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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门之中的彩光,以及死气,疯狂的冲入他手中托起的太极图的阴鱼中,最后在太极图的轮转中,一点点转化进入阳鱼。
死门中的气息,也在一点点的发生着变化,至少,那种不详的气息在逐渐消失着。
我看的目瞪口呆的,到现在,我终于明白鬼府散人化解死气的方法是什么了,说到底是利用的阴阳相生相克之术,通过阴阳相生的远离,将死气一点点的化解掉,这简直就是无可想象的逆天手段,阴阳之道,便是这天地之道呀
在这种狂风暴雨之下,在鬼府散人前方,有八个煞气冲天的黑影都被压制住了。
我知道,那应该就是八极诛仙阵里的八个阵灵了。
一般来说,也就只有一些特别特别逆天的大阵奇阵才会拥有阵灵,阵灵就是这座大阵的灵魂,如果是杀阵,阵灵势必是那种十分凶狠的
这里有八个阵灵,联系着八极诛仙阵的原理,我猜测这八个阵灵很有可能分别代表着八门生开之术里面的八门,分别为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死门惊门开门,若是它们联手攻击,简直就是随时会变化的一个八门大阵
就算没有死气,这八个阵灵也不好对付
而现在,这些阵灵被鬼府散人撑起的阴阳之力给压住了,是干掉他们的最好时机,可惜阴阳相生相克之时产生的风暴太可怕了,我们根本进不去,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等好机会在眼前流失,不过我们倒是一个个的做好了战斗的准备,随时可以动手。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走过,这里只有鬼府散人的怒吼声在激荡着。
终于,鬼府散人一股脑儿全部将死门中的死气化掉了,不过他自己看上去也不好受,原本就苍白的就跟死人脸差不多的肤色更加的苍白了,看起来甚至都有一些惊悚的味道,我怎么瞧着都觉得有些扎眼,他自己也是虚弱的很,两手一手,将阴阳太极图爆掉,白雾弥漫,瞬间将这里笼罩了,然后飞快就朝着我们所在的方向倒飞了过来,一边倒退,一边连忙说道:柳倾城,该我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了,剩下的就看你了
其实,根本不用他说,我母亲早就动了,我原本是想上去一起上的,结果被我母亲手臂一震就给我直接打回来了,然后她只留下一句对付这些阵灵,人多不如人少,然后她就自顾自的冲了上去,很快冲进了白雾朦胧当中。
这个时候,阴阳太极图爆掉,没有那些阴阳太极图的压制,那些阵灵也一下子凶狠了起来,当场朝着我母亲迎了上去。
不过,没有了死气,它们好像也没有那么强悍了,单挑我觉得我都能打赢一个。
可惜,这注定不是一个单挑的买卖。
因为这八个阵灵是八极诛仙阵的阵灵,它们合并起来就是八门生开之术,是一个阵法,一个能随时变换,而且可以移动的阵法,合并起来杀伤力几乎是呈几何倍的暴涨,哪里会单挑
当时,我只看见这八个阵灵合并一起朝着我母亲迎了上去,然后黑影一闪,直接将我母亲给包围了。
再之后,八个阵灵飞快变幻着,不断猛攻我母亲。
我母亲倒是没有上去就直接拼尽全力一战,她比我更清楚这八极诛仙阵的阵灵的性质,是不能靠力量来破局,也破不掉,因为八门交替,弱点在哪里在随时变幻着。
她很显然是个经历过无数次血战的人,就算是在这样的情况下,都非常冷静,甚至轻轻闭上了眼睛,但是一双手却不停,八方用力,不断阻挡阵灵结阵以后发起的攻击,从来不做反击。
我知道,她其实是在找关键之处。
阵灵的进攻犹如狂风暴雨,她岿然不动,闭眼抵挡许久,她的嘴角才终于浮现出了一丝若有似无的笑容,轻声颂道:吉门被克吉不就,凶门被克凶不起;吉门相生有大利,凶门得生祸难避。吉门克宫吉不就,凶门克宫事更凶
说完,她豁然睁开了双眼,一下子扭头盯住了自己的左侧,冷笑道:克吉门,破凶门,关键处在休伤二门
语落,她轻轻往出踏了一步,一股悲伤绝望到极点的气息当时就从她身上散发了出来。
那是悍刀决
然后,她并指成刀,将自己的手指当成了长刀,对着左侧狠狠劈了出去
轰
狂暴的力量当场就将那里湮灭了,一条阵灵直接被打散,那是代表着三吉门里的休门的阵灵
这一击,果然打中了软肋,当场取得了战过
可我母亲还不放弃,紧接着第二指朝着自己右前方劈出,悍刀决的第二式随之而出,代表着三凶门里的伤门直接被破
克吉门,破凶门,两门被迫,剩下的也就不成气候了,只见那六条阵灵一下子溃散了,准备逃跑。
我母亲冷笑,向前踏出一步,一指挥出,悍刀决第三式瞬间干掉了五个阵灵,最后一个阵灵被她随之而来的第四式破掉了。
至此,八个阵灵全部被破,看似简单,其实如果我母亲不了解这八门生开之术的话,怕是进去了有死无生
八极诛仙阵的死门,终于给我们敞开了。
第五卷 黄泉手札 第0873章 天盘祭祀塔
收死气,破八门,弹指之间
我算是开眼了,圣人之中手段非凡者比我想象的要可怕的多,至少,当初那个打到我怀疑人生绝望到极点的内门龙老绝对和我母亲他们是没得比的,我估计真要交手,我母亲与鬼府散人这等存在杀龙老那些人如屠狗。小说
虽是同阶,可差距却是云泥之别。
眼下,死门所在的方向已经没有要命的彩光了,被鬼府散人破掉了死气,这里只剩下氤氲的白雾,虽然仍旧看不到前路,但是可想而知,前方八成已经是没什么阻碍了。
可以上路了。
我母亲垂头,缓缓说了一句,然后自顾自的向前走了。
我们也不耽搁,连忙追了上去。
沿着死门一路前行,事实上,这里的情况还真是不出我的预料,破掉了死气和八个阵灵以后,太平了不少,至少我们一路上没有碰到什么意外,一转眼就已经沿着死门前行了半个小时的脚程,再往前方走了一会儿,朦朦胧胧的白雾中才终于折射出一个巨大建筑的阴影。
那似乎是一座祭坛
而且,还是一座会发光的祭坛,也不知道是什么材质建造的,大概是属于晶石一类的吧,整体呈现出一种鲜红色,散发着幽幽红光,即便是处于朦胧白雾的深处,看上去也颇为抢眼。
到了。
我母亲看着那座祭坛,轻声说道:这座祭坛就是黄泉水牢的生门所在了。
说完,她自己快速走了过去。
终于到了
我也是精神一震,这一路走来没少开眼,如今总算到了目的地,也难以按捺心中的激动,忙不迭的跟在我母亲身后凑了上去。
走近那祭坛一瞧,我才终于瞧出了它的非凡。
祭坛不大,整体的形状和金字塔差不多,底部直径大概在二三百米左右,高度只有十几米,只不过在顶部上面支着一个巨大的圆形场地,估计是祭祀用的地方。
这祭坛的造的奇形怪状,上面镌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整体鲜红透亮,也不知道是什么晶体,异常神秘与瑰丽。
有点意思,天盘祭祀塔。
鬼府散人负手而立,道:太古年间一种最诡异最神秘的祭坛,据说无论是祭坛的形状还是上面镌刻的符文,都非常考究,是精工细活儿,不能出现一丝差错,因为都寓意十分深刻,内涵山水之格局,历来都是镇压一些格局极其庞大的风水穴眼的,想不到酆都大帝连这种东西都搬到了黄泉水牢里面,这小小的一座黄泉水牢,当真可以说是穷尽天下风水堪舆之术的精华
我先登
我母亲的反应很冷漠,似乎并没有将这一切放在眼中一样,口中只吐出三个字,然后缓缓朝着天盘祭祀塔走去,沿着开辟在中间的台阶向上走去,速度很慢,一路说过之处,她都非常仔细认真的观察那些镌刻在天盘祭祀塔上面的符文,时而点头,时而摇头,时而笑,时而叹息,也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事实上,我也一直没能琢磨透她到底在想什么。
或许,她的思维模式,不是我能揣测的吧。
我就站在天盘祭祀塔下面,隔着大老远看着她一点点的登上了天盘祭祀塔,然后她就那么安安静静的傲立在天盘之上,沉默了许久,忽然轻声说了一句:我想我明白了。
她的声音很低,可是声波却无限长,虽然相距甚远,可偏偏是进了我的耳朵,听的清清楚楚的。
紧随其后,她忽然抬起脚在天盘祭祀塔上面狠狠剁了一脚。
轰
那里的气流一下子竟然狂暴了起来,非常神奇,毕竟我们现在所处的这地方虽然浩瀚,但却属于黄泉水老里面,外面全是陨铁包裹打造的,而且是在黄泉水下,完全没有形成风的条件,可我母亲这么一跺脚,那天盘祭祀塔的顶部竟然真的出现了风,呼啦啦的席卷,我母亲身上的衣裙更是随风摇曳摆动了起来,在风中猎猎作响,白衣白裙,恍如谪仙。
而这,仅仅是个开始。
她这么轻轻一跺脚,原本就晶莹透亮的天盘祭祀塔竟然开始发光了,冒出了强烈的红光,直挺挺的冲向天空。
咚
那红光在天空中爆开的一瞬间,发出了犹如烟花炸响的沉闷声音,之后红光扩散,很快就在天空中铺开了,一时间我们基本上是处在了一片红色的天幕之下,那天幕犹如水波纹一样颤动着,一些清晰的影像竟然在那红色大幕上渐渐浮现。
那赫然是黄泉水牢
黄泉水牢的各个角落全部都折射在了这红色的大幕上。
我看到了仍旧堵在囚禁鬼府散人的墓室外面的阴兵,也看到了那个让我恨得牙痒痒的阴将。
我也看到了许许多多被囚禁在黄泉水牢中的修炼者,他们有的双眼无神,瞳孔涣散,毫无生机的躺在黄泉黑水里面,有的干脆已经变成了枯骨,还有的在黄泉水牢中瑟缩着,场面看到难免有些触之心酸的味道,毕竟曾经他们都是一些强者,要不然也不可能进入黄泉水牢,寻常人还没有这样的资格呢,可现在却被折腾成了这个样子,也算是强者落幕吧,看着难免让人心中有一些感慨。
我总算是明白我看到的是什么了,类似于监控,酆都大帝用很特别的手段从这生门之上能看到黄泉水牢的每一个角落
所有囚徒都听着
我母亲负手而立,满头青丝乱舞,对着红色的大幕沉声说道:我与你们一样,都是被在这里囚禁过漫长岁月的一个囚徒,我理解你们的感受,更知道那种滋味儿对于一个武人来说是多大的羞辱,同样的事情,放在我的身上,我只有一个念头揭竿而起,数百囚徒吞铁狱,踏破黄泉水牢这个念头,在我的心里徘徊了很久很久,可惜我被囚禁着,一直都没有得到机会相信,你们也是一样的而现在,我脱困了,同时,我还掌握了让你们也重获自由的方法
现在,我就在这里,问你们一句我能还你们自由,你们可愿臣服我,暴起杀伤黄泉守卫,破了这无尽岁月以来的幽禁之地
我母亲的声音很显然通过那红色的大幕一股脑儿全都传入了黄泉水牢之中,一瞬间,我看到那些被囚禁的囚徒们抬起了头,四处张望。
而那些守卫黄泉水牢的阴兵则一下子愣住了,最后那阴将充满痛恨的叫道:准备死战,那小子潜入主墓室了
他的声音,我们这里也可以听到。
我母亲冷笑,压根没在乎,又问了一句:可愿臣服我我还你们自由
这一次,那些囚徒一下子激动了起来,刚刚还看上去死气沉沉的囚徒一翻身就坐了起来。
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一下子站了起来,又跪下了,举头看着上方,大吼道:宁做沙场战死鬼,不当铁狱冤死人谁他妈的能帮我去了这镣铐,我对天立誓,终身奉他为主
这些修炼者被囚禁了太漫长的岁月,一个个都已经快疯掉了,忽然把自由的机会送到他们眼前,都不顾一切了,全部开始弯腰立誓了。
黄泉水牢暴动了
修炼者的誓言,不能随便立
立了,就得遵守
我母亲看着水牢中的混乱,嘴角浮现出一丝笑容,只说道:好,我还你们自由。
说完,她抬脚啪,啪,啪在天盘祭祀塔上踩了三脚,看上去没发力,但整个人却直接冲天而起,朝着我们这里轻飘飘的倒飞而来。
然后
那座天盘祭祀塔竟然开始咔嚓咔嚓崩裂了,等我母亲落到我身边的瞬间,那天盘祭祀它轰然碎裂
我母亲嘴角微微扬起,冷眼看着这一切,口中只吐出五个字:游戏,开始了。
第五卷 黄泉手札 第0874章 战罢
有些话我母亲虽然没有明明白白的讲出来,但很显然,她那轻飘飘的三脚落下去,伴随着天盘祭祀塔的崩溃,整个黄泉水牢最核心的生门关键处已经破碎掉了。
这时候,我们头顶上方的血色光幕一下子开始变得黯淡了起来,画面也开始一点点的扭曲了,不出意外,恐怕很快就要崩溃消失了,毕竟那光幕是天盘祭祀塔投射出来的,可能是天盘祭祀塔与黄泉水牢之间搭建起来的联系通道。
正所谓皮之不存,毛将焉附
眼下这天盘祭祀塔都已经破碎了,那光幕自然也就没有了根源的能量供给,联系通道自然是要关闭的。
在光幕彻底消失前的最后一瞬间,我看到黄泉水牢里囚禁的那些囚犯身上的禁神符文一下子黯淡一下,那披头散发的老人是最先脱困的,他应该被关在这里有很长一段时间了,衣衫褴褛,整个人的状态非常非常的糟糕,在黄泉黑水中浸泡的时间久了,就连一些生命特征都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整体的进化趋势和鬼府散人有的一拼,不过身上保留的人的特征还是比较多的,身材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面部特征开始有点像鬼府散人的模样了,整个的形象定格在了人与指环王中的咕噜之间,身上糅合了二者的特点,看着更加的丑陋,比鬼府散人还要丑陋的多,完全就一怪物。
他身上的禁神符文是最先失效的,估计也和他被关押的时间有关系,禁神符文毕竟也会流失一定的力量,我只看见他双手一撑,手上的镣铐就直接被拉断了,然后他仰头狂笑了起来,笑着笑着两行血泪就从脸颊上缓缓淌落,狂吼道:等着一天等的我都已经忘记了时光,今天终于脱困,来吧,孙子们,咱们干一场
说完,他一拳将牢笼打碎,当场整个人就冲了出去,直奔着那些黄泉水牢中的阴兵就扑杀了上去。
与此同时,更多被囚禁的修炼者脱困,犹如疯虎一样冲了出去。
这就是我通过头顶上的血色光幕看到的最后的场景,之后,血色光幕扭曲,一切轰然破碎,不复存在了,只有那些修炼者的怒吼声犹在我耳畔激荡,堪称荡气回肠四个字
简直是一群战斗疯子,这一次怕是有好戏看了。
老白在一边幸灾乐祸的说道:看到那凶残的小眼神没有我估摸着那些差点干死咱们的阴兵这回有热闹看了
还有一批东西没有加入战斗。
曹沅沉声说道:那些蛇人如果它们不加入战斗的话,留在这里始终是个祸患
会加入战斗的。
鬼府散人冷笑道:黄泉水牢的机关已经被破解掉了,那些蛇人可以自由活动了。它们是非常凶残的太古生灵,在酆都大帝的手段下沉睡了无尽的岁月,如今一下子醒来,肯定是饥肠辘辘的,你难道没看见它们看咱们的眼神简直是疯了一群饿疯了的野兽,闻着黄泉水牢中那些修炼者的肉味,你说他们可能会不出来要我说,恐怕现在它们可能已经加入战场了,到时候就是三方会战,势必极其惨烈。
然后咱们来个坐山观虎斗我喜欢
白无敌在一边乐,说道:哎,诸位,反正咱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来赌一把谁输了脱了裤子黄泉黑水里面游泳抓硕鼠
无聊
我无语的看了白无敌一眼。
我母亲与他是旧识了,当初有过一定的交情,说起话来也不顾忌,当时就说他:白无敌,二十年过去了,你还是没有长进啊好歹也是前辈高人,真是把前辈的脸都丢光了。当年我嫁进葛家的那天,杀机四伏,就你在饭桌上一个接着一个的黄段子讲,在葛家你是一点都不装了,当时就觉得你平日间装的道貌悍然,实际上猥琐在了骨子里可我实在没想到,到现在更是鼻涕往眼里流,越活越回去了,段子手的本色一点不改不说,修为没长进,节操倒是越来越没了,一转眼都开始和我儿子混成一堆,继续没羞没臊
嘿,人活着嘛,不就图个开心你还别说,跟你儿子一辈儿处,还真就挺开心,年轻知道不这活力是能感染的,你不懂,我现在就感觉自己朝气蓬勃,有时候都琢磨着杀到大保健,大吼一声长锋依在,血战它个三天三夜呢。
老白更没下限了,反而不要个逼脸的跟我妈开起了玩笑,看的我差点没冲上去吊打他,结果这货一点都不会看脸色,瞧着我妈已经面色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