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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动-第2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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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咱们的李护士长都听说了,这伤肯定轻不了。”闫勇故作严肃地抢过齐天翔之前,摇头晃脑地对着大家沉重地说:“估计这条左臂即使不废,也得落下什么后遗症了,不然怎么对得起这么多人的关心呢?”
    “你个乌鸦嘴,就不能说点正经的,一点都没有正型。”张婉芬不无好气地抬手要打闫勇,看到他故作胆怯和躲避的神情,不由笑了,对齐天翔说:“还是赶紧进屋吧!都站在外边,像怎么回事。”
    “就是,还是进屋说吧,即使脱衣服检查伤势,也得进屋不是。”闫勇不怀好意地望着齐天翔挤挤眼睛,对张婉芬正色道:“好好的人站在您老面前,您说他能有什么事?又能有什么事?”
    闫勇的话调节着气氛,使得刚才的紧张缓解了下来,以至于鱼贯进屋的众人神情都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一进屋闫勇就见到闫博年正准备往书房去的身影,心里清楚闫博年一直站在门边听着外面大家的谈话,碍于颜面不便于亲自出去迎候,就慢条斯理地说:“您这个老同志,对年轻干部也太不爱护了,不说亲自迎接吧,起码不能扭头就走不是,您这个态度有些不对头啊!”
    闫勇的一席话,既打破了尴尬的气氛,也给闫博年找了台阶下,闫博年索性停下了脚步,缓缓地转过身,慈祥的目光望向了进屋的齐天翔,慢慢地说:“天翔过来了,先坐一会暖和一下。”

第十三章 真知灼见(2)
    “谢谢爸爸!您也坐!”齐天翔谦恭地笑着看着闫博年,似乎身上的寒意都被闫博年慈爱的目光,关切的话语驱散了,似乎是对闫博年,又像是对张婉芬说道:“我这伤没什么关系,只是擦破点皮,刚才人代会结束,我又专程到医院处理了一下伤口,过几天就没事了。”
    “说得轻巧,擦破点皮,看你这脸色蜡白蜡白的,一定是流了不少血,还是应该多补补。”张婉芬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担心,看着齐天翔关切地说:“我给你炖了个乌鸡红枣枸杞汤,补血益气调养精神,一会你多喝一点。”
    “老妈什么时候变成营养专家了,这么专业的术语都脱口而来,看来平时的养生节目没少看,心得还真是不少。”闫勇详装钦佩万分地赞叹着,嬉皮笑脸地望着张婉芬说:“我这几天有些睡不着觉,你看喝点什么汤补补好?这乌鸡红枣枸杞汤,是不是对我这失眠也有效?”
    “你那是闲的,我看你弄点浓咖啡配绿茶,或者干脆每天晚上弄一斤老白干,什么失眠都好了。”闫博年瞪了闫勇一眼,不无好气地说:“我看你还是要求重新回到厅里做你的业务本行的好,什么避嫌,什么主动回避?警官学校就不归省政府管了,就超脱世外了?只要尽心尽力,各人干好各人的工作不好吗?你看小丽,从北京调回来之后,这么多年来在总工会不是也干得很好吗?有什么影响?”
    “还是老同志觉悟高,认识远,所谓内举不避亲,外举不避仇,多么高的境界。可哪说的只是公孙羊那个时代的故事,现在是什么时代,是无事还生非的时代,是避之唯恐不及的时代,我都跑到警官学校了,还难得耳根清静,也就只能是浓咖啡泡绿茶了。”闫勇自嘲地笑着,望着闫博年认真地说:“您老说的很对,小妹在总工会做的很好,很安然,但您老恰恰忘了,闫丽同志只是总工会工运室的副主任,如果这副主任的职务变成副主席,如果还能风平lang静,那才是真真奇了怪了。”
    “大哥说得是现实情况,也确实不容忽视,现在就是这么一种情况,想干事的除了要有旺盛的精力和能力,还要处处防范明枪暗箭的袭扰,也确实不容易。”齐天翔看到闫勇玩世不恭的话语,使得闫博年有些愠怒,也真是哑口无言,就接过话头排解着老人的不快,望着闫博年的神情渐渐平和了下来,就转过脸来笑着对闫勇说:“你也别不服气,姜还是老的辣,所谓天下本无事,庸人自扰之,爸爸就是比你我看得远,唔得透,天天想着避嫌,想着好自为之,可仍然得不到片刻的消停,也难得静下心来。”
    看着闫勇神情专注了望着他,情绪也渐渐平稳,齐天翔慢慢地说:“你想着远避到警官学校就能离开是非,离开熟悉并喜爱的刑事侦查领域,你心疼的不行,可在好事的某些人看来,却是你想躲清静,享清福,钻门子通关系,才到的警官学校,不然隶属于公安部的警官学校,你想去就能去的,而且是正厅级政委一职,级别待遇不变,收入福利优越,还可能在招生和办学中得到种种的好处。这是别人眼中好的不得了的肥差,你闫勇如果没有退休省长的父亲,现任省长的妹夫,你凭什么?不议论你议论谁?”
    “所以就像咱爸说得那样,不用想那么多,根据自己的喜好,想归队就回省公安厅,堂堂正正地做事,省公安厅长廉季成很快就要到年龄了,省厅需要一个能压得住阵脚的人。你现在回去,无论是当党委书记,还是当厅长,都够职够格,只要干的舒心就是了,谁说什么就让他们说去。”齐天翔望着闫勇惊诧的神情,突然觉得自己的话语有些武断了,就呵呵笑着说:“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真是一点不假,闹心失眠了半年多,被咱爸一句就给点破了。”
    “吃饭,吃饭,边吃边聊。”正如闫勇的惊诧,齐天翔果敢的语言,使得闫博年脸上悠然浮上一丝喜色,但很快就掩饰了起来,只是深深看了齐天翔一眼,站起身简短地说着,随即提高了声调,对着厨房喊道:“老太婆准备好了没有,要饿死人了。”
    “好了,好了,看你急的,好像几辈子没有吃过饭一样。”张婉芬应声从厨房里出来,不满地看着闫博年说:“看你们聊的尽兴,就没有打断,饭菜早就摆好了。”
    张婉芬的话如同发布了命令一般,随着闫博年率先往餐厅走去,齐天翔谦让着请闫勇和嫂子李红霞先走,自己同闫丽慢慢跟在后面,走进了飘着诱人香味的餐厅。
    在齐天翔他们七嘴八舌聊天的时候,小张和小王已经帮着张婉芬将饭菜摆放停当,随后静悄悄地走到小餐厅,自顾自地吃了起来。这已经成为习惯,每当小王送齐天翔夫妇过来吃饭,都是自己在小餐厅吃饭,然后是在旁边的休息室等候,有时的自己,有时是与小张两个人,更有的时候还会有闫勇的司机,不管是几个人,都是很自然地安排自己的饮食,安排自己的时间。
    今天人多,有些例外,小张和小王帮助张婉芬忙活了一阵,往常的时候,是根本不需要他们插手的。
    齐天翔走进餐厅的时候,闫博年已经坐在了餐桌中间的位置,招手让齐天翔坐在自己旁边,齐天翔顺从地走了过去,挨着闫博年坐了下来,闫勇坐到了闫博年的另一边,对面是张婉芬,闫丽和李红霞。其实长条餐桌,也无所谓主次,闫博年坐在哪里,哪里就是主位。平常闫晓蓓或小亮在的时候,闫博年的身边通常是孩子们的位置,只是今天有些特别,两个小辈都不在,齐天翔也就有机会坐到了闫博年身边。
    正当齐天翔内心感觉到有些怪异的时候,心有同感的闫博年微微笑着说:“今天没有了呱呱鸡和小亮的搅和,总觉得冷清了不少,也真是觉得冷清了不少。”
    闫博年感慨地说着,望着整整齐齐坐在餐桌旁的家人,端起闫勇刚刚斟满的酒杯,对着大伙说:“不管这么多了,今天是个好日子,咱们共同举杯,高高兴兴地先喝上一杯。”
    “你就知道喝,孩子们都忙了一天了,就不能先垫吧几口再喝?今天可是给你放开了禁令了,从下午就惦记着喝这几杯酒呢!”张婉芬不满地看着闫博年,对着孩子们数落着:“下午早早地就让我开始准备,而且还非要给我帮忙,轰都轰不走。一直忙到刚才,好容易忙完,还是不放心,一会就要到厨房里看一下,就炖的这个鸡汤,他来来回回看的能有二十回。”
    张婉芬嗔怪地说着,望着闫博年嬉笑着说:“你那么精心看护的鸡汤,不让孩子们喝上一口吗?”
    “先喝酒,再喝汤,两不误。”闫博年对张婉芬的唠叨,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示意齐天翔和闫勇干了杯中酒,自己也仰脖喝了一杯,美美地眨巴着滋味,良久才缓缓地说:“无酒不成宴,没酒难成席,酒助胸腹气,微醺天地宽。”
    “酒不醉人人自醉,老爸今天可是要自品三仙,离遁五世,逍遥酒中仙了。”齐天翔拿起酒瓶,慢慢地将闫博年面前的酒杯倒满,端起杯来,示意闫勇说:“咱哥俩敬爸爸一杯,难得爸爸高兴,咱陪他老人家尽兴。”
    闫勇依言端起酒杯,与齐天翔恭恭敬敬地与闫博年轻轻碰了下酒杯,一口喝干之后,意味深长地说:“老爸今天怕是要让你尽兴才对。”
    闫博年微微笑着看了闫勇一眼,然后慢慢将杯中酒喝了一半,感慨地说:“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了,还是你们两个尽兴吧!免得老太婆唠叨!”
    “我才不管你呢,只要孩子们不说,我也不拦着。”张婉芬瞥了闫博年一眼,转过脸对李红霞和闫丽说:“咱们吃咱们的,不管他们,让他们尽兴好了。”
    张婉芬的话似乎是赌气,更像是一种提醒,李红霞和闫丽立即就明白了其中的用意,毕竟今天的个不一般的日子,几个男人肯定是有话要说。所谓的喝酒,不过是一种掩饰,更多的用意,还是当着他们这些女人,不便开口就是了。处于权力中心的男人们,总有一些不愿意让家庭主妇们知道的事情,或许是不想过分担心,或许是不便详细说来,反正是属于男人们自己的事情,自己的世界,有些是看不透,更进不去的。
    由于有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尽管酒席间依然是说说笑笑,但张婉芬她们几个明显加快了吃饭的速度,当闫博年他们尚未尽兴之时,张婉芬她们已经尽兴,而且一起离开了餐厅,把时间和空间交给了闫博年他们三人。

第十四章 真知灼见(3)
    “你妈她们走了,你跟我说实话,伤的到底怎么样?”闫博年抬手挡了一下齐天翔倒酒的手,审视的目光盯着齐天翔,关切地说:“咱们一件一件事情慢慢地说。”
    “可能是坍塌时迸溅的玻璃碎片划了一下,把左臂衣袖都划烂了,伤口很深,也很长,好在没有伤到骨头,缝了几针,倒是流血不少,也是虚惊一场。”齐天翔微微地笑着,如实地对闫博年说,他很清楚,在闫博年睿智深邃的目光注视下,是没有什么可以隐藏的,也是掩饰不住的,倒不如实话实说,“下午会议结束的时候,我又专门到医院处理了一下,不然吊着胳膊让妈妈和您更担心了。”
    “说得也是嘛!这一见之下的形象就与传闻中的不一样嘛!”闫博年呵呵笑着,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温和地说:“你这种想法是对的,不让老太婆担心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让她知道实情。”
    “你可不知道,上午一听说你受伤了,立马脸色都变了,嚷嚷着非要让我陪她到医院去看看你,也不管你在不在哪里,就是要去。我也不好说太多,只能劝她再等一等,可她就像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怎么也安心不下来。直到小丽打来电话,说你没有什么大碍,而且晚上要回来吃饭。”闫博年微微笑着,奚落着说:“这边才放下心来,不担心你的伤势了,又开始盘算如何给你补养身体了。中午吃完饭,也不让我睡午觉了,一通翻箱倒柜的折腾,查医术,看菜谱,搜罗补血、补气、恢复体力的方子,把我哪个小书房几乎翻了个底朝天。先是想着买只老母鸡,炖杜仲山药滋补汤,又担心老母鸡太肥,喝了发胖。后来才选定了乌鸡红枣枸杞汤,补血养气效果不错。逼着我跟她一起到市场上买乌鸡,而且还是要家养的乌鸡。不但折腾我,也把司机小刘支应的团团转,这一通开车跑的,不但四六城跑了个遍,大小农贸市场也跑了好几个,就是买不到方子中说的四斤左右的家养乌鸡,而且还不愿凑活,后来还是跑到南山镇小刘的老家,才在一个农民家里买到合适的乌鸡。”
    “回来之后,就开始忙活,乌鸡炖上之后,不是我要时时地看,而是她交待给我的任务,必须半个小时看一次,直炖到你们进门。”闫博年一五一十地说着,感慨地说:“不要怪你妈妈唠叨,也不能责怪她琐碎,年龄大了,心理承受力弱了,装不住事了,有一点风吹草动就难免心惊胆战,杯弓蛇影的了。”
    “怎么能埋怨呢,感谢还感谢不过来呢!”齐天翔被闫博年的话语深深地感动了,动情地说:“就是担心您和妈妈挂记,才让小丽中午就给您二老打电话,一是报个平安,二也是想让您们看看我的状态,好彻底安心!”
    “说的是嘛,就像小勇说的,好好的人站在面前,又有什么不放心的。”闫博年端起酒杯,轻轻地与齐天翔的杯子碰了一下,慢慢地喝了杯中酒,才戏谑地说:“你这一受伤,不但惊着了老太婆和我,而且动静还很大。尤其是你那脖缠绷带,身穿军大衣,满脸疲惫、痛苦,甚至有些落魄的亮相,的确是震惊全场,效果也是不同凡响啊!”
    闫博年意味深长地望着齐天翔,满脸欣赏地神色,缓缓地说:“你成熟了,比之以前的确成熟了很多,懂得用脑子谋划事情了,真是了不起的进步,可以说是开始慢慢进入状态了。”
    “说的是啊!当一看到天翔走进会场的一瞬间,我都有些懵,这都是什么节奏,又是演的哪一出啊!”闫勇附和着闫博年的话语,由衷的说道:“后来的事情一环套一环,直到最后谜底揭晓,才知道天翔这出苦肉计的神妙之处,确实是高!”
    看到闫勇竖起大拇指向他晃动,齐天翔的脸微微红了,知道闫博年和闫勇话里的意味,言外之意就是现在的他,清朗的外表下,却隐藏着深不可测的机谋,而且善于使奸用诈了,不禁神色窘迫地望着闫博年,真挚地说:“当时真的没有想那么多,脑子里都是昏昏沉沉的,从火场出来就到了医院,看望了受伤的消防战士之后,直接就赶到了省人民会堂,脖子上缠的绷带和身上的军大衣,都是受伤那会临时处置的应急方式,也来不及等到衣服修补好了,甚至回家取衣服都觉得没有必要。只想着赶紧出现在会场,赶上政府工作报告的审议。”
    “至于下来的辞职,还真是因为悲愤和气急所致,现在想来是有些急切和莽撞了些。”齐天翔认真地对闫博年说着,有意隐去了辞职是在火场就萌生的念头,这样解释似乎更好理解一些,从事情发展的结果看,如果实先就有想法,的确有机谋太深的嫌疑。缓了口气之后,接着说:“还是应该事先与林书记通一下气,这样免得被动,回旋的余地也会更大一些,看来我还是太年轻了,考虑问题还是单纯和意气用事了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今后还是应该多多注意才是。”
    闫博年深深地看了齐天翔一眼,似乎在审读他的内心,良久才缓缓地说:“人生没有彩排,每一次都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这是智者人生的感悟,官场更是如此,率真和示弱往往能够收到出其不意的效果。这就像高手对弈,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因此用险和出奇,除了是对自己的充分自信,更是对对手的充分了解和认识。能够通过机谋达到完胜或领先的优势,这就是能力,用好了就是智慧,这就是我刚才说的,你成熟了的原因。”
    “当然,是不是可以把戏份做的更足一些,效果更好一些,就像你说的,如果事先与老林沟通一下,是不是会更礼貌一下,或者说胜算更大一些。”闫博年望着齐天翔,边想边说着:“礼貌和尊重是必要的,适当的通气也是应该的,但要想出其不意,或者效果最大化,更逼真,请他入局也在情理之中,事实上的确起到了这样的效果,而且效果出奇的好!”
    “效果当然好了,您老当时没有看到,林书记脸色都变了,一言不发地在休会后就起身走了,看来也是气得不轻。”闫勇与齐天翔碰了一杯酒干了,对闫博年笑着说:“天翔的这一出,打乱了所有的步骤,还多了一次讨论和表决,虽然结果依旧,可这一番折腾,还是让人心惊肉跳的。”
    “那是你没有真正看透,为了一次火灾,一次并不算重大的事故,中央就会改变已有的组织任命,推倒重来?中央的权威何在?党的领导地位何在?除非是天翔积怨太深,中央有意调整他的职务,才会改变原有的组织决定。天翔刚刚获得组织任命,而且是经过反复权衡,认真考察才定下来的省长人选,一次事故就轻易更改,严肃吗?你以为这是过家家,可以由人大决定的事情?”闫博年微微瞪了闫勇一眼,似乎也是在诘问齐天翔,严肃地说:“这点老林看不透?这么多年的官场沉浮,久经沙场,不明白这里面的奥妙?这也太看轻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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