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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
齐天翔的话音刚落,掌声就又响了起来,而且是经久不息,似乎每个人都从他的讲话中,感受到了一种关心,更感受到了一种力量。这种力量不是来自于省长冷冰冰的指示,更不是一种敷衍,而是作为一个同事或朋友的关切,饱含着的也是满腔的热情。
“非常感谢齐省长精心的安排,我代表全体到此的职工代表,对您的关心和周到的设计,表示深深的谢意!”李玉生在齐天翔讲完话,并且是掌声渐渐平息之后,赶忙站了起来,望着齐天翔真挚地说道:“我们非常理解齐省长您的关心和好意,今天能够得到这样的结果,我们大家伙是既感到意外,又充满感激,您和罗省长、萧省长,还有各位领导能够在百忙之中与我们见面,解决我们的问题,我们真是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感情。”
李玉生说着话,环视着身边的众人,示意大家站起身来,然后是郑重地对齐天翔朗声说道:“我们在这里,真诚地向您和各位领导深鞠一躬,即表示我们的感谢,也表明我们的决心,我们一定虚心接受黄师傅和秦姐的指导,在各级部门的帮助下,团结起来,依靠自己的力量,改变我们的生活,不辜负您和各级领导的关心支持。”
随着李玉生的话音,会议室内的职工代表认认真真地向齐天翔等人,深深地鞠了一躬,然后才整齐地落座,显得非常的利落,也表明了大家的心情。
齐天翔郑重地端坐着,看着大家伙鞠躬并落座后,率先鼓起掌来,引发了罗剑和萧山,以及各位与会负责人的响应,大家一起热情地鼓掌回应着,一直持续了很久才平静了下来。
齐天翔看到会议室的气氛达到了**,也是难以抑制兴奋之情,可还是没有忘记自己的职责,就左右看了一眼罗剑和萧山,然后望向李玉生等人,温和地说道:“会议到此,咱们是不是可以结束了,毕竟大家伙也都辛苦了,我和罗省长、萧省长还有些细节问题需要磋商,就先到这里吧!”
齐天翔的建议获得了众人的掌声响应,齐天翔与罗剑和萧山相继站起身来,缓步走到对面,与李玉生等人一一热情握手,然后才在持续的掌声中走出了会议室。
直到走出了大会议室的过厅,站到了门口,齐天翔才微笑着对随后的罗剑和萧山邀请道:“是不是到我办公室碰一碰?有些想法再说一下。”
“这个是自然的,开了一下午的会,是应该到天翔同志哪里讨杯茶喝了。”罗剑故作疲惫地伸了个懒腰,借此活动活动腰肢,侧脸望着萧山笑着说:“相信老萧也有这个意思吧!”
萧山呵呵地笑了,回望了罗剑一眼,淡淡地对他说:“天翔同志主动要求咱们去喝茶,哪有不去的道理,据说齐省长办公室里的好茶不少,而且来路正宗,能喝上一杯也是荣幸的事情啊!”
“说的是,齐省长的茶好喝,这是毋庸置疑的,毕竟是解渴提神的物件。”罗剑看了一眼齐天翔,一语双关地对萧山调侃道:“要是换个地方,或者是早几年,天翔同志的请茶可是不那么好喝了。”
一句话说完,罗剑不由哈哈大笑起来,引发了萧山畅快的笑声,齐天翔也不由呵呵地笑出声来,望着罗剑正色说道:“喝茶就是喝茶,哪有那么多的说道,只是中国语言太丰富,曲意了而已。”
齐天翔说着话,看着站在身侧的周通,平静地说:“你过去与信访局的老刘等人,还有马万里、常德路再交代一下,把工作细节再敲定扎实,尤其是老刘哪边,一定要跟进,做细,做好安抚。”
看到周通认真地点头回应,齐天翔又补充说道:“黄师傅和秦姐你代我送一送,谢谢他们。另外哪个叫李玉生的同志,思路清晰、口齿伶俐,而且也还很有感召力,可堪大用,安排人了解一下。忙完这些,你也过来吧!”
交代完这些,齐天翔回过头对罗剑、萧山二人笑着说:“哪咱们就移步吧!想必张秘书已经冲泡好了茶,正等待咱们去品饮呢!”
说着话,齐天翔率先走动了起来,表情平和,心里却在盘算着下来将要开始的谈话,以及一些细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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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四十一章 倾心交谈(1)
正像齐天翔说的哪样,齐天翔与罗剑萧山走进办公室的时候,小张已经泡好了茶,等待着几位省长的到来。
由于选用了春采芽绿,小张选择了使用玻璃茶杯,而不是以往待客用的带盖瓷杯,并且还多了道温水洗茶的程序,因此齐天翔等领导进来的时候,玻璃杯子中的绿茶芽叶刚刚舒展开来,在杯底根根耸立着,像个个整装列队的士兵,雄赳赳气昂昂傲然地展现着挺拔的英姿。
挺立的茶条,在温热的开水作用下,茶色在慢慢地沁出,泛着微微青葱色的茶水,自杯底渐渐弥散开来,由浓变淡,像是幅晕彩的水墨丹青,而且色彩还在不断地变化着,悠悠散的清香似缕青烟由杯口弥漫在房间里,清幽淡雅,又显得似真似幻,不仔细分辨很难扑捉到踪影。
圈沙围着的茶几上,三杯清茶彼此独立地静默着,安详地静静等待着被人关注,被人欣赏,似乎只有这样才有了存在的意义,它的价值才能真正地被现,而煎熬之后的付出才值得。
“还真被您说对了,小张不但泡好了茶,而且还恰好就是三杯,难不成算好咱们就三个人吗?”罗剑随同齐天翔走进办公室,还没有走近沙,就看到了茶几上的三杯微微冒着热气的清茶,不禁赞叹地说:“要我说什么来着,跟着什么人学什么人,跟着巫婆跳大神,小张给天翔同志做秘书这么多年,不但学问见长,这雅致可是独得不少真传啊!就这清茶玻璃杯,就很见本身了。”
齐天翔微微笑着,伸手客气地示意萧山随便坐,然后才回应罗剑道:“哪有你说的那么邪乎,跟着我就长本事了,会用玻璃杯就雅致了?不过就是把树叶杯热水而已,值不得夸奖的。”
齐天翔说着话,向着站在旁边的小张轻轻摆摆手,示意他没事可以出去了,随后才客气地对萧山说道:“别听老罗謬夸,好像我这里准备了多少套茶具,喝什么茶用什么器皿似的,我还真没有哪个闲工夫舞弄这些,麻烦不说,也还真没有必要。”
“说的是啊!能来省长办公室喝上杯清茶的,本身就不是为茶而来的,何况省长的茶也不是那么好喝的。”罗剑呵呵笑着端起了面前的茶杯,仔细端详了茶形茶色,然后将被子放到鼻子下嗅了下,慢慢地喝了小口,任由茶水在嘴中眨巴着滋味,随后才兴尽意足地感慨道:“不错,旗枪匀整,茶绿汤清,香气内敛,微苦回甘,纯粹的天然味道,没有任何的人为痕迹,的确是生揉茶的典范。”
罗剑缓慢地点评着,似乎觉得有些意犹未尽,就缓缓地环视着办公室周,略带遗憾地说道:“这种天然形态的茶叶,应该是在天然形态的环境中,才能够完整体现出自然与人和谐共生的滋养关系,否则就有悖天理伦道了。”
“你就别鲁班面前抡大斧,关公门前耍大刀,这套养生和谐歪理,糊弄糊弄我这大老粗还可以,也没有看看这是什么地方,面对的听众又是什么人?”萧山端起了茶杯喝了口茶,不无奚落地看了眼罗剑,笑着说:“天翔同志饱读诗书,学富五车,天经地理儒道禅佛均有造诣,自然人文历史风俗无不涉猎,可以叶而知秋,饮知出处,纯粹的方家里手,与他坐而论道,似乎没有找对对手。”
萧山的奚落,夹杂着对齐天翔的赞许,以及对罗剑卖弄文雅的不屑,还有着丝的嘲弄,尽管是含笑为之,可还是使罗剑的脸上泛起了丝褐色,再有的就是些微的尴尬和不快了,可却是难以作,只是呵呵地笑着,不自然地掩饰着内心的不快。
齐天翔敏锐地感觉到了罗剑的尴尬,也明白萧山的奚落里不仅仅只是揶揄,还有平时积郁怨气的抒,只是借助玩笑嘲讽二罢了,就没有立即说话,而是在两位放下了茶杯之后,拿起茶几上的香烟,递给了二位人根,然后点着火长长地吸了口,慢悠悠地对萧山微笑着说:“老罗的意思我明白,是说我这个场合喝点花茶还凑合,品茗论道还差着那么点意思。”
“说来也是,看上去宽大豪华的办公室,除了办公之用,还真缺少了雅致和书香。”齐天翔环视着自己的办公室,就事论事地自嘲道:“有书有书柜,可却没有丝竹香炉,也没有文房四宝相伴,而且只有世俗的杂务,没有山野的清幽,倒是应该携茶带酒,走进山林,与山风共歌,伴山石醉眠的好!”
“看到了吧!人家天翔同志这才是大智慧,心中蕴含着番锦绣,万般风情呢!”齐天翔的动作和自嘲,不但给罗剑个合适的台阶,也给萧山解了围,也感到刚才的奚落和揶揄有些露骨,就望着罗剑笑着说:“咱们老伙计两个与他论文武之道,怕是三个回合走不到,就败下阵来了。”
“那是,我们都是大学生的水平,人家可是教授博导,既有文采,又有心得,我们当然自愧不如啊!”罗剑听出来萧山话中的讨好意味,也明白齐天翔的用意,只好尽力调整着情绪,接着戏谑说:“人家不但涉猎无数,而且见多识广,端起杯茶,看嗅酌之间,就能将产地年份特点,还有制作工艺道来,而且分毫不差,我们谁有这个能耐,别说是我们,就是茶道高人,又有几个有这个本事?”
“好了,好了,别净夸我了。”齐天翔呵呵笑着摆了摆手,看着气色渐渐平和的罗剑,转而对萧山说:“你们二位是不是觉得喝了我杯好茶,心里过意不去,非要夸我几句才得偿所愿是吧!”
“夸夸也是应该是,毕竟喝到了好茶,而有人忙活了半天,口干舌燥的还没有这个口福呢!”齐天翔的话音未落,就被刚进门的周通接了过去,不无自嘲地说着:“好在还没有耽误品茗的最佳时机,还不算太晚。”
周通微微笑着,走到了齐天翔面前,转身接过小张手中的暖水瓶,给齐天翔和罗剑萧山的杯子里续上热水,然后才在小张放好了的茶杯里倒上热水,满意地说:“只差道茶的功夫,还不算太晚。”
周通倒完了水,将暖水瓶递给了小张,端起茶杯走到了空着的沙上坐下,然后才是望着齐天翔汇报道:“刘局长把职工代表接走了,说是要对下步沟通机制进行细化,估计是老刘准备弥补些什么。老马和老常带着他们各自的人也回去了,我让他们做好准备,随时接受省长们的垂询。黄师傅和秦姐我安排车准备送的时候,让李玉生他们帮人给劫走了,说是还有问题要交流,人都散了。”
齐天翔点点头,很满意周通的安排,就举手示意周通先喝口水,然后才是转过脸看着萧山说:“从中午到现在,我的精神始终高度紧张,现在听老周说,顿觉心中的重负放了下来,感觉轻松了很多。”
“那是你心中装着这些事,装着这群人,不然不会精神高度集中,更不会紧张。”萧山呵呵笑着回应着齐天翔,随即侧脸看着罗剑说:“如果不是心中惦记着,就不可能出现这样的情况。像我们每天开无数的会,见无数的人,也没见有紧张的,不是用情太真,何至于面对群下岗失业工人会如此。”
罗剑意味深长地看了萧山眼,内心很钦佩萧山的老到,看似无关紧要的感慨,却神不知鬼不觉地将顶高帽戴在了齐天翔头上,这种火候的把握炉火纯青,没有定的机谋,还真是达不到这样的效果,就顺势接过萧山的话说道:“也还真是这样,为了个企业反映情况的职工群体,整整忙活了大半天,调动国资劳动保障等多个单位的负责人,现场解决问题,这效率和精神还真是不多见。”
“不但是这些工作的细节和热情精神,而且还想到了善后和出路,请来了互助合作社的黄师傅和秦姐,还真是为职工们殚精竭虑,考虑的周到细致了。”罗剑看着萧山说着,感慨地说道:“所谓高人下棋看三步,这就不是三步了,五步都有了吧!”
齐天翔耐心地听着萧山和罗剑的唱和,微微笑着摆了摆手说:“没有你们说的那么邪乎,看到了就想过问下,毕竟省政府门前站满了人,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总不是件光彩的事情。处理这样的事情费心费力,不倾尽全力根本难以解决,谁也不知道下来会出现什么问题,这才是精神高度紧张的真正原因,还真与高尚无关,只是本职工作和本能反应,仅此而已。”
第五百四十二章 倾心交谈(2)
“这样的事情还真是难以预想到展方向啊!前几年的急功近利,以及经济展思路方面出现的偏差,不但造成了严重的失业下岗问题,也给社会稳定带来了很大的隐患啊!”萧山接过齐天翔的话,深有感触地说:“尤其是这刀切的国有企业改制,千差万别的情况,可结果却只能是个,那就是非关键性的国企退出市场主题,就是这样的思路之下,怎么能不出问题。√ . 1.”
萧山的话将谈话引入了正题,也下子将办公室的气氛推向了冷静,短暂的沉默之后,罗剑接过话来说:“长期形成的不正常现象,朝夕解决确实有困难,这既有问题和矛盾的严重性和复杂性,也有个尊重历史和正常延续的问题,毕竟都是历届政府作出的决定,也是政府决策主导的,全盘否定是不是合适,这是我们更应该重视并研究解决的问题。”
齐天翔认真地看着罗剑,当然清楚他这些话内含的意思,国企改革十几年前大规模地进行了次,主要是以砸三铁为标志的用工制度改革,是以减员增效为目的的企业内部的改革举措,并没有涉及到企业性质和所有权的问题,可始于几年前的国企改制,却是根本上改变企业属性的改革,不但剪了枝,而且动了根基。
更为严峻的现实是,前次的改革是在自己岳父做省长时主导完成的,而这次却是林东生做省长时的杰作,任何试图的改变都绕不过这两个人的形象和政绩。砸三铁和国企内部用工制度改革,以及减员增效产生的巨大经济效益,是闫博年最为得以的笔,而那个时期的展进步,也是河海省经济迅猛展的时期。从位居中游的位次,跃成为全国经济领先的第梯队,就是那个时期的结果,现在的经济规模,很大程度上也是那个时期的延续和传承。
国企改制,是在国家层面国退民进战略的重大变革,由林东生亲自指导和实施的,尽管当时就遇到了来自全省上下,特别是以刚到任不久的省委书记赵浩南的阻力和干预,可林东生却以多年省长的权力和霸气意孤行地实施着,并从此与赵浩南产生了严重的分歧,明争暗斗了很多年,直到赵浩南调离他接位才划上了句号。
不管是执行中央决策部署,还是经济展略,亦或是与赵浩南的权力之争,国退民进在全省上下产生的影响是巨大的,效果的确明显。很多棘手的用工税收企业办社会问题迎刃而解,全省的经济结构也变得更加的单纯合理,经济数据也好看了不少,为林东生的政绩着实加分不少。可隐含的社会矛盾和问题,却也是他饱受诟病的口实,甚至直指不顾民生和百姓死活的改革举措,是他加官进爵走进省委的垫脚石。
因此这几年来,面对不断爆的劳资纠纷,以及国有企业改制中遗留问题的处理,他都表现出了很多的矛盾,或者简单果断,或者久拖不决,很难真正领会的他的真实意图。现在看来,症结还在于解决问题的决心,与否定过去的艰难之间取舍的矛盾,而这些是任何语言都不能说开的,也是不能揭开的隐痛。
想到了这层,齐天翔似乎对脉络更加清晰了起来,事情总要有人承担责任,萧山作为执行者,这个责任他不会承担,也不应该由他来承担。下午会议上的表现,以及刚才对罗剑的揶揄,就表明了他内心的想法,再加上当初的决策和实际执行另有其人,让他背黑锅是肯定不情愿的。
罗剑作为旁观者和后续者,对事情的全过程都有较为清晰的认识和判断,而且作为多年的副省长,纠偏的勇气值得质疑,这就为大面积筛查制造了障碍,在省委和省政府的两个决策人之间,他是很容易就能作出选择的。因此,打消他的顾虑,获得他必要的支持,关系到全省无数李玉生们的命运和生存。
“罗剑同志的想法很有针对性,也很有现实意义,任何的变革和举措,都不能忽视的传承,也不能随意地否定历史功绩,而且我们现在所做的每项工作,都必须为历史负责,更应该为未来负责。”齐天翔短暂的思索之后,声音坚定地对罗剑说着,随即转向了萧山,坦诚地说道:“河州纺织服装集团的改制问题,从时间上推断,我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起码是不察之责,因此现在解决,必须亲力亲为,这不但是弥补,更是种救赎。”
看到萧山略显惊讶的神情,齐天翔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