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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她一下子漂浮在了半空中,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里面都在不断向外扩散阴气,那些阴气凝聚成雾状,将她整个人都包裹在其中,只能隐隐约约看见一个大概的人影,最后,一根根阴气凝结成的锥子开始在雾气中不断成型,仍旧是老把式,和她对付那些村民时候的手法是一模一样的,只不过这一次她凝聚起来的锥子更多了!
然后,只听她站在雾气里面发出一声低喝,那些冰锥霎时犹如狂风暴雨一样朝着那些禁卫冲了过去。
看得出来,那些禁卫似乎在等待什么,可能和四合院里传出来的祷文有一定的关系,所以之前我们虽然站在他们面前,他们也都一直没有动手,只是全神戒备着。
此时曹沅出手,因为人家一直都有准备,没有了突然性,所以造成的杀伤力特别有限,毕竟她这样的做法相当于是分散了自己的力量,对于普通人来说或许很致命,但对于修炼者来说,似乎就不那么可怕了,都被人家拦下了。
她这么做,很吃力,阴气损耗的很快,还凝聚不起杀伤力,说到底是为我拖延时间,牵制这些禁卫,毕竟这些禁卫虽说对我没什么威胁,但一股脑儿的扑上来也麻烦,肯定会让我深陷淤泥,一时半会儿难以脱身。
曹沅这么一做,我就方便了,“轰”的一下,护体杀气当时喷薄而出,犹如烈焰一样在我体表跃动着,而后我就冲进了她交织出来的“狂风暴雨”中。
这样的攻击力量,对于现在我的来说也没什么威胁可言,那些像冰锥一样的东西打在护体杀气上以后,直接就被护体杀气绞碎了。
“拦住他!”
混乱之间,我听到有人在疯狂的怒吼,似乎是不甘心就这么放我进去。
我看到有人朝着我冲了过来,可惜,曹沅的攻击他们虽然全神贯注的时候是可以拦下的,一旦注意力分散,转移到我身上,那就糟糕了,朝着我冲过来的那两个人当场就被曹沅打出的锥子来了个透心凉,都快成马蜂窝了,直接“烂”在了地上。
有了这一出,其他的禁卫也就小心了,没在敢贸然冲上来,我一路接连砍翻了几个挡路的禁卫以后,没费什么力气就冲进了院子里。
院中无人,只是种植着一些花花草草什么的,显得有些空旷,只能听到外面禁卫时不时传来的惨叫声,已经曹沅发出的锥子打在墙壁砖瓦上以后发出了碎裂声。
我没在院中久留,四下看了一眼后,便直奔屋中去了。
屋子的门是没有锁的,只是有些年头了,算是老房子,所以在推门的时候,门上发出了“吱呀”一道不堪负重的声音,紧接着,一股子令人作呕的味道就从屋子里飘了出来。
那是骨子血腥味夹杂着男欢女爱后特有气味的味道,再加上这老房子里面散发出的腐朽味道,十分难闻,甚至可以说是恶心了。
此时,已经日落西山,再加上这屋子的通光实在不怎么样,所以站在门口看去,屋子里有些昏暗,最后我是眯起了眼睛才终于看清,屋子里正躺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子,看样子还活着。
我担心这两个女子身上有诈,颇为谨慎的走到她们身边,这才看清了她们的相貌。
这是两个相貌颇为秀丽的女孩儿,看模样岁数应该不大,只不过一身的伤痕,看样子明显是被施暴了,在她们的身边扔着的是破碎的衣衫,和两个肩包。
我矮下身子试探了一下她们的鼻息,很微弱,一看就是活不成了,现在就是吊着最后一口气没过去罢了。
瞧这架势,我大概明白了,这俩女孩应该是一些大学生,现在像她们这样的女孩儿挺多的,没事弄个背包学人家做起了背包客,寻常景区都满足不了她们的胃口了,没事儿专程往深山老林里面跑,殊不知这深山恶水出刁民,拿着一些穷疯了什么事情都敢做的地方当成了民风淳朴的乐土,最后丢了命的不再少数!
此时,她们两个人还睁着眼睛,在看着我,眼睛里面有哀求,显然是希望我救她们。
可惜,她们伤势太重了,被强暴倒是不致命,反正看她们这样子好像也不是什么未经人事的完璧之身,没个三五十个彪形大汉也要不了命,可惜脖子上的动脉被割断了,似乎是有人从她们的身上取血了,到现在放血已经放的差不多了,大罗神仙下来都没用了,我也不是圣人,没心情怜悯她们,每个人都得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难道不是么?天真,也是一种罪,这就是现在的世道!所以,确定她们身上没诈以后,我就直接转身朝旁边的卧室走了去,那类似于祷告一样的声音就是从卧室里面发出来的。
时不我待,我不啰嗦,冲上去“哐”的一脚踹开了卧室的门。
霎时间,一股子更加浓烈的血腥味就从卧室里面散发了出来,惊人的一幕映入了我的眼帘。
只见,整个卧室里面到处都是用鲜血写成的神秘符文,镌刻在地上、墙上,这些神秘符文串联在一起,最后形成了网状分布,一个披头散发的老人坐在这“血网”中间,他的心口插着一把匕首,不过却迟迟没有死亡,黑血顺着匕首不断滴落下来,最后融入了那张“血网”,在他身旁,还放着一盆黑血,里面泡在一根毛笔,明显那盆血就是从外面那两个女孩儿身上取来的,最后用毛笔蘸了血,在地上写出了这张血网!
祷告的人,就是这老头子,我一进来,他就停止祷告了,“桀桀”怪笑着抬起头看向了我,他乱发遮挡下的那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嘶哑着喉咙忽然开口问我:“你来啦?!”
这老头子这时候的模样比恶鬼还要骇人一些,我不禁蹙起了眉头,隐隐听出了这老头子话中似乎有不同寻常的意思,当下有些疑惑的问道:“你知道我要来?!”
“当然知道……”
那老头子说话的声音异常难听,尤其是嘴角还挂着相当邪毒的笑容,瞅着颇为别扭,轻飘飘的和我说道:“昔年,太祖下葬,大萨满曾占卜未来,说数百年后的今日,会有一个命运无法揣度之人来到这里,不可与之交恶。遂,大萨满留下一尊金身塑像,说如果我们与此人为敌,那金身塑像就会流下血泪。二十年前,祁岚腹中胎儿被抱走的那一刻,先祖金身塑像流下血泪,那时候……我就知道,慢待了祁岚,和祁岚腹中那胎儿结下死仇,并且让那孩子活着离开这里,其实就是个错误,那孩子肯定最终会把先祖预言中的不可揣度之人带来这里的!前不久,那孩子重返族中,我就知道,你很快就会来了……所以,我一直在等着这一天。”
几百年前的人,预测到了我今日的到来?
林青降世,和祁氏家族结下私仇,于是那金身就落下血泪?难不成那金身还知道我和林青有关系,与林青为敌就是与我为敌?
这也太神了吧?
一时,我都愣住了。
结果,这时候,那老头子又狞笑了起来:“知道先祖预言中,一旦与你结下死仇,让我们怎么做么?他让我们……干掉你!同归于尽都在所不惜!”
……m。。
第0922章 祭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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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之大,奇闻异录当真不少!
只听闻有道门之人窥破阴阳命理之术,最终走出了神相一门这个分支,从来没有听说过原始萨满教的还懂这个!
据我所知,原始萨满教,特么压根儿是为了满足人类的生存需求而出现的,就是太古年间那些洪荒怪兽对人类的威胁太大了,人类想方设法的对付那些野兽,进而诞生出来的这样的一个联盟!
说它是宗教,其实并不确切!
因为宗教是要讲教义的,总有一些核心的灵魂的理念。
譬如道门,讲究的是无为而治,顺其自然,曾经一度影响过皇权,在西汉初年的时候,帝王们为了休养生息,尊崇黄老学说,安静平和,这种思想在民间流传甚广,几乎快成为一种理念了,如果延续下去,最后可能会像西方的天主教一样,直接和皇权成为不可分割的东西,最后形成政教一体的那种模式,可惜后来出现一个雄才大略的汉武帝,打破了这种格局,但道教其实是有理念的!
再比如佛门,其实也有自己的主张,他们主张众生平等,否定宿命论的其实,认为人有天命,但却不希望人尊崇天命,要改命,改命的方式就是行善……
还有天主教,这个就更不用说了,讲究一个神爱人,也是带着教化的意思的,一直影响着现在的整个西方世界!
唯独,原始萨满教,没有任何教义,它其实就是一个组织,就像赶尸人一样,一个有属于自己的独特技术的组织。
这样的组织其实是纯粹的,手段很单一,我实在想不通它们当中怎么会出现神棍,而且一算一个准儿?!
前面就已经说的,人的命理之中,有定数,有变数,大衍之数还有个遁一呢,更别说人的命理了,比那大衍之数要复杂太多太多了,每个人的未来都会有无数种走向,现在的随意一个动作就可能会引起巨变。
所以说,人的出身等定数以及已经发生的事情还比较容易推算,可要是算未来,那就是痴人说梦,谁也算不出个准事儿。
结果百多年前的那位萨满竟然算出了这一条?
这原始萨满教,复杂的程度似乎是远远超乎了我的想象啊……
不过现在也没工夫追究那金塑的秘密,我的眼神更多的还是凝聚在了那盘坐在屋中的老族长身上,略一沉默,不禁冷笑着扬起了眉脚,淡淡道:“这么说来,你摆下这阵仗其实就是在等着我自投罗网,然后拉着我一起同归于尽了?”
“此阵,要布置至少需三天三夜!”
祁氏家族的族长淡淡说道:“从那个林姓女娃来到这里的时候,我就已经开始准备了,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开始布阵了,做的特别仔细,生怕出了一点岔子,到现在光是布阵就布了整整六七天的时间,甚至,连族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就怕你进村感受到风声鹤唳的气息,掉头离开,真的可谓是煞费苦心了,如今你终于进来了,你觉得还能走得出去?听听外面的惨叫声吧,我是牺牲了整个祁氏家族的族人才终于把你给等来了!”
“值得?”
我冷笑:“你们的族人死光了,灭了我又有什么用?!”
“先祖说过,你如果死了,祁氏家族会有血脉留下来,总会有遗漏,可如果你不死,太祖宝藏将重现于世不说,我们祁氏家族也会死个干干净净!”
祁氏族长淡淡说道:“我没有更多的选择,走到如今,先祖预言已经实现了一半,我选择相信他!”
“狂妄!”
我喝道:“你这村子里连一个天师级的高手都没有,就算是你自己,也没有达到天师级吧?而我一行五人,全是大天师,你拿什么来和我斗!”
“那就试试?”
祁氏族长脸皮子抽搐了一下,盘坐在黑黢黢的屋子里怪笑了起来,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出了大半,在如此昏暗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抢眼,再配合着他那形象,甚至都带上了些许狰狞的味道,一字一顿的说:“谁告诉你原始萨满教的人战斗靠自己的?!”
我心中一动,想了想他们的特点,心中有了一些不安,此时我基本上已经弄明白了事情的原委,也就懒得和他继续废话,大吼一声,身上杀气当场爆发,站在门口直接一刀朝他斩去。
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老家伙其实就是这大阵的阵眼!刚才我虽然在旁敲侧击的询问事情的因由,但其实也是给自己一点时间来观察这大阵的端倪,咱也不是菜鸟了,一旦碰到这种情况,深知不能靠蛮力取胜,得找到关键处才能破阵,我也仔细感应过了,这地下荡漾着一股子让我不安的气息,与祁氏族长有关系,他心口的血每一次掉落在地上,那种让我不安的气息就更加强烈一分。
这摆明了就是告诉我那祁氏族长其实就是这大阵的关键之处,根据我的猜测,我想这大阵可能是一种类似于血祭的大阵!
找到关键处,我就不客气了,杀气如虹,霎时绯红色的就朝前方湮灭而去。
没有试探,没有保留,上来我就是倾力一击!
轰!
这老房的卧室与客厅间的隔断墙壁霎时间被斩裂了,乱石纷飞。
不过,我的杀气竟然没有冲到屋子里,在我刚刚出手的时候,我分明看到卧室里面镌刻的那些神秘符文亮了一下,然后一层淡淡的红色血雾就一下子将整个卧室都笼罩了,其实就是很薄的一层血雾,仅仅是稍微能影响一点视线罢了,结果却愣是挡下了我的倾力一击,杀气与之碰撞的瞬间,发生了惨烈的爆破,反冲回来的气浪甚至都推得我连续后退了四五步。
“哈哈哈……”
祁氏族长一看到这一幕,当即狂笑了起来:“你觉得如果我没有任何底气的话,敢坐在你一个大天师的眼皮子底下?你把我想的未免也太白痴了,实话告诉你,我既然敢在这里等着你,就不怕你当面下手,这祭灵阵是我原始萨满教传承无尽岁月的守护大阵,无视一切攻击,除非你有那天尊的手段,否则休想打破大阵伤我一根毫毛!”
祭灵阵?
我看着那血雾缭绕的卧室,蹙起了眉头,心说这原始萨满教果然有不同凡响之处,这祁氏族长看起来绝对是没有天师级的道行的,却能设下圣人奈何不得的大阵,果真有两下子!
不过我心中不甘,自然也不能让他讨得好去,进行了第二次尝试。
这次,我摒除心中杂念,沉浸在了自己的世界里,一步踏出,悍刀决第一式随之而出,那充斥着绝望和毁灭之力的气息夹杂在我的杀气中,犹如决堤之水一样朝着卧室汹涌而去!
轰!
可怕的能量在这老屋中激荡,这一次,造成的破坏力更强,整个老屋都摇摇欲坠,上面的房梁上簌簌坠落灰尘,墙壁上崩开一条条裂痕,明显事正在坍圮。
可惜,就是这样的一刀,仍旧没有打破对方的绝对防守!
“哈哈,我说无用,就是无用,昔年祖上用出这祭灵阵,大帝都没能一巴掌拍碎,我虽不如先祖,但设下此阵你也休想打破!因为,这祭灵阵豢养的是我们萨满教的守护圣兽,这上面灌注着它的力量!”
祁氏族长笑的更加张狂了:“不过,你已经进攻了两次了,再一再二,不可再三,接下来该我了。”
语落,祁氏族长双手飞快变幻了十几个手决,然后狠狠一巴掌拍在了地上,怒吼道:“苏醒吧,守护圣兽!”
……m。。
第0923章 螣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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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如此!
这该死的老东西肯定是在召唤他们豢养的怪兽!
原始萨满教为控兽而存在,我想在他们族中肯定有三清道人说的那些史前遗留下来的怪兽,方才祁氏族长说萨满教战斗不靠自己的时候我就已经预感到了,现在这么一说,恰好应验了我心里的猜测。
那些史前怪兽我可交过手,十分可怕!
它们的战斗力很难用我们修炼者的级别来估计,因为它们的力量和身体太强悍了,难以评估……
就拿我上一次在亚特兰蒂斯遗迹里面遇到的那诸城暴龙来说,那东西该算作几段?如果不是我意外钻进了它的肚子里,上一次的事情还真的是凶险了!
而且,诸城暴龙还仅仅是恐龙里面的一个分支,算不得多么凶残,真正的太古怪兽、遗种什么的比这个可怕的多了,就比如那鲲鹏,那东西怕是连大帝都能斩落吧?洛凰这样的四方之神才能堪堪与之战成平手!
很难保证,这原始萨满教传承了这么久,祁氏家族又作为现在原始萨满教仅剩的一个分支,没有什么特殊的手段,或者豢养着什么我根本都没有见过的东西!
此时,那祁氏族长双手撑在地上的刹那,我头皮当场就发麻了,心知这一次是常年打雁难逃被啄瞎了眼,人家那老祖宗隔着上百年就算计到了我这号人,现在拉开阵仗等着我了,简直是防不胜防,我这一脚踩了进来,那铁定是没什么用处了,所以我略微思索了一下,就决定先抽身退出去再说,待会儿好好看看这祁氏家族到底给我准备了一份什么样的厚礼,到底能不能拿下我,如果能……那我只能先跑了!
主意一定,我二话不说,立马掉头就朝屋外冲去!
结果,没走几步,一道沉闷的兽吼声就一下子从地下传了出来。
嗷吼!
那兽吼声低沉又尖锐,大有一种摄人心魄的感觉,就算是我都被震得头晕目眩,当时一个趔趄,干脆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此时此刻,我脊背发寒,一股子浓烈森寒到极点的强烈威胁感在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升腾而起,说实话,我已经很久都没有感受到如此强烈的危机感了,这样的感觉……也就只有轮回路上的那道黑影给过我了,就连三清道人都没给过我,当然,也可能是三清道人并没有针对我释放杀意的原因,所以我没从他身上感受到,但是圣人却绝对给不了我这样的感觉!
草他娘的,这到底是