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在闫丽的记忆力,始终记得齐天翔对他说的:“在我的这些哥哥姐姐里,大哥对我成长帮助最大,二哥最了解我的想法,三哥对我最好,对我最亲的还是姐姐,而且不止一次地提到小时候和姐姐的感情。”
“父母生育了我们五个孩子,我是最小的一个,上面有三个哥哥、一个姐姐。由于孩子多且工作忙,自由自在就是我们少儿的生存状态,也不仅仅是我们家,几乎家家都是如此,因为家家都是人丁兴旺。
放学以后的时间,家属院就成了孩子们的天堂,三五成群的孩子们聚在一起,玩着各种各样新奇有趣的游戏,而且各年龄跨度有不同的群体,不同的游戏方式,当然其中也不乏背着弟弟妹妹玩耍的孩子。
那一年,我也就是三岁多,正是离不开人照顾的年龄,父母就把照顾我的责任交给了放暑假的姐姐,而姐姐也不过十一岁。
我少儿时的顽劣是多年以后,从父母哥哥姐姐嘴里陆续听到的,程度不用说也想象得到,老儿子的娇宠,加之身体不好,而且是三岁四岁狗都嫌的年龄,可以想象当时的情景。
每天早上起床,穿衣洗漱吃饭都是姐姐的事,而后是收拾完家里的杂事,姐姐才能带我出门,通常都是背着我去找小朋友玩,那一刻常常的继续,也就成了常态。
那年暑假,姐姐刚做了一件的确良的花衬衣,非常的珍惜,因为哪个年代,化纤质地的的确良是很了不起的衣物面料,而能拥有一件这样的衣服,姐姐也是梦寐以求的。
每天背着我,夏天的汗渍,加上我身上的污渍,每天姐姐都要小心翼翼地洗净晾干,日复一日的磨蹭和洗涤,不到一个暑假,衣服竟然从后背处磨烂了,为此姐姐很是心疼了不少日子。
花衬衣早已消逝的无影无踪,只有那背负着小男孩的姐姐的形象,始终在脑海中拂之不去。”
由齐天翔的讲述,闫丽的眼中也会幻化出同样的场景,所不同的是,夏日的骄阳下,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背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孩,吃力地走着,汗水沁满额头,顺着脸颊滑落。那是闫勇和她的童年,每每想到这些,都莫名的感动,都有一种想哭的激动。
晚饭后,哥哥嫂子们都陆续回来了,立时二室一厅的房子里就显得拥挤,但也充满了欢乐和笑声。
这就是小城市的好处,兄弟姐妹们尽管散居各处,但彼此的距离都不过十几分钟的路程,也就有了彼此的亲近和交流。
闫丽听齐天翔说过,以前在老院住的时候,住的是一楼,房子小都围在外面垒砌的石台子吃饭。每到周末,一大家子十几口人聚在一起,说说笑笑地吃饭,尽管是再普通的饺子、面条之类的家常便饭,也能吃的欢快异常,和和睦睦的家庭关系让邻居们羡慕不已。现在尽管搬到了新院的楼上,可还是来往不断,兄弟和气,妯娌和睦,都是因为有了父母和善随性的性格,使得大家始终亲密无间。
这是闫丽羡慕和渴望的,也是充分享受的亲情和爱意。同时也对明天老父亲八十大寿充满了期待。
那一夜,在老母亲刻意铺就的床铺上,闫丽睡得很香、很甜。
第五十一章 罪山欲海
高山还是没有料到,底下这帮蠢货会放火,更没有想到他们竟敢杀人。
尽管利用流氓痞子放火或打砸威胁,也的确使很多棘手的麻烦变得简单,曾经解决过一些问题。但不是所有的问题,都要靠放火、杀人来解决,可以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应该这么简单地处理,要靠脑子和智慧去解决困难,不是一两次的威胁和恐吓就能办妥的。况且这次的问题还牵扯到土地的确权,有现实的也有过去的矛盾,村民们本身抵触情绪就很大,相当复杂和麻烦,却用这样简单的办法解决,这些人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一年前城关镇吴家疃村的旧村改造项目,对付拆迁钉子户的惯用手法,就是流氓痞子闹事和放火。非常手段的确吓住了很多老实巴交的农民,而哪些对征地拆迁有意见的钉子户,也没有见过这样的阵势,很快就解决了所有的问题,也使村主任崔连国得到了很大的实惠。
这次陶家庄村改造,村主任陶群山,也准备采取类似的手法,高山从一开始就不同意,因为这次和上次的吴家曈村不同。上次是高山征地,崔连国只是协助,这次却是崔连国征地,与高山联合开发,性质不一样,利益也不一样,高山不愿趟这个浑水。可却阻止不了下面这帮小子的胡作非为,一方面是显示自己的霸道和蛮横,另一方面肯定也有一定的好处。为了一点蝇头小利不惜犯险,高山觉得不应该,也不值得。
他知道是崔连国和陶群山合谋,指使和实施了陶家庄村的纵火行为。崔、陶二人是亲戚关系,崔连国是陶群山二哥陶群利的妻弟,大哥陶正是县公安局的政委,又是黄娟的老公,省、市、县都有很多的关系和势力。在当上村主任之前,崔做铁艺窗户的生意,而陶群山也在外地开店。前些年,崔连国回村竞选村主任。用1000元到5000元不等的金额,贿买村民的选票。崔连国上任后,吴家疃村也开始了轰轰烈烈的旧村改造项目,让农民弃院上楼。年初,大部分村民都离开了原来的村庄,在各地租房,等着开发商建安置房。但有4户人家坚决不愿意离开故园。
从那以后,半夜总会有“痞子”来骚扰,砸玻璃,往院子里扔燃着的汽油瓶。恐吓在黑暗中突然而来,村民始终不知道,究竟是谁,又是谁派他们过来。被恐吓几次之后,四个钉子户不敢再对抗,相继全部搬走。
在吴家疃村旧村改造获得成功后,崔连国趁势成立了平原县贵和置业公司。作为贵和置业公司的实际控制人,崔连国转至陶家庄村,和他的亲戚陶群山开始了另一宗大买卖。
几年前,平原县政府已经将城关镇附近的农田进行了建设用地规划,陶家庄村农田也在其中。在其后几年,一直没卖出去,不知情的农民仍然在田地里耕种。后来崔连国的贵和置业并入了高山的德龙集团,也是看上了德龙的势力和后台,但却不明白高山其实对城郊兴趣并不大,也就是看着他们折腾。崔连国找着陶群山一起合作,顺利将近百亩村民的“口粮地”公开出让,贵和置业竞得该地块,联合德龙公司开发开元御景项目。在青苗及地上附着物补偿费、征地补偿费,以及安置补偿费,还有土地增值收益费等都没有着落的情况下,农民阻止挖土机进入农田。德龙公司前期支付的几百万费用,崔连国和黄群山扣着不给村民发放,借口土地全部确权以后村民和公司签了合同才能一次性领到钱。农民们不干了,就组织起来,共同抵制强征强占他们的耕地,甚至排了班日夜值守,并集体到平原县、清河市政府上访,市政府明确指示,这项工作暂停,等派工作组调查后再继续开展。
他们太无法无天了,趁着老百姓夜晚值守休息的时候,联合公司的人,将农民搭在地边的帐篷浇上汽油,一把火点了。也许只是为了吓唬村民,不想守夜的都是年纪偏大的村民,逃跑不及,结果四名村民二死二伤。引起了很大的反响,甚至引发各家新闻单位的爆炸性新闻。
高山不是很在意这些事情,甚至也不是很在意引发的不良后果,这倒不是他有多大的能量和胆量,而是认为有人能够解决这些问题。这两年来,这样的事情不少,煤矿未批先开,而且巷道挖到了国有大矿的开采区,官司打到了省里,最后责成市煤监局罚了点钱了之。他的投资公司说是金融投资,但县里的农信社也被他控制,非法揽储,高息放贷,引发了不少纠纷。开发区占用了大量农田,规模是当初省里批复的几倍,但也还是顺利解决了。
但这次却似乎觉得事情不是那么简单,而且好像一开始就有一定的准备似的,农民怎么有这么整齐的行动,而且似乎抱定了这样的决心。更好像自己也被崔连国和陶群山算计了似的。
因此,当老三过来汇报此事的时候,他首先想到的是因为什么,“为什么不事先向我汇报?”高山眼里带着怒火,拿起茶几上的打火机就向老三砸去。
老三机灵地摆了下头,躲过打火机,并回过身乖乖地捡了起来,慢慢地走过来,拿起烟来,恭恭敬敬地递给他,并用打火机点着,小心地将打火机又放在茶几上,恭谨地退后两步,等待着他的问话。
高山抽着烟,慢慢地想着,关键是让纷乱的思绪慢慢地平静下来,刚才急促的电话将他从激情的温存中惊了回来,只好撇下床上的美人,收敛起激情和兴奋,扫兴地裹上睡衣,来到了外间的办公室。
半夜敢来敲他的门,不是特别大的事,就是自己这几个结拜弟兄,但结拜弟兄也是没有大事不敢这么放肆。
“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高山慢慢缓过劲来,看着老三问。
“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听去的弟兄们讲,开始也只是想吓唬一下他们,并不是真的想放火,谁知道这几个人这么死硬,火都着起来了,还是不离开帐篷,也是没想到。”老三捏住嗓子,急促地说。
“没想到,你们能想到什么。”高山火往上撞,又想发火,“为什么要用汽油?谁给的汽油?谁出的这个主意?”
面对高山一连串的追问,以及眼中的怒火,老三不敢隐瞒,只能低声说:“是崔连国的主意,因为这件事拖得时间太长了,也是怕夜长梦多,所以就决定来点狠的,一次性解决问题。不然一旦调查组进入,不但这些耕地要重新确权规划,可能以前所征用的土地,老百姓也会反悔,这样会更麻烦。毕竟这些地已经抵押给银行了,拿到的贷款也大部分都支出去了,如果推倒重来,后果怕不好收拾。”老三一边小心地说着,一边拿起高山的杯子,准备给他泡茶。
高山摆摆手,制止住老三,淡淡地说:“不喝茶了,晚上更睡不着了。”说着想着,似乎想到了什么,“你准备去善后吧,对死亡的家庭,找人去谈,只要不闹事,多给点钱先按住。医院不要露面了,哪里肯定有新闻单位的记者在哪里盯着,一定要低调,不要过分张扬,而且把崔连国和陶群山往前面推,毕竟是他们公司的事情,我们不要涉入太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明白,既要让农民知道这事是为我们做的,不敢太过放肆,也让这个黑锅让崔连国背,我们不背这个恶名。”老三立时装作恍然大悟地说着,陪着笑脸。
高山满意地看看老三,这些手下里面,老三还是有些脑子的,不像哪几个,只会打打杀杀,成事不足败事有余,让他头疼,“你去办吧,一定要保密,明白吗。而且让哪几个蠢货马上去投案自首,这事是捂不住的,只有先丢卒保车了。你自己也当点心,你哪个什么事业拓展部这段时间事情不少,不行你就出去躲躲。”高山破天荒地对老三笑了一下,似乎是在安稳老三的慌张,看着老三离去,高山想了一下,拿出电话,给于姐发了个信息:“城关镇陶家村征地出了点事,已经派人处理,详情明天再细说。”
信息很快回复了,只有三个字:“知道了。”可以想到于姐看到信息时恼火的表情,将近十二点,睡梦中看到这样的消息,下来怕是难得有一个好梦了。
想到这些,高山阴阴地笑了一下,这也是他能想到的效果,也是有意制造这样的效果,而且很享受这样的效果。他半夜被叫醒,睡不着处理事情,他们就能好好睡觉吗?太便宜了吧!
点着了一支烟,高山仰靠在沙发上,慢慢地想着,他要尽快把这件事想明白,而且要在天明之前想好应对和处理的办法,毕竟要摆平各方面的关系,需要想明白。
这时,卧室的门开了,一个曼妙的婀娜地向他走来,尽管身上披了白纱,其实也不过只是一种另类的挑逗,根本就没有掩饰的作用,反而更增加了诱惑的意味。高山立时身体就起了变化,但此刻他没有这样的兴致,更没有行欢的心情,只是淫邪地对着走近的尤物笑了一下,拍了一下翘起的富有弹性的屁股,“给我倒杯茶,就先走吧,今晚没有时间。”
“不嘛,好容易今天轮到我了,你就再努力一下嘛!”青春靓丽的脸蛋逼近着高山的脸,含娇带媚的神情楚楚动人,很让人着迷。那一刻,高山差点就难以自持了,但高山就是高山,仍就笑容可掬,但语调却明确地表明了他的态度,“我说过了,今晚有事情,给我倒杯茶,你就先走吧!”
“那好吧,记得还给我奥。”说着挑逗着,还是乖乖地倒了杯茶水,然后依旧婀娜地摇摆着回到卧室。
高山从曼妙尤物的背影上收回目光,不禁有些气馁,也有些不甘心,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会在这个问题上难以扬眉吐气。
正如这个美人所言,他们是排着号的,就憋着劲要开花结果,成为高山庞大产业的女主人,而且都很珍惜这每一次的机会,毕竟一个月里面能受孕的日子是有限的,而高山的时间和日子也是有限的。
这些都是精心选来给高山做候选夫人的,唯一的标准就是能受孕和生儿子。只要能达到这样的要求,就可以堂而皇之地成为高夫人,这样的候选人有多少,高山也不知道,都是底下的人物色的,而且个个美艳异常,毕竟可以嫁给一个身家亿万的钻石王老五,很多女子还是梦寐以求的。做得好不如嫁得好,还是很多女孩子的价值取向,宁愿坐在宝马车里哭,也不愿坐在自行车后面笑,是很多知识女性裸的拜金宣言,也是他们孜孜以求的目标,他们才不在乎感情和爱情的,只在乎财富的多少,享受的多少,其他就不是很在意。正是因为这个,高山的明星演艺公司,从来就不乏高学历的绝色美女,而且都甘心以身体尝试,但几年来,仍然没有一个幸运者胜出,同样也还是有很多人愿意尝试,毕竟能够享受奢靡的生活,得到短暂的荣耀和光环,更有着无限的希望。
有多少人候选,高山不知道,甚至很多美艳的尤物,他都叫不上名字,但还是在不停地努力着。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是高山思想深处根深蒂固的认识,也是传统意识对他的影响和压迫。可自从二十多岁自己初次婚姻之后,几年没有孩子的现实,不但让高山沮丧,更让母亲恼火,毕竟高家三代单传到了高山,本就子嗣不旺的家庭,不能在高山这里绝了后,母亲为此不惜逼迫高山离婚再娶,可又进来的新娘子仍然没有给高家添丁进口,后来甚至娶了一个生育过的寡妇,还是没有任何作用,以至于母亲到死,也没有看到高家的另一代。这也是高山的遗憾和觉得对不起母亲的地方,恨自己没有能力满足母亲微小的愿望。
不是女方的问题,那一定是自己的问题,尽管高山的文化程度不可能知道是什么原因,也很长一段时间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但残酷的现实和日渐增长的年龄,使他不敢大意,因此也频频到医院检查,治疗,尤其是资产和金钱膨胀到一定程度后,子嗣问题就成了他首要考虑的大事情,而且也成了公司的大事情,很多人在忙活这件事,但却始终没有结果。尽管仍然在每个月积蓄着力量,尽管医生和自己都没有放弃努力,但希望却是越来越渺茫,这些是高山自己心里也明白无误地清楚的现实,只是不愿承认和认可罢了。
精子过少,而且成活率格外的低,这就是现实,尽管医生做了许多的努力,西医和中医用了不同的办法,都没办法改变这样的现实。包括试管婴儿这样的方法也尝试过,可还是没有任何希望。看着满室的美女如云,高山能做的就是每十天进行一次尝试,因此翻牌也好,等待也罢,每个月也只有三次的机会,也就只有三个美女有这样的机会,既要等待高山的精子存活,又要是美女的排卵期,各种条件都具备,才有陪房的机会,因此美女珍惜,高山也不敢大意。
尽管看上去有些荒唐,但也是无奈之举,尽管很多知情的人当笑话讲,但也是充满了同情,对于高山也就多了些许怜悯。因此,高山的办公室布置的很有特点,除了高人给看好的方位和物品摆放位置,占据大酒店最高一层的办公室房间还是到处悬挂在大小不一、形状不一的葫芦,以及散落在各处大大小小,各种材质的花生,与奢华的装饰有些格格不入,也显得有些不伦不类。
格局都是高人看好和点化过的,房间各个方位都按照朱雀、玄黄、青龙、白虎的位置规划好的,而且也是传统的重檐叠进布置的,有时候高山也有些迷惑,明明专用电梯出口就面对着大办公室的朱红漆门,但一大一小套着的两个门却从来没有打开过,而是电梯出来,走两边各个房间穿过。这就是所谓的廊道,每一个廊道之间的转合都有一组门幅连着几个房间,门幅上都有道家的镇宅之物,按照左进右出的旋转方位,设计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