屋的窗纸,奓着胆子往里瞧:只见老宋妈妈铁青着脸,正对着窗户坐着,一个老婆子站在当间儿,背对着窗户呼哧呼哧的喘气,方才那话就是她说的,还有一个看着像个小厮身量的人蔫头耷脑的藏在那婆子身后。
    那老婆子正是管小丫头分派的掌事谢老婆子。
    那男的嗫囔道:“原是我喝了酒,没轻重些。”
    老宋妈妈气道:“那是没轻重些吗!啊?!你灌了两口猫尿,起了色心,祸害起我这边的人了!良心被狗吃了!还没长开的丫头,亏你能下得去嘴!这事弄不好你娘的差事保不住,我也跟着吃瓜落!” 气的胸膛起伏,又道:“你实话说罢!怎么把人诓过来的?还占这边地方!以后这地方还能住人吗!”
    “我呸!两个毛丫头巴巴腻上来,干我儿甚事!”那老婆子色厉内荏地嗷嚎道。
    朱绣心里已大略猜到出什么事了,又气又恨,心里堵得难受。那两个丫头才多大?畜生!杀坯!!
    她偷摸着往另一头摸过去,万万没料到见到的情景比她想象的要惨厉千百倍。
    那屋子原未住人,窗纸多有破洞。
    从破洞往里看,只见招娣四肢大开的瘫躺在破席上,青紫伤痕到处都是,浑身上下找不到一块好地儿,最吓人的是脖子上乌紫发黑的掐痕——她已死去多时了。
    朱绣心几乎跳出喉咙,把嘴咬破了才没喊出声来。勉强拿眼去找七丫。
    转到墙根处斜着往里,才看到七丫。七丫坐在地上,一只胳膊耷拉在一条长板凳上,脸也伏在板凳上。她身上胡乱套着件外衣,初冬的地上这么冷也没冻醒七丫……
    朱绣伸长脖子看罢,心已经全凉了——七丫的后脑勺上,短短的发茬子粘做一块,那板凳上还有地上全是血,仔细听还有血落到地上的滴答声。朱绣是学医的,七丫活不成了,那样大的出血量,神仙也难救……
    朱绣四肢发僵,打心眼里泛出的冷意冻得她觉得自己也不能活了
    <;/p>;
    。怕到极致是恨!她双目赤红,现在只想找把刀劈了那边屋里的人。千刀万剐!剁成肉酱!
    作者有话要说:  唉,这是小朱绣人生信念的转折点。大晚上的,写的我也情绪愤懑,想打人。
    <;/p>;

第7章 以命偿命
    “但凡灌点黄汤就要生事!”一个年轻妇人骂骂咧咧的自远处走进来,抱怨声惊动了朱绣。朱绣擦擦眼泪,咬着牙躲进房前树丛里。
    ………………
    谢老婆子惯会满嘴喷粪,是下层奴才里头一等一的泼妇。月前,她领着人去捉她儿媳妇的奸,指天指地的立誓要扒了那对奸夫淫妇的皮,还要卖了那小贱人,日后再求太太挑个好的给她儿子。
    那日谢老婆子夹裹着几个平日与她臭味相投的刁钻婆娘,一阵风似的刮过去,倒真把人堵在屋里头了,谁知那奸夫竟是府里的管家吴新登。谢老婆子登时如同黑老鸹子夹了嘴,哼都不敢哼上一声,叫人看了好大一场笑话。
    这事之后,她那儿媳妇索性也不遮掩了,镇日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不着家。谢老婆子早憋了一肚子火的,这会儿见她那儿媳妇迟迟才来,气的越发没章法,脱口道:“甭说用几两银子外头买的,就是先珠大爷房里的香溪,我儿也不是没亲香过!”
    “我的娘,你要死啊,这都敢说!”老宋妈妈唬的三魂不见七魄,连忙喝住。
    “你怕什么,不是还有吴爷爷在后头撑着吗。”一个二十出头,生的丰腴妖娆的小媳妇子扭腰摆胯走进老宋妈妈的屋子。这小媳妇容貌虽普通些,但打扮却颇为出格:用巴掌宽的水红绉绸汗巾儿把蜂细的腰儿束的紧紧地、上头是鼓鼓的胸脯子,下头是肥硕的大屁股,一走一扭、一步一颤,好不销魂。
    那小媳妇走进来,照着她男人的脸就啐了一口唾沫,骂道:“一丝儿刚性也没有的东西,叫我如何看的起!你老娘什么都敢往外头嚼蛆,你哪日里学上一会,也算不白投生到她肚子里。”
    见状,谢老婆子怒火更炽,梗着脖子就道,“有甚说不得!香溪狐媚子一个,先珠大爷还在的时候就成天妖精似的缠着黏着,我看珠大爷一病死了,就是这下作小娼妇给治的!这些外头买来的,个个不是好东西,惯会勾男人的魂!”谢老婆子一边嘴上不干不净地骂着,一边拿眼睛去剜她儿媳妇的肉。
    小媳妇穿金戴银,好不气派,张嘴对着她婆婆就骂:“你少在这里扯冬瓜,骂葫芦!不过就在外头管些闲差,连里头的边都还没沾沾呢,跟我这里瞎充管家!”那媳妇子见她婆婆要回嘴,又弹弹鲜红的指甲,不紧不慢道:“你老人家可得心里有数,你儿子如今还得仗着我呢,你这里又打又骂的,我明儿可就病了……”
    谢老婆子涨的脸紫红,“别混赖人!我说的是香溪。”
    谢媳妇冷笑道:“香溪怎么了?可不是,我俩一块买进来,我没人家那福气,做不上珠大爷的房里人,倒嫁给这种混账王八羔子!”又指着谢老婆子骂:“养出个这样的窝囊废,你还好意思呢!珠大爷死了,太太赏香溪她干娘给她外头找个女婿,二门外头那群混账就起了心思,旁的人不说,但你家这个馕种,可没偷上腥!他要是敢上去,我还服他!”
    她男人嗫嚅着,随她骂,谢媳妇更觉得厌烦,上去就是两嘴巴子,骂道:“你家这个下流种子只敢捡没长开的黄毛丫头糟蹋!越小他越喜欢!那日香溪的小丫头子香豆儿是怎么个情形,打量我不知道?!”
    谢老嗫涎着脸,去拉他媳妇的手,恶心的那媳妇躲出去老远,“丧了良心的,又祸害哪家的小丫头片子了?赶紧说明白,我去回了吴爷爷就完了,大不了赔几吊钱。”
    谢老嗫又开始嗫嚅,惹得那小媳妇不耐烦到极点:“谢有德呀谢有德,瞧你这没出息的样儿!怪道人家说起来都只叫你谢老嗫!又吞吞吐吐作甚,是谁家的女孩儿?”
    谢老婆子见状,忙挡在谢老嗫前头,脸上硬挤出笑来道:“媳妇,就是两个将买的毛丫头,连粗使的都没当上呢,不值得什么。就是……就是有德吃醉了酒,不小心把一个给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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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媳妇子骇了一跳,惊道:“死了?!”
    谢婆子讪讪的,点头,又辩解道:“咱们这里哪一年少死人了?媳妇,你可得想法子把这事掩过去。只要不叫上头主子们知道,没甚大不了的。”
    年轻媳妇掂量半晌,问:“另个呢?要是当众嚷出来,我也没法子了。你们还是想法儿把那个撵出去罢。”
    谢老婆子连忙道:“那小蹄子倒是想跑,叫我用椅子腿砸晕了。”
    她儿媳妇就点头道:“行了,你们收拾干净,明儿弄出去。下剩的那个给她半吊钱,送她走的远远地,一同来的好生打发了。老宋妈妈只管去回太太的话,只说这几个丫头里头有出花的,怕染了别人都挪去了就罢了。我去求了吴爷爷,自有人给你描补。”
    老宋妈妈摇摇头,道:“怕是不好办,这里头有个叫珍珠的,是太太陪房周嫂子看中的。若不为这个,谁在意这几个没差事没亲故的毛丫头是死是活?寻个由头报上去,不过是账房再拨几两银子重买的事儿,且不用这么作难呐。”
    ……
    “这两个丫头和那个珍珠并不住一房,只把这一房里的弄出去就是了。”谢老嗫突然道,“我原叫的是和珍珠一房的两个小的,谁知竟病了没来……”
    谢小媳妇冷笑:“打听的倒清楚!我只告诉你,擦屁股的事老娘只管这一遭,若再有下回,我治死你!”
    几人商量毕,那小媳妇子道:“弄机密些,别叫另外那三个知道了,万一捅出来,可得不着好!”说毕,也不敢去看小丫头的尸身,忙忙走了。
    灯影昏黄,谢老婆子和谢老嗫乍着胆子去收拾,这才发现谢老婆子砸七丫那一下,竟把人给砸死了。谢老婆子心一横,道:“一个两个没差!还省得这个再叫嚷起来。”
    …………
    直到天微微亮,几乎冻了一夜的朱绣才回到房里,笑眼儿一宿没阖眼儿,连忙将她囫囵个搂进被窝里暖着。
    朱绣摇摇头,先小声道:“你别问了,她俩被撵出去了,以后我再跟你说。”等我报了仇,再跟你说。
    次日一大早,老宋妈妈就叫周牙人进来,叫她把和招娣、七丫同屋的那个小丫头领回去,只说是因着招娣身上有恶疮,她屋里两个都帮着欺瞒,惹恼了管家的。招娣、七丫当即就被发落出去了,这个因她求了情,才允许周牙人领回去。那小丫头哭着喊着说她不知道招娣有疮,被硬拉走了。
    朱绣听着这些人轻描淡写地草菅人命、颠倒黑白、欺上瞒下,心里头越发明悟——这不是小说里的红楼温柔乡,丫鬟命贱,从最底层的粗使小丫头到半个主子的通房大丫鬟,都像走在刀刃上。
    ‘要想活着,只能往上爬,站的越高越安全。’朱绣想,‘也可能登高跌重,就像贾珠的那个通房一样。’
    但越是身在底层,处境就越黑暗恐怖。
    硬生生冻了大半个晚上,朱绣有些发热,笑眼儿用茶炉子熬了姜水,给灌进去好些才发出汗来。
    花珍珠不住的偷看朱绣,觉着只一晚上过去,朱绣就瞧着不大一样了,更让人看不透了。她几次三番想说话打探,又都忍住了。她也是被吓着了,昨晚上招娣和七丫没回来,朱绣也做贼一般的出去了半宿,今一早又被撵出去一个。
    老宋妈妈来瞧了一回,还探究般的问:“我恍惚听谁提了一耳朵,昨晚上有人跑出去了?”老宋妈妈天亮偶然发现她屋子窗户上被人舔破了个洞,几乎惊破胆,唯恐昨晚上的事被人偷听去。她想了想就先过来诈一诈三个小丫头。
    原来谢老婆子昨夜已经答应替老宋妈妈寻新的住处,老宋妈妈就想先搬去老姐妹屋里凑合几天,收拾东西时却发现窗户一角不知何时被人舔破了——她那窗子是入了冬月才新糊的,被舔破也就在这几日里,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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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得害怕么。
    朱绣卷着棉被发汗。笑眼儿正背对着老宋妈妈给朱绣掖被角,手一颤,又马上回神仍旧替她整理铺盖。
    老宋妈妈正看向花珍珠。
    只听花珍珠笑道:“头一天进来就知道院子要下钥,昨晚上咱们还听见妈妈们锁门的声音了呢。”说着,递了一杯水送给老宋妈妈,低下眉眼道:“旁的人我不知道,只我们三个,昨晚上早早熄了蜡烛睡下了。”她心想自己说的都是实话,只是睡下之后她就不晓得了。
    闻言,朱绣眼里闪过一丝暖意。或许花珍珠小心思多,也未必仗义,但她却并不恶毒。
    老宋妈妈点点头,她料想着也是这样,这几个小丫头人生地不熟的,没那能耐也没那胆子,不过是问清楚了更放心。
    她走近床帐,皱着眉头指着笑眼儿道:“她好了,怎的你这还厉害了呢?”
    笑眼儿先笑道:“她不如我壮实,我俩一床睡她又被我抢了被,生生冻醒了她。”
    朱绣也笑:“发发汗就好了。”
    老宋妈妈正满心里忖度着这一片的婆子媳妇,看谁都有疑处,心不在焉得拿脚走人了。
    下晌午,朱绣刚觉得好些,就硬撑着起来了,她记得小院外头夹道的墙根处种了一丛铃兰,她要弄些铃兰枝叶。
    朱绣用破布头包住手,一边飞快的揪铃兰叶子,一边不让笑眼儿靠近:“铃兰有毒,你离远些,别碰。”
    铃兰全株都有毒,尤其是叶子。
    朱绣摘着叶,心里可惜这儿地处北方,没有剧毒的夹竹桃。————十年报仇不晚的是君子,她从来不是,她要的就是立竿见影、以命偿命。
    作者有话要说:  就要跟红楼主角们见面啦。
    在线求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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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事了拂衣去
    铃兰全株有毒,皆可入药,一般夏季采摘,除去泥土晒干即可,且铃兰本身散发的香气能够抑制环境中细菌的滋生,又十分耐寒好活,实在是种颇为实用的好材料。朱绣一边采摘一边在心里复习铃兰的功效作用,不出所料又得到了不少熟练度。不过采摘铃兰要特别注意,其保存鲜花的水都有毒。
    叶子是铃兰毒性最大的部位,朱绣自然只要叶子。明日就要分派差事了,若不尽快解决了这事儿,一旦上了差想出二门就难了。
    小院里只剩下她们三个,花珍珠又跑去外头钻营了,正好方便了朱绣行事。
    来不及晒干铃兰叶子,朱绣就用木棍儿把叶子捣成糊状,加了水在茶炉子上熬出汁液来。幸而这土陶的茶壶不曾裂开,朱绣用破布头将壶嘴微微塞住,茶房大开,免得先把自己药倒了。边捣边熬,捣好的叶糊子就加到茶壶里去,小半个时辰不到,那一丛铃兰的叶子就都变成绿汁子了。
    等到汤汁子变得浓稠,朱绣便将茶壶拎下来,仍旧用那块布头包住壶嘴儿,小心地把黑绿的汁液滤出来,通共得了一小盏。
    笑眼儿坐在小院门槛上做绣活,不时抬头向四下里看看。
    朱绣把熬药的土陶茶壶砸的稀碎,连同布头、叶渣子一起,在茅厕旁边的花丛里挖坑埋严实了。
    做完这一切,已是近了晚食的时辰。常跑腿送饭的媳妇从大厨房把她们的晚饭提过来,朱绣便拉住那嫂子,笑道:“嫂子和我们一起吃吧,到这时辰珍珠没回来,想是又不在这里吃了。老宋妈妈上午还说因着明儿要派差事,以后我们就不归她管了,说要叫厨上给做些好吃的送送我们,也表一表情分。”
    笑眼儿也笑道:“是这话,晌午吃的寻常,可见晚上这顿是好的了。”说着,掀开提盒,果然晚上的饭食要好得多,足有三菜一汤一饭,一碟子菘菜炒猪肉,一碟子荤油豆芽菜,竟然还有一条不小的鱼。
    那媳妇看了这菜,确实不是她常能吃着的,不免有些馋,又见两个丫头殷殷切切地留她,也不再推辞,坐下与她们同吃。
    边吃边说些闲话。
    那媳妇夹了两筷子鱼,话匣子也打开了,一会儿说这个一会儿扯那个,朱绣和笑眼儿说话软和好听,捧得那媳妇眉开眼笑,越发得了意。
    朱绣便道:“我们明日分派差事,听说是谢妈妈管这事儿,好嫂子,您与那谢妈妈可相熟,若相熟,替我们讨个情分派到好地方如何?我们定记着嫂子的好。”
    那媳妇便笑了,“说是谢妈妈掌这事儿,实则还不是看上头的脸色。实话说罢,我是没门路的,只能成日累死累活做些粗活,若有门路,早就谋到里头去了,还用受这些闲气!”
    又耻笑谢婆子,“她如今越发没个体统了,我刚过来的时候她和她那好儿媳吵嘴呢,两个人呛呛的厉害,她儿媳妇一口一个‘下|贱’‘毒妇’的,这哪像个儿媳妇,倒是个祖宗。偏她那儿子实在不争气,畏畏缩缩的,只管自己灌得烂醉,老子娘的死活全然不在意。”
    朱绣便笑:“她家怎的也不关我们事,只是谢妈妈严厉的很,我们且怕着呢。”
    “你们怕什么!好不好明儿就进去侍候了,又不归她管着。她如今混口饭食罢了,不过白担个掌事的名头。”
    朱绣便看出这媳妇实际与那谢婆子并不和睦。便着意引她说话泄愤。
    那媳妇拉拉杂杂说了一通,朱绣心下便有数了。也是天有眼,那谢有嗫又喝的烂醉如泥,别人都厌他酒臭不愿理会他,他老娘和儿媳妇又吵翻了天,惯常不吵到上夜的来喝止是停不了的。
    一时半刻用完了饭,那鱼还剩下一整面未动,那媳妇直道可惜,朱绣和笑眼儿便劝她拿了家去,喂猫也好。
    送走送饭的媳妇,朱绣便端着小盏出了门,一
    <;/p>;
    路避着人走,她耳朵好使,远远就能听见说话脚步声,还未见面就躲开了。
    如此这般,也用了一刻钟时候才寻到谢有嗫和他娘在荣府里的落脚处。
    那谢老嗫满身酒气,瘫仰在木头榻上,事到眼前,朱绣反不害怕了,上前去推那谢有嗫,看他动静。
    谢老嗫迷迷糊糊地看见眼前有个小美人,以为是自己做梦,半起身伸手来抓,嘴里不干不净地胡沁。
    谢老嗫打小就一副畏缩性子,旁人都看不上,虽托着老娘的情面谋了差事,却不受重用,有油水的活计管事的从来不叫他,又脏又臭的反倒想着他,还给他取了个‘老嗫’的诨名。好容易娶个媳妇,媳妇又打又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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